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8) ==========第1页========== 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第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三十八卷 ==========第3页========== 目 录 弗·恩格斯的书信(1891年1月一1892年12月) 1891年 1.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月3日) 2.致卡尔·考茨基(1月7日)4444040444444444404044444小5 3.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1月9日)…6 4.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1月13日) 5.致卡尔·考茨基(1月15日)…… 6.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月17日)…11 7.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1月18日)…12 8.致卡尔·肖菜马(1月27日)…13 9.致亨利希·肖伊(1月27日) 10.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月29日)………15 11.致保尔·拉法格(1月31日)…17 12.致卡尔·考茨基(2月3日)…20 13.致劳拉·拉法格(2月5日)…22 14.致保尔·拉法格(2月6日)…23 15.致保尔·拉法格(2月10日)…24 16.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2月11日)…27 ==========第4页========== 目 录 弗·恩格斯的书信(1891年1月一1892年12月) 1891年 1.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月3日) 2.致卡尔·考茨基(1月7日)4444040444444444404044444小5 3.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1月9日)…6 4.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1月13日) 5.致卡尔·考茨基(1月15日)…… 6.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月17日)…11 7.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1月18日)…12 8.致卡尔·肖菜马(1月27日)…13 9.致亨利希·肖伊(1月27日) 10.致海尔曼·施留特尔(1月29日)………15 11.致保尔·拉法格(1月31日)…17 12.致卡尔·考茨基(2月3日)…20 13.致劳拉·拉法格(2月5日)…22 14.致保尔·拉法格(2月6日)…23 15.致保尔·拉法格(2月10日)…24 16.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2月11日)…27 ==========第5页========== 目录 42.致瓦列里·符卢勃列夫斯基(4月9日)…75 43.致亨利希·肖伊(4月10日)…76 44.致列奥·弗兰克尔(4月24日)e444444s404044044044444404n77 45.致卡尔·考茨基4月30日)78 46.致奥古斯特·倍倍尔(5月1一2日)… 82 47.致劳拉·拉法格(5月4日) 92 48.致保尔·拉法格(5月19日) 98 49.致保尔·拉法格(5月29日) 101 50.致弗兰茨·梅林(6月5日) 104 51.・・ 10。。。。。。…。 104 52.致卡尔·考茨基(6月13日)…107 53.致劳拉·拉法格(6月13日)…110 54.致卡尔·考茨基(6月16日)…113 55.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6月19日) 115 56.致雏克多·阿德勒(6月26日)… 116 57.致保尔·拉法格6月28日) 117 58.致卡尔·考茨基(6月29日)…119 59.致康拉德·施米特(7月1日) 122 60.致劳拉·拉法格(7月7日) 125 61.致古斯达夫·福格特？月8日) 127 62.致劳拉·拉法格（了月12日）…128 63.致劳拉·拉法格（了月20日）…131 64.致维克多·阿德勒(7月22日)……133 65.致恩玛·阿德勒(7月22日)……134 66.希・道夫・格8月9118日)。。。。 135 ==========第6页========== N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67.致劳拉·拉法格(8月17日)…138 68.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9月2日)…142 69.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9月2日) 143 70.致保尔·拉法格(9月2日)…145 71.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9月14日)…149 72.致卡尔·考茨基(9月28日)…151 73.致奥古斯特·倍倍尔(9月29日一10月1日) 154 74.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9月30日)…163 75.致劳拉·拉法格(10月2日)…164 76.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0月6日)…167 77.致保尔·拉法格(10月13日)4168 78.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0月13日)…170 79.致劳拉·拉法格(10月13日) 173 80.致卡尔·考茨基(10月14日)4175 81.致劳拉·拉法格(10月22日)177 82.・道夫・103J月24。。。。178 83.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0月24-26日) 1s1 84.致卡尔·考茨基(10月25-26日) 188 85.致劳拉·拉法格(10月27日) 86.致希・道夫・格103月29。。。。·192 87.・・(10月29-31日。。。。193 88.致保尔·拉法格(10月31日)…196 89.致康拉德·施米特(11月1日)…201 90.致劳拉·拉法格(11月9日)… 204 91.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1月910日)…207 ==========第7页========== 目录 92.致奥斯卡尔·海德费尔德(11月12日)…213 93.希・夫・113月149日。…。。。。214 94.希・夫・113月2。。。。。…。216 95.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1月25日)…218 96.致劳拉·拉法格(11月27日)……221 97.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2月1日)…224 98.致劳拉·拉法格(12月1日) 229 99.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12月2日)…231 100.致卡尔·考茨基(12月3日)…233 101.致保尔·拉法格(12月3日)4236 102.致劳拉·拉法格(12月19-20日)…238 103.致爱德华·伯恩施坦(12月23日)……239 104.致卡尔·考茨基(12月27日)…240 1892年 105.致威廉·李卜克内西一家(1月1日)…244 106.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月6日)…244 107.致劳拉·拉法格(1月6日)…248 108.致劳拉·拉法格(1月20日) 251 109.致卡尔·考茨基(1月26日)4253 110.致卡尔·考茨基(1月28日)256 111.致海尔曼·恩格斯(1月28日) 257 112.致海尔曼·恩格斯(1月29日) 259 113.致卡尔·考茨基(2月1日) 260 114.致奥古斯特·倍倍尔(2月2日)…261 ==========第8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15.致劳拉·拉法格(2月3日)…265 116.致康拉德。施米特(2月4日)267 117.致海尔曼·恩格斯(2月4日)……271 118.致菲力浦·屠拉梯(2月6日)…273 119.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2月11日)…274 120.致菲力浦·屠拉梯(2月13日) 275 121.致爱德华·艾威林(2月上半月)……275 122.致海尔曼·恩格斯(2月17日) 277 123.致维克多·阿德勒(2月19日)…277 124.致奥古斯特·倍倍尔(2月19日)…281 125.致劳拉·拉法格(3月5日)…286 126.致卡尔·考茨基(3月5日)…287 127.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3月5日)…289 128.致奥古斯特·倍倍尔(3月8日)…293 129.致尤莉娅·倍倍尔(3月8日)…298 130.致劳拉·拉法格(3月14日) 300 131.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3月15日)304 132.致奥古斯特·倍倍尔(3月16日)…308 133.致菲力浦·居拉梯(3月18日)…311 134.致卡尔·考茨基(3月30日)…311 135.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3月30日)…314 136.致海尔曼·施留特尔(3月30日)…315 137.致劳拉。拉法格4月4日)317 138.致昂利·布里萨克(4月7日以后)…319 139.致奥古斯特·倍倍尔(4月16日)…320 ==========第9页========== 目录 140.致劳拉·拉法格(4月19日) 4444044044044444440440440444044044004044322 141.致卡尔·考茨基(4月20日) 326 142.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4月21日)……329 143.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4月23日)330 144.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4月23日) 331 145.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4月27日) 332 146.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5月5日 333 147.致劳拉·拉法格(5月5日)…333 148.・倍倍 J月…。。。。。。。。335 149.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5月12日)337 150.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5月14日)…338 151.致卡尔·考茨基(5月17日)339 152.致路德维希·肖莱马(5月17日)…341 153.致维克多·阿德勒(5月19日)342 154.致保尔·拉法格(5月19日) 344 155.致路德维希·肖莱马(5月19日) 347 156.致保尔·拉法格和劳拉·拉法格5月27日)348 157.致奥古斯特。济格尔(5月28日)…350 158.致亨利·恩菲耳德·罗斯科(5月28日)…352 159.致路德维希·肖莱马(5月28日)…353 160.致路德维希·肖莱马(6月5日)…354 161.致劳拉·拉法格(6月9日)…356 162.致卡尔·考茨基(6月11日)。359 163.致路德维希·肖莱马(6月16日)…361 164.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6月18日)…362 ==========第10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65.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6月18日)4440444367 166.致奥古斯特。倍倍尔(6月20日)·370 167.致卡尔·考茨基(6月25日)44040a4aa4400045373 168.致卡尔·考茨基(6月27日)…376 169.致路德维希·肖莱马(6月30日)…377 170.致路德维希·肖莱马(7月1日)…378 171.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月4日) 381 172.致奥古斯特·倍倍尔(7月5日)…381 173.致卡尔·考茨基(7月5日)…384 174.致奥古斯特·倍倍尔(7月6日)…387 175.致奥古斯特·倍倍尔(7月7日)…390 176.致劳拉·拉法格(7月7日)…393 177.致帕纳吉奥尼斯·阿尔吉里阿德斯(？月初)…396 178.致海尔曼·恩格斯（行月12日）…397 179.致爱德华·伯恩施坦(7月14日)398 180.致保尔·拉法格(7月22日)… 401 181.致奥古斯特·倍倍尔(7月23日) 403 182.致雷吉娜·伯恩施坦(7月25日) 406 183.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7月25日)…408 184.致路德维希·肖莱马(7月25日)…409 185.致劳拉·拉法格(7月26日)…411 186.致路德维希·肖莱马(7月28日)……412 187.致海尔曼·恩格斯(7月28日)… 414 188.致奥古斯特·倍倍尔(8月8日)……415 189.致海尔曼·恩格斯(8月8日)…417 ==========第11页========== 目录 190.致卡尔·考茨基(8月12日)4044404404404444444444044044404404400404418 191.致奥古斯特·倍倍尔(8月14日)44040040t044e4480404004004t421 192.致雷吉螂·伯恩施坦(8月15日)4040444444444040404040424 193.致维克多·阿德勒(8月19日)426 194.致奥古斯特·倍倍尔(8月20日)…428 195.致劳拉·拉法格(8月22日)…431 196.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8月22日)…433 197.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8月23日) 434 198.致奥古斯特·倍倍尔(8月25日)…437 199.致维克多·阿德勒8月30日) 439 200.致卡尔·考茨基(9月4日)…441 201.致卡尔·考茨基(9月5日)… 444 202.致路德维希·库格曼(9月5日)… 445 203.致劳拉·拉法格(9月11日) 446 204.致奥古斯特·倍倍尔(9月11日) 450 205.致康拉德·施米特(9月12日) 454 206.致卡尔。考茨基(9月16日)…457 207.致雷吉娜·伯恩施坦和爱德华·伯恩施坦 (9月17日)459 208.致保尔·拉法格(9月17日)…462 209.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9月22日)…464 210.致维克多·阿德勒(9月25日)…468 211.致卡尔·考茨基(9月26日) 471 212.致奥古斯特·倍倍尔(9月26日)…473 213.致维克多。阿德勒(9月27日)…478 ==========第12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14.致弗兰茨·梅林(9月28日)4444044044044444444440440440440440044040479 215.致卡尔·考茨基(9月29日) 452 216.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0月4日)4404n44445445404404544484 217.致胡果·林德曼和卡尔·施特格曼(10月6日) 486 218.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0月7日) 456 219.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0月10日)…491220致劳拉·拉法格(10月14日)……492 221.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10月18日) 495 222.致路德维希·肖莱马(10月18日)…496 223.致沙尔·博尼埃(10月中)…498 224.致维克多·阿德勒(10月23日)…501 225.致沙尔·博尼埃(10月24日)…503 226.致保尔·拉法格(11月3日) 504 227.致劳拉·拉法格(11月4日)506 228.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1月5日)507 229.致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克拉夫软斯基 (斯捷普尼亚克)(11月5日) 508 230.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1月6日) 508 231.致保尔·拉法格(11月12日)…513 232.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1月15日)…514 233.致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克拉夫软斯基 (斯捷普尼亚克)(11月15日)…516 234.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1月19日)… 517 235.致保尔·拉法格(11月22日) 520 236.致尤莉娅·倍倍尔(11月29日)…522 ==========第13页========== 目录 237.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1月29日)…524 238.致某人11月29日)…525 239.致德国社会民主党书记处11月29日)4444444s40404a4040525 240.致保尔·施土姆普弗(11月30日)…526 241.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和威廉·李卜克内西 (12月1日)… 527 242.致路德维希·肖莱马(12月1日)…529 243.致沙尔·博尼埃(12月3日)4531 244.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2月3日)…532 245.致卡尔·考茨基(12月4日) 538 246.致保尔·拉法格(12月5日) 540 247.致劳拉·拉法格(12月5日) 248.致范尼·马尔柯夫娜·克拉夫钦斯卡娅 (12月6日)545 249.致彼得·拉甫罗雏奇·拉甫罗夫12月14日)…546 250.致劳拉·拉法格(12月20日)…547 251.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2月22日)…549 252.致卡尔·考茨基(12月24日)…555 253.致威廉·李卜克内西(12月28日)…556 254.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12月31日)…557 255.致卡尔·亨克尔(1892年底)小563 附 录 1.威·梭恩和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致赛米尔·龚柏斯(1891年1月25日》小567 ==========第14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爱张娜·马克思一艾威林致保尔·拉法格(1892年4月15日)…569 3.爱张娜·马克思一艾威林致劳拉·拉法格1892年4月22日)…571 4.致某人(1892年12月底)…572 注释4575658人名索引…659-698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699-724 期刊索引… 725-732 插 图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91年)作者亨·肖伊1415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91年) 28-29 麦克斯·施蒂纳作者弗·恩格斯…39恩格斯1891年5月一2日给奥·倍倍尔的信的第一页…851891年5月3日海德公园示威游行集会时弗里德里希· 恩格斯上讲台的记者证…………95恩格斯1891年10月31日给保·拉法格的信的第一页…1991892年伦敦海德公园五一节示城游行集会上的第十四号讲台原载《每日写真报》… 334-335 邀请弗·恩格斯参加奥地利党代表大会的请束(1892年)…344一345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92年英文版衬页，上而有恩格斯给左尔格的题字… a4559 ==========第15页========== 弗·恩格斯的书信 1891年1月一1892年12月 ==========第16页========== 1891年 ==========第17页========== 3 1891年 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①年1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首先向你和你的夫人②祝贺新年！ 上次我答复你来信中提到的最急迫问题的明信片没有注明日期，很抱歉。 收到你和你夫人照得很好的合影，十分感谢。我也很想寄给你张照片，但我们这里从11月25日起就不停地下雪，一直有雾，既不能摄影，也不能印照片。一旦光线适宜，我就去拍一张新照，好看看我七十岁是个什么样子。那时，你会很快收到我的照片。 路易莎·考茨基已留在我这里。这位可爱的女孩子为我做出牺牲，我是非常非常感激的。我又能安静地工作了，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因为她同时又将做我的秘书。她在我这里有很多事 ①原稿为：“1890年”。一一编者注 ②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18页========== 1.・・左格(1891年1月3日) 情可以做，要是外人，就会无事可做。这样，一切都意外地好了起来：使人感到舒适，我的房子里又充满了阳光，尽管外面仍然雾气弥漫。 我好象已经写信告诉你，你可以的情使用我的书信。可是，你也应该把美因的情况告诉我们！ 我已把你的意见立即转告巴黎。2这能起作用吗？他们不是认真办事的人： 根据最近的消息，在尼日尔河畔的阿萨巴做首席法官的赛姆 ·穆尔身体不好。他以前很能适应那里的气候，现在却突然腹泻、阵冷阵热、肝脾充血。我正焦急地等候下一次邮班，即后天的邮班。4月份，他准备再米这里度六个月的假期 近三个月米，欧洲最重大的事件莫过于谢利韦尔斯托夫被帕德列夫斯基刺杀3和帕德列夫斯基的逃亡一后一件事是符合政府愿望的。这证明巴黎是俄因密探在因外的大本营，其密探活动和法兰西共和因为沙皇的可耻效劳是同俄因结盟的首要条件：再加上帕德列夫斯基的果敢行动又大大激起了法因人的传统情感：这 一切使事态发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法俄联盟还未足月和分娩就天折了（路易莎·考茨基是个助产士，由此联想起这一比喻），这决不是因为法俄联盟今天似乎己不合资产阶级共和派的心意，而是因为彼得堡已经看出，这个联盟到关键时刻是靠不住的，因而也就 一文不值。这对普遍和平极其有利。 雾气重重，天色暗淡，就此搁笔。多多问候你的夫人和你本人。 你的弗·恩· ==========第19页========== 2.致卡·考茨基(1891年1月7日) 5 2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1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昨天我挂号给你寄去了马克思的手稿，这份手稿看米会使你感到高兴。在神圣的德意志帝国，我怀疑这份手稿能照这个样子发表。请你从这个角度看一遍，把使你担心而又可以删略的地方删掉，用省咯号代替。至于从上下文来看不能删咯的地方，请你在校样上标出，尽可能用几句话把你担心的理由告诉我，我再米的情处理。凡是要改动的地方，我要加上括弧，并在我的短序中说明：这是改动过的地方。因此，请把长条校样寄米！ 但是，发表这份手稿，除了警察当局以外，可能还有某些人不赞成。如果你认为不得不考虑这一情况，那就请你把这份手稿挂号转寄给阿德勒。在维也纳那里，大概可以全文刊印（可惜，关于宗教需要的精彩地方除外)，但无论如何总是会刊印出来的。不过，我想，在这里告诉你的我这个十分坚定的意图，会使你完全避免任何非难。既然你们反正不能阻止手稿的发表，那末，在德因本因，就在专门为了刊登这类东西而创办的党的机关刊物新时代》上发表，岂不好得多。 为了给你准备这份手稿，我中断了关于布伦坦诺①的写作：因 ①弗·恩格斯《布伦坦诺onta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20页========== 3.致帕·马尔提涅蒂(1891年1月9日) 为我在这篇关于布伦坦诺的著作中需要利用手稿中关于铁的工资规律的评述，而且无须费很大气力就可以同时把全部手稿整理出米。我原想在本周内搞完布伦坦诺，但是又米了这么多事，又要处理这么多信，恐怕搞不完了。 如果有什么困难，请通知我。 这里还很冷。可怜的肖莱马感冒了，而且一时失去听力，因而未能来过圣诞节。赛姆·穆尔在阿萨巴病得很重，我正焦虑地等待着关于他的新消息。 你的弗·恩格斯 向陶舍尔问好。 3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91年1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我也由衷地同情令妹所遭到的不幸。您的愤恨是多么强烈，我是理解的。但请不要失去自持力。即使您把这个无耻的坏蛋杀死，对令妹又有什么好处呢？他会死而无憾，因为他毁掉的将不是一个家庭，而是两个家庭。我知道，南意大利还遗留着不少氏族制度时期的习俗，在这样的社会关系中，兄弟被看作是自己姐妹的当然保护人和复仇者。但是，要知道，兄弟也结了婚，有了妻子和孩子，对他们承担着义务：而在现代社会里，这种义务比其他任何义务都更 ==========第21页========== 3.致帕·马尔提涅蒂(1891年1月9日) 为重要。因此，我觉得，为了您自己的家庭，您不应该采取那种势必会使您和家庭永决的行动。 在我看米，令妹还是象以前那样的纯洁和值得尊敬。 但是，如果您认为应该复仇的话，您可以采取别的办法在公众面前羞辱这个诱骗妇女的家伙。 在这里，做兄弟的可以把这个坏蛋当众揍一顿。 在法因和德因，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一个耳光也就够了。在奥属波兰列奥波耳①)，一个新闻记者投靠了俄因。他在街心公园散步时，几个年轻的波兰人抓住他，按倒在一条长凳上，当众在屁股上打了二十五棍。 在意大利，您同样有办法当众羞辱这样的坏蛋，使他受到众人的唾弃，而无须把他打成残废。 我上面讲的那些，远不是想在这方面也给您出主意。但如果您确认必须采取某种复仇行动，那最好还是让诱骗妇女的家伙名誉扫地，而不是采用其他方式。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十分感谢您对我七十岁生日的祝贺。 ①里沃夫。一编者注 ==========第22页========== 8 4.致斯·门德匀森(1891年1月13日) 4 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 伦 敦 1891年1月13日星期二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门德尔森公民： 上星期天①，我们曾约定在您认为方便的日期和时间光临敝 舍，共进便餐，当时谈得十分匆忙，为了不发生误会，看米，我应该把所要讲的话重述一遍。 后天，星期四下午六时，我在家等候您、门德尔森夫人和约德科公民。对约德科我可能说得不够明确。因此，烦您再次以我的名义邀他届时光临。 我和考茨基夫人向门德尔森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1月11日.一编者注 ==========第23页========== 5.致卡·考茨基(1891年1月15日) 5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s91年1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你从随信寄去的校样①中可以看出，我不是不近人情的，甚至还在序言②中加了几滴使人镇静的吗啡和溴化钾，希望这对我们的朋友狄茨的多愁善感会起一定的抑制作用。今天我就给倍倍尔写信。以前我没有同他谈过这件事，因为我不愿意使他在李卜克内西面前感到为难。那样，倍倍尔就有责任把这件事告诉李卜克内西，而李卜克内西一一从他在哈雷所做的关于党纲的讲话7来看，他己经从手稿中作了一些摘录一一会采取一切办法阻挠手稿的发表。 如果“实现自己的宗教需要，就象实现自己的肉体需要一样”这句话在文中不能保留，那就把加了着重号的几个字删掉，用省略号代替。这样，暗示就会更加微妙，而且仍然十分清楚。可以设想，这样一来，此处就不会引起怀疑。 其他地方，我都按你们的要求做了，而且你看，甚至比你们要求的还多。 门德尔森夫妇已从巴黎来到这里。门德尔森获释时，法官禁止他离开法国。与此相反，孔斯旦部长却要他自动离境，不然就驱逐 ①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奶。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卡·马克思（哥达邹领批珍序言。一编者注 ==========第24页========== 10 5.致卡·考茨基(1891年1月15日) 出境。孔斯旦指派拉布里埃尔一一此人同警察当局有联系是众所周知的一一把帕德列夫斯基送走。如果帕德列夫斯基在陪审法庭出庭受审，同俄因的勾结就会发生危机：在审判过程中，俄国警探在巴黎的行径就无法掩盖，而帕德列夫斯基则将被证实无罪！这样，他就会使政府的处境非常尴尬，因此必须把他撵走。让拉法格给你写一篇文章，谈谈帕德列夫斯基是怎样使法俄联盟破裂的。李卜克内西对这件事的认识，正象他对因外发生的一切事情的认识 一样，是完全错误的。 门德尔森夫妇米到这里，没有任何人的地址，结果落到了斯密斯·赫丁利和海德门的手里。这两个人把他们拖去参加了一个什么会，等等。最后，门德尔森夫妇到了我这里。我把爱德的地址告诉了他们。当我出于外交礼节上的考虑，正式回访他们的时候，斯密斯·赫丁利先生走了进来。我利用这个机会，当着波兰人的面，给了他一个轻蔑的冷遇，看米，这起了作用。星期天①，门德尔森夫妇来过我这里。今天，他们俩、爱德和艾威林夫妇要来吃饭。可以期望，布鲁斯、海德门之流所设下的圈套将告破产。可惜你不在这里，我们的第一道菜是牡蛎。 你的弗·恩・ ①1月11日.一一编者注 ==========第25页========== 6.・・左格(1891年1月17日) 11 6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1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现寄去《资本论》第四版①（挂号）和一卷报纸。赛姆·穆尔大概已在从尼日尔返欧途中（他每两年有六个月假期），迄今一直由他收阅的那些出版物可以转归你，其中有：《柏林人民论坛》一小康拉德·施米特使其具有了相当正确的方向，而保尔·恩斯特还没有米得及把它搞糟：转述社会主义者报》基本内容的《工人呼声报》。另外，还寄去一份载有我们揭露罗伊斯先生的文章的《前进报》'0。 11月25日以米，这里就不停地下雪，天气寒冷。五天前，地下水管都冻了，我们在为水而奔忙。《新时代》第17期上将出现爆炸性的东西一一马克思对1875年纲领草案的批判②。这会使你感到高兴，但在德因有人会感到恼火。 向你的夫人问好，如见到施留特尔夫妇和罗姆夫妇，请向他们问好。 你的弗·恩· ①《资本论的第一卷德文第四版。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哥达钢领批判》，这份手稿未能按最初的设想发表在新时代舒第17期，而是发表在1891年第18期。一一编者注国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26页========== 12 7.致撕·门德尔森(1891年1月18日) 7 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 伦 敦 1891年1月18日星期日[于伦敦] 亲爱的门德尔森公民： 昨晚和门德尔森夫人谈话以后，我在巴黎的《社会主义者报》上找到了一篇文章11。我想，您可以根据这篇文章提供的情况，就门德尔森夫人和约德科公民跟我谈的那件事，写一封信给英国报纸。 我同艾威林及其夫人①讨论了这个问题。他们明天早上到您那里去。那时，如果您愿意的话，请您同艾威林约定时间，一起光临敝舍。我们把信修改一下，并商定怎样在报刊上发表。12向门德尔森夫人和约德科公民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爱琳螂·马克思一艾威林。一一编者注 ==========第27页========== 8.致卡·肖菜马(1891年1月27日) 13 8 致卡尔·肖莱马8曼彻斯特 1891年1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利迈： 在新希腊文辞典中，我找到：oup5a,蒐一大炮，炮： Xovumapsc6pms—一炮手：owu nap66一炮击，等等。 重型武器是从意大利传到拜占庭的：而意大利文称呼这种武器的最古的词是大炮。因为新希腊文的B相当于意大利文的，b音就用字母μπ米表示（μπaYKa一一长凳，μa正L,一一集市，市场)。为了避免重复出现这种令人厌颅的组合，第一个b在这里就改成了1。 这样，ouu api6as意即铸炮青铜，就不难理解了。 我想，你已收到路易莎的信，精神会好一些。现把一些有趣的东西按印刷品寄给你。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第28页========== 14 9.数亨·肖伊(1891年1月27日) 9 致亨利希·肖伊伦敦 1891年1月2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最尊敬的肖伊先生： 对您10日的亲切来信隔这样久才回复，请原谅。这首先是因为我必须完成一项刻不容缓的工作：其次是因为医生经常来诊治，而时间又不能由我决定，我几乎总是不能支配自己的时间：再其次是因为天气直到最近也还不太适宜拍照。 我想，现在可以听从您的安排了，至少从后天开始，特别是如果您能在十二至二十四小时以前通知我的话。我准备还是去德布南那里，他离我很近，但也可以到您喜欢的任何一个摄彩师那里(就是不能到梅奥尔那儿去，因为他过去不肯收马克思的钱，而这却使人不太好意思)。如果您能同我一起去，亲自向摄影师说明您希望要什么样的照片，我将很高兴。 致友好的问候。 尊墩您的弗·恩格斯 ==========第29页========== 10.致海·塘留特尔1891年1月29日) 15 10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霍布根 1891年1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 我终于有时间答复你11月19日的米信了。十分感谢你和你夫人①的友好祝贺。本来希望你们夫妇也能和我们在一起。我们痛饮到凌晨三点半。除红葡萄酒外，还喝了十六瓶香槟酒。 很遗憾，我不能应左尔格的邀请。在欧洲这里，我已经安土重迁，又有做不完的事，除非在极其必要的情况下，才能考虑退居美因。况且，自从路易莎·考茨基到这里以后，我的家务又安排得并井有条了。 历书静”已收到，非常感谢。 《百科全书》③上的文章，一部分是马克思写的，一部分是我写的，而且这些文章即使不是全部，也差不多都是军事题材：统帅的传记，关于炮兵、骑兵、筑城等。写这些东西是为了稿酬，仅此而已。不要再管它们了吧。 至于你们那里的社会主义工人党每况愈下，我从它同“国家主义者”打得火热这一点就已看得很清楚了。同“国家主义者”比较起来，这里的费边社分子（也是资产者）还算是激进的。我想，同 ①安娜·塘留特尔。一一编者注 ②对恩格斯七十寿辰的祝贺。一一编者注国《关国新百科全书》。一编者注 ==========第30页========== 16 10.致海·施留特尔(1891年1月29日) 《因家主义者》串通一气的《社会主义者报》，未必能产生更枯燥的东西了。左尔格给我寄米《因家主义者》，但是不管我怎样努力，也找不到一个人愿意读它。 同龚帕斯的争吵，我也是不理解的。据我所知，他的联合会是工联的，而且仅仅是工联的联合组织。因此，这些人有正式权力拒绝任何非工联的工人联合会的代表，或者拒绝那些接受这类工人联合会参加的联合组织的代表。从宣传的角度米看，使自己处于被拒绝的境地是否合适，一一关于这一点，当然，我不打算在此地发表评论。但是，必然会遭到拒绝，这是毫无疑问的，而我至少不能对龚帕斯提出任何指责。 而且，当我想到今年要在布鲁塞尔举行国际代表大会时，我觉得最好还是同龚帕斯保持良好关系，一一不管怎样，支持他的工人要比支持社会主义工人党的多，一以保证美国能有尽量广泛的代表参加，其中包括他的支持者。须知，他们在布鲁塞尔将会看到很多东西，使他们摆脱他们所固有的狭隘的工联主义观点：况且，如果您不以工联为补充自己队伍的米源，又打算从什么地方去找米源呢？ 关于白银事件的材料已收到，十分感谢。如果你能为我找到美国现代白银开采方面的资料，我将非常感激。欧洲拥护复本位制的那些人是十足的蠢驴，他们受了美国白银和矿主的蒙骗，甘心情愿为他们火中取栗。咳！这是徒劳的，这种诈骗行为不会得逞。请看我在《资本论》第四版中关于贵金属的注释2。 请把你提到的马克思关于保护关税的演说讲得稍微再详细 一些。我只记得，有一次在布鲁塞尔的德意志工人协会中，辩论显得很沉闷，于是我和马克思说好，装作开始争论：他主张自由贸 ==========第31页========== 11.致保·拉法格(1891年1月31日) 17 易，我则主张保护关税。在场的人发现我们突然互相攻击起来时的那一副副惊奇的面孔，至今仍然历历在目。这篇演说可能发表在《德意志一布鲁塞尔报》上。我再想不起还有什么别的演说了。 你最近几年恐怕不能去德因。的确，陶舍尔已被释放了，不过这只是因为找不到任何罪证。但是，据了解，其他人的时效期限至今仍屡遭破坏。 路易莎·考茨基和我向你的夫人和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莫特勒还在这里，他正在肯提希镇路114号①清理善后。3月25日，这所房子就要腾出米（而此事他只能在那里进行），以后他怎么办，我就不得而知了。可是他坚决不愿回瑞士，虽然我们知道，这是很容易办到的。爱德生活得很好，象牛一样辛勤地工作着，他为新时代》撰写了一些很好的文章。 11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月31日②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使您感到吃惊的那条新闻，纯属捏造，巴黎报刊上有关德国的消息十分之九都是这样。 ①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曾设在该处。一一编者注 ②原稿为：“1月30日”。一编者注 ==========第32页========== 18 11.致保·拉法格(1891年1月31日) 德国党的执行委员会就五一节问题没有提过任何建议。困会党团（帝因因会的社会党议员）除一票反对外，一致作出决定”：在德国（而不是还在什么别的地方），最好是5月3日，星期天，而不是5月1日庆祝五一节。仅此而已。由于党章没有赋予“党团”任何正式职权，这个决定还只是一个愿望。不过，这个愿望可能会得到普遍赞同。 至于要建议其他因家也按此精神更改示威游行日期的想法，我们的报纸只字未提。当然，有的议员个人有这种想法，那是可能的。鉴于倍倍尔正在苏黎世参加他女儿①的婚礼，我准备写信告诉费舍，假如有人真的想干这种猛事，要加以阻止。 不管您和博尼埃怎么讲，一一他就此问题写给我的一封长信”还在我口袋里，一一看米，英国人会象德国人那样，将在星期天举行庆祝。对德因人来说，这样做几乎是绝对必要的。去年，你们认为他们表现得“软弱无力”。那末，汉堡怎么样呢，这是我们的组织工作做得最好，同其他民众相比我们的力量最强的一座城市，我们的经费也非常充裕（党和工会都是这样），在那里，大家漠视老板们的意愿，一致举行了庆祝五一节的活动。由于实业萧条，老板们就借口工人停工一天而把工厂关闭，并扬言以后只雇用那些退出工会并保证不再加入的工人。斗争进行了整整一个夏季，并持续到秋天：最后，老板们放弃了自己的要挟，可是我们在汉堡的工会组织也大伤了元气。无论是在汉堡，还是在其他地区，都由于救济大批因同盟歇业被解雇的工人而把经费花光了。因此，人们绝不愿今春再那样干了，何况工业状况又更加不景气了。 ①弗羽达·倍倍尔。一编者注 ==========第33页========== 11.致保·拉法格(1891年1月31日) 19 什么动摇和软弱，你们说来倒很容易。你们那里是共和国，资产阶级共和派为了击败保皇派，不得不给你们一些政治权利，而这些是我们在德国根本享受不到的。此外，你们至今还处于分裂状态，加上布鲁斯派又被政府牵着鼻子走，因此你们并不构成太大的威胁。”相反，孔斯旦还希望你们出来“示示威”，稍微吓唬一下激进派。在德因，我们的人却是一支真正的力量，拥有一百五十万到二百万选民，是唯一有纪律的、日益壮大的党。如果政府希望社会党人举行示威游行，那就是说想挑动他们进行骚乱，然后予以镇压，在十年内把社会党人消灭掉。德因社会党人最好的示威，是他们自身的存在和稳步地、持续地、不可阻挡地向前发展。我们还远远不能经受住一场公开的斗争：我们对整个欧洲和美洲的义务，不是使自己遭受失败，而是时机一到，在首次大战役中获得胜利。我要使其他一切都服从这个考虑。 假如新旧两大陆的所有社会主义工人都能在同一天一5月1日停工，这自然很壮观。即使这样，停工也不会是同时的和一致的。壁如说，你们在巴黎，从早晨八点到晚上八点停工，如果纽约人也在八点开始，巴黎已是午后一点钟了，而加利福尼亚人还要再迟 三个小时才开始。去年的示威游行并没有因为分两天举行而受到任何损失，今年更是如此。奥地利人的情况则完全不同：那里经常性的鼓动和组织工作真其是太困难了，停工一天是他们举行示威游行的唯一办法，关于这一点，阿德勒做了很好的说明。双 因此，请您放心。运动不会因为没有这种“一致”而蒙受损失。这种纯粹形式上的一致抵偿不了我们在德因，可能还有英因，将不得不为之付出的代价。 我认为，你们对反布鲁斯派的作法很好。签订一个实际合作 ==========第34页========== 20 12.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3日) 的协议，放弃在目前合并的任何尝试，一切都等到以后，最终等到国际代表大会召开时再说，这是你们在目前的处境下最好的对策。这也正是在同拉萃尔派合并时期马克思曾向李卜克内西建议过的4，可是我们这位朋友当时太急于求成了。 盖得在《前进报》上的邦些通讯里，着实嘲弄了李卜克内西一番。李卜克内西总是替资产阶级共和国辩护，借以奚落普鲁士人。在他看米，孔斯旦和鲁维埃之流几乎是完美无瑕的。这一下，盖得粉碎了这种幻想！这太妙了，而且对德因也大有好处。 请代吻劳拉。对Z医生写的土伦案件一文表示钦佩。路易莎 为此特别感谢他。她向您和劳拉问好。 您的 弗·恩・ 12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2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你以为，马克思的文章①发表以后，给我们的信件会接连不断地飞米吗？恰恰相反，我们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星期六②，我们没有收到《新时代》，我立刻就想到是否又出了什么事情。星期日，爱德米到这里，并把你的信给我看了。我以为，禁止发表这篇文章的手法还是得逞了。星期一，新时代》终于收到 ①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排。一一编者注 ②1月31日.一编者注 ==========第35页========== 12.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3日) 21 了，不久以后，我发现前进报》也转载了这篇文章。7 既然反社会党人法式的行政措施没有奏效，那末这一大胆的步骤就成为这些人所能采取的上策。而且，这一步骤还有一个好处：它在很大程度上消除了奥古斯特由于最初的惊恐所谈到的那个难以逾越的鸿沟。不管怎样，产生这种惊恐，首先是因为担心文章发表后，若是我们的敌人利用了怎么办？此文在正式机关报上转载，会使我们敌人的进攻锋芒减弱，也使我们能够这样讲：请看，我们是怎样自己批评自己的，我们是唯一能够这样做的政党：你们也这样试试看吧！这也正是这些人一开始就应该采取的正确立场。 因此，对你采取某种强制性的措施，也并不那么容易。我曾请你在必要时把手稿寄给阿德勒：一方面这是要对狄茨施加影响，另一方面也是要为你解脱责任，因为我在一定程度上曾经使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也给奥古斯特写了信，说明全部责任由我承担。9 如果还有什么人负有责任的话，那只有狄茨。他知道，在这类事情上，我对他总是好商量的。我不仅满足了他的全部要求，缓和了他提出的某些地方，甚至还缓和了另外一些地方。如果他标出更多的地方，那也会给予考虑的。但是，狄茨认为无可非议的地方，为什么我不保留下来呢？ 其实，惊恐之余，除了李卜克内西，大多数人都会感谢我发表这篇东西。它使未米的纲领免除任何不彻底性和空洞的言词，并且提出了他们中间大多数人未必敢于主动提出的无可争辩的论据。人们没有责备他们在反社会党人法实施期间没有修改这个不好的 ①见本卷第5页。一编者注 ==========第36页========== 22 13.致劳·拉法格(1891年2月5日) 纲领，因为他们当时不能这样做。而现在，他们自己放弃了这个纲领。至于十五年前实行合并时，他们很不高明，竞然受了哈赛尔曼等人的蒙骗，这一点，老实说，他们现在满可以坦率地承认。总之，纲领的三个组成部分：(1)道地的拉萨尔主义，(2)人民党"式的庸俗民主主义，(3)谬论，一并没有因为它们作为党的正式纲领保留了十五年之久而变得好些。如果今天还不能公开指出这一点，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要是听到什么新消息，请告诉我们。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13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2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和路易莎要去海格特公墓复制碑文，然后才能拟定把尼米补写进去的方案。请你在随信寄去的证件上签字，因为你和杜西已登记为共同墓主，你们俩都要签字。过些时候，再把我们的方案告诉你。 北安普顿的社会主义者已向爱德华建议，请他代替已故的布菜德洛作候选人。爱德华和杜西星期三己去那里探听情况，至今我还没有得到什么消息。我劝爱德华，只有在一切费用都无问题时才可接受这一建议。今天，他们说，为了提名他参加竞选，需要一百至 ==========第37页========== 14.致保·拉法格(1891年2月6日) 23 一百五十英镑，而下星期一就要提名了！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14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2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费舍来信中谈到所谓德国人出面主张5月3日一事，原话如下： “你完全正确.我们谁也不会这样愚蠢，以致想把什么东西强加给其他国家的党。国会党团的决议仅仅是对德国工人而言。作出这个决议只是鉴于这样的事实：在目前的形势下，当我们处在政治和经济形势异常紧张的时候，星期五庆祝五一节是根本不可能的。遗憾的是，5月1日那天将有过多的人被迫没有工作。德国的资本家对于国内改治事态的发展①十分恼火，他们处心积虑地寻找机会向我们发起总攻。近来笼罩着钢铁、纺织和建筑等工业部门的危机，使资本家有了发起总攻的借口，而我们目前还无力抵挡.看看汉堡雪茄烟工人的情况，就知道今天王牌操在谁手②。这些雪茄烟工人是我们的精锐部队，他们当中没有工贼，然而几个星期以前战斗遭到了失收。到头来，吃亏的将是那些小厂主。而工人从自己的基金中也要动用大约十万马克，还不包括其他城市支援罢工的捐款。由此可见，就是从经济上来说，5月1日举行庆祝也是不可能的。” ①俾斯麦的倒台、因家社会主义.1878年实塘的禁止性进口关税面临废除的危险，等等。恩格斯加的注) ②对这个行业的工人实行同微业，台在迫使他门退出工会。（思格斯加的注） ==========第38页========== 24 15.致保·拉法格(1891年2月10日) 我想，上面说得够清楚了。因此，如果象我曾对你们透露的那样，英因人也仿效德国人，那你们不必感到惊奇。杜西认为，这是十分可能的。你们法国人很喜欢形式上的一致，假如为此无须付出过高的代价，这当然是好事。但是为了强求一致，而使我们在德因丧失良机，在英国又无法取得真正的胜利，那岂不迁腐可笑。 您的弗·恩· 15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2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随信寄去二十英镑的支票一张。希望在您动身去阿利埃前寄到：开支票时没有想起您要出门，不然的话，我就同时写上劳拉的名字，以便您不在时由她领取。 我不知道，代表大会在五一节问题上究竞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管您怎么说"，在目前情况下，执意在5月1日而不是3日 一星期天举行庆祝，这对德国人来说简直是丧失理智。其实，分歧完全是自然的：这是南北之间的对立。你们南方人为了形式，可以牺牲一切：北方人则过于忽视形式，只重实质。你们喜欢戏剧性的效果，而他们对此则可能过分轻视。可是，对他们来说，在5月1日举行庆祝，就意味着去年的汉堡同盟歇业在全因范围内重演，而且情况更加不利。这就意味着要损失二十万至三十万马克，使党直接或间接掌管的经费完全耗尽，使我们所有的工会组织遭到瓦 ==========第39页========== 15.致保·拉法格(1891年2月10日) 25 解，其结果将是士气普遍低落。您应该承认，为了追求同时举行示威游行的戏刷性效果，这样的代价未免过高了吧。 《社会主义者报》所取得的成就，使我很高兴。这证明，你们那里的工人又开始阅读书报了，他们感兴趣的不再是那些登载耸人听闻和淫秽下流消息的报纸，而是别的东西了。你们可以为此成就感到自豪。这是一个很好的征兆。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份收支平衡的周报，此外，编排也很好。您是否在给左尔格寄这份报纸？ 马克思的文章”使党的执行委员会大为恼火，而在党内却获得了热烈赞同。有人曾企图把这一期新时代》全部停售，但已来不及了，于是就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鼓起勇气在正式机关报上转载了这篇文章。他们冷静下来以后，将会感谢我的，因为我使得他们无法让哥达纲领的炮制者李卜克内西再炮制一个同样糟糕的纲领。目前，我直接从他们那里得不到任何消息，这些人对我有些抵制。 您关于同俄因结盟的文章写得很好，这篇文章将会纠正李卜克内西一贯的说法：法因从来没有任何人想同俄因结盟，这一切纯粹是俾斯麦的臆造，如此等等。这个头脑简单的人认为有义务大颂特颂法国的一切（或避而不谈其丑事），因为这是共和国呀！ 我还未能阅读您关于封建所有制的文章。2 正是社会民主联盟北安普顿地方分部提艾威林为候选 ①见本卷第18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一编者注@《前进报》。一一编者注 ④保·拉法格帕德列夫斯基的一枪》。一编者注 ==========第40页========== 26 15.致保·拉法格(1891年2月10日) 人①，并将此事通知了海德门。尽管海德门企图禁止北安普顿人提名艾威林为候选人，但他们还是坚持要这样做。因此，海德门不得不于上星期六②在伦敦纠集其亲信作出决定，说他们同提名艾威林为候选人一事毫无关系。既然根本没有人要他们对此负责，这就等于公开承认在联盟内部指挥己经失灵。海德门这颗明星甚至在自己的拥护者心目中也在黯然失色。十八个月米，由于运动的蓬勃发展，大批新成员加入了联盟，使联盟空前壮大。但是，这些新成员对这帮人不光彩的过去毫不了解，也根本不愿对此负责。他们把联盟的对外事务听任海德门之流去管，因为他们在这方面一无所知。要是海德门还想重新挑起过去的个人纠纷，或者不得不这样做，那末，连过去对他唯命是从的人也不会再跟他走了。大量的煤气工人也是联盟的成员：对他们来说，谁要碰一碰艾威林和杜西，就意味着大动千戈。 另外，艾威林作为候选人尤其使海德门不能不感到恼火的是，艾威林付不出一百英镑选举费用保证金，却断然拒绝了一个托利党人向他提供的这笔款项。这一举动博得自由党报刊的一片赞扬(请看我寄给您的每日新闻》)。而海德门和秦平，您知道，在同样的情况下，却接受了托利党人的钱。3 这只是时间问题。北安普顿的工人到普选时肯定会筹集到所需的经费。假如有一周的时间，他们这次也可以筹到所需的款项。他们预计可获得九百至一千张选票。 你们没有女仆。我们这里，昨天安妮也提出，要在3月21日辞工：她终于要结婚了，嫁给她那个小伙子。 ①见本卷第22和29页.一一编者注 ②2月7日.一编者注 ==========第41页========== 16.・・左格(1891年2月11日) 27 罗舍一家人真怪！派尔希的小男孩，因为得了一种什么儿科病，需要割除包皮，而现在他兄弟霍华德的儿子也要做同样的手术！老罗舍简直不知怎么办好，难道是因为他有了十九个子孙（包括流产的)而遭到上帝的惩罚吗？在我看米，这是宗教的隔代遗传。他们可是世代相传的基督教徒啊！既然基督教是犹太教的私生子，那末，现在必须割除的过长包皮一这正是耶和华和他的上帝的选民立约的象征一就是返回始祖的形式。 柯瓦列夫斯基发表了他在牛津的讲稿①。史前部分较差，有史时期，关于俄因部分值得一读。 我们准备给海伦2拟一份碑文，让劳拉看一下。请代我吻她。 您的弗·恩・ 16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2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1月16日的米信收到了。 你打算不再给我寄国家主义者》，我很同意。在此地，我找不到，根本找不到一个人愿意读这份东西，我自己也无瑕去看各种装模作样、爱出风头的人卖弄的小聪明。我早就想请你不要再寄了， ①马·柯瓦列夫斯基俄国现今的凤俗和古代的法律静。一一编者注 ②德狼特。一一编者注 ==========第42页========== 28 16.・・左格(1891年2月11日) 但又想，这份东西既然是左尔格给我寄的，上面总会有点什么吧。 照片很快就可以取了。亨利希·肖伊想给我雕一幅木刻像，因此不久前我只得又去拍照。共拍了七张，可能会有一张成功的。 希望收到这封信时，你夫人①的病己痊愈，你也恢复了健康。关于《资本论》的美因版，我无可奉告，因为我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了。那里的人有权翻印我们的作品，这是众所周知的。他们运用这个权利，正说明此事他们有利可图：这是十分可喜的，尽管继承人要蒙受损失。但是，我们本米就应当估计到，在美国的销路大大增加以后，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第四版2谅己收到。 在《新时代》上发表的马克思的文章®，你已经读过了。这篇文章起初使德因社会党的统治者大为恼火，现在看米开始逐渐平静下来。相反地，在党内一一老拉萨尔分子除外一这篇文章却很受欢迎。维也纳《工人报》（你将在下一邮班收到）驻柏林记者竞感谢我为党做了这件事“（据我猜测，是阿道夫·布劳恩，他是维克多 ·阿德勒的内弟，李卜克内西的前进报》的助理编辑)。李卜克内西当然要大发雷霆，因为整个批判就是针对他的，而且正是他伙同好男色的哈赛尔曼一起炮制了这个腐朽的纲领。人们最初的惊恐我很理解：这些人以前总是要求“同志们”只能最温和地对待他们，而现在他们竟受到这样无礼的对待，连他们的纲领也被斥为十足的谬论。在整个事件中一直表现得很勇敢的卡尔·考茨基在给我的信中说：党团打算发表一项声明“，说明发表马克思这篇文章事 ①卡塔琳爆·左尔格。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的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缈。一编者注 ==========第43页========== 16.・・左格(1891年2月11日) 29 先没有通知他们，他们不赞成发表。这样，就让他们聊以自慰去吧。但是，他们这样做大概是不会得到什么结果的，如果党内赞成这篇文章的人日益增多，并且他们认识到，“这会给敌人提供反对我们自身的武器”的叫嚷是没有多大价值的。 在此期间，我受到了这些先生们的抵制，这倒也好，因为可以使我少浪费一些时间。反正这种状况不会继续很久了。 布菜德洛死后，艾威林接到建议，提他为北安普顿的候选人，而这个建议正是社会民主联盟°地方分部提出的，因而名义上是海德门的拥护者提出来的！由于最近十八个月米运动的普遍高涨，联盟盟员大量增加：这些人甘愿把他们毫不了解的对外事务（同可能派”勾勾搭搭等)听任海德门之流去管：对这些先生们以前在爱尔兰的倾轧和内江，他们也全然不知，所以肯定不会承担任何责任。实际上，正是因为海德门及其同伙有一段时间停止了在组织内部的攻击，这些人才加入了他们的组织。由此才有北安普顿人的上述步骤，这一步驿使海德门勃然大怒，特别是因为分部把自己的决定立即通知了联盟中央机关。海德门之流耍了一些手法，但都未得逞。艾威林到了那里，受到盛情接待。但离正式提名只剩下四天时间，还需要缴纳一百英镑的选举费用保证金。二十个工人保证每人拿五英镑，凑足这笔款子，并且有一个人表示愿意在此保证下先垫出这一百英镑。后来经过了解才发现，这个人是保守党的一个大奸细。于是，艾威林拒绝了这笔钱，同时示威性地表示了应有的愤慨，并放弃自己的候选人资格。这当然加倍激怒了海德门，因为五年前，他和秦平一起为了竞选拿了托利党二 百五十或三百五十英镑。不管怎样，艾威林现在是公认的北安普 顿工人候选人，而且很有希望增加选票。这次他会得到九百至一 ==========第44页========== 30 16.・・左格(1891年2月11日) 千张选票。 介绍给你的那个年轻人①，可能已经到过你那里。不过，罗姆夫妇认识他，这我那时还不知道。 德国人这次将在5月3日，而不是1日庆祝五一节，法国人对此大为恼怒。这完全是胡闹，去年庆祝五一节，给邦天罢工的汉堡工人带来了同盟歇业②（这是未得到定货的工厂主求之不得的），使工人损失了十万马克一外地捐款尚末计算在内，使他们组织良好的工会的力量遭到破坏，使其活动长期陷于瘫痪。现在，德国各工业部门出现了持续的生产过剩，如果在整个德因共同在5月1日举行庆祝，势必要破坏合同，那末，这一庆祝就将导致普遍的同盟歇业，使我们的全部现款消耗殆尽，使我们所有的工会遭到破坏，其结果不是情绪高涨，而是士气低落。因此，这样做是丧失理智。诚然，我们的人在巴黎代表大会上曾那样兴致勃勃地主张在5月1日庆祝这个节日"，以致现在使人觉得这种做法是个后退。此外，党团的呼吁书也是一篇无谓的空谈。 在英因这里，哪一天举行庆祝的问题将在星期日解决。海德门及其同伙意识到自己去年的错误，这次想尽量起到领导作用，因此会有很多人赞成5月1日。但这里的资本家也在竭力寻找种种借口搞垮他们最恨的两个工联一码头工人工会，特别是杜西领导的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47。因此，杜西将在这里尽全力防止造成撕毁合同的借口，她将建议在5月3日，星期日，举行庆祝。煤气工人现在成为爱尔兰一个最强大的组织，并将在以后的选举中提出 ①斯·帕德列夫斯基。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8和24页.一编者注 ==========第45页========== 17.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11日) 31 自己的候选人，既不理会帕涅尔，也不理会麦卡锡了。如果怕涅尔现在还能以工人朋友的身分出现，正是由于他会见了这些煤气工人，他们坦率地把全部真相告诉了他。他们使起初站在独立的爱尔兰工联方面的迈克尔·达维特也清楚了。煤气工人的宪法保障他们完全自由地行使地方自治。煤气工人第一个推动了爱尔兰的工人运动，这是他们的功绩。他们的许多分部是由农业工人组成的。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 你的弗·恩・ 17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s91年2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你的两封米信已收到，十分感谢。倍倍尔和席佩耳的信现退还。 柏林人还在继续对我进行抵制，我一封信也没有收到，他们显然还没有作出任何决定。然而，汉堡回声报》发表了一篇社论。如果考虑到这些人还受到拉萨尔主义的强烈影响，甚至还相信既得权利体系，那末，这篇社论写得还是很不错的。我从这篇文章和《法兰克福报》还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敌对报刊的攻击即使还没有精疲力竭，也已经达到了顶点。只要顶住这种冲击，一据我看，直到现在这种冲击是很软弱的一人们就能很快从最初的惊恐中镇静下米。但是，阿德勒的驻柏林记者阿·布劳恩？)却因为我发表 ==========第46页========== 32 17.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11日) 这份手稿竞向我表示感谢。再有两三起这样的反应，反抗就会瓦解。 1875年5一6月间，他们对倍倍尔隐瞒、而且是有意地隐瞒了这份手稿，这在倍倍尔告诉我他的出狱日期是4月1日时，我马上就清楚了。我还写信对他说，他应该看到这篇文章，如果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情况”的话。对这个问题，如有必要，我将在适当时候要求对我作出答复。这个文件长期在李卜克内西手里，白拉克费了好大劲才从他那里要了回米。李卜克内西想把这个文件一直保留在自己手里，以便在最后修改纲领时加以利用。至于如何利用，现在已经很清楚了。 请把拉法格的文章的手稿按挂号印刷品寄给我，我米处理这个问题。另外，他的关于帕德列夫斯基的文章①相当好，对于驳斥前进报》对法因政治的失实报道是很有用的武器。总之，威廉2在这方面很不走运。他到处吹捧法兰西共和因，而他自己的特约记者盖得却到处骂法兰西共和因。 据席佩耳说，党团准备发表一项声明，对此我根本不予理睬。如果他们愿意，我准备申明：我没有向他们请示的习惯。至于发表这份手稿他们高兴与否，这跟我毫不相干。我乐意为他们保留就这个或那个问题表示异议的权利。如果情况不致发展到我非对声明表态不可，我是不会想去答复的。我们就等着看吧。 关于这个问题，我也不准备给倍倍尔写信，因为，第一，他本人应该先告诉我，他对这个问题的最后意见是怎样的：第二，党团的每一项决议都是全体成员签名的，不管表决时是否每个成员都表 ①保·拉法格《帕德列夫斯基的一枪》。一一编者注 ②李卜克内西。一一编者注 ==========第47页========== 17.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11日) 33 示赞成。不过，如果倍倍尔以为我会让自己卷入一场不愉快的论战，那他就错了。要我卷入这场论战，首先他们要说一些我不能置之不理的谎言等等。相反地，我简直是满怀和意，也没有任何理由发火，我褐望架设任何一种桥梁一一浮桥，机架桥，铁桥或石桥，甚至是金桥，以便跨越倍倍尔隐约看到在远处可能存在的深渊或鸿沟。 其奇怪：现在席佩耳写道，许多老拉萨尔分子以自己的拉萨尔主义感到自豪，而他们在这里时，却异口同声地断言：在德国再没有拉萨尔分子了！这种说法正是使我打消某些疑虑的一个主要原因。而现在倍倍尔也认为，许多好同志受到很大挫伤。这样的话，本来就应该把当时的情况如实地告诉我。 其次，如果在十五年后的今天，还不能直截了当地谈论拉萨尔在理论上的胡诌和妄测，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然而，当时由于反社会党人法的存在，党本身及其执行委员会、党团以及其他等等，除了因为通过这样一个纲领而受到谴责(而这是无法逃避的)外，没有受到任何其他谴责。在这项法令实施期间，根本谈不上修改纲领的问题。而法令一废除，修改纲领的问题就提到日程上来了。这样，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另外，还要使人们不要再总是过分客气地对待党内的官吏自己的仆人，不要再总是把他们当做完美无缺的官僚，百依百顺地服从他们，而不进行批评。 你的弗·恩· 关于艾威林在北安普顿代替布莱德洛为候选人一事，你也许已经听说了。邀请他的是社会民主联盟9地方分部和煤气工人。他 ==========第48页========== 34 18.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21日) 到了邦里，并发表了演说，颇受欢迎。他获得九百至一千张选票是有把握的。但是，他付不出选举费用保证金。一个托利党的奸细要向他提供这笔钱，他愤怒地拒绝了。结果他没有被提名为候选人，但从此他却是公认的北安普倾工人候选人了。 18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2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首先，衷心祝贺你添了一个男孩①。我想，分娩一定很顺利，哺乳也很正常。请向你的夫人②转致衷心的祝贺。愿你们的儿子给你们带来很多愉快。 倍倍尔的信现奉还。今天，我必须看《反布伦坦诺》®第一印张的校样。不然的话，本来是可以给你写一封信的。现在你只好再等 一等了。 衷心问好，明后天再写。 你的弗·恩· ①费里克斯·考茨基。一编者注 ②路易莎·考茨基，父姓龙塘佩尔格。一一编者注画弗·恩格斯《布伦坦诺con女a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49页========== 19.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31日) 35 19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2月23日于伦敦 请勿外传亲爱的考茨基： 礼尚往来：鉴于你把倍倍尔的信寄给了我，我就把附上的信①写成这样，以便你也可以把它寄给倍倍尔，假如你出于和好的考虑同样认为这合适的话。此事完全请你的定。 你对《前进报》上发表的文章所加的说明非常好。你想提醒倍倍尔记起人们曾听任施拉姆攻击马克思而不闻不问，这也很好。 十分仓促，一一还有五分钟，邮班就要截止了。 你的弗・恩・ 2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2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我前天仓促发出的贺信②，你大概已经收到了。现在我们还是 ①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4页.一编者注 ==========第50页========== 36 20.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23日) 再来谈谈马克思的信①吧。 担心这封信会给敌人提供武器，证明是没有根据的。恶意的诽谤当然是借任何理由都可以散布的。但是总的说来，这种无情的自我批评引起了敌人极大的惊愕，并使他们产生这样一种感觉：一个能给自己奉送这种东西的党该具有多么大的内在力量呵：这一点，从你寄给我的（多谢！）和我从别处得到的敌人的报纸上可以看得很清楚。老实说，当我准备发表这个文件时，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我知道，这个文件最初一定会使某些人感到很不愉快，但这是不可避免的，在我看米，文件的内容绰绰有余地补偿了这一点。同时我知道，党已经非常坚强，足以经受得住这件事，而且我认为，党在目前也一定经受得住这种在十五年前使用过的直率的语言，以后将可以怀着应有的自豪心情提到这次力量的检验，并且说：哪里还有另外一个政党敢于这样做呢？其实，这句话己经由萨克森的《工人报》、维也纳的《工人报》以及《苏黎世邮报》说了。配 你在《新时代》第21期上承担起发表的责任，对你来说，这是很值得称赞的，但是不要忘记，第一个推动力毕竞是我给的，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是我使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我要承担主要的贵任。至于细节，那末在这方面总是会有不同意见的。你和狄茨所反对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已经删去和修改了，即使狄茨标出更多的地方，我也会尽可能地考虑：我一向用事实向你们证明我是好商量的。但是，至于说到主要之点，那末我的责任就是：纲领一提出讨论，就发表这份手稿。而且，李卜克内西在哈雷做了报告？一一这个报告一部分是他从马克思所写的批判中抄录来的并放肆地当做自 ①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缈。一一编者注 ==========第51页========== 20.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23日) 37 己的加以利用：一部分是不指名地针对这份手稿进行论战，一一马克思如果还在世的话，一定会拿自己的原稿来对这种篡改表示异议，而我是有义务替他做这件事的。可惜，邦时我手头还没有这个文件：我只是在找了很久以后才找到的 你说，倍倍尔写信告诉你，马克思对拉萨尔的态度微起了老拉萨尔分子的恼怒。这是很可能的。这些人并不知道事实经过，在这方面倒是值得启发他们一下。拉萨尔的整个伟大名声是由于多年来马克思容忍他把马克思的科学研究成果据为己有并用来装扮自己，而且他由于缺乏经济学素养，还歪曲了这些成果，如果这些人不了解这一点，那并不是我的过错。但是，我是马克思的著作方面的遗嘱执行人，所以我有一定的义务。 拉萨尔属于历史已有二十六年了。如果他在非常法时期没有受到历史的批判，邦末现在终于到了必须进行这种批判并弄清拉萨尔同马克思相比究竞应占什么地位的时候了。要知道，掩饰拉萨尔的真实面目并把他捧上天的那种神话，绝不能成为党的信念的象征。无论把拉萨尔对运动的功绩评价得多么高，他在运动中的历史作用仍然具有两重性。同社会主义者拉萨尔形影不离的是蛊感家拉萨尔。透过鼓动者和组织者的拉萨尔，到处显露出一个办理过哈茨费尔特诉讼案的律师面孔：在手法上还是那样无耻，还是那样极力把一些面目不清和卖身求荣的人拉在自己周围，并把他们当做单纯的工具加以使用，然后一脚踢开。1862年前，他实际上还是一个具有强烈的波拿巴主义倾向的、典型普鲁士式的庸俗民主主义者（我刚才看了他写给马克思的那些信），由于纯粹个人的原因，他突然改变了方针并开始了他的鼓动工作。过了还不到两年，他就开始要求工人站到王权方面来反对资产阶级，并且同性格 ==========第52页========== 39 20.致卡·考茨基(1891年2月23日) 和他相近的俾斯麦勾结在一起，如果他不是侥幸恰在邦时被打死，那就一定会在实际上背叛运动。在拉萃尔的鼓动小册子中，从马克思那里搬来的正确的东西和他自己的并且通常是错误的议论混在 一起，二者几乎不可能区分开米。由于马克思的评价而感到自己受到挫伤的那一部分工人，只是从拉萨尔两年的鼓动工作米了解拉萨尔，而且还是通过玫瑰色眼镜米看他的鼓动的。但是在这种偏见面前，历史的批判是不能永远保持毕恭毕墩的姿态的。我的责任就是最终一劳永逸地揭示出马克思和拉萨尔之间的真正关系。这已经做了，我暂时可以因此而感到满足。况且我现在正忙于别的事情。而已经发表的马克思对拉萨尔的无情判断，自然会产生应有的影响并赋予别人以勇气。但是，假若情况迫使我非讲话不可，我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有一劳永逸地肃清有关拉萨尔的神话了。 在国会党团里有人要求对新时代》进行检查，这确实太妙了。这是非常法时期因会党团独裁这个独裁当时是必要的而且实行得很好)的幽灵出现了呢，还是对冯·施韦泽过去的严密组织的留恋呢？在德国社会主义科学摆脱了俾斯麦的反社会党人法以后，又要把它置于一个由社会民主党的机关自己炮制和实施的新的反社会党人法之下，这实在是个绝妙的想法。但是，大自然本身总不会叫树木长得戳破了天。 《前进报》上的那篇文章“很少能触动我。我将等待李卜克内西按自己的看法叙述事情的全部经过以后，再用尽可能友好的语调一并予以答复。将在前进报》上发表的文章只要纠正几个不对的说法（例如，好象是我们不愿意合并，事实以乎证明了马克思的不正确等等)，并肯定那些不言而喻的东西就行了。如果不再发生 ==========第53页========== % 危x欧. 之 iim lk ==========第54页========== 麦克斯·施蒂纳作者鼎·恩格斯(德文题词为：“麦克斯·施蒂纳。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凭记忆绘，1592年于伦敦.”) ==========第55页========== 21.致安·拉布里奥拉(1891年2月27日) 41 新的攻击或出现错误的论断，迫使我进一步采取行动，我想，在我这方面就以这个答复米结束现在这场争论。 请告诉狄茨，我正在整理起源》①。可是今天又收到了费舍的信，他也要我写三篇新的序言4！ 你的弗·恩 21 致安东尼奥·拉布里奥拉5 罗 马 [副本] 1591年2月27日于伦敦 …很抱软，我不能把关于施蒂纳的邦份旧手稿交给麦凯先生处理。即使要出版，也得由我或我的遗嘱执行人负责。但我没有任何权利把未发表的、马克思参加写作的手稿交给第三者使用，即使有这样的权利，我也不会这样做。在这方面，我颇有特殊的经验。唯一的一份手稿，我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放手。另外，这部手稿有整整一卷，印出来将有施蒂纳的《唯一者》②邦么厚，一一而且保存得不好，有些残缺不全，尚待整理…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①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影一书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②麦·塘蒂纳唯一者及其所有彻。一编者注 ==========第56页========== 42 22.・・左尔格(1891年3月4日) 22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3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你2月19日的米信收到了。在这期间，关于社会民主党因会党团对于在《新时代》上发表马克思关于纲领的信①深为不满一事，你大概已经听到很多了。这个文件所引起的波动至今尚未平息。我暂且让这些人出出丑，而在这方面，李卜克内西在《前进报》上也卓有成效。到时候，我当然要答复他们，但避免不必要的谩骂词句，不过没有一点儿讽刺也未必能行。自然，所有在理论方面值得重视的人都站在我这一边一一只有倍倍尔除外，他确实不是完全没有根据地感到我挫伤了他，但这是不可避免的。我已经整整一个月因为忙于工作没有看《人民报》②了，所以不知道这场风暴在美因有否反应。在欧洲，拉萨尔派的残余大发雷霆，这些人在你们那里也够多的了。 我现在要准备三本小册子，即再版：(1)《法兰西内战》一总委员会关于公社的宣言。为了出新版本，我将重新看一遍，并把总委员会关于普法战争的两个宜言一这两个宣言目前比任何时候都更有现实意义一一增补进去，还要写一篇导言。(2)马克思的 ①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缈。一一编者注 ②《纽约人民报》。一一编者注 国马克思法兰西内战》一书德文第三饭。一一编者注 ==========第57页========== 22.・阿・左尔格(1891年3月4日) 43 《雇佣劳动与资本》①，我要把它提高到《资本论》的水平，不然的话，会由于一些术语还不够完善而在工人中间引起混乱（例如，把出卖劳动力说成出卖劳动，等等)，因此，也需要写一篇导言。(3)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②，只需要尽量把它弄得更通俗一些。 这几本小册子将由党出版，每本印行一万册。因此，在这方面，我可以稍微放心一些了。但我还是应当把这件事管起来，因为拉萨尔的邦些胡言乱语在不停地翻印，必须用一些东西米加以抵制。幸好，拉萨尔全集的新版本将附有说明等等，这件事将由伯恩施坦去做56（请勿外传：）。 为了不使我介绍的人陷入困境，随信给你寄去十英镑的支票一张，你可的情给他一定数量，或者作为他到美因某个较大的城市去一一这样对他的未来或许最为有利一一的路费，或者作为他在霍布根的生活费。 海德门又在猖狂地反对我：每隔半年，他总要发作一次，但即使他头朝下脚朝上地闹遍全伦敦，我也绝不会理睬他。他也再次起来攻击艾威林，又搬出了过去在美因的事。你是否认为，在罗森堡被抛弃之后，现在可以从那里的党得到满意的解释呢？我想知道的只是你的看法，我没有受托请你采取任何步骤。 法因人因为德因人和英国人将不在5月1日星期五，而在5月3日星期日庆祝五一节大为恼怒。但是，不这样做是不行的。去年汉堡庆祝五一节给党带来了罢工（或者更确切地说，带米了同盟歇业)，汉堡人损失了十万马克。而现在，实业更不景气，资产阶级 ①1891年德文单行本。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书德文第四版。一一编者注©斯·帕德列夫斯基。一编者注 ==========第58页========== 44 22.・阿・左尔格(1891年3月4日) 正极力寻找停工的借口。这里对码头工人步步进逼，他们甚至不敢说个不字，否则，他们的整个工联就要被摧毁一一不过，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他们自做蠢事的结果。而煤气工人只有高度谨慎，才能避免也会使他们的工会”遭到破坏的罢工。煤气工厂成为市营企业，首先使市侩们力图从这些企业榨取尽可能多一些的利润，从而降低市政税。那种认为煤气工人正因为是工人，市政局就应付给他们优厚工资的观点，还没有给自己打开一条道路。但如果煤气工人和码头工人遭到失败，在英因，近两年来成立的所有新工联都将被破坏。那时，战场上将只剩下一些富足的因而也是胆怯的旧的保守的工联。 法国人也还有点道理。在代表大会上，与会者都曾经十分热烈地赞成5月1日。"但为什么往往说得多做得少的法国人，现在突然因为别人这次说了一些大话而气愤起米了呢？全部问题在于，法国的形势正是在现在，在可能派”瓦解之后，对我们特别有利，再加上庆祝五一节在全世界同时都获得成功的话，那就会使可能派彻底垮台。不过，即使不是这样，他们也要彻底垮台的。 好了，下次再谈吧。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①。愿她已完全恢复健康。 你的弗·恩· 路易莎·考茨基向你们热情问好。 ①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59页========== 23.致保·拉法格(1891年3月6日) 45 23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3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维多利亚老太婆的行动实在太愚猛了。她应该知道，在为共和制奋斗了一百年的法因，她那个皇后身分不会起任何作用，在巴黎只能遭到鄙弃。可是，这些人物还总以为，只要他们驾临某一地方，就是什么福泽天恩，所有的人都得感恩戴德。 这里的社会民主联盟°同你们那里的布鲁斯派一样，在五一节示威游行问题上也不得不做出让步。这个联盟派了三名代表参加艾威林领导的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今晚，艾威林准备把《正义报》的文章提交该委员会成员讨论，迫使他们就范。艾威林曾写信给《正义报》，向海德门挑战，要同他在公开集会上辩论，但海德门不仅拒绝发表这封信，而且对挑战不予答复：一旦海德门想要得到工人的选票，人们就会提出他米同艾威林抗衡。 你们已迫使布鲁斯派同意参加五一节庆祝活动：对你们来说，在目前这是一个巨大的胜利：应该最好、最热情地对待他们的代表，以扩大这个良好的开端。你们将看到，示威游行不会因为分别在两天，不在一天举行，而受到多大损失，或者不会受到任何损失。你们埋怨说，德国人在巴黎曾经那样热烈地主张5月1日”，而现在似乎是后退了，这或许是有道理的。但除此以外（杜西也说，凡是在巴黎见过这些德因人的，确实谁也想不到他们今天会采取这 ==========第60页========== 46 23.致保·拉法格(1891年3月6日) 种行动)，一除此以外，你们永远也不能说服日耳曼民族为了一次示威游行而牺牲或者哪怕是危及运动的整个前途。 还有一件事。几个星期以前，考茨基来信说，他那里有您一篇关于马克思和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文章细，他认为这篇文章对德国读者不十分合适。但又下不了决心退还给您。怎么办呢？我请他把文章寄给我，他也照办了。我读完之后，也确实觉得考茨基不能用德文发表这篇文章，其理由如下： 首先，德因的经济学家从米也没有指责过马克思提出的理论同斯密、李嘉图的理论毫无关联：恰恰相反，他们却指贵斯密和李嘉图派生了马克思，似乎马克思只是从这些先辈关于价值、利润和地租的理论中，总之，从先辈关于劳动产品分配的理论中引伸出结论。因此，他们就成了轻视古典学家的庸俗经济学家。您提到的布伦坦诺也会说您完全没有打中目标。 其次，您对这两位经济学家的论述和您引用的他们的话，以及除此以外的一切，都是马克思和我在德因论述和引用过的： (1)价值理论：马克思在他1859年所写的《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的每一章后面，都附有本章所阐述理论的历史概况。在关于价值理论的阐述后面，您在第29页上可以看到《关于商品分析的历史》：在这里，马克思谈到了配第和布阿吉尔贝尔、富兰克林和斯图亚特、重农学派和加利阿尼以及他们的价值概念以后，在第37页上又剖析了亚·斯密，在第38一39页上剖析了李嘉图。62因此，这些问题在德因是清楚的。我还想指出，您引证斯密的那 一处并不是最好的，他另有一些地方比这更为接近真理。在您援引的那一段里，他不是根据产品所包含的劳动量，而是根据该产品所能换取的劳动量米确定产品的价值。这个定义是旧体系的整 ==========第61页========== 24.昂・(1891年3月6日) 47 个矛盾所在。 (2)剩余价值。关于这方面的所有问题，我在《资本论》第二卷序言里都已谈到了，这些地方我已给劳拉标出。您如果恳请她，她 一定会为您翻译的。 (3)萨伊在德因已不再起任何作用了，可您还认为他的庸俗理论含有古典经济学的基础，替他恢复名誉，这未免过誉了。 邮件要发出了。文章暂留我处，听候您处理。 您的弗·恩· 24 致昂利·腊韦 普瓦提埃 [内容摘记] [1891年]3月6日[于伦敦] 他所译倍倍尔那本书①的校样，寄一两个印张米。是否有人给他出版？不作任何诺言。可以把不会有变动或变动不大的儿章②告诉他，使他能动手翻译。不作任何诺言。 ①奥·倍倍尔《妇女的过去、现在和未轻。一一编者注 ②《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一编者注 ==========第62页========== 48 25.致帕·马尔提涅蒂(1891年3月6日) 25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91年3月6日于伦敦 《社会评论》“已收到，谢谢。这期杂志，屠拉梯律师先生自己已经给我寄来了，并答应今后按期寄来。祝您前途美好。殷切期待《共产党宣言》的译本。 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 26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1年3月7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阁下： 收到您2月23日的亲切米信和寄来的三期《社会评论》，并蒙您表示今后按期给我邮寄这本杂志，十分感谢。作为因际总委员会的前意大利书记，我自然十分关切贵因的、特别是伦巴第的社会主义运动发展情况，我年轻时曾在伦巴第住过三个月“，对邦些日子至今还保留着美好的回忆。 ==========第63页========== 27.・(1891年3月中) 49 我还非常感谢您就马克思的文章①在新时代》上发表而对我本人所表示的情谊。发表这篇文章，我仅仅是尽了对已故的马克思和对德国党应尽的义务。 您的推测完全正确，我的确没有时间为您的杂志和您准备出版的社会主义丛书撰稿。实际上，除了准备马克思一些著作和我自己一些小册子的新版本外，我已经没有时间米完成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手稿的整理工作了。目前有四本小册子2需要我审阅、补充和撰写新的导言，哪里还有时间写别的呢？但我仍预祝您获得最大的成功，并将以极大兴趣阅读我们1847年《宣言》@出色的意大利文译本。如果您觉得我哪篇文章能够引起意大利读者的兴趣，我将高兴一读自己文章译成贵因优美而丰富的文字的版本。 怀着深切的敬意问候您。 弗·恩格斯 您的朋友斯捷普尼亚克目前正在美洲旅行。 27 致昂利·腊韦 普瓦提埃 [内容摘记] [1891年3月中于伦敦] (1)试译第12一125、140-145页.s ①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缈。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1.42一43和50页.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宣言》。一编者注 ==========第64页========== 50 28.致卡·考茨基(1891年3月17日) (2)要十份译稿，无任何其他条件。 (3)拉法格应给他寄去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①。 28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s91年3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谢谢你9日的米信，达恩的六本札记，昨天已邮寄给你。我本想把全部精力投入《起源②，但费舍却要我为下列著作准备新版： (1)法兰西内战》：(2)马克思的《雇佣劳动与资本》：(3)《社会主义的发展》③，各印一万册。这样，我只好为《内战》写了一篇导言，已于星期六④寄出。同时，我还把正文认真看了一遍，并将总委员会关于普法战争的两篇宣言增补进去。幸好路易莎承担了翻译宣言的工作。尽管如此，这还是占用了我很多时间。马克思在雇佣劳动与资本》一书中使用的还是他创造剩余价值理论以前的邦些术语，目前，要出版一万册小册了进行宣传，这些术语就不能原样保留下来了，因此我必须把它们全部改成现代用语，并加以说明。最后，也要把《发展》看一遍，并尽量使它通俗些，一一印行一万册，不是开玩笑的事。这样，哪里还有时间去做别的呢？要知道，正是在 ①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一书法文版。一一编者注 ②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指法兰西内战静德文第三版、《雇佣劳动与资本》1891年德文单行本和《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德文第四版。一一编者注 ①3月14日.一编者注 ==========第65页========== 28.致卡·考茨基(1891年3月17日) 51 目前，我没有权利推脱这种事情而听任拉萨尔的小册子到处泛滥。这项工作一完成，我就开始搞《起源》，准备工作几乎已经就绪。正好有一个叫做昂·腊韦的法因人，想翻译这本书。他译过倍倍尔的《妇女》①，的确译得并不太好。我得尽可能给他寄去清样或校样。但这个问题尚未最后解决。 恭喜佩舍尔找到这样一个译者。但愿翻译我的作品不致如此。《反布伦坦诺》②将由迈斯纳出版，共四个半印张：我在书里转载了所有的文件，既包括塞德莱·泰勒的文章，也包括第四版板③的序言。书即将印好。 顺便问一下，新时代》编辑部是否已收到写书评用的（资本论》)第四版？如果没有，就立即通知我（用明信片）。要知道，我是特地坚持这样做的。如果已收到，我想请你登一个关于此书的简短消息。由于有了我那篇序④①，你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涉及布伦坦诺。 我为《内战》写的导言，其篇幅约为新时代》的九至十页：由于时间不够，未能找人给你重抄一份，我们家中都很忙。安妮要出嫁，路易莎要为新女仆的事操心，等等。再加上柏林人又在不断催逼。但我已经请费舍寄三份清样米：如果校样还令人满意，我也可能给你寄校样，以便你能提前使用，一如果你愿意的话。假如由于某种原因，这份东西你用不上，那也没有关系。 ①奥·倍倍尔《妇女的过去、现在和未轻。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布伦坦诺cota马克思》。一编者注画《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①《资本论》第一卷序言。一编者注 ==========第66页========== 52 28.致卡·考次基(1891年3月17日) 奥古斯特一封信也没有来，我倒也不着急。左尔格认为，我无须理会《前进报》上那篇咄咄逼人的文章。你意如何？我开始倾向他的看法。 我给你的信中提到贵任问题的邦个地方①，是专为奥古斯特写的。如果我事先能料到，这段话会使你受到某种伤害，就会把它删去：但我脑子里丝毫没有这种念头。我根本不是指你给党团指示“写的说明。我只是认为，在柏林人面前，我有义务一一如果你把我的信寄到那里去的话一一尽量解脱你的责任，而由我米承担。仅此而已。 《人民报》②和《社会评论》已收到，谢谢。前者是左尔格寄米的，后者是屠拉梯（受吹牛家洛里亚之托）寄米的，并将按期寄米。在此期间，《人民报发表了施留特尔在左尔格示意下写的一篇语调更坚决的文章”。 我也越来越深信，此事在党内并没有引起任何愤懑，只是柏林的那些先生们由于某种原因而感到自己受到伤害。但是，看来，他们也发现《前进报》上的攻击并没有击中要害，也没有起什么作用，正如法国人所说的，遭到了彻底失败。否则，这些人早就闹得使我不能不注意他们了。 你对这个《前进报》的责难（顺便问一下，这个报纸的名称从什么时候起改为阳性的了？)，在这里引起了人们的同情。象这样的报纸，好久没有看到了。我奇怪的是，对这种情况竞能容忍这么久。 派尔希即将携带家眷迁往威特岛的赖德，他准备在那里筹办 ①见本卷第36页.一一编者注 ②《纽约人民报》。一编者注 ==========第67页========== 29.・・左格(1891年3月21日) 53 并经营一个为他的兄弟们代销货物的经销处。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29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3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你来信中有关安娜小姐①的内容，我已转告朋友们，并按信中的嘱附做了。附上给她的一封短信，信中规劝了她一番，并指出她屡次要这里的人寄钱是不受欢迎的。大家让我向你转告如下意见：这里都认为，目前不论是你们那里，还是我们这里，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从现在起，她应当自谋生计，而最好的办法是到乡村去，到农场做些她熟悉的工作！关于这一点，我曾经说过，这样的工作只有到无须她讲英语的地方去找，而这样的地方美因也是有的，所以这是完全可以办到的。不管怎样，纽约和一般沿海城市对她这样的女人看米是完全不适宜的，只有到路途遥远、难以返回的地方，她才能有所收获。 在此期间，你大概已经收到我的信和十英镑的汇款，该款谅能的情使用。我只跟你讲：如果有必要，我估计还可以再弄到一笔同样数目的款项，不过我希望，这已是最后一次。人们也请您在钱 ①斯·帕德列夫斯基。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244页。一一编者注 ==========第68页========== 54 29.弗・・左格(1891年3月21日) 的问题上控制得紧一些，使这个女人终于懂得，寄生的生活不能长此下去。 除维也纳《工人报》、《人民论坛》和《费加罗报》（巴黎的群众大会)外，今天还给你寄去宣言》的意大利文本。《人民新闻报》和《公益》周刊已停刊。 是否要答复《前进报》的文章“，我还没有决定，不过似乎开始倾向你的意见。有些问题我本来是应该谈一下的，但也许可以找到别的途径。 我必须准备下列著作的新版并为之撰写新的导言：(1)法兰西内战》：(2)马克思的《雇佣劳动与资本》和(3)《社会主义的发展》①。这些小册子将由德国党出版，各印一万册。 我对布伦坦诺的答复②，八至十天后将由迈斯纳出版，你很快即可收到。 然后，我还要准备家庭的起源》③一书的新版（五千册已售完！)：但在此以后，我一定立即着手整理第三卷①。 赛姆·穆尔前天到达利物浦：大约一星期后就可米到这里。他在圣诞节期间患了一种很讨厌的病，现在完全恢复了健康。 希望你的夫人已痊愈。向她和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指法兰西内战德文第三饭.《雇佣劳动与资本》1891年德文单行本和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德文第四版。一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布伦坦诺coa马克思3。一编者注国《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⑤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69页========== 30.致海·施留特尔(1891年3月21日) 55 30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霍布根 1891年3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 你10日的来信已在前天收到。信中介绍了你们那里的情况71,十分感谢。因当地采取的新闻手法，一尽管谁都知道，报纸是不可信的一一正因为这一点，人们无法了解真实情况，所以，你的介绍就更为及时。 关于白银资源和可藏的几本书也已收到，非常感激。1890年金银情况一书出版后，我同样会很感兴趣。但对我来说，更为重要的是得到1890年调查摘要（第十一次）：这摘要应在该年的调查之后出版。马克思给我遗留下1880年第十次调查摘要，共两卷：可是这份摘要直到1883年才出版2，但这也没有什么关系。这一次大概不致于拖邦么久了。 马克思的另一篇演说①，我已毫无印象，也回忆不起米是什么了。如果这几页东西值得花一番功夫的话，邦最好是你能把它刊登在《人民报》②上，并给我寄几份米。 你说得很对，马克思的纲领批判③必将给自己打通一条道路：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我才把它公诸于世。但是，党的“领导集团”对 ①卡·马克思《保护关税派、自由贸易派和工人阶级数。一一编者注 ②《组约人民报影。一一编者注 国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排。一一编者注 ==========第70页========== 56 30.致海·施留特尔(1891年3月21日) 此显然极为恼火，除了对这篇文章的发表感到很高兴的费舍外，谁都不给我写信。好在我还经受得住。 如果你的夫人①要到欧洲来，但愿我们能在伦敦这里见到她，她也能亲眼看到，我们都还健在。 罗舍夫妇最近迁往威特岛，派尔希要在邦里筹办一个为自己的兄弟代销货物的经销处。前天，他们已离开自己的住所，暂时住在父母那里，同我只相隔几幢房子。 请把随信附去的东西立即转给左尔格。 尤利乌斯②一向是这样，这次又不能按期（到本月25日）离开肯提希镇路114号，他们把租期延长了半个季度。爱德正努力为《前进报》和《新时代》撰稿，成绩很大。艾威林夫妇生活得很好。《人民新闻报》既已停刊，你们就阅读每日纪事报》好了。诚然，这是自由党人合并派的报纸，同托利党必然有紧密的联系，但是它反映国内工人运动的情况比其他报纸要好些，而且所有的报道全部刊登。争取八小时工作日运动开展得很好（见爱德发表在《前进报》上的信①和发表在新时代》上的信⑤里的报道)。工联理事会3做了让步，这次的示威游行规模将很大，而且步调一致。对英因人来说，为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进行宣传，是通向社会主义运动的途径。一旦他们为所有的人，包括男人在内，取得八小时工作日法案的通过（而他们已接近做到这一点），他们在任何情况 ①安娜·塘留特尔。一—一编者注 ②莫特物。一编者注 围社会民主党人报多编辑部曾设在该处。一一编者注 ①爱·伯恩范坦英国劳动保护法的改革静。一一编者注®爱·伯恩塘坦英国来信》。一一编者注 ==========第71页========== 31.致麦克斯·奥本海姆(1891年3月24日) 57 下都不会停步不前：这将意味着同旧的资产阶级自由贸易观点决裂。 路易莎和我向你和你的夫人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31 致麦克斯·奥本海姆 德勒斯顿 1891年3月2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最尊敬的奥本海姆先生： 首先请您原谅，直到今天一几乎过了四个月！一才答复您去年11月26日的热情米信。但是，如果您知道我在这期间有许许多多的工作和大量书信往米，而且由于视力衰弱，一天只能写三个小时，还得在白昼光线之下，那末您自然会原谅我了。 衷心感谢您友好的祝愿，看米在一定程度上它是应验了，比较而言，我大体上还很健康，正如人们所说的那样，我显得比自己的岁数要年轻些。但愿今后也这样。 其次，您提到了一些复杂的问题，这在一封短信中无法详述。如果工人联合会能够代表所有工人直接和企业主进行关于工资合同的谈判，这无疑是前进了一步。在英因这里，人们致力于此已近 五十年了，可是资本家很了解自己的利益，不遇到压力，是不会这样做的。在1889年码头工人大罢工时期做到了这一点，大罢工前后，在某些地方也一度做到了这一点。但是，一有适当时机，资本家先生们又会从工人联合会的这种“不堪忍受的苛政”下解脱出 ==========第72页========== 58 31.致麦克斯·奥本海姆(1891年3月24日) 米，声称在他们及其工人之间的宗法关系中不容有第三者的不受欢迎的干涉。这己经是老一套了：在景气的情况下，对劳动的需求迫使这些先生们让步：而在不景气的时期，他们就利用劳动供给过剩而取消所有这些让步。但是总的米说，随着工人组织性的加强，他们的反抗力量也在增长，所以工人的一股状况，平均说米，有所改善：任何危机也不能重新使这种状况长期降到低于或者回到原来的出发点，即前次危机所造成的最低水平。可是，如果我们在某 一时期不得不经受一次长期的、持续性的、为期五、六年之久的普遍工业危机，那就很难说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由国家或者地方机关为剩余工人提供工作以及食品贸易的国有化，这些问题，在我看米，应提得比您信中所提的更广泛一些。这里不仅应包括本国食品的贸易，而且应包括其生产。不然，您如何给剩余工人提供工作呢？要知道，他们之所以成为剩余工人，正是因为他们的产品没有销路。可是，这里我们就涉及到剥夺土地私有者的问题了，这己大大超过现代的德意志因家或奥地利国家所能实行的限度。同时，无论前者或后者，我们都不能信赖它们解决这样的问题。让容克地主去剥夺容克地主，其做法如何，结果又怎样，从英因这里的情况可以看出，这里尽管存在着中世纪的形式，但国家制度比起厄尔士山脉两侧的因家要现代化得多。困难恰恰在于，只要政权在有产阶级手中，那末任何国有化都不是消灭剥削，而只是改变其形式：法兰西、美利坚和瑞士等共和国，同君主制的中欧和专制制度的东欧相比，情况并没有丝毫差别。为了把有产阶级赶下台，我们首先需要使工人群众的意识来一个转变，而这种转变尽管比较缓慢，但现在无疑正在进行：为了完成这种转变，需要生产方法更迅速的变革，机器用得更多，更多的 ==========第73页========== 31.致麦克斯·奥本海姆(1891年3月24日) 59 工人被排挤，更多的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破产，以及现代大工业的必然后果更加明显和更为普遍。 这种经济变革进行得愈迅速、愈彻底，一些措施也就愈快地成为必不可免，这些措施从表面看米只是为了缓和突然发展到深重的和难以忍受的程度的灾难，但事实上将导致现有生产方式自身基础的破坏：而工人群众将通过普选权迫使人们倾听他们的意见。到那时，首先需要的将是哪些措施，这要看当时当地的条件而定，一一关于这一点，事前是无法概括地讲什么的。但是我认为，其正导致解放的措施，只有在经济变革促使广大工人群众意识到自身的地位，从而为他们取得政治统治开辟了道路的时候，才有可能。其他阶级只能干些修修补补或掩人耳目的事情。这种使工人思想明朗化的过程现在正日益迅速地向前发展，再过五至十年，形形色色的因会将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一旦能从那些恼人的意外琐事和与各因许许多多的书信往米中抽出时间，我将重新着手进行第三卷的工作。到那时，我要来 一场革命：锁起门米，不许别人再来打扰。希望今年能完成：这项工作刻不容缓，我应该完成它。 您会再次来英国吗？杜西很好，她婚后很幸福，而且胖多了。致深切的敬意。 您的弗·恩格斯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74页========== 60 32.致劳·拉法格(1891年3月30日) 32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3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你热情提出要校阅腊韦的译文，十分感谢。腊韦是会高兴的但是，恐怕你会不高兴①。根据我的要求，他试译了两处最后一章的第121页和第140页，我已看过，现把译文连同我的意见和拟作的改动一并寄给你。请你先看一下，再决定是否承担这一工作。腊韦和一切职业翻译一样，过分拘泥于原文，忘记从法文译成德文或从德文译成法文时，应当把句子顺倒过米。而且，他领会不了德文许多同义词的细微差别：他只知道一个词属于哪 一纲，但不知道属于哪一目，更不知道属于哪一科。依我看，这正是大多数翻译的毛病。 我将写信告诉腊韦：已把译稿寄给拉法格先生（腊韦推荐他为校阅者)，在未得到拉法格回信之前，不能给他肯定的答复。他既然提到保尔，我觉得在现阶段还是不把你牵涉进去为好。 肖利迈今晚终于要来了。圣延节时，他得了感目，好象至今还没有痊愈。他本打算上星期四②就米，但由于病情加重，天气又不好，使一天天拖下来了。昨天，风和日丽，却不见他到米。今 ①俏皮话：件韦这个姓的原文是尔w,同“高兴”tre ravi》的发音相近。一一编者注 ②3月26日.一编者注 ==========第75页========== 32.致劳·拉法格(1891年3月30日) 61 天他终于来信说，晚上“肯定”米。耳聋想必使他很烦恼。 赛姆上星期四到达利物浦，现住在腊姆弗德他父母邦里。他大约会在本周末或下周初米这里。到利物浦后，龚佩尔特给他做了仔细的检查，说他身体很好，只是脾有点肿大，并认为很快便可治愈。 彭普斯和派尔希目前住在老罗舍夫妇家里：他们已经搬出原米的住宅，并把家具寄存起米，准备搬到威特岛的赖德去。派尔希和他的兄弟们本周内就要去邦里做商务上的安排，准备开设一个销售罗舍的水泥、人造石、一般建筑材料及庭园用料的新的经销处。然后，他带彭普斯去选定一所住宅，再搬家。我希望派尔希终将学会自己谋生：他们用了我不少的钱，而最相糕的是这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当然，我还得资助他们一两年，直到可以指望这个新的企业开始赢利为止。 安妮已经离去，她本周就要结婚。我们请了两个女仆，因为我想让路易莎协助我工作，而不把时间用在厨房里。请女仆真是困难极了，但是我觉得我们还算幸运：到目前为止，一个星期以米，我们都很满意。这两个女孩子过去在一起工作，现在还希望能在一家干活。 五一节示威游行对社会民主联盟和海德门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们聪明过度，企图挑唆工联理事会反对争取在法律上规定 八小时工作日同盟，结果自己却弄得两头落空。他们完全忘记了，今年工联理事会中的多数和去年迥然不同了。他们又要求给自己两个讲台，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不论在工联理事会，还是在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都没有他们的代表（他们曾派去三个代表参加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但 ==========第76页========== 62 32.致劳·拉法格(1891年3月30日) 不久便因不到会被除了名)。此外，爱德华现在对海德门的造谣攻击转而采取攻势，他要把这一问题提交社会民主联盟东头①分部。看米，海德门已有些胆怯了。 伯恩施坦说，他在《正义报》上看到：布鲁斯派"请求加入巴黎的五一节委员会，遭到布朗基派和阿列曼派恐的反对，但根据盖得的建议，以五票的多数被接受了。你能否告诉我一些对此加以否定或肯定的详细情况？我现在一点儿也听不到关于布鲁斯之流的消息，他们仅仅是等待时机呢，还是因为处境非常困难，而不敢行动了呢？我很想了解全部情况，因为布鲁塞尔代表大会77很可能使社会民主联盟和可能派对德国人的关系发生变化。如果这两派阴谋家们到布鲁塞尔去，从而公开表明他们放弃想成为英因和法国唯一被公认的党的奢望，那末德因人就不能拒绝和他们打交道。而从李卜克内西目前的做法看米，他如果企图利用可能派反对你们，又在这里利用社会民主联盟反对我们，以便使你们和我们对他比较客气一些，我是不会感到意外的。不知道你是否看前进报》，但我们这里对它都十分气愤。从来还没有一个大党出过这样糟糕的机关报。不管怎样，对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要有所准备，所以我现在对布鲁斯之流的行动、言论和立场特别关心。 路易莎向你衷心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保尔到加米时，能否横渡拉芒什海峡米此一行？ ①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编者注 ==========第77页========== 33.致斯·门德尔森(1891年3月31日) 63 33 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 [草稿] 1s91年3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门德尔森公民： 我刚接到一封信，现抄录附上。您和符卢勃列夫斯基的关系怎样，我一无所知。这和我毫无关系。但这封信使我很为难：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米信内容告诉您，并把您的地址转告符卢勃列夫斯基。我想，您一定会同意这样做的。请您直接同他商谈吧。 但愿您的家快搬完了。我非常了解，搬家是一件多么烦人的事。这一切大概使门德尔森夫人—一想米，她还没有把我忘掉一够厌烦的了。 永远是您的弗·恩· 考茨基夫人向您和门德尔森夫人问好。 34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草稿] [1891年4月初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今天我还米不及回答你30日的米信，一最近期间，一旦从 ==========第78页========== 35.致卡·考茨基(1891年4月2日) 繁忙的工作中腾出手来，便立即作复①一一谨向你和你的夫人②衷心祝贺银婚。希望你们俩在1916年4月6日还将欢度金婚，并为纪念现在向你们祝贺，而那时谅已化为灰烬的独身老汉干上一杯。 但是有一点可以告诉你：象对你这样，我能如此诚挚和衷心地祝贺这种纪念日的人，已经不多了。自从我们开始通信，继而在个人交往方面更加密切以米”，我常常觉察到我们之间有若一种方向上和思想方法上的一致：这对于经历如此不同的人来说，的确是令人惊异的。好在这并不排除在某些问题上意见不一致的可能性。而这又是一些这样的问题：或者随着时间的推移，通过讨论和新事件的发生，自然而然会取得一致意见：或者从长远来看，这种分歧没有任何意义。希望今后也能如此。我不认为以后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两人当中的一个人没有事先和另一人商量，就采取直接涉及对方的步骤。至少到目前，我仍然怀念你开始和我经常通信的那个日子。 35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4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写得很仓促，只谈最主要的。倍倍尔终于寄来一封十分友好的 ①见本卷第82一91页.一一编者注 ②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79页========== 35.致卡·考茨基(1891年4月2日) 65 信，虽然还有种种埋怨，但语气完全象过去一样诚恳，并希望往事不再重提。 关于第四版①的问题，我给迈斯纳写了一封口气强硬的信，并再一次坚决要求他将书寄给你。同时也为你要了论布伦坦诺那本东西的清样：我如果最近收不到清样，就把我那份校样寄给你，一其实，最好现在就寄给你，一一使你至少能根据初稿了解这本书是个什么样子。 《内战》的导言谅己收到，是前几天寄出的。此书说明望你自己动手写。 拉法格一切都好。我已向他指出：他引自李嘉图和亚·斯密的那些论据，早在批判》①一书和我为第二卷⑤所写的序言中就已引用过了，看来他很快也就心平气和了。 肖菜马正在这里，他向你致良好的祝愿。该吃午饭了，艾威林已经来了，他现在是个单身汉，杜西到诺里奇演讲去了。就这样吧，祝你健康。 你的弗·恩·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②・思格布onra.画见本卷第45一47页。一编者注 ④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80页========== 66 36.致帕·马尔提涅蒂(1891年4月2日) 36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91年4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方土齐要重印《空想社会主义》①，我没有异议：不过，我要写信告诉他②，不要让象果里这样的我不认识的人给该书撰写任何序言。”《发展》一书中的传记，也可刊用。新拍摄的照片，日内一收到，便寄给您。 为了帮助您学习英文，我给您寄去了英文版《共产党宣言》，还要给您找一套英文版《资本论》。目前，还没有一种值得一读的英文的社会主义报纸。但是，我将不时给您寄些多少有点意思的资产阶级报纸，供学习之用。您借助英语语法和字典米阅读，会收到一些效果。的确，没有好教员，就难以掌握发音。除此以外，这种语言是很容易学的，因为它几乎没有什么语法。 如果您想要一本德文版的宣言》，请写明信片告诉我。致友好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①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一书的意大利文版，书名为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一一编者注 ②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81页========== 37.致罗·方土齐(1891年4月2日) 67 37 致罗木亚尔多·方土齐3 米兰 [草稿] [1s91年]4月2日[于伦敦] 我欣然同意您重印和再版我的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一书的意大利文本（译者是帕·马尔提涅蒂），其条件是：出版日期从即日起不超过三个月，同时不允许任何人撰写序言和进行修改，尤其不能允许未得到我专门的书面许可就擅自修改。 (可以刊用《家庭的起源》中的传记)。 至于再版后一本小册子的问题，我很想知道，新版何时可以出版：如能在年内出书，我们就可以达成协议。 不言而喻，我的著作每出一版，都希望能得到十二本赠书。 38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4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谢谢您的来信。我对信中所述很感兴趣。4首先，是因为我们对这类事情必须有所了解，好有充分准备对付海德门：其次，是因为您现在所采取的正是马克思在1875年建议德因人对拉燕尔派 ==========第82页========== 6码 38.致保·拉法格(1891年4月3日) 采取的那种策略4，必要时我可以用这一点来证明，1875年德国人本来能够采取一种不同于他们当时所执行的行动方针：再其次，是由于我在给劳拉的信中提到的那个原因”。不过在这一点上，您误解了我的意思。如果您把我的信再仔细读一下，便会发现，我在信中谈的仅仅是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以后可能出现的前景。不管现在李卜克内西在给您的信里写些什么，您对他应该有足够的了解，您应该知道他这个人是反复无常的。二十年来，他的政策一贯是：在因外，除马克思和我能给他提供的那些关系外，还建立自己的联系。同在因内一样，他在因外也喜欢搜罗一些对他感恩的人，组成个人小圈子。在这方面，他倒并不过分挑拣。请您记住毕夫诺瓦尔那件事”。一旦有可能拉新的关系，他还会那样干的。既然使他同可能派”和海德门疏远的最后一些原因看米在布鲁塞尔将会消失，那末，如果他去联合这些先生们，利用一些人反对你们，利用另些人在这里“抵销”我们，您也不必感到意外。假如发生这种情况，我在一定时候出面干预可能是极为重要的，对此，我事先要有所准备。假如不发生这样的情况，那更好。 加来网布业工人捐助的五十英镑引起了很大反响。不过您知道，英国人是讲求实惠的：为保持友好的国际联系起见，法国工人的慷慨最好不要仅限于此。假如某一个法国工团，自己没有受过英国工人的资助，却寄一笔钱给英因人，可能会在这里产生更好的影响。对法因人的这种主动精神，这里会大为赞赏。 赛姆·穆尔已经回米，身体很好。龚佩尔特给他检查了一下，认为他十分健康，只是脾有些肿大，他相信不久即可治愈。遗憾的 ①见本卷第6一62页。一编者注 ==========第83页========== 38.致保·拉法格(1891年4月3日) 69 是，赛姆到得比郡山区探望父母时，正遇上大雪，这对一个从热带来的人是不太适宜的。他将于下周来这里。 索非亚谋杀事件“一定是俄国人干的，但由于没有击中真正对象一斯塔姆布洛夫，看米不会引起什么了不起的后果。否则，我们可能会看到一些波动，而事态并未发展到如此地步，我感到非常高兴，因为我很怀疑巴黎公众当出现危机时是否顶得住沙文主义的叫嚣，我们柏林人处于类似情况下又将怎样，我也同样怀疑。俾斯麦和布朗热都还没有彻底完蛋，而一场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战争，又可能使他们起死回生。 你们对两部分可能派分子所采取的策略，在当前情况下是再好不过的了。你们在巴黎处于少数，所以应该使这两部分人的力量互相抵销，并逐步把群众争取到你们这边米。而且由于存在原则分歧，你们有理由拒绝完全联合。 您提到的《社会主义者报》上那封卢昂来信，究竞登在哪一号？我查遍了2月11日至4月1日的报纸，均未找到。 路易莎、肖菜马和我向您和劳拉致良好的祝愿。 您的弗·恩· 肖菜马感冒接近痊愈，但仍面带倦容。 下星期我们等您，赛姆会向您讲述您的黑人亲族的许多事情。 ==========第84页========== 70 39.致卡·考茨基(1891年4月7日) 39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4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你的来信刚收到。你没有请到施米特”，真可惜：对你来说，他倒是最合适的人。迈斯纳米信说：他现在才开始把第四板①寄往各处让人家写书评，同时寄出的还有《反布伦坦诺》②：而且两本书都寄给新时代》编辑部了。所以，你可以立即开始工作：在你的文章刊登以前，这两本书你无论如何都可以收到。否则，你就写信给奥·迈斯纳，说这是我的意思，并把我的这些话告诉他。 有一个现在被关在监狱里的亚尔萨斯人昂利·腊韦，翻译过倍倍尔的《妇女》③，目前正翻译我的起源》①，译稿由劳拉·拉法格校阅，他想了解，是否值得翻译你的托·莫尔》⑤。我向他推荐了这本书，同时也告诉了他，我将请你给他寄一本去，让他自行决定。他的地址是：普瓦提埃（法因维恩省）犯人昂·腊韦。 现在，法国人正为他们自己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五一节问题、同阿列曼派的及布鲁斯派”的可能派分子就此问题的谈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布伦坦诺ota马克思》。一编者注©奥·倍倍尔《妇女的过去、现在和米来。一一编者注 ①弗·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一编者注 ⑤卡·考茨基托马斯·莫尔及其乌托椰。一编者注 ==========第85页========== 40.昂・(1891年4月7日) 71 判，一我们的人在其中还起着仲裁人的作用！一如此等等，还有他们的《社会主义者报》。这就是保尔·拉法格没有给《新时代》撰稿的原因。有趣的是，对待分崩离析中的可能派，法因人采取的正是马克思在1875年附函中建议对拉燕尔派采取的那种政策34,而且到目前为止颇有成效：这很可能将在布鲁塞尔代表大会7上肯定下米。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40 致昂得·腊韦 普瓦提埃 [草稿] [1891年]4月7日[于伦敦] 如果您在本月15日左右开始工作，那末，5月初就可把第一章寄给拉法格：这样，您完成一章就寄给他一章。6月末，您可以结束全部工作：而7月份，我想，您就能收到新版①的校样：不过，这并不取决于我一个人。这样，我们大概在9月份即可出书。 ①弗·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一译者注 ==========第86页========== 72 41.・・左格(18914月8日) 4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4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今天终于能给你寄去几张新照，两张小的附在信中，一张大些的（六寸照片）按挂号印刷品寄出。这些照片都是今年2月份拍的，所以还相当准确地反映了现状。 至于你用班廷疗法进行治疗的问题，那末，痛风完全是过多地食用肉类、蛋品和其他氨化食物的必然后果。其实，食用这些食物只不过是为了恢复肌肉和人体其他含氮组织（纤维蛋白，总之一切蛋白质)以及补偿它们的消耗。如果食用上述食物超过为此所需的数量，那它就会在人体内起一般食物的作用，补偿热量的损耗，并于燃烧之后分解出所谓尿酸来，于是聚积在机体内的尿酸就可能超过肾脏的排除量。过剩的尿酸或滞留在肌肉内，或凝结在关节上，便引起人们通称的风湿病和痛风。你应当多活动，或变换一下饮食，多吃面包等等，少吃肉和蛋。无论如何不能喝啤酒。 谢谢你关于艾威林问题所作的答复。在我们这里，这个问题曾作为一个推测提到过，我忘记是谁提的了。为了慎重起见，我决定问你一下①。 辛格尔和倍倍尔给我写了非常亲切的任何一个身居高位的 ①见本卷第43页。—一编者注 ==========第87页========== 41.弗・阿・左尔格(1891年4月8日) 73 人，都无权要求别人对自己采取与众不同的温顺态度，而德国人对于这一点总是不能习惯。这正是感到委曲的主要原因。由于我对李卜克内西冠冕堂皇的劣作未作答复，对一切攻击根本未予理睬，他还可能以为对我取得了一次巨大的胜利。让他沾沾自喜去吧！由他担任编辑本米就足以很快把前进报》莽送掉，因此，大家都在贵骂。可是，对李卜克内西真是毫无办法：在美因，他似乎还同罗森堡狼狈为奸。在党内，倍倍尔越米越起决定性作用，这很好。倍倍尔有冷静而清醒的头脑，在理论方面他现在也比李卜克内西高明得多。但是，还不能撒开李卜克内西，他善于在群众集会上高谈阔论，发表激烈的演说，还有很大的影响，因此人们常常对他实行种种妥协。 这里的情况还不坏。海德门可能要为攻击艾威林付出巨大的代价。海德门不能正确地估计自己的力量。他本想整艾威林一下，现在却使自己陷入了困境。由于去年召开的工联利物浦代表大会，工联伦敦理事会的多数转而倾向于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海德门想利用伦敦理事会米反对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同盟而，但未得逞。他的联盟°曾派代表参加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可是他召回了这些代表，并要求工联理事会于示威游行时在公园①给联盟提供两个专用讲台。然而，工联理事会很可能象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所做的那样，坚决拒绝这个要求，那时海德门就会弄得两头落空。由于海德门拒绝在公开辩论中提出自己的指控，艾威林正在自己担任工作的各工会中获得信任票：五一节后，海德门将不得不改变自己 ①海德公园。一编者注 ==========第88页========== 74 41.・・左格(1891年4月8日) 的策略。他现在是这里唯一制造纠纷和阻碍前进的人。他的行径表明，一个行动纲领，如果不同人们的实际需要相结合，即使它在理论上是基本正确的，那也毫无用处。这里的活动家尽管都是些英国人，然而他们脱离英因的实际运动，几乎就象社会主义工人党在美因的情况一样。这里的运动，是在新工联中，主要是在煤气工人工会“中进行的，是采取为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进行鼓动（争取八小时工作日法案）的形式进行的。在这两方面，都是艾威林夫妇领导。参加这两方面鼓动工作的，不少人同时又是社会民主联盟的成员，正是这些人，没有受到海德门的个人影响，并把社会民主联盟完全放在次要地位。假如海德门一定要同艾威林纠缠到底，那他恰恰非同这些人打交道不可。 在法国，由于可能派的分裂，我们的人目前在巴黎也起着领导作用。先是阿列曼派”（据拉法格说，他们在巴黎拥有多数，可是我怀疑这一点)派出代表参加五一示威游行筹备委员会，后米，布鲁斯派也终于派出自己的代表，于是他们不得不执行马克思派的决定。由于阿列曼派想排挤布鲁斯派，我们的人只好出面也为布鲁斯派保障平等权利！！最有趣的是，我们的法国人对可能派采取的正是马克思曾经建议爱森纳赫派对拉萨尔派采取的那种策略4，而且目前是有成效的。 由于比利时人关于总罢工的愚蠢做法，巴黎工代表大会险遭失败。”为了防止这种猛事，英国人曾要求根据所代表工人的人数进行表决。这本米可以保证英国因人得到几乎绝对的多数，但这时其他人却群起反对。我甚至希望，这次提出总罢工这种荒谬意见的瓦龙工真的在比利时发动一次旨在争取普选权的总罢工，他们将会遭到惨败，这种荒谬意见也会随之破产。不过，德国和法因的 ==========第89页========== 42.致瓦·符卢勃列夫斯基(1891年4月9日) 75 人们就要为此吃苦头。 肖菜马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他现在对天气的变化特别敏感，由于感目常耳聋。他最好能去温暖的地方度过今冬。赛姆正在得比郡，日内即可到米。但是，他未必会在这里工作，他需要养精蓄锐，以便在尼日尔再呆上一年半。不过听说他觉得邦里的气候很好，而对我们这里的气候则牢骚满腹。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①。 你的弗·恩· 另一张照片是给施留特尔的，请向他问好。 42 致瓦列里·符卢勃列夫斯基 尼 斯 [草稿] 1891年4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符卢勃列夫斯基： 请原谅我，望您不要坚持您在5日的米信中谈到的委托。我没有任何权利干预我几乎毫不了解的波兰党的内部事务，也没有任何权利干预门德尔森公民的私事。我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我再进行干预，只能妨碍达到您预想的结果。我看，从您本身的利益着想，您最好和门德尔森直接商谈。您尽管这样做，丝毫不必担心他收不到您寄往西北区海德公园公寓1号的信，据我所知，他现在已搬到那里去了。 ①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90页========== 76 43.致亨・伊(1891年4月10日) 希望您获得成功，并很快能告诉我更好的消息。 仍然忠实于您的 43 致亨利希·肖伊伦敦 1891年4月10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最尊敬的肖伊先生： 考茨基夫人最近几个星期整理了一大批马克思的书信，由于她的努力，我才能在今天寄给您两份马克思的手迹。3 其中以英文信草稿上的签字最为清晰。另外，您不妨也考虑一下，从德文信草稿上摘出由“我必须向您等等”到“效劳”这四行，包括所作的删改，作为笔迹的样本（同时也是马克思写作方式的实例)。比这再好的、没有经过校改的，也就是说，专门适合您的要求的样本，我是无法给您弄到了。这个问题请您的定。“致深切的墩意”和“最尊敬的先生”等字句，或许还有日期，是否保留，也请一并决定。 请您用后把这些书信退还给我。 我随时欢迎您到我这儿米。无论如何，要是您在开始为我刻制新肖像以前再到我这儿米一次的话，我将感到高兴。德布南拍的新照片还是有缺陷，就是太逼其了。 考茨基夫人和我向您致良好的祝愿。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91页========== 44.致列·弗兰克尔(4月24日) 77 44 致列奥·弗兰克尔 巴 黎 1891年4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兰克尔： 我应当答复你12月27日和本月16日的米信。关于第一封信：当一个人回到离别多年的某个困家，又见到以前的好友，而他们之间却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对那种不愉快的心情，我是有体会的。不过，“打仗就应当象个打仗的样子”。这是发展的必要条件，对此人们是无能为力的。总有一天，为了他们所有人的利益，你可以进行干预：不过我认为，这样的时机尚未到米。如果布鲁塞尔代表大会”还能召开，一一比利时人毫无意义的总罢工使其召开受到威助一将会使许多人得到启发。 最近在五一节问题上各派之间发生的事情，至少可以说明，慎重是我们的首要义务。对于你关于《战斗报》五一号的请求，即使没有其他原因，我也要持慎重态度。第一，自从1889年6月以米，我从未见到一号战斗报》，只晓得一一而且还是耳闻一一这个报纸在反布朗热主义的斗争中曾和卡德街共同行动。第二，近两个月米我收到的类似建议太多了，因此决定一概加以拒绝。今天，我就要写一封同样的信到维也纳去。 终于到该出版《资本论》第三卷的时候了。但是，在开始这一工作以前，我应当准备好一些新版本，这是不能推脱的。而在准备 ①见本卷第54页。一一编者注 ==========第92页========== 78 45.致卡·考茨基(1891年4月30日) 好第三卷以前，我将不承担任何工作。此外，我必须大大减少书信来往。 路易莎·考茨基也向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45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4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你5日和25日两封米信，摆在我的面前。关于布伦坦诺①，赫克纳一一我曾给他寄去一份一一回信说，他自然不同意说似乎马克思增添了什么编造的东西，但又说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尽管不是有意，可是毕竞引用了一些使格莱斯顿的真实思想含糊不清的引文，等等，一总之，全是只有布伦坦诺的“狂热”门徒才说得出口的话。 我给你的提到腊韦的那张明信片谅已收到②。他翻译的《起源》③将由劳拉·拉法格校阅，否则，我未必会把此事交给他。他想翻译你的《莫尔》①，但看米还不会很快动手：他曾提到有“更有利、报酬更优厚的”工作要做。 ①弗·恩格斯《布伦坦诺onta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70一71页。一编者注 国弗·思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一编者注 ④卡·考茨基托马斯·莫尔及其乌托服。一编者注 ==========第93页========== 45.致卡·考茨基(1891年4月30日) 79 我不能贵备施米特去担任讲师，这是他和他父母渴望已久的事。何况目前在瑞士，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也有一些这样的机会。诚然，你因而失去了一个最可靠的一一虽然并不是最好商量的编辑同仁，不过还是能找到一个你至少可以依靠他做各种技术工作的人。 如果李卜克内西真的从柏林到莱比锡去，那在目前，除你以外，一定还会使很多人感到高兴。但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做。如果这样，他就等于退休了。他若是到菜比锡，一这是历史的讽刺：一一就会成为社会民主党内退居弗里德里希斯鲁①的俾斯麦，而这样一米，最后势必要发生争吵。其实，不管他去与不去，都很难说争吵能长久避免。 我对秘鲁的历史很感兴趣：你若能把《外因》杂志上的文章6寄米，我将非常高兴。只是请你告诉我，何时必须归还，我将在阅读时加以考虑。 关于你的《莫尔》一书，我在给腊韦的信中写了如下意见”：“考茨基的《托·莫尔》对各新教国家的，特别是对英国的文艺复兴时期的论述，总的说来是正确的，而且有很多独到之处。在对当时历史条件的这种总的论述的背景上，托·莫尔个人是作为自己时代之子出现的。这样，意大利和法因的文艺复兴，在书中就只处于次要地位。日内我就写信给考茨基，请他把书寄给您。我想，您会认为这本书是值得翻译的。” 马克思的日内瓦备忘录”，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现在，我们正整理旧的信件和报纸，看看能否找到。但我不能用很多时间去 ①俾斯麦辞职后居住的庄园。一一编者注 ==========第94页========== 80 45.致卡·考茨基(1891年4月30日) 找，更不能为它作注释，等等。我应当考虑的是重新坐下来整理第 三卷①，所以断然决定在第三卷未完成以前，除非绝对必要，坚决拒绝写任何新的东西一哪怕只不过三行的东西：通信也要压缩到最必要的限度。自然，首先是要整理起源》②，我打算下星期就开始。在此期间，由路易莎去找一下那份日内瓦文件。但这可能要花费相当多的时间，因为材料很多，尤其是很凌乱。 你大概已经看到，在矿工罢工问题上，《前进报》的立场有了某些改变。李卜克内西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能力。他的调色板上只有黑白两种颜色，没有浓淡的变化，这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在柏林的人对待一切只从自己的观点出发。所以他们有时忘记，不能要求矿工象党内老战士一样，具有在反社会党人法实施期间所牢固确立的那种纪律：也有时忘记，促使每一批新的工人到我们这方面来的，是那些不明智的、注定要失败的、但在当时条件下是不可避免的自发的罢工。我将写信给倍倍尔说明这一点。③不能只承认运动中令人愉快的方面，有时也得容忍暂时的、使人苦恼的事实。不过，在一个大党内不能继续存在严格的宗派纪律，这也是件好事。 至于拉法格，请你不要误会。他有些任性，而且碎心于他那决非永远站得住脚的史前理论。因此，他把他的《亚当和夏娃》看得重于一切，看得比左拉重要得多：而写左拉的评论，他却是最合适的人。由于继他的另一篇文章一经济学论文邦件事之后不久，又推迟发表他的关于天堂里的精神伴侣被老耶和华推出门外之后才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国见本卷第89一90页.一一编者注 ==========第95页========== 45.致卡·考茨基(1891年4月30日) 81 变聪明的文章，所以他就表示不满了。而现在突然成了《新时代》只应登载关于亚当和夏娃之类的文章，似乎这个杂志以前就是这样做的。拉法格现在硬要找出旧的和新的新时代》之间并不存在的矛盾，并把情况描绘成似乎这个杂志以前从未登载过现实题材的文章。我认为，《新时代》现在办得比以前好得多了，一当然，谁也不能要求我去读它登载的小说。《新时代》使得席佩耳终于也写起引人入胜的真正的好文章来了。显然，一个周刊比起月刊米，应该给予现实问题以更多的篇幅：只要你能快些把亚当和夏娃》安排好，问题也就解决了。 美国的民军制度实际上国民自卫军。早在十年前，海德门就从美因给马克思写信说，那里的资产者正加紧进行军事训练，以防范工人对他们的进攻。美因用新编的志愿兵团（招募兵）所进行的一切战争，都证明了这种制度用来对付外敌是根本不中用的。这一点，在内战时期表现得最为明显。当时民军全都无影无踪了。我在美因时就听到议论说民军团的军械库是纽约市内的真正堡垒。如果不是每个工人家里都有一支弹仓式步枪和一百发子弹，这一切都是无稽之谈。 你的老弗·恩・ 你知道吗，贝赞特夫人参加了勃拉瓦特斯卡娅（或勃拉玛特斯卡娅？)老太婆的神智学者行列。林荫路19号她那花园的大门上，现已用金色大字写着：神智学部。这就是赫伯特·伯罗斯宠爱她的结果。 ==========第96页========== 82 46.数奥·倍倍尔(1891年5月一2日) 46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s91年5月1一2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我今天答复你3月30日和4月25日的两封来信。欣悉你们美满地度过了银婚，并产生了对未米欢庆金婚的憧憬。衷心预祝你们俩如愿以偿。在我一用德骚老人①的话来讲一一被魔鬼抓走之后，我们还长久地需要你。 我不得不再一次—一但愿是最后一次—一谈谈马克思的纲领批判②。“对发表纲领批判这件事本身，谁也不会反对”一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李卜克内西永远也不会甘心情愿地同意发表，而且还要千方百计地加以阻挠。1875年以米，这个批判对他一直是如鲠在喉，只要一提到纲领》，他就想起这个批判。他在哈雷的讲话7通篇都是围绕着这个批判的。他在前进报》上发表的那篇华而不实的文章“，只不过表明他对这个批判心怀鬼胎。的确，这个批判首先是针对他的。根据这个合并纲领4的腐朽的特点，我们过去认为他是该纲领的炮制者，而且我至今还这样认为。正是这一点使我毅然采取单独行动。如果我能只同你一人讨论这个文件，然后立即把它寄给卡尔·考茨基发表，我们两小时就能谈妥。但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从个人关系和党的关系米说，你也必须征求李卜克内 ①列奥波特，安哈尔特一德躡王。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奶。一一编者注 ==========第97页========== 46.致奥·倍倍尔(1891年5月-2日) 83 西的意见。而这会引起什么后果，我也是清楚的。或者是文件不能发表，或者，如果我仍然把它发表的话，那就要发生公开争吵，至少是在一个时期内，而且和你也要争吵。我并没有说错，下述一点可以证明：你是4月1日出狱的，而文件上所注的日期是5月5日，所以，如果没有其他的解释，那显然是有意向你隐满了这个文件，而这只能是李卜克内西干的。但是，你为了和睦相处竞允许他散布谣言，说你因为坐牢而没有看到这个文件。同样，为了避免在执行委员会发生争执，这个文件发表以前，看米你也得考虑李卜克内西的意见。我认为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希望你也注意到，我考虑了事情可能发生的变化。 我刚才又把这篇东西读了一遍。也许再删去一些也无碍大体。但可删的肯定不多。当时的情况怎样呢？草案一经你们的全权代表通过，事情就已成定局，对这一点，我们了解得并不比你们差，也不比壁如我查到的1875年3月9日法兰克福报》所了解的差。因此，马克思写这个批判只是为了拯救良心，丝毫不指望有什么效果，正如结尾的一句话所说的：我已经说了，我已经拯救了自己的灵魂。所以，李卜克内西大肆宣扬的“绝对不行”1只不过是夸口而己，这一点他本人也很清楚。既然你们在推选你们的代表时疏忽大意了，继而为了不损害整个合并事业又只得吞下这个纲领，那末你们确实也不能反对在十五年后的今天把你们在最后决定以前得到的警告公诸于众。这样做，既不会使你们成为蠢人，也不会使你们成为骗子，除非你们奢望你们的正式言行绝对不犯错误。 诚然，你没有读过这一警告。而且报刊也谈到过这一点，因此，比起读过这个警告而仍然同意接受该草案的邦些人，你的处境就非常有利。 ==========第98页========== 84 46.数奥·倍倍尔(1891年5月一2日) 我认为附信4十分重要，信中阐述了唯一正确的改策。在一定的试行期间采取共同行动，这是唯一能使你们避免拿原则做交易的办法。但是李卜克内西无论如何不想放弃促成合并的荣誉，令人诧异的只是，他那时候没有做出更大的让步。他早就从资产阶级民主派那里接受了地地道道的合并狂，并且一直抱住不放。 拉萨尔分子所以靠拢我们，是因为他们不得不这样做，是因为他们的党已全部瓦解，是因为他们的首领都是些无赖或猛驴，群众不愿意再跟他们走了，一所有这一切今天都可以用适当的缓和的形式讲出米。他们的“严密组织”已自然而然地彻底崩溃。因此，李卜克内西以拉萨尔分子牺牲了他们的严密组织为理由一一事实上他们已没有什么可牺牲的了一米替自己全盘接受拉萨尔信条进行辩解，这是很可笑的！ 纲领中这些含糊和混乱的词句是从哪里米的，你感到奇怪。其实，所有这些词句正是李卜克内西的化身。为此，我们跟他已争论了多年，他对这些词句非常欣赏。他在理论问题上从米是含糊不清的，而我们的尖锐措词直到今天还使他感到恐惧。可是，他作为人民党“的前党员，至今仍然喜欢那些包罗万象而又空洞无物的响亮词句。过去，法因人、英国人和美因人，由于不善于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措词含糊地把工人阶级的解放说成“劳动的解放”，甚至国际的文件有些地方也不得不使用文件对象的语言，这就成了李卜克内西强使德因党沿用陈旧用语的充足根据。绝对不能说他这是“违背自己的见解”，因为他确实也没有更多的见解，而且他现在是否就不处于这种状态，我也没有把握。总之，他至今还常常使用那些陈旧的含糊不清的术语，一一自然，这种术语用来夸夸其谈倒是方便得多。由于他确认他自以为十分通晓的基本民主要求至少 ==========第99页========== 公hw人6gc 奶 ==========第100页========== 恩格斯1891年5月一2日给奥·倍倍尔的信的第一页 ==========第101页========== 46.数奥·倍倍尔(1891年5月一2日) 87 象他不完全懂得的经济学原理同样重要，所以，他的确真诚地相信：他同意接受拉萨尔信条，以换取基本民主要求，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至于谈到对拉萨尔的攻击，我已经说过，对我米说这也是极为重要的。由于接受了拉萨尔经济学的全部基本用语和要求，爱森纳赫派事实上已成了拉萨尔派，至少从他们的纲领米看是如此。拉萨尔派所能够保留的东西一点也没有牺牲，的确一点也没有钙牲。为了使他们获得圆满的胜利，你们采用了奥多尔夫先生用来赞扬拉萨尔的歌功颂德的押韵词句①做你们的党歌。在反社会党人法实施的十三年内，在党内反对对拉萨尔的迷信当然没有任何可能。但是，这种状况必须结束，而我已经着手进行。我再也不容许靠损害马克思米维持和重新宜扬拉萨尔的虚假声誉。同拉萨尔有过个人交往并祟拜他的人已经寥寥无几，而所有其他的人对拉萨尔的迷信纯系人为的，是由于我们违背自己的信念对它采取沉默和容忍的态度造成的。因此，这种迷信甚至也不能以个人感情米解释。既然手稿是发表在新时代》上，也就充分照顾了缺乏经验的和新的党员。但是，我决不能同意：在十五年的耐心等待之后，为了照顾情面和避免党内可能出现的不满而把这些问题上的历史真相掩盖起米。这样做，每次总得要触犯一些善良的人，这是不可避免的，正如他们对此要大发怨言一样。在此以后，如果他们说什么马克思妒嫉拉萨尔，而德国报刊甚至(！！)芝加哥先驱报》（该报是为在芝加哥的地道的拉萨尔派办的，他们的数目比在整个德因还要多)也都随声附和，这对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还抵不上跳虽咬一口。他们 ①雅+奥多尔夫德国工人之我》。一编者注 ==========第102页========== 83 46.致奥·倍倍尔(1891年5月-2日) 公开指贵我们的岂止这些，而我们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马克思严厉地谴责了神圣的斐迪南·拉燕尔，为我们提供了范例，这在目前已经足够了。 再者，你们曾企图强行阻止这篇文章发表，并向新时代》提出警告：如再发生类似情况，可能就得把新时代》移交给党的最高权力机关管理并进行检查，从那时起，由党掌握你们的全部刊物的措施，不由地使我感到离奇。既然你们在自己的队伍中实施反社会党人法，那你们和普特卡默有什么区别呢？其实这对我个人米说，倒是无关紧要的：如果我要讲话，任何国家的任何党都不能迫使我沉默。不过，我还是要你们想一想，不要那么器量狭小，在行动上少来点普鲁士作风，岂不更好？你们一一党一一需要社会主义科学，而这种科学没有发展的自由是不能存在的。这样，对种种不偷快的事，只好采取容忍态度，而且最好泰然处之，不要急躁。在德因党和德国社会主义科学之间哪怕是有一点不协调，都是莫大的不幸和耻辱，更不用说分离了。执行委员会和你本人对新时代》以及所有出版物保持着并且应该保持相当大的道义上的影响，这是不言而喻的。但是，你们也应该而且可以以此为满足。《前进报》总是夸耀不可侵犯的辩论自由，但是很少使人感觉到这一点。你们根本想象不到，那种热衷于强制手段的做法，在国外这里给人造成何等奇怪的印象，在这里，毫不客气地向党的最老的领导人追究党内责任（例如伦道夫·邱吉尔勋爵向托利党政府追究责任)，己是司空见惯的事。同时，你们不要忘记： 一个大党的纪律无论如何不可能象一个小宗派那样严厉，而且使拉萨尔派和爱森纳赫派合在一起（在李卜克内西看来，这却是他那个了不起的纲领促成的！)并使他们如此紧密联合起来的反社会 ==========第103页========== 46.致奥·倍倍尔(1891年5月-2日) 89 党人法，如今已不复存在了。 哎！这些烦人的往事似乎已经说完，现在可以谈谈别的了。在你们邦里的上层人物中好象出现了一些趣闻。这倒不坏。因家机器普遍奈乱的形势，对我们是会有利的。但愿由于对战争结局的普遍恐惧而使和平得以维持！而目前，随着毛奇的死去，肆意调换指挥官以致使军队陷于瓦解的道路上的最后一个障碍，也消失了：今后，胜利会一年比一年渺茫，而失败的可能则越来越大。我虽然毫不希望再来一次色当，但也不期望俄因人及其同盟者获胜，即使他们是共和派，而且有理由对法兰克福和约表示不满。 你们在修改工商业条例方面所付出的力量没有白费。这是再好没有的宣传了。我们曾以极大的兴趣关注事态的发展，并对那些成功的演说感到高兴。我不禁想起了老弗里茨的一句话：“总之，我们士兵的天才就是善于进攻，仅仅这一点就很了不起”。还有哪一个政党在拥有同等数量议员的情况下，能从中推选出这样多坚定的、善于战斗的演说家呢？好啊，年轻人！ 鲁尔的工罢工”，对你们来说，当然是很不合时宜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轻率的、自发的罢工，一一这在目前，正是新的广大工人群众靠拢我们的通常的途径。我觉得《前进报》对这一情况在论述时没有给以足够的注意。李卜克内西总是走极端，一在他看米，要么全是黑的，要么全是白的：如果他认为自己有责任向全世界证明，我们的党并没有挑起这次罢工，甚至还进行过劝阻，那这些可怜的罢工者就倒霉了，他们就不会得到应有的关心，以便使他们尽快地靠拢我们。不过，他们终究是要到我们这方面米的。顺便问一下，前进报》出了什么事？我这位 ==========第104页========== 90 46.致奥·倍倍尔(1891年5月-2日) 李卜克内西足有两天没有露面了，使人领感寂寞。想必是他外出了。今天，5月2日，他又精力充沛地出现了。 5月2日 工罢工大概很快就会沉寂下米。看米，这不过是一次有限的、局部性的罢工，而绝不象代表会议上所宣称和保证的那样。这倒也好。我毫不怀疑，有人很想动刀枪。 五一节过得很好。维也纳又占了第一位。巴黎的庆祝活动因为纠纷远未平息，有些冷冷清清。在那里，大家都有错误。我们的人受到在利尔和加米通过的一种固定的示威游行方式”的约束：派代表团赴众议院。他们没有征得布朗基派的同意。阿列曼派”后来才加入示威游行筹备委员会。布朗基派和阿列曼派双方都对这种方式有意见：议院里有从布朗基派分裂出米的分子，他们是在布朗热的庇护下当选的，又有阿列曼派的一个对手一一布鲁斯分子30，所以不论是布朗基派或是阿列曼派，都不愿在这些人面前以请愿者身分出现。我们的人建议向巴黎市二十个区政府派代表团，并召集各有关区的市参议员去听取“人民的意愿”，也得到同样的结果。最后，事情闹到了分裂和我们的人退出的地步，示威游行也随之分为三四起单独举行。我接到拉法格昨天下午的报道，他对在当地条件下能举行那样的示威游行尚感满意，但又说，巴黎将不如外省。选择5月3日的因家一一德国和英国，天气如果不太坏的话，将能动员数量可观的群众。目前看来，这是没有问题的。今天，这里的天气很糟，风雨交加，只是偶尔露出 一线阳光。 费舍大概已收到《雇佣劳动与资本》所必需的一切“。《发展》数日后随即送去。但是今后，一切要求都不要再提了。我答 ==========第105页========== 46.数奥·倍倍尔(1891年5月一2日) 91 应准备起源》新版已有一年了，这是应当完成的，在此以后，整理完《资本论》第三卷手稿之前，我绝不着手任何新的工作。这是必须完成的。因此，如果有谁再想占用我的时间，就请代为解释。我还要把自己的各种通信减少到最低限度，只有一个例外，就是和你的通信。通过你，最便于和德国党保持联系，而且坦率地说，和你通信是我最偷快的事。一俟第三卷付印，便可做别的事情了，首先是修订《农民战争》。如果我能摆脱其他事务，大概年内即可完成第三卷。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④、保尔、费舍、李卜克内西及其他人。 你的弗·恩· [路·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奥古斯特： 衷心感谢你的亲韧来信：一有机会，我便作复，并把你感兴趣的事告诉你。你知道吗，当《每日新闻》把你吹嘘得天花乱坠的时侯，我们，即联合起来的国际社会民主党人，例如：杜西（代表法国和英国）、爱德（代表爱尔兰)、爱德”（代表柏林人）、吉娜代表波兹南)和我（代表奥地利和意大利)，要对你投不信任票。丢脸！奥古斯特，我至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 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 您的穆玛 很快就给你写一封详细的信。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扉佣劳动与资本)1891年单行本导言。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一编者注@弗·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因家的起源影。一一编者注 ④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圆辛格尔。一编者注国艾威林。一编者注 ⑦伯恩施坦。一一编者注 团需吉娜·伯恩范坦。一一编者注 ==========第106页========== 92 47.致劳·拉法格(1891年5月4日) 47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5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昨天，无论从天气或是从游行来看，都好极了。路易莎、赛姆·穆尔和我，是两点钟去的，许多讲台在公园①里排成一个大弧形。游行队伍两点半开始入场，四点一刻还没有结束，直到五点仍有新的队伍陆续到来。我和赛姆在爱德华的讲台上，路易莎在杜西的讲台上。人很多，大致同去年一样，也许还要多些。 现在谈一谈示威游行的筹备经过。这次游行几乎完全是爱德华和杜西努力的结果：他们自始至终都得为此进行斗争。当然，发生过不少摩擦，但是由于去年9月在利物浦举行的工联代表大会”和已经起了变化的多数（赞成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事情就好办多了。希普顿对爱德华非常客气，但在许多小事情上却从中刁难，并威胁说，如果有人对他充任游行总指挥的（神圣的？）权利提出异议，他便什么也不管了。好吧，他们就让他干了：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耀武扬威”了。 最主要的是，决议按照我们的人提出的那样通过了，并且成立了联合委员会工联理事会五人，示威游行筹备委员会五人)。再米讲一讲有关社会民主联盟°的可笑的事。最初，他们派了 ①海德公园。一编者注 ==========第107页========== 47.致劳·拉法格(1891年5月4日) 93 三名代表参加爱德华担任主席的示威游行筹备委员会。但是过了不久，他们就不出席该委员会的会议了，因而被除了名。后米，社会民主联盟要求工联理事会象去年一样，给它提供两个讲台。然而，希普顿自己建议联合委员会无论如何不要答应，于是这一要求便遭到拒绝，理由是：如果那样，每个工联都可以要两个讲台。这时社会民主联盟便在他们办的通报①上宣称，他们要举行自己的集会，设四个讲台，并布置红旗。”可惜的是，他们的队伍不得不从滨河路就并入我们的行列，以便有秩序地、有声势地进入公园：但是一进去，他们便到离我们一百码的地方去举行他们所说的集会一但没有象样的讲台：我们有大板车，他们只有椅子。他们离我们刚好近到可以指望我们这里容纳不下的人到那里去凑数，同时又相当远，以至我们可以看到，他们拉去的人是多么的少。 对他们来说，具有决定意义的是示威游行筹备委员会的一项决议：凡参加委员会的团体，应为自己的每一分部交纳五先令以应付总的开支。这样一米，社会民主联盟要么就得为他们在《通报》上吹嘘过的许多假分部每个交纳五先令，要么就得承认这些分部是假的。这就决定了他们最终不得不退却。 人们让他们感觉到了他们所处的实际地位，是德国人在美国社会主义工人党中的那种地位，即一个宗派的地位。他们的地位就是这样，尽管他们是本地英国人。对盎格鲁撒克逊民族及其独特的发展方式来说，非常突出的是，在这里和美因，凡是或多或少懂得一些正确的理论—一这是就其条文而言一的人，都只能成为 一个宗派，因为他们不能理解活的行动理论，即同工人阶级在其每 ①通报，即正式机关报。这里是指正文报》。一编者注 ==========第108页========== 94 47.致劳·拉法格(1891年5月4日) 个可能的发展阶段一道工作的理论，而只把理论当作一堆应当熟记和背诵的教条，象魔术师的咒语或天主教的祷词一样。因此，真正的运动是在这个宗派之外进行的，而且离它越来越远。联盟的坎宁镇分部不顾海德门的反对，支持爱德华和杜西，同我们的人一道前进，而且这是他们最强大的一个分部。码头工人罢工以来，社会民主联盟一度从社会主义运动的普遍高涨中得到了好处，但是现在这已成为过去了。他们难以支付滨河路新址的费用，于是又走下坡路了。由于他们的朋友以及同盟者一可能派正力图尽快相互吞并，所以连它那可观的对外联系也无从夸耀了。 赛姆·穆尔对他离开两年期间这里取得的巨大进展，感到十分惊异。顺便告诉你，他的身体很好。他非常喜欢邦里的气候和安逸的生活。可以肯定，不久他就会怀念非洲的。 在我们的讲台上（第六号，爱德华的讲台，请看《纪事报》），我见到肯宁安格菜安：但是关于巴黎的情况，他能告诉我的比保尔星期五①下午来信讲的多不了许多。总之，希望委员会组织的晚间游行没有象格菜安所说的布鲁斯派的示威游行邦样，是一个失败。尽管我们不能一致行动，但都希望把示威游行搞得尽可能的好。 事情既已发生，惋惜是没有用的，但我还是不能不想到，法国人往往容易对力量的对比做出错误的估计，我们的朋友也因此犯了一个不大的错误。尽管这有时表现为勇敢的精神，“但这还不是作战”。我们还是想和布朗基派象往常一样合作的，而他们不受在加米和利尔通过的决议的约束。这些决议只能约束我们的 ①5月1日.一编者注 ==========第109页========== 对球林林特姑妇越达悠兴 远 事ntjt有oxtscmomstrai Hyle Fark,May 3nl,1891- p54G0一 PRESS+T工KET ami6王Brr&2.A.m. Puper Platform No.06 By rdr GEORGE SHIPTON EDWARD AVILINA TT ==========第110页========== 1891年5月3日海德公园示威游行集会时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上讲台的记者证 ==========第111页========== 47.致劳·拉法格(1891年5月4日) 97 人：布朗基派本来也可以通过一些有关庆祝五一节的决议，然后宣称受那些决议的约束。我们为什么要不顾自己仅有的同盟者，事先自行决定在我们目前显然处于少数的巴黎怎样进行示威游行呢？为什么要这样得罪我们仅有的同盟者呢？尤其是，为什么要提出派代表团到区政府去并召集所有的市参议员到那里同代表们会面的计划，提出这种他们显然不能同意的计划米得罪他们呢？因此，他们后来投进阿列曼派的怀抱，我丝毫也不感到惊奇。至少，我根据现有的材料可以得出这样的看法。也许事情还有另一方面，邦我就不知道了。 来自德因的消息，我们今天得到的还很少。汉堡举行了一次出色的游行，据每日电讯》报道，有八万人参加。柏林没有什么消息，柏林哈瓦斯通讯社的沃尔弗奉改府之命，任何消息不予透露，而伦敦的记者们都受自由思想党2的影响，也采取了同样的做法。 昨晚，回到家里，我们以畅饮五月混合酒结束了这一天，酒里的车叶草是派尔希从赖德寄米的。用了四瓶摩塞尔酒、两瓶红葡萄酒和香槟酒，我们、伯恩施坦夫妇、杜西和她丈夫①，都给喝光了。夜晚，肯宁安一格莱安来了，他也喝了两三杯一一看米，他在丹吉尔就己经不戒酒了。今晚，我们喝了一瓶比尔森啤酒，保持着一种相当舒适的醉意。 保尔为什么没有来？格莱安说他太疲倦了：他的名字列在第八号讲台的讲演人名单上，同约翰·白恩士在一起。 路易莎向你多多问好。 你的老弗·恩・ ①爱·艾成林。—一编者注 ==========第112页========== 98 48.致保·拉法格(1891年5月19日) 48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5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首先，我并没有劝您采取什么策略，我只是说，如果你们工人党不同自己的同盟者一布朗基派协商，不征得他们的同意，便在你们党代表大会上事先确定如何在巴黎庆祝五一节，那末，他们要是抛开你们，那就不要感到惊奇。①如果是外省的先生们迫使你们这样做的，那他们就应当受到指责。不管是哪种情况，你们都是错误地估计了巴黎的力量对比情况，因而不得不退出你们自己建立的委员会。你们不会把这称为胜利，我也不会这样看。 现在只好看布朗基派，特别是阿列曼派”，将怎样做。你们给了阿列曼派机会，让他们再次以巴黎无产阶级真正代表的身分出现，从而给了他们一线新的生机。你们还抱怨英国人动作太迟缓，可是他们已经把这里的可能派”一社会民主联盟排除于这次大规模示威游行之外：你们还说，你们那里的情况象火药在燃烧似的！是的，但这火药点燃起米，却使可能派的子弹朝你们打去！ 这里，外地也举行了示威游行，但由于我没有保存报纸，因此无法一一列举。 如果你们对路透社说有六万人去公园的报道信以为真，那是 ①见本卷第94一97页。一一编者注 ==========第113页========== 48.致保·拉法格(1891年5月19日) 99 否也要我们相信哈瓦斯通讯社对你们的示威游行只是一笔带过的报道呢？对此您会怎么说呢？海德公园里至少有五十万人。 我从德国报刊获悉，在富尔米，下令开火3时，只有第一百四 十五团的士兵开了枪，而第八十四团的队伍却持枪未动：所以，政府和议院都不会同意对此进行调查，因为这就等于由官方来证实这一事实。如果这属实，那倒是个好的迹象。普鲁士制度规定，整个军团在哪里招募士兵，招米的士兵就编入在那里驻防的各团：因此，要把加斯科尼人调往北方，把佛来米人、瓦龙人、皮卡尔第人调往南方，就不会不给动员工作造成极大困难。这是该制度的另一个隐患，这种隐患在法国将比在德国更快地暴露出来。 您对有人诬加给你们那些极其荒唐的蠢话提出抗议4，是作得对的。在那些具有革命传统的因家里，危险的是每个受社会主义影响的新地区都试图在二十四小时内完成革命。根本没有必要推动他们前进，相反地，应该抑制他们.特别是瓦龙人，他们只知道搞暴动，但几乎总是遭到失败。比利时矿工的斗争“便是一例：毫无或者几乎毫无组织，无法遏止的急躁情绪，因而必然失败。 克列孟梭曾想有朝一日扮演一个出色的反对派，他已经如愿以偿。这使他回忆起他建立而后又搞垮内阁的那些美好岁月。第 二天他又想到，自己一文不值，而在资产阶级眼中，孔斯旦终究是个无与伦比的人物：他比费里还费里！ 杜西和艾威林正在都柏林参加煤气工人和杂工代表大会6。伯恩施坦全家得了流行性感冒。派尔希和彭普斯正在威特岛游憩，因为派尔希目前不太忙，他需用的行情表还未印出。这里正在下雪：不是下雪，就是下雨，天气很冷，俨如11月份，室内还得生火取暖。一星期以米，为了修理臭气熏天的下水道，整个地下室弄得一 ==========第114页========== 100 48.致保·拉法格(1891年5月19日) 塌糊涂。还要一个星期，甚至更长一些时间，才能修好。老哈尼在里士满病得很厉害，患有慢性支气管炎，从他今天的米信看，他担心还会得胸膜炎。他这样衰弱，又是七十五岁的高龄，恐怕是很危险的。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明天我终于可以着手准备《家庭的起源①了。 在肯宁安一格莱安被驱逐出境以后，在你们那个和度申老头117一样暴戾的孔斯旦统治下，还有哪个外国社会主义者在法国会感到安全呢？日本发生了行刺俄因皇太子的事件（那时，他正在茶楼即妓院里干丑事，引起殴斗，警察赶到了出事地点)，如果有人继而在法因也搞些小规模的行刺俄国人的事或者反对他们的小规模的政变，那又会怎么样呢？ 狂风又作，大雨倾盆。再过十分钟，就要吃午饭了。就此结束这封写得杂乱无章，或者象米兰人所说的五光十色的信。 您想必是有维也纳《工人报》的，本周有一篇路易莎关于海德公园集会的通讯。 晚间，我看路易莎的书，研究生育方面的生理作用和有关问题。这倒是件美事，因为这一过程本身是很丑的。我从中发现一些从誓学观点米看有重大意义的东西。 代我吻劳拉。路易莎向您致友好的问候。 您的费·恩 附上腊韦的信和二十英镑的支票一张。 ①《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随信寄还肼韦给拉法格的信。一编者注 ==========第115页========== 49.致保·拉法格(1891年5月29日) 101 49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5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5月21日来信介绍了一些情况四，谢谢。我已转告艾威林，供伦敦的报刊使用。 不管您怎么说，事实毕竞是：可能派”己经把你们从自己的委员会中排挤出去，瓦扬、阿列曼和杜梅在公社社员墙下共同行动，发表演讲，而您或盖得的演说，却无人提及。你们在外省拥有多数，但现在大家公认，你们目前在巴黎是难以改变的少数。这是你们自己造成的。 现在谈另一件事。在准备《家庭的起源》新版本时，我手头有 一本吉罗一特龙1884年在巴黎和日内瓦出版的《婚姻与家庭的起源》。这是他1874年（日内瓦）《家庭的起源》一书彻底修订的新版。他在1884年的新版中声称，摩尔根的某些发现，他在1874年的版本中就己先提出来了。可惜，1874年的版本已经脱销。但是，拉甫罗夫或者勒土尔诺应该有这本书。我极需弄清这一问题，您是否能为我找一本(1874年版家庭的起源》)，按“挂号印刷品”寄米，借用几天即可。万一他们两人都没有这本书，您能否通过某个 ①《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第116页========== 102 49.致保·拉法格(1891年5月29日) 旧书商给我找一本？如果这太费时间，那末（因为没有这本书，我无法继续工作)可否烦您到因立图书馆代为查阅一些问题？（我本可以到这里的英因博物馆去查，但是，(1)我没有借阅证，(2)路易莎的法文又不大好，(3)杜西不太清楚这方面的问题)。问题如下： 您知道，麦克伦南发现了外婚制部落，说这种部落只能用抢劫或买进的方式从外部弄到妻子。您也知道，摩尔根（他在《血亲制度》一书里还把外婚制氏族称为“部落”)在《古代社会》一书中证明，外婚制部落并不存在，外婚是部落里一部分人或一个集团，即氏族的特有现象，在部落内，只要不属同一氏族，便可自由通婚。 现在看看吉罗-特龙在第页的脚注里又是怎么说的：“摩尔根在他后来的著作中，承认不应该再把部落和克兰混为一谈（吉罗 一特龙所说的克兰相当于摩尔根讲的氏①，放弃了他对部落所下的定义，但又无意另下新的定义” 而特龙在描述划分为克兰（氏族）的部落时，其说法和摩尔根完全一样，但又说得好象与摩尔根毫无关联，似乎这是他吉罗一特龙的功劳。 他提出自己这种奢望的方式如此曖味，使我非常怀疑。但由于这个问题是使整个关于原始社会的科学发生了革命的一个发现，故请（如果弄不到书的话）查对一下1874年的版本，并告诉我： (①)他提出什么米反对麦克伦南的外婚制部落： (2)他是否在1874年就已发现，部落划分为外婚制克兰，即摩尔根所说的氏族： ①本卷文中凡是在尖括号《)内的话和标点符号都是恩格斯的。一译者注 ==========第117页========== 49.致保·拉法格(1891年5月29日) 103 (3)(扼要地，几个名称即可)如确有此发现，他引用了哪些例子？他是否承认他所说的克兰相当于罗马、希腊的氏族？ 关于(1)和(2)：如有可能，请把关键地方的原话摘录下米。 老哈尼病势严重，患慢性支气管炎，一又是七十五岁高龄！他打算从里士满去文特诺尔。但愿他能安然无恙到达，在那里对他会有好处。 您关于亚当和夏娃的文章写得很俏皮。此文固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您在阐述时似乎说得过分了，特别是在历数挪亚的历代祖先时。尽管对挪亚的后裔来说十分清楚，这是历数部落。 Eō=河拉伯文的安拉一从词源学和词汇学来看。希伯米 语中，一个字的结尾，如果o或u是位于或ch之前，两者之间则应加a(patoch furtiv um)(ruǎch Elohjm一一埃洛希姆的灵，《创世记》第1章第2节)。复数变成Eloh1m一ǎ就去掉了。 寄上《工人时报》一份。这份非政治性的工人报纸居然要求建立工人党！这是这里工人的和所谓工人的报纸中最好的。它在事实报道方面是做得很出色的。约克郡和郎卡郡的工人创办的这份报纸，开始在哈得兹菲尔德出版，后来迁到伦敦。 请代我吻劳拉。路易莎致最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 ==========第118页========== 104 50.数弗·梅林(1891年6月5日) 50 致弗兰茨·梅林柏 林① 1891年6月5日于伦敦 《资本和报刊》已收到，谢谢。祝您取得最好的成就。回信迟了一些，因为不知道您的地址。 5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6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正埋头准备《家庭的起源一书新版®，为此，我重新翻阅了 八年来有关这一问题的全部文献，并将其精华写进书中。这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特别是在工作时常中断的情况下。不过，最繁重的工作已经过去，以后，我终于又能着手整理第三卷①了。我不得不减少自己的所有书信来往，不然就根本无法前进。 在柏林，人们终于明白了，李卜克内西只会说空话这一点我 ①此信写在恐格斯的名片上。一一编者注 ②弗·梅林资本和报刊》。一编者注 国《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④《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19页========== 51.・・左格(1891年6月10日) 105 们两人知道就行了！不要让施留特尔知道我在信里对你谈及此事，他往往喜欢多嘴，你一告诉他，他就会知道这是我说的)。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们只得让他担任前进报》的编辑，并把他选为执行委员会的名誉委员。我早就看出，危机会接踵而米，这是必然的。现在，连他们自己也发现，他担任编辑以后，把该报引入了绝境，因为：第 一，他自己什么也不做：第二，对能够做一些事情的人又横加阻难。真是胡闹，他竞让他的女婿盖泽尔一一就是在圣加伦被从道义上驱逐出党的那个盖泽尔一一给该报炮制华而不实、枯燥无味和软弱无力的社论：除他以外，谁也不会写出这样的东西米。其结局如何，现在还很难预料。有人曾建议李卜克内西从事别的活动，可以当人民的代言人，又可以做他原米那样的独立撰稿人，但他认为这是退休。现在，他们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才能使他接受一笔丰厚的退休金，一其实，终究是要落到这个结局的。最可笑的是，人们竞认为，李卜克内西从他隐居的勃斯多尔夫来到柏林以后，似乎已不再是原来的李卜克内西了，也就是说，不再是他们自己过去所想象的邦个李卜克内西了。然而，在反社会党人法一一它曾起了阻止这场风波发生的作用一一实施期间，李卜克内西几乎没有改变，充其量是按原来的方向继续发展了。归根结底，是其他的人前进了，于是现在突然发现了差距。他们却以为，自己还是原米的样子，但情况并不是这样。 现在谈另一件事。斯塔尼斯拉夫⑦米信告诉我，安娜②曾向巴黎要钱，并且已经得到或将要得到一笔。他说，这种诈骗行径已经太过分了，应当向美因写信，让他们今后不要为这个年轻女人花冤 ①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一一编者注 ②斯·帕德列夫斯基。一编者注 ==========第120页========== 106 51.・・左格(1891年6月10日) 枉钱了。他还说，已经就此事写信给你，也要我跟你谈一下。他认为，安娜这种行为简直是敲诈。 今天，我们这里终于有些夏天的气息了，百花盛开的季节延迟了整整一个月。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这里还是真正的春天，不过说实在的，我们并没有看到春天。 谢谢你给我寄米了美国的翻印版。施留特尔把关于这个版本的趣闻告诉了我，请代为致谢，感谢他寄来这样一封详尽的信。很遗憾，我现在还不能给他回信。 这里运动的进展情况很好。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日益占首要地位，这要特别归功于杜西。运动正在以英国的方式一持续地、一步一步地、然而是坚定地进行着。有一种可笑的现象，就是在这里，也象在美因一样，有些自命为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的人，把我们运动的思想变成必须背熟的僵死教条，一这些人不论在我们这里，还是在你们那里都是一个纯粹的宗派，这很值得注意。但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种人在你们那里是外国人，即德国人，而在这里却是本地英因人，是海德门之流。杜西米了，就此搁笔。 杜西、路易莎和我向你、你的夫人①和施留特尔问好。 你的老弗·恩· 杜西刚才告诉我，圣灵降临节她去都柏林参加煤气工人大会时，收到安娜一封信，内容同巴黎人收到的一样。当然，杜西没有理睬它。 ①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121页========== 52.・基(1891年6月13日) 107 52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6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关于秘鲁的文章己收到，谢谢。请允许我在未完成《起源》新版以前，把它留在我这里。我在另一篇关于东非黑人习俗的文章中看到一段记载，说那里的妇女在出嫁前要害割除阴蒂。赛姆·穆尔来信说，尼日尔河两岸百余英里内，也有同样怪诞的习俗。但这不是他生活的地方，不是他断定有这种器官的地方。 《起源》新版的序言①已写好，假若你想先在《新时代》上刊用，下周便寄去。如果这样做，请把校样寄来，而且要三份，一其中一份送给腊韦去译成法文：可供旧版使用的译文已经有了。顺便提一下，腊韦虽然生在斯特拉斯堡，可是德语却欠通。他的译文中有明显的错误，劳拉·拉法格不得不进行大量工作。她竞然承担了这一任务，我真感到惊异。 这样，你可以转告狄茨，他己无须等很久了。但还是让他告诉我，这次要出的是第几版？在苏黎世印的五千册，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完全不知道我是在准备第几版一一第二，第三，第四，还是哪一版？ ①《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磨一书德文第四版序言，曾以关于原始家庭的历史（巴霜芬、麦克伦南、摩尔根）》为通载于《新时代》杂志。一一编者注 ==========第122页========== 108 52.致卡·考茨基(1891年6月13日) 马克思那封信的稿酬收到了，并已分配，谢谢。《哲学的贫困》一书新版的稿酬（以及第一版的稿酬，因为我们当时未提出任何要求)，请你同狄茨事先谈妥。此外，你能否告诉我，你们，即你和爱德应得新版全部稿酬的百分之几，马克思的继承人应得百分之几，以便我能更恰当地提出意见。要知道，你们两人同样也应分到稿酬。 格里伦贝格尔的做法应当制止，无论如何要让他付稿酬。假如他出版你翻译的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你、爱德，还有克拉拉·蔡特金就应提出要求：那时，我也将按照原则以马克思继承人的名义提出同样的要求。 在修订《起源》的过程中，须参阅有关的全部文献，这占用了我很多时间。再没有一个比原始社会史学家勾结得更紧的互助保险公司了。这是一伙败类，他们在因际范围内结党营私，排斥异己，因这些人为数尚少，所以这种作法能够得逞。不过目前出现了新的因素，即有了从事比较法律学的法学家，尽管他们有其消极的方面，但或许可以击破这个老朽的小集团。 昨天，爱德把倍倍尔给你的信让我看了。你很好地整了西蒙一下。2既然要用“软”的办法，就难免多费点口舌，但还是击中了目标。此人故作姿态，似乎他不是一个人，而是百分之百的医生都站在他邦一边，实在可笑。 你文章中的邦个“解放第四卷”，同出现在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柏林新版中的“摆脱封建座椅”②相比，那算得了什么呢？如果 ①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判缈。一一编者注 ②这是思格斯对印刷错误的讽刺，把“等级”Standes)误印为“卷”Bandes):“机锁”Fesseln)误印为“座椅”Sesseln.一一编者注 ==========第123页========== 52.致卡·考茨基(1891年6月13日) 109 柏林真的出现社会主义的发展，你们倒应当看看！ 让那些人去制定自己的纲领吧。倍倍尔会设法不把李卜克内西那些庸俗民主主义和庸俗社会主义的陈词谧调写进纲领。他们在柏林先讨论这个问题，这很好。他们的草案总会比旧的好些，而且还可以进一步讨论。我们的朋友们，在十三年以后又得同李卜克内西再次会面，一起共事，他们都大失所望，真是有趣极了。在反社会党人法实施期间，他一直呆在勃斯多尔夫，除通信外，无所事事。如今，十三年过去了，他们认为他完全变了样。恰恰相反，他还是依然故我，但他们自己前进了，于是发觉彼此之间出现一道鸿沟。这就准免不发生争吵。他们现在认为，由李卜克内西担任编辑， 是断送报纸①。李卜克内西领导过《人民国家报》等报刊，情况也并不妙。不过，当时有人协助他使报纸保持应有的水平。现在，由于这些人忙于其他事务，他们的报纸就变成纯李卜克内西式的了，更确切地说，变成李卜克内西及其一家的报纸了！ 拉法格对圣经所做的解说很有趣，虽不成熟，但是新颖。他的解说，同过时了的德因唯理论的、语文学的方法断然决裂了。作为 一个开端，不宜过分苛求。 公共马车工人的罢工胜利了！“至少是在基本问题上取得了胜利。伦敦没有公共马车，的确是滑稽可笑的。爱德应当给你写篇小品文加以描绘：明天，我便告诉他。他正以男子的马虎态度忍受着妻子不在身边的状况，现在由我们照顾他。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前进报》。一一编者注 ==========第124页========== 110 53.致弗·拉法格(1891年6月13日) 53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s91年6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你不怕麻烦地修改腊韦这份粗糙的译文，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你竞然把这项工作完全承担下来，我对你的勇气感到 十分惊讶。我已把他翻译的倍倍尔著作①的试译稿寄给你，并附有我的意见，指出译文中类似你所蒐集的那样的错误和疏忽之处，一一当然没有你搞的那么完善。让“不名誉的一代”去追究他吧，就象依理逆司神追究奥列斯特邦样！ 不管怎样，我总算把新版序言写完了，如果考茨基愿意在《新时代》上刊登，我就寄给他。但在发出之前，有一点我想弄得更有把握。我认为，巴霍芬的新发现可以归结为：(1)他所称的杂婚， (2)母权制是杂婚的必然后果，(3)因此，妇女在古代受到高度的尊墩，(4)向一个女子专属一个男子的个体婚制的过渡，包含着对其余男子所享有的对同一女子的那种传统权利之侵犯，这样，就必须由女子在一定时期内献身于他人来补偿这种侵犯，或换取对这种侵犯的容忍。 关于这第4点，我不是很有把握。这些关于史前时期的著作的编纂者都是些什么样的窃贼，你是想象不到的：所以，我只记得在 ①奥·倍倍尔妇女的过去、现在和未轻一书法文本。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关于原始家庭的历史（巴霍芬、麦克伦南、摩尔根）》。一编者注 ==========第125页========== 53.致弗·拉法格(1891年6月13日) 111 什么地方提到巴霍芬是这一事实的发现者，我相信，甚至还提到他的《母权论》，序言第19页。但我现在找不到这个地方了。我那本巴霍芬的书在你那里，是不是请你看一下（如果记得，就不用看了)，并告诉我，把这一发现归功于巴霍芬总的来说是否正确？我已很久没有看这本书了，为了维护摩尔根的权利，我要给那些别窃他的著作的人们一点厉害看看，因此我不能让他们抓住我什么差错。一收到你的回信，手稿便可寄出，腊韦也将拿到校样，继续工作。 有关这个问题的全部文献，我都得阅读（写那本书时，一只能跟你说说一我没有读，而是凭着我年轻时的那股冒失劲)。我 十分惊异地发现，所有这些我当时没有读过的书籍的内容，我都相当准确地猜对了，一一我的运气其是出乎意料的好。我对这伙人(除巴霍芬和摩尔根外)更加蔑视了。没有一门科学中有这么严重的帮会习气和结党营私现象。由于他们人数不多，这些做法才得以在因际上实行，而且很顺利。在剽窃别人的观点方面，吉罗一特龙和他们中间的所有其他英国人同样恶劣和同样巧妙。唯一的一个有趣的家伙是勒土尔诺。他真是巴黎庸人的一个绝妙典型！他异常自负地、洋洋得意地证明，不仅所有的原始部族和现代野蛮人，一一尽管他们有他所谓的“生物发生学的”“放纵”，一一至少都是巴黎庸人，而且甚至具有兽性的动物也都是巴黎庸人！整个动物界就是一个巨大的“马勒”和坦普尔路，住在邦里的是路易一菲力浦时代《世纪报》的撰稿人及其读者，以及婚姻与家庭起源问题的最大权威保尔·德·科克！ ①巴黎的贵族区。一—一编者注 ==========第126页========== 112 53.致弗·拉法格(1891年6月13日) 话题从勒土尔诺（他显然和美洲椋鸟①一icterus pecoris是同类，这种鸟每天都更换配偶，第33页)很容易转到腊韦。腊韦有个出版商，名叫卡雷，他的地址是：圣安得烈艺术馆路。能不能找这个人出《哲学的贫困》的新版本呢？据腊韦说，他对我们这个领域似乎是非常热心的。 我将按期给你寄去《工人时报》。这是仅有的一份属于工人的工人报纸。这一报纸是北方的工厂工人等创办的，起先在哈得兹菲尔德出版，现在，它的编辑部设在伦敦。这是一份非政治性的报纸，就是说，它主张成立独立工党，主张一切选举机构都有工人代表参加。这份报纸的细节报道过于庞杂，但能提供事实。所谓的“工人”报刊多得很：汤姆·曼的《工联主义者报》，这份报纸和曼本人 一样温和，此人要成为一个男子汉，他的姓用英文写时两个嫌多，用德文写时一个又嫌少②：他虽说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但仍不失为一个可爱的老实人。其次是救世军前社会派的头目弗兰克·斯密斯办的《工人呼声报》。再其次是《劳工世界》，是迈克尔 ·达维特创办的，但他放弃不管了，曾在《星报》工作过的马辛厄姆很快使它陷入困境而倒闭。如果这些报纸还出版的话，每种我都给你寄去。 龙格的行为简直是太莫明其妙了。可怜的美美@又同你在一起，这对她来说无论如何是件好事。至于其他情况，你也没有告诉我们。如果龙格同玛丽在一起恢复了他的青春，那末，玛丽是否也 ①俏皮话，物士尔诺这个姓的原文是Letourneau》,同“惊鸟”'stour-neau)一词同音。一编者注 ②悄皮话：“男子”这个词的英文是《ma,德文是Mann》。一编者注画燕妮·龙格，燕妮和沙尔·龙格的女儿。一一编者注 ==========第127页========== 54.致卡·考茨基(1891年6月16日) 113 已恢复了她的处女期呢？男孩子们生活得怎样？龙格在卡昂过着放荡的生活，他们怎么办呢？家庭会议开得怎样？还有什么情况？ 路易莎一直在整理从梅特兰公园路搬来的邦些文件、小册子、剪报等等。书信还算整齐。拉萨尔的书信将在德国出版。伯恩施坦正利用这些书信，为拉萨尔全集写序言，该全集将由党出版。56拉萨尔派是不会喜欢这篇序言的，但既然李卜克内西在前进报》上总是替拉萨尔派讲话，我就决定把事情和盘托出，并利用他们对拉萨尔的崇拜作为借口来对这个人进行批判。 在这里，赛姆·穆尔的非洲热病不时发作，一一他已经到乡下去了。肖利迈很少来信。问候保尔。 路易莎向你问好。 你的老弗·恩· 54 政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6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附上手稿一份。这份手稿，是全部发表，还是只从第二页上的横线以下，即正文开始的地方起发表，完全请你的定，标题似可定 ①让·龙格、埃德加尔·龙格和马赛尔·龙格。一一编者注 ②马克思晚年的住处。一一编者注 ==========第128页========== 114 54.致卡·考茨基(1891年6月16日) 为：《关于原始家庭的历史一一巴霍芬、麦克伦南、摩尔根》，作者弗 ·恩格斯，或者采用某种类似的标题，加上起源》一书某版的序言等字样。 由于工作经常间断，手稿很乱，所以务必请你把校样寄来，并且象我说过的那样，单独有一份给腊韦，他等得很着急。 只要从各种通信中腾出时间，我便立刻开始校阅该书：此事不宜再拖延了。 我甚至希望柏林人不接受爱德给拉萨尔写的序言：这样，他就可以比较全面地、放手地为新时代》重写这个题目。正是通过爱德这个例子，我看出德因人对真正的拉萨尔了解得实在太少了。但是，拉萨尔给马克思的信，一一尽管在有的人看米这些信是没有恶意的一以及分析此人全貌的必要性，毕竞使爱德倾开茅塞了。可是，柏林人希望的首先是党内的平静，而这和批评的自由是难以相容的。使他们倍加烦恼的是，正在此时又和战士①发生了争执，而且暂时还没有解决的办法。既然如此，他们最好连拉萨尔的新版也不要出。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重新纳入正轨。 你的弗·恩· ①成·李卜克内西。一一编者注 ==========第129页========== 55.致帕·马尔提涅蒂(1891年6月19日) 115 55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尔加莫 1s91年6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今天给您寄去： 1.《雇佣劳动与资本》一书您的译稿，挂号寄出。 2.新版①的校样，另按印刷品邮寄。 3.随信附上拉布里奥拉的一封信。 我正在准备《家庭的起源》的新版②，其内容将有相当大的补充。 一俟收到《雇佣劳动与资本》新版全文，便立即给您寄去。最重要的补充，将用铅笔在校样上标出。 希望您在贝尔加莫生活得很好。这是一座优美的城市，这个地方我很熟悉，在那里，我学会了米兰方言，您呢？ 祝好。 弗·恩格斯 ①卡·马克思《能佣劳动与资本多1891年德文单行本。一一编者注 ②《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一编者注 ==========第130页========== 116 56.・(1891年6月26日) 56 致维克多·阿德勒28 维也纳 [草稿] [1891年6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阿德勒： 对于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组织者通过你盛情邀请我参加你们的党代表大会，请转达我最真诚的谢意和不能亲自前往参加的惋惜心情，并代我表示最好的祝愿，祝代表大会成功。 自从奥地利的工人改党在加因斐重新站稳脚跟以米，你们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这是你们这次代表大会将成为取得新的更大胜利的起点的最好保证。 我们党具有多么不可摧毁的内在力量，它用米证明这点的，不仅是它迅速取得一个接一个的外部胜利，不仅是它今年在奥地利就象去年在德因邦样彻底结束了非常状态。它用来证明它的这种力量的，尤其还有这样一点，即它在所有因家内都在克服所有从有产阶级中补充自己队伍的其他政党所无法应付的困难，完成它们所无能为力的事业。当法因和德因的有产阶级相互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敌意时，法因和德国的社会民主党人却手携手地一致行动。而在你们奥地利，当各个省的有产阶级由于盲目的民族仇恨而丧失最后一点点统治能力时，你们的第二次党代表大会将向它们显示出一个没有任何民族纠纷的奥地利的面貌，一个工人的奥地利的面貌。 ==========第131页========== 57.・法格(18916月28日) 117 57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6月28日于粮德 亲爱的拉法格： 我到彭普斯这里，已经是第三天了，准备呆到7月2日，星期 四就回伦敦。1顷接路易莎转来您25日的信1。幸好我有一张空白支票，便填上二十英镑，随函附去。祝您顺利！看米，您的辩护词已准备得十分充分：愿您在众议院获得席位，从而免受判决。 谈另一件事。附上菲尔德的信(6月23日星报》)和显然是海德门起草的伯罗斯的答复。132菲尔德说，是您授权他干那件蠢事的，这是真的吗？我们很难相信。但是不管怎么说，您看，您写给那个菲尔德的信造成了什么样的后果，信的本身可能是完全无可指摘的。这个菲尔德是个满不错的小伙子，但急于要扮演某种角色，甚至把想干的事弄糟也在所不借。他出头露面，似乎是代表你们党，因而也就是代表我们党行事。他以“全权”代表的姿态同工联等打交道，然而，一股说米，他只不过是作为秦平的老搭档而为人们所知道罢了：而秦平在他的澳大利亚业绩以后，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受人鄙视。 这就提供了极好的条件，海德门先生是不会不加以利用的。请看一看他的答复吧。菲尔德说的种种蠢话，他信中所有的弱点，在复信中都被巧妙地抓住，菲尔德先生不过是替可能派”做了广告。 ==========第132页========== 118 57.致保·拉法格(1891年6月28日) 这里没有人会应战。首先，我们不清楚您同菲尔德之间究竞是怎么回事。其次，《星报》即使刊登我们的答复这是不太可能的，是很不可能的)，那末，它在让伯罗斯再一次作答之后，也不会再让我们发表意见了。菲尔德使我们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我们只好期待《星报》上的通信尽快被人们遗忘 如果您希望我们在这里继续为大会进行有成效的活动，那无论如何应该立即严禁菲尔德利用工人党国际联铬书记①的许可发表任何东西。未经同我们商量，不要给任何人以任何借口在您允许下在这里发表任何东西。否则，我们只好撒手不管，任其自流。难道我们竞然要秦平来保护吗！ 这里一切都顺利。我们在不声不响地、但毫不松懈地工作着，而且在目前，我们为了取得成效，也无须通过报刊大肆喧嚷我们没有自己的机关报一一不要忘记这一点！)。但是，我们有权要求我们的朋友不要给我们制造麻烦。我们从布鲁塞尔得到了所需要的 一切，虽然费了一些周折，但还是得到并且加以利用了：对此你们应当感到满意，而且法国马克思主义的党也不应造成这样一种印象，似乎它打算担任代表大会的召集人，充当自己无权扮演的角色。最后，请告诉我们，您给菲尔德写了些什么，以便我们能设法 至少以口头的方式一减弱他干的蠢事所造成的恶劣影响。劳拉谈到龙格的那封信还在杜西那里，我回去后再拿回米。我们非常感谢劳拉提供这些重要情况：案子终于要着手办理了，但是读了法典条文，我们在怀疑，家庭会议除了指定监护人外还能解决什么问题。杜西大概已写信给劳拉了。 ①保·拉法格。一编者注 ==========第133页========== 58.致卡·考茨基(1891年6月29日) 119 老哈尼正在我们这里。他在文特诺尔住了一个月，慢性支气管炎已痊愈，可是风湿性痛风又犯了。昨天，我们用车把他接了来。真可怜，各种病痛常常使他叫苦不迭，可是一旦病痛过去，又总是那样快活。过几天，他就回里士满。 彭普斯的住宅不大，但很漂亮，房前屋后都是果园，有各种果木、蔬菜，甚至还有马铃薯：一间温室里栽有葡萄，果实结满枝头，等等。对孩子们来说，这里其是好极了，但不知派尔希会不会作什么生意？看米，他的兄弟们并不总于向他提供必需的材料。我们以后看吧。 彭普斯、派尔希、哈尼向劳拉和您致良好的祝愿一一我也一并问候！ 您的弗·恩· 58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6月29日于赖德] 亲爱的考茨基： 我来彭普斯这里躲几天：堆到我身上的工作实在太多了。我刚刚怀着幸福和满意的心情坐下来研究群婚制，党的纲领又落到了我的头上，而这也是我应当做的事。我本来想使绪论部分更严谨一些，但由于时间不够，未能做到：况且，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对政治要求一节中部分可以避免、部分不可避免的缺点进行分析，这样，我就有理由痛击前进报》那种和和平平的机会主义，痛击关于 ==========第134页========== 120 58.致卡·考茨基(1891年6月29日) 旧的污秽的东西活泼、温顺、偷快而自由地“长入”“社会主义社会”的论调。同时，我听说，你已向他们提出了一个新的导言，邦就更好了。 党将出版拉萨尔给马克思和我的信，由我作注”（而且不经任何党内检查)。这一工作，我将在秋天和第三卷同时进行。（我们知道就行了。) 我躲到这里米，为的是能写一些信：星期四2就回去，再开始研究群婚制。我本米工作得很好一可恨的是时常被打断！ 《哲学的贫因》：既然是狄茨付出四百五十马克，而只要我们自己协商，那末，一切都不成问题，我们可以办妥。至于说你们两人不要第二版的任何稿酬，这是不行的。 狄茨出版一卷马克思短篇著作的计划正化为泡影。李卜克内西早就有这一打算：他最近重用的一个人一保尔·恩斯特，就要进行这项工作，此外，还要出版马克思的其他一些著作。而且还打算让恩斯特为此米这里几个月，并要我给以协助。这些著作将以党的名义在柏林的出版社出版，总之，就是在出版拉萨尔全集的同时，也出版马克思文集。这个计划，我当即予以坚决拒绝，所以对狄茨也只能这样做。我曾经允许党以单行本出版马克思一些篇幅不大的著作，不加注释和导言。超过这个限度，我就不能同意了。出版全集是我今后的义务，我不能允许事先这样一部分一部分地从我手里把它夺走。 现在，在完成第三卷以前，我也同样无法考虑状况》①新版的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7月2日。一编者注 国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编者注 ==========第135页========== 58.致卡·考茨基(1891年6月29日) 121 问题。到时候，我会很乐意同狄茨商定此事的，但是人们应当明白，第三卷付排以前，我决没有丝毫可能从事任何新的工作。第三卷排印期间，倒可以准备出版某些新的东西。可是目前，我要摆脱任何干扰以及狄茨和任何其他人的种种计划。他们这些人也应该多想想，不要用这些事情打搅我，使我花费很多时间，进行毫无意义的通信。一旦完成起源》的修订工作，我便重新着手准备第三卷，到那时，不管提出什么，我将一概加以拒绝。 福尔马尔在他的讲话中对当今的官方人士表示了完全多余的殷勤，而且未经任何人授权，又作了更为多余的保证，说什么社会民主党人在祖国遭到进攻时将同他们合作一一也就是说要帮助保卫亚尔萨斯一洛林的兼并，他这篇演说使我们在这里的和在法因的那些敌人大为高兴。如果不加反驳，我们的人在布鲁塞尔”就要饱尝其恶果。可能派”和海德门的支持者对此会竭力加以利用：而且，在没有发表权威的声明，宣布福尔马尔无权代表党发言之前，我们在这里是无能为力的。海德门假巴克斯之手就此问题在《正义报》上写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我还没有看到。 关于产妇在海德公园集会的报道”，这里和伦敦都为之哗然，英因人比德因人更甚，这是由于一句语意双关的话造成的：demanding a reduction of the hours of labour要求缩减劳动时间)，另有一种特殊的意思：妇女生产的痛苦！一woman in labour! 腊韦的地址：法因普瓦提埃市罗舍勒伊郊区。 彭普斯目前住在这里。派尔希筹建了一个为他的兄弟们代销货物的经销处。他们的住宅，那座落在布菜丁路上的枞园，离市区 ==========第136页========== 122 59.致康·塘米特(1891年7月1日) 刚好一英里：虽然不大，但很优美，宅旁的花园里有①…菜雎和果树。老哈尼在文特诺尔住了一个月，他的风湿性痛风又犯了。我们星期六把他接到了这里，星期四可能同我一起走，再回里士满他的大本营。他跛得很厉害，非常痛苦。 肖菜马想必快要来了：你也知道，他是很不爱写信的。赛姆·穆尔在这里患了非洲疟疾，现正在痊愈中。8月或9月，他又要去尼日尔。我想，尽管他的疟疾还定时发作，但他已暗自怀念那里迷人的气候了。 你怎么居然想到，我对自己的文章是否登在新时代》头条会介意呢？你觉得哪里合适，就登在哪里吧 我们大家向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59 致康拉德·施米特 苏黎世 1891年7月1日于威特岛粮德 亲爱的施米特： 我来这里躲几天。彭普斯正住在这里，她的丈夫在此负责一个经销处。堆到我身上的工作实在太多了，只好来这里几天，呼吸 一下新鲜空气，处理刻不容绥的信件。明天就回伦敦。 我面前有您3月5日和6月18日两封来信。您关于信贷和金 ①手稿此处缺损。一一编者注 ==========第137页========== 59.致康·插米特(1891年7月1日) 123 融市场的著作，最好到第三卷①出版后再脱稿：在这本书里，您可以看到关于这一问题的许多新的东西和更多尚待解决的东西：可见，随着新问题的解决，又会出现新的问题。暑期休养后，第三卷很快即可完成。您的第二个写作计划一一向共产主义社会的过渡阶段一还需要认真考虑：然而，我劝您：放它九年，先不拿出！②这是目前存在的所有问题中最难解决的一个，因为情况在不断地变化。例如，随着每一个新托拉斯的出现，情况都要有所改变：每隔十年，进攻的目标也会全然不同。 您最近在苏黎世大学的学位考试非常有趣。这些老爷们到处都是一样。好吧，愿您取得最后胜利，刺激这帮家伙一下，好从此摆脱他们的纠缠。 巴尔特的书③，使我大失所望。我原以为书里不会有那么多庸俗的东西和轻率的结论。一个人评论每一个哲学家，不是根据他活动中永恒的、进步的东西，而是根据必然是暂时的、反动的东西，根据他的体系，一一这种人还是少说为佳。在巴尔特看来，整个哲学史只不过是一些站不住脚的体系的“废墟”而已。同这个所谓的批评家相比，老黑格尔显得多么高大！他还以为，他在这里或那里搜寻黑格尔（象任何一个建立体系的人那样）在创造自己体系时不得不采用的一点牵强附会的东西，就是对黑格尔的批判！说什么黑格尔有时把截然相反的、互相矛盾的对立物混淆在一起，这真是莫大的发现啊！如果值得花气力的话，我还可以向他，巴尔特，指出一些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贺雷西诗论》第388行，转义是：不要急于求成，匆忙作出结论。一一编者注画保·巴尔特《黑格尔和包括马克思及哈特曼在内的黑格尔派的历史哲学羚。一一编者注 ==========第138页========== 124 59.致康·插米特(1891年7月1日) 完全不同的手法！巴尔特就是我们莱茵河畔称之为哥林多橘夫的那种人，他把一切都看成微不足道的，如不去掉这种习惯，他就会象黑格尔所说的，“从无通过无到无”1。 巴尔特对马克思的批评，真是荒唐可笑。他首先臆造一种历史发展的唯物主义理论，说什么这应当是马克思的理论，继而发现，在马克思的著作中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但他并未由此得出结论：他，巴尔特，把某些不正确的东西强加给了马克思，相反的，却得出结论说，马克思自相矛盾，不会运用自己的理论！“咳，这些人哪怕是能读懂也好啊！”一遇到这类批评时，马克思是这样感叹的。 我手头没有这本书。如果有时间，我还可以给您一一指出上百个歪曲之处。真是可惜。显然，此人如果不是这样急于下最后结论，是能做些事情的。希望他最近再写点儿东西，这一定会引起更激烈的抨击：痛斥他一顿，对他会大有好处。 总的说米，我生活得很好。我觉得身体比去年这个时候要好些。想来，再休息一下，就会很健康了。让工作少中断些吧！两三个月前，我就着手准备家庭的起源》新版①了。本米，两周内即可完成，但当时收到一份新的纲领草案，必须提出批评意见：后来又发生大陆上犯这样或那样小错误的事，这些错误对我们在英国 一一这里条件虽然很好，但也要慎重从事—一筹备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等工作造成了一定的困难。这些又打扰了我，使我中断了工作。不管怎样，这一纲领不仅大部分需要重新修改和补充，而且必须完成，以便继续准备第三卷。好吧，一切最终都会完成的，因为应该完成。 ①《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第139页========== 60.数劳·拉法格(1891年7月7日) 125 在这里，时而有身在普鲁士之感。星期天①，遇到五六名“斯托什号”军舰的水兵，都是些很好的小伙子，并不比英国水兵逊色。今晨，传米隆隆的炮声和阵阵的榴弹爆炸声，这是朴次茅斯堡垒在进行射击演习。 彭普斯、派尔希和我向您问好。 您的老弗·恩格斯 60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7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可怜的保尔真是不幸，至少目前看米是这样。"但不管怎样，他现在还未入狱。撤销原判是可能的，虽然只有十分之一的希望。议院里对这一可耻的判决一定会有一场争论，希望米勒兰等人不放过批起这样争论的机会。我认为，保尔立即转入进攻，重上北方省的战场，尽力使政府知道他的厉害，这个策略很好。这一点，法国人总是比我们德因人懂得更好、更清楚，就是说，为了挽回败局，必须在另一处发动进攻，但一定要进攻，绝不示弱，绝不退让。 无论如何，他在议院取得席位，看来是很有把握了。这样，如果举行选举时他已在狱中，那就可以获释。现在，北方省是我们的了。这些统治者是多么的愚蠢啊！他们指望用镇压的办法就能把我们 ①6月28日.一编者注 ==========第140页========== 126 60.致劳·拉法格(1891年7月7日) 这样的运动压下去。孔斯旦先生尽管十分蛮横，但也表现出犹豫不决：在公共马车工人罢工"这件事上，他却表现得完全是另一个样子：如果他发现这一判决的后果同他原米预料的相反，那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腊韦真令人惊异①。对于修改他的译文的任何人，我都表示同情。这项工作对你来说简直是息息法斯的劳动：但是，这反正可以给你提供一个为出版商译书的机会，这样，你的辛勤劳动也会有成果了。 顺便说一下：法文要正确表达Schutzergebung〔保护)这个法律上的专门术语，可用commendation。 我正在结束起源》第四版的修订工作。将有大量的重要补充，首先是写了一篇新序言②（校样已寄给腊韦，该文可能在下期(新时代》上发表)，其次是家庭一章有重大补充。我想，你看了是会感到满意的。路易莎在很大程度上是我的启发者，她对这个问题有许多明晰和独到的见解。她让我向你和保尔致最亲切的问候。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①俏皮话：肼韦这个姓的原文是R,同“令人惊异”(rr)的发音相近。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关于原始家庭的历史（巴霍芬、麦克伦南、摩尔根》。一编者注 ==========第141页========== 61.致古·福格特(1891年7月8日) 127 61 致古斯达夫·福格特 菜比锡 [草稿] 1891年7月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阁下： 我今天才回复您6月20日和本月5日的盛情米信2，这只是因为我一直在徒然地等待李卜克内西的信，您在信中曾提到他，我也通过他在党的执行委员会的一位同事理查·费舍，特地请他给我写一封信米：尤其是因为倍倍尔同您刚刚结识，而李卜克内西同您已经是老相识了。 您的愿望能否得到满足，不取决于我一个人。决定权属于马克思的继承人（我不过是他们意愿的代表者和执行者）以及《资本论》的出版人①。至于出版人，我看可以肯定地告诉您：他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同意这种做法。从继承人邦里，您也未必能得到较为满意的答复。马克思两位在世的女儿②，谁也不会同意由另一个作者用德文转述她们的父亲原来用德文写的著作。我曾就此询问过她们，得到的回答就是这样。 我个人也不能坦然支持您的建议。承您一片好意，把您的作品自然科学新体系寄给我们。但我只能在闲暇时研究自然科学， ①奥·卡·迈斯纳。一一编者注 ②爱琳螂和劳拉。一一编者注 ==========第142页========== 128 62.致劳·拉法格(1891年7月12日) 因此，要对您的观点作出一定的判断，就需要相当长的时间。只要时间允许，我就着手研究您的作品。您寄来这些作品，我十分感谢：即使它们会使我感到没有充分的说服力，那想必也仍然可以从中汲取某些可资借鉴的东西。然而，您的这些著作并不能提供任何根据，以判断您是否掌握了政治经济学方面相当深湛的知识，而这些知识是您要从事的这项工作的首要条件。 因此，且不谈所有其他的疑虑和困难，邦至少也要在由我校订您作品的条件下，我才能表示同意。但这样一米，这部作品在某种程度上就变成我的了。您对此不会满意，我也是这样，因为我的全部时间都己做了安排。 所以，我完全看不出，您通过什么办法能取得各有关人士的同意，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有一点我不能不告诉您，我认为，马克思最好还是用他自己的德语同德国人讲话。随着时间的推移，工人也会明白这一点。工人们比一般设想的要聪明得多，而且也确实更有知识 深致敬意。 62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7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附信是保尔从利尔寄给我的。我不知道他目前在什么地方，只好把信寄还给你，并给你写回信。 ==========第143页========== 62.致劳·拉法格(1891年7月12日) 129 首先，我根本没有时间为杜克一凯西做这样大量的工作，使他借此能撰写一篇引起轰动的文章。《起源①即将结束。然后，我必须到外地去让神经松弛一下，因为我感到神经有些失调。接着就着手第三卷②，别的什么也不做。这早已决定了，不能而且也一定不再变动了。 如果我要写这样一个棘手的问题，而且是为法因人这样爱挑剔的读者写，那我肯定以自己的名义亲自动笔写，而决不会允许某个记者把我的信变成一篇谈话，并按照法国的做法，把不是我说的、而是他认为我应该说的话说成出自我口中。 我当然也不能用适合法国资产者和《费加罗报》读者口味的笔调来写提出的那三个问题。我还得提醒他们注意这样的事实：他们屈从于目险家路易·波拿巴二十年，为1850年以米我们所遭受的 一切战争（包括普法战争在内）埋下了根子：普法战争之所以发生，归根结蒂，是由于他们妄图干涉德因内政，甚至现在他们看来还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说他们丧失了亚尔萨斯等地，那是战争的运气问题：我断然反对把全欧洲和工人阶级的命运系于由谁米占有这一小块不幸的土地。把这一切告诉他们，或许是很有好处的，但他们是否听得进去，而又不说我犯了滔天大罪呢？ 不管怎么说，我没有时间，也不能听任杜克一凯西摆布。这是两个根本的理由。 保尔在信中谈到雷纳尔及其准备发表的声明：别人硬加在保尔头上的那些话是他讲的，一这件事，他在通知我以前，想必已告诉你了。希望这一切有助于撤销判决。w ①《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44页========== 130 62.致劳·拉法格(1891年7月12日) 爱德华正在圣玛格丽特湾，他的肾脏病又复发了。因此，只有杜西和赛姆·移尔同我们在一起。路易莎准备星期三①去维也纳，我在等肖莱马：到那时，我们再看该做些什么。我还没有固定的夏季计划，但是脑子里正浮现出各种各样模糊的方案。 还有：我不想在现在这样的时候来谈与福尔马尔的讲话“有关的事情，这个问题德国正在进行彻底的讨论。我在法因发表的每个意见，都可能被人利用、曲解或滥用，以反对我们在德国的人，使他们的处境更加困难。而他们都很清楚，在完成第三卷以前，我拒绝为任何人做任何事。 我好象已把登在《星报》上的菲尔德和伯罗斯的第二批信4“寄给你了。不管怎样，由于比利时党6月18日发表的通知“，这件事总算缓和下来了。由于比利时人表示完全服从哈雷的决议，海德门的算盘全被打乱：他现在对他们大发雷霆，域胁说要进行报复，但还没有采取行动。同时，他又攻击了煤气工人工会”（它的领导人多数是社会民主联盟的盟员)和他称之为马克思小姐的杜西，这样，就自己断送了他在东头②的最后希望。由此可见，他己堕落到何等地步。 路易莎向你衷心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我和杜西刚刚讨论了为尼姆草拟碑文的事。加各种修饰语的几个方案全考虑了，每个都可能引起异议。我倾向杜西的建议：除了名字，什么都不写。那末，碑文就成了下面的样子： ①7月15日.一编者注 ②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编者注 ==========第145页========== 63.致劳·拉法格(1891年7月20日) 131 燕妮·马克思 卡尔·马克思 哈利·龙格 和 海伦·德穆特 (生于1823年1月1日，卒于1890年11月4日) 之墓 你的意见如何？ 63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7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居林干的事真是糟糕，这同他的姓倒是相称的“，一又有什么办法呢？孔斯旦手里有了这样的武器，我们只好默不做声了。 路易莎是星期三①走的，肖利迈星期六米了。可是，他越米越成了特里斯提迈②。现在，要费很大力气才能使他面露笑容。反正我要尽力而为。 保尔要我给你寄一张支票，所以随信附去二十英镑。收到后，请来信。我要尽快寄出，因为肖利迈还在外面散步：如果我突然停 ①7月15日.一编者注 ②肖利迈(Jollymei细)是肖莱马的谑称，意即“快乐的农夫”：特里斯提迈 Tristymeier)的意思是“忧郁的农夫”.一编者注 ==========第146页========== 132 63.致劳·拉法格(1891年7月20日) 笔，你就会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我们准备做一次海上旅行，但计划还没有确定。我整理手稿①的工作尚未结束，然而可以说，是在做最后的补充。希望最迟星期 三②完成。 保尔认为杜西对布鲁塞尔”的担心有些过分，但我并不这样看。如果我们大家都挺身而出，一切就可能很顺利，想来一定会很顺利，但我对这样的代表大会颇有经验，我知道一切多么容易走上歧途。比利时人宣布在8月18日召开代表大会，即星期二，而不是在16日，星期日。如果我们的人18日到达，而（可能派）布鲁斯派和海德门的拥护者16日到达，他们就会把事情都搞得一团糟。杜西昨天给沃耳德斯写了信，但这些人甚至会根本不回信！至于英国人将怎样做，这还是个问题。德国方面，几乎肯定是福尔马尔去，并且要捣乱。那些小因又怎样呢，你知道，它们是不能指望的：我们只要犯一个错误，放过一个时机，那今后许多年内就要做那些多余的、但又不可避免的工作。 还有那个执拗的博尼埃，他直截了当地告诉我，盖得和他要去争取恢复旧因际及其中央委员会。我也直截了当地向他指出，这就意味着把整个事业交给比利时人唯一可能的中央委员会)，而又明明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人：这就意味着由于愚蠢地企图去做时机尚未成熟的事情，而使英国这里运动发展的希望在近几年内全部破灭。实际上，这是让法因人、英国人和德因人相互争吵的一个最好办法。博尼埃看米有些窘，但谁知道他和盖得那股热劲上来，会做出什么米呢？ ①《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②7月22日.一一编者注 ==========第147页========== 64.维・(1891年7月22日) 133 肖利迈和我向你多多问好。 你的老弗·恩· 64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s91年7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阿德勒： 为了以超出常规的方式向奥地利人表示我对他们的好感，我已委托狄茨把家庭的起源》新版的稿酬拨出①一一用奥地利话来说一一半，作为党的经费，由你交给你们党。希望不用烈性泻药就可以做到。你什么时候可以得到，一下子可以得到多少（可能将分期付给)，我还很难说：每印一千册，狄茨就付五十马克，你们将得到二十五马克。 如果你们要把这笔党费记入印制的收据上，请只写我姓名的第一个字母，即弗·恩·由伦敦缴米若干，而不注明其他细节，那我就再高兴也没有了。 还有：假如你能给路易莎弄到代表资格证（这并不困难），她就同意去参加布鲁塞尔世界先进队伍大检阅”。不过，有一个心照不宣的条件，就是她要把你和倍倍尔，或者至少把你一个人带到伦敦逗留几天。希望她能做到。那时，我将返回伦敦，并殷切地等候你们。谁知道你们明年又会要我做些什么。就这样，别犹豫啦，同你 ①“拨出”的原文是《bre》,也有“通便“的意思。一编者注 ==========第148页========== 134 65.致恩·叫德勒(1891年7月22日) 的夫人①一起来吧！ 你的老弗·恩格斯 65 致恩玛·阿德勒 维也纳 1891年7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阿德勒夫人： 很遗感，我的大陆之行看来今年是无望了，尽管我很想成行，一一哪怕只是为了到隆茨去看望您，让您看看我也能吃奥地利菜肴，而且胃口还不坏。路易莎可以向您作证，她现在给我做的沙拉都是维也纳式的。即使我不能去您那里，也还有另外的机会。您也许会同维克多一起去布鲁塞尔”，那时我们同样可以顺利地在伦敦这里会面。要知道，布鲁塞尔到伦敦只有咫尺之隔。您意下如何？如果您不能去布鲁塞尔，那是否能让您的丈夫在国际代表大会的紧张工作之后，米这里休息几天？这样的事情是很劳累的，到伦敦稍事休息，对他的身体很有益处。 非洲首席法官赛姆·穆尔来了，只好就此搁笔。请米吧，路易莎大概能说服您的。如果您不能米，就派代表米！ 请代我吻您可爱的孩子们，路易莎跟我谈了很多他们的事。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恩玛·阿德勒。一一编者注 ==========第149页========== 66.弗・・左尔格(1891年8月9-11日) 135 66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荒山岛 1s91年8月9一11日于威特岛粮德 亲爱的左尔格： 你7月14日和20日的两封米信，已转寄给我。我和肖莱马已在彭普斯这里呆了两个星期，她丈夫在此做自己兄弟们的代理人。大约再过一个星期，我就回去了。 非常感谢你给我提供的有关《劳动骑士报》的材料，一我需要阅读大量报纸，没有这样的材料，往往很难理出头绪。谢谢你告诉我有关龚帕斯和萨尼亚尔的情况。如果同他们在伦敦会面，这些情况是很重要的。 安娜①应当考虑自己怎样谋生的问题。真是胡闹到了极点。在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可能派一海德门之流的诈骗手法看来要破产。巴黎可能派”的分裂摧垮了布鲁斯的立足点。在外省，他们是微不足道的，而在巴黎，群众拥护阿列曼，反对布鲁斯。这就使两种色彩的可能派失去了对他们最后一个强有力的据点 一一劳动介绍所的控制。7月29日的《社会主义者报》就是这样写的。布鲁塞尔人自己在灵魂深处也是可能派，并曾经竭尽全力支持可能派，但现在已完全改变行动方针：他们想成为新因际的总委员会，并讨好跃居首要地位的“马克思派”。因此，被他们弃之不顾 ①斯·帕德列夫斯基。一编者注 ==========第150页========== 136 66.弗・・左格(1891年8月9-11日) 的那些他们在巴黎和伦敦的朋友，就发出可笑的哀鸣。我担心，而且十分担心海德门先生将不再是我们的公开“敌人”，他要装扮成我们的“朋友”。这就很糟糕，因为没有功夫时时处处去提防这样的阴谋家。 杜西、艾威林、梭恩和煤气工人工会"的其他人，以及桑德斯(约翰·白恩士的秘书)和站在我们这边的另外几个英因人，将去布鲁塞尔。旧工联的情况怎样，我还不清楚。 码头工人工会濒于绝境。码头工人的罢工之所以取得胜利，完全是由于从热情洋溢的澳大利亚人那里收到了三万英镑，而他们却认为，只靠自己也可以取得胜利。所以，他们一再犯错误一最近的一个错误就是停止登记，不再接受新会员，这样一来，他们就开始在自己人中间培植工贼。后米，他们又拒绝同煤气工人达成协议。他们之中有许多人夏天是码头工人，冬天是煤气工人。煤气工人提议，在这样更迭工种的情况下，一个工会的会员证应当对这两个工会都有效。这个建议遭到了拒绝！尽管如此，煤气工人迄今还是承认码头工人的会员证，一能否长此下去，就很难说了。在此以后，码头工人又叫喊反对外国贫民（俄因的犹太人）移入。他们的领导人之一是汤姆·曼，这是个可爱的小伙子，但异常软弱，他被任命为皇家劳工委员会委员以后，就完全冲昏了头脑。本·提列特是一个爱好虚荣的阴谋家。他们经费匮乏，会员整批退出，纪律废弛。 一星期前，彼得堡米信说：“我们正处于饥荒的前夜”。这件事 昨天从俄国禁止谷物出口得到了证实。第一，这可以使我们有一年的和平局面：由于因内闹饥荒，沙皇尽管要挥舞武器，但不会目险发动战争。但是，如果格莱斯顿明年在这里上台（这是可能的），人 ==========第151页========== 66.弗・・左尔格(1891年8月9-11日) 137 们就会促使英、法两因同意在战争期间也封闭达达尼尔海峡，不让各国舰队通过，就是说，力图使苏丹无法取得援助来对付俄国人。由此可见，这就是东方问题最近的情况。 第二，俄国禁止谷物出口意味着把饥荒转嫁给消费黑麦的德国。德国黑麦极端不足，只能靠俄因解决。这就意味着德因谷物税政策的彻底破产，并带米一系列难以预料的政治震荡。例如，占有大地产的贵族不先使资产阶级的工业品税也发生动摇，就不会放弃自己的保护关税。主张保护关税的各派正失去信用，整个形势在起变化。而我们的党正在大大发展，一一这次歉收将使我们前进五年，况且它将阻碍战争的发动，而战争带米的牺性要大几百倍。 我认为，欧洲政局将首先取决于以上两点，如果施留特尔愿在《人民报》①上使人们注意这一点，那是很有好处的。代表大会”一结束，我也要就此问题在欧洲的报刊上发表文章。不过，别人在那里会怎样利用我的报道，我自然不能负责。 你在荒山岛住了一段时间，象以往那样，对身体很有好处，我 十分高兴。海洋空气对我也领有益。只是现在欧洲的天气变化无常，不能进行什么有趣的活动。肖莱马向你问好。暂且搁笔，明天可能还会有些什么要补充。 8月11日 俄国尚未正式禁止输出谷物，但肯定随即会禁止的：一定会正式宣布。 东普鲁士选举了帝国因会的两个议员，一我们的选票 ①《纽约人民报》。一—一编者注 ==========第152页========== 138 67.致劳·拉法格(1891年8月17日) 激增①。这样，农村地区也终于为我们散开了大门，一一事情在进展中！由于物价上涨，我们还在1900年前或许就能经历些什么，只要我们那时没有被摧垮。 路易莎·考茨基正在维也纳，她将持维也纳的代表资格证去布鲁塞尔，然后从那里把阿德勒带到伦敦米，可能也会把倍倍尔带来。我往瑞士给倍倍尔写了信，还没有收到回信。 杜西代表煤气工人和其他组织向布鲁塞尔代表大会提出的报 告很好，我将给你寄去。杜西去布鲁塞尔所持的代表资格证，是煤气工人和杂工都柏林代表大会发给的，因此，她代表着十万人。艾威林也有三四张代表资格证。旧工联的代表看来将很少，一一邦岂不更好！ 肖莱马和我向你的夫人②问好。 你的老弗·恩・ 67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s91年8月17日于粮德市布莱丁路枞园 亲爱的劳拉： 我和肖莱马还在这里等待迟迟不来的好天气。偶尔遇到好天，我们就想鼓起勇气去旅行，但积极性总是由于英因法律和英因气 ①见本卷第140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153页========== 67.致劳·拉法格(1891年8月17日) 139 候所固有的惊人的不稳定性而冷却下来：同时，由于阴雨天气变得过分稳定，这种积极性往往冷却，甚至返潮了。不管怎样，我们的运气还不错，我们环游这个岛屿（不是已环游过两次的威特岛，而是大不列顺)的计划天折了，不然可就够我们受的了。于是，我们呆在这里，观赏停泊在对面的英国舰队，等候后天要到米的法国舰队。 这么说，可怜的保尔已开始在圣珀拉惹服刑了1一一相信他会保持旺盛的精神！他要被迫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在法因意外事件是层出不穷的，谁也不知道一年之内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担心你在勒一佩勒会象保尔在圣珀拉惹一样感到孤独。那末，你就常到伦敦我们这里米吧，这对你可能不会有什么特殊困难，想必你不会被你的鸽、鸡等等束缚住。总之，希望你在情况允许的范围内，把保尔生活上的事稍加料理后很快就米。 我们的一位俄国朋友①大约三星期前来信说：“我们正处于饥荒的前夜”，这个预言确实很快就应验了。当法因的沙文主义者和俄国的泛斯拉夫主义者举行联欢、互喊“乌拉！1时，这个事实抵销了他们的一切示威。在因内发生饥荒的情况下，沙皇是不能打仗的。他最多只能竭力利用法国资产者目前的情绪米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将挥舞武器和进行威胁，但不会发动进攻：如果法国资产者走得太远，他就会让他们自己去寻找摆脱困境的出路。俄国政府当前的目的是要在战时对各国舰队关闭达达尼尔海峡。首先，它试图取得法国的同意：然后，如果象人们所预期的那样，这里下次普选的结果是格菜斯顿上台，这位年老的大亲俄派也将被说服这样做。 ①尼·弗·丹尼尔逊。一编者注 ==========第154页========== 140 67.致劳·拉法格(1891年8月17日) 那时，一旦两大海上强国被这种协议束缚住手脚，沙皇就会成为君士坦丁堡的主宰，可以随时对它进行突然袭击，而苏丹将只不过是沙皇在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总督而已。计划就是如此：在实现这个计划的过程中，巴黎的资产阶级共和因将充当沙皇的工具，而当它一旦完成自己的使命，沙皇就会把它一脚踢开。沙皇之所以恭顺地聆听《马赛曲》，并讨好共和因代表，其原因就在这里。 总之，只要某些人不丧失理智，今年和明年的大部分时间里，和平局面是有保证的。这就是俄国饥荒带来的主要结果。 而且还有其他的结果。俄国国内将要发生骚动，这种骚动可能引起变化：甚至很可能会引起某些变化，从而在这潭死水中引起一点波动：但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即它不仅将意味着结局的开始，而且意味若结局本身。 德国也要发生歉收。那时，现行的并且由于饥荒不断提高的价格将导致俾斯麦财政政策和保护关税政策的破产。旧制度在德国也将从根本上发生动摇，谁也不能预言这会发展到何等地步。但无论如何，这又将使我们的队伍得到很大发展，并有助于我们去争取我们正在取得惊人成绩的农村地区。在东普鲁士同俄因接壤的地方，有两个纯农村地区举行了补选。两年以前，我们在这两个地区共得到四百至五百张选票，今年则得到三千张：如果我们能把东普鲁士六个省的农村地区争取过来（那里是大地产和大庄园占优势)，德国军队就将是我们的了。 据今天《旗帜报》报道1，海德门和布鲁斯都没有露面，阿列曼只好担负起指挥可能派的角色。那末，既然是同这样的反对派打交道，看米我们的人不要费很大力气就可以对付。这个问题解决以后，代表大会实际上再没有什么大问题要讨论了，除非是出现恢复 ==========第155页========== 67.致劳·拉法格(1891年8月17日) 141 旧“国际”的种种想法①。我希望不要出现这样的想法，不然会导致新的分裂，使运动一至少是英因这里的运动一一倒退若干年。从各方面看，恢复因际都是没有意义的：当不论是法国还是英因，都没有一个强大的、统一的党的时候，尤其如此。如果有这样的党，而两党又同德因人一致行动，即使没有形式上的联合，目的也能达到，三个西方大国一致行动产生的精神影响就己足够了。但目前，这是不可能的，任何恢复因际的企图都会使一个小国（可能是比利时人)占有不相称的显要地位，结果争吵一场了事。问题在于，运动的规模已经很大很广了，再也不能用这种对它来说已经狭窄的框框束缚它了。尽管如此，恢复国际的强烈愿望还是存在，我最近一次看到博尼埃时，他就满怀这种愿望。当然，我向他说明我的反对意见以后，他显得茫然失措，无言以对，一一这是否就能阻止他和他在布鲁塞尔的朋友们呢？ 我准备星期四2返回伦敦，阿德勒，可能还有倍倍尔，要从布鲁塞尔来住几天。一俟得到关于布鲁塞尔讨论情况的消息，便立即给保尔写信，信将寄给你。肖菜马、彭普斯一家和我向你们俩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收到了杜西从布鲁塞尔的来信，但这是在星期日开会前”写的。我在8月18日上午十一点发出这封信以前，不会知道那里发生的任何情况。 ①见本卷第132页.一一编者注 ②8月20日.一一编者注 ==========第156页========== 142 68.・阿・左尔格(1891年9月2日) 68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1年9月2日于伦敦 阁下： 今天我再归还您六封信，就是说，1878年底以前的信已全部奉还，其余的最近寄还。3 您对饥荒的预言，应验得简直太快了，在英国这里，我们也面临着严峻的考验。整个年景本米是很好的，可是大约十天以前，正是英因南方开始收割的时候，出现非常坏的天气，己收和未收的庄稼都遭到严重毁坏：据说，百分之二十至三十的庄稼，即使没有完全被毁，也受到了极大损失。这场灾害只带来一个好处，就是最近 二十个月左右不会发生任何战争，而在目前普遍扩充军备和互不信任的情况下，这倒是件好事。 请允许我下封信再谈您5月1日信中提供的非常有趣的材 料。今天是我动身的前夕，写这封短信的主要目的，是请您以后 米信寄给考茨基夫人，地址：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米信将原封转给我，因此不必用双层信封。由于我将经常离开伦敦”，我担心用以往的写法寄来的信可能到不了我手里。在这样的情况下，只好看我的女仆是否机灵和细心了。 总的说米，我还是很健康的。不过，每年要有两个米月的时间休息和彻底改变一下环境。海上旅行对我是绝妙的良药。假如一 ==========第157页========== 69.致弗·阿·左尔格1891年9月2日) 143 个月后我的身体象预期的那样好，就立即整理第三卷①。第三卷必须完成。但看来以不答应期限为好。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② 69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9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你信中关于施留特尔妻子的事，我己告诉路易莎·考茨基了：她是完全可以信赖的，而且对情况也了解。她认为，施留特尔的妻子这样做，不过是威胁而已：如果施留特尔不被吓住，她是会回来的。同时，路易莎不认为施留特尔的妻子非得别人劝说才会决心回来。在苏黎世的时候，她就不止一次这样闹过。施留特尔多次对她不忠，当然会使她发火，但她每次都完全宽恕了他，而那些把她的恼怒和愤言微语信以为真的人，却落得左右为难。路易莎在这件事上丝毫不想维护施留特尔，或者哪怕是为他表白，她和我们大家都很清楚，施留特尔在这方面究竞如何，一一他总是不清不楚的。他的妻子经常以离婚相要挟，而到关键时刻还是投入他的怀抱。这样，外人就没有办法了。 今天，伯恩施坦夫妇从伊斯特勃恩回来了。苹尼亚尔和麦克维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国安娜·遮留特尔。一编者注 ==========第158页========== 144 69.弗・阿・左尔格(1891年9月2日) 正在伦敦，明天要来我这里。我在赖德呆了一个月”，和肖莱马住在彭普斯那里：肖莱马已回曼彻斯特去了。他每次感冒，耳聋就要加重，也就不容易同他打交道：别的方面，他一切都很正常。我身体还好，为了完全恢复健康，我还得离开这里一段时间。阿德勒（来自维也纳)和倍倍尔在这里住了三天。他们心情十分偷快，对这次代表大会”很满意。 给你寄去一包文件和一份《每周快讯》，上面载有克罗弗德老太婆在巴黎访问李卜克内西的谈话。1这篇谈话将会引起吵闹。总之，李卜克内西说了不少蠢话。听说他消瘦了许多，精神也不好，似乎同所有的人都发生了争吵：在布鲁塞尔，他同德因人和奥地利人根本不相往来。另一方面，我们当中的优秀人物感到诧异的是，他几乎在所有的问题上都同党内大多数人的意见相对立。《前进报》他办得很不好，自己什么也不做，却让盖泽尔为这一机关报撰写社论，他坚持着一些十分奇特的观点，一一一句话，邦里正酝酿着一场灾难，而这篇谈话可能会加速这场灾难的到来。 同布鲁斯派等等的旧争吵己告一段落，布鲁斯派根本没有代表参加布鲁塞尔代表大会，海德门也没有敢去邦里，他派去的人相互争吵了起米，出尽了丑。目前，他正寻求不知所措的纽文胡斯的支持，但这是没有指望的。马克思派不论是在原则问题上，还是在策略问题上，都取得了全面的胜利。还会有人暗地里搞阴谋，《正义报》上大概还会象过去那样，出现对我和艾威林等人的攻击，但是，把我们作为一个整体加以反对的公开反对派，己不复存在了。 《人民论坛》刊载了一篇关于代表大会的最详细的报道。s家庭的起源》新版①的校样，我已看了六个印张。除增加一篇 ①《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海德文第四置。一编者注 ==========第159页========== 70.致保·拉法格(1891年9月2日) 145 新序言外，第二章（家庭）将有大量补充，后面也有些补充。 布鲁塞尔代表大会”又抛弃了无改府主义者，再一次确认了海牙代表大会的决议。这一点，在美国的报刊上应该加以强调。另 一方面，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为英因工联敞开了大门，优秀的工联大概很快会加以利用。这就是两项最重要的决议。真是妙极了，英国人目前成为最反动的了，为了照顾他们，还得把问题缓和一下！但这是可以的，因为现在看米，这不过是几个月，最多一两年的事了，他们会向我们靠拢的。当然，工联下一次代表大会将试图推翻利物浦代表大会关于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决议，但即使在极力主张十小时工作日的纺织工人的支持下能够得逞，这也只能使火焰烧得更旺。运动在前进，这是阻挡不了的。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①。 你的弗·恩· 70 致保尔·拉法格7 勒一佩勒 1891年9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这样，您又被关到珀拉惹夫人神圣的、至尊的拱门内一一“进入悲惨之城…走进永劫的人群”③：然而，我相信这不会持续 ①卡塔琳爆·左尔格。一编者注 ②巴黎圣珀拉惹监狱。一编者注 画但丁神曲》地狱篇第3首歌。一编者注 ==========第160页========== 146 70.致保·拉法格(1891年9月2日) 很久，在您的“一年”度完以前，我们可能就把孔斯旦置于您的地位上了。不管怎样，十分遗憾的是，您在被捕前没有能去布鲁塞尔，不然会取得很好的效果。但这没有什么，我对代表大会”仍然非常满意。首先是暴露了布鲁斯一海德门反对派的彻底瓦解：给人留下的印象是，这个反对派从未存在过，1889年的可能派代表大会只不过是个幻影而已。谢天谢地，这些先生可别成为我们的“朋友”，一一不然又要成为我们的负担，而他们象过去那样作为我们的敌人，倒能使我们聊以消造。 其次，开除了无政府主义者。旧的因际以此结束，新的国际则以此开始。这简直是海牙通过的决议在过了十九年之后又得到了认可。 最后，为英国工联微开了大门。这一步骤证明：对局势的了解是何等的正确。而使工联受到阶级斗争和消灭雇佣劳动约束的那些提法表明，我们这方面并没有让步。 可见，我们有充分理由表示满意。纽文胡斯事件表明，欧洲工人已经把高调盛行的时期完全抛在后面了，他们已经认识到自己所担负的责任：他们是一个组成为战斗的政党、考虑事实的政党的阶级。而事实说明，形势越来越革命了。 俄国已经发生饥荒：德因将在几个月后发生饥荒：其他国家的受害程度要轻些，这是因为：1891年小麦款收估计为四百万夸特(一千一百五十万百升)，黑麦歉收为三千至三千五百万夸特（八千 七百万或一亿零一百五十万百升)，黑麦大量歉收主要涉及两个消费黑麦的因家—一俄因和德因。 这种情况可以保证我们在1892年春季以前有一个和平的局面。俄国在那个时候以前不会有所行动：因此，只要巴黎或柏林不 ==========第161页========== 70.致保·拉法格(1891年9月2日) 147 干出难以置信的蠢事，战争是不会发生的 但是沙皇政府是否经受得住这种危机？我对此表示怀疑。在大城市，特别是在彼得堡，叛逆分子太多了，他们会设法利用这 一机会推翻醉鬼亚历山大三世，或者把他置于一个国民议会的监督之下：很可能，亚历山大三世本人将主动召集这样一个议会。俄国一一即政府和年轻的资产阶级一一曾花费很大的力气来创建大规模的民族工业（见《新时代》发表的普列汉诺夫的文章①）。这种工业的发展立即就会中断，因为饥荒将夺去它的唯一销售市场 因内市场。沙皇将会看到，把俄国变为一个不依赖于外因的自给自足的国家是意味着什么：他将面临因工业危机而加深的农业危机 在德因，政府将下决心废除或暂时取消谷物税（照例将下得太迟)。这将引起帝国因会中主张保护关税政策的多数的分裂。大土地占有者、ruraux》“地主议员”、“乡下佬”")②将不愿意再支持征收工业品税，他们将希望买到尽可能便宜的工业品。这样一来，在表决反社会党人法时所发生过的情景有可能再度重演：主张保护关税政策的多数本身将因在新条件下产生的利益对立而发生分裂，对保护关税制的个别条款无法达成协议。任何建议都只会得到少数票的赞同：将米必定是或者退回到自由贸易制，这在实际上也是不可能的，或者解散帝因因会，这将使旧的政党和旧的多数失去自己的阵地而形成一个主张自由贸易、反对目前政府的新多数。这将意味着俾斯麦时期和因内政治停滞状态的真正的和彻底的结束 ①格·瓦·普列汉诺夫《一八九O年俄国的社会政治状况影。一一编者注 ②对法国反动的1871年国民议会中多数的轻蔑叫法，恩格斯用来称呼德国容克。一—一编者注 ==========第162页========== 148 70.致保·拉法格(1891年9月2日) (我这里不是指我们的党，而是指“可能的”执政党)：土地贵族和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将要开始，主张保护关税政策的资产阶级（一部分工业资产阶级)和主张自由贸易的资产阶级（另一部分工业资产阶级和商人)之间的斗争也将开始：政府和因内政治的稳定将遭到破坏：最后，运动、斗争、生活都将开始，一切成果将由我党获得：如果事态会这样发展的话，那末，在1898年左右我党就能取得政权(倍倍尔认为1895年即可)。 情况就是这样！我没有谈到其他国家，因为这次农业危机对它们的影响没有那样直接。而如果这次农业危机在英国这里引起我们已期待二十五年之久的、尖锐的工业危机…那末等着瞧吧！ 刻钟以后，我们要去海格特公墓，把一棵常春藤栽到马克思的墓上，这是莫特勒三年前从乌尔利希·冯·胡登墓地（位于苏黎世湖乌福瑙岛)移米的，它在我的阳台上长得很茂盛。 倍倍尔和米自维也纳的阿德勒到我这里住了几天，他们对代表大会很满意。 您就消遣消遣吧，并利用给您提供的这个机会“专心致志”地写点东西，正如1841年被关进监狱的一个柏林新闻记者所说的那样。 祝好。 您的弗·恩· ==========第163页========== 71.致弗·阿·左尔格(1891年9月14日) 149 71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9月14日于苏格兰海伦斯堡 亲爱的左尔格： 我同彭普斯和路易莎·考茨基已米这里旅行”：一周米，不是爬山，便是涉水，对我大有裨益。再过一星期，我们就要回家去 了。 对施留特尔夫妇其是毫无办法。施留特尔每遇到一个女人，就不能不追随其裙后，而他的妻子①把冲突闹得似乎不可开交以后，又不能不去求得和解与宽恕。如果这次她终于留在德因（我不太相信这点)，那是由于她听了那里人的劝告。 斐迪南·吉勒斯先生是个无赖文人，是从进步党转到我们这边来的，但在德国时，我们就不想承认他。在伦敦，他同海德门之流串通一气，德意志共产主义协会里也有人支持他。从不宜公开的可靠方面获悉，此人系警探，难怪他有钱，否则，这些钱的来路就无法解释（他每年给路易莎·米歇尔在这里创办的学校提供六英镑)。布鲁塞尔代表大会”期间，这个家伙曾企图在德国人当中散布艾威林的谣言，这些谣言是海德门、贝赞特夫人和她的情夫赫伯特·伯罗斯等暗地传开的，说什么艾威林同杜西结婚时，抛弃了原来的妻子和三个孩子，使他们陷于极端窘困的境地， ①安娜·遮留特尔。一一编者注 ==========第164页========== 150 71.・・左格(1891年9月14日) 说什么他的岳丈要砸碎他的脑袋。（实际上，八年多以前，艾威林和他妻子经双方同意离了婚，她带走了自己那份每年可以得到五百多英镑收入的财产，他们从米没有过孩子，岳丈也早已去世。)人们不相信这种谣言，于是吉勒斯就企图把这些无稽之谈塞给资产阶级报纸的记者。这一点，他当然是得逞了。所有的报刊都大肆宣扬。艾威林在布鲁塞尔未能采取任何措施，以免给比利时警察当局提供破坏代表大会工作的借口。但是回伦敦后，他向我们讲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我们大家一致同意他的意见：要把吉勒斯揍一顿。在德意志协会，艾威林未能如愿，上星期二，9月8日，他带了路易莎·考茨基作为见证人，一一以防吉勒斯造谣说，两个男人袭击了他一到了吉勒斯家里，朝他脸上狠狠打了两下。这想必很快就会起作用。其后果如何，我不清楚，因为我们当天就离开了，不可能得到任何消息。 艾威林立刻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李卜克内西，以便在《前进报》上公诸于众，因此美国也会开始谈论此事。 我在这里见到了美因代表中的麦克维和阿伯拉罕·卡恩一犹太人使徒。这两个人我都很喜欢。 总之，代表大会对我们来说是一次辉煌的胜利一布鲁斯派根本没有出席，海德门的支持者也不得不把自己的反对派立场掩盖起米。最好的是，同海牙代表大会一样，把无政府主义者赶出了门外。旧国际以此结束，而远为广泛的、宜告自己为马克思主义的新因际恰恰以此为开端。 工联新堡代表大会也是一次胜利。以纺织工人为首的旧工联以及工人中的所有反动分子曾竭尽全力想废除1890年关于八小时工作日的决议。他们失败了，只得到暂时的、极其微小的让步。 ==========第165页========== 72.致卡·考茨基(1891年9月28日) 151 这是有决定意义的。尽管还有不少的混乱，但历史在不可阻挡地前进，而资产阶级报纸惊恐哀鸣，战战兢兢地承认资产阶级工人政党遭到了彻底失败。特别是苏格兰的自由党人，帝国里这些最聪明、最典型的资产者，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片喧器，说什么工人受到了巨大挫折，工人的行动荒唐透顶。 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①。 你的弗·恩· 72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9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我今天正准备就纲领问题给你写信，一恰好收到你的来信。你的纲领草案要比正式草案好得多，而且我高兴地得悉，倍倍尔拟建议采纳你的草案。我支持他这样做。你第一个草案的一个缺点一冗长，已经克服，而且比正式草案简明扼要。尽管如此，我还是想提出下列意见6： 第一节，新时代》第785一786页第2段第3行：用人类劳动产品的增长代替收益一词。马克思曾指出，“收益”Ertrag)一词十分含糊，这个词既可以指产品本身，也可以指产品的价值或者甚至可以指偶然实现的价格总额。 ①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166页========== 152 72.致卡·考茨基(1891年9月28日) 其次，一切生产资料的私有制Privateigentum an den Pro一duktionsmitteln durch weg)。这里是指全部社会生产资料的总和，还是指某个特定的生产者，农民或手工业者的生产资料，一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指完全特定的生产资料，因此要用定冠词。省略了这个冠词，就会含糊不清①，至少我认为是这样。 第二节，新时代》第788页，第一段措词欠妥。“在现代条件下受折磨的人”一一这太含糊。应该说，由于阶级的对立，统治阶级在智力上和道德上也畸形发展，而且在很大程度上超过被压迫阶级。如果你同意我的意见，就把这段文字修改一下。结尾的那句话也不确切：无产阶级是唯一的阶级，其利益等等促使…我看大致可以这样说：没有生产资料的社会化，其解放是不可能的，或者用类似的说法。 第二段…工人阶级没有政治权利就不能进行自己的经济斗争一一和组成战斗的阶级。（为了进行经济斗争和组成战斗的阶级，它必须拥有随着它的成就而扩大的政治自由和平等权利？)一一其余不动。 我只提这儿点简短的意见，很遗憾，没有时间再多提了，因为我忙得不可开交。 爱德起草的邦一章“，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读。 在你起草的第一章里，你也有些陷入“乌托邦”。哪里有这样一个因家，什么地方和什么时候曾经出现过你在第726页直到第730页所描述的那种情况“在这种变革的同时，还完成了另一种变革”)？我看，这是为了贪图方便，把不同过程的时间和地点硬混 ①考茨基使用“生产资料”Produktionsmittel)一词时没有加过词，按照德文语法，就是泛指任何生产资料。一一编者注 ==========第167页========== 72.致卡·考茨基(1891年9月28日) 153 到一起了。这也无关紧要，你的广大读者不会觉察出来，每个读者都可以取其所好。 报纸已收到，谢谢。好在党已相当强大，发表李卜克内西的讲话也不致有什么危害：更重要的是，连报纸①也即将发生某种变化。说实在的，我也感到奇怪，老头竞然落后到如此地步。但我们现在已经成为一种力量，因而能拖着这个包袱前进，并且使李卜克内西能够聊以自慰，使他所看到的词句都称心如意，他立即就会认为一切都解决了。 尤·沃尔弗先生把他那篇警脚的东西也给我寄来了。我没有读，就把它放进柜子里了，并决定在写第三卷①序言以前不去动它。但顷接你转来寄自诺伊闵斯特尔的信。里面就是这样写的： “苏黎世，1891年9月20日。尊敏的先生：在康拉德主办的《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最近一期上，布隆的犹太人沃尔弗这里的综合技术学校教授)狂安地指贵您，说您不正确地星解了马克思的价值论，因而想把第三卷隐匿起来。您不想给他一个耳光吗？一个敏仰您的人.” 当然，事情不致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过总还得把这篇奇文看一下。 至于康拉德·施米特的解答不是马克思的解答，我当时就写信告诉他了，但是，尽管如此，他的书里还有如此多的出色之处，以致我认为这本书是马克思逝世后经济思想上的最大成就。但是，目前我处理完日常事务，就一定立即着手整理第三卷，其它一切暂搁一边。 ①《前进报》。一编者注 ②尤·沃尔弗《马克思的平均利润率的谜静。一编者注国《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168页========== 154 73.致奥·倍倍尔(1891年9月29日一10月1日) 康拉德·施米特曾去柏林，他在假期里把《前进报》编得相当成功。目前，他可能在苏黎世担任讲师，这是他不顾教授们的反对在施特塞尔协助下得到的。 你去参加代表大会，这很对。人们会激烈地批评《新时代》，这是肯定的。你什么话都要听，尽量少作答复，然后走自己的路。只要是倍倍尔主持，一切都会重新纳入正轨。 吉勒斯事件①，我们这里要充分加以利用。海德门及其一伙看到自己同可能派”广泛策划的整个国际阴谋遭到如此悲惨的失败，当然要大动肝火，于是就成了这一事件的策动者。他们把自己同吉勒斯等同起来，对我们当然十分有利：可借，他们又改变了主意。你也知道，这些先生们中间，有的人谈不上什么勇敢，而挨耳光也绝不是那么舒服。 路易莎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73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s91年9月29日一10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发表在《前进报》上的那篇有关俄国人的文章，我们都很喜欢，它将产生极好的影响。至于存在着战争威胁，而且正是米自 ①见本卷第149一150.一编者注 ==========第169页========== 73.致奥·倍倍尔(1891年9月29日一10月1日) 155 俄国，以及战争一旦爆发，恰恰是我们应当为了我们自身的利益，全力促使俄因被击败，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看法是一致的。分歧在于，你认为俄国人希望打仗，而我认为他们只是打算进行威肋，不一定想发动进攻。但是，我同时也意识到，事态仍可能发展到动干戈的地步。 我对俄因外交界现在以及过去使用的方法和惯用的手段作过多年研究，深知战争对俄因米说总是意味着外交的失败，因为战争在某种程度上往往是俄因所不希望的事。首先，得手的外交桐吓比较便宜，也比较可靠：其次，每一场新的战争只是证明，俄因军队要实现征服性的目的，其力量还嫌不足。俄国军界把自己的战斗准备夸大到如此地步，即使外交界把他们所说的打个七折，也还会对军队的战斗力估计过高。外交界必须考虑的诸因素中，本因军队的力量是最难估算的。只有在别的因家为俄国作战的情况下(1813一1814年)，俄因外交界才愿进行战争。 如果格莱斯顿在这里上台执政，那末，俄国外交将处于近数十年中它所能期望的最有利的地位。法因作为积极的盟友，英因保持善意的中立，这已经很不错了。我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俄因人将会剑拔弩张。但是，战争如果其的发生，那末，这是违背他们的愿望的。 毋庸置疑，发行的公债到那时将起军事公债的作用。这只不过表明，这些先生们正在准备应付一切意外。你提到的其他种种征兆 一一禁止黑麦出口，黑海的登陆演习等等一一，我看，也同样只是证明这一点。他们指望的是，到关键时刻，欧洲，首先是三国同盟168,将比难以攻占的俄因所预料的更惧怕战争：那时，俄因将在东方得到好处，而法国沙文主义者则遭受愚弄。 ==========第170页========== 156 73.致奥·倍倍尔(1891年9月29日一10月1日) 你认为国内的困难会迫使俄国开战。我并不这样认为，一至少不象您可能认为的那样。在俄国受侵害的有三个阶级：土地贵族、农民和新兴无产阶级。无产阶级的力量还不足以进行革命，而土地贵族已无力进行革命，农民充其量只能举行一些地方性的起义，但这些缺乏联合的起义，若无中心城市的胜利起义使它们联合起来并给以支持，是徒劳无益的。然而，年轻的资产阶级却比任何地方的都兴旺：它逐渐临近同官僚制度势必发生冲突的地步，不过，这可能还要经历若干年。俄因资产阶级是由酒税承包人和掠夺国家财富的军需供应商形成的：这个阶级之所以能存在，完全是仰仗因家：保护关税、津贴、盗窃国家资财、在因家认可和庇护下对工人进行最残酷的剥削。要指望这个资产阶级一其卑劣远远超过我因的资产阶级—一触犯沙皇制度，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果对这个资产阶级利益的关注会促使发动战争，那只是因为它把泛斯拉夫主义译成了唯物主义的语言，或者更确切地说，找到了它的物质基础：通过兼并扩大因内市场。由此便出现了斯拉夫主义狂热、强烈的仇恨德国人的情绪，一一就在二十年前，俄国的工商业还几乎完全掌握在德因人手里！一一出现了对犹太人的迫害。这个卑那、无知、鼠目寸光的资产阶级无疑是希望战争的，并且正在报刊上进行煽动。但是，由于害怕因内革命，沙皇目前不会发动战争。在七十年代，这是有意义的，当时，日趋破产的责族在地方自治局中意识到自己到处陷于同样的处境，开始表示不满。现在，这些贵族已极度衰落，把自己的地产卖给了资产阶级，他们在资产阶级的金钱势力面前己经无能为力，而资产阶级又恰恰是沙皇制度在各主要城市的新支柱，危险也只能来自这里。一次宫廷政变或成功的行刺，不管出自何人之手，在今天都只可能导致资产阶级上 ==========第171页========== 73.致奥·倍倍尔(1891年9月2日一10月1日) 157 台。当然，这个资产阶级甚至比沙皇更急于发动战争。 不过，这是次要的分歧。战争的危险，我们两人都已看到：尽管俄国发生饥荒，一一你对这次饥荒的估计十分不足一一执政者仍然可能放松缰绳，对此我们也应有所准备。我要看一下，在法因能否做点什么：需要提醒法国人注意一些事情，而这得由法国人自己去做。人们应当了解，联俄反德的战争首先是反对欧洲最强大、最有战斗力的社会主义政党的战争，我们只好全力迎击一切进攻我们和将要援助俄因的人，别无其他出路。因为，要么我们被打败，那时，欧洲的社会主义运动就要停滞二十年，要么我们自己上台执政，那时，《马赛曲》里的下面一句歌词就适用于法国人了：“怎么，这些外国人的军队想在我们家里耀武扬威？” 德因现在的制度无论如何经受不住一场战争，因为要防御需要作极大的努力，并采取十分革命的手段 你说得对，假如事态终于酿成战争，我们应该要求武装全体人民，但这只能作为对现有的或为应付战争做好准备的组织的补充。这样，就要征召未受过训练的人参加后备部队或民军，在武装和征集常备基干人员的同时，首先对这些人立即进行最必需的训练。 告法因人书的写法应略加改变。而俄国外交官并不那么愚蠢，以致竞然在全欧洲面前挑动战争。恰恰相反，他们将设法使法因或者三因同盟的一个参加因成为挑起战争的方面。俄国人的公文包里总是有成打的这类宣战的理由：而在某一具体情况下如何答复，则视己提出的挑起战争的借口而定。不管怎样，我们应当声明，1871年以来，我们一直准备同法国和解：我们党一旦取得政权，如不让亚尔萨斯一洛林自由决定自己的未米，就不能执掌政权：但 ==========第172页========== 158 73.致奥·倍倍尔(1891年9月29日一10月1日) 是，有人要是把战争强加在我们头上，而且是联合俄国，我们将认为这是对自己生存的侵犯，就要采取一切手段，利用所拥有的一切阵地，当然也包括麦茨和斯特拉斯堡，奋起自卫。 至于这场战争将怎样进行，有着决定意义的首先是下列两种情况：俄国在进攻上是软弱的，但在防御上则极强有力，要打击它的心脏是不可能的。法国在进攻上是强有力的，但遭受两三次挫败之后，就失去进攻能力，不再构成威胁。奥地利人担任军官和意大利人充当士兵的军队，我看没有什么用处，因此我因军队就得既担任主攻，又承受主要打击。過止俄国人，同时击败法国人，一一战争应当这样开始。粉碎法因人的进攻之后，才能开始攻占波兰，直至德雏纳河及德涅泊河，而在此以前，未必能做到这一点。占领应当通过革命的手段实现，必要时要把普属波兰的一部和整个加里西亚交还应当恢复的波兰。如果这些都能做到，法国可能发生突变。同时，我们应当坚决主张，至少把麦茨和洛林交给法国人，作为和平的保证。 然而，可能不会这样顺利。法因人不会这样轻易让别人击败，他们的军队优良，装备也胜过我们，而我们在军事指挥方面的造诣，依我看，也不能指望有多高的水平。法国人已经学会进行动员，今年夏天，他们就证明了这一点：他们还证明，拥有足够的军官来配备一支比我们强大的用于首战的军队。要到以后，随若新部队的动用，我们在军官方面的优势才会显示出米。况且，柏林和巴黎间的直接通道两侧筑有坚固的要塞。总之，在最好的情况下，战斗很可能形成胜负交替的局面，双方也都将陆续投入新的援军，直到一方精疲力竭，或者英因积极进行干预，那时，英因只要切断粮食运输线，就可以用饥困的办法迫使它的敌方一德国或者法国 ==========第173页========== 73.致奥·倍倍尔(1891年9月2日一10月1日) 159 媾和。在此期间，俄因边境的情况将会怎样，主要取决于奥地利人的军事行动，因而是准以预测的。 有一点我认为是确定无疑的：如果我们被打败，沙文主义和复仇战争的思想将在欧洲大肆蔓延很多年。假如我们战胜，我们的党就会取得政权。德国的胜利因而将是革命的胜利，所以，战争一旦发生，我们不仅应当期望胜利，而且要采取一切手段去争取胜利。 爱德的文章”，本来可以作为对福尔马尔的答复，而且用于这种场合是非常恰当的。但是，这个老实的爱德却一拖再拖，以致他这篇文章成了对喀琅施塔得联欢的答复，而用于这个目的，显然是根本不适宜的：应当强调截然不同的观点。这里一定要说明，如果法国对德因米说形式上代表着革命，那末，德因由于自己的工人党，就在物质上居于领导革命的地位，这在战争期间必将鲜明地表现出来，那时，我们以及革命，或者被扼杀，或者取得政权。 顺便提一下，我听说，你准备在党代表大会上赞同把卡·考茨基提出的原则性的论述部分作为党的纲领。我也认为，现在这个草案（见新时代》第51期）比我们那个要好得多。只是对载于第788页上的一段，我曾建议他①把几个地方修改一下。显然，他对此是经过反复琢磨的，而且确有成效。爱德所起草的关于局部要求的那 一章，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关于菜布弗里德和库诺一事，日内另写一信给你。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174页========== 160 73.致奥·倍倍尔(1891年9月29日一10月1日) 10月1日 上面写的，我本想今天发出，却又收到你29日的来信。发表在《社会主义者报》上的我的那封信①，希望你读到的是原文，《前进报》上刊登的译文令人厌恶，有些地方简直无法理解。真见鬼，李卜克内西从哪里搜罗米这样一些糟糕的翻译？显而易见，这样的时刻日益临近，到那时，我们在德因将拥有多数，或者无论如何将成为唯一有足够的力量执掌政权的党一在保持和平的条件下。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不希望这一持续不断的发展过程因某种危机而中断，诚然，这种危机可以使它缩短两三年，但也同样可以使它延长十至二十年。 至于我对你们过分重视敌人的议论一事提出意见，这是你自己的过错：你在米信中谈到爱德所作的注释时说：“敌人已在攻击这个东西，认为这是对拉萨尔别有用心，怀有敌意。”每遇到问题，往往听见你们拿敌人的话作论据，我不由地要说，对我们来说，敌人是不值一提的。其实，我和马克思早在1848年就说过：我们作了什么样的蠢事，以致敌人称赞我们？你看，你也完全是这样。 你们无论如何要使盖泽尔离开前进报》。要知道，圣加仑代表大会上曾对此人郑重作出不信任的决定”，决不能让他留在编辑部里！布洛斯也是如此，他是个无所不怕，而又令人生厌的家伙。至于要由李卜克内西撰写的第六篇社论，这不会给你们带来过多的烦恼。我敢打赌，三个星期以后，他想写社论的念头就会烟消云散，他又会象1866年在莱比锡时那样说：如果以为现在是写社论的时 ①弗·恩格斯关于布督塞尔代表大会和做洲局势（摘自给保·拉法格的信)》。一一编者注 ==========第175页========== 73.致奥·倍倍尔(1891年9月29日一10月1日) 161 候，那是不了解我们生活在什么时代。 维也纳的女工报纸①可能会在你们邦些为妇女报刊撰稿的妇女中间引起很大的不满。她们还处在沙克的强烈影响下，希望有一种特殊的妇女运动，而不希望妇女运动只是成为工人运动的一个方面。而维也纳的这家报纸大力传播的，正是这后一种观点：如果我们的妇女象你所说的那样，毅然行动起来，那末，所谓争取妇女权利的特殊的运动一纯粹是资产阶级的把戏一就会很快退居次要地位。如果目前的妇女领导人邦时被妇女们自己抛弃，也没有什么可以惋惜的，而维也纳的这份报纸则将享有这样一种荣誉：在所有的妇女报刊中它是第一个接受并维护这种观点的。 你们没有刊登艾威林驳斥吉勒斯的声明，这再一次证明，每个德因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官僚的王国，只要一担负某种职务，它就立刻暴露出来。吉勤斯说什么他也打了艾威林，这种说法竞不加反驳地登在德因报刊上，艾威林认为这有损他的声誉。他请路易莎澄清事实真相，而且他们两人都在声明上签了字。在任何别的因家人们都会说：这样的事情，当事人自己应当知道该怎么做：我，作为 一个编辑，可以不赞成他们的作法，但却必须承认他们有权按自己的意愿米维护自身的利益。而你们那里恰恰相反，编辑部却承担起书报检查官的职责，自认为永远是最内行的裁判者，并禁止他们进行诉讼。编辑部当然可以认为，它已把吉勒斯的事告一段落，从它这方面可不再提及此人，但是，如果艾威林和路易莎以他们自己的名义采取行动，编辑部就无权坚持这一观点，从而剥夺自己朋友讲话的机会。顺便说一下，我决不同意你们的其他种种疑虑，我甚至 ①《女工报》。一编者注 ==========第176页========== 162 73.致奥·倍倍尔(1891年9月29日一10月1日) 还亲自起草了路易莎的声明。 接着，吉勒斯又发表了随信附去的邦张纸条。艾威林的答复，你过几天便可收到。关于布莱德洛的事，从艾威林这方面来看，是极为愚猛的，但他实际上并没有过错。当时，艾威林在财务和政治交涉方面是一个非常幼稚、很不成熟、极其笨拙的年轻诗人，布菜德洛很了解这一点，于是极其卑鄙地利用了他。他们创办了一所设有实验室的自然科学学校，布莱德洛负贵事务方面，而把全部工作，最后连全部财务也都推给了艾威林。在艾威林成了社会主义者并同杜西结婚以后，布菜德洛诬蔑他在财务上值得怀疑。完全无辜的艾威林，只是由于十分糊涂，才陷入这样的困境。布莱德洛发表了通告信后，艾威林竞然如此糊涂，他不仅不予以回答，甚至陆续付给这个对他大肆诈骗的布莱德洛二百英镑！如今，这已经是往事了，布菜德洛已不在人世，但由于布莱德洛避免提出具体的指控，艾威林别无他法，只能在适当时机，公开说明事情的全部经过。最先再度搬出这些无稽之谈的海德门先生，只要一接受艾威林准备同他公开辩论的挑战，这一时机就会到来。一一芝加哥电报事件也是彻头彻尾的捏造，同样是出自海德门之手。我们的目的就是现在把海德门紧紧揪住，因为吉勒斯不过是他的传声筒而已。 路易莎和我向你的夫人①和你多多问好。 你的弗·恩·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177页========== 74.・・左格(1891年9月30日) 163 74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9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同彭普斯、路易莎·考茨基在苏格兰和爱尔兰度过了两个星期”：回米后，看了《家庭的起源》新版①的校样：现正回复几封积压已久的来信，然后着手完成第三卷2的工作。 随信附上给威士涅威茨基太太的事务性便条一张，望你代为转交。除了事务上的往米，我当然不想同她有任何联系。 从你15日的米信遗憾地获悉，痛风在折磨着你。少吃氮化食物，多活动，对你确实有益 布鲁塞尔代表大会”进行得比你想象的还顺利：在德因人当中，唯独李卜克内西表现不理想，然而，这是纽文胡斯以最粗暴的、神甫般狡猾的方式对他进行了挑动。代表维也纳女工的路易莎说，纽文胡斯的卑那攻击和诽谤简直令人厌恶。 工联代表大会也是一个胜利。®“旧”工联极力要废除利物浦代表大会关于八小时工作日的决议，而他们只得到了微小的让步，这对他们和他们的资产阶级盟友来说，已经是一个失败。你只要读一下自由党人的，特别是苏格兰的报纸，就可看出：他们因为英因工人被社会主义腐蚀而误入歧途是多么懊丧。 ①《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178页========== 164 75.致劳·拉法格(1891年10月2日) 《人民报》简直不屑一读。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荒唐、卑劣的报纸了。我的《发展》①是谁译的？是约纳斯吗？ 《社会主义者报》的订费即将汇去，然后立即通知你。 拉法格已在利尔被提名为候选人，这样一米，在选举活动期间，他就有权出狱五周，并进行宣传活动。他未必能在利尔当选，但是在诺尔省的普选中当选是有把握的。 吉勒斯在海德门的帮助下，仍然企图对艾威林进行污蔑，但这或许不是一件坏事：首先，吉勒斯是众所周知的坏蛋：其次，这样一米，我们可以更快地揭穿海德门。 种种琐事，下封信再谈吧。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你本人。 你的弗·恩· 75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s91年10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今天，给你和腊韦寄去起源①校样七至十二印张最后一部分)，改动的地方用红笔标出。希望这也是你辛勤操劳的结束。而为此，我真不知怎样感谢你才好。但愿它起的作用能够聊以报答你的 ①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一编者注 ②卡塔琳娜·左尔格。一一编者注 国《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第179页========== 75.致劳·拉法格(1891年10月2日) 165 劳动。 想米保尔已获得自由，这次暂时获释，对他个人和对事业米说，都将大为有益：“北方”已经白热化，在那里应该趁热打铁。 布朗热之所以要死，显然是因为再也活不下去了。他是作为一个靠情妇度日的人活着和死去的。失去自己的情妇崩曼夫人，他还可以忍受，但失去崩曼夫人的财产（据英国报纸报道，这份财产没有遗留给他)，一一啊，那可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这件可笑的事发生以后，谁都没有罗什弗尔那样高兴：对他米说，这个威武的将军逐渐成了真正的恶魔。 而现在，亲爱的劳拉，天知道我究竞应该为这个《年鉴》①（如果介绍上的说明属实，它将是各种人物、原则和事件的大杂烩)写些什么？写德因社会主义的发展？一一这简直是整整一本书啊！写其他令人感兴趣的题目？可是，邦些最令人感兴趣、最重要的题目，如果由一个外国人来写，势必会使法因读者觉得是一种侮辱。此外，你也没有告诉我，这篇文章何时刊用，准备给它多大篇幅。况且，我的工作十分繁重，目前又都刻不容缓，因此一行也未写成。可见，我没有虚度时光。 上星期一②，派尔希把孩子们带米了，从那时起，就全家住在我们这里。莉莉摔了一跤，背部受伤，作为预防措施，要给她制作一付支架，还要等几天才可做好。派尔希今天就要离去。 路易莎创办的“鬣狗报”不会早于本月15日出版。3你的文章以及杜西和路易莎的文章，将在德因和奥地利的妇女权利捍卫者中间引起哄动，因为这个问题还从米没有真正地象你们在自己的 ①《工人党年鉴多。一一编者注 ②9月28日.一一编者注 ==========第180页========== 1G6 75.致劳·拉法格(1891年10月2日) 三篇文章中这样直截了当地提出，谁也没有给以这样直截了当的回答。路易莎和杜西对我说，她们对德国（柏林）妇女权利捍卫者感到一种神圣的恐俱。但是，这些人不会控制多久了。倍倍尔热情洋溢地米信谈到，德国女工正多么热心地投身到运动中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些迁腐的半资产阶级母驴一一妇女权利捍卫者，将很快退居次要地位。 吉勒斯仍在继续印发反对爱德华的传单。关于这方面的情况， 一两天后再写信详谈。我们正设法揭露海德门的造谣中伤，他把吉勒斯当作一个工具使用，我们希望，他无法洗刷掉肮脏的吉勒斯无意地溅到这个工具的使用者身上的污点。 彭普斯、路易莎和孩子们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路·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劳拉： 衷心感谢您的来信。正如将军①已经告诉您的，我们那份“划时代”的报纸，可能是由于维克多在波希米亚的诉讼事宜，10月15日才能出版。何时能再收到您写的东西呢？我知道，亲爱的劳拉，您只要说了一，总会接着说二的任何题材的文章，我们都欢迎。 衷心问候您和利尔的M.P.74 您的路易莎 ①恩格斯的钟号。一一编者注 ==========第181页========== 76.・倍(189110月6日) 167 76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1年10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随信附上有关库诺和菜布弗里德问题的必要的材料。我总觉得，你们不应当为拉萨尔的事“再接连来信烦扰可怜的爱德。这使他非常着急：一方面，你们要求这样做，另一方面，他认为自己有责任那样做，因而使得他不知所措：这只能损害事业，而且终将弄得他自相矛盾起米。至于那条注释严在书中保留了下来，你们和爱德一样，也有过错，同时，由于那条糟糕的注释而把他那一整篇出色的文章说得一无是处，这也是不公平的。我已告诉他，让他不要在这个问题上茫然失措，但也不要摘去自己铁挚上的丝绒手套。到头米，你们自己会因为他这样抨击了拉萨尔而感激他的。我很清楚，假如你们现在重读一下拉萨尔的著作，也会对读到的内容以及自己对这个冒牌英雄曾经有过的信仰而感到诧异：这种信仰是你们在反社会党人法实施期间，同拉萨尔派来往时，由于谦恭而强加给自己的。我相信，你们和相当一部分迄今还墨守拉萨尔传统的人们，已经不知道他说过和写过的是些什么了（而且他本人对自己所说和所写的大部分东西，也不是坚信不疑的)：因此，拉萨苹尔著作的新板，对你们也将产生十分有益的影响，只要你们阅读这位先知本人的著作时，也象阅读批评他的人的著作时同样努力。 ==========第182页========== 168 77.致保·拉法格(1891年10月13日) 拉法格尚未出狱。如政府在选举活动期间仍不释放他，他可能在利尔当选。前景是美好的：上次选举，若不是现己被击败的布朗热主义夺去了为数可观的工人选票，德洛里本米是可以当选的。 巴黎完全可能发生内阁危机。鲁维埃的名声糟到了极点，在布朗热死后，孔斯旦己无人需要，卡诺僧恨他，因为他想成为卡诺的继任者。弗雷西讷及其一伙也力图摆脱鲁维埃和孔斯旦，因此，议院于15日举行会议时，事态很容易发展到爆炸的地步。 我满意地获悉，狄茨已把我的稿费付给你们。 路易莎要我转告你，照片已收到，我们大家向你衷心致谢。路易莎留下了一张重复的，我要了那张侧面像。路易莎和我向你的夫人①和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77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0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需要支票的时候，为什么不向我要呢？既然您知道，只要您或者她向我说一声，此事就可以避免，为什么要让劳拉受委曲呢。 看米，这个可爱的孔斯旦非让您成为利尔的议员不可，一一那就更好了，但愿他能成功。既然您的对手只有一个机会主义者，那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183页========== 77.致保·拉法格(1891年10月13日) 169 您是完全可以获胜的。如果您能进入议院，其意义将是极为重大的，一因为其他的社会主义者议员，使人感到他们并不干练，他们软弱、软弱、软弱！ 毫无疑问，孔斯旦将竭尽全力阻挠您当选，但是，这样一米，他反而帮了您的忙，正如俾斯麦在德因也帮过我们的忙一样。须知，在我们德国，不是社会党人帮普鲁士因王的忙，而是普鲁士因王帮社会党人的忙。马赛的口哨声和怒吼声使孔斯旦暴跳如雷历，这很可能大大促成您的当选。“您千万别过分热心了”①，孔斯旦先生！我今天要就爱尔福特代表大会的召开，给倍倍尔写一封长信②，有一系列重要问题需要讨论。这封信只好写到这里。望您保持饱满的情绪，竭力时刻嘲笑自己的敌人，相信我们党一定赢得历史性的胜利，准备随时投入战斗。 路易莎和我向您多多问好。 您的老弗·恩· 彭普斯和她的孩子们还在这里，他们也向您问好。小女孩背部需要安一付钢支架（她长得太快了），可是承做支架的工匠却一拖再拖。 ①达来朗的话。一编者注 ②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①莉莉。一—一编者注 ==========第184页========== 170 78.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13日) 78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891年10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今天，我只能答复你关于俄国人的问题176，这也的确是唯一重要的问题，其他琐事都已解决。 至于明春能否爆发战争，俄国的三种势力起着重要作用。第一是外交界。关于外交界，我仍然认为它力图不付出战争费用、不目战争风险而获得成功，正因为这样，它为了有可能最大限度地利用俄因那极有利于防御的地位，正在为战争准备着一切。每次都是如此：在这种情况下，就有可能提出悔辱性的要求，并坚持到最后一刻，然后，既不把事情弄到大动干戈的程度，又利用对方惧怕战争的心理（因为战争对对方米说，意味着更大的冒险）来捞取最大的好处。除了外交界，其次是军队。俄因的军队尽管遭到多次军事失利，但仍然异常自信能赢得胜利，并极能吹嘘，一比任何国家的军队都会吹嘘。这支军队急于求战。第三是年轻的资产阶级，它象 四十年代的美因资产阶级一样，把扩大市场看作自己的天职，看作俄国解放斯拉夫人和希腊人并统治东大陆的历史使命。这三个因素都应加以考虑，但到目前为止，在亚历山大三世统治期间，外交界总是不断获胜。如今又加上饥荒，在东部和东南部，饥荒尤为严重。从放德萨到下新城和维亚特卡一线以东的所有地区，灾情最重：该线以西，庄稼长势渐有好转：最西部，有些地方小麦收成尚 ==========第185页========== 78.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13日) 171 好：黑麦收成各地都不佳。马铃薯不是俄国居民的主要食物。伏尔加河流域极为严重的饥荒表明，俄因的交通还处于何等落后的状态。因此，我认为显而易见的是，假如你轻信了要求拨款的我因军人的话，似乎他们肯定预计明春将发生战争，那你就会毫无必要地把自己置于受攻击的地位。俄国外交界的特点是，越是不打算进行战争，就越是起劲地准备战争，同样，总参谋部人员的职责也正是在帝因国会中说服你们相信，战争无疑会在1892年4月爆发。你这样密切关注所有这些报道，这很好。你如能提供有关这方面的、经过核实的材料，我将十分感激，但这些人还另有其附带的目的。 这个问题并不象人们所想象的那样玄妙。一旦政府所要求的拨款提交帝因国会，这个问题就具有重大意义。假如我们确信春季将爆发战争，那末，我们在原则上就很难反对此项拨款。而这将使我们陷入烦为尴尬的境地。那时，所有卑躬屈膝的政党就会欣喜若狂地叫嚷，结果是他们对了，而我们现在不得不践踏我们自己二十年来的政策。这样一个毫无准备的转变也会在党内引起刷烈的摩擦，在因际范围内也是这样。 可是，另一方面，战争仍然可能在春天爆发。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对拨款问题应该采取什么立场呢？ 我看，只能采取这样的立场： (1)部队改装已经来不及了。如果和平局面能维持到我们采用新式火炮和口径较小的新式步枪，邦末，和平看来根本不会遭到破坏。由此可见，这是一种毫无根据的借口。 (2)关于常备军的新基干部队，也应该，甚至更应该是这样：我指的是关于建立新团队的要求。现在可能要求建立的那么几个新的战斗单位，在现有的庞大军队的情况下根本是无足轻重的：如果 ==========第186页========== 172 78.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13日) 把这些新的战斗单位作为教练团，以征召和训练更多的士兵，那末，这一任务只有在长期和平的条件下才能付诸实现，因此，对明春的战争米说，它们是多余的。 (3)但是，另一方面，所提出的各种要求，如果其目的是为了使现有的军队接近全民武装，仅仅是为了加强防御，是为了训练和武装未征召入伍的十七至六十岁一切适龄人员，并在不增加监督和操练的情况下把他们编入常备基干部队，一如果是为了这些目的，我们可以同意拨款。面对着经常存在的战争危险，我们不能要求根本改革武装力量的现有组织，但是，如果现在想要把大批适于服兵役而又未经训练的人员尽可能加以训练并编入常备基干部队(为了参加实际战斗，而不是为了检阅和操练)，邦末，这正是接近于我们的民军，对此我们也只能表示同意。 在战争威胁加剧的时刻，我们可以向政府表示，我们准备支持它反对外敌一如果给我们以应有的对待，使我们有这样的可能，其条件是，政府要用一切手段，包括革命的手段，毫不留情地进行战争。当德因受到东方和西方的侵犯时，任何防御手段都是正当的。那时，将面临着民族生死存亡问题，对我们米说，还有一个保持我们已经赢得的阵地和未来发展的可能的问题。战争进行得越革命，就越符合我们的意图。而且，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由于企图保全自己财产的资产者和容克们的畏缩不前，正是我们将成为唯一真正坚决的主战派。当然，也可能出现下述情况：我们得把政权掌握到自己手里，使1793年重演，以便把俄因人及其同盟者驱逐出去。 我只得就此结束，好把这封信挂号寄出（五点以后就不收挂号信了)。至于用于首战的部队将暗中大加扩充，根据过去的经验，我 ==========第187页========== 79.致劳·拉法格(1891年10月13日) 173 是确信不疑的，但我们还是希望有来自官方的材料加以证实。至于奥地利人，他们的士兵是出色的，下级军官是勇敢的，可是其军事素养参差不齐，而军事长官们则根本不能信赖。在那里，为弗兰茨 ·约瑟夫拉皮条的人就可以充当军事长官。 我正就战争问题为法国人写点东西，但是，这种事要做得弊少于利，比登天还难，一他们真是太敏感了。 孔斯旦以其纯普鲁士式的刁难为拉法格成为候选人帮了大忙。在法国，这一套是不会见效的。 但是，如果李卜克内西主持国外栏，将怎样对待这种战争政策呢？他的对外政策（帕涅尔、在尼斯为加里波第举行的纪念日等）是不值一驳的。他如此崇拜这样一个“共和因”，那里很快会出现大争吵。 我看，关于战争的问题，既然你这样确信战争要在春天爆发，应该提交党代表大会“讨论，哪怕是在小范围内也好。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79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0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随信附上二十英镑支票一张，以便把女房东撵出你的住所。 ①弗·恩格撕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一编者注 ==========第188页========== 174 79.致劳·拉法格(1891年10月13日) 现在谈谈你们的《年鉴》①。我正在给你们写一篇文章②，但由于文章结尾部分将涉及实际问题，不太可能在发表以前很早就寄出或者最后定稿。因此，我必须知道你们的年鉴》何时出版。不然，这篇文章就可能过时，或者由于事态的发展，根本不需要了。此文不超过两三页，最多四页，因此，就是从技术角度米看，也没有必要提前寄去。你当然知道，撰写有关时事问题的文章，如不立即刊用和发表，是不行的。总之，请你通知我，而我将乐意尽全力为我们在那里的朋友效劳。 报纸已收到，谢谢。这家里昂的《行动报》可以作为目前在法国社会主义者中间盛行的合并和混乱的绝妙典型，在这里面，显露头角的还有那个自以为是、固执己见、纠缠不休和令人厌烦的阿德里安·韦伯。他是那样的自鸣得意，这一点并不亚于他的极可尊敬的老师贝努瓦·马隆。”但是，由一切不协调组成的这一新的协调又是在怎样行动的呢？我发现，劳工书记处中除了拥护我们的人和其他许多人外，还有形形色色的人，有阿派的可能派分子，然而，他们暂时还彼此宽容，还没有打起来。我很难设想，事态将怎样发展，其结局又将如何。 保尔被罚款多少？我从社会主义者报》上未能查到，手头又没有任何别的报纸，一你们逃避缴付罚款的可能性有多大？ 路易莎、彭普斯、孩子们和总是爱喝酒的我（我正打算同彭普斯一家畅饮啤酒)向你问好。 你的老弗·恩格斯 ①《工人党年鉴多。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第189页========== 80.致卡·考茨基(1891年10月14日) 175 8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10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在《前进报》刊登的你那个草案”中，我发现有突如其来的“反动的一帮”，甚为惊异。我立即就此写信给你，尽管很担心已经晚了。这一鼓动性的词句，犹如一个刺耳的噪音，破坏了措词简明的科学原理的全部和音。要知道，这是一个鼓动性的词句，而且又是极端片面的，它只能使人产生武断的和绝对的印象，所以是完全错误的。 其所以错误，是因为它把本身是正确的历史倾向当作既成的事实。在发生社会主义变革时，其他一切政党对我们来说，都会表现为反动的一帮。可能它们现在已经是这样的了，己完全无力采取任何进步行动，但也不一定。然而在目前，我们对此还不能象阐述纲领的其他原理那样说得很肯定。甚至在德因，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些左翼党，不管它们怎样卑劣，也不得不清除一部分在德国仍然大量存在的反资产阶级的、官僚主义的和封建主义的垃圾。既然如此，它们也就不是反动的一帮了。 在我们还没有强大到足以夺取政权并实现我们的原则以前，严格地讲，对我们来说就谈不上什么反动的一帮，不然，整个民族就要分为反动的多数和无力的少数。 一些人摧毁了德因的小邦制度，给资产阶级提供了实行工业 ==========第190页========== 176 80.致卡·考茨基(1891年10月14日) 革命的行动自由，既给物也给人创造了统一的交往条件，从而也不得不给我们提供了较大的活动自由，一一难道他们是作为“反动的 一帮”做了这些吗？ 法国的资产阶级共和派在1871一1878年间彻底战胜了君主政体和僧侣统治，给法国带米了过去在非革命时期闻所未闻的出版、结社和集会的自由，实行了初级义务教育，使教育普及化，并使之达到如此的高度，值得我们德因人向他们学习，一一难道他们是作为反动的一帮这样做的吗？ 英因两个官方政党的活动家大大地扩大了选举权，使选民人数增加了四倍，使各选区一律平等，实行了初级义务教育，改进了教学制度：就是在目前，这些人仍在议会的历次会议上，不但投票赞成资产阶级改革，而且投票赞成对工人的新的让步，一一他们是在缓慢地、萎靡不振地前进，但是任何人也不能随意责骂他们是“反动的一帮”。 总之，我们没有权利把逐渐成为现实的倾向说成既成的事实，况且，例如在英国，这种倾向永远不会彻底变成事实。当这里发生变革时，资产阶级仍然愿意实行种种微小的改革。但是，只有到那时，对制度进行某些微小的改革，才失去任何意义，因为制度本身已在彻底消灭。 鼓动中使用拉萨尔的词藻，在一定的情况下还是有理由的，虽然我们有人曾大肆滥用，例如在1890年10月1日38以米的前进报》上。但是，纲领中不容许这种词藻存在，它在邦里是极不协调的，而且会把人引入迷途。它在那里，就象银行家贝特曼的妻子坐在别人打算给贝特曼的房子修建的阳台上一样：“如果你们给我修建一个阳台，我的妻子往上面一坐，楼房的整个外观就给破坏了！” ==========第191页========== 81.・法格(189110月24日) 177 关于《前进报》刊登的草案中的其他改动，现在无法谈了，这份报纸不知道塞到哪里去了，而且已经到了发信的时间 党代表大会于10月14日这个光荣的日子开幕了。这是耶拿会战和奥埃尔施太特会战的纪念日：正是在这一天，革命前的旧普鲁士宣告崩溃。让1891年10月14日对普鲁士化的德因米说，成为马克思所预言的“内部耶拿的开端吧！ 你的弗·恩格斯 81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0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随信附上我的文章①。请你一读，并提出你的看法。如觉得不适用，或者需作重大修改，请直率告诉我。如认为可用，那就再让其他人就文章的实质发表一下意见。倘若对文章的内容没有异议，请你告诉我，法语一这个爱挑剔的女士还要求作哪些改动。在这类事情上，既然将认为我应对所发表的每个字负责，我就不能允许法国人事先未经我亲自过目而作任何改动。如只需作形式上的变动，请把原稿和你的修改意见一并寄回，那时一切都可商妥。 热情问候我们的囚徒②。 匆匆草此，一一截邮的时间就要到了！ ①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②保·拉法格。一编者注 ==========第192页========== 178 82.・・左格(1891年10月24日)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82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10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面前摆若你9月15日、10月2日和9日的来信。 关于巴伦德斯的潜逃（也许携有现款？），你还是应当把一些细节告诉我，以防此人突然来这里。 看上帝份上，请不要按期给我寄任何美国月刊了。我褐望再有可能阅读一些书籍。虽然我只能按时阅读寄来报纸的三分之一，但这已占去我的全部时间，一一然而，当前的运动规模宏伟，对情况又总得了解！不过，请寄给我① 你们的运动又出现了低潮，这我是很相信的。你们那里的一切都是伴随若巨大的高潮或巨大的低潮而发生的。但是，每一次高潮都巩固着新的成就，这样，运动最终还是前进了。同样，“劳动特士”11运动和1886一1888年罢工运动的强大浪潮，尽管遭到种种挫折，但总的说来，还是把我们推向前进了。现在，群众的积极性比过去高多了。下次，成绩会更为显著。然而，美因本地工人的生活水平甚至比英因工人都要高得多，单是这一点，就足以使他们在一 ①信中比句米完（见本卷第192一193页）。一一编者注 ==========第193页========== 82.・・左格(1891年10月24日) 179 定时期内仍然处于后卫的地位。况且，还有米自移民方面的竞争以及其他情况。一旦时机成熟，你们那里的事业就会得到异常迅猛的发展，但在此以前，可能还要经历不少时间。任何地方都不会出现奇迹。而且相糕的是，那些做慢的德国人想一身兼任教师和指挥者，这就使得本地美因人甚至打消了向他们学习最好的东西的念头。 《社会主义者报》的订费，一俟获悉寄给何人，便立即汇去：你知道，拉法格正在狱中，我尚未得到答复。 《社会主义的发展》一书将在这里用英文出版，译者是艾威林，由我校订（收入桑南夏恩社会丛书）。这个经作者同意的译本出版后，在美国擅自翻印出版的那个译文拙劣的英文本的影响将大为削弱。况且那个译本很不完整，他们觉得难译之处，便索性删略了。 当然，威士涅威茨基太太欣然同意了在桑南夏恩那里再版她翻译的《状况》①一书。可是，稿酬应付给福斯特一艾弗里女士。对我来说，这完全一样。不过，她似乎很高兴重获工作的机会，她说过，他们生活窘迫等等。 我希望得到巴枯宁传，从中可以了解在今日的无政府主义传说中是怎样描绘这个救世主的。 12日米信也已收到。谢谢！ 在爱尔福特，一切都很顺利。一有正式记录，便给你寄去。倍倍尔说，发言在报道中遭到严重歪曲。那些由厚颜无耻的柏林人组成的反对派，不但没有控告成，反而使自己迅速被置于被告席上，他们表现异常怯儒，而现在，他们如果愿意的话，就只好到党外去 ①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影。一一编者注 ==========第194页========== 180 82.・・左格(1891年10月24日) 活动。他们中间无疑有警探：另一部分是隐蔽的无政府主义者，这些人打算在我们的人里面暗中为自己搜罗追随者：此外便是些猛驴、妄自尊大的大学生、落选的候选人、形形色色的风头主义者。他们总共不到二百人。福尔马尔先生也同样不得不作出让步：但此人要比那些人危险得多，他更狡猾，更能隐忍，好虚荣达到了发狂的地步，不顾一切地渴望充当某种角色。倍倍尔表现很出色，辛格尔、奥艾尔和费舍也很不错（费舍在这里的社会民主党人报》工作，是 一个颇为精干的人，又是一个粗犷的巴伐利亚人)。一件苦差事落到李卜克内西身上，就是介绍考茨基的纲领草案：这个草案，倍倍尔和我都是赞同的，它已作为新纲领的基础，即其理论部分的基础。我们感到满意的是，马克思的批判①发挥了充分的作用。拉萨尔主义最后的残余也已肃清。这个纲领，除某些地方表述欠妥外(也只是措词含糊和过于笼统)，至少在初读以后，提不出更多的意见。 关于拉法格在利尔被提名为候选人一事，谅已阅悉。明天选举的结果，你在收到此信前，很早即可得知。如果他这次落选，下届普选肯定会获得诺尔省代表资格证。 虽然俄因发生了饥馑，战争的危险依然在增长。俄因人想通过外交途径迅速而充分地利用俄法新联盟，尽管我确信俄国外交界不希望战争，在饥荒的情况下进行战争简直是发疯，但也不排除这样一种可能，即军因主义的和泛斯拉夫主义的倾向占上风现在，极强大的工业资产阶级为了扩大市场，支持泛斯拉夫主义倾向)，而在维也纳、柏林或者巴黎，也可能干出种种导致战争爆发的 ①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89一184页。一一编者注 ==========第195页========== 83.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24一26日) 181 猛事。关于这个问题，我和倍倍尔通过信，我们认为，如果俄国人向我们开战，德因社会党人就要同俄因人及其同盟者进行殊死的斗争，不管这些同盟者是谁。德国如被扼杀，我们也会和它一起同归于尽。若是发生有利的转变，斗争就会异常微烈，那时德因只有采取革命的手段才能站住脚，因而我们很可能不得不掌握政权，演一次1793年。倍倍尔就此问题在柏林发表了演说4，引起法国新闻界的一片喧哗。我正尝试用法国人本因的语言，向他们解释这个问题①，当然，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尽管我认为，如果事态的发展终于导致战争，并使我们提前掌握政权，这将是很大的不幸，但对这种情况仍应有所准备。我感到欣慰的是，我们同志中最干练的倍倍尔在这个问题上和我站在一边。 下周着手第三卷②的工作。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③和你本人。 你的弗·恩・ 83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891年10月24一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明信片和寄来的材料均已收到，十分感谢。没有这些材料，我 ①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多。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④卡塔琳爆·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196页========== 182 83.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24一26日) 们很难了解爱尔福特的事情的进展情况。一切都进行得好极了。你们大家一你、奥艾尔、辛格尔和费舍一赢得了荣誉：唯一可使你们抱怨的是反对派的渺小：同这帮小人角斗并不是很愉快的事。不管怎样，这些先生们如今要到党外去施展自己的才能了，在党外，他们就不能为害，现在是年轻的饶舌家当中那些较好的分子醒悟的时候了。如果冯·福尔马尔先生允诺在“没有人身攻击”的情况下放弃对卡普里维的新路线的支持，这在目前也许是比较好的，虽然你们同他的事情还远未了结，而且情况越紧张，对他就越要密切注意。不过，每个大党都会有一个首要的阴谋家，即使你们摒弃了这个，仍然会出现另一个。 获悉你们沉浸在一片欢乐中，我们十分高兴，我们也欢笑不已，一一而沮丧的反对派和趾高气扬的福尔马尔却只能使人厌倦。 初读之后，纲领给人留下很好的印象，只有几处措词含糊，我 过去己提醒卡·考茨基注意①。对李卜克内西米说，这真是一丸苦 药，他不得不作关于新纲领的报告，而这个新纲领中不仅清除了拉萨尔主义最后的残余，还摒弃了他所欣赏的人民党”的词句。他的演说，一一如果相信《前进报》上那篇很可能是他本人撰写的报道，一一也同样显露出他这种痛楚心情的痕迹。此外，在库奈尔特提出关于他女婿②1“的问题上，他也遭到挫折。我希望能找到一种途径，使李卜克内西能沿着它逐渐走到领取养老金的地步，一一他在党内已经显得老朽不堪了。 ①见本卷第15一153页.一一编者注 ②布·盖泽尔。一编者注 ==========第197页========== 83.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24一26日) 183 10月26日星期一 今晨，又收到了你的来信。费舍已为自己树敌，这一点我是 很相信的，根据切身经验，我对此颇有体会：年轻时，我也同他一样，喜欢在不适当的场合和不适当的时候与人顶撞，我在年轻人身上看到的这样或那样的缺点，一般说米，很少不是我当年或多或少也曾有过的。假如时常碰碰钉子，而且自己也承认这是罪有应得，这种情况就会逐渐有所克服。 我不知道，你们今后是否能做到对这类问题进行公开讨论。我认为这样做比较好，尽管会带来某些危害和个人极大的烦恼。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假如你们的中央机关报①不改弦更张，你们就不如把它完全交给柏林人，自己另办一个类似《因家通报》周刊的刊物，而那时你们就可以而且应当把它办好。 把四百马克用于拉法格的竞选，是个很高明的主意。在复选之际这笔钱米得很是时候。由于工会和党在你们那里是分开的，所以，在德因直接由工会支援法国和其他地方的罢工，而党的经费则用于改治目的，这是理所当然的。自然，还应当设法促使这些工会为支持玻璃工人采取某些行动。这里为他们做了较多的事。 形势对拉法格很有利。他获得了五千零五张选票，机会主义者、政府候选人德帕斯二千九百二十八票，另一个机会主义者贝尔(应读作：比尔或柏尔)一千二百四十六票，激进派罗什二千二百七 十二票。罗什放弃了自己的候选人资格，以增加拉法格的选票。这样一来，德帕斯这个复选中的劲敌，只有在下述情况下才能够通过：投罗什票的人全部弃权，已弃权的保皇派中再有一千左右的人投他的票：或者三千多名未参加投票的保皇派使他的票数超过五 ①《前进报》。一编者注 ==========第198页========== 184 83.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24一26日) 千零五同二千二百七十二的总和。我不知道已经登记的选民有多少，因此无法做出判断，但是无论如何，情况比我们所能预期的要好。 吉勒斯很走运。这个家伙显然是靠警察当局而生活得很阔绰。他用借钱的办法，在共产主义协会1甲收买了多数人，他们也就没有勇气把他撵出去。这个家伙在这里扬言，他既然是这个协会的会员，同时也就是德国党的党员了，那末，不禁要问，你们是否愿意容忍这样一个“同志”呢。他用来借给别人和印发通告（在此地这笔费用也相当可观)的款项，只有使馆才能向他提供。 关于马格德堡会议，不论在《前进报》，还是在《回声报》①上，我迄今没有看到任何消息。至于前进报》会只字不提反对派的柏林会议，我根据该报过去的一贯做法已经料到了。不过这是非常愚蠢的。 现寄去保尔·布鲁斯这个大人物的一篇文章：你从这篇文章可以看出，这个头号争吵者、头号饶舌者、头号贪权者，现在已被彻底打垮，变成了一个不足挂齿的小人，他多年米一直把你们当作自己在大陆上的主要敌人来反对，现在却向你们鼓吹和平与联合。 随信附上几份关于俄国饥荒的剪报，这次饥荒继续向西蔓延，比我预想的还要远。这类消息在此间报刊上每天都可看到。形势的确很不好，越来越多的军队仅仅是为了就食而继续西调：门德尔森昨天向我证实了这一点。俄因人要是发动战争，那简直是发疯，但是，任何地方的主战派都是一些疯子，俄因的资产阶级又是目光短浅、愚蠢、无知、充满沙文主义情绪，而且贪婪到了极点。如果战 ①汉堡回声报》。一—一编者注 ==========第199页========== 83.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24一26日) 185 争一定要爆发，那还是快一些好，到那时，俄国人就会感到这对他们意味着什么。 我认为有必要向法因人坦率地说明真实情况，一旦战争发生，我们将处于怎样的地位，一一这当然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一一我用法文写了一篇文章①，寄给了劳拉。今天，她来信说，她和保尔读后非常高兴，并说这正是法国人所需要的，等等。如果盖得也持同样的看法，一一他还在利尔，正为拉法格向选民发表竞选演说，一这篇文章大概会发表。此文本米是为法国社会主义年鉴②撰写的，但是，对那里的形形色色的人物米说，它可能（我看很可能)太微烈了：这样一来，此文看米要在社会主义者报》上发表，想必你是订阅该报的。我告诉法因人：我们几乎可以确有把握地说， 十年内，我们将取得政权：但是，在没有清算我们前人对其他民族所犯下的罪孽以前，我们既不能取得，也不能保持政权，因此，必须：(1)公开为复兴波兰铺平道路，(2)使北什列斯维希的居民和亚尔萨斯一洛林的居民有可能自由决定自己的国家归属问题。在社会主义的法因和社会主义的德因之间，根本不可能存在亚尔萨斯 一洛林问题。因此，没有任何理由为亚尔萃斯一洛林而打仗。然而，假如法因资产阶级仍然要发动战争，并为此目的替俄国沙皇他也是整个西欧资产阶级的敌人一效劳，这将是背弃法国的革命使命。反之，在和平得以维持的条件下，我们德因社会党人十年内就要取得政权，因此我们必须捍卫我们赢得的这个工人运动先锋队的地位，使之不仅不受内部敌人，而且不受外部敌人的侵犯。如果俄国获胜，我们就要遭到镇压。所以，俄因要是发动战争，那就 ①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②《工人党年鉴。一一编者注 ==========第200页========== 186 83.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24一26日) 前进，冲向俄国人及其同盟者，不管他们是谁。那时，我们就要设法用一切革命手段来进行战争，任何拒绝采取这种手段的政府将无法支撑下去，必要时，我们自己应当起而领导。我们还没有忘记1793年法因人树立的光辉范例，如果我们不得不邦样做，就可能出现这样的局面，我们将在表明1893年的德国工人并不比当年的长裤汉逊色的情况下，庆祝1793年的一百周年，而且，如果法因士兵越过我国边境，迎接他们的将是这样的吼声： 怎么，这些外国人的军队想在我们家里耀武扬威？ (引自《马赛曲》) 大致的构思就是这样。一俟最后定稿（当然我预料还会提出一些不大的修改)并付印，我就把它译成德文，然后我们再考虑怎样处理。根据你们报刊的情况，在德因能否容许刊登这篇文章，我没有把握：如果你们加上某些保留意见，也许可以获准，一一那时自有分晓。反正我的文章并不约束党，一一这对双方来说都是很值得庆幸的，尽管李卜克内西以为，我似乎会对此感到不快，但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据报道，你说我似乎曾经预言资产阶级社会将于1898年崩遗。这是一个误会。我只是说：到1898年，我们可能取得政权。如果这种情况没有发生，旧的资产阶级社会还可以继续存在一段时间，直到外来的冲击使这座腐朽的大厦倒塌为止。这样一个腐朽陈旧的建筑物，当它实际上己经过期之后，如果风平气稳，也还可以支撑数十年。因此，我当然要避免事先作这类预言。恰恰相反，我们可能取得政权，这只是根据数学定律，按照或然率理论做出的计算。 ==========第201页========== 83.致奥·倍倍尔(1891年10月24一26日) 187 我仍然希望和平局面将维持下去。根据我们事业的进展情况，我们根本无须孤注一掷，一一而战争却会迫使我们这样去作。再过 十年，那时我们的准备程度就会完全不同，这是因为： 为了占有和使用生产资料，我们需要有技术素养的人才，而且数量很大。我们没有这样的人才，直到最近，我们甚至还因为大体上摆脱了所谓“有教养的”人而感到高兴。现在情况不同了。目前，我们己经相当强大，足以吸收和消化任何数量的有教养的渣滓，我预计，今后八至十年内，会有足够数量的技术与医务方面的青年专家、律师和教师站到我们这方面米，以便在党内同志的帮助下把工厂和大地产掌管起来，为民族造福。因此，邦时由我们取得政权将是十分自然的，而且会进行得比较顺利。但是，如果我们因为战争而在没有做好准备以前执掌改权，技术专家就将对我们采取原则上对立的态度，只要有可能，他们就会随时随地欺骗和出卖我们：我们将不得不对他们采取威慑手段，尽管如此，他们还是要欺编我们。例如，法因革命者所遇到的情况一向是这样（在较小的范围内)：甚至在一般管理工作中，他们都不得不把一些次要的，但与直接实践活动有关的职位，交给过去的反动分子担任，而这帮人却百般干扰，横加阻难。因此，我希望并祝愿，我们那象自然过程一样不可抗拒和从容不迫地进行着的壮观的、坚定的发展，沿着它自然形成的轨道继续前进。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①和你。 你的弗·恩・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202页========== 188 84.・(1891年10月-26日) 84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10月25一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卡・考・： 你的纲领草案已在爱尔福特被通过，并别去了“反动的一帮”①这一词句，特此祝贺，我还没有时间把最后通过的纲领同你的草案详加比较。 我已向狄茨提出，《哲学的贫困》第二版的稿酬平均分给五个有关的人一一如总额为四百马克，则三位继承人二百四十马克，两位译者一百六十马克：如总额不是这个数字，可作相应变动。望你同意，以便最终了结此事。继承人无权获得这一版的全部稿酬。 另外，我已请狄茨以我的名义给你一本精装的新版《起源》②。在爱尔福特，一切都极为顺利。特别是当读到奥艾尔和费舍的发言时，我们都笑个不停。这两个人总算如愿以偿，倾泄了对“反对派”的愤怒。要是一个巴伐利亚人同一个柏林人厮打起米，柏林人会被打得片甲不留。不论是从这些先生们的行为，还是从福尔马尔的行为都可以看出，这些人是多么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力量。这种退却简直是没有先例的。在因外也产生了影响，在这里，对海德门来说，是一个真正的失败，他开始公开庇护吉勒斯，显然是相信了吉勒斯关于德国党己已经垮台的胡言乱语：现在，如有可能，他会 ①见本卷第175一176页.一一编者注 ②《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湖红德文第四版。一编者注 ==========第203页========== 84.致卜·考茨基(1891年10月一26日) 189 甘心情愿地离开这个无赖。可是，《费加罗报》却把吉勒斯捧为伟人！ 如果你愿意，可在《新时代》上发表一个消息，说收入斯旺·桑南夏恩公司的社会丛书的下列著作即将出版：(1)我的《工人阶级状况》，译者威士涅威茨基夫人：(2)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译者艾威林：(3)爱德为拉萃尔全集撰写的序言，译老杜西。1即 路易莎曾提醒我，按期给评论的评论》杂志的编辑威·托·斯特德寄一份新时代》，这对《新时代》会有好处。其地址是：伦敦西中央区滨河路诺福克街莫布雷大厦。此评论发行一万份，甚至还要多，刊有各国杂志的摘要和所有杂志的目录（文章标题）一例如，德国杂志就不下二十三种，其中有：《德意志评论》、海陆漫游》、凉亭》、北方和南方》、《普鲁士年鉴》等等。转载了刊登在经济杂志》上的纲领草案中的各项要求。斯特德尽管是个地道的狂妄之徒，但仍不失为出色的生意人，他会把寄给他的杂志加以利用，有时能起很大的作用，一凡是能够引起某种哄动的东西，他都会不加选择地利用，至于是些什么东西以及来自何处，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他的评论对你们也可能大有益处，每月只需六便士，材料却很多。这样，你就可以免除翻阅英国所有其他杂志之苦。 现在，我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了。艾威林夫妇，爱德及其夫人①就要来吃午饭了。 你的 弗·恩・ 星期一② 给你寄去一期《评论的评论》，斯特德在该杂志上向贝赞特夫 ①需吉鄉·伯恩施坦。一编者注 ②10月26日.一一编者注 ==========第204页========== 190 85.致劳·拉法格(1891年10月27日) 人大献股勤，要把她拉入基督教的怀抱。斯特德显然想赢得使她重回耶稣门下的荣誉。这只有一个办法：贝赞特夫人总是皈依征服了她的邦个男人所信奉的宗教。 爱德和杜西同意我提出的稿酬分配办法。 拉法格在利尔获得五千零五张选票，两个机会主义者共获得 四千一百七十四票，激进派罗什获得二千二百七十二票。罗什放弃了自己的候选人资格，以增加拉法格的选票。因此，为了让一个机会主义者通过复选，就得使原先弃权的三千个保皇派在复选时投他的票。你看，拉法格的事情真是顺利极了！ 85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0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结果实在太完满了，保尔在选举中得票最多，一真是一次“漂亮的选举”①啊！你看，我简直是欣喜若狂，竞然用起哑剧式双关语来了。然而，当我写到“漂亮的选举”时，幕地想起你叫白鹦鹉，顿时停了下米，一一不然，我就要招致亵渎神灵，或者什么别的罪名了。当德国的基督徒想开一下玩笑的时候，柏林的犹太人就会说：哎哟，哎哟。 ①拉法格的名字保尔的原文是Pu》,同英文“投票选举”(o)一词同音，《∞吸也有“鹦鹅”的意思，而劳拉·拉法格的钟号是“白鹦鹅”。一一编者注 ==========第205页========== 85.致劳·拉法格(1891年10月27日) 191 只要知道选民登记人数，我就可预测出结果。利尔的《保卫报》夸口说，保皇派和教权派可以获得六千张选票，我对此十分怀疑，所以我认为保尔几乎是有把握的。上星期日，我们为祝愿他成功，饮了1868年的波尔图酒。我相信，至少超过五千票的那五票是我们努力的结果。放心吧，下星期日，我们再试饮另一种作用更大的酒，那时他的所有对手想必都会被打得落花流水。法国这样的国 家真好！人们抨击政府，政府使他们成为M.P.》(珀拉惹的成 员)，而珀拉惹又使他们成为MP》(议员)4。在德国，情况却恰 恰相反。人们被选入议会后，又可能在自己姓氏后面写上M. P.》,意即普勒岑泽（位于柏林附近的一座新建的大监狱）的成员。 好了，不说笑话了！你和保尔很喜欢我的文章①，我感到十分满意。但年鉴》②那些各式各样的人物是否都持这种看法呢？没关 系®哑剧的又一成果，我快成为M.P》哑剧演员)了)，这篇文 章可在《社会主义者报》上发表。 老左尔格不愿免费收阅《社会主义者报》，要我代寄十先令作为订阅该报之用。我已通过邮局汇出。路易莎告诉过我，在维也纳英国货币是通用的，在巴黎英国货币无疑也是合法的支付手段。 邮戳为： 3元525,490,10/— 瑞琴特公园路 91年9月24日 ①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多。一编者注 ②《工人党年鉴》。一一编者注 画双关语：“没关系“的原文是。never mir遂，也有“不予理睬”的意思。一一编者注 ==========第206页========== 192 86.・・左格(1891年10月29日) 在爱尔福特一切都很顺利。对这帮无耻的大学生和掮客的处决，是十分必要的。这批人很快就会销声匿迹，另一批此类人物将不致于这般无耻。 发信的时间到了，也该吃饭了。你去珀拉惹时，请代我们向保尔致友好祝贺，请你接受路易莎和我的热烈亲吻。 你的改不了的老将军 86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10月29日[于伦敦] 我在10月24日（星期六）的信①中，刚想请你经常给我寄些有关妇女运动一一当然是资产阶级的妇女运动一的报纸或杂志时，就不得不暂且辍笔。为了德因、奥地利和这里的女工运动，路易莎也必须翻阅一下这些东西，她很想有机会了解一下这帮女士们在那里正干些什么。 拉法格的前景很乐观：他获得五千零五张选票。机会主义者德帕斯二千九百二十八票，另一个机会主义者贝尔（读作：比尔）一千 二百四十六票，激进派罗什二千二百七十二票。罗什放弃了自己的候选人资格，以增加拉法格的选票，议院的左翼微进派也支持拉法 格。1 在德国，一切都服从于党代表大会，两个被清除出党的空谈 ①见本卷第178页.一一编者注 ==========第207页========== 87.・・(189110月29-31日) 193 家只能拖走为数不多的傲慢的大学生，一那就请便吧！ 向你的夫人①问好。 你的弗·恩 87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1年10月2931日[于伦敦幻 阁下： 您9月21日的信寄到这里时，我正在苏格兰和爱尔兰旅行”：直到今天，才有暇复信。 您1月20日的米信确已遗失，对此我倍感遗憾：首先是因为信中那些有趣的材料，隔这样久才看到，其次是因为，这样一米，又得麻颅您为我重写一遍。非常感激！ 俾斯麦所说的那种“百万富翁的培植”，看来，在你们国家确实正在飞速进行。你们的官方统计所提供的利润数字，目前在英国、法因和德国的纺织厂里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平均利润达到百分之 十、百分之十五，最高百分之二十，而在异常繁荣的年头达到百分之二十五至三十，在此地已经算是厚利了。只是在现代工业的幼年时期，某些拥有最精良、最新式的机器的企业，由于它们生产商品所耗费的劳动要比当时的社会必要劳动少得多，才能保证这样的 ①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208页========== 194 87.・・(189110月29-31日) 利润率。如今，只有利用某项新发明进行投机得手的企业，才能获取这样的利润，而这种企业也不过是百里逢一的，其余的绝大多数要遭到彻底的失败。 今天，只有一个因家能够在主要工业部门有这样的，或接近于这样的利润，这就是美利坚合众因。在那里，国内战争以后实行的保护关税率和目前实行的麦金利关税率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里的利润必然是而且也确实是巨大的。这种情况完全取决于随时可修改的税率立法，而这一事实就足以防止任何较大量的外国资本投入这些工业部门（所谓的大量，是同投入这些部门的本因资本比较而言)，从而也就杜绝了竞争和利润下降的主要根源。 您描述了现代工业的扩展在人民大众生活中所引起的变化，即为生产者的直接消费而进行生产的家庭工业的消灭以及随之而米的那种为包买资本家进行生产的家庭工业的逐渐消灭，使我清晰地回想起我们的作者所写的关于《国内市场的形成》那一章®，也使我回想起中欧、西欧大部分地区在1820至1840年间出现的情景。当然，这种变化在你们那里引起的结果稍有不同。法因和德国的农民私有者是富有生命力的：他们还要在高利贷者手里辗转挣扎两三代，才会最终卖掉自己的土地和房屋，至少在现代工业尚未扩及的地方是如此。在德因，农民由于从事种种家庭手工业，例如制作烟斗、玩具、篮子等，才没有陷于绝境，而且这还是为资本家进行生产的。他们认为耕作自己小块土地之余的空闲时间是没有价值的，所以把用额外劳动挣得的每一戈比都看作纯收益。因此，在德因，这种手工业的报酬低到了极点，其产品价格也便宜到难以置信的程度。 你们那里存在着必须加以克服的公社的阻力（尽管我觉得这 ==========第209页========== 87.・・(189110月29-31日) 195 种阻力在同现代资本主义的不断斗争中必然大大减弱)，其次，正如您在5月1日的信中所说的，你们那里还有向大土地所有者租种土地的做法：这使土地所有者能获得剩余价值，同时也使农民得以作为农民继续勉强维持生存：至于富农，依我看，一般说米，也是宁肯把农民作为剥削对象紧紧抓住，而不愿一下子让他们倾家荡产，把他们的土地据为己有。由此我得出的结论是，俄国的农民在那些还不需要他们作为工人进入工厂或城市的地方，生命力也是很强的，同样要在生死线上长期项强地挣扎。 年轻的俄因资产阶级获得的巨额利润，以及您如此出色地阐明的这种利润对好的年成（收成）的依赖关系，说明了许多否则便很不清楚的现象。例如，我应当怎样理解今晨在伦敦一家报纸的敖德萨通讯中读到的一种说法：俄因的商业阶级看来碎心于这样的想法，即战争是唯一真正的万应灵药，它能使俄因一切工业部门摆脱目前遇到的日益加剧的萧条和不受信任状态。如果我不知道靠关税率人为造成的工业是完全依赖于国内市场和农业区的收成的，一因为这种工业的产品的唯一购买者的购买力取决于其收成的好坏，一一我怎么能理解和解释上面的说法呢！这个市场既然在缩小，那末，在幼稚的人们看来，还有什么比通过胜利的战争米扩大市场更为天经地义的呢？ 你们那里，收成好并不意味着谷物价格的必然下降，您对这种似乎矛盾的现象所作的说明，很有意思。如果我们对各国的和各文明阶段的实际经济关系加以研究，便可看出，十八世纪那些唯理主义的概括，谬误和浅丽到何等惊人的地步，一一如说，那个善良的老亚当·斯密就把爱丁堡和洛蒂昂各郡的情况当作普天下的一般情况！可是，普希金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第210页========== 196 88.致保·拉法格(1891年10月31日) …当它有天然物产的时侯，为什么不需要黄金。父亲不能星解他，还是拿土地做抵押①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② 下星期一，我又要着手第三卷③的工作了，但愿能一气完成，不再中断。 因为有事耽搁，这封信直到今天，10月31日才写完。 88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0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路易莎和我，为上星期日①的选举结果，向您表示衷心祝贺。“这是壮观的”，而且这是“作战”。不错，有四千四百名选民弃权和受蒙蔽，然而，要使德帕斯的票数超过您而被通过⑤（嗅，双关语！腹泻时才会这样通畅，但愿这次也能通过！)，就得把这些弃权 ①引自普希金叶甫盖尼·奥涅金》。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国《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①10月25日.一编者注 ⑤俏皮话：德帕斯这个姓的原文是De即asse,同“超过”(depasser).“通过”(阳ss)的发音相近.一编者注 ==========第211页========== 88.致保·拉法格(1891年10月31日) 197 者中的三千一百多人联合在您的竞选对手周围。这是前所未有的！您的成就简直令人陶碎。总之，八天后我们将为您的最后胜利干杯，一一不过明天我们也决不会把您忘掉。 我从劳拉和您寄来的报纸上发现，政府的微进化报刊最终不得不报道你们的选举。《时报》的胡言乱语，只会有利于您。冰层既已破开，无论这些先生们说些什么，对您只会有益无损。连《正义报》的勇士佩尔坦也迫不得已替您讲话。 您如当选，议院将面临一个新的难题：是否把赞成释放您的问题付诸表决？ 众议院的激进派中，以米勒兰、奥韦拉克、莫罗为一方，以支持克列孟梭的多数为另一方，正酝酿着一场新的分裂，这是怎么回事呢？您提到同前一部分人建立联盟的可能性。但他们能同你们一道走多远呢？据我所知，众议院中那些名义上被认为是“社会主义者”的激进派，迄今只不过是蒲鲁东主义的残余而已，而且他们这些蒲鲁东主义的残余，公开反对生产资料归社会公有。我看，同这些甚至在原则上也不承认这一点的人，不可能实行联合，不可能建立统一的派别。换句话说，我认为同他们建立比较短暂的联盟是允许的，但不能实行联合。不过，既然看米有了一些新的进展，一对此我还不清楚，一一我得等您提供情况，然后才能发表意见。事实上，假如众议院中的激进派开始转向我们，这当然不坏，一多么好的征兆呵！ 劳拉和您觉得我的文章①很好并具有现实意义，我很高兴，但《年鉴》②的另一些人一一阿尔吉里阿德斯们及其一伙会说些什么 ①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②《工人党年鉴。一一编者注 ==========第212页========== 198 88.致保·拉法格(1891年10月31日) 呢。我总觉得，自己无力满足这些普天下之友先生们的愿望，我为他们撰写的预约文章全然不是他们所希望的。要是同贝努瓦·马隆先生和巴黎社会主义的其他泰斗们那些词藻华丽的作品放在一起，这篇文章几乎是无法接受的。一开始，我就对劳拉说过，在当前情况下，我不得不写一些使许多人不愉快的东西，既然她想要，我就依从了。我很清楚，《社会主义者报》将会毫不迟疑地刊用此文，而年鉴》则是另一回事了。但不管怎样，我们将发表这篇东西，而且，看来它会引起喧嚣。 在爱尔福特一切都很顺利。反对派的那些蠢驴在全党的代表们面前表明，他们确实是丝毫不值得同情的蠢驴和橘夫。这些人若不是糊涂虫，便是隐蔽的无政府主义者，或者是警探。昨晚在柏林举行了集会，代表们要在会上做报告：反对派先生们谅已被击溃。另一方面，福尔马尔不仅在爱尔福特被迫后退，而且在慕尼黑6，当他向自己的选举者发表讲话，而这些选举者否决了他提出的决议案时，这种后退就更加明显。在该决议案中，福尔马尔没有直接攻击爱尔福特针对他通过的各项决定，而企图塞进一些反映了他在几次反动讲话中所坚持的观点的词句。福尔马尔不得不自己提出新的决议案：无条件地服从爱尔福特的各项决定。这个决议案被一致通过。情况正象倍倍尔在给我的信中所说的那样，凡是退党或被开除出党的人，都要成为政治僵尸97，而福尔马尔先生对此是一清二楚的，所以没有采取势必会使自己落到同样下场的行动。尽管如此，他仍然是我们党内最危险的阴谋家。 总之，在德国，事情在前进中，你们那里很快也会走上轨道。我们或许能够避免一场战争，而由于我们不慌不忙、有条不茶，这可能给法国人以机会猛冲向前，再次超越我们。“世纪末”将是错不 ==========第213页========== ing kad A 2 茶 ==========第214页========== 恩格斯1891年10月31日给保·拉法格的信的第一页 ==========第215页========== 89.致康·塘米特(1891年11月1日) 201 的，它可能胜过1793年。 你们的资产者和俄因人是何等的愚蠢啊！如果战争爆发，谁占优势，将取决于拥有海军和海上霸权的英国，一这些先生们竞然在埃及问题上触怒英国，把英国推向德因人的怀抱！ 向劳拉问好。那份维也纳妇女的报纸尚未出版，想米是因为经费不足。 您的弗·恩· 89 致康拉德·施米特 苏黎世 1891年11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米特： 首先祝贺您订婚，并希望不久的将来祝贺您新婚之喜。这一决定性的日子何时到来，望告知，我们好为您的健康和您年轻的新娘的健康干杯，今天午餐时，暂为您干一杯波尔图酒，作为开端。 同时，祝贺您同古滕塔格签订了合同。这篇东西值得下一番功夫，但需要时间。下星期，我要着手第三卷①（正因为如此，我才这样迅速地给您复信，我要在此以前把该写的信都写完)，并打算 一气完成这项工作，不再中断。这样您还可以把这一必不可少的总结部分也包括在内。 不读黑格尔的著作，当然不行，而且还需要时间来消化。先读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216页========== 202 89.致康·塘米特(1891年11月1日) 《哲学全书》的《小逻辑》，是很好的办法。可是，您要采用《全集》第 六卷，而不要采用罗生克兰茨编的单行本(1845年版)，因为前者引自讲演录》的解释性的补充要多得多，尽管恒宁格这个蠢驴自己对这些补充也往往全然不懂。 在导言中您会看到，首先是第26节等批判沃尔弗对莱布尼茨的修改（历史意义上的形而上学），其次是第37节等批判英、法经验主义，再其次是第40节及以下各节批判康德，最后是第61节批判雅科比神秘主义。在第一篇(《存在论》)中，您无须在存在》和《无》上花费过多的时间：《质》的最后几节，以及《量》和《度》，就好得多了。但是，主要部分是《本质论》：揭示了抽象的对立是站不住脚的，人们刚想抓住一个方面，它就悄悄地转化为另一个方面，如此等等。您随时可以通过一些具体的例子弄清这一点。摩如，您作为未婚夫，会在自己和您的未婚妻身上看到同一和差异的不可分离的鲜明例证。根本无法判明：性爱的欢娱，是来自差异中的同一呢，还是来自同一中的差异？在这里，如果抛开差异（这里指的是性别)或同一（两者都属于人类），邦您还剩下什么呢？我记得，正是同 一和差异的这种不可分离，最初是怎样折磨我的，尽管我们每前进 一步都不能不碰到这个问题。 然而，千万不要象巴尔特先生那样读黑格尔的著作，就是在黑格尔的著作中寻找作为他建立体系的杠杆的那些谬误的推论和牵强附会之处。这纯粹是小学生做作业。更为重要的是：从不正确的形式和人为的联系中找出正确的和天才的东西。例如，从一个范畴过渡到另一个范畴，或者从一个对立面过渡到另一个对立面，几乎总是随意的，经常是通过俏皮的说法表述的，比如，肯定和否定（第120节)二者“灭亡了”，黑格尔就可以转到“根据”心的范畴上去。在 ==========第217页========== 89.致康·遮米特(1891年11月1日) 203 这方面思考过多，简直是浪费时间。 由于黑格尔的每一个范畴都是哲学史上的一个阶段（他在多数情况下也指出这种阶段)，所以您最好把《哲学史讲演录》（最天才的著作之一)拿米作一比较。建议您读一读美学》，作为消遣。只要您稍微读进去，就会赞叹不已。 黑格尔的辩证法之所以是顺倒的，是因为辩证法在黑格尔看来应当是“思想的自我发展”，因而事物的辩证法只是它的反光。而实际上，我们头脑中的辩证法只是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中进行的、并服从于辩证形式的现实发展的反映。 即使把马克思的从商品到资本的发展同黑格尔的从存在到本质的发展作一比较，您也会看到一种绝妙的对照：一方面是具体的发展，正如现实中所发生的那样：而另一方面是抽象的结构，在其中非常天才的思想以及有些地方是极其重要的转化，如质和量的互相转化，被说成一种概念向另一种概念的表面上的自我发展。这类例子，还可以举出一打米。 高贵的沃尔弗把他著作的单行本寄给了我。但我还没有看，尽管有一位匿名的“敬仰者”问我，是否打算给这个家伙“一个耳光”。跟这样的教授算账，总会有时间的。 党代表大会开得很好。为了对付“反对派”而花费这么多的时间，这于事丝毫无损：就让市侩们尽情地高兴去吧，但这在党内却产生了良好的作用。 ①“灭亡”的原文是《zu Grunde gehen而Grund》有“根据”的意思.一一 编者注 ②尤·沃尔弗《马克思的平均利润率的谜静。一编者注@见本卷第153页.一编者注 ==========第218页========== 204 90.致劳·拉法格(1891年11月9日) 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以后，倍倍尔和阿德勒来此住了几天。我们都很愉快。伯恩施坦为拉萨尔全集撰写的那篇很好的序言，即将用英文出版。10 希望您第一次开课时有很多学生听课。向您致最好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考茨基夫人也向您和您的未婚妻衷心祝贺。 90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1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胜利了！尽管《每日新闻》把胜利的消息塞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塞在通常用来填补版面的简讯中间，但还是告诉了我们：保尔击败了德帕斯（此人现在最好把自己姓氏中的字母一那么多双关语就是由此而来的一改成)，超过约一千四百张选票。可见，我们昨天两次干杯（波尔图酒和克拉列特酒）还是起了作用。总之，成绩是不小的。但是，取得胜利的方式，也许比胜利本身更为重要，它使一次普通的补选变成了其影响无法估量的、重大的政治事件。保尔完全可以把他的孔斯旦看做社会主义的无意的帮手，这个帮手并不亚于普鲁士因王：而且在孔斯旦和俾斯麦之间，正如过去在俾斯麦和路易·波拿巴之间那样，确实有着相似之处：他们都具 ==========第219页========== 90.致劳·拉法格(1891年11月9日) 205 有平庸的商人和投机者那种目光短浅的机敏和愚猛的权术，他们追求一定的目的，却错误地估计前因后果，因而结果适得其反。 无论如何，孔斯旦的愚蠢行为不仅使保尔当选，一他的当选将大大推动社会主义在整个法国的传播，一一而且使当年在卡德街5为支持内阁，反对布朗热主义而建立的联盟遭到削弱。我不认为，大部分克列孟棱激进派分子现在就会离开内阁，他们还被牢牢地控制着。但是，往日那种安然无虑之感，自从就罗什提出的质问进行辩论之后，己不再存在了。”某些最坚定的人士，如米勒兰等人，几乎不可能留在政府联盟之内了。这一事实以及某些人的个人野心和内阁内部的钩心斗角都足以引起变动，而每个变动都会削弱沙皇和法因沙文主义者之间的联系，因而有利于和平。顺便说一下，俄因政府在布朗热身上花了几百万之后，现在又不得不在击败了布朗热的那些人身上再花几百万，这是多么大的历史讽刺呵！ 这是一个令人欢欣鼓舞的时刻。你使我能够通过巴黎报刊观察事态的种种变化，非常感激。这个兰克已经成了一头多么可那、多么无能的政治蠢驴。这个家伙想必在为发财而奔忙！ 我把几行幽默的贺词直接寄给了保尔，一一为的是让狱吏先生一读。如果他没收了，我再给你抄送一份。但我希望，而且相信，议员先生将会受到更大的尊重。 我很想知道，孔斯旦和议院如今将怎样行事。他们若是企图把保尔继续扣留在圣珀拉惹，对他们将会更加不利。 我觉得，克罗弗德老太婆的话并不怎么错，她说，现内阁的力量在于它能够对外显示法俄的一致：这一情况使得激进派担心议院被解散。如果内部的争论最终导致内阁的垮台（这是很可能 ==========第220页========== 206 90.致劳·拉法格(1891年11月9日) 的)，而且是利用另一次诸如上上星期六①那样的毫无把握的胜利，一切就会发生变化。第一，一旦政府的不稳再度明显地表现出来，同俄因的一致将成为幻影：第二，假如内阁发生分裂，分离出来的任何一派，都将把这种一致归功于自己：第三，最后一点，内阁分裂后，谁也无法预言，经改组的内阁会是个什么样子，它又能维持多久。 近米，我又比较经常翻阅克列孟梭的《正义报》了，并且觉得反布朗热主义的联盟是基于这样的想法：只有一个办法能够铲除目前或未米的任何布朗热的立足点，就是不惜任何代价同俄国结合，然后加速发动复仇战争。这是我从《正义报》那“我们将比布朗热更爱因！”的调子中能得出的唯一结论。毫无疑问，这个计划可以使他们都满意：同德国算账，重新把法国提高到首要强因的地位（俄国可能允许他们造成这样的外观，其条件是法因要让俄因在实际上居首要地位)，然后，而不是在此以前，再米调解共和党内部的争吵。假如不是这样，那末，无论是激进派的言论，还是他们的行动，我都无法理解。即使他们是些蠢人，但任何愚蠢总还有个限度，至少在疯人院外面是如此。 路易莎也想写几句，就此结束。祝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跨·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劳拉： 我感到十分自豪，我对P》两个字母所下的定义最终证明是对的， ①10月31日.一编者注 ==========第221页========== 91.・(189111月9-10日) 207 尽管在此以前您一直是对的，而且在状况改变之前，您还是对的。关于M. P.》(照您的含义)当选的短讯，登在《富缅被害》简讯下面：这是将军发现的， 我没有想到，一个社会主义者当选的消息，要在资产者感兴趣的东西下面去找.① 91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1年11月9一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10月29日的米信和寄米的一些材料，以及10月30日的明信片，均已收到，谢谢。 总之，拉法格取得了胜利。这是一桩大事：第一，因为它对法国将产生直接的影响，而这个影响看来会是很大的：第二，因为在这件事上所有的社会主义党团，包括可能派在内，的确是共同行动的，尽管有时是勉强的！第三，因为孔斯旦先生以那种不亚于俾斯麦的愚蠢的狡猾和横暴，把一次普通的补选变成了动摇内阁的全因性重要行动。 内阁曾经有两个主要的支点：第一，对共同的危险一布朗热 一一取得胜利：第二，示威性地炫耀同俄国的密切关系。另外，还有第三，在九月大演习中成功地一至少在一般人看米是这样显示了法国业已恢复的军事力量。政府借助这三点，迫使极左派给 ①附笔结尾缺损。一编者注 ==========第222页========== 208 91.・(189111月9-10日) 它以支持：所有的“共和派”形成了一个多数，反对一切保皇派、布朗热派，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反对社会主义者。由于孔斯旦违反1869年以米的惯例，拒不释放拉法格，剥夺他为自己竞选的可能。激进派对此是不能容忍的。于是便出现了10月31日因罗什的质问而展开的大辩论，以及内阁获得的皮洛士式的胜利ー二百 四十票赞成，一百六十票反对，但一百七十名保皇派弃权。可见，反对内阁的票数实际上形成多数，超过对方九十票。激进派的离去意味着内阁的倒台，只要保皇派想要它倒台并同激进派联合投票的话。当然，这次投票以后，激进派的惊慌并不亚于内阁，特别是内阁以解散相威胁，并向激进派暗示，选民对内阁将比对现议院更有好感一一这是十分可能的。总之，孔斯旦的行径向“共和派”一帮表明，促使他们联合的那个敌人消失之后，使他们不可救药地四分五裂的内部问题依然存在。裂痕己经出现，要弥合是不可能的，而现在孔斯旦继续把拉法格扣留在圣珀拉惹，从而践踏了共和制的一切尊严，情况也就更加尖锐。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预料内阁将由于激进派的离去而迅速倒台，相反地，激进派在并非出自本意地获得一些胜利之后，还会屡次三番感到懊悔，并请求政府宽恕。而在内阁本身，弗雷西讷和利鲍为一方，孔斯旦和鲁维埃为另一方，进行着公开的角逐，再米一次这样没有把握的表决，就可能使这种角逐演成危机，并引起分裂，从而导致阁员的更替，再度造成内阁不稳的局面。这就意味着，俄因对法因的亲善将会冷淡下来，因为沙皇需要一个稳定的法因政府：最终，这可能导致在局势发生变化的情况下进行新的选举，其结果也会迥然不同。 当李卜克内西在前进报》上兴高采烈地谈论法国没有沙文主义时，巴黎报刊（我在选举活动期间一直在密切注意着它们），特别 ==========第223页========== 91.・(189111月9-10日) 209 是克列孟梭的《正义报》（李卜克内西想必每天也在阅读），使我确信，“共和派”的反布朗热主义的联盟（机会主义派、激进派、可能派)有一个心照不宜的基础，即政府在爱因主义方面要胜过这个布朗热，同俄因结盟，向全世界显示军队的战斗力，挥舞刀枪，如果这样做引起复仇战争，就振奋地、愉快地进行之，换句话说，就有可能更直被了当地挑起复仇战争，这是所有法因资产者的宿愿。正如1849年的和1871年的共和因是最容易把保皇派团结起米的一种形式，复仇战争也是必然会把所有共和派，即资产阶级共和派联合起米的一个中心点，一要知道，工人们被认为只是投票的畜生，一的确，这是在争得共和因并加以巩固之后，这种联合能够借以实现的唯一的一点。复仇是布朗热主义成功的秘诀，一那末，让我们也来宣告复仇吧！收复亚尔萨斯一洛林！如果你把布朗热以前和布朗热时期的正义报》同目前的《正义报》作一比较，未必会得出其他的结论。不过，这同李卜克内西的原则是相违背的。他说什么，法因不可能有强烈的沙文主义思潮，这是同永恒的原则相矛盾的，因而是不能成立的。在事态进一步发展的情况下，《前进报》的这种政策可能要使你们付出高昂的代价，你们将因自己这位政治领导人在对外事务上的色盲症而受到损失。不知道希尔施现在对这个问题有何想法，他以前对法因时而也有过一些离奇的观点，不过，同他大概是可以谈通的。 11月10日 总之，拉法格被释放了。他只是在众议院开会期间获得自由，可是，甚至迈耶尔·奥佩尔·冯·布洛维茨也不相信，在会议结束后拉法格还得重回珀拉惹。这是孔斯旦的又一次失败。他和追随他的机会主义派原想继续把拉法格扣留在狱中，但他们确信，激进 ==========第224页========== 210 91.・(189111月9-10日) 派和保皇派组成一个反对政府的多数之后，可能作出释放拉法格的决定，于是这些先生们不得不作出让步。这样，极左派不得不两度同政府分手。不过，谁看不到改府和机会主义派无耻地利用自己的统治地位米使个人发财致富，谁看不到大批激进派与此有牵连，并且有利害关系，而这些人只是在等待时机，当自己有足够力量时，就掌握权柄，并提取目前落到机会主义派手中的乳脂，谁看不到这些，谁就根本无法理解法国议会的整个政策。 法困政府由于愤怒而落到了何等愚蠢的地步：利尔举行复选的前几天，在富尔米进行了征兵，有三十名年轻士兵被编入驻扎在莫贝日的第一百四十五团的一个营，这个营在5月1日那天在富尔米曾向他们这样一些人开了枪品：5月1日被这个营枪杀的玛丽·布龙多的兄弟，也是这三十个青年之一！这可能使人有置身普鲁士之感。《前进报》对这一切竞然一无所知！ 你们在柏林取得的胜利，以及福尔马尔在慕尼黑遭到的十分明显的、对他米说极为懊恼的失败，使我们非常高兴。我想，你们在一定期间将可避免发生新的分裂和由此引起的清洗，而且在此期间，党将壮大起米，以致反对派的此种方法可能根本无法再使用。但是，假如这个由好闹纠纷的人组成的集团将在被允许的范围内活动，你们是否会感到更满意一些呢？这当然还是个问题。苏黎世事件再一次表明，那些在国外的团体对你们是多么大的负担。你们能不能借此机会对这群人来一个彻底的清算呢？《前进报》出色地痛斥了汉斯·弥勒，但这并没有使你们摆脱因外那些蠢人肆意对你们进行的责难。此地的协会和吉勒斯的情况也是如此。如果你们对吉勒斯的声明⑦不公开表态，说明此地的协 ①见本卷第184页。一一编者注 ==========第225页========== 91.・(189111月9-10日) 211 会同党处于怎样的关系，而只是在私人通信中表示抗议，那是无济于事的。只要你们保持沉默，这里就会把这群人做的种种蠢事的责任直接推到你们头上，而从协会过去的历史来看，这样做也完全是有道理的。 施托尔佩一劳恩堡的情况，以及《前进报》上你邦篇完全可以反映我的看法的、关于这一问题的文章，使我们十分高兴。的确，易北河以东地区的雇农（犹如英国的雇农），实际上大都还处于农奴的地位，在他们尚未受到进步党人的预备教育之前，我们不可能通过直接的宣传给他们以很大影响。进步党人的义务就在于为我们准备基础，而且他们是会卓有成效地做到这点的。因此，如果说在柏林，进步党人由于他们的软弱无力，对我们党来说，可以列入反动的一帮，那末在农村，他们目前还绝不是处于这样的地位。诚然，这种状况不会持续很久了。 帝国因会的任期延长五年，看米仍旧是无法实现的。假如继续施加压力，多数将发生分化，政府就只得采取解散帝因因会的手段，因为别无其他出路。要是发生战争，那就更是如此。就在今冬，你们将亲自看到一些有趣的事件。 我高兴地获悉，在有技术素养的人们中间，现已对我们表现出如此的好感。不过，通过本身就是资产者的法因共和派的例子，我在1848年和1870一1871年就已十分清晰地看到，在危急关头，这样的盟友及同情者不可能同我们一道走得很远，而且还要和他们 一起大出其丑。因此，为了大工业和大农业经济的社会化这样的大事，我希望有可能在几年之内更仔细地观察一下这些先生们的本事和毅力。这不仅可以使我们避免摩擦，而且可以在关键时刻防止 一场否则就必然要遭到的彻底失败。即使不这样，也会出现许多重 ==========第226页========== 212 91.・(189111月9-10日) 大的过失：要知道，这是难以避免的。你自己就说，在愿意效力的人们中间，有不少人的奢望多于其才千和知识：我也不会忘记辛格尔在谈农涅时向我叙述的那些大学生的情况，他们由于惧怕考试而向社会民主党靠拢。但是，他们向我们靠拢这个事实本身，却是事态日益成熟的标志。 俄国的饥荒其是骇人听闻。在辛比尔斯克，举行暴动的饥民每人被鞭答五百下而死去。在南方，秋播作物或因干早根本不能下种，或因严寒过早到米而冻死。可见，明年仍然是灾年。我觉得，锻国人大大抑制了自己的热情（吉尔斯的米兰之行），并且稍稍约束了冲得太远的法因人，正因为如此，沙皇竞然认为可途经德国而不拜会年轻的威廉，须知，这对陛下是莫大的侮辱。一旦法国内阁不稳，你会看到，沙皇将变得何等爱好和平，一一当然，他不会停止在东方和中亚的掠夺行径。 索耳斯贝里昨晚向西蒂区的猛驴和骗子们宣称，和平的前景没有一丝乌云。这可能是个不良的预兆，1870年外交大臣格兰维耳在战争爆发之前两周就讲过同样的话。 法国在9月间举行的、有四个军团参加的演习，纯系讹诈。查理·迪耳克爵士一他在破坏夫妻信义方面，是帕涅尔的同行，尽管其理由有所不同，一一用兴高采烈的、亲法的笔调描述了这次演习，但他的文章却证明，许多东西根本不行，而有些东西自1870年以来从未变更。尤其是军官不中用。大规模的动员开始以后，会暴露出更多的缺陷。 路易莎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第227页========== 92.・(1891年11月14日 213 巴黎的银行家们对俄国公债无论如何也消化不了。它的市价比发行价格下跌了百分之四，于是这些人不得不在这里大批抛售其他有价证券和股票，以便在巴黎能够再把公债额的百分之二 十付给俄国人。① 92 致奥斯卡尔·海德费尔德 利物浦 [草稿] 1891年11月12日[于伦敦] 先生： …您信中提到的票据，我仍然保存着。但现在已没有任何价值，因为保险单早己失效，一其原因是德朗克先生没有缴纳他应缴的保险费。应于1877年11月缴的第一笔款，我已缴付，当时以为他会还我，但当我向他索取时，他却根本不予答复。从此，我连他的地址也无法获悉，尽管我在曼彻斯特的委托人曾千方百计地寻找他。既然如此，况且应缴纳的保险费及其利息，连同最初代付款项的利息，显然已超过可按此保险单获取的款数，我只好听任保险单作废。 根据您告诉我的情况，我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即使他没有抵押保险单，结果也还是一样。② ①恩格斯的这段附言，写在此信页边的空白处。一一编者注 ②这封信的开头和结尾部分残缺。一编者注 ==========第228页========== 214 93.・・左格(1891年11月14日) 93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11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赶在截邮之前匆匆写几句。拉法格获胜的消息，你想必已从电讯中获悉。这一胜利是孔斯旦先生造成的，他的愚蠢的狡猾和刚愎同俾斯麦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一，在那个臭名昭著、别有用心的诉讼案中，孔斯旦把政府制造的富尔米开枪事件的贵任推到拉法格身上，并判处他一年徒刑：第二，这样一来，拉法格在诺尔省的声望大增，一出现空额，利尔就提名他为候选人，而孔斯旦竞违反二十二年米帝国的一贯作法，在竞选活动期间继续把他监禁在狱中，不予释放：第三，拉法格在第一轮选举中获得五千零五张选票，即比绝对多数只少七百八十票，而孔斯旦仍然不予释放，尽管挨了众议院一个响亮的耳光。但由于获得二千二百七十二张选票的激进派候选人罗什放弃了自己的候选人资格，以增加拉法格的选票，拉法格的胜利也就十拿九稳了。 然而最妙的是，拙笨的孔斯旦竞使拉法格的选举酿成整个的事件，从而根本动摇了他本身的地位。这就是：当米勒兰于10月31日在众议院要求释放拉法格时，关于转入例行议程的决定，以 二百四十票对微进派的一百六十票被通过。而这也只不过是由于 一百七十名保皇派弃了权。这是布朗热时期以来激进派第一次投反对政府的票，从而也就表明，改府随时有可能由于激进派和保皇 ==========第229页========== 93.・・左格(1891年11月14日) 215 派的联合投票而被推翻。11月9日，拉法格当选以后，再次提出了关于释放他的提案，仅仅是由于可能出现这种联合投票的局面，政府才不得不放弃阻挠释放他的打算。 但是，内阁中发生了刷烈的争执，一一弗雷西讷想借助激进派拼凑自己的多数，而孔斯旦则想借助保皇派反对激进派。孔斯旦因5月1日以米的所作所为而深受工人的憎恨，而他的朋友鲁维埃又声名狼藉，被认为是内阁中最贪脏受贿的人，就连卡诺也不能容忍孔斯旦，因为后者企图接任他的共和因总统职位。由此可见，议会中的所有这些动荡都具有重大的意义：法国政府不稳的局面再度出现，这是和平的新保证，因为沙皇是避讳同日益失去根基的巴黎政府携手发动战争的。 另一方面，从法因国内形势米看，这些征兆也很重要。很大一部分微激进派一米勒兰、奥韦拉克、莫罗等人一懂得，没有工人将一事无成，他们懂得，政府玩弄的花招是，向众议院提出似乎有利于工人的法案，同时又设法使这些法案在参议院遭到否决，而这种作法再也行不通了。但如果拉法格进入众议院，邦里那个由七八人组成的、不大的社会主义派一他们都是一些软弱无力、缺乏主动精神的人一一就有了领导人，事情可能迅速改观。当然要有一个条件：我们的保尔不致让自己那八分之一或十二分之一的黑人气质占上风。 在德国，事情进展很顺利。福尔马尔在慕尼黑遭到了甚至比在爱尔福特6更加彻底的失败。反对派实际上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了，而且很快就会完全堕落成警察的走卒。所有与此相反的报道都是臆造的，特别是你们通过电讯获得的那些报道更是如此，一一我在这里已看到了一些绝妙的样品。 ==========第230页========== 216 94.・・左格(1891年11月21日) 《前进报》的情况将会怎样，我不得而知。这份报纸渐有起色，但希尔施不会留在那里工作。我看，这不见得是什么不幸。 向你的夫人①问好。 你的弗·恩· 94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1年11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11月6日的米信和8日的明信片，均已收到。 阿德勒同倍倍尔从布鲁塞尔米这里时，曾答应按期把维也纳《工人报》寄给你，维也纳人是守信用的。目前，奥地利的运动越米越具有重要的意义，我得把这份报纸留给自己使用。 《穷鬼》周刊使得大家笑个不停。阿道夫的第一篇文章，阿德勒带走了，第二篇我寄给了倍倍尔。 不言而喻，马克思写给你的信，在你认为必要时即可发表，不必问我，也不必问别的什么人。你的那些关于美因工人运动的文章写好以后，应该出单行本，壁如列入狄茨的国际丛书，以便作为 一个完整的材料保存下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同狄茨商定一切必要的事宜。当然，他对此也应付给你报酬。 巴枯宁传已收到，谢谢，但我还没有看。 ①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231页========== 94.・・左格(1891年11月21日) 217 在过去给你的一封信里，我请你不要给我寄任何美国资产阶级杂志①，其中较好的一些，如果里面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我可以在这里（通过米迪）弄到：杜西在注意着这些杂志。相反，我曾打算向你提出另一请求，但是当时有事打断了我，信就这样封上了：这一请求是，时常给我寄几期任何一种女权主义的刊物。路易莎偶尔浏览一下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以便自己能够熟悉，从而也使我在某种程度上得以了解这种骗局的情况。 在柏林和其他城市的地方选举中又取得了胜利，一一在柏林，选票增加了两倍。“青年派已建立了组织，并出版一种卑那、拙劣的小报一《社会党人报》。上面除了诽谤和谎言，没有别的东西。如果不是李卜克内西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把前进报》办得如此之相，同他们进行斗争当然会容易些。 这么说，施留特尔夫人终于还是回去了！同我们在这里所预料的丝毫不差。 在这里的市政选举中也取得了种种不大的胜利。在西镇（所谓的西，实际上是东头②的东端)，煤气工人工会"书记威廉·梭恩当选。他是一个很好的小伙子，等等。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你。 你的弗·恩格斯 ①见本卷第178页.一一编者注 ②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编者注画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232页========== 218 95.致奥·倍倍尔(1891年11月25日) 95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1年11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我正在全神贯注地整理第三卷①，工作进展很快，我本想找到时间再回复你15日的来信，但是突然得到一个消息，使我不得不立即给你写信。据称，拉法格在22日波尔多的一次会上说2，他按自己的方式为祖因效了劳，把一些计划告诉了兰克先生，这些计划如果受到重视，就可能完全改变事态的发展。这些计划是国际中的德国弟兄们告诉他的，其中有德军的几名军官。拉法格无论如何不可能讲这些话，但我实在想象不出他说了些什么。然而，这一切是这样的愚蠢，提出的责难又是这样的骇人听闻，看来，你们在获悉拉法格究竞说了些什么以前，就要对这种指责作出答复。我昨天当即给劳拉和他本人写了信，今天又写了一封，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并对拉法格说，你们可能得立即辟谣，如果在这样做时完全没有照顾到他，让他也不要责怪你们。尽管对他并不值得这样，但我还是请你们不要意气用事，一在这种状态下往往会作出种种蠢事，我也常有这样的情况，一一而尽可能考虑到同法国工人保持共同的、或者哪怕是类似的行动路线的必要性。当然，你们会说，这种无稽之谈同你们毫不相干：这是不言自明的。你们既没有直接地，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233页========== 95.奥・倍(189111月25日) 219 也没有间接地给波尔多的法因政府递送任何军事性质的情报或德国军官的计划，据我所知，你们当时和军官们根本没有任何联系。因此，你们越是坚决有力地拒绝这种荒诞不经的责难，就越好：我只是想提醒你们注意，假如你们只是批驳这个消息本身，不要把责任推到拉法格身上，那就会好得多，并有助于今后避免发生不快的后果。须知，在读到他发言的确切文本以后，并不排除再发表一项声明的可能。一俟收到这个文本，便立刻给你寄去。 拉法格可能说些什么和指的又是什么，我根本不清楚。在因际总委员会这里，我们同德因军官从没有任何联系，因此根本不可能告诉他这些先生们的这种“计划”。如果他是在1868年（或1869年，已记不清)结婚后回到法因时，在法因有了什么别的联系，邦就是他后来在这里向我们精心地隐瞒了，以致不论是在他1880年返回法因以前，还是以后，我们对此都毫无所知。 不管怎样，他是做了一件不容宽恕的蠢事，一一是胡说八道，还是泄露了秘密，让他自己米判定吧，一一使你们处于这样的境地，以致使人们对保持国际联系失去任何兴趣。我预料，对你们的诽谤将会汹涌而米，但暂时还想不出对策。我只能设想，是拉法格血管里那八分之一或十六分之一的黑人血液有时沸腾起米，使他做出这种完全无法解释的狂举，做出这种—一说得缓和一些一根本不可思议的蠢事。 由于过去的德因军官中的许多人在1848一1849年以及后米曾侨居国外，他很可能了解到一些什么，但是，把这推到“德国弟兄们”头上，实在骇人听闻。 如你们愿意，我随时准备证明，因际总委员会在战争期间，除了登刊在你们自己报纸上的消息外，从米没有，确实一次也没有向 ==========第234页========== 220 95.奥・倍(189111月25日) 法国传递任何米自你们那里的消息的可能，我也准备发表任何声明，以便帮助消除要你们对参与这种蠢事负责的任何口实。即使出现过某种类似的事，你们对此也是无辜的，就象母体里的胎儿那样。 昨晚，我们获悉这件极不愉快的事以后，随即传米了《旗帜晚报》上关于在哈雷选举中获胜的令人振奋的消息。这证明，尽管个别人做了种种蠢事，我们大多数人还是在前进。 附带提一下：明信片上有一行字，一我以为你们那里会有人看懂的，一是一句俄语：da sdrav stvujet Berlin!意即：柏林万岁！ 好象该去邮局了，以便把此信挂号寄出，这样更保险一些。关于你米信中的内容，只好留待下次再谈了。看来，俄国人准备把自己的魔爪收敛起来，银行家们承受不了巴黎公债：俄国政府被迫收回整整三分之一的公债，因为无法推销。这件事说明，资本没有祖因也有其好的一面。 本想给你的夫人①也写一封信，但不能如愿了。想必她已收到路易莎的信。 你的弗·恩·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235页========== 96.致劳·拉法格1891年11月27日) 221 96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1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你不必担心，我从来没有想过保尔会有意去做不光彩、不体面的事。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一个正直的人也可能干出轻率的事，而引起很难预料的后果。我的几封信里没有任何贵备保尔的意思，只是提出过这样的设想：可能是有人促使他干了这样轻率的事：此外，我还表示，假如情况确实是这样，我将尽我所能地帮助他改变处境。为此，向保尔说明强加给他的那些话的全部重要性，是极其必要的 其实你自己也在设想，可能是有人促使他犯了这样的错误。我们米看看事实。星期一①晚上，《旗帜晚报》刊登了路透社的 一则消息，我看了以后，感到有必要立即采取行动：(1)要得到确切的消息，(2)假如已经犯了一个错误，要防止一错再错。于是，就给你写了一封信。希望你重读此信时，不会象初读时那样觉得没有道理。后米，当天晚上，最迟次日晨，我收到你：(1)随信寄来的一份没有注明报纸名称的剪报，一一显然，路透社也正是根据这家报纸的报道发的摘要：(2)11月25日的《不妥协派报》，报上以《拉法格 ①11月23日.一编者注 ==========第236页========== 222 96.致劳·拉法格(1891年11月27日) 公民在波尔多》为题发表了一篇通讯，也写道：11月22日保尔在沙大厅…在一次有五、六百人参加的会上说，他不止一次（在1870年)把有关德军情况的各种重要计划和文件送给了当时的秘密警察头目兰克先生，而这些材料是德国社会党人交给他的，它们可能改变事态的发展，云云。 由此我当时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这两则报道的内容，你当时是知道的，不加评论地把这两则报道寄给我，这件事本身就意味着你默认它们基本上属实。由于有了这样一个结论，而且又记起了保尔在利尔的演说这也是你寄给我的)中的一些话，一一这些话我认为至少是多余的，一一我就不能不给保尔写11月25日（星期 三)那封信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了，你根本没有读过有关保尔演说的报道，只是从我给你和保尔的几封信里，才第一次获悉强加给保尔的那些话。而现在，你也会知道，这是一个不能漠然置之的问题：如果发表了这种有关某些德国社会党人在1870一1871年战争期间的行动的言论，一不管它实质上是真还是假，一一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是不应该的，如果没有发表，就应该立即明确地、毫不含糊地加以否认：在我们完全彻底驳倒这个报道以前，指望我们的德国朋友对我们的法国朋友表示任何信任是可笑的：德因的政府和资产阶级会马上利用这个报道来反对我们的德因党：这个报道将被怎样利用，是无法预料的，但如果只是导致旧的反社会党人法38的再度实施，那还算是幸运！ 总之，假如保尔是受人诽谤，而且准备公开声明，说他从米没有讲过任何哪怕是含有这种说法的暗示的话（即似乎德因社会党人于1870一1871年战争期间，在德国国内或国外曾向他提供过军 ==========第237页========== 96.致劳·拉法格(1891年11月27日) 223 事文件、计划、情报或者诸如此类的材料，供法因政府利用)，就让他立刻用挂号信把声明寄来。但是，声明必须是明确的，不带有任何保留和条件，否则将是无益的，甚至可能更相。 假如由于这样或邦样的原因不能发表这样明确的声明，我认为，摆脱这种窘境的唯一办法，就是你和保尔立即到这里来，当面讨论这些问题，看米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能解决。和保尔一样，你也同样必须前来，好使我们发热的头脑冷静下来，告诉我们你对法国形势的清醒的看法，在我们这些守旧而又迟纯的男子走投无路时，以你邦妇女所特有的机敏和灵活帮助我们找到“出路”。你看，我是竭力想帮助保尔摆脱困境的，假如他已陷入其中：而最重要的是，假如已经犯了一个错误，要防止再犯新的错误。他的当选明天将获得承认。最迟星期一我将从德国获悉第一批有关这 一晴天霹雳在那里产生了什么影响的消息。因此，你们若是星期日动身，傍晚到达这里，星期一我们或许至少能驱散最险恶的乌云。最好用电报通知我们：“今晚到达”，因为星期日收不到信。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我都希望，保尔在这个同别人有极大牵涉的问题上，在没有同这些人商量以前，不要采取任何公开步骤，因为一个微小的过失都可能给他带来祸患。我也希望他能明白，这件事绝非儿戏，应该尽快彻底解决。 爱你的弗·恩· ==========第238页========== 224 97.奥・(1891年12月1日) 97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1年12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在欢乐了三天之后，过生日的心情似乎终于消失了，我现在又可以比较清醒地写一封信了。首先，拉法格的事已经解决。拉法格已去里昂，只是为了查核自己的当选证书于星期六在巴黎呆了几个小时，劳拉今天米信说： “保尔授权我说明：(1)他证实了他给你写的那封信（见后）：（②）他曾发言的那次波尔多会改是内部性质的是工人党党员的内部会议)：任何一个记者都未准许入场，关于这次会议根本没有正式报道：（③）指控他说过的那些话纯系某记者的捏造，brodant sur le texte d”un article publie par Rank这个记者是用兰克一篇文章作为底布绣出了花纹)”： (4)“保尔说了下面的话：‘我曾坚决主张继续进行战争，因为，据我掌握的情况来看，德国已经无力长期支持下去.”” 劳拉对这一点补充说： “所谓德国人提供或者通过他们提供计划，根本没有那么回事：总之，保尔声明，在战争期间他没有收到过来自德国的任何消息。保尔还说，你提出的几项要求，他都同意，不仅是同意，而且，对他上述声明提出任何异议，他都要进行追究.” (11月28日于勒一佩勒，今天才收到)。 拉法格在给我的信(11月26日于里昂)中说，他发言的内容归结如下：因际的各因支部认为自己有义务阻止俾斯麦的军队于 ==========第239页========== 97.・(1891年12月1日) 225 1870年扼杀法兰西共和因：当其他国家的国际会员在加里波第的指挥下进行战斗时，德国人曾反对继续进行战争和占领亚尔萨斯 一洛林。 经他同意的我的要求是，绝对地、毫无保留地驳斥强加到他头上的那些说法及其内容。现在，你们对此也就可以随意加以应用。 这样，这块石头看米是顺利地从肩上卸了下米。由于我们的对手极端愚蠢，让人出丑的机会被他们放过了，而现在这一切都已成为旧闻。如果他们现在又想要什么花招，你们就可以进行反击，最后出丑的将正是来犯者。但是，当我们全然不了解事实真相时，这里所有的人其是出了一身冷汗（我对你可以承认这一点）：在我们还不知道怎么答复和怎样揭穿谎言之前，会不会有哪个卖身求荣之徒抓住这件事呢。其是些蠢驴呵！杜西星期天还说：假如我们得到这样一条有关敌人的消息，我们会大加利用的！ 威廉二世在波茨坦的事，我没有注意到。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事态看来确实发展得越来越快，每个征兆都值得注意。此间报纸声称，由于亚历山大过境失礼，你们的皇帝打算拒绝俄国军队的一切最高荣誉称号。我看，俄国人想要挑动皇帝采取轻率的步骤，使人觉得他是和平的破坏者，一一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其比较不易攻破的地位，使事态发展到极点，从而迫使他作出更大的让步来换得和平。我不认为俄国人其的想要打仗。在法因发行公债陷入了困境一两千万英镑勉强推销了一千二百万：饥荒正以出人意料的规模凶猛蔓延：由于缺乏种子和气候恶劣，秋播作物几乎全部死掉：最富饶的几个省份，由于饲料不足，牲畜和马匹大批倒毙或被屠宰，几年以内都无法耕种。所有这些发生在象俄因这样一个半开化的因家，就使军队没有任何希望进行顺利的军事行动。但 ==========第240页========== 226 97.・(1891年12月1日) 是，这一切并不妨碍俄国人这样推行自己的政策，仿佛他们正径直走向战争：他们所处的战略地位和他们出卖自己朋友的那种轻率态度，使他们可以这样做。他们的小计划当然也可能失败，为此他们就大搞军备和集结军队，这样做的结局即使是和平，那也确实是施加外交压力的手段。 太妙了：俄国和法国以“奉行一项十分崇高的原则一一遵守条约！”的两国联盟1，同以“维持现行边界”为基础的三因同盟6相对抗。报纸就是这样报道的。就是说，要破坏法兰克福条约的法国，表示愿在俄因的帮助下维护这个条约，而惯于破坏一切条约的俄国，却正是要同这个法国订立联盟来格守一切条约。可见，这些人把他们所面对的公众看得太愚蠢啦！ 从《前进报》的报道米看，你关于预算问题的演说很出色，一一请把速记记录寄给我们。提及我国士兵的那些话，是非常恰当的。对那些我们的对手了解得并不比我们差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沉默不语呢？ 至于卡尔·希尔施不来，我并不认为是坏事。①既然事情已经作了安排，我也就不想说什么了，不过，我当时就在这里说过，这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希尔施不仅固执己见，而且有一股无名的怨气：他认为没有让他担任《社会民主党人报》的编辑是不公平的，而且我觉得他对马克思和我的怨恨胜过对你们的。你还记得，他曾希望我们劝说他承担此事，而我们根本没有想这样做。无论如何，他当时立即脱离了积极的活动，大概从那时起就积累了如此多的怨恨和奇怪念头，只是由于这一点，我曾认为他最好是先在别处卸掉 ①见本卷第216页.一编者注 ==========第241页========== 97.致奥·倍倍尔(1891年12月1日) 227 这个包袱，然后他会逐渐恢复正常状态，重新开始工作。不过，我深信，李卜克内西和他在一起，过不了一个半月就得吵起米。舍恩兰克也有他古怪之处。据我判断，他是一个十分软弱的人，无力进行应有的反抗，他也很快会由于自己的放荡不羁而深感内疚，以致会感到主编是一个真正的上司。但是，我们可以看看，情况将会怎样，未必会更糟。 你们常常把德国的形势同1787一1788年的形势相比，一而它同法国1847年的形势更为相似，一一同导致路易一菲力浦倒台的种种丑事相比较：大臣戴斯特大肆贪污，普拉兰公爵杀死自己的妻子，国王的侍卫官被揭发在土伊勒里宫玩牌时捣鬼，富尔德为了弄到一枚荣誉军团勋章对上层人士进行贿赂，如此等等。可笑的是，你们那里竞谈论什么银行危机：其实，那两三家遭到破产的、小得可怜的商行，根本没有参与世界市场上的真正交易：这是官吏、军官、贵族地主和小资产者的银行中间人，总之，是任何事务的中间人，可就不是批发商业方面的中间人。待到安哈尔特和瓦盖纳、贴现分公司、德意志银行等倒闭的时候，那才说得上是银行危机。其实，现有的情况已经很令人高兴了，既然斗篷落地，公爵也就会随之倒下① 你在米信中谈到那些现在要求入党的新型的“同志”的情况，这在当前形势下是很有意思的，也是很说明问题的。亚人们发现，我们正成为因家中的一个“因素”一如果用爬虫②的语言来说： ①这里套用了席物的悲刷《苹艾所柯在热那亚的阴第五幕第十六场中的一句话。一编者注 ②“爬虫“指从玫府那里得到金钱援助的反动报刊，或指那些为政府效劳的卖身投靠的记者。一译者注 ==========第242页========== 228 97.・(1891年12月1日) 而由于犹太人比其他资产者聪明，他们首先发现了这一点特别是在反犹太主义的压力下)，并首先向我们靠拢。这只能使我们感到高兴，但是，正因为这些人比其他人机灵，而且，可以说，世世代代的压迫决定并养成了他们的善于钻营，所以对他们要更加小心。 请以我的名义向党团祝贺28日的盛情米电3表示深切的谢意。我取回照片后，将尽力答谢对我表示的一切友好情谊。 爱德说，你似乎要他常去协会。我确信，他在那里度过的每 一分钟将不仅是白白浪费，而且是党的耻辱。因为他在那里总得要同吉勒斯见面，而这是根本不行的。但是，他应该到英因人中间去，同他们结交，在交谈中向他们说明德因的事情，而他现在却呆在家里，根据一家或者至多两家报纸的报道来判断这里发生的事件，因为他附近既没有咖啡馆，也没有阅览室。 最后，我可以向你担保（根据你的坚决的要求），路易莎以至少是帝因因会议长才具有的尊严完成了你们对她的委托：一些不成功的俏皮话，她没有米得及说，因为我总是提前说了自己的俏皮话。总之，我们这几天自然是非常快活，同时也是因为你那个假崇拜者“的缘故：从最后一页来看，他似乎是个“青年派”，而且要把你置于老人之列。这个小伙子在使用过尚词藻的高地德意志方言方面真是无与伦比。 路易莎和我向尤莉娅夫人①和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243页========== 98.数劳拉·拉法格(1891年12月1日) 229 98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2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你28日的米信（邮戳：勒一佩勒，30日），今天收到了，使我如释重负①。我立即把信的译文寄给了倍倍尔，并允许他在必要时使用。 幸好，我们在德因的敌人极端愚蠢，至少到目前为止，看米他们还没有注意到整个这一事件。我最担心的是，在我们尚未弄清事实并掌握材料予以致命的回击以前，他们就在德国大肆喧嚣。德国领导人的犹豫不决，或者一些轻率的、易遭驳斥的言论，都同样是危险的。现在，最初的危险已成过去，虽然德国驻巴黎使馆完全可能已经发出了报告，但是，由于通常的官僚主义的拖延，晚一个星期才能见报，我们目前处于强有力的地位，可以对付可能发动的进攻。 然而，为了这一目的，得到兰克的文章，是很重要的。如果用这篇文章作为底布能够绣出这样的货色，那末，这个底布看来就是很奇特的了，因此，不仅关于保尔演说的假报道，而且兰克的话，也都可能被引用：我们应该知道，他讲了些什么。保尔来信只是说，兰克所写的关于1870年波尔多的情况，对他是有利的。你能否为我 ①见本卷第224一225页。一一编者注 ==========第244页========== 230 98.数劳拉·拉法格(1891年12月1日) 们找到这份报纸，如不能，至少告诉我们文章登在什么报上，我们设法在这里找一找。 现在谈些别的事情。 (1)前些时候，我受左尔格的委托给你寄去了十先令，是用米订阅社会主义者报》的。请告诉我，你是否已收到，老左尔格非常认真，你是知道的。 (2)我三个多星期前寄给你的一本第四版家庭的起源，不知收到没有？我往欧洲寄了许多本，均未收到回音。寄往国外的书，哪怕少付半个便士的邮资，英因邮局都干脆予以没收，因此，我开始担心起来。 (3)玻璃工人工会书记格林伍德不断烦扰杜西，他给举行罢工的法因玻璃工人寄了许多线，却没有得到一个回音。11月28日，他在写给杜西的信上说，他当天为此目的给保尔寄了四十九英镑：请尽力设法让保尔证实一下，通过他转交的所有款项都已收到：让里昂的比埃尔·莫里埃也证实一下，他以前也经手过几笔款项。卡斯耳弗德玻璃瓶厂的工人对他们的法国同志态度非常好：这些法国人至少可以证实一下钱已收到，好让寄款人向自己的委托者有所交代。如果连这件起码的事也做不到，英因工联对支援大陆上的罢工会不会感到厌倦，那就很难说了：当然，对此谁也不能责怪他们。 倍倍尔关于预算很好。一俟得到完整的报道，便立即给你寄去。 昨晚收到赛姆·穆尔的来信：他已到达尼日尔三角洲的拉格斯，大约一个星期或者十天以后，将回到他黑人妻子的怀抱。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第245页========== 99.・李ト克内西(1891年12月2日) 231 99 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 柏 林 1891年12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夫人： 衷心感谢您对我的生日所表示的友好的祝愿。5您的祝愿至少在目前是基本上实现了，我的身体十分健康，精神也很饱满，但愿今后也是这样。这一天我们过得非常偷快。祝贺来自四面八方。早晨，我们喝啤酒时，莫特勒夫妇也米拜访我们。晚间，我们到杜西家去，伯恩施坦夫妇也在那里。这样，工人协会的歌手们为我排练的小夜曲，就没有能演唱，这个安排我星期六早晨才知道，因此，很遗憾，未能早些阻止他们。老实说，这样的结果我倒很满意，我一向厌恶这类场面。当一个鼓动家、演说家或帝因因会议员，对此很难回避，但是直到目前，我都顺利地避开了，希望以后也是如此。 总之，这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杜西作为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的领导人享有当之无愧的威望。上上星期，她去北爱尔兰进行了八天宣传工作。煤气工人是些多么可爱的小伙了子啊。他们的工会是现在所有工会中最先进的。同时，他们对“通过合法途径”进行宣传的意义体会得是如此深刻，以致一年半前在里子的两次真正的战斗中都取得了胜利一一先是同警察，后米是同警察和龙骑兵搏斗，一一并迫使管辖煤气厂的市政委员会投降。“作为一个老兵，我可以向这两次战斗的指挥官、工会总书记威廉·梭恩颂发一 ==========第246页========== 232 99.・李ト克内西(1891年12月2日) 份证书，证明我不论是在他的战略部署或策略部署方面都没有发现丝毫缺陷 一般说来，我们现在比这里出版《社会民主党人报》的那个时 候生活得稍微安静一些。除了艾威林夫妇和伯恩施坦夫妇，我们很少看见别人。莫特勒夫妇不常外出作客，门德尔森夫妇每星期天晚上都是在他们的波兰俱乐部里度过，而彭普斯一家从去年3月就住在威特岛的赖德了，她丈夫在那里办了一个经销处。我时常到他们那里去。7月份，我同肖莱马在那里呆了一个月，当时正好有一支法因舰队停泊在那里。就外观米看，我觉得法因的新型装甲舰比英国的好。彭普斯安置得很好。她的住宅不大，离市镇步行有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完全是在农村里，自然，这对孩子们大有粺益。她非常喜欢赖德的生活，要是她丈夫正如预期的那样，在那里大有进展的话，那末，伦敦的空气换成海岛的空气对他们所有的人都是有好处的。威特岛相当漂亮，有些地方甚至很优美。乘船七个小时就可以绕岛一周。这是非常偷快的航行，只是爱好者要目晕船两个半小时之险。 随信附上笔记，请转李卜克内西。请向他和您的儿子①转达我的谢意，感谢他们的祝贺。 希望您今后也会喜欢柏林，并希望您的健康允许您饱览“帝国首都”的美景。同时，请不要忘记我。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路易莎也向您、李卜克内西和您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①泰奥多尔·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第247页========== 100.致卡·考茨基(1891年12月3日) 233 10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12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你10月30日的米信，迟迟未复，这是因为我又在全力以赴地整理第三卷①。我现在正着手最困难的部分，即关于货币资本、银行、信贷等最后几章（大致是6一8章），我要一气呵成，不能有丝毫间断，要重新翻阅文献，一句话，要仔细推敲全部材料，以便使原稿的绝大部分最终都能保持原来面目，但同时又完全能担保没有犯直接或间接的错误。 十分感谢你提供了关于爱尔福特的情况。这些情况在许多方面对我都很宝贵，特别是纲领委员会的讨论十分有趣。你把执行委员会的草案称为他（李卜克内西）的草案。倍倍尔把有关这个草案演变过程的全部材料寄给了我。我从中得出这样的结论：李卜克内西起草的初稿在每个阶段都有相当一部分被淘汰，而代之以倍倍尔的论点，到最后，初稿剩下的东西几乎是微乎其微了，如果一般说还剩下点什么的话。而且，所以能剩下点东西，也是由于照顾到这是李卜克内西起草的，而剩下的又是一些缺乏联系和互不协调的论述。正因为这样，就显出了你的草案的优点，一一这个优点，任何人只要一看，就必定会承认。这一为倍倍尔所公开承认的事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248页========== 234 100.致卡·考茨基(1891年12月3日) 实，对别人也立即产生了影响。 使人觉得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积累的历史趋势一章”似乎已经过时的那些最新著述，当然是出自盖泽尔之手。此人在布勒斯劳①被誉为真正的学术权威。但是，也有可能是李卜克内西在陷入窘境时（他显然不知道这些论点是《资本论》里的）脱口说出的最早闪现在他脑海里的“蠢话”，一一“猛话”是他惯用的字眼。 不管怎样，纲领的理论部分现在是完全可以接受的：要知道，主要的是要使纲领在理论上没有任何引起争论之处，这一点基本上做到了。实际要求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有些要求一对当前条件来说一看米是小市民的，但是，在我们的地位目前已经稳固的情况下，对此有理由提出异议，这些要求在我们没有取得政权以前肯定是无法实现的，而在取得政权以后，将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摩如，免费诉讼辩护就是这样的要求。对十八岁以下的童工实行六小时工作日一项，无疑是应当写进去的，一正如禁止妇女做夜工，孕妇产前至少休息四个星期、产后休息六个星期等项那样。 我觉得李卜克内西很可怜，他对新纲领还得表示称赞，尽管众所周知，他对这个纲领的起草工作根本没有出什么力。但是，他为自己选择了这样一个职务，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所谈的有关特耳克的讲话的情况，我感到很新鲜，也很有趣。爱德的文章6，使老拉萨尔派采取了激烈的行动，而在此以前，马克思的信②已使他们那绝对崇拜拉萨尔的心情不再那么平静了。雅科布·奥多尔夫曾经发现了伊威希男爵（马克思通常这样称 ①弗罗茨拉夫。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哥达纲领批排。一一编者注 ==========第249页========== 100.致卡·考茨基(1891年12月3日) 235 呼拉萨尔)引我们走的那条勇敢的道路，他在汉堡回声报》每周杂谈里也发出了愤怒的战斗号召①。但是，这一切已不会产生什么影响。总之，爱德对倍倍尔等人的批评意见太激动了。倍倍尔是十分合乎情理的，他只是要求注意方式，不要一下子把向来景仰拉萨尔的人们吓跑，不要让老拉萃尔派有借口进行正当的责难。然而，爱德好象活该倒霉似的，加了一条的确是完全多余的关于梅毒的注 释”（因为“可能”一词简直使这件事成了造谣），柏林的检查员先 生们也把这个注释忽略了，事后发现已经迟了。既然这是他们的疏忽，最初的一刹那，这当然激起了他们那莫大的阿基里斯的愤怒。于是，爱德就因自己这一过失（而这更是他们的过失）收到几封激愤的米信。自然，我在整个这件事情上是尽力支持他的 敌对报刊是靠用民族的拉萨尔同没有祖国的社会民主党人相抗衡过日子的，因此，对于这本彻底藏穿关于民族的拉萨尔的神话的书，他们在利用时是很谨慎的。 爱德的文章确实很好，我看了很高兴，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将在德国发生应有的作用，全集出齐以后，此文还应出单行本，爱德可以做进一步的发挥，并去掉序言的特点。到那时，我们会前进一大步，因此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在这里，此文也将产生良好的影响：这里那些涂上社会主义色彩的资产者也企图制造关于拉萨尔的神话，用拉萨尔同马克思相抗衡。 拉布里奥拉给杜西的信，我要再看一遍。我的印象是，这封信最好不发表。拉布里奥拉对意大利的事态发展很不满意：我不知道，这是否同他参与运动后没有使运动立即发生转折和高涨而感 ①雅·奥多尔夫致党代表大会》。一编者注 ==========第250页========== 236 101.致保·拉法格(1891年12月3日) 到失望有关。据我的记忆，这是一封会引起大量反对意见的信。在意大利，确实正发生一些怪事。 对拉法格从珀拉惹①获释并进入议院，你还会感到惋惜的。你因此将失去不止一篇好文章。 再见。 你的弗·恩・ 普列汉诺夫的几篇文章好极了。s 101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2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既已断然否认了那篇关于波尔多会议的报道②中所有使我有充分理由表示不满的地方，我只好全部收回对你说的那些激烈的话，并正式向您道款。 为了使您谅解，现把我当时的情况向您叙述一下。晚上，①收到了您所知道的那篇登在《旗帜晚报》上的路透社报道。”第二天晚上，又收到了一卷报纸，里面有劳拉给我寄来的《不妥协派报》，上面载有关于那件事的报道，此外，还有从另一种报纸上剪下来的 ①圣珀拉兹是巴黎的一所监狱。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参第224一225页.一一编者注®11月23日.一一编者注 ==========第251页========== 101.致保·拉法格(1891年12月3日) 237 有关此事的另一篇报道。这三篇写法不同的报道，在基本问题上是 一致的。由此我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劳拉看过了这些报道，既然她不加任何说明地把它们给我寄来，邦就意味着这些报道基本属实。可见，保尔看来是说过类似的话。 再者，这些报道中有些东西，不管是否符合实际情况，只可能出自您或兰克之口。假如是兰克说的，您一定早就把这一事实告诉我了，因为其后果将使德国社会党人处于非常困难的境地一那还用说吗？ 确实如此，对于我们的德国朋友来说，这至少是意味着我困统治阶级中所有沙文主义者狂热拥护的反社会党人法的再度实施：意味着我们所有的报纸和集会、我们所有的出版物遭到取缔：而且一一旦发生战争一意味着所有的领袖被逮捕，而这时，我们正是特别需要他们，以便利用日益临近的革命时机。此外，在法德两因工人之间特别需要团结一致的时候，这是不信任和不和睦的因素。 由于我们敌人的愚蠢，这些报道在德国报刊上至今尚未登载。但大使馆在其报告中肯定采用了这些材料。尽管您的辟谣已立即发往柏林，从而使我如释重负，但危险依然存在，德因政府会把这 一指控保留下来，以便到战时利用它把我们的优秀人物投入监狱并且在沙文主义猖獗的情况下以加倍骇人听闻的罪名加害于他们。那末，您的辟谣只可能保护他们一半，一原因就在这里。 您说，那个记者是用兰克的文章作为底布绣出了花纹。假如兰克的底布上连图案都没有绘出的话，就不可能有现在这样一幅刺绣。这块底布，我从未见过。因此，请把这篇文章寄米，或者至少把有关段落抄一份寄来，否则就请告诉我刊登该文的报纸的名称和 ==========第252页========== 238 102.致劳·拉法格(1891年12月1920日) 日期，好在这里查找。这样，我们至少可以知道，我们需要抵御哪些进攻。 您的弗·恩格斯 102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1年12月19-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今天，我刚好有点时间告诉你：一盒往常那样的布丁、蛋糕等等，昨天已用往常的方法顺利寄出，望能完好地按时收到。 12月20日 你看，我昨天不是“刚好有点时间”，开饭的铃声打断了我，当时已是五点二十分，还有十分钟就要截邮了，于是只好等到今天。 肖菜马这次不能来过圣诞节了，彭普斯一家也不能米，一一上星期，我到赖德时曾在她家住了几天。因此，我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你和保尔若是米这里呆上大约一个星期，住在楼上正面那间卧室里，不是可以稍微换换环境，休息一下吗？保尔的选举，以及随之而来的事情使你们卷进一段不平静的生活，在这之后，肯定需要稍稍休息一下。巴黎的晴朗的天空，一定会使你们怀念那美好的、古老的伦敦之雾，而它现在正弥漫在我的周围。总之，相信你们一定会下决心：假如保尔在圣诞节前一直很忙，你可以先米，让他下星期动身，这样至少能同我们一起送走1891年，迎接1892年。 同时，我不应忘记“节日的祝贺”和对你表示这种祝贺所应该 ==========第253页========== 103.数爱·伯恩插坦(1891年12月23日) 239 采取的传统方式，这就是在信封里放上一张粉红色小纸片，我希望你把它收下。 肖菜马耳聋还没有好，但如果今冬不患感冒，可望治愈。因此，我不敢坚持要他来，特别是因为他的耳科医生说，他每次从伦敦回去，病况都比米时恶化。 保尔提出了政教分离的提案，我很满意。我觉得，他发表第 一次演说时，由于米自各方激烈的反问，没有能把他想讲的东西清晰渐明确地加以阐述：各种各样的杜梅、激进派、甚至弗洛凯，都想以此作为口实，进行卑劣的批评。这个提案则重新使它明确了。亲爱的劳拉，雾越来越大，只好就此搁笔，免得伤害眼晴，一现在仍然严禁我在煤气灯下写东西。总之，期望很快得到你们准备启程的消息。路易莎向你致衷心的问候。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03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伦 敦 1s91年12月23日星期三[于伦敦] 亲爱的爱德： 我真糊涂，昨天根本没有想到，你在星期日的事情①发生之后可能需要钱。尽管我有一定的根据设想，我这方面即使有这种不通人情的疏忽，你也不会不好意思向我开口，但是，我现在了解到全 ①见本卷第243页.一编者注 ==========第254页========== 240 104.致卡·考茨基(1891年12月27日) 部情况之后，还是急忙尽力弥补自己的过失，请你毫不客气地使用我的银行存款和手头的现款。我家里还有大约五英镑，明晨，如果雾不影响的话，我可以多弄到一些。 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恩・ 如果你们觉得方便，凯蒂星期五可以到我们这里米过夜。这不会给我们添什么麻烦。 104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1年12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匆匆写几句。整整九天以来，我们这里一直大雾弥漫，我的视力又有些变坏（不过，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由于饮酒），致使我的各项工作受到极大影响，而且又加上： (1)《工人阶级状况》英译本的校样至今还有六个印张没有看完！ (2)审阅艾威林翻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译文应当是不错的。由于我就住在这个译本付印的城市里，哪怕出极小的差错，我都负有重大责任。 ①雷·伯恩塘坦第一次结婚生的女儿。一编者注 ==========第255页========== 104.致卡·考茨基(1891年12月27日) 241 (3)大量的信件，而且由于节日的来临更为增多。尽管如此，为了保护视力，工作日还得大大缩短。 你知道，要尽快重新着手第三卷①，并不间断地把它完成。因此，你的手稿我只能粗略地看一下：但只要能够做到，我将高兴地去做 《资本论》第三版中关于交换价值和价值的新材料，是来自马克思补写的手稿：可借这种补充写得很少，而且是在病中费了很大气力写成的。马克思用了很长时间寻求一个正确的表述，并做了多次修改。 至于法尔曼的文章②，那当然是十分清楚的，如果在实践中遇到。/=/='1=小等等，那末这些分数中总有一个会符合 那个比例，按照这一比例利润和剩余价值大致说米，因为这里还需有种种附加说明)是相互适应的。但不能不承认，法尔曼已经想到了这一点。如他不反对，请你把他的文章寄给我。当然，在我若手写第三卷的序言以前，这篇文章只能搁在我的抽屁里，我在这篇序言中写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其他尝试时，可以提及这篇文章，如果确实值得一提的话。再多我就做不到了，对施米特也是这样做的，他表示满意。假如法尔曼不愿意这样做，那就让他自己去发表，并等待其后果吧。 可怜的鲁·迈耶尔最后不得不到我们这里来寻找栖身之所，这几乎是可悲的。这个可怜的人真不走运，还患有多尿症，而且他已觉察到从各国的保守党朋友们那里能期待些什么。 艾威林打了吉勒斯一个耳光后，更不会去答复他的传单了。吉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彼·法尔曼《马克思价值理论的批判》。一一编者注 ==========第256页========== 242 104.致卡·考茨基(1891年12月27日) 勒斯在这里的报刊上当然发表不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向法院控告他进行诽谤，并为这场官司花上几百英镑，一况且吉勒斯在法院审理的前夕会斋之大吉，一一谁也不会要求这样做。“您曾因受到诽谤而告过状吗？”一原告的律师问被控告为诽谤者的拉布谢尔。“没有，我从来没有愚猛到这种地步。”一一后者答道。法官和律师都当即肯定：他是诽谤法方面第一流的权威之一。 在排字工人罢工期间”，我们的柏林人或者至少是李卜克内西使我们在这里丢尽了脸。代表排字工人的德布林先生，带着李卜克内西写给各方面人士的介绍信（不过就是没有给爱德或给我的）来到这里，他不仅不理会德困党而且傲慢地鄙视和诬蔑它，至少是否认它有任何积极的方面。德布林当着白恩士说，党没有为排字工人做任何事。而实际上，党还是给了他们二万五千马克。在场的桑德斯问他，难道党的全部报刊没有支持他们，他不得不承认这点。李卜克内西给我米信，要我尽力为排字工人做些什么，但又不告诉我，他和党干了些什么，甚至连有一位排字工人的代表在这里都没有提。这样一米，我当然就无能为力了：要知道，我只是从这里的报刊上了解到发生的情况，我也不致愚蠢到那种地步，硬要会见邦个极力回避同党的代表接触并直接同工联理事会办交涉的人。可以想见，这给海德门和吉勒斯帮了多大的忙：他们会说，看吧，现在根本没有人跟着光荣的德国党走啦，连工人们自己都不想听它的了，而且骂它：紧接着，这个星期就有了后果，吉勒斯在正义报》上公开站到独立派方面。严但这还算是幸运！海德门将会因而声名狼藉，同德因独立派一起遭到失败，完全象过去同布鲁斯之流一起遭到的失败一样。 如果德因的企业主们不是蠢驴，他们现在就会采用排字机，纽 ==========第257页========== 104.致卡·考茨基(1891年12月27日) 243 约和这里的各大报社都越米越多地使用这种机器了。白恩士听说德国排字工人每周得到二十一马克的罢工补助金，深感惊异，这里，他们得到的从米没有超过十至十五先令：这是最多的了！ 既然排字工人派人到这里米，我们的柏林人就应该坚持要排字工人的代表同这里的德因党的代表爱德保持接触，否则就拒绝参与这件事。要知道，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使党在这些工人贵族面前丧失尊严的了。 上星期天①，爱德家的门被棍，丢了东西，损失了十英镑，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他神经过度疲劳，需要到空气清新的地方休息一下。 谢谢你的祝贺。我们一家，包括提德鲁姆斯，都祝愿你、你的夫人②和孩子新年幸福和身体健康。提德鲁姆斯已是一只威风凛凛的雄猫，是瑞琴特公园路所有雌猫的苏丹，是所有竞争对手的劲敌。 你的弗·恩格斯 ①12月20日.一编者注 ②路易莎·考茨基，父姓龙塘佩尔格。一一编者注©费里克斯·考茨基。一编者注 ==========第258页========== 244 1892年 105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一家 柏林 [1892年1月1日于伦敦] 新年好！ 弗·恩格斯、路·考茨基、欧·奥斯渥特、杜西、爱德、吉娜·伯恩施坦、爱德华 106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2年1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们的贺年片谅已收到。今天答复你11月20日、23日和12月9日的米信。 我幸福地度过了七十一岁的生日，一股说米，我觉得比五六年 ==========第259页========== 106.・・左格(1892年1月6日) 245 以前还要健壮。如能活到1900年，一但不知是福还是祸一我想还能看到很多东西。你们美国运动的发展时而出现高潮，时而出现低潮，使人常常感到失望，因而也容易引起悲观情绪。我们这里所看到的欧洲运动，整个说来是在阔步前进：其中心是德国的运动，它以不可抗拒的必然之势稳步发展，因此我宁可倾向于另一个极端。关于这个问题，我给法国的一个年鉴写了点东西①。一俟收到第二份年鉴，便立即给你寄去。 只要没有人在什么地方干出蠢事，对俄战争就可望推迟三至 四年。德因的稳步的发展向我们预示，胜利将在最顺利的情况下到米，尽管会稍晚一些，然而一定会到米。因此，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去孤注一掷，而在发生这种战争的情况下，我们却不得不那样做 在美国，我觉得还没有第三党存在的余地。在这块广阔的土地上，甚至同一个阶级内部各个集团之间在利益上的差别也是如此之大，以致两个大党中的任何一个党的内部，人们都因地区的不同而代表着完全不同的集团和利益，而且几乎有产阶级的每个阶层在两党内都有自己的代表。然而在目前，整个大工业还是共和党的核心，南方的大土地占有制则是民主党的核心。这种看来是偶然的杂乱的混合，恰恰为美国那大肆得獗的营私舞弊和盘剥因家的行为准备了肥沃土壤。只有当土地（公田）全部落到投机者手里，因而使垦殖遇到越来越大的阻难或者成为诈骗行为时，一一只有到那时，在平稳发展的情况下，我觉得成立第三党的时机才会到米。土地是投机倒把的基础，美因的投机狂和投机的可能性本身，是把美国本地工人控制在资产阶级的影响下的主要手段。只有当再也不 ①弗·思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第260页========== 246 106.・・左格(1892年1月6日) 能指望从投机活动中得到任何东西的一代美因本地工人出现时，只有到那时，我们在美国才会有牢固的立足点。可是，难道能够指望美因会有平稳的发展吗！美因在经济上正在发生象法因在改治上出现的那种飞跃，当然也有同样的暂时曲折。 小农场主和小资产者未必能有朝一日建立一个强有力的党，他们都是一些转瞬即变的分子。此外，农民经常飘泊不定，他们在不同的州和领地接连为二、三、四个农场耕作。移民和破产促使这两个阶层的人迅速更换。而经济上对债主的依附，则有碍他们保持自主性，但对政客们来说，他们却是一个非常好的因素，政客们可以利用他们的不满，把他们出卖给两大党中的一个。 美国佬甚至使绿背纸币的蒙骗再度重演，他们的“固执”是由于理论上的落后和这些盎格鲁撒克逊人对一切理论的轻视所造成的。他们因此而得到的惩罚是，迷信哲学上和经济学上的种种谬论，陷于宗教上的教派性和经济方面的愚蠢实验，而某些资产阶级集团则从中渔利。 路易莎请你今后只给她寄妇女报》（波士顿），假如你没有接到我们另外的通知，就寄到3月31日为止。为了办维也纳的《女工报》（她和劳拉、杜西一起组成总司令部），她需要这份报纸。她说，连想都没想过要把美国妄自尊大的女市侩们的胡言乱语硬塞给女工们。由于你盛情寄米报纸，使她对情况又有所了解，并使她确信，这些女士们依然是那么高傲自大和目光短浅。这份报纸她想再续订几个月试试看，同时她衷心感谢你的热情帮助。 拉法格第一次在众议院听到反问和喧嚣声时，显得有些慌张。但是，这没有什么了不起。法国人总是在直接的斗争中不断提高的。 ==========第261页========== 106.・・左格(1892年1月6日) 247 龚帕斯的事情是这样的：他给我写了一封信，并寄来了有关他的协会的详细材料。那时（正是夏天），我很长时间不在家，间或回米，又忙得要命，况且问题的实质我又很不清楚。我曾认为，在依利翁城内外作了许多坏事①。以后又传说龚帕斯要米布鲁塞尔，也要米伦敦，所以我打算把这些事当面谈一下。后米，他没有米，我就把这事忘记了。但我要找一下有关材料，再答复他说，我不承担这样的角色。 最近，我给卡·考茨基写了一封信，委托他就出版你的几篇文章的单行本一事，同狄茨商谈一下：现在还没有回音。欲速则不达一在德国，特别是在尼喀河畔的斯图加特，有这样一个说法。 布拉奇福德退出了《工人时报》，这是一个很大的成绩。一般说来，这家报纸表现出的缺点，是这类私人企业在没有足够强大的党对它进行监督的情况下所不可避免的。 目前有下列几件事等待我去做：(1)看《一八四四年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新版本的校样：(2)校订艾威林翻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3)处理一些零星事务，然后，(4)重新着手第三卷②，正好遇到最难的几章。但是我想，如坚决拒绝其他一切工作，事情就会有进展。至于其余尚待完成的部分，我看，对我来说仅仅存在形式方面的困难。 路易莎·考茨基和我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③和你本人。 你的弗·恩格斯 ①贺雷西《书信第1册第2封信.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国卡塔琳娜·左尔格。一译者注 ==========第262页========== 248 107.致劳·拉法格(1892年1月6日) 107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1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梨已收到，都很完好。少数必须赶快吃掉的，我们立刻就处理了，其余的我们将怀着感微和欣慰的心情慢慢品尝。我们真是感到意外地高兴，一个装过弗赖可可的旧盒子给我们带回如此可口的东西，而且等到明年圣诞节时，正象人们谈到任期已满的股份公司经理时所说的，“还要候选待用”。 保尔想了解一下有关保健委员会四的组织情况。我将尽力查找这方面的材料，但恐怕得让杜西或爱德华到英国博物馆去找。我若是知道保健委员会成立的年份，就可以得到议会法令的正本。如赛姆在这里，我们一下子就可以拿到这个文件。 你那位很少在家的丈夫，看米真是患了永世流浪的犹太人的狂热症，一一他也许想当一个永世流浪的黑人米代替永世流浪的犹太人吧？不管怎样，根据公社的精神提出的政教分离提案”，是他能做的最好的事情，这立刻把他们的嘴堵住了。特别是现在，法国宗教界开始意识到这种可能性，并力图证明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实行爱尔兰那样的政教分离2，就是不仅保留他们的全部财产，而且将其薪俸化为资本并付出巨款予以赎买：继俾斯麦先生的几 十亿“之后，又来一个教会的几十亿！牧师们真是急不可耐，因为宣布这个计划就等于使这个计划落空。假如对此不加声张，而作为 ==========第263页========== 107.致劳·拉法格(1892年1月6日) 249 政府提案突然强加给人民，这个突如其米的提案就可能被通过，而激进派也会非常愉快地接受。但是，如把这个计划事先付诸公开讨论，那就等于要它破产。有革命的民法原则的法兰西共和国，不可能象半封建的君主制英国那样，通过赎买与教会分离。这里只有拉萨尔在他的《既得权利体系》第一卷中所表述的那个体系才适用，就象仅仅为大革命所采用过的那样。请看伯恩施坦为拉萨尔全集写的序言：如果你那里没有，我设法给你找一份。这是拉萨尔在法学上唯一的成就，这个成就尽管不大，但在法学上是完全正确的。我们应该在法国这样做起来，然后让龙格根据这个精神去说服激进派 我又得中断这封信了。老哈尼患支气管炎，在里士满卧床不起，一一去年春天，这个病差点要了他的命。我必须去看他，但希望能及时回米，写完这封信。工作压得我透不过气米：(1)要看《英国工人阶级状况》英文新版的校样并撰写新序言：(2)校订爱德华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也要撰写新序言：(3)我在年鉴》上发表的那篇文章①，我要在别人没有翻译前把它译成德文：(4)有一大堆信要复。然后，我或许可以回过头米整理第三卷②，而且刚好是最难的几章。 午后四时三十分 我刚从里士满回米，老哈尼已经好多了，希望他能继续好下去。 我想，你己收到直接从维也纳寄出的路易莎的《女工报》和一 ①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264页========== 250 107.致劳·拉法格(1892年1月6日) 并寄去的维也纳工人报》。你的文章非常好，杜西的文章将在下一 号发表。这份报纸天生就胃口很大，因此我可以说，以后寄去的 所有文章都会被感激地收下。同时向你转致路易莎的谢意，它象任何谢意一样，具有两重性：(1)感谢帮助，(2)“希望今后再来光顾”，象资产者说的那样。 可怜的阿德勒本来己经极度劳累，而他现在能够得到的短暂的休息时间，还得用米护理病重的妻子。他们正在加尔达湖畔的燕洛。维克多负责为该报选材，你如能提供一些质量好的材料，帮助充实这份妇女报纸，就间接地为他，也为奥地利党做了一件好事。解放了的资产阶级女士们，能有机会在这份女工报纸上发表自己奇怪的想法和万灵药方，是会欣喜若狂的 彭普斯有点不舒服，不能到这里来过节，她打算月内和孩子们 一起米。 瓦扬究竞为什么要同那个笨蛋惹古败类)①决斗呢？ 路易莎和我向你们俩问好。请不要忘记，你答应过在最近同保尔一起到这里米。让我们这里的工人看到一个活生生的法因社会主义者议员，是会有好处的。 爱你们俩的弗·恩· ①俏皮话：若古这个姓的原文是Gegout像，同“收类”(eut)的发音相近.一一编者注 ==========第265页========== 108.・格(1892年1月20日) 251 108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1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昨晚，我收到保尔从波尔多寄来的信，他要我寄一张支票给你们，付给房东。在这种困窘的时刻帮助你们，我只会感到高兴，但不巧的是，1月和2月正是我一年中最拮据的月份。圣诞节期间，差不多把钱花费一空，3月1一5日前，我又几乎没有什么收入。说实在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怎样度过这个困难时期，因为除了圣诞节的通常开支，我还借出了几笔很大的款项。老哈尼生病，我得借钱给他，还要借给杜西和爱德华，他们同桑南夏恩订了四个合同，并将用按合同得到的收入还我。我借给他们可观的一笔，而他们只能陆续从桑南夏恩那里获取后还我，时间又很不肯定，一一至少在目前，我正极需用钱的时候，是拿不到的。所以我这里现在也很紧张。但是如果你们能找到一个人，他愿意根据我所开支票的款额借给你们同样数量的现款，而支票注明的日期比如说是3月5日，在此以前不能兑现，那我将很愿意把支票寄给你们。我想杰维尔可以借给你们，因为我的支票是绝对可靠的。如有这种可能，就告诉我所需数目，保尔信上只是说要“支票”。 我在《年鉴》上发表的文章①，已用意大利文刊登在《社会评 ①弗·思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第266页========== 252 108.致劳·拉法格(1892年1月20日) 论》上，昨天，我终于把这篇文章的德译文寄给了倍倍尔，并就俄国饥荒问题做了相当长的补充。这一饥荒将使和平得以维持一段时间，但是使我的这篇文章失去了现实性。 在这里，同海德门及其同伙的斗争还在继续，一一目前主要的 斗争场所是共产主义工人协会。吉勒斯可能被击败并被撵走，那 时，海德门在德国的交易（支持吉勒斯），将遭到比他在法因同布鲁斯的交易更为惨重的失败。 正象你所知道的，海德门是切尔西这个地方的议员候选人。警察当局取缔了他在斯隆广场举行的集会，他本人被罚款一个先令，而且也付了罚金，此后就放弃了这个广场。现在，他要联盟9在切尔西争取一个坏得多的地方，叫做世界尽头（名称本身就相当清楚地说明，这个地方不适于举行公开集会)。有十五至十八人已提交法庭审讯并被判刑，而现在，他们却希望其他组织以“公开集会的权利受到威胁”为理由支持他们的斗争。因为海德门曾声称：如果能使这一斗争持续到议会解散，他在议会的席位就有了保证。但这是行不通的。煤气工人说，只有海德门本人来主持，他们才会不顾被捕和受审的危险，派出自己的演讲人。上星期，在有白恩士、爱德华和杜西参加的一次集会上，海德门由于他的胆怯受到了痛斥，最后，靠其他组织和工联的干预来支持海德门的全部打算实际上落了空。这里一个最正派的德因人克勒泽耳在一次公开的代表会议上当面指责海德门造谣，海德门无言以对。 我现在要去看爱德·伯恩施坦，他得了流行性感冒。下次再谈吧。路易莎说，保尔经常不在，你可以利用空闲时间给《女工报》写点东西。你看，她非常希望这份维也纳报纸能够胜过斯图加特的那 ==========第267页========== 109.致卡·考茨基(1892年1月26日) 253 份①，这当然并不难。后者最初是由伊雷尔女士编辑的，简直糟透了，而现在是由可怜的克拉拉·蔡特金编辑，头两期编得的确枯燥无味，内容贫乏。你如对你们迷人的法因妇女和她们的运动有什么好写的，那就更好了。 希望你家中的各类动物平安无事。我们这里正患流感，幸好，现在只是我们的两个女仆被传染了，而且很轻。路易莎得了一种病，过去我那可怜的妻子②常常称它为“全身疼”（全身肌风湿）。我还健康。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09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1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文章的校样，昨天我已立即发出。《反蒲鲁东》①一书的工作，我不能承担，我要尽快地重新着手第三卷⑦。我还要校订《发展》的英译文，这项工作是不能推脱的，因为我对在伦敦出版的这类版本负有责任，一一我绝不能再承担任何事情。 ①《平等。一编者注 ②莉希·白恐士。一一编者注 四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多。一编者注 ①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困。答蒲鲁东先生的（贫因的哲学羚》。一编者注®《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268页========== 254 109.数卡·考茨基(1892年1月26日) 假如柏林人对我文章的某些地方持有异议，请加上删节号。改得缓和一些是不行的：原文是法文，大家都看得懂，任何一处改得缓和的地方，都可能被说成是我的伪造。 你如能将《贫困》的校样寄米，我将十分感激，一一那篇序言①我总得再看一遍。 我给狄茨写了一封信（他曾要我起草一份祝贺倍倍尔参加议会活动二十五周年的贺词)，要他今后把我的全部稿酬付给阿德勒。柏林人本来就得到很大的一部分，因为我不能不让他们领取《前进报》出版社应付给我的稿酬。因此，这样做是完全合理的。 尤利乌斯悄悄地进行活动，于星期日②下午三点以四十八票对二十一票顺利地把吉勒斯撵出了协会。他出色地进行了这场斗争，星期日傍晚米到我这里。他很满意，并极其幽默地讲述了同协会会员们进行商谈的情形：这些人栩栩如生，如在眼前。又是这样一种情景：起初，这些糊涂人以为他们只有七人，情况弄清楚以后，才发现有近五十人，他们都是些好人，就是有些懒散，当他们很好地振作起米之后，吉勒斯就立刻垮台了。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因为这使他在英国人中间失去立足点：现在，他只好抓住海德门，后者怎么也无法摆脱。 海德门也遭到了惨败。请你读一下上星期《工人时报》上的一篇关于在滨河路社会民主联盟所在地召开的代表会议的报道，这次会议是因在切尔西的世界尽头举行的捍卫言论自由大会而召集的。在那里，肖伯纳、白恩士和杜西把他痛斥一顿。白恩士说，一旦发生事情，最好是无须到厕所去找演讲人（象特拉法加广场事 ①弗·恩格撕《马克思和洛贝尔图斯。一编者注 ②1月24日.一一编者注 ==========第269页========== 109.数卡·考茨基(1892年1月26日) 255 件时寻找海德门那样)，等等：海德门假如不是选择世界尽头那块不方便的地方三百人就会把那里的交通堵塞，警察便不得不进行干涉)，而是保留斯隆广场的话，他本米是可以使事情得到补救的，可是他被罚款一个先令以后，却把它放弃了。煤气工人说，如果海德门将主持大会，即使发生殴斗，他们也要去参加大会，并派出自己的演讲人。严简言之，他的怯懦终于被揭穿了。在星期日举行的代表会议上，他为此受到了更严厉的斥责。社会民主联盟的一个盟员说，联盟本身太弱，做不到这一点，又因为它看来是孤立的，所以应当予以解散。另一个说，可不能允许把海德门抓走，社会民主联盟完全是靠资产者，特别是靠海德门和汉特·瓦茨的资助米维持的。这头猛驴深深陷入自己阴谋的罗网，他的日子看米会很不好过。正如他本人在私下交谈中所说的，整个问题就在于：在参加世界尽头大会的权利问题上发生的到纠葛如能持续到议会解散，他在切尔西当选（他在那里提名自己为候选人）就有了保证。 多多问候。祝贺你得了第二个儿子。但今后该放慢速度了。听说母子都健康，我们很高兴。这里还有流感。派尔希已患过，后又转成肺炎。我在急切等候彭普斯的消息。路易莎有些不适，艾威林也如此。 就写到这里吧。路易莎和我再次向你衷心问好。 你的将军 ==========第270页========== 256 110.数卡·考茨基(1892年1月28日) 11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s92年1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同意你删去倍·和李·。这丝毫不会改变问题的实质。《六个世纪》一书，无论如何比同一作者①写的《历史的经济解说》更值得翻译。后一本书，大部分无疑是米自资本论》，而且写得很一般，尽管个别地方闪烁着光彩。《六个世纪》一书，除一些不正确的解说外这对一个资产者说米，是不可避免的)，包含有大量德国因内所不了解的实际材料。不过我认为，你会感到从事写作要比翻译别人的东西更为偷快和必要。 衷心问好。 你的将军 ①簷・爱・敬・罗杰斯一编者注 ==========第271页========== 111.致海·思格斯(1892年1月28日) 257 111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 门 1892年1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看来，我又该给你信息了，况且还有一个不大的事务问题提供了这样的机会。最近一次结账时，你把弗·恩·公司付的七十九马克四十分尼的酬金记入了我的往米账：这看米是办理委托书（就是根据鲁道夫的要求由公证人和执政官签署的委托书)的手续费吧？其他方面，似乎没有什么问题。 其次，请你告诉我：我投放在你们那里的沙福豪森联合银行股票，当前的价值，即行情和票面价格怎样。这批股票曾一度跌价，因而我已经不知道我到底还有多少钱了一一因为我也可能要卸掉这个包袱。 股说米，我没有什么可以抱怨的。我的健康情况相当好：视 力也大有好转，要注意的只是不要在灯下写东西，这在冬季当然是比较困难的。我对饮食还有很好的胃口，走起路米还很精神。总之，我被认为是伦敦最显年轻的老人之一。但在吸烟方面，我不得不极力节制，因为烟草正象美酒一样，遗憾的是还有比尔森啤酒，都对心脏神经有些害处，并影响睡眠。不过，只是在新年到入春之间才有这种情况。那时，我就每周服用一次索佛那，这种药我经常从爱北斐特的拜尔那里得到。这样，一年中这段最讨厌的时间，便可以安然度过。天气一好转，我就可以更多地到户外去，我的情况又会 ==========第272页========== 258 111.致海·思格斯(1892年1月28日) 好起米。接着就是夏季，可以去海滨，那时我又返老还童了。去年夏天，我先在威特岛呆了一个月，后米又去苏格兰和爱尔兰两个星期，大部分时间是在海滨度过的，一这是我被迫停止骑马以米最有益的活动。如果我冬季能在这里骑马，夏季又能去海滨，无疑会健壮如初。但这是不可能的，因此，我只好去攀登伦敦的秦波拉索峰，这个地方叫做汉普斯泰特荒阜，其海拔高度大约相当于你在巴门的住地，即一百五十米左右。幸而这对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保持愉快的心情，已经足够了。 流行性感冒，我暂且得以幸免，但在这里，这种病真是一场灾难。我们的左邻右舍纷纷躺倒，不过大部分最终可以痊愈：看米，这是一种令人讨厌的病，人们心情十分忧郁，甚至只是由于这一点就胃口全无。 好吧，现在该你向我讲讲你们那里有什么新闻了，你和恩玛、你们的子孙、鲁道夫、海德维希和他们兴旺的后代、布兰克一家、恩格耳斯基尔亨的人们，以及难以数计的、在这里感到似乎是漫无边际的人群，生活得怎样。自从鲁道夫·布兰克离开这里以后，我再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一一部分的原因，看米是结婚和生育的速度放慢了：但这仍然是一定的标志，可以据以在某种程度上判断你们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衷心问候恩玛和你全家、鲁道夫全家、海德维希等人。 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第273页========== 112.致海·思格斯(1892年1月29日) 259 112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门 1892年1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谈到妇女时，人们常常这样说：她们从来不把自己要说的主要内容写在信文里，而总是放在附言中。但是，我们这些老头，就更别提了，一我昨天刚刚发了信①，又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来。目前，尽管伦敦市场上货币充斥，我在经济上却感到有些窘迫，3月1日前，我只能有少量的收入，因此，如你日内能从我在你处结存的款项中汇来三十英镑，那是非常适时的。这个数目已经完全够用了。3月到6月，我将会重新有充裕的收入。 衷心问好。 你的弗里德里希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274页========== 260 113.致卡·考茨基(1892年2月1日) 113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2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附上拉布里奥拉给杜西的信。我想，发表这封信势必会使意大利的某些人恼羞成怒，而最终因此受到损失的将是德国党，因为人们会指责它，说它赞成或者反对那些觉得这篇文章触犯了自己的人们。在意大利正笼罩着一片混乱的情况下，一定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有根据或者没有根据地认为自己受到触犯，一一我也写信把这 一点告诉了拉布里奥拉。发表这封信就意味着把他们推向可能派”、海德门派、费边社分子和天知道还有一些什么样的妒忌者的怀抱。 我已写信告诉拉布里奥拉，我看这封信最好不发表，但我已将此事完全交给你的情处理，你们应该直接商谈。不管怎样，杜西是要收回这封信的。 近日来，我有一个想法：写一部关于路德的作品一一以其活动和著作为依据，一是非常必要的。首先，无论是揭露新教的神话，还是揭露扬森（他目前在德困享有盛名）领导的天主教反对新教的 那种狭隘的斗争，都是非常适时的：同时，从我们的F这前观点说 明宗教改革运动是一个何等的资产阶级运动，也确实是必要的。其次，一方面把卡尔施塔特、再洗礼派和农民战争之前的路德2和这 一切之后的路德专门作一比较，另一方面把1848年以前和以后的 ==========第275页========== 114.致奥·倍倍尔(1892年2月2日) 261 资产阶级专门作一比较，详尽地探索路德的这个转变是怎样逐渐发生的，这是十分重要的。这是可以做到的，甚至无须过多地进行专门的学术研究，而你的托马斯·莫尔》刚好为此做了准备。此外，斯图加特拥有再好不过的、最丰富的新教方面的图书，可供你使用。说实在的，这比翻译罗杰斯的东西更有意义，他的东西连小孩子也能翻译。 我们向你们大家问好。 你的弗·恩・ 114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892年2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喜欢这篇文章①，我感到很高兴。那两个名字第二次出现时，你删去了，我完全同意。对法国来说，这样重复一下是必要的，但在德国则可能有害，至少是多余的。 为什么俄国人还在耀武扬威并陈兵西部呢？很简单。在我断定饥荒将使俄国的好战气焰冷下来的第一封信2里，我就曾对你说，挥舞武器决不会因此而停止，甚至将变本加厉。这是他们的惯技。但是，这一切都是做给因内外公众看的：并不要求外因外交界相信，只是要求他们不进行干扰。俄因的退却应当在舆论界的眼中 ①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54一159页.一编者注 ==========第276页========== 262 114.致奥·倍倍尔(1892年2月2日) 被看作其他因家在俄因面前的退却。不过，这次还遇到一个情况：东南和东部地区由于饥饿而民生调敝，无力供给军队粮秣。软收地区大致分布在敖德萨一一莫斯科一一维亚特卡一一皮尔姆到乌拉尔山脉一线，接着沿乌拉尔到里海北岸，再从那里至阿速夫海东岸，再到散德苹。这说明，只有敖德萨一一莫斯科一线以西地区可以供养军队：在这以北的地区，本身还经常需要调进粮食。此外，俄国人目前正在散布向西部调兵这种显然是虚假的消息。 《前进报》星期六刊登了一则简讯，这则简讯同你在谈到你就亚尔萨斯一洛林问题同法国人的通信时所讲的完全不符。看米，他们在发表这则简讯前，没有同你商量。不过你对《费加罗报》最好是要多加小心，这是一家极其卑那下流的报纸。 你同克勒尔的谈话，使我们很开心。他是一个地道的普鲁士人。赫克纳①已十分清楚地向这些人证明，讨好法困化的名流一一这些狂热的亲法派，使那些连法语都不懂，就语言和整个气质来说是地道的德因人的工人们反对自己，以及把他们向亲法派的怀抱里推，是多么不聪明。这为卓有成效地从上面进行蛊惑宣传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机会。哪怕只是赏赐一个德国工厂法、工会法等等，并对工人采取宽容的态度，就足以在大约十年内把他们笼络到自己方面米，邦时，他们就能和新教徒、酿造葡萄酒农民和烟草种植者一起，绰绰有余地同法国化的资产者、市侩和贵族相抗衡。但是，那些曾在德国实施反社会党人法并千方百计地迫害工人的人们，能够这样做吗？你知道，德因资产者总是落在后面，就是同他们相比依然保持着这样多的行动自由的普鲁士政府，也未 ①亨+精克纳《上重尔萨斯的棉纺织工业及其工人》。一一编者注 ==========第277页========== 114.致奥·倍倍尔(1892年2月2日) 263 能冒着风险采取这类波拿巴主义的政策。你说的对，普鲁士的官僚、军人和容克，按其本性来说，是不会自动放弃任何一种形式的政权的，即使这种形式的政权对他们是无益的，甚至是有害的，因为这样做会使卑劣的敲骨吸髓的政策受到损害，而这种政策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切！ 终于出色地把吉勒斯赶出了门外，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但是，《前进报》在这篇报道中恰恰愚蠢地把他的名字删掉了。没有必要从报道中删去最主要的东西，缩小自己的成就。协会和为协会赢得这一成就的人们的有利于党的活动，至少应当在党的正式刊物上得到如实报道。当然，我知道你们暂时是无能为力的，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有人在蓄意挑起冲突。 我要尤利乌斯压缩自己的演说的建议所起的作用，可能会同你们要李卜克内西别写不客气的信件的建议所起的作用完全一样。除非迫不得已，我不想干预尤利乌斯的事。由于这两个人有意回避我们大家，我别无他法。大婶①要我以回访报答来访（只重形式的庸人礼节)，而我们不拘小节的共产主义者对这类事情，首先是根本没有这种习惯，其次是完全不可能这样做。这种庸人的观点，这里所说的social treadmill,即社会应酬，只适合那些无所事事的人们，而愿意工作的人是不可能，也不会做这种事的。即使在曼彻斯特的资产者中间，我也没有这样做过，现在就更不可能了。如果有事要找某某人，那就去找他，如此而已。这也正是雨果路② 一切伤感的根源。 至于盖泽尔又为《前进报》撰稿，我从一些文章的无比枯燥和 ①艾·莫特物。一译者注 ②莫特物夫妇住过的伦敦一条街。一编者注 ==========第278页========== 264 114.致奥·倍倍尔(1892年2月2日) 乏味就已猜到了，只有他才能写出这样的东西。一般说来，《前进报》在德勒斯顿议会开会期间，要好得多。 噢，还有关于《工人阶级状况》！最可爱的狄茨已经不知多少次烦扰我了，而他总是得到同样的答复，就是象我书面通知他的一样：一俟完成《资本论》第三卷，我将欣然从命，在此以前，什么都根本无法承担。你建议委托他同维干德谈判，对此可以提出各种反对意见：我早就发现，在这种情况下，总会发生不必要的而且往往是已经无法挽回的错误。首先我应当知道，在同维干德的关系上，我在法律方面究竞处于什么地位。假如你能根据随信附上的便条（上面叙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象有一次你做过的邦样，给我找到关于这个问题的法律结论，我们就可以继续进行谈判。看了你寄来的那份过去的结论2，我已完全弄明白，由于那个保护出版商而牺牲作者利益的光荣的萨克森法令，我仍然在维干德的手掌之中：但是，这个结论没有考虑到维干德可能拒绝按原来的条件再版此书，而这一点是当时无法预计的。如果到那时，我仍处于他的学握中，那无论如何应当弄清，可以采取哪些办法。 挂字工人正在自食其果。假如这个情况现在能够促使他们参加党的行列，那倒是不坏。 昨天看了萃克森亲王格奥尔格给军团的指令，我高兴得几乎要跳到桌子上去。但是上层人士对此将暴跳如雷！这样的东西居然在无法无天的社会民主党报刊上发表，一一雅道我们的伙伴们在“我的英勇军队”中真的有这样的联系吗？《每日新闻》今天用整整一栏登了有关此事的电讯，这在全世界将引起极大的轰动。他们以为这个办法可以使士兵们愿意“向所有的人开枪”，尤其是向自己的父母、兄弟开枪吗？这些普鲁士人是何等的愚蠢啊！ ==========第279页========== 115.致劳·拉法格(1892年2月3日) 265 至于说路易莎是一位很好的主妇，正如说她是一位出色的厨师一样，无论有些什么不同的看法，我仍然要毫不动摇地坚持。不过我猜想，她这样喜欢家务，是否因为我们不是夫妇：如果确实如此，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幸运，因为我们由于年龄的差别，是不可能发生婚姻的或非婚姻的关系的，所以，除了家务，就再没有别的了。 路易莎和我向你的夫人和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路易莎给你去了几次信，你却给我复了一封长达六页的信，她因此非常生气。我对她说，她应该自己写信给你，谈一谈这件事，但她回答说，她十分气恼，没有这个心情。 附上吉勒斯最近的一篇杰作，这篇东西在此地协会里散发了数百份。正因为如此，他就使自己身败名裂了。 115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2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你能从《不妥协派报》给我找到罗什弗尔在伦敦的地址吗？符卢勃列夫斯基突然把一封写给这位外国名人的信寄给了我，以为我知道他的地址，但我真不知道这里有谁能把他的地址告诉我。大家都劝我往巴黎写信，因为这是得到地址的最可靠的捷径。所以， ==========第280页========== 266 115.致劳·拉法格(1892年2月3日) 我认为必须采纳他们的建议，请你协助，况且，我怀疑这个可怜的符卢勃列夫斯基是向罗什弗尔要钱，我无论如何也不愿让人说，因为我而使那无疑将是否定的答复耽搁哪怕是一小时，从这个浪荡的有钱人那里得到的一定是这样的答复（如果说有什么答复的话)。 我们周围的人都得了流感，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传染上，但路易莎和我的女仆都有些不适。派尔希病得很厉害，接着又患了肺炎，至今还卧床不起。伯恩施坦病倒了，爱·艾威林也不大舒服。我们这条街和附近一带情况很严重，周围都是病人。 最近有一条丑闻。整个伦敦都在传说，克拉伦斯公爵临死前把他母亲①叫到病塌前说，“梅”②是因他而怀孕的。如果属实，这是使得我尊重这个年轻人的唯一的行动。据说，他追求了她很长时间，但老女王最初没有同意这门婚事。既然他们不经任何人同意而自行其是，那就超出了我对这种上流人物的意料，并证明他毕竞还有可取之处。 保尔的漫游很有意思，但他会不会很快就感到厌倦呢？这是 一项很有益、很好的工作，可是，他如果这样生活到5月1日，体重会大减，当他返回议院履行职责时，可能是一副“消瘦而饥饿的”样子，象卡西乌斯一样，在食品店主看米这对他很合适。总之，他已使那些布鲁斯派和其他妒忌者哑口无言，这些人曾抓住他第一次演说”中的一两处失言，对他大肆攻击。关于我们的工厂太太等等的统计，就是一个最好的答复。 ①亚历山得拉王后。一一编者注 ②维多利亚一玛罗·冯·特克公主。一一编者注国维多利亚。一一编者注 ==========第281页========== 116.致康·塘米特(1892年2月日) 267 我在《年鉴》上的文章①，已用意大利文在米兰的《社会评论》上发表，并将在下一期《新时代》上用德文发表，内容有所补充。倍倍尔给我寄来了几种亚尔萨斯的报纸，上面载有他在牟尔豪森的演说的报道，有一份是法文的。如能找到，我想给你寄去（路易莎说，她已寄给你了)②，让你看看《亚尔萨斯工业家》的这些“爱国者们”写的法文是多么糟糕。 萨克森亲王格奥尔格给德国第十二（萨克森）军团的指令，昨天已在《前进报》发表，这会引起一场很大的风波。这说明，我们在军队中建立了多么广泛的联系。威廉将大为恼火。这在法因当然会引起很大的轰动。如果你能把刊载有关此事的评论的巴黎报纸寄米，转给倍倍尔，供他在帝因国会使用，将是十分有益的。 匆匆草此。路易莎和我向你衷心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116 致康拉德·施米特 苏黎世 1892年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米特： 根据您12月12日的来信，我们于同月19日为您和您年轻的妻子的健康干了杯，并于次日（星期天）午饭后，同艾威林夫妇共饮了名贵的1868年波尔图酒，再次郑重地表示祝贺。想米，您已在苏 ①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②括号里的话是恩格斯后来加到信里的.一一编者注 ==========第282页========== 268 116.致康·塘米特(1892年2月日) 黎世安置了一个舒适的家庭，并会感到两个人一起生活要比一个人好。 您那篇批判沃尔弗的文章2“已收到，十分感谢。看了您的文章以后，我只好也读一遍沃尔弗那篇劣作①：我本来已把它放在一边，准备到非看不可的时候再看。在此人看米，德语之所以存在，只是为了掩盖他思想的贫乏，因此这篇奇文读起来也就相当吃力，不过很快即可发现通篇都是空话。您把问题的实质阐述得极其正确和清楚，您做得很对，把所有的次要东西放在一边：本来这些东西就完全是为了转移读者的注意力，使他们发现不了主要的错误。至于这个人是经济学方面的猛材，我从他在新自由报》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已经领教过了：他在这篇文章中极力把维也纳资产者本来已经糊涂的头脑弄得更加糊涂。而这一次，他却超出了我的一切预料。 我们把他的论点列成下述数学公式：C、C一两个总资本， 各自的可变部分=v1、vz,各自的剩余价值量=m和m2。这样，在两个资本的利润率相同的情况下（暂且假定利润和剩余价值相 等，就得到C:C=m:m,因而品二 现在，我们应该确定从这个假定中必然产生的剩余价值率。为此，把上述等式的一端乘以=1，而另一端乘以21，就得到： Cw-Cw2-×L=2xY2mv mvz v m v2 ma 如果把其各自的乘数移到等式的另一端，这样，分数就要倒置 ①尤·沃尔弗马克思的平均利润率的谜静。一一编者注 ==========第283页========== 116.致康·塘米特(1892年2月日) 269 过来，我们可以得到： x음x：는票：많는Vz V2 或者，换言之，要得出沃尔弗那种相等的利润率，两个剩余价值率之间的比例，应该等于各自的总资本除以各自的可变部分之间的比例。如果不是这样，沃尔弗那种相等的利润率就立刻不能成立了。而至于剩余价值率之间(1)能够有这样的比例，(2)永远应该有这样的比例，一这是沃尔弗先生本应予以证明的经济事实。他却没有这样做，反而向我们提出演绎法，其中把正是应该予以证明的东西当作前提了。因为，正如以上证明的，剩余价值率的等式，只是相等的利润率的等式的另一种形式。 例如： C=100:v=40:m=10 C=100:v=40:m=10 C:-四：四 VIV2 VI Vz 100.10010,10 40·104010 这是正确的。 我仍然认为，您断言总体的大生产的剩余价值率必定相等，这未免走得太远了。我看，那些促使利润率相等的经济杠杆，比促使剩余价值率相等的那些杠杆要有力得多，其效力要快得多。但是，这种趋势是存在的，而且差别实际上只是很小的，归根结底，一切经济规律只是那些逐渐为本身开拓道路而且相互交错的趋势的表现。 ==========第284页========== 270 116.致康·塘米特(1892年2月日) 第三卷①的序言发表后，尤·沃尔弗先生将对有些东西感到高兴。 您这样顺利地开始了讲师的生涯，我很高兴。希望今后仍然是这样。这会使沃尔弗先生特别愉快，一他这是理所应得。 某些对党的事务的发展表示不满的大学生先生们又开始学习了，这当然很好。他们学习得越多，对那些担任负责工作并勤勤恳恳履行自己职责的人们就越会采取宽容态度：随若时间的推移，他们将会看到，为了达到伟大的目标和团结，为此所必需的千百万大军应当时刻牢记主要的东西，不因邦些无谓的吹毛求疵而迷失方向。他们还应当发现，他们在工人面前所极力炫耀的“学识”，还是差得很远的，而工人们本能地、“直接地”（用黑格尔的话来说）掌握了的东西，他们这些大学生要费很大力气才能获得。“青年派”在爱尔福特陷入十分可悲的境地，而他们的报纸，根据我读到的几号米看，只不过是这里那种无政府主义自治调子的整脚的重复而已。 假如您在读黑格尔的著作时陷入了“沼泽地”，可不要因而止步，半年后，您会在这个沼泽里发现一些支撑点，沿着这些支撑点将会顺利走上大道。概念发展各阶段的完整的连贯性，在黑格尔那里归结为体系，归结为暂时的东西，而我认为这种连贯性是最弱的方面，尽管是最巧妙的，因为黑格尔企图借助巧妙的双关语突破一切难关：肯定和否定灭亡了，因而导致根据⑧的范畴(《哲学全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社会党人报多。一编者注 国“灭亡”的原文是烈Grunde geh&,而G rund有“根据”的意思.一一编者注 ==========第285页========== 117.致海·恩格斯(1892年2月14日) 271 书》)。如用任何一种别的语言表述，当然就得采取另外的说法了。若是把《本质论》中一连串的概念译成其他文字，那末，在多数情况下，这样的转换将是不可能的。 多多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117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门 1892年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普费尔德门格斯公司于2月1一2日立刻把我要的三十英镑汇米了，十分感谢。当然，这笔款子来得正是时候，一由于圣诞节的费用，1月和2月通常是我手头拮据的时候，我不得不节省开支。关于汇款已收到的事，大概不必正式通知公司了吧？沙福豪森联合银行股票的行情也已获悉①，不胜感激。这批股票，我目前还不想脱手，可是，这里的其他商行有可能建议我按票面价格出售，这对我将更加有利，如果这样，我很想知道，该怎样办。 从家里得到那样多的消息，并获悉你们生活得大体上都很好， 十分高兴。海德维希②又在准备给我写信，我很高兴，如你最近能见到她，请代为转告，我是不会忘记这件事的，并叫她一定要言而 ①见本卷第257页.一一编者注 ②海德维希·傅林。一一编者注 ==========第286页========== 272 117.致海·思格斯(1892年2月14日) 有信。 最后，寄来的照片收到了，非常感谢！你们看上去都还很年轻，特别是恩玛①，你的样子也不象往常那样忧虑。天晓得，为什么你和我照的像总是那么严肃。现把我的两张照片附上，作为交换，这还是一年前(1891年2月)拍的，不过我看一年米没有很大变化。假如还有谁想要我的照片，我也乐意交换。 我不知道，你们那里递交所得税报税单（瞧，一个词就有十三个音节！②)的规定同这里有多大区别，而这里的人，四十多年米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还有一点是只能在我们之间说的：我从未听说有哪一个公司如实上报自己的收入，大都要少报百分之三十、四 十、五十，甚至更多。这一切都可以不受任何惩罚，因为只要当局对某个公司少报收入的行为进行追究，并让它交出账本（当局是有权这样做的)，整个商界都会大喊大叫，称之为残暴不仁的行动，整个报界也会拚命地喧嚷。政府实际上只能对所报收入的情确定较高的估算数字。如果纳税人不同意该估算数字，他本人就得交出账本。这个办法往往可以奏效，但是，只要当局采用这种做法哪怕有 一次不恰当，就是说，这个纳税人该年的收入例外地确实并不多于他历年上报的数字，就又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可见，公司的老板们还是有一定的保障的，而我们这些靠利息过活的不幸者，却只好倒霉了：(1)我们线还没到手，就得交纳股息税和抵押借款的利，息等，(2)假如我们另外还有什么收入米源，又不主动报告税务局，而且不正式向税务局声明，那我们就要大吃苦头。那笔十八或二十四英镑的附加收入，我每年都要专门报一次，在纳税方面给我带来的 ①恩玛·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②原文是Einkommensteuerdeklarationsverfahren》。一一编者注 ==========第287页========== 118.致非·居拉梯(1892年2月6日) 273 麻烦，比所有其他收入加在一起还要多。因此，你如能尽快把我的往来账抄录一份寄来，我将十分感激：5月1日，我们收到税单，20日就得填好交回。如果要故意为难，我就把它拿出来作证明，因此这些都得准备妥当。 衷心问候你们所有在上巴门和下巴门的人们。 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118 致菲力浦·屠拉梯246 米 兰 1892年2月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阁下： 我认识这个大名鼎鼎的博维奥吗？许多年前，还是在旧因际时期，我就在意大利的各种社会主义书籍上看到过他的文章。我当时读了这些文章，但是读得越多，看懂的就越少，一一根本就看不懂。总之，用他的话来说，我“不记得有比这更糊涂的时期”，不过，不幸的是，我最后已经闹不清楚，我们两个人究竞是谁糊涂一一是他还是我。不管怎样，他还是一个可爱的人，虽然是个学究，但他的学究气却有着高尚的、吸引人的色彩（这是我们德因的学究们根本没有的)，而且您说得很对，他是一个维克多 ·雨果式的人，胸怀开阔，目光远大，甚至能同不赞成他所坚持的意见的人和睦相处。他成为贵因青年崇拜的偶像，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我要是个青年人，也会发狂似地崇拜他，把他奉若神 ==========第288页========== 274 119.致斯·门德尔森(1892年2月11日) 明。遗撼的是，我已经不是十七岁，而是七十一岁了。 这就是我的答复，里面显然充满轻微的讽刺，一一我对他也不能不这样，一但是我希望这样的答复是恰当的。您是否能费神把它译成意大利文呢？ 永远是您的弗·恩格斯 119 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 伦 敦 1892年2月11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门德尔森公民： 序言①附上，它的篇幅不长，但是，很遗憾，这就是目前我所能给您的一切。《宣言》出下一版时，希望我已学握了责因的语言，可以毫不费力地观察波兰的工人运动：到那时，我就能在熟悉情况的基础上谈论它了。 随这次邮班给您寄去两份美国报纸②，上面载有斯·帕德列夫斯基自杀的消息。 请代我和考茨基夫人向您的夫人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弗·恩格斯《供产党宣言1892年波兰文版序言》。一编者注 ②纽约人民报影和《太阳报》。一一编者注画玛罗亚·门德尔森。一编者注 ==========第289页========== 120.致苹·屠拉梯(1892年2月13日) 275 120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兰 1s92年2月13日于伦敦 好极了！十分感谢。6祝好。 弗・恩・ 121 致爱德华·艾威林 伦敦 [草稿] [1892年2月上半月于伦敦] 亲爱的爱德华： 我们曾经十分明确地商定，我将在手稿上校订您的译文①，然后写一篇新的序言②，使它成为作者审定的译本。 然而，斯旺·桑南夏恩公司的先生们不同我们中间任何人商量，采取了一些直接违背上述协定的步骤，这就使我不得不重新考虑对此事的态度。 ①恩格斯的著作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的英译本。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一编者注 ==========第290页========== 276 121.致爱·艾威林(1892年2月上半月) 因为您在翻译时就知道译文将由我校订，所以您的译文必然只能是个初稿。此外，您作为译者可能会认为自己有责任一字不差地按原文译出，而我作为作者就可以多少脱离开原文，使这本书读起来觉得不是译文而是原著。这样的校订不在手稿上而在版样上进行，那相当一部分就必然要重排。 据我看，现在我只有两个办法可供选择： 要么完全象校订您的手稿邦样，我可以放手地在校样上修改，而不管这样做可能会造成多大的花费。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最初的合同仍然完全有效，译文是我审定的，我也将写一篇序言。这样的话，我们至少还需要四份校样，然后还要二校样。 要么我必须考虑，既然已是校样，我只能在每一页的范围之内作些文字改动，因为这牵涉到页码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我将尽力在可以做到的地方对译文做一些改善，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在读者的心目中把译文同我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并且我保留在要我为这个译本承担责任的时候公开予以拒绝的权利。 不言而喻，在任何情况下，费用都要由斯旺·桑南夏恩公司的先生们来负担，因为这是他们自己造成的。 在采取任何措施之前，我必须得到他们对所有这些问题的书面决定。 ==========第291页========== 122.致海·思格斯(1892年2月17日) 277 122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门 1892年2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假如你能在4月30日以前把我的往来账的抄本寄米，我将十分满意。这样的话，就请你写个明信片通知我，提到的股息是否已收到，有多少。这就再好也没有了。 从昨天起，我们这里的天气是入冬以来最好的，有雪，很冷，简直象在德因一样。我今天到里士满去看了一个年老多病的朋友①，然后到城里去了一趟。天气使我精神大为振奋，我后米喝的啤酒也好象特别好喝。向恩玛2和所有其他的人问好。 你的弗里德里希 123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2年2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前些天，当我终于要回复你发自萨洛的信时，一件要紧的事打 ①乔·朱·哈尼。一一编者注 ②恩玛·恩格斯。一编者注 ==========第292页========== 278 123.致维·阿德物(1892年2月19日) 扰了我。艾威林译的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我本想在手稿上进行校订，但由于出版者的恶意或者愚蠢（也可能两者兼而有之），译稿已经排好版，寄给我校订的已是拼好版、编好页码的校样了。按照这里的法律规定，出版者可以任意摆布被束缚住手脚的作者，因而我担心这本书将照这个样子同读者见面，使我永世蒙受耻辱，因为手稿只是个初稿。因此，在我没有校完这个译本，并通过迁回的办法迫使出版者承担他自己造成的额外费用以前，只好把别的事情暂且搁一搁。现在这件事基本上已经了结，我第一个要回信的就是你。 获悉你夫人①的身体已有好转，并且完全有希望恢复健康，使我们非常高兴。的确，你有这么多不偷快的事，有这么多工作要做，而奥地利的运动又这么需要你付出全部精力，所以当我们得知你至少是卸下了这个最沉重的精神负担时，都不禁松了一口气。让我们不仅作为党员，而且作为你个人的朋友，为你的夫人很快就要十分健康地回到你的身旁，为你的恩玛这样一个好妇女得以避免看来一度威胁过她的可怕遭遇而感到高兴。 假如你在这样的环境中曾经有过你自己称之为很坏的心情，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不过，情况帮助你们奥地利人摆脱了使你不无根据地忧虑过的停滞状态。大维也纳的改建草案为你们提供了机会，你以你素有的敏感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并象瓦扬和我们的同志向巴黎市参议会提出建议邦样正确地加以利用。”（可能派只不过是使这个草案在市参议会里更快地通过，同时，他们为了感微资产阶级激进派的帮助而在其他问题上卖身投靠，他们 ①恩玛·叫德勒。一一编者注 ==========第293页========== 123.致维·阿德物(1892年2月19日) 279 这种愚蠢的狡猾行径却帮了我们的忙，而且他们自己为自己的灭亡准备了条件。)因此，我就不清楚，在哪一方面我应该象你给路易莎的信里所说的那样“数落”你一番，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法国人具有一种特殊才能，他们能赋予这种要求以正确的政治形式，这一次也是这样。在这里，法国式的要求一部分已为伦敦郡参议会所接受，一部分已写入所有工人候选人的选举宣言。你可以看看最近三个星期的《工人时报》。郡参议会选举将于3月5日在这里举行，所以这些宣言在目前有很大意义，你想必能按时收到《工人时报》，它将为你提供各种各样的鼓动材料。这件事值得彻底加以利用，首先是用来进行一般的鼓动工作和赢得总是可能取得的个别成绩，其次，尤其是用米消除否则必然要产生的雏也纳工人和为压低工资而招来的外来饥饿苦力之间的相互仇视。这一点你抓得很准。 你们那里会有自己的日报，不过这份报纸基本上要自己办。从你们国家实行的出版法米看，从周报转为日报我觉得是很重要的 一步。要做到这一步，就要牢牢站稳脚跟，因为这一步骤将使你们在更大的程度上受政府控制，政府将极力通过种种罚款和缴纳各种费用的办法使你们在财政上破产。这里又暴露出你们的政府在小事情上一贯老奸巨猾：普鲁士人在这方面却极端愚猛，只会硬干。你们的因家活动家只是在要做什么大事情时才表现愚蠢。你们的日报在应付各种罚款的情况下能否维持哪怕六个月的时间，我看都是个问题。假如它不得不停刊，那将是个重大失败。 不过，我还是想为奥地利人做点什么，所以我决定，既然我在《前进报》出版社出版的著作的全部稿酬反正要进入德国党的钱柜，那末由狄茨出版的著作的全部稿酬就应由你们米领取，我已给 ==========第294页========== 280 123.致维·阿德物(1892年2月19日) 上面提到的狄茨发了相应的通知： 我很为鲁道夫·迈耶尔惋情。从你的来信和从那时起得到的消息看，他现在在莫拉维亚，而不是在巴勒摩，就是说，他的多尿症很严重。尽管他有令人吃惊的，而且往往是可笑的夸大狂，他却是唯一的一个为了实现其蛊感人心的社会主义计划和对社会党人的同情而目某种风险的保守党人，他甚至因此而流亡国外。在国外，他懂得了，尽管奥地利和法国的贵族在待人方面要比可恶的普鲁士容克地主有礼貌些，但他们在搜刮地租和图谋升官等等方面同样是不遗余力的。他现在甚至想以唯一的残存下来的真正保守党人的身分，徒然地物色一些能够同他一起创建真正保守党的人。 在其他方面，事态在发生急刷的变化。德意志帝因国会里，正在酝踉着一场严重的危机。小威廉看米是想要考验一下自己的君主意志，他甚至把民族自由党中的一些渺小人物都推到反对派那 一边去了。己经可以嗅到冲突的气味了。同时，法国正在发生内 阁危机，这个危机对我们米说十分重要，因为孔斯旦是对工人的仇恨的化身，他的垮台将使内改发生很大变化。此外，法国内阁再次出现的不稳定对于同俄国结盟也极为不利，这个联盟本来就在瓦解之中。 附上的文章①已在《社会评论》上发表。 路易莎的信附上。她整天都在提取氧气一一在纸上。她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学习化学一用的是英国课本，不能进行试验…② ①弗·恩格斯《答可尊敬的卓万尼·博维奥多。一编者注 ②这封信的结尾部分残缺。一一编者注 ==========第295页========== 124.致奥·倍倍尔(1892年2月19日) 281 124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2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首先，衷心祝贺你的生日，正如这里所说，祝你长命百岁，同时祝贺你从事议会活动二十五周年纪念一一你同议会制的银婚纪念，因为这个日子也快到了。正是在这些日子里，你使这伙人懂得，他们是同谁在打交道，为此，我们在这里感到十分高兴。 德国的形势确实日益紧张。看来，事态己经很严重了，连民族自由党人都不止一次地表露出反对的情绪，而李希特尔也可以幻想成立一个德国的“伟大的自由党”了。资本主义社会形式上还没有控制因家，它不得不让世袭的君主官僚容克地主阶级实际上进行统治，而满足于总的说来还是自己的利益最终起决定作用，一德国现在这样的社会正动摇于两种倾向之间。一方面，所有官方的和有产的社会阶层结成联盟反对无产阶级，这个倾向最终将导致“反动的一帮”的形成，在平静发展的情况下，它终将占上风。另一方面，还有这样一种倾向，这就是把由于怯懦而尚未解决的旧冲突一再提上日程，这种冲突是还保持着专制残余的君主制、土地贵族、自以为超越一切政党之上的官僚同与所有这一切相对立的、其物质利益每日每时都受到这些没落因素损害的工业资产阶级之间的冲突。这两种倾向中的哪一种在某个时候占上风，取决于个人的、地方的以及诸如此类的偶然情况。目前在德因，似乎 ==========第296页========== 282 124.致奥·倍倍尔(1892年2月19日) 是后一倾向正在取胜，不过象施杜姆这样的工业巨头和工业公司的股东当然多半都站在腐朽的反动势力一边。但是，这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次的1848年旧冲突的重演，只有当政府和土地责族陶醉于自己过去的成就，干出极大的蠢事时，才会变得十分严重。我并不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上层人士中己经达到可笑程度的个人欲望得到了支持，这就是容克地主日益确信，工业无法长期负担原料和食品的关税。这个冲突将发展到多么严重的地步，正如我上面所说，将取决于某些人的偶然行动。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还采取了打口袋赶驴（或者确切些说，两者都打)的老办法。打的是社会民主党人，但同时资产阶级也受到很大打击：首先是在政治上打击它，使它六十年米一直引以自豪的那一套自由主义原则和它直接参与因家政权的那一点点权益受到损害：然后，如果进行得顺利，在经济上的打击它，牺牲它的利益以满足土地占有者的利益。 总之，看来正在酝酿着急剧的向右转，而且是以必须扑灭我们的兴起为借口。这对我们会有什么危险呢？ (1)实行反社会党人法？过去，我们顶住了这个法令，而现在，与1890年10月1日①相比，我们在精神上要强大百分之百，物质上至少要强大百分之五十，更可以轻而易举地对付它了。况且为此要拼凑一个多数也并不那么容易。 (②)对禁止出版、结社和集会法进行反动的修改？中央党可能不同意这样做，而没有中央党的同意是不行的。保守党两个党团有九十三名议员，民族自由党有四十二名议员，必须要有中央 ①反社会党人非常法实行到1890年10月1日。一编者注 ==========第297页========== 124.致奥·倍倍尔(1892年2月19日) 283 党的六十六名议员才能凑成多数。假如中央党议员这样做，中央党就要瓦解，而这也是有某些价值的。中央党的瓦解和这些反动措施在人民中间可能引起的极大愤怒，会使我们遭受的这些压制得到充分的补偿 (3)对选举权和秘密投票进行限制？中央党决不会同意这样做，僧侣也不会愚蠢到自己去割自己的咽猴。没有中央党的同意，还是缺六十至七十票。 (4)发动政变？它将由于各邦君主的缘故而失败。任何违反宪法的行为都会使帝国面临瓦解的威胁，使每个君主各自摆脱掉对帝因承担的任何义务。即使能够说服他们全都赞同这种做法这是永远做不到的)，如果要保持帝因的稳定，也还要征得他们王位继承人的同意，而其中大部分都还未成年。因而这是不可能的。 (⑤)剩下的唯一可能是，在行政、警察和审判方面采取更严厉的做法，这种做法在对彼乌斯案件的骇人听闻的判决中已经表现了出米。我们也将顶住这种做法，并将很快学会对付它。为了渲染气氛起见，可能还将实行通常的戒严，但戒严只是在头几个星期是危险的，以后就会自行失效，而且戒严也只能在帝国的个别地区实行。况且，这种戒严也会使资产阶级感到厌恶，可能会进一步把它推到反对派方面去。 总之，假如普鲁士先生们没有什么崭新的天才发明，比如智力的和精神的多管炮和马克西姆机枪之类，他们就只能用刁难的办法米找我们的麻烦，但不管怎样，对我们米说总是利多于弊。有一点真正容克地主的统治是根本不能造成危害的。不过，我担心这些先生们要做到这一点，力量还嫌不够一一心有余而力不足，力不从心。糟就糟在我因的两方面（不管是容克地主还是资产阶级）都是 ==========第298页========== 284 124.致奥·倍倍尔(1892年2月19日) 这样一群可怜虫。 你2月12日星期五发表的批驳施杜姆的演说，昨晚我以十分软佩的心情读完了。这是一首多么精彩的即兴诗啊！可以想见，它产生了多么大的影响。今天收到的关于军事问题的演说，也使我感到非常高兴。 你答应4月10日或11日到这里米，我们很高兴。一切都为你准备好了，如果肖莱马米，我们也可以安置，己经做了安排。龙虾沙拉，按照你今天给路易莎的来信，也将为你准备。我本米想为你此行拟个小计划，看米已经用不着了。买牡蛎和挑选酒由我负贵。幸好路易莎对这两种享受的兴趣并不亚于我们两人，在这个基础上总是好商量的。至于她是一个魔女，她自己也知道，而且相当引以自豪，因为据她说，维也纳的魔女都是很可爱的。说实话，我想，她如不是一个魔女，我们两人同她就不会相处得很好。 至于奥托·维干德的事，我只能重申：在《资本论》第三卷未完成前，我不能让任何要我花费精力的事米束缚自己。每天米自世界各地的信件和其他日常事务本来就够使我分散精力的了，因此还是让我最后把压在我肩上这座山卸掉，然后我才可以重新自由安排自己的时间。现在我正好进行到这样一篇，需要安静地没有干扰地工作两个月才能完成。假如狄茨愿意就此事同维干德面谈①，那就让他试一试，如果他相信可以取得某种结果的话，但决不能使我受到约束。他可以说，他有根据推测，我认为他比维干德更有办法推销新版本，因而只要他能同维干德谈妥，我就倾向于把这个版本交给他出板。我只是不能：(1)事先声明，狄茨对维干德谈的一切对 ①见本卷第264页。一一编者注 ==========第299页========== 124.致奥·倍倍尔(1892年2月19日) 285 我有约束力：(2)派他作我的代表去同维干德商谈。是半官方的，而不是官方的：让他去试探一下，假如条件对他适合（要为我，即为党的需要提供适当的稿酬)，那就让他去出版，而我当然不会使他为难。我只是不想两头落空，就是说，维干德不愿意出，狄茨又没有权利出。 现在，周围又都动起米了，这太好了。谁知道，在情绪激愤的情况下，你们的帝因因会和法国的议院是否会解散呢。对我们来说，这是再好也没有了。但我无法理解，现在，当帝因因会内部正在展开真正的决战时，李卜克内西却呆在德勒斯顿蛤蟆坑①里。我倒宁愿用十份苹克森代表资格证换取目前在帝国因会发言的权利 此外，谁知道在党内会不会也有人悄悄地指责我们，说我们不合时宜地大肆喧嚷，使得反动措施迫在眉睫呢！我在《新时代》上发表的文章2打中了要害：资产阶级报刊和政府报刊执意沉默就证实了这一点，这些报刊一般对这种事总是不会放过的。而且，此文已译成意大利文、波兰文和罗马尼亚文发表，在意大利它使我同好心肠的老猛驴博维奥发生了争论。 很遗憾，我今天已米不及回复尤莉娅夫人①的盛情来信，因为整个上午我都在同艾威林一起商议他的《社会主义的发展》译稿的校订问题，而为了使你星期一能收到这封信，今天星期六必须把这封信发出去。不过，最近一有时间，我就补上这一课，暂且我只能再 ①萨克森邦议会。一—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多。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273一274页.一一编者注 ④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300页========== 286 125.致劳·拉法格(1892年3月15日) 一次表示，不能在这里同时也看到她，我们是多么难过。但愿我们总有一天能见面！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125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3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今天我只能履行对保尔许下的诺言，随信给你附上一张十五英镑的支票以供支付房租。支票上开的是你的名字，这样，保尔不在也不致误事。你的信我已收到，过几天给你回信。现在我忙得很，由于某种差错，桑南夏恩把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一书的爱德华的初译稿送去排字了，现在这份初译稿的全部校订工作就落到了我的身上，当然还要尽快搞完。此外，派尔希在这里整整呆了一个星期，昨天才走。另外，工作中还有些别的干扰。今天杜西为工会”的事到普利茅斯去了，而爱德华要在我们这里呆一整天，所以我要在他来之前把这封信写完并发走。 关于日报的消息使我很高兴。这一次，假如我们的朋友们采取必要的预防措施，不致在报纸刚刚开始嫌钱时再次被人赶走的话，事情就可以办成功。不过，现在形势比较有利，他们有强大的后盾，这就完全不同了一一只是他们应该想尽一切办法巩固自己在这份报纸中的地位。 ==========第301页========== 126.致卡·考茨基(1892年3月5日 287 我很希望保尔能告诉我一些有关议院里各种社会主义和“准社会主义”派别一布朗基派、可能派”、米勒兰派和前布朗热派 一一的情况。我在昨天的《不妥协派报》上看到，保尔和费鲁耳出席了与会者大部分是布朗热主义的布朗基派的会议。假如保尔要同他们合作，十之八九，海德门要在《正义报》上对他们进行攻击。不管怎样，这个问题在这里一定会展开讨论。各种说法将会传到我这里米，对此我要有所准备。 在收到我下一封信的同时，你可能会收到路易莎的信，她将恳切要你为《女工报》撰稿。 向你的一大家子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 126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3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你的手稿今天将挂号寄出。我只读了开头十六页。我看这篇前言的大部分都可删去。关于为什么纲领需要加以说明等等的一些原因，一句话，你对为什么要写这本小册子所做的一切解释，冲淡了读者的印象，使读者不愿意再看下去。你一开头就应该谈实质问题，这是最好的解释。关于其余部分即主要部分的安排，我不能加以评论。各种各样的工作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以致我都不知道从哪里入手。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些琐事，却占去了那么多的时间，使 ==========第302页========== 288 126.致卡·考茨基(1892年3月5日 人简直感到羞愧。我必须有时间整理第三卷⑦，但我每天的时间硬是被占去了。不过没有关系，我还可以争得时间 载有我的文章②的《新时代》共十份已收到，谢谢。 霍吉斯金的名字和“1824年”的年份，我在新版中改过米就是了，并在注释里说明在原文中是怎么搞的一显然是笔误或排字的错误2 门格尔过去是、现在仍旧是头蠢驴。他对民法所做的全部评论®无非是维护“警察国家”反对“法治国家”而已。法，尤其是民法，当然比警察专横更严格、更严厉，因为警察专横正因为是专横，有时还可能表现出一些仁慈米。如有时间，我会很快地制止这种只有在德国和奥地利这样落后的因家才会出现的胡言乱语。 你同意写一篇关于路德的文章，①我很高兴。不过不必着急。库诺夫的信现退还给你，谢谢。我倒很想看看他是如何探讨阶级问题的。在秘鲁人的氏族制度方面，他有一些重大的发现。他把他的作品寄给我了，我已回信对他表示感谢。 《秘鲁人的公社制度》6一文你也将收到：这篇文章我刚刚找到。 我并不认为，你最近会有什么危险。柏林的欲望变化无常而又多种多样，以致任何一个欲望都不会得到真正的满足，一现在自由资产者突然也成了吓唬人的东西。说什么社会主义的根源在自由主义，因而要是采取激进的行动，就必须消灭自由主义，这样一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多。一编者注画安·门格尔民法与无产阶级》。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260-261页.一编者注 ==========第303页========== 127.・・左格(1892年3月5日) 289 来，社会主义就自行衰亡了。对这种十分狡猾的手法，我们暂且可以看看，并悄悄地发笑。当自由派的庸人被弄得发狂（与他的意愿相反，看米他的确要被弄得狂怒起米)时，对我们也就不再放空枪了。更不用说这种柏林的思潮可能会使某些德因统治者高兴。他们同这种思潮相对立，就可能轻而易举地赢得声誉，并为分立主义和保留权利捞取资本。当柏林街头开始出现骚动时，我有些担心，怕这些骚动变成某些人如此盼望的开枪射击。但当骚动者只不过是攻击年轻的威廉，而威廉自己也放心了时，一切就都正常了。 一旦科伦日报》同彼乌斯一起去坐了牢，那才妙呢。 总之，我看即使有什么危险，暂时也只是在普鲁士，而且那里的危险越大，你们小邦的事情就越好办。 现在，我还要给左尔格写信（今天有去美国的邮班），再见。刚才艾威林米了，他向你深切致意。我们向你们一家问好。 你的弗·恩・ 127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2年3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你1月15日、22日和29日的米信，2月2日、4日和13日的明信片以及截有关于安娜的简讯的几份报纸，都收到了。她显然 ①斯·帕德列夫斯基。一编者注 ==========第304页========== 290 127.・・左格(1892年3月5日) 是由于那种风行一时的夸大狂病而葬送了自己。真奇怪，这种人就象加特曼等人那样，只能做一件事一一好事、坏事或无足轻重的事，而事情既已做了，正象肖莱马说的，“就再也不能对他们有什么指望了”。 你最近发表在《新时代》上的那篇文章①，很遗憾，我还没有时间看，但我是一定要看的，因为只有在你的帮助下，我才能了解美国运动的发展，而不致被引入歧途。 各种各样的工作和琐事使我忙得不可开交。你看看我经常收到的那一大堆报纸吧，有德国的、法国的、意大利的、西班牙的、波兰的、俄因的、丹麦的、美因的、英国的，有时还有罗马尼亚的，这些报纸我至少得浏览一下，以便了解运动的情况。同时，还有几篇有份量的东西，要占去我剩下的全部时间。再加上通信！我这里积压的信件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处理完。何况还得完成第三卷②。其不得了。但没有关系，我可以对付。只是如果以后我回信有所迟延的话，你们也要有足够的耐心。 在法因，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拉法格用自己的议员津贴和免费火车票正在作利尔到土鲁斯的全因旅行和演说，成绩很大。所有其他社会主义党团都被我们这一派挤到后面去了。就是在巴黎，可能派”也由于内部的纠纷和我们的积极活动而愈益失势。我们的人又在考虑办一份每天出版的党的机关报：现在办成的可能性比以前要大。孔斯旦被赶出内政部是件大好事。这个家伙曾想用暴力行动桃起开枪射击，而这对我们是毫无好处的。因为我们的示威游行和全法国的市镇选举都在5月1日这一天，所以任 ①弗·阿·左尔格美国币制政革拥护者的纲领。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305页========== 127.・・左格(1892年3月5日) 291 何一个不象孔斯旦那样利用一时的效果投机的部长都不敢开枪。 这里，原先的争吵还在继续，但事情还是在进展，完全是盎格鲁撒克逊式的，虽然缓慢，但是扎实。一切事情总是表现为某些小冲突，这些冲突在其结果未见分晓时，无法扼要地加以综述。目前的事情是庆祝五一节的问题。我们为一方，我们的对手，工联理事会乃（老朽的工联）和社会民主联盟°为另一方。这两个去年还是相互为敌的组织，却不得不联合起米反对我们，这也是个成绩。海德公园在我们的手里。现实占有，败一胜九。事情将会如何发展，以后自见分晓。煤气工人、许多小工联以及激进俱乐部2（几乎都是由工人组成看米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今后怎样，且看将米。 现在，谈谈德因的事。那里，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真是再好也没有了，不过我们可能很快会遭到相当沉重的打击。小威廉一开始就是“古老家族的末代子孙”①的最好标本，他比任何人都善于葬送王朝和君主政体。但是他现在已疯狂到了极点，夸大狂弄得他坐卧不宁。幸运的是，如此渴望成为最高法律的君主意志2“今天反对我们，而明天又反对自由党人，因为他刚刚发现一切灾祸都是自由党人造成的，而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追随者一一这是僧侣提示他的。现在他以侮辱陛下为由对《科伦日报》进行迫害，他不把俯首听命的德国市侩逼成反对派是决不会罢休的。我们还能期待更好的结果吗？一个月以前，当施杜姆在帝国因会大放厥词时，还可以考虑制订一个新的反社会党人法案，但现在已经不行了，因为威廉对资产阶级比对所有的社会民主党人更为愤恨，这是由于资产阶 ①式德《伊菲姬尼重在塔夫利达》。一编者注 ==========第306页========== 292 127.・・左格(1892年3月5日) 级对他的僧侣主义的国民学校的法令持反对态度，他宁可不打扰我们，也不愿向他们作任何让步。因为他在国会的最大的反对派正是那些资产阶级政党，而不是我们在帝国国会的三十五名议员 一况且在普鲁士议院根本就没有我们的议员。然而，我们也可能面临一场微战，但是，如果国王把自己跟资产阶级的关系和跟工人的关系同时都搞坏了，那就太好了！大臣们都是二三流的人物：卡普里维是一个仪表威武的武士，但他不能胜任其职，而米凯尔也不会因为日益深陷泥坑而变得聪明些。总之，情况要是这样继续下去，危机很快就会到米。在普鲁士和普鲁士德意志帝国决不能象在巴伐利亚那样，年复一年地容忍一个疯狂的君主①：如果不久就为小威廉建造一所专用的疯人院，我是不会感到意外的。到那时就该实行摄政了，而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关于俄国和高级政治问题，我对自己发表在新时代》上的文章②没有什么可补充的。 艾威林向你衷心问好，他正好在这里。杜西正在普利茅斯进行鼓动。路易莎要附上几句话。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③，祝你们健康。 你的弗·恩· ①路德锥希二世。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国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307页========== 128.致奥·倍倍尔(1892年3月8日) 293 128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3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的议会活动纪念日过得这么愉快，我们都很高兴。至于祝词，我的确寄去过一份草稿，是他们要我写的，我自己觉得写得相当平淡，因为我当时必须考虑到三十五名党团成员的特殊愿望，但是我并不了解他们的这种愿望，而且他们大部分人我也不认识。后米，关于这份草稿及其下落，我就再也没有听到什么了。登在今天社会主义者报》上的法国人的贺词写得较为坦率。 李卜克内西被赶出了德勒斯顿蛤蟆坑。这些庸人既然气量这么狭小，也就未必能指望他们不这样做。借口总是找得到的。这些猛驴的报复心算是得到了一点自我满足，可是这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此外，《前进报》最近确实办得好多了。 柏林的骚动已经过去，而我们的人丝毫没有参与，我很高兴。小规模的开枪射击本来随时都可能发生，如果发生了，就足以给我们带来种种麻烦。如果柏林发生射击，民族自由党人2就会兴高采烈地投票赞成关于国民学校的法令，并一定会把某些人①的变化无常的愤怒引向我们。对于正在逐步组成的反动的一帮，我们现在还不能很好地加以利用，当我们自己还无法能动地创造 ①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308页========== 294 128.致奥·倍倍尔(1892年3月8日) 历史时，我们所希望的是历史的发展不致停顿，为此，就需要资产阶级改党之间相互倾轧。就这一点米说，当前的制度是异常可贵的 它在为我们创造这些条件。如果射击开始得过早，就是说，在那些老党还没有真正相互闹得不可开交以前就开始，邦就会使他们彼此和解，并结成统一战线来反对我们。这是象二乘二等于四一样肯定的。但是，如果在我们变得比现在几乎强大一倍时发生这种情况，那就不会对我们造成危害。不过，即使现在发生这种情况，独裁制度反正也要想方设法使我们的敌人相互争斗起来。但好就是好。现在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我们只能希望今后一切都不受阻碍地继续下去。 当然，失业工人的问题来年可能还要严重。保护关税制所造成的后果同自由贸易完全一样：一些国家市场上商品滞销：而且几乎普遍如此，只是这里不如你们那里那么严重罢了。就是在1867年以米发生过两三次不大的潜在危机的英因，现在看米终于又在酝酿着一场严重的危机。近两三年米，棉花获得大丰收（年产九百多万包)，其价格下降到1846年危机最严重时期的水平，并对生产造成巨大压力，因此，此地的工厂主由于美国种植场主的生产过剩而不得不过剩地生产！于是，他们就不断地赔钱，因为在原料价格下跌的情况下，他们用原来较贵的棉花生产出来的产品，拿到市场上就不值钱了。这也是德国和亚尔萨斯的纺织厂主惊惶呼叫的原因之一：但他们在帝国国会里对此却默不作声。这里其它工业部门的情况咯好一些：铁路的收入和工业品的输出近 十五个月来大大减少了，因此，这里的情况今冬也可能再度恶化。大陆上实行保护关税制的国家的情况，未必会有所好转，贸易条约可能带米某些短暂的缓和，但一年之内都会再次化为乌有。如 ==========第309页========== 128.致奥·倍倍尔(1892年3月8日) 295 果今冬在巴黎、柏林、维也纳、罗马、马德里以更大的规模再次发生同样的动荡，而伦敦和纽约也有此反应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更加严重。但在这种情况下，好在至少巴黎和伦敦地方参议会的人最清楚不过地懂得，他们依赖于工人选民，所以他们不会极力反对那些现在己经可以实行的要求，如在公共工程就业，缩短工作日，按照工会要求规定工资水准等等，因为他们认为这是使群众免受那些坏得多的社会主义一真社会主义一的邪说异端影响的唯一的和最好的手段。我们可以看看，根据阶级的和有资格限制的选举权选出来的柏林和维也纳的地方参议会，那时是否也将出于不得已而跟他们走。 昨天的《旗帜报》登了一则彼得堡米的电讯：威廉在勃兰登堡议会发表演说之后，一位先生要他注意，在他预言的“光荣”大道上，毕竞有俄因对立着。据说威廉回答道：Ishall pulv erize Russia:他可能是说：“我要把俄国研成粉末”。舒瓦洛夫知道了这事，并肯定完全属实之后，向他的皇帝呈报了。后米，亚历山大碰到 一个机会就找到施魏尼茨，要他转告说：“告诉您的皇帝，如果他又要想把俄因研成粉末的话，我乐于派出五十万士兵越过因境到他那里去。” 星期六⑦俄国在伦敦这里获得了一次胜利，不过这一胜利已经不会给它带来好处。在郡参议会（伦敦这里的郡参议会就是其它地方的地方参议会)选举中，自由党人取得了简直是辉煌的胜利。新的议会选举之后，将由格菜斯顿执政，现在已经没有疑问了，虽然过去一般说米是有疑问的。而格莱斯顿是一个狂热的亲俄派，是 ①3月5日.一编者注 ==========第310页========== 296 128.致奥·倍倍尔(1892年3月8日) 反土耳其和反奥地利的：他上台可能成为亚历山大发动战争的新的推动力，因为他上台可能意味着英因将保持善意的中立，同时也意味着英因对意大利施加压力，使意大利也保持中立。不过，只要谁也不作蠢事的话，饥馑及其引起的内部冲突（可以设想俄国将会发生这种冲突)，会使紧张局势得到缓和，但是，蠢事在俄因边界的两侧又随时都可能发生。 不过，对英国国内生活米说，自由党人的胜利是十分有益的。保守党人只有当迪斯累里这样的人充当首领时，才多少有些价值，因为他能欺骗全党，使它做一些恰好同自己的实际愿望相反的事情。当前的首领们则不过是一些猛驴和绒绔子弟，他们竞让党的地方领导人，也就是那些猛人中最蠢的人去制定党的纲领。况且，他们执政六年以来已经精疲力尽。需要换换班了，全部滑稽刷的真正含义归根结底就在这里。 据爱德说，梅林曾写信告诉他，无论是新时代》、前进报》，还是党的其它报刊，都根本没有理睬他的《反李希特尔》①，这是不能原谅的，他想脱离一切政治，等等。我懂得，一个对文学家手法习以为常的作者一我这样说不是一种指责，因为在资产阶级报界，甚至在纯文学领域内，这不仅已经成了常规，而且成了生存的必要条件，一一和在非社会民主党报刊上有了名气的人，是很不喜欢社会民主党的这些惯例的。那么，我们大家也都要喊叫了，因为你、我、所有其他人受到的是同样的对待。不过，不管这会使个别人有时多么不高兴，我仍然认为我们报刊的这种庄严的冷漠是它最大的优点之一。梅林的著作没有前进报》的支持，也在畅销，也有人读。不 ①弗·梅林做根·李希特尔先生的《当代人肖像》。弗兰茨·梅林的回答。一一编者注 ==========第311页========== 128.致奥·倍倍尔(1892年3月8日) 297 为任何东西登广告，总比为乌七八糟的东西遗憾的是，这样的东西也在党的出版物的招牌下大量出笼)登广告要好些。如果突出了某个人，那末按照某种民主礼遇的惯例，立刻就会有人要求“人人权利平等”。在这种情况下，对我米说，我宁愿报刊按照默不作声的平等权利办事。 但是，你们的人可以这样做：同梅林著作的出版人订立一个经常和定期刊登廉价广告的合同。由于我们的办报人在事务方面极端软弱无能，这样的事也做不成。 顺便提一下，前几天我得到了一本梅林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第三版，我看了一下历史部分。他在《资本和报刊》一书中，由于一件有名的怪事2实现了他的转变，当然是有些轻率。但这使我们很满意：我们没有什么要责备他的，而他本人对自己是否会有什么要责备的，那是他的事，与我们无关。如果我处在他的地位，就会公开声明我的立场的转变：这丝毫没有什么可耻的，而且可以避免很多纠纷，避免气恼和浪费时间。不管怎样，他如果真的要脱离政治，那是荒谬的：他这样做只能为当权者和资产阶级帮忙。他为《新时代》撰写的社论确实是十分精彩的，我们每次都以迫不及待的心情等待这些社论。绝不能让这样一支犀利的笔销声匿迹，或者浪费在对一些那俗的小说家的批评上。 我们大家都很喜欢济格尔。这又是一位在所有其他民族面前毫无愧色的德因工人。他为了避免遭到非常严重的经常不断的迫害而出走，是不应该受责备的。刊工们之所以遭到特别残酷的迫害，只是因为他们参加了运动：由于这一原因，受害者丝毫也不能指望得到同行的支援，他们中间还不是任何时候都能相互支持的。肯宁安一格莱安和凯尔·哈第替他在苏格兰找到了工作：他的家 ==========第312页========== 298 129.致尤·倍倍尔(1892年3月8日) 眷也将跟他一起去。录用他的那个公司预支给他一笔钱，以后从工资中扣还。但他靠工资偿还这笔钱是有困难的。我给了他五英镑，作为他赴苏格兰的旅费和购买必需品之用，再多我就无能为力了。你们能不能补贴他一点钱，比如一百至一百五十马克？我看了施勒德尔写给他的几封信，从他那方面很难期望得到什么帮助。这事请你们商量一下。 从魔女附上的菜单中你会看到，你的龙虾沙拉，用阿尔诺德·卢格的话米说，借助时光的“真正流逝之力”，将进入形成阶段，而后就进入消失阶段。但愿这个辩证的过程随后以否定之否定而顺利告终。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4月10日是复活节前的礼拜日。你要在8日以前就动身，这样，你最迟就可在9日星期六晚上到这里。这样最好也最方便。国王演说时你不一定要出席。就这样，9日我们在这里等你。 129 致尤莉娅·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3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夫人： 很抱歉，我今天才能对您2月18日的亲切来信表示谢意：但同时我不能不难过地指出，您最后决定不米看望我们，而去看望您 ==========第313页========== 129.致尤·倍倍尔(1892年3月8日) 299 在圣加伦的女儿①，这将使她而不是使我们感到高兴。当然，我们不能因为您宁愿到西蒙夫人那儿去而责怪您，但可以自慰的是，我们有希望并坚信在1893年春天（或夏天？）一定会在我们这里见到您。夏天不生壁炉了，严格禁止做葡萄干布丁，而雾也很少下，因此，您可以看到英因最为迷人的景色。不错，有一次一个刻薄的法国人说过：三个大热天加一场雷雨就是英国的整个夏季。但这是恶意的夸张，但愿米年您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向您证明这一点。并且您也将会确信，在这里不用英语也完全过得去。 我是否象您所设想的那样要到德因去，在目前变化无常的时期，这取决于许多不依我为转移的情况。“新路线”“对一切为俾斯麦所恼恨的人表现出初恋情意的美好时期，早已成为过去，至于夏季以前还会发生什么情况，尚无法知道。因此，这一切我暂时只能听其自然，且看今年夏天命运会把我驱向何方一是德因、挪威，还是也有人邀我去的卡内里群岛，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如果我失去到德因作一次愉快的夏季旅行这样一个良好机会，我感到遗憾的将仅仅是，那我又没有机会和您会面了。我渴望再次看到一个真正的德因女无产者，而人们一直向我描绘的您就是这样一个人。我的妻子②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血统的爱尔兰无产者，她对本阶级的天赋的热爱，对我是无比珍贵的，在关键时刻，这种感情给我的支持，比起“有教养的”、“多愁善感的”资产阶级小姐的细腻和小聪明可能给予的总要多些。但是我的妻子已经去世十二年多了，而奥古斯特至今还幸运地有您在他身边，全部的差别就在这里。 ①弗羽达·西蒙。一一编者注 ②莉希·白思士。一编者注 ==========第314页========== 300 130.致劳·拉法格(1892年3月14日) 路易莎刚刚又给奥古斯特写了一封相当荒诞的信。您无法想象，这个可爱的妇女，自从又独自生活以米，变得多么活泼了。您要是能看到我们上午喝比尔森啤酒的情景那有多好啊！简直是趣话连篇，笑声不绝。我很高兴，我还能同她一起参加年轻人的这种欢闹：当你到底已处处显得苍老时，还没有忘记怎样开怀大笑，确实是应当感到高兴的。我对路易莎为了使我这老莱茵人的活泼开朗的性格不致消失所作的一切，真是感激不尽。再次向您致衷心的问候和良好的祝愿。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30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3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面前放着一大堆你寄米的信，这些信我几乎不敢看，一看就感到惭愧。但你想象不出，有多少事缠住我，又有多少形形色色的人打扰我，折磨我，使我厌烦不堪，等等。我最理想的工作时间(1月至4月)，都消耗在一些琐事上了，连一分钟也抽不出来看看第 三卷①，而我本想在复活节以前把该书整理工作大大向前推进一步，以摆脱其停滞状态。一切都落空了。从现在起直到复活节周，我的时间全排满了(4月10日以前倍倍尔要米我这里呆两个星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315页========== 130.致劳·拉法格(1892年3月14日) 301 期，在这以前我还要到赖德去看彭普斯，因为她碰到许多倒霉的事。派尔希患了流感和肺炎，现在又因胸膜炎卧床不起)。如果我要利用5月和6月去整理第三卷，我就要作出重大的努力，下决心不给任何人回信，不为任何人做任何工作。 然而，这一切都算了吧，你是不会有兴趣听我唠叨的。在巴黎办日报已有希望，我很高兴。这可以使世界其他地区遭到的许多挫折得到补偿。诚然，除了我们自己招惹来的以外，我们党遭受的挫折越来越少了。我们有很出色的同盟者。年轻的威廉夸耀自己的同盟者一上帝，说自创世以来，上帝就作了这样的安排，把一切都归功于普鲁士王朝的、尤其是年轻的威廉的无上光荣。但这个可怜虫却没有发现，他对于我们，比之上帝对于他米说，无论过去还是将来都是一个好得不知多少的同盟者，而且即使威廉发现了这 一点，他也无能为力，因为这是他的本性！ 我在《年鉴》①和新时代》上发表的文章②，现已译成意大利文(载于《社会评论》，这使我同这个头脑糊涂、大名鼎鼎的博维奥发生了争吵)、罗马尼亚文(《社会评论》)、波兰文(《黎明》)和英文(纽约的《人民报》)。 我们刚从海格特回米（下午三点三十分），墓地的情况很糟，到处都是烂泥，我们走了一趟，脚上沾了足有半公担的泥。杜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曾在基上栽了一裸小柏树，有一棵老球状蕃红花现已盛开。莫特勒从位于苏黎世湖乌福瑙岛上的乌尔利希·冯·胡登墓地带回米的常春藤枝条，原先栽在我们阳台上，在可怜的尼 ①《工人党年鉴》。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273一274页.一编者注 ==========第316页========== 302 130.致劳·拉法格(1892年3月14日) 米安葬之后，我们把它移植到她的坟上，长得最好的部分去年夏天被折断了，现在留下的部分生长良好，并坚实地扎下了根，以后这种亵渎行为就不可能再发生了。 这里，我们也在忙于五一节的筹备工作。美丽的阴谋网在按照比妮萝布的方法织了又拆，拆了又织。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爱德华、杜西及其朋友)本想首先行动，但是工联理事会，这个旧工联的反动残余，却赶到他们前面去了。现在，工联理事会和社会民主联盟暂时是朋友，共同反对其他一切人。目前，它们之间没有竞争，双方都希望使一切“局外人”保持缄默。所以，当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建议同去年一样和工联理事会采取联合行动时，就遭到了坚决拒绝。这样，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就在理事会还没有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之前占用了公园①，并再次建议工联理事会共同行动，又遭到傲慢的拒绝。后米，这两个组织都向首都激进联盟（激进俱乐部联盟）建议联合行动。首都激进联盟决定做中间人，但在任何情况下都和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共同采取行动，因为这个运动是这个委员会发动起米的。这样一来，工联理事会和社会民主联盟就象往常一样过高估计了自己的力量，使自己进退维谷：他们要么让步，要么单独组织示威游行，承担分裂的责任。不管别人采取什么行动，我们的示威游行无论如何是肯定会成功的 海德门越来越猛。他对德因人的盲目仇恨使他不得不支持柏林的“独立派”1，并把同一群不满分子一起被赶出这里的德国共产主义俱乐部（我们的老“协会”）的、显然是拿德因大使馆津贴 ①海德公园（并见本卷第291页）。一一编者注 ==========第317页========== 130.致劳·拉法格(1892年3月14日) 303 的坏蛋和流氓吉勒斯作为他的德国参谋长。这样，海德门现在连他曾经得到的米自外国的邦点微弱的支持也失去了。在德国，过去总还在某种程度上考虑他至少是英国社会主义者一个派别的领袖的地位，现在他连这点资格也丧失了。在法国，他的朋友布鲁斯之流竞堕落到这样的地步，连海德门自己也不得不反对他们将要召开的代表大会所要提出的“卫生”纲领。多么需要一阵强劲的革命之风，把这群可怜虫从地面上一扫而光，一一而这是一定会来的，尽管来得很慢很慢，如同这些“该死的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人”(马克思对英因人的称呼)所做的一切事情一样，但一旦米到，就是靠得住的。 我本想给保尔附上几句话一我收到了一封他从马赛寄来的信一但就要吃午饭了，我怕信写到一半就要搁笔。我担心他和格朗热之流新结成的同盟不会使他满意。首先，这些人投靠布朗热就证明他们完全靠不住，因此，我们完全可以想象得到，他们一有机会就会背叛我们。第二，保尔说，我们应当在布朗热播种的地方收获果实。完全正确，但要象以前对付可能派”那样，集合群众，踢开首领。这些首领后面没有群众，他们本身都是一些极不受欢迎的伙伴。第三，他们是用欺骗手段钻进议院的，下次选举时自然要被赶走。所以我觉得，我们的朋友信赖了一些不可靠的人。第四，至于对外政策，这些人是极顽固的沙文主义者（否则他们就不可能当选)，如果保尔和他的朋友同他们联合组成一个党，那么时机一到他们就可能落选，被赶走，或者被迫分裂。但愿我错了，但就怕是没有错。这些人投靠布朗热是一种不可宽恕的背叛，我宁愿要瓦扬，也不愿要这些家伙一我确实曾经认为他们使自己成为不受欢迎的人是一件好事。 ==========第318页========== 304 131.致尼·弗·丹尼尔逊(1892年3月15日) 路易莎一有时间就会给你写信。近一个星期来，她一直不舒服，现在刚刚好一些。明天我要到里士满去看看老哈尼，因为他的气管炎又犯了，风湿性痛风又恶化了。另外，你要我为纪念3月18日向巴黎人说点什么，我实在不知道写些什么好！以后再说吧！ 永远爱你的弗·恩· 路易莎向你衷心问好。 131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s92年3月15日于伦敦 阁下： 我几乎不好意思米答复您去年11月12日和21日的亲切而有趣的来信了。可是，我一直忙得不可开交，而在煤气灯下写东西对我的眼晴仍然十分有害（在其他场合，我的眼睛还相当管用)，这样，工作繁忙以及我们这里冬季日短可以作为请您原谅的理由。 你们因家目前的确正处于一个十分重要的时期，这个时期的全部意义是怎样估计也不会过分的。您的米信使我感到，您认为这一次软收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是1861年以米俄因走上的经济发展道路的一个必然结果。据我在远方所能作出的判断，我也是这样看的。从1861年起，俄国开始以同一个大民族相称的规 ==========第319页========== 131.致尼·弗·丹尼尔逊(1892年3月15日) 305 模发展现代工业。人们早就确信：任何一个国家，如果没有使用蒸汽发动机的机器工业，自己不能满足（哪怕是大部分）自身对工业品的需要，那末，它现在在各文明民族中就不可能占据应有的地位。俄因也就是从这个信念出发开始行动的，而且是以巨大的努力行动的。它筑起一道保护关税的高墙，是十分自然的，因为英因的竞争迫使几乎所有大因都实行了这种政策，连在贸易几乎完全自由的情况下成功地发展了大工业的德因，仅仅为了加速俾斯麦曾称之为“百万富翁的培植”过程，也加入了这个大合唱，成了保护关税派。既然德国没有任何必要都走上了这条道路，那末，俄国一旦决定了新的工业发展方针，就有必要这样做，还有谁能责备它呢？ 目前你们因家的情况，我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同路易十四统治时期法因的情况相似。在法因，也是通过柯尔培尔的保护关税制为工场手工业创造了必要的条件：二三十年以后人们才清楚，在当时的条件下，本因的工场手工业只有靠牺牲农民的利益才能建立起米。农民的自然经济被破坏，为货币经济所排挤。因内市场建立了起来，同时，至少在一定时间内又几乎完全被破坏，其原因在于这个过程的本身和经济必然性赖以实现的从未有过的力量的作用，还在于对线和人的需求增加，这是采取征兵办法建立常备军的结果，正如现今因实行普鲁士普遍义务兵役制引起对线和人的需求增加一样。当最后有一两年歉收的时候，全国就呈现出布阿吉尔贝尔和沃邦元帅所描述的普遍困苦景况① 但是，这里有一个重大区别：老的“工场手工业”同现代的“大 ①比·布阿吉尔贝尔法国的零售商业》：塞·沃邦《王国什一税草案》。一一编 者注 ==========第320页========== 306 131.致尼·弗·丹尼尔逊(1892年3月15日) 工业”之间的区别，这种区别（在对农民，即对拥有自己的生产资料的小农业生产者的影响方面)同1680年的旧式滑膛隧发枪和1892年的7.5毫米新式弹仓式步枪之间的区别是一样的。其次，1680年，小农业还是一种常见的生产方式，而大地产只是个别的，尽管不断增加，但总还是个别的。今天，大规模使用机器耕种土地已成了一种常规，而且日益成了唯一可行的农业生产方式。所以，看米农民在今天是注定要灭亡的。 您不妨回忆一下我们的作者在关于茹柯夫斯基的信中所说的 话D:如果俄国继续沿着1861年走上的道路走下去，俄国的农民 公社就必然要灭亡。我看，正是现在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看来，这样的时刻日益接近，一至少在某些地区是这样一一那时，俄因农民生活的全部陈旧社会结构，象西欧以前出现过的情况那样，对个体农民来说不但会失去其价值，而且会成为束缚他们的枷锁。恐怕我们将不得不把公社看作是对过去的一种梦幻，将米不得不考虑到会出现一个资本主义的俄因。毫无疑问，这样就会失去一个大好机会，但对经济事实是无可奈何的。最有意思的是，在俄国，正是那些喋喋不休地断言俄国的原始结构同腐朽的西方的结构相比具有不可比拟的优越性的人们，正在竭尽全力米破坏这些原始结构，代之以腐朽的西方的结构： 可是，如果俄国的农民注定要变成无产者一一工业无产者或农业无产者，那末，看米地主也是注定要灭亡的。据我所知，这个阶级所负的债务几乎比农民还要重，他们不得不逐步变卖自己的地产。在这两个阶级之间看米正在插入一个新的土地占有者阶级 ①卡·马克思给（粗国纪）杂志编辑部的信》。一一编者注 ==========第321页========== 131.致尼·弗·丹尼尔逊(1892年3月15日) 307 农村富农和城市资产者，他们可能是俄因未来的土地贵族之父吧？ 由于去年的歉收，这一切都清楚了。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见：歉收的原因纯粹是社会性的。至于说到无林化，邦末，它和农民的破产一样，是资产阶级社会存在的重要条件之一。欧洲没有一个“文明”国家没有出现过无林化。美因⑦，无疑俄国也一样，目前正在发生无林化。因此，我看无林化实质上既是社会因素，也是社会后果。同时，它又往往被有关方面用米推御对经济挫折应负的罪责，推到 一种似乎谁都不能负责的原因上去。 我看，歉收只不过使以前处于潜伏状态的东西表面化罢了。但歉收把进行中的过程大大加快了。今年春播时，农民将比去年秋播时虚弱得多，他们只好在更加不利的条件下恢复自己的力量。一个满身是债、没有牲口的穷苦人，即使在他不必离乡背井而能度过冬季的那些地区里，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因此，我觉得需要好几年才能完全克服这次灾荒所带来的后果，而一旦做到这一点，俄困就将完全变成另外一个因家，甚至不同于1891年1月1日的状况。想到所有这一切归根到底必将有利于人类的进步事业，使我们暂且可以感到自慰。 去年秋天，我曾寄给您一本小册子：《家庭的起源》第四版。我是挂号寄去的，信封上写了我的地址。既然没有退回，谅您已经收到。 您给我寄来的许多报刊杂志一门得列耶夫的著作②特别有 ①在美国，我四年前亲自看到过这种情况.心在那里，人们拚命在就弱它的影响，纠正己犯的错误。恩格斯加的注) ②德·伊·门得列耶夫关税税。—一编者注 ==========第322页========== 308 132.・(1892年3月16日) 趣一已收到，十分感谢。但很遗憾，我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好好看它。如果我告诉您，从新年到现在（这通常是我最安静的时期）我一分钟都抽不出米搞第三卷①，那您就可以想象，我手头的紧急工作多到什么程度。 您的祝贺已及时转给巴黎。1致衷心的问候。 永远是您的派·怀·罗舍② 我们的共同朋友①有什么消息吗？ 132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3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今天我想请你把一次会议的速记记录寄米，在那次会议上我们的人谈到了亚尔萨斯一洛林问题，而辛格尔仿佛还就此事代表党团发表了声明。我料定会有人向我提出这方面的问题，因此我想掌握一些确切的材料。 这里，原先在五一节问题上进行的那场斗争①又激烈起米了，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国格·亚·洛柏廷。一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291和302页.一编者注 ==========第323页========== 132.・倍(1892年3月16日) 309 但目前情况还好。我现在写给你的这些东西，不要登在前进报》上，因为吉勒斯在阅读这份报纸并按自己的口味替海德门加工，就是说，吹捧“独立派”1，诋毁因会党团：由于斗争尚未结束，凡是见报的东西都可能被用米反对我们 这样，由艾威林主持的最初的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和希普顿（他现在同海德门和社会民主联盟°联合起米了)领导的工联理事会几乎同时开始行动。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曾经建议工联理事会象去年那样共同行动，但遭到轻蔑的拒绝。它同时还找了首都激进联盟（拥有五十多个在某种程度上是社会主义的激进工人俱乐部)，但工联理事会也找了这个组织。可是，艾威林捉弄了一下理事会，正象后者两年前捉弄过他那样”，从而取得了对公园的优先权。在这以后，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又去找了工联理事会，又遭到轻蔑的拒绝。随后，也多次受到工联理事会做慢对待的首都激进联盟（去年理事会只让工联主义者上它的讲台，而俱乐部的演讲者一个也不让上去)立即作出决定，在任何情况下都和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共同行动，但还要作 一次同工联理事会和解的尝试。星期天②，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开了会，并同首都激进联盟商定，由联盟进行这一尝试，然后再作出下一步的决定。情况就是这样。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目前仍处于最有利的地位。公园在它手里，煤气工人、东头①所有的小工联以及激进俱乐部都跟着它走，总之，跟它走的至少比拥护工联理事会和海德门联盟的要多一倍。海德门联盟现在无声无息，让 ①海德公园.一一编者注 ②3月13日.一编者注 国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一编者注 ==========第324页========== 310 132.・倍(1892年3月16日) 工联理事会替自己做事。只要不做任何蠢事，也不鲁荞从事，工联理事会就一定会或者作出让步，或者象两年前那样在示威游行中充当次要角色，而且是很整脚的次要角色。 梅林发表在《新时代》上的莱辛传奇》我已读过，感到十分满意。这的确是一篇出色的作品。要是我的话，有些地方不会这样去说明和强调，不过一般说米，他还是抓住了要领。令人鼓舞的是，二 十年米唯物史观在年轻党员的作品中通常只不过是响亮的词藻，现在终于开始得到恰当的应用一作为研究历史的引线来应用。考茨基和爱德在这方面写过一些不坏的作品，但梅林有他自己专门的题材，即他更为详细研究过的德国历史中的普鲁士这个角落。 一般说来，他的观点比较不受拘束，首先是他的表达方式比较果断和明确。希望这篇作品在新时代》上登完以后，立即出单行本。据我所知，这是对普鲁士传奇这个堡垒第一次最好的正规的围攻：说的是莱辛，指的是老弗里茨①。而普鲁士传奇一定要打破，然后普鲁士才能溶合于德国。关于易北河以东的普鲁士无论在德因历史还是在欧洲和世界历史上的前提，有些地方我倒有不同的看法，但这个问题梅林只是提了一下。 不过，要吃饭了，该让魔女施展一下她的魔术了。至于东头的事4，则用不着过分着急一我想，邦里不会有什么危险。 衷心问候尤莉娅夫人和你本人。 你的弗·恩格斯 ①弗里德里希二世。一一编者注 ②尤莉娅·倍倍尔。一编者注 ==========第325页========== 133.致苹·屠拉梯(1892年3月18日) 311 133 致菲力浦·屠拉梯 米 兰 1892年3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屠拉梯公民： 您盛情给我寄来的两份“大名鼎鼎的人物”的答复已收到，谢谢。不言而喻，我不打算反驳他：如果他不想谈论、而且也没有谈论过德因社会党人，邦他为什么要引用我的文章①，并依据这些引证作出自己的结论呢？这简直是胡搅蛮缠：至少应当说，他把他以前在论坛报》上发表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了。 衷心问好。 弗·恩・ 134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592年3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序言校样昨晚我已看过，并作了修改，还为第二版写了几句话”，已退回。我想，这就行了。原来的序言仍然适用，其目的是使 ①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多。一编者注 ==========第326页========== 312 134.致卡·考茨基(1892年3月30日) 洛贝尔图斯式的欺人之谈不致再度出现，而这种欺人之谈象任何 一个属于这类性质的时髦货色一样，带有周期性。不管怎样，这篇序言异常迅速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但那些被利用来反对我们的英雄好汉，原米是一些用两篇序言就可以置于死地的人，这是不能怪我的。此外，序言中那些政治经济学的论断，对德国人还将十分有用：我们许多人在有关经济问题的论战中的软弱无能，只能使人感到诧异，而没有什么可以高兴的。 祝贺你完成了一本难产的论纲领的小册子。这个婴儿是一定会出世的。这种新颍的综合性的通俗作品还是很需要的：从演说家的讲话中往往可以看出，这种复习用的读物是多么地需要，而能够和愿意阅读大厚本的人则为数很少。 你不必埋怨德国作家的疏忽大意，而应改用这样的原则：把你准备采用的文章中的有关地方用有色铅笔标出来，然后退给作者修改，这样，他们很快就会学会用另一种态度写作。当然，如果编辑部很热情，愿意为他们作文字加工，那末，作者在写作中就会越米越粗心大意。 你对通信有抱怨情绪，我是理解的，因为你我有同样的遭遇。不过，你是编辑，而我不是：你可以只限于纯事务性的通信，如果你写得多一些，那只是因为你个人高兴：而我就不行。 顺便说一下，柏林《社会民主党人报》刊登的马克思论蒲鲁东的文章”的校样我没有看，因为没有时间。 关于阿德勒的情况①，你知道的可能比我多一些，因为你可以从狄茨那里得到消息。我已把你的意见告诉了路易莎，并请她就这 ①指维·调德动之妻恩玛的精神病。—一编者注 ==========第327页========== 134.致卡·考茨基(1892年3月30日) 313 个问题为你准备一份备忘录，现附上。根据她同我交谈中所持的抑制态度，我认为（你大概会同意我的看法）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大家要特别谨慎，由于不慎说出来的任何闲话都会带来最坏的后果。遗憾的是，许多好心肠的人在这种场合下，由于过分关切而不能守口如瓶：如果这件事在柏林已经这样随便议论开米，那是很糟糕的。 《工人阶级状况》终于在这里出版了。遗憾的是，我没有多余的可供分送，不过，关于《新时代》我已向斯旺·桑南夏恩公司作了交代。社会主义的发展》也已印好，但这本书太薄，不值两先令六便士（出版商这头猛驴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必须写一篇长的导言米增加它的篇幅。试试看吧。但这是我要写的最后一篇东西了，然后我就要去整理第三卷⑦。彼得堡来信说（请勿外传！），《家庭的起源》俄译本大概快要出版了。论德国社会主义的文章②现已译成意大利文、罗马尼亚文(《社会评论》)、英文（纽约《人民报》）、波兰文这里的黎明》)：后两种译文是根据新时代》发表的原文翻译的。 我们向你们大家问好。 你的将军 ①《资本论的。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第328页========== 314 135.致帕·马尔提涅蒂(1892年3月30日) 135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s92年3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我找不到您26日明信片中提到的那一号《斗争》①，但不管怎样，照我看，一个社会党人让随便碰上的一个陆军中尉打死，是一种危害党的真正利益的错误和罪过。要不然，青年军官就可以利用对他们万无一失的同社会党人的决斗，轻而易举地获得勇士盛誉，并且飞黄腾达，同时把我们的优秀人物除掉。我们不应该为他们提供这样的机会。 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决斗对我们的人来说是无法避免的。一个法因议员或意大利议员可能被迫去进行政治性的决斗，拒绝这种决斗比接受这种决斗更有害于党：尤其是我们的议员伤害了别人，就更不用说了。但是，没有绝对的必要而去决斗，甚至挑起一场决斗，我认为是毫无意义的。 现给您寄去刚刚出版的我的《英因工人阶级状况》英译本，但愿它将有助于您学习英语。 您的弗·恩格斯 ①阶级斗争》。一一编者注 ==========第329页========== 136.・特(1892年3月30日) 315 136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纽约 1s92年3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 首先，应该感谢你去年邦封来信，它为我提供了那么多宝贵的材料。可惜，我不能给你以报答。关于欧洲的政局，只要好好选阅一些报纸，便可知其梗概。但是，为了把空闲时间用于工作，我只好尽可能不去钻研个别社会主义政党的内部事务，不然我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因此，关于各国党的内部动态，由于它多半表现为领导人之间的争吵，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况且在这方面我知道的那一点点东西，往往也只是人家秘密告诉我的。 要是我知道你们对《费加罗报》上的文章如此感兴趣，我就给你们寄去了，因为拉法格曾给我寄过这份报纸现在它早已被遗忘，连个影子也没有了。我准备写封信给巴黎，但我想未必还能再弄到一份，也未必能从拉法格那里得到确切的材料。也许拉法格早就忘了这件事：他当选以后，一直在用免费车票不间断地到法因各地去进行鼓动和宣传①（我指的不是人种），看来成绩很大。这一次，五一节对法因人来说是一个决定性的日子，因为除巴黎外，整个法国正是在这一天进行市镇选举。虚荣心使他们不甘落后于德国人。 ①“宜传”的德文原文是《propagieren心，由法文《propager》演变而来，propager也有“繁殖”的意思。一一编者注 ==========第330页========== 316 136.・特(1892年3月30日) 我觉得，美国本地工人的特殊地位是你们美国的一大障碍。1848年以前，固定的、本地的工人阶级还只能说是一种稀罕现象：当时，这个阶级为数不多的人最初在东部城市里还有可能指望变成农民或者是资产者。现在，这样一个阶级已经发展起来了，并且大部分人加入了工联。但它仍旧处于贵族式的地位，并且只要有可能，就把不需要掌握专门技术的低工资工作给移民去做，这些移民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加入了贵族式的工联。但这些移民分属于许多个民族，他们之间语言不通，大部分人连美因话也不懂。而你们国家的资产阶级比奥地利政府又更善于挑拨一个民族去反对另一个民族一一挑拨犹太人、意大利人、捷克人等等去反对德国人和爱尔兰人，挑拨每个民族的人去反对所有其他民族的人。因此我认为，纽约工人生活水平的差距之大是其他地方闻所未闻的。此外，在纯资本主义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毫无安宁闲逸的封建背景的社会，对在生存斗争中颜于死亡的人完全无动于衷。说什么这些可憎的“荷兰人”①、爱尔兰人、意大利人、犹太人和匈牙利人本米已经够多了，己经超过了我们的需要，而在后面还有中因约翰②，他的生存能力远远超过其他所有的人，什么东西都能用来充饥。 在这样的国家里，往往在出现涨潮之后出现退潮，这是必然的。不过涨潮越来越猛，而退潮所起的作用则越米越小，所以整个说米，事情还是在前进。有一点我认为是无疑的：毫无资本主义以前的糟粕的纯资产阶级的基础，以及与此相适应的、甚至在把税率提高到荒谬程度的现行保护关税制中也表现出来的巨大发展力量，有朝一日必定会导致震惊全世界的转折。一旦美国人开始做 ①当时在美国称德国人为“荷兰人”。一一编者注 ②在美国给中国人起的钟号。一编者注 ==========第331页========== 137.致劳·拉法格(1892年4月4日) 317 了，他们就会以巨大的力量和飞快的速度做下去，使我们欧洲人相形之下显得十分幼小。致衷心的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路·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施留特尔： 一般说来，妇女不轻易启齿，因而也不随便献殷勒，除非她有所需求。我很想弄到一些美国妇女争取公民权利运动的确切材料，即有关各州不仅在学校和市政选举方面、而且在政治等选举方面的选举权和特殊权利的材料我，也就是说将军为我从左尔格那里弄到了两份最重要的女权主义者的机关刊物一《妇女报》和《妇女论坛报》.但我需要的东西还要多一些一一我需要一本扼要而详尽地叙述妇女争取公民权利运动的历史发展的书，而不是妇女公民权利的挥卫者倾吐的那些枯燥得要命的东西。那本书您① 137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4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今天只写几句话，为的是请你留心一下《闪电报》。星期五②早上，突然米了不速之客艾米尔·马萨尔，他要我为这家变化无常的报纸发表一次谈话。我同意了，因为他答应把记录稿给我看，同时我还想到这样可以回击一下巴黎庸人们.昨天我看了这份记录稿， ①附笔的结尾部分残缺。一一编者注 ②4月1日。一编者注 ==========第332页========== 318 137.致劳·拉法格(1892年4月4日) 几乎把它全部改写了。谈话稿一登出，你是否可以给我寄四至六份来？假若他们照登无误，我需要把这几份报纸分寄各地，要是有所歪曲，我就马上抗议他们违背诺言。4 不管怎样，经过最近这一次总是使人很不愉快的接见之后，今后对这类要求我将一概拒绝，因为整篇东西实际上都得由我来写(昨天从十一点写到三点，不然，这样暖和的天气本来可以出去散散步)，即使这样，也还不是所需要的东西，也没有反映我的思想。这些人真该死！ 我在赖德度过了一周，这对我很有益处。彭普斯和孩子们都很健康：派尔希接连得了流行性感冒、肺炎、胸膜炎、猴头炎等，现在刚刚好起米。 我正在为斯旺·桑南夏恩公司写这篇要命的导言①，我怎么也无法使他满意，这篇导言很长，要占用我整整一周的时间。等我把它写完以后，你就会收到一封长信。 问候正在旅行的议员②，他不仅是个流浪的单身汉，而且成了 一只鳐蝈了。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始终不渝的老将军 下星期，倍倍尔如果健康情况允许的话要到我们这里米，一他由于过度疲劳和过分激动，感觉身体很不舒服。 ①弗·思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一编者注 ②保·拉法格。一编者注 ④俏皮话：“单身汉”的原文是《grass widower》“蝈”的原文是《grasshop-一pe:这里指拉法格多次单独外出宜传旅行。一编者注 ==========第333页========== 138.致昂·布里萨克(1892年4月7日以后) 319 138 致昂利·布里萨克 巴黎 [草稿] [1892年4月7日以后于伦敦] 亲爱的公民： 我刚刚收到您本月？日（邮戳是昨天的日子）的来信。您盛情寄米的小册子①还未收到。我一定拜读。但是，非常遗憾，您要我做的事，我不能效劳。假如我为您的著作写一篇评论在报刊上发表，那末，首先，礼貌使我不便十分坦率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其次，我为您做了这件事，我就得为所有正直的社会党人一法因的、德国的、英国的、意大利的、西班牙的、丹麦的等等一做同样的事，这将使我陷于何种境地呢？我就会连一天也不能支配自己的时间。最后，还有一个比什么都更为重要的考虑：现在，我面前摆着一项多年来一直使我感到内疚的十分艰巨的工作，即整理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我在几个月以前就决定，在这项必须立即履行的义务没有完成以前，不做任何别的工作。 请接受我最良好的祝愿。 ①昂·布里萨克集体主义社会》。一编者注 ==========第334页========== 320 139.致奥·倍倍尔(1892年4月16日) 139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圣加伦 1892年4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的电报，老实说使人大失所望。是啊，生了病就无可奈何了，希望你的身体已大大好转，顺利地经受住了这次旅途跋涉，并且已在呼吸阿尔卑斯山的空气，从而得到粺益。不过5月份你务必要偕同夫人尤莉娅①一起米：我在附信中尽力表达我在这方面的心意，请给予大力支持。 至于巴黎人，在收到你来信之前，就有两个人来过我这里。我请他们第二天即星期三再来。邦时肯定可以接到你的信了。在收到这封信之后，我去找了尤利乌斯@，而路易莎则去找了他们当中的一个人一一到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但谁也没有找到，只好留下 一个便条。星期四晚上，他们终于米了一个人（另一个人星期三早上就走了)，并告诉我说，由于某些情况，事情要往后拖一拖，这件事他们不打算麻烦你们了，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来找你们。其他的事不急，等你米时再面谈吧。6 我们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从圣加伦返回帝国沙箱①。在那里你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②4月13日.一编者注 国尤利乌斯·莫特物。一编者注 ①柏林。一—一编者注 ==========第335页========== 139.・倍(1892年4月16日) 321 势必又要陷进一大堆工作里米，这样一天天下去，你的健康又将受到影响，等医生一米，无须多费口舌就会要你去卡尔斯巴德①。我对卡尔斯巴德很有好感这是为别人而不是为我自己)，因为我看到马克思怎样在邦里恢复了健康：假如他早八年去那里治疗，他也许至今仍然健在。卡尔斯巴德对一切胃病和肝病具有奇特的功效，我看你有必要在6月份饮用四至六个星期的泉水一资本之所以是资本，因为它为你创造生理上的剩余价值，而为卡尔斯巴德的旅店老板创造经济上的利余价值)，在那里，马克思和杜西的朋友弗累克勒斯医生（杜西会向你讲述他的情况）会设法使你不感到寂寞，他是欧洲最诙谐的人物之一。 我本想早一些给你写信，但为了避免种种闲话，我不得不花时间写了一篇很糟糕的导言。这种事在英因是屡见不鲜的。艾威林正在为社会丛书翻译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这套丛书每册售价两个半马克。我说过，这么薄薄一本书卖这样的价钱是一种敲诈。艾威林却说，不，这种事情出版商最明白，一本厚些，另一本薄些，平均起米适得其中对于那些只是从小薄本中偶尔发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的人，尤为如此)。况且，出版商已看过德文原本，对整个情况都清楚。好吧，事情己经这样了。用间隔很大的字体排印，也只不过一百一十七页左右。出版商（他姓桑南夏恩，但看米他即使是在最强的阳光下有时什么也看不见)现在发觉这样不行，要我写一篇相当长的导言。然而这并不邦么简单。可以说，我还是第一次面向有教养的不列顺公众，因而就得费一些脑筋。结果写出来的 ①卡罗维发利。一编者注 ②双关语：“桑南夏恩”这个姓的原文是Sonnenschein》,也有“阳光”的意思。一一编者注 ==========第336页========== 322 140.致劳·拉法格(1892年4月19日) 是一篇谈东论西、什么都谈而什么也没有谈透的冗长论文，但贯穿全文的一条红线是对英因资产阶级的辛辣的嘲笑：我很想知道不列顺的庸人们对此将会说些什么。我要把这篇导言译成德文在新时代》上发表，但愿它会使你开心。 就这样吧，截邮的时间快要到了，请你代我和路易莎向弗丽达①和西蒙问好，他们不是也打算来伦敦吗？就此搁笔，不尽欲言。 你的弗·恩· 140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4月19日[于伦敦]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桑南夏恩发现爱德华翻译的《社会主义的发展》一书用间隔极大的字体排印后，还是显得太薄，不值两先令六便士这一点我一开始就对他说过)，于是，他就坚持要我写一篇长的导言。既然我答应了写这样一篇导言，我又有一肚子话要对不列顺庸人讲，所以我就动手写了，而且终于脱稿了。老实说，这篇导言之长竞达全书的一半，同时还必须写得很谨慎，因为不列顺庸人是不能忍受外因人讥笑他们的，但是我又不能不这样做。 ①西蒙夫人。一编者注 ==========第337页========== 140.致劳·拉法格(1892年4月19日) 323 顺便问一下，有关腊韦和他的译文2情况你听到什么没有？那本书应该出版了吧。 现在谈谈你的上一封来信。我觉得应当分别米看这两件事： (1)我们同老布朗基派的关系：(2)我们同布朗热主义的布朗基派的关系。 首先，我仍然认为，我们和瓦扬的意见分歧开始于去年4月①，我们的人采取的行动也不是完全无可非议的。那时，我们和瓦扬合作得很好，而阿列曼派则是第三党，他们希望我们完全承认他们。后米，我们的人不同布朗基派商量就搞了一个列队前往区政府和波旁王宫并派代表团同议员会见的计划。布朗基派当然反对这样做，因为他们不愿意和自己的叛徒见面。但我们的人偏要坚持，据我看，这就促使布朗基派同阿列曼派结成了同盟，我觉得，我们的人在这个场合做得并不完全对，到头来也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好处，因为整个计划都落空了。 从那时起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了解得很少，但是布朗基派和我们之间既然有了互不信任的这个起因，没有疑问，布朗基派的邦些乌七八糟的人在阿列曼派的帮助下就不难扩大这个缺口，并巩固布朗基派和阿列曼派之间的同盟，使我们在巴黎再次处于很难改变的少数地位。如果我们在外省取得胜利的话，这还不是一个重大的不幸，保尔和盖得为了取得这一胜利做了出色的工作，我想，五 一节我们可能取得巨大的成绩，就让布朗基派和阿列曼派自作自受去吧 现在米谈谈同前布朗热派在议院结成同盟的问题。我以前说 ①见本卷第90,94一97、8页.一一编者注 ②法国众议院所在地。一编者注 ==========第338页========== 324 140.致劳·拉法格(1892年4月19日) 过”，深受蒙蔽的群众，正如在布朗热问题上那样，在骗局揭穿之后就更能听得进理智的声音，并向我们靠拢。对布朗热主义的这份遗产，我们是有权接收的。但我觉得，把这个运动的首领同时接收下米，并且不是作为个人，而是象他们对自己的评价那样，保持他们以前在布朗热集团中的头衔，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对于上了这个圈套的人们，不管他们是在什么样的借口下这样做的，我都不能不表示极大的蔑视。使法因人在因外的声誉受到损害的，莫过于他们对新的社会救星的盲目向往一而这又是什么救星啊！如果只是资产者这样也就罢了，但问题是工人阶级的大批群众也拜倒在这个饶舌家面前！任何一个头脑健全的人怎能信任那些把自己的命运同这个享乐主义者联系在一起的人呢，因为这个享乐主义者 一下子就同极端共和派、教权派、保皇派等人勾结在一起，而且用桑南夏恩他自己对巴克斯说的话来说，看来他就是斯·桑南夏恩那样的“天生撒谎者”！显然，这些人不是没有气节，便是没有头脑，或者两者都没有，自然也就不值得同他们打交道了。我们从他们那里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1)我们连一分钟都不能信赖他们。 (2)如果我们在议院同他们联合起来，那末他们由于在人数上占优势，就可以不考虑我们的意见而通过最荒诞的决议，这些决议势将束缚我们的手脚，或者迫使我们重新同他们分离，这会使我们处于比以前更坏的地位。假如一定要我服从多数，我倒宁可要瓦扬领导的多数，而不要格朗热之流领导的多数。 (3)既然所有这些人都是用欺骗手段钻进议会的，并且在下 ①见本卷第303页.一编者注 ==========第339页========== 140.致劳·拉法格(1892年4月19日) 325 届选举时几乎肯定会被赶走，邦末，我们何必要同他们搞在一起呢？ 如果阿尔吉里阿德斯猖狂反对德国人，那末对罗什弗尔和他的那份显然在接受俄因的钱（至少有几个编辑是这样）和采用俄国的文章的报纸①又该怎么对待呢？ 同老布朗基派的决裂也许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是可以容忍的，但是我看不出我们同前布朗热主义的激进派在议院结成同盟有丝毫真正的好处。我们难道不是仅仅为了在议会造成一个由二十五人组成的党团的表面现象，把未米很重要的机会都丢掉了吗？ 但是，事已如此，无法补救了。但愿我们的朋友对自己新同盟者不致过于信任。同时我觉得，我们在法国的党现在己相当强大，它经受得住一两个错误所造成的后果而不致受到严重损失。 至于我们的新同盟者丝毫未使我们在巴黎的队伍真正壮大这 一点，从保尔和盖得两人5月1日将一起去法因北部这一事实就可以得到证明：看来，这样做就等于我们把五一节的巴黎完全让给布朗基派和可能派”。正如我曾说过的，如果我们能在外省击败他们，这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假如我们的新同盟者在巴黎没有力量，那末鬼知道他们在哪里才有力量呢？ 你关于工厂中宗教干预的文章，写得看米是太尖锐了，实际上奥地利出版法不会让它通过。你最近写的论夜工一文②已经刊登。路易莎请你不要因为在维也纳弄错了一两个地方而生她的气。 我们曾经等候倍倍尔来这里过复活节，但是他病了（肠胃炎)，医生不让他米。他打算5月中米。一年以来这已经是第三次 ①《不妥协派报多。一一编者注 ②劳·拉法格法国妇女的夜工》。一一编者注 ==========第340页========== 326 141.数卡·考茨基(1892年4月20日) 发病了，专科医生对他已经作了严正警告。医生要他去卡尔斯巴 德①，我想，这可以使他重新恢复健康。 约翰牛在汉普斯泰特荒阜车站又充分暴露了它的残忍本性： 五点钟左右，眼看就要下雨，一群人为了躲雨，从楼梯上往下跑，结果压死了八个人，大都是妇女和儿童，有十几个人受伤。能够想象法国群众会干出这种事米吗？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路易莎向你问好。 派一两个代表米这里参加五一节一事进行得怎样了？可能派将有两个代表来参加（见纪事报》上刊登的阿道夫·斯密斯给希普顿的信，这份报纸我们已经给你寄去了)。关于此事，爱德华已给你写了信。如果你们派不出人来，请设法由党的全因委员会委派博尼埃为代表，并请米信。不要让可能派抢在你们前头当上法因的代表。但是这件事要通过正式手续办理。 141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4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你将收到的《社会主义的发展》英文版导言2当然是德文本， ①卡罗维发利。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一一编者注 ==========第341页========== 141.致卡·考茨基(1892年4月20日) 327 这是不言而喻的。这篇导言必将出版，而这么长的东西，不在《新时代》上发表，我在那里发表呢？稿子昨天已经发出，因此，拿不到校样，我什么也做不了。这篇导言长得要命。我在里头倾注了对英国资产者的满腔仇恨，我迫切地想看看不列顺庸人对此会说些什么。 五一节的事，我们这里总算都解决了，或者确切些说，恰恰相反。工联理事会和社会民主联盟°这一次竭力要独揽一切，特别是要把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同盟完全排挤出去。社会民主联盟现在正同工联理事会中最反动的分了希普顿等人携手合作，而且在五一节示威游行问题上完全听命于工联理事会。人们估计，工联理事会要城起一个反对东头①独立派分子的运动，社会民主联盟则企图从中渔利。这些要遭到排挤的分子自然就集结在艾威林夫妇的周围，他们的支柱是：(1)煤气工人工会”，(2)首都激进联盟，(3)许多小工联，这些小工联宁愿在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同盟里起一定的作用，也不愿服从于充满小资产阶级气味的工联理事会的旧工会。双方都竭力采取了对策。在伦敦工人组织代表会议上（自然，在会上制造了人为的多数），工联理事会夺得了示威游行的领导权。尽管理事会起初决定不同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同盟进行任何谈判，它后米终于不得不让同盟的代表参加执行委员会，起初是一名，后米增加到两名，而且把公园2里的两个讲台给同盟使用。此外，首都激进联盟还有两个讲台也供我们支配，而社会民主联盟总共只有两个讲台。 对在工联理事会中占多数的那些人米说，八小时工作日不过 ①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一编者注 ②海德公园。一一编者注 ==========第342页========== 328 141.致卡·考茨基(1892年4月20日) 意味着，工作八小时要付通常工资，而任何加班，工资要增加半倍或一倍。因此，这些人所要求的八小时工作日与我们豪无共同之处。这样，今年五一节以后，一场冲突必将其正爆发，斗争就会重新开始。这个问题在这里终将提到日程上米。因此，你不要听《前进报》等关于英因五一节的议论。在我们看来，整个这件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骗局，这是一种滑稽可笑的八小时工作制，早应予以揭穿。这样，现在被社会民主联盟和费边社分子利用的含糊不清的情况就会结束。 《工人时报》只能作为事实材料米使用。编辑①是个迷恋于无聊小说的外省人，他总想四面讨好，所以胡诌和发表许多荒诞无稽的东西。但所有的消息都米自工人，尽管“小跑腿”和他的母亲、“马克思主义者”（少有的糊涂虫）、“无产者”等等确实是极其荒谬的。② 威士涅威茨基太太受到自己丈夫粗野军人式的虐待，和他离了婚，恢复了凯利夫人的称呼，现在同自己三个孩子住在芝加哥，这几个孩子是法院判给她的。 很想知道我们的法因人在5月1日的市镇选举中将得到什么结果。这是对他们的第一次真正的考验。 我们向你们大家问好。 你的弗·恩· ①伯吉斯。一编者注 ②《工人时报》和前工联主义者报》合并，并把你认识的纳什吸收进编辑部因此，那里也就感觉到你也知道的汤因倍纪念堂的影响。（思格斯加的注） ==========第343页========== 142。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329 142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92年4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很抱歉，我无法寄给您《工人阶级状况》的德文本一一这本书已经脱销十六年多了，即使是老的版本在旧书商的目录上也只能偶尔见到，而且价格贵得吓人（三十至四十马克！）。这本书我准备在搞完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以后，立即出一个新版本。 从您发表在《社会评论》上的英因版序言译文中，我高兴地看到，您的英语已经有了可喜的进步。不过我倒不主张您从英文本翻译这本书，因为这个译本翻得很差，而且全是美国腔，我没有能够全部去掉。 如果您的英文水平已达到不用字典就能熟练地进行翻译的程度，那末，拉布里奥拉、屠拉梯或其他哪位朋友也许能为您找个文字工作，使您最终摆脱在贝内万托的穷困和孤寂的处境。只要您能从那里脱身出米到罗马或米兰去，就一定会很快找到合适的工作。 我这篇序言是很不容易翻译的，里面有些用语或者字典里根本没有，或者字典里的解释不是我所用的意思。 您如此仔细地翻译我的著作，这不仅是对我，而且是对意大利社会党人和德因社会党人之间的因际联系帮了大忙，对此我不胜感激。您很快还会收到我寄给您的一篇东西一一《社会主义的 ==========第344页========== 330 143.約・享・成・狄茨(1892年4月23日) 发展》英文本，里面有一篇新写的很长的导言，这篇导言将在《新时代》上用德文发表。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方土齐是个骗子。您向他索回手稿和校样，我认为做得对现，谁知道他到底还想不想出版什么东西呢？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43 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4 斯图加特 1892年4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狄茨先生： 今附上一封短信，如果您愿意，可拿给奥·维干德看①。如果您同意我的意见，即这本书出版时不仅不能有改动，也不能有补充，顶多只能在某些地方加一些简短的注释，另外只加 一篇新的序言，邦末，初步商谈一结束，就可以付排。到时候您可以把条样寄给我看，我也可以加几个必要的注（脚注）。 我可以肯定，这样就够了，因为英国版也是这样出的。如果加一大堆注释或者增加一份根据目前情况可以补充该书内容的附录，邦末，这本书的篇幅就要增加一倍，就需要工作整整一年这我是无能为力的)。这样，出版时间就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况且《资本论》第一卷已经包括了这方面所需要的一切。我的这本书今天已是一部历史文献，它反映了一定的发展阶段，这也就够了，何况我们在德国现在差不多正处在这样一个阶段。有关这方 ①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345页========== 144.・亨・成・狄茨(1892年4月23日) 331 面必须提到的一切在序言里都将谈到。 您那里有没有可以拿去付印的本子？ 英国版（即这里根据美因版重印的版本）也己经出版了。示复为盼，向您衷心问好。 弗·恩格斯 144 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 斯图加特 1892年4月23日于伦敦 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狄茨先生： 兹函复您本月20日的盛情米信：同意您根据与奥托·维干德先生达成的协议，把《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作为您的因际丛书之 一出版，其条件还有待于我们进一步商定。 我高兴地等候您对此提出意见。致真诚的问候。 弗·恩格斯 ==========第346页========== 332 145.約・亨・成・狄茨(1892年4月27日) 145 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25 斯图加特 1892年4月27日①于伦敦 亲爱的狄茨先生： 您昨天盛情来信提出的条件，我都同意，过些时候再把我对稿酬的处理意见告诉您。 如果我对您的意思理解得不错的话，我们对下列一点，意见也是一致的，就是说，尽管这本书重印时不做改动，我还得为它： (1)写新的序言，(2)个别地方为便于理解增加必要的简短脚注，但并不打算一直陈述到今天的情况。 如果事情确是这样，就不要再正式来信了。 我这里留有一本再版用的本子，现在按挂号印刷品寄给您。致衷心的问候。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原稿为：“4月26日”。一编者注 ==========第347页========== 147.致劳·拉法格(1892年5月5日) 333 146 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 斯图加特 1892年5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狄茨先生： 依照您4月28日的盛情来信，我己于本月2日将未经装订成册的《工人阶级状况》一书按挂号印刷品寄给您了，谅己收到。 从您来信中看不出维干德给您作为国际丛书再版的权力究竞有多大：他只允许您印一版和一定的册数，还是版数和期限均由我们双方商定。从上述您的米信看，似乎后一种推测是对的，但烦您在方便时把这一点更详细地通知我：在事务性问题上我有必要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地位。 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147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5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匆忙写几句。他们本米想使我们在这里遭到失败的事，却以 ==========第348页========== 334 147.致劳·拉法格(1892年5月5日) 真正的胜利而告终。星期日那天①我们只有两个讲台，可是也只有这两个讲台既吸引了群众又吸引了报界。你大概已经看到了我给你寄去的一幅登在《每日写真报》上的画，这幅画绘制时没有告诉我们。第十四号讲台即因际讲台那天取得的成绩最大。由于事情非常凑巧，劳动介绍所的鲁赛耳来到了我们的讲台，他大概是被普律唐·藏维耳埃、阿尔吉里阿德斯和阿道夫·斯密斯一起赶出来的。这样，我们就有两个法因人、两个俄国人②、德国人伯恩施坦、奥地利人路易莎、波兰人门德尔森和一个犹太人，此外，还有西班牙人肯宁安一格菜安夫人和一些英国人①。 这次示威游行规模之大，甚至超过前两次，证明这里的事情在向前发展，尽管采取的是英因人所喜欢的独特而迂回的途径。 晚上，门德尔森夫妇和伯恩施坦夫妇都在我们这里，当然还有杜西和爱德华，博尼埃把鲁赛耳也带来了。我们大家都很高兴，喝了五月混合酒：胖子鲁赛耳大声赞赏不止。而阿尔吉里阿德斯 一伙于次日晨对他说，他们在他们陷进去的，确切些说，被拖进去的（这决不是双关的俏皮话）那一群人里，寂寞得要命。 我在十分焦急地等候《社会主义者报》，想了解一下我们在法国5月1日选举中取得的成就。你寄米的几份报纸在这方面没有提供任何消息。当然，即使我们没有取得多数，至少也应取得 一定的少数。 不管怎样，使我感到高兴的是各地都平静地度过了这一天。说 ①5月1日.一编者注 ②沃尔霍夫斯基和斯捷普尼亚克一克拉夫钦斯基。一一编者注画沙耶。一一编者注 ①爱·艾成林爱·马克思一艾威林莫利所、曼、皮·柯伦等人。一一编者注 ==========第349页========== 148.致奥·倍倍尔(1892年5月7日) 335 五一节是胡闹和叛乱日，这完全是资产者的骗局，我们一点也不想上当。我们想显示一下我们的力量，如此而已。至于我们什么时候使用这支力量，这是我们的事，而不是我们的敌人的事，如果这只取决于我们的话。 谢谢你寄来了几份报纸。吃饭铃响了！彭普斯和派尔希一家都在我这里，所以我不能多写了。我要同他们一起出去，让他们看看他们在威特岛好久没有看到的一些景致。他们以及路易莎向你和保尔致最衷心的问候。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48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892年5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好吧，一个星期以后，即下星期六①，我们在这里等你。希望你能说服保尔②充分相信水路，让他作一次取道奥斯坦德的旅行，作为赴芝加哥旅行的演习。如果在这以后他还有足够的勇气，他去芝加哥的全程旅行都可经由水路，即从利物浦到圣劳伦斯河上的蒙特利尔，然后从那里顺着大湖前进。这样，他就终身不会晕船了：因为在大湖上，甚至最老练的水手也不免晕船，而我们四人①却 ①5月14日.一编者注 ②保尔·辛格尔。一编者注 国恩格斯、爱·马克思一艾威林、爱·艾威林和卡·肖莱马。一编者注 ==========第350页========== 336 148.致奥·倍倍尔(1892年5月7日) 无恙地经受了伊利湖上的风暴，这使所有同船的人都感到惊奇。 不过，如果你以为我现在就要对你那三封来信作出详细的书面答复，你就想错了。路易莎刚从城里回米，渴得很，所以我们上午贸然又喝了一次啤酒，顿时感到十分痛快。因为天气很热，正如普鲁士人所说，需要来一个转变。 门德尔森及其夫人①你会看到的。他们星期天又来过我们这里。你也可以到他家里去。 5月1日那天我们这里天气很好，而你们邦里却不是这样，一一你们该当如此。你如果在这里，就可以看到六十万人集合在一起是何等的壮观。这的确是个雄伟的场面，而在有了这样的印象以后，对以前那些可怜的阴谋诡计就不值得提出哪怕是应有的批评了，不过这种批评还是必要的。 你米这里以后，可以根据医生的禁令摆脱各种社交活动，当然你得自己遵守这个禁令。你也知道，情况往往是这样的：谁要 一次被人劝服，他就再也无法收拾了。 劳拉·拉法格来信说，在法因的市镇选举2中，我们的人到目前为止已在不少地方获得成功，但最后结果如何，要在下星期复选之后才见分晓。在报刊上，我还很少看到这方面的消息。 好吧，就请你带着你那双相当有力的磨出老茧的手前来，我们已经写信给公共工程部，要求伦敦的几个公园分给我们必要数量的老树，使你每天在吃早饭以前至少能刨一棵。 路易莎向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玛羽亚·门德尔森。一编者注 ==========第351页========== 149.致奥·倍倍尔(1892年5月7日) 337 149 致约翰・亨利希・威廉・狄茨 斯图加特 1892年5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狄茨先生： 我完全同意您本月9日的建议。就我这方面而言，我根据我的权限范围授权您印一万册。而您应付我如下稿酬： 2500册，500马克一1892年秋，印完以后支付：2500册，500马克一1893年1月1日以前支付： 5000册，1000马克一后一半印完以后，但要在开始印刷后 六个月内支付。 我想，由于您同维千德订立的协议还不明确，您这样做是对的。您把这称为一版，还是作几版米出，这是您的事：对我米说，很明显，重要的是让这一著作再次同读者见面，而不是夸耀出多少版。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第352页========== 338 150.致斯·门德尔森(1892年5月14日) 150 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 伦 敦 1892年5月1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门德尔森公民： 左尔格从纽约来信说，我们寄给他转交安娜的十英镑（其中 五英镑是您给的)，他还剩下十九美元六十四分。他把这笔钱折成 四英镑八先令，用邮汇还给了我。所以在这封信里给您寄上一张两英镑四先令的支票，这是属于您的那一半。 明天，我们的朋友倍倍尔和辛格尔要到这里米，倍倍尔曾特地跟我说起，他希望能见见您和门德尔森夫人。您能否赏光，星期日晚上到我们这里米吃晚饭？要是星期天您没有空，那就请您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在哪一天和什么时间去看您。考茨基夫人和我向门德尔森夫人和您致良好的祝愿。 弗·恩格斯 ①斯·帕德列夫斯基。一编者注 ==========第353页========== 151.致卡·考茨基(1892年5月17日) 339 151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5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考茨基： 得悉你已收到关于威纳尔一魏勒尔的明信片。爱丁堡代表大会闭幕后，迈耶尔就立即告诉我说，他在那里碰到了魏勒尔。给我想出这么个头衔，简直是胡闹。请你为我，当然也是为别人做件好事：至少为了今后，向迈耶尔解释一下，如果他不希望你把他写的东西全部改掉的话，应该学会我们的表达方法，避免用广告式的语言。 希尔施当然是在法兰克福，迈耶尔应当报答他，因为希尔施曾经应他的请求，在适当的时候警告过他：“迈耶尔先生，您不应该喝这么多酒”。一个犹太人（还长了这样一个鼻子）与反犹太主义者结成这样的深交，比这更有趣的事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现在，当我写这几句话的时候，还忍不住要笑。 至于说到路易莎，我要是处在你的地位，就不会再提这件事 了。她用你的姓，是你自愿采取的行动所造成的。你们离婚也是 你主动提出的。如果说现在可能产生一些误解，也完全是你的行为引起的。现在，她用的是根据奥地利法律她有权使用的唯一的姓，我看不出有任何理由说她不能这样做。 我要坦率地同你谈谈。早在你们两人一起在这里时，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内，就己十分喜欢路易莎了。离婚问题提 ==========第354页========== 340 151.致卡·考茨基(1892年5月17日) 出以后，她自始至终都表现得邦么胸怀开阔，我们都对她称赞不已。她住到这里以后，她对我来说就和彭普斯、杜西、劳拉一样亲，象我的亲生女儿一样亲。你在这里时，她向你表明，她对你没有任何恶感。这应该说是很够了。谁也不能要她对你的行为所造成的任何不良后果负责。假如你把在给我的信中所说的事向她提出，而她又米征求我的意见，我就一定会要她回答：不行！ 她也碰到过一些误会，但她都一笑置之。假定她迁就了你，那结果会怎么样呢？除了路易莎·考茨基夫人、路易莎·考茨基夫人①，舞台上还要再出现一个路易莎·施特腊塞尔一考茨基夫人，这出《错误的喜副》其算是演到家了。如果是这样，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而她逢人就得解释：是谁，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我再说一遍：这件往事不要再提了。你们分开是件大好事，路易莎对此也非常满意。但是，你的行为已经无法挽回了，就是说，归根到底，其后果应由你本人负责。不过这些后果并不那么严重，不值得那么大惊小怪。 杜西也是这样看的。我把你的信和上面这些话都念给奥古斯特听了，他也完全同意。 好吧，不必担心，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地得到解决。 你的老弗·恩格斯 ①考茨基的第一个妻子“路易莎”Louis)和第二个妻子“路易莎”Luis阳)的名字发音相同，但写法不同。一一编者注 ==========第355页========== 152.致路·肖莱马(1892年5月17日) 341 152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2年5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先生： 不久以前，我和您一样接到了卡尔①寄来的一封怪信，我当即写了一封信给他的医生，马克思和我的老友龚佩尔特大夫。回信说，卡尔的身体，正如我们大家看到的那样，近米远远不如以前了：春季他得了一次流感，引起了各种各样的不良后果，最使大夫吃惊的是，他消耗了的体力恢复得很慢。暂时还无法确诊，但看来是有点什么毛病：一旦有了比较确切的诊断，他就会写信告诉我。米曼彻斯特一事我曾向他建议过，暂时还没有必要，而且卡尔本人也不愿意这样。 去年夏天以米，我一直没有见过卡尔，圣诞节他没有米，因为那时他正耳聋，这对他上课和主持考试妨碍很大，而且他说，每来 一次伦敦，病情就要恶化一次。复活节他正在患流感，所以也没有来成。现在龚佩尔特大夫说，一俟卡尔的健康状况允许，他想让他离开烟雾弥漫的曼彻斯特。我们很可能一起到一个空气比较新鲜的地方去，但目前在这方面还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想，最好您不要告诉卡尔关于我们通信谈起他身体状况的事，因为看米他对什么都神经过敏。您如果有机会再给他写信，我 ①卡尔·背莱马。一编者注 ==========第356页========== 342 153.致维·阿德勒(1892年5月19日) 想您最好跟他谈谈家常，也请他谈谈自己的情况。今后我会不断地从龚佩尔特那里得到消息，这是他答应我的，到时候我不等您特地提出请求就会把消息告诉您。 奥古斯特在这里，住在我们这儿。胖子保尔①也在这里，住在伯恩施坦那儿。奥古斯特目前很忙，不然他一定会写信问候您。考茨基夫人对您的问候表示衷心感谢。我也请您接受我的问候，并转达我对您全家的敬意。 您的弗·恩格斯 我的内侄女罗舍夫人，绰号叫彭普斯，也在这里，她向您衷心问好。 153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592年5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关于《英因工人阶级状况》出新版的问题，我同狄茨，狄茨同维干德都已谈妥，而且最近就要付给我稿酬一千马克，其中半数狄茨答应今秋付给，另一半则于1893年新年前付清。但是，奥古斯特(他目前在这里)想催他提前拿出这笔款子，哪怕分几次也好。此外，我在新时代》上发表了文章，也得到一些稿酬。这样，我想这些 ①保尔·辛格尔。一一编者注 ==========第357页========== 153.致维·阿德勒(1892年5月19日) 343 钱还是交给你们奥地利人，不过关于这些钱如何使用，恕我提出一些附带条件，这些条件我已经同奥古斯特商量过，他也同意。 因为据我了解，即使了解得不很详细，也足以作出实际的结论：你的党务活动往往由于奥地利党本身不能保证你的物质条件而受到影响，使你不能把全部时间和精力用于事业。我还了解到，你最近遇到几件不幸的事需要花钱，而党又无法资助。因此我认为，奥地利运动进一步发展的一个必要条件首先是，使你能够度过目前这个需要额外开支的时期，其次是尽可能地为你提供一笔你今后所必需的、但你们那里一时还无法为你提供的附加经费。前者是最必需的，但后者与前者也是分不开的。我想由你来支配上述这些稿酬，用于第一个或第二个目的，或者同时用于这两个目的一一怎样使用完全依具体情况而定，而具体情况如何又只有你本人才能作出判断。同时，不言而喻，这几笔钱没有任何必要正式报账。 相信你会使我感到满意，你一定会接受我的建议。根据我自己的切身体会（尽管这是早已过去的事了），为生存而进行的经济斗争对一个人的工作能力、工作愿望和工作时间会有多大的影响：我们这里三个人①都认为，你对奥地利党所能做出的贡献莫过于同意这个小小的计划了。 你们的五一节庆祝活动给这里的印象是很好的，特别是因为巴黎今年由于争吵不休而实际上没有搞成。不过，拉法格来信说，我们在二十二个地方的市镇参议会中取得了多数最大的地方是鲁贝和马赛，在那里我们所有的候选人都当选了)，第一轮选举获 ①恩格斯指白己、倍倍尔和辛格尔。一一编者注 ==========第358页========== 344 154.致保·拉法格(1892年5月19日) 得四百个席位，复选时又获得两百个席位。这些结果给予人们的印象如何，你根据我寄给你的奥尔良派的《太阳报》就可以做出判 断。3 就此搁笔，多多问侯。 你的弗·恩格斯 154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5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你们的统计工作组织得太差了！要是在德因，第二轮选举后过 三四天，全部结果就揭晓了，可是15日的《社会主义者报》却仅仅报道了一些很不确切、很不全面的消息。但是你们会做到的，你们将可以看到，没有任何东西能比一大串整理得一目了然的反映选举胜利的数字更有力地使群众感到震惊。这对于使工人们懂得普选权赋予他们的行动以多大的力量，具有特别重大的意义。可别忘了把1892年5月1日的选举数字补充到你们的统计数字里去，以便同1893年议会选举的数字作一比较。如有增加（对此我深信无疑)，你们就会看到，这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那时，朋友和敌人就会根据确凿的数字判定你们在一年当中取得的进展和赢得的地位。 毕竞掌握了二十二个市镇参议会，取得了六百个席位一这就不错了！您给我寄米的《太阳报》（倍倍尔在这里看过了，现已和 ==========第359页========== 154.致保·拉法格(1892年5月19日) 345 寄往维也纳给阿德勒去看。)伤心地承认了这一点。这太好了！然而，其他派别一一布鲁斯派、阿列曼派”布朗基派一取得了什么结果呢？布鲁斯派在夏特罗等地，阿列曼派在阿尔登，布朗基派在歇尔省，大概取得了一些成绩，也可能遭受了一些挫折。你们是否都统计进去了呢？ 尤其要祝贺您的是，法因也开始在形成拉萨尔所说的“紧密的反动的一帮”1一一所有政党组成的反社会党人联盟。这种联盟在我们德国已经存在多年了，而在大工业中心，这种反社会党人的一帮在第一轮选举中就会组织起来，阻碍我们当选。德国的整个正史，除了那一帮簇拥着年轻的威廉并任意摆布他的混杂的权奸的活动之外，无非就是：一方面是社会党人的活动，他们的活动促使各资产阶级改党联合成为一个大的敌对的党，而另一方面，则是这些政党之间的利害冲突，这种冲突促使他们彼此分离。帝因因会的法律只不过是这两种对立的倾向相互冲突的产物和结果而已，而后一种倾向即瓦解的倾向日益减弱。 法国也开始出现这样的冲突。这是进步的吉兆，证明你们不是作为搞偶然行动的骚扰力量，而是作为正规的有组织的政治力量而引起恐惧的。 我和您一样，担心新的市镇参议员缺乏经验。市镇参议会全部改组至少会使该参议会的常任官员掌权六至十个月，而这些人必将使他们新上任的主人在多少有些危险的尝试中碰钉子。到市镇参议会上任的如果是社会党人，则尤其如此。要告诚他们，在新的岗位上感到未站稳脚跟时，要谨慎小心：否则，那些反动的老官员会把一切都搞糟，而受到指责的却是我们的人。 至于创办日报问题，必须从头开始。但愿你们这一次能成功。 ==========第360页========== 346 154.致保·拉法格(1892年5月19日) 不管怎样，你们可以设立一个总编辑部。你们是否将有一个“政治编辑”，是盖得吗？ 你们在议院里是否己确实组成了一个派别，还是这一切仍悬而未决？ 路易莎和倍倍尔向劳拉和您多多问候。请代我吻劳拉，并告诉她，一旦电话搞好了，我就用电话给她送一桶比尔森啤酒去。 忠实于您的弗·恩· 辛格尔也在这里，他住在伯恩施坦邦儿。 路易莎希望劳拉在电话里把为雏也纳写的那篇文章口授给她。 我刚接到龚佩尔特关于肖莱马情况的来信。您知道，四年来肖菜马身心都有病。他已经两年不能米这里过圣诞节和复活节了。去年，我们在环绕不列顺群岛作海上旅行时，头二十四小时他就不行了。不久以前他写信给我和他兄弟①，叫我们不要给他去信了，因为他不能回信。龚佩尔特应我的请求告诉我，肖莱马自从得了轻微流感之后，身体极为虚弱。今天他给我米信说，肖莱马这种体力和智力上的衰弱日益严重，这实际上是一种老年的衰顾，他己经要肖菜马写了遗嘱，因为担心他的智力很快就要枯竭，而且即将寿终。真可惜！要知道，一位第一流的天才将要与世长辞了。这几年您要是看到他，也许不认识了，他邦充沛的精力，开朗的心情都一去不复返了，现在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我马上要给他兄弟去信，他兄弟一定会感到很难过。您想想看，肖莱马因老年衰颓即将去世，而他的母亲却依然健在！ ①路·肖莱马。—一编者注 ==========第361页========== 155.致路·肖莱马(1892年5月19日) 347 155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2年5月1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肖莱马先生： 刚刚收到龚佩尔特大夫的来信，从这封信米看，很遗憾，卡尔①的病情恶化了。他信上说，卡尔的体力更为虚弱了，智力也不如以前灵敏：左臂出现瘫痪症状，而且一个星期以来愈益严重：他认为，卡尔的身体很难恢复得能够离开曼彻斯特，到一个空气新鲜的地方去增强体力。他的智力也已大大衰退，以致龚佩尔特认为必须请他对遗嘱作必要的吩附：遗嘱本应由几个律师于昨天写好，今天由卡尔签字。卡尔极度衰弱，神情冷漠，什么朋友都不想见：龚佩尔特大夫明确表示，如果我要给他在德因的某个家属写信，我一定要说明：“任何亲人米看他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匆忙地写几句，以便赶第一次邮班将此事告诉您。我还要写信给龚佩尔特，请他继续把情况告诉我，从他那里得到的一切消息，我将立即告诉您。遗憾的是，前景现在看米是很悲观的：龚佩尔特是一位很高明的大夫，诊断经验丰富，因此我们恐怕要作最坏的打算。您那位可怜的老母亲眼看又有一个儿子危在旦夕，她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测？ ①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第362页========== 348 156.致保·拉法格和劳·拉法格(1892年5月27日)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156 致保尔·拉法格和劳拉·拉法格 勒一佩勒 1892年5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祝贺您的成功！拥有这样创办起米的日报（只是你们不要再被人撵走，这一次再被撵走可完全是你们的过错了)并取得外省的支持，你们就可以在可能派的布朗基主义者的鼻子底下赢得巴黎。 倍倍尔和辛格尔都在这里。今天上午我同倍倍尔讨论了德国通讯问题。如果您还没有就此问题给柏林去信的话，那就请您现在不要写了，先告诉我们您需要哪一类的通讯，是关于一般情况的报道，还是主要是有关党的情况的报道。 至于我，我可以对您说：如果您能约定倍倍尔来写这种通讯，那您就可以得到一些很有价值的文章。在反社会党人法时期，倍倍尔为阿德勒在维也纳办的《工人报》写过每周通讯。这些文章是很有价值的，在我对德国这一时期的某个重要事实或重要问题作出某种判断之前，总要先设法看看倍倍尔的通讯是怎么讲的。他的通讯写得清楚、明确、中肯，而且总是正确的。 倍倍尔可能用德文写，我想可以由劳拉米翻译。这样，你们就有了事实，而从李卜克内西那里，除了一些空洞的词句，您是什么也得不到的。况且李卜克内西由于妄自尊大，会执意用法文写，这 ==========第363页========== 156.致保·拉法格和劳·拉法格(1892年5月27日) 349 样您就要修改他的文体，而他就会说，您歪曲了他文章的事实和意思。 我收到并读完鲁瓦的译文以后，马上就给腊韦去信。但是这本东西很复杂，我又不愿意让劳拉的劳动白费。我看过的那一部分，肯定比鲁瓦的译文要好。然后还有一个找人出版的问题！他有人出版吗？至于腊韦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他是可以找到理由的：第 四版的增补耽误了他：总之，这件事相当伤脑筋，我现在还搞不清楚。等等再说吧。 亲爱的小劳拉，现在给你写上几句。对这份新的日报来说，你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因素。既然这份报纸要办得高于那些巴黎日报的一般水平，那就要有一个人每天密切注视英因和德因的运动情况并经常撰写有关文章。而你在整个美丽的法因是唯一能够胜任此事的人。我相信，你一定会愿意承担这项工作，好在这个工作可以很从容地在勒一佩勒完成，因为一般说来这些报道早一天或晚 一天登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有一点我要跟你讲清楚，你要牢牢记住：你应成为编辑部的正式成员，而你的工作应该得到相应的报酬。保尔对这类事既不考虑，也不坚持，完全是西班牙绅士派头。但是，正如郎卡郡人所说，“这是必须做到的”，我有责任提醒你和保尔注意到这一点。这件事很重要，不能等闲视之。只要你还未担任《社会主义者报》这个日报的编辑，只要你还没有负责这个专栏，这件事就不能算得到圆满的解决。 倍倍尔和路易莎向你致最衷心的问候。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第364页========== 350 157.致奥·济格尔(1892年5月28日) 157 致奥古斯特·济格尔 谬柯克 1892年5月28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同志： 艾威林夫人己于星期六平安地回到这里：事情处理得如此迅速和圆满，我们都很高兴。如果是和矿井经理欺骗了您，那显然不是您的过错，不过这件事毕竞值得您引为借鉴一事先不同苏格兰矿工和我们这里商量，无论如何不能就任何问题同井行政当局达成最后协议。须知，德因人在这里不是没有某种根据地被认为是造成工资大大下降和破坏罢工的人，所以伯特、芬威克等先生不愿为您在这里找任何工作。如果谬柯克的德因人现在让人家有哪怕是一点点口实，以证实对他们的老成见是有道理的，那末这对德国人和英国人之间的因际关系，就是一个极大的危害，同时，不仅对工，而且对于所有生产部门的工人来说，也是如此。因此，假如您想继续致力于工人事业，您就得努力学习英语，做到能够同苏格兰人交谈而不怕产生误会，并且要每天甚至尽可能时时刻刻同苏格兰工人保持接触。您会发现，苏格兰工人都是一些十分可爱、十分坚强的人，只要同他们好好商量，他们是很靠得住的，因此，同他们是完全可以搞得很融洽的：而刊井行政当局在剥削手法上则比德国的要狡猾得多，虚伪得多，而且要老练几倍。但是在您还没有完全掌握英语之前，每当遇到什么疑难问题时，您最好就用德文写信 ==========第365页========== 157.致奥·济格尔(1892年5月28日) 351 告诉艾威林夫人地址：伦敦西中央区法院巷65号)。她对这里的工人生活状况很熟悉，她会乐于帮助您的。 幸好两位帝国国会议员、党的执行委员会委员①正在这里，他们两人立即采取了措施，垫付了必需的款子。不然，事情可能很糟，会使这里所有的德国工人声名狼错。 艾威林夫人大概也跟您谈过，德因有一种传说，说施勒德尔编造了种种消息使您不得不出走，因而使您失去了一个很好的工作，但实际上，危险并不象人们对您说的那么大。应该说，我一开始有过这样的怀疑：假如象您这样的人在德因矿工运动中并没有完全失去作用，我还是很高兴的。要知道，取得帝国国会议员的代表资格证，对您来说几乎肯定是不成问题的，如果您过一段时间回去，坐上几个月的牢，然后再继续自己的事业，把刊工引上正确的道路，这样只会更好一些。 报纸您日内即可收到。 考茨基夫人和我衷心问候您的夫人（关于您的夫人，艾威林夫人向我们讲了许多赞扬的话)和您本人。 您的弗·恩格斯 我当然不是说，您现在就应当马上回德国去：相反，假如您能先详细了解一下这里工人的状况，那会有极大的好处，这样，您将来就可以根据自己的切身经历向德国人说明，只要他们学会捍卫自己的利益，即使在资本主义经济的条件下，他们的生活也会好得多。 ①奥·倍倍尔和保·辛格尔。一编者注 ==========第366页========== 352 158.・恩・罗斯科(1892年5月28日) 158 致亨利·恩菲耳德·罗斯科 伦敦 [草稿] [1892年]5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亨利先生： 您昨天的便函已收到，十分感谢。龚佩尔特把他同德雷施费尔德一起会诊的情况确实很详细地告诉了我。早在三四个星期以前，他曾建议肖菜马邀请德雷施费尔德，但是肖莱马对此建议连听都不愿意听。两位医生的诊断完全一致，所以我们的希望恐怕很小了。 我的朋友、德意志帝国因会议员倍倍尔目前正在我这里做客，他要呆到下星期中，如果龚佩尔特不叫我提前到曼彻斯特的话，我打算星期四左右去。 我没有采用您在便函中所用的称呼”，只是因为便函出自第 三者的手笔，因而无意的笔误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忠实于您的 ==========第367页========== 159.致路·肖莱马(1892年5月28日) 353 159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2年5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先生： 很遗憾，今天我没有什么使你宽慰的消息可以奉告。卡尔①体力和智力的衰弱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因此龚佩尔特请了另 一位医生，曼海姆的尤利乌斯·德雷施费尔德大夫。他是欧文斯学院的医学教授，也是卡尔本人的朋友。遗憾的是，这位名医的意见和龚佩尔特完全一致：卡尔体力开始逐渐衰竭，康复的希望很小。 从上星期六起，龚佩尔特要他完全卧床，并为他从医院请来了位助理护士，据龚佩尔特说，他对她的工作十分满意。如果龚佩尔特不要我提前到曼彻斯特的话，我本人打算下星期三、四去，到时候我会把亲自获得的印象详细告诉您。如果龚佩尔特要我早些去，那我当然马上就动身。 倍倍尔还在这里，下星期中，他将同辛格尔一起回去。他在这里休息得很好，这是必要的，因为他的身体确实大大不如以前了。但是医生还是禁止他在最近几个月里公开演说。对倍倍尔的精力要加以爱护。他是一个很出色的人材，象他这样的人我们还找不到第二个。 ①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第368页========== 354 160.致路·肖莱马(1892年6月5日) 大概再过三个星期，我们的人在巴黎将办起一份大型日报，由盖得和拉法格任编辑。它将能够同最好的报纸相匹敌。 我和考茨基夫人衷心问候您的母亲和您全家。 您的弗·恩格斯 卡尔的遗嘱已经写好。他把一切都留给了他的母亲。如果英国有人向您问起卡尔的手稿，我只能恳切地劝您，在您没有通过龚佩尔特大夫、我或其他您所熟悉的人把实际情况弄清以前，不要作出任何诺言。 160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2年6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先生： 昨晚我已经从曼彻斯特回到这里，很遗憾，关于卡尔①的情况，没有什么使您宽慰的消息可以奉告。他在床上躺着，对一切都漠不关心，要求安静，不过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神智不很清楚，记性常常很糟，而且往往错误地理解别人对他说的话。我去过他邦里 六次，每次都不超过五至十分钟，呆久了他很难支持。 现在，我可以把一直没有讲过的情况告诉您：几个星期以来已经完全弄清楚，卡尔的右肺有了癌瘤，几乎占右肺三分之一的上 ①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第369页========== 160.致路·肖莱马(1892年6月5日) 355 叶。由于癌瘤对神经和大血管的压迫，大脑活动失调，右臂瘫痪和浮肿。以前患流感后体力十分虚弱，一直未能复原等现象，就是癌瘤引起的。遗憾的是，这个病因是弄清楚了，但我们对他恢复健康的希望却完全破灭了，目前我们只能希望他现在这种没有疼痛感觉的状态延续到生命的终了。龚佩尔特说，终期随时都会到米：不过，如果不发生任何并发症，即使体力日益虚弱，卡尔还可以在这种状况下维持几个星期，也许更长一些。 我认为，对他的护理是很好的。龚佩尔特为他找米的医院的助理护士，看来对自己的业务很熟悉，对他的照料很周到，完全不同于伦敦的助理护士，伦敦的助理护士给我的印象不怎么好。他十四年的房东也在尽力帮忙。房东把厚厚的几叠手稿拿给我看了，并明确地答应只交给卡尔的遗嘱执行人①，不给其他任何人。这两位遗嘱执行人中，有一位是化学家，是我们的老朋友②，我同他交谈过，并就保护手稿以及与手稿有关的继承人利益等方面首先应该做些什么，谈了我自己的意见，他完全同意我的意见，因而在这方面我是放心的。由于有人要窃取卡尔的荣誉，而且己经有过这种尝试，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尽一切力量加以制止。关于此事，以后再详谈。 假如您或您家里有谁因为不放心，要米这里亲自看看卡尔的情况到底怎样，那末，龚佩尔特大夫在曼彻斯特，我在这里，都乐于尽力为您米这里提供一切方便。 我们听说您有一个波尔多的侄女正在伦敦这里，可是我们无法从卡尔邦里打听到她的地址，是否可以请您帮我们弄到她的地 ①路·济博耳德和菲·克勒普插。一编者注 ②路·济博耳德。一一编者注 ==========第370页========== 356 161.致劳·拉法格(1892年6月9日) 址？也许我们对这位年轻的女士会有所帮助。 还要请您马上用德文给龚佩尔特大夫写封信（他的地址附后)，说明给您打电报时写“达姆斯塔德，路德维希·肖莱马”能否收到，是不是地址需要更详细地写，怎么写。 衷心问候您的母亲和您全家。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英国曼彻斯特 牛津路海伊街203号 龚佩尔特大夫收 倍倍尔和辛格尔已于星期三①回德国。考茨基夫人也向您衷心问好。 161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6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你和保尔的沉默是不祥之兆：关于6月1日签订合同的事，没有任何消息。莫非你们那些开明的资本家到头米又固执起米了？在这期间，当了两个月《正义报》编辑的巴克斯在莫特勒那里遇到了倍倍尔、辛格尔和我们的人，听到了有关你们办报的事，他竞不顾 ①6月1日.一编者注 ==========第371页========== 161.致劳·拉法格(1892年6月9日) 357 我们的警告、忠告和劝阻，在最近一期上把此事透露出去了。 看来，我得等候你们的消息了。幸好天气很热，等候也不是很难的事，这总比进行比较积极的活动容易得多。现在我高兴地给你寄一笔数目不大的款子，两英镑十八先令四便士，这是狄茨寄给马克思继承人的《哲学的贫困》德文版的稿酬，系八英镑十五先令或 一百八十马克的三分之一。译者①突然想起，该书第一版出版以后，摩尔②的继承人一个钱也没有拿到。因此他们问我，现在出第 二版，两版的稿酬继承人应该拿多少。“经过几次通信，我们商定： 第二版应付的三百马克，两位译者应得五分之二，即一百二十马克，而继承人则应得一百八十马克，即五分之三，我认为这是完全合理的。因此，现附上给你的一张支票。 杜西在普利茅斯参加煤气工人的年度代表会议，爱德华从那里前往阿贝丁，他是应邀去讲演的。5 上个星期我到曼彻斯特去了一趟。”可怜的肖菜马快要死了。你知道，他在符利辛根号轮船上跌倒了，使他未能同尼米和彭普斯 一起去巴黎，在这以后，他的变化太大了。最近两年，他都没有能米这里过圣诞节。甚至复活节他都呆在家里，后米他终于米信说：别写信了，因为我不能回信！我当即给龚佩尔特去了一封信，才知道肖莱马已越来越虚弱，经叩诊发现占右肺三分之一的上叶有浊音，说明有瘤，因为另外一些症状把其他一切可能性都排除了。遗憾的是，这一诊断完全被证实了。瘤对腔静脉和臂丛的压迫引起了右臂的局部瘫痪、浮肿和低温，但这些症状在左臂就不那么明显，而下肢则完全没有。他的神智也不那么清楚，有时甚至完全昏迷。然而， ①爱·伯恩塘坦和卡·考茨基。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一译者注 ==========第372页========== 358 161.致劳·拉法格(1892年6月9日) 他没有疼痛的感觉，几乎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体力逐渐衰弱而已。龚佩尔特认为，他还可以拖几个星期，但要是出现什么并发症，就很可能突然死去。同他交谈不能超过五至八分钟，他需要休息和安静，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但愿他能摆脱一切痛苦。他的母亲还健在，已八十一岁了。 好啦，我亲爱的姑娘，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告诉我们，那怕是不完全称你心意的消息也好，我们想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星期一早晨，瓦扬到这里来了一趟，但是他回避了今后对他的任何邀请或同我见面的机会，我想弄清，他究竞是为什么事情米的。 倍倍尔和辛格尔在这里呆了两个星期，我们大家都很偷快。你将会收到我们给你寄去的《派尔-麦尔新闻》上的一篇谈话6。 现把《哲学的贫困》第二版也给你寄去。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你如果能为她写一篇文章，她不胜感谢。 爱你的弗·恩格斯 并向议员先生①问好！ ①保·拉法格。—一编者注 ==========第373页========== 162.致卡·考茨基(1892年6月11日) 359 162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s92年6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关于肖莱马的情祝，我本想早些写信告诉你，但是又想自己先去看看他再说。直到上个星期我才去成，我是在奥古斯特和保尔①离开这里的当天，即星期三②去曼彻斯特的。我从为肖莱马治病的龚佩尔特那里获悉，他已卧床不起，处于冷漠状态中，他右肺的癌瘤可能正在发展。我看他时，也正是这样：他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对什么都没有反应，不过他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他的神智不十分清楚，常常觉得自己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同他交谈（在这种场合，他多半是机械地重复对方的话)超过五至十分钟，都会使他疲劳，他最需要的是安静。肺部的瘤正在扩展：除了叩诊发现有明显的浊音外，大血管和神经丛受到的压迫，一方面使大脑活动失调，另一方面造成了右臂瘫痪和浮肿。相反，双腿倒没有浮肿，但极度虚弱，肌肉松弛、萎缩。他还可以这样躺几个星期，但如果发生某种并发症，他随时都可能被夺去生命。当然，己经没有任何希望了。必要的事我都跟他家属讲了。他那批内容相当丰富的手稿己经得到关照，这批手稿将可能成为有益争论的课题。龚佩尔特及时地让他写了遗嘱。 ①保尔·辛格尔。一一编者注 ②6月1日.一编者注 ==========第374页========== 360 162.致卡·考茨基(1892年6月11日) 这样，我们又有一个优秀的同志要离开我们了。的确，近四年来他己经不象以前那样，凡是与他的工作没有直接关系的，他都愈来愈不感兴趣，即使这样也够他吃力的了：他耳聋越来越厉害，又容易伤风和感冒，而一旦伤风感冒，他的耳聋就更厉害了，这常常使他的情绪变得很坏。去年，我曾再次劝他乘轮船去爱尔兰和苏格兰旅行，但是第一天他由于身体稍微不适就躺倒了，我们只好放弃了这个计划。现已确诊的肺部瘤使由此而产生的许多症状得到了解释，包括3月份患流感后他的虚弱情况也找到了原因，现在这场病就是从上次流感开始的。 《空想社会主义和科学社会主义》英文版的导言我已经译好了：这本书一出版（至于为什么还未出版，我不大清楚），我就把这篇导言寄给你，以便在《新时代》上发表。暂且先把米兰出版的该书第二版意大利文本寄给你。 这里正在举行各种各样的代表大会。杜西和艾威林在普利茅斯315参加了煤气工人代表大会之后于星期四①回到这里。他们在那里为旧派的工联主义者作出了很好的榜样。一个自由党候选人为煤气工人的罢工，确切些说，为他们的一个厂区的罢工捐献了 十英镑，据此要求让他以贵宾身分参加这次大会，这在过去往往是允许的。但是，煤气工人回答说：绝对不行，我们不同资产阶级的候选人打交道，我们的代表大会没有这位先生的合法地位 另外，和工们也在这里开会。前天，我这里来了几个德国代表，其中有一位捷克同志。真不巧，杜西不在，要不然她可以当翻译，有事还可以同她一起商量商量。只要跟你讲下面一点你就清楚 ①6月9日.一编者注 ==========第375页========== 163.路・(1892年6月16日) 361 了：这些人落到了尤利乌斯的手里，而这个人对英因和法因的事情一窍不通，人地两生，却硬要装模作样，好象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从而竭力使这些人与世隔绝起来。此外，他们中间还有一个英因化的德因人（但这两因语言他邦一种都不会说）同旧工联一起搞阴谋。幸好艾威林夫妇在最后一天，也是最关键的一天还是赶到了。英国人当众出了丑：大陆的代表要求对所有工实行八小时工作日，而英国人要求只对井下作业的工人实行八小时工作日！这一点现在大家都清楚了，英国人自己也不再吹嘘他们的工联组织的优越性了。 衷心问好。 你的将军 163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592年6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先生： 您本月？日的来信已收到。龚佩尔特9日也告诉我说，他收到了您的一封短信。关于卡尔②的情况，他写道： “他仍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吃得不少，睡眠一般也不错.最近几天，他 一直处于冷漠状态中，刚刚发生的事，他马上就忘了.” 其他方面没有变化。在邦以后，从龚佩尔特那里就再也没有得 ①尤利乌斯·莫特勒。一编者注 ②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第376页========== 362 164.致尼·弗·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 到任何消总，因此我可以相信，没有发生什么重大变化。就写这么几句，免得您挂念。 我和考茨基夫人衷心问候您和您全家。 您的弗·恩格斯 164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2年6月18日于伦敦 阁下： 感谢您3月24日、4月30日和5月18日的很有意思的米 信，很抱歉，我没有早日复信。我忙得很，连一分钟也抽不出米去整理第三卷①，但愿下周能继续这项工作。 我想，无论对于表明责因目前经济状况的那些事实，还是对于这些事实的意义，实际上我和您的看法是完全一致的。看米，只是您把我最近一封信中的一些讽刺话看得太认真了，壁如对我在讲到各种事物最终都是为人类进步事业服务的这一点时所说的话就是这样。历史上确实没有一件事实不是通过这种或那种途径为人类进步事业服务的，但这毕竞是漫长的和曲折的道路。你们因家当前的经济改革可能也是这样。 我特别要强调这样一个事实：去年的软收（用官方语言来说）完全不是孤立的和偶然的现象，而是克里木战争结束以后俄国整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04一308页.一编者注 ==========第377页========== 164.致尼·弗·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 363 个发展的必然后果：这是从公社农业和宗法式家庭工业过渡到现代工业的结果：在我看来，这一改革必将危及农业公社的存在，并把资本主义制度扩展到农业方面去。 从您的来信可以断定，对于这些事实本身，您是同意我的看法的：至于我们是否喜欢这些事实，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但不管我们喜欢与否，这些事实照样要继续存在下去。而我们越是能够摆脱个人的好恶，就越能更好地判断这些事实本身及其后果。 勿庸置疑，当前俄国现代“大工业”的突然增长是由人为的手段一一禁止性关税、困家资金等等引起的。从柯尔培尔时起就己实行禁止性关税制度的法国，以及西班牙、意大利都是这样，甚至德国从1878年起也是这样。尽管这个因家在1878年实行保护关税制度时，几乎已经完成了工业革命，当时这样做是为了使资本家能够迫使国内消费者按高价购买商品，以便他们能够按低于生产费用的价格在因外推销同样的商品。美国为了缩短其企业家尚不能按照平等条件同英国竞争的时间，也采取了同样的作法。美国、法国、德国，甚至奥地利势必将在公开的国际市场上成功地对付英国的竞争，至少在某些重要商品方面是这样，对此我是没有怀疑的。而现在法因、美国和德国在某种程度上己经打破了英因的工业垄断，对这一点我们这里感觉特别明显。俄国是否能做到这一步呢？对此我是怀疑的，因为俄因和意大利一样，在最适合发展工业的地区却不产煤，此外，正如您在3月12(24)日来信中所明确指出的，俄因还处于完全不同的历史条件之下。 但是，这里在我们面前就出现了另一个问题：1890年，俄因作为一个依靠出口谷物并以此换回外国工业品的纯粹农业国，在世界上能够存在下去并保持它的独立地位吗？我想，我们可以有把握 ==========第378页========== 364 164.致尼·弗·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 地说：不能。一个在世界历史中起若重要作用的拥有一亿人口的民族，在当前的经济和工业状况下，不可能继续停留在俄国在克里木战争以前的那种状态。采用蒸汽发动机和机器设备，并试用现代生产资料来制造纺织品和金属品哪怕只是为了本国的消费)，这一定是已经实现了的，时间或迟或早，但无论如何是在1856一1880年之间的某个时期实现的。如果没有实现，你们因家的宗法式家庭工业也就会被英国机器生产的竞争所破坏，结果就会成为象印度这样一个在经济上受大中心工场一英因—一支配的国家。可是，连印度也实行保护关税制度来抵制英国棉织品，而不列顺的所有其他殖民地一获得了自治，也立即用关税来保护本因生产，抵制宗主因的压倒优势的竞争。持有偏见的英因著作家怎么也不理解：为什么到处都拒绝英国作出的贸易自由的榜样，而实行保护关税制度来对付它。当然，他们简直是不敢正视这样一种情况：目前几乎已经普遍实行的这种保护关税制度，正是对付使英因的工业垄断达到顶峰的英因贸易自由的比较明智的自卫手段，尽管在某些场合下是绝对愚猛的。（这种手段，比如对德国米说就是愚蠢的，德国由于实行贸易自由已经成了一个大工业国，而它现在把保护关税制度推行到农产品和原料方面，这样就增加了工业生产的费用！)我认为，这种普遍倒退到保护关税制度不是一种简单的偶然现象，而是对英因那种不能忍受的工业坚断的一种反应。这种反应的形式，正如我说过的，也许是不适当的，甚至更坏，但是，这种反应的历史必然性，我觉得是显而易见的。 切政府，甚至最专制的政府，归根到底都只不过是本国状况 所产生的经济必然性的执行者。它们可以通过各种方式一好的、坏的或不好不坏的一来执行：它们可以加速或延缓经济发展及 ==========第379页========== 164.致尼·弗·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 365 其政治和法律的结果，可是最终它们还是要遵循这种发展。俄因实现工业革命的手段，是否是实现该目的的最好手段，是另一个问题，现在来讨论这个问题可能使我们离题太远了。只要我能证明这 一工业革命本身是不可避免的，我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关于这种惊人的经济变化必然带来的一些现象，你说的完全正确，不过所有已经或者正在经历这种过程的因家，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情况。地力耗损一如在美因：森林消失一一如在英国和法国，目前在德因和美因也是如此：气候改变、江河淤浅在俄国大概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厉害，因为给各大河流提供水源的地带是平原，没有象为莱茵河、多瑙河、罗尼河及波河提供水源的阿尔卑斯山那样的积雪。农业旧有条件遭到破坏，向大农场资本主义经营方式逐渐过渡一一这些都是在英国和德国东部己经完成了的而现在其他地方正在普遍进行着的过程。在我看来，很明显，“俄国的大工业必将扼杀农业公社”，假如不发生其他有助于保留这种公社的巨大变化的话。问题是，俄因社会與论是否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以至于能使现代工业和现代农业在保留公社的情况下得以发展，同时又能把公社改造成为组织这种现代生产和变这种生产的资本主义形式为社会主义形式的适当而又有利的工具？您会同意，对实现这种改革，哪怕只是一种考虑，那首先你们因家的社会奥论就要有一个巨大的进步。在资本主义生产连同这次危机的后果还没有使公社遭到极其严重的破坏之前，能否发生这种变化呢？我丝毫也不怀疑，在许多地方，公社在1861年受到打击以后，已经恢复过来了（象瓦 ·沃·描写的那样)。但是，工业革命、资本主义的迅猛发展、家庭工业的破坏、公社对牧场及森林的无权地位、自然农民经济向货币经济的演变以及富农与恶霸的财富和权力的增长等等对公社的 ==========第380页========== 366 164.致尼·弗·丹尼尔逊(1892年6月18日) 打击连续不断，而公社是否能经受住这些打击呢？ 另外，我还要感谢您盛情地给我寄来了几本书，特别是卡布鲁柯夫和卡雷舍夫写的书①。我现在非常忙，六个月以米不管是那一种文字的书一本也没有看完：所以我要把您寄米的书留到8月间休假时再看。您信中谈到的关于卡布鲁柯夫的那些话，据我判断， 看来是完全正确的，虽然他这本书我没有看完。既没有自己的土 地也没有租地的农业工人，一年当中只是在一定时间能找到工作：如果他们只是靠这段工作得到报酬，在整个失业期间他们就要挨饿，假如在这期间没有其他工作的话。但是现代资本主义生产剥夺了农业工人找到这类工作的任何希望。在西欧和中欧，这些困难在可能的限度内是这样解决的：(1)资本家一农场主或土地所有者 在自己的农场整年要留下一部分工人，为了尽量少付现金，而尽可能让他们食用农场生产的东西。这个办法在德国东北部用得很普遍，而在英国却采用得较少，尽管这里的气候在冬季也有许多农活可干。此外，在资本主义农场中，即使冬天也经常有许多农活。 (2)所有为维持农业工人冬季生活所需要的（只是为着维持生活所需要的)东西，通常通过妇女和儿童在新的家庭工业部门的劳动来取得（见《资本论》第1卷第13章第8节）。英国南部和西部的情况就是这样，在爱尔兰和德因，对小农也是这样。当然，在发生这种演变时，农业和宗法式家庭工业分离的致命后果就特别明显地表现了出米：目前你们国家也正是这样。 这封信写得太长了，因此我不能再详谈您5月18日的米信。不过我觉得，您在这封信里援引的事实也证明了农民的破产和至 ①尼·卡布鲁柯夫《农业工人问题：尼·卡需舍夫农民非份地的租。一一编者注 ==========第381页========== 165.・・左尔格(1892年6月18日) 367 少在一个时期内的地力耗损，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即这两个过程正在加速进行着。如果现在的制度继续存在下去，必然使地主和农民遭到破产并产生新的资产阶级一土地所有者。但是，问题还有另一个方面，我担心财政通报》不会对它加以认真研究。这就是国家财政的状况。巴黎最近的一笔公债(1891年)应该是两千万英镑。这笔公债的征集数字超过了好几倍：但是这里有消息说，实际上只收到了一千二百万，其余八百万并未进入彼得堡的国库。既然法因在喀琅施塔得之后竞发生这样的事，那末，进行下一次公债谈判时，情况又会怎样呢？在软收迫使国库作出重大牺性以后，能否长期不再向外借债呢？威什涅格腊德斯基会不会成为卡龙，在他之后会不会出现一个奈克尔呢？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① 165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2年6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己经不记得是否对你讲过，你4月28日的米信和邮局汇票，以及5月3日的明信片都已收到。我一直在忙于写信和其他种种事情，甚至有些越出了常轨。钱已如数收到，门德尔森应得的半数我已退给他了。 ①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第382页========== 368 165.・・左尔格(1892年6月18日) 5月下半月，倍倍尔曾在我这里作客，同时在这里的还有辛格尔，他住在伯恩施坦家里。我们十分偷快地度过了这些日子，并讨论了德国运动中应该讨论的所有问题。我同倍倍尔很谈得来，我们差不多在一切问题上都持有相同的观点，或者很容易取得一致意见：由于他头脑清醒，不仅能够正确地领会事实，而且在理论上也有高深的造诣，多年以米他从未给我造成什么困难。辛格尔在比较窄小的范围内办事很敏捷、干练，但一超出这个范围，他就会出差错，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就会顺从地接受倍倍尔的指导，他自己也公开承认倍倍尔比他高明。他们俩不仅认识到，而且通过实践深深感到，李卜克内西完全不行了，确实成了党的障碍。多年米他一直停步不前，而党在理论上己经有了极大的提高，党的一切刊物连那些使我感到惊异的小报也包括在内)就证明了这一点。对此我早有觉察，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反社会党人法”废除以后，李卜克内西成为《前进报》的编辑是绝对不可避免的，现在这个报让他编得坏透了。糟糕的是，不能停止他的职务，否则带米的危害会比他现在带米的危害还要大。我曾劝他们尽量委婉地让他退休，但是他不同意，其他困难就更不用说了。暂时只好听其自然：好在党现在已经很强大，经受得起许多考验，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最后总会有办法的 不言而喻，这一切都是绝密的，只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事情已经发展到多么严重的地步，你从下面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米：李卜克内西把党的执行委员会的所有成员都看成是阴谋反对自己的敌人，可能只有辛格尔除外，尽管他同所有其他人一样对情况也十分清楚。我深为李卜克内西痛心，但是，我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完全是由于他的固执造成的。我们大家都愿意为他找一条退 ==========第383页========== 165.・・左尔格(1892年6月18日) 369 路，但愿他自己终究会认识到这一点。 在这里出席国际代表大会”的德国和奥地利的矿工代表，到我这里米过几次：有两个威斯特伐里亚人，一个米自萨尔区的莱茵工人，一个萨克森人和一个捷克人。他们多半是一些可爱的、能干的人：目前在苏格兰工作的济格尔，也是一个很干练的小伙子。工对我们来说是很好的补充力量，他们全是一些坚强的人，大部分服过兵役，而且都是选民。麻烦的是那批移居米的为数众多的水上波兰人2和其他波兰人（多特蒙特区：二万二千人，埃森区：一万六千至一万八千人)：他们都是狂热的天主教徒，狭隘得出奇。但这种不幸只是暂时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会被卷入运动中米，并将成为在上西里西亚、波兹南和西普鲁士城起风潮的因素。 我急切地盼望了解你们邦里总统选举的选票交易的详细情况：我过去未能具体探讨这方面的活动方式，这一次我要注意观察。对这种做法只要仔细地钻研一次，以后一切就会清楚的。 关于你的事，我暂时还没有写信给狄茨，第一，因为你的文章还没有准备好：第二，因为我要就最近他将要出版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新版本同他通信，我不愿意把两件事混在一起：第三，因为倍倍尔跟我说过，狄茨认为，重印新时代》文章对他不太合算：第四，因为8月间我很可能在斯图加特同狄茨和倍倍尔会面。但是，我相信他们会乐意重印你的著作，特别是，如果你能够补充新的材料，将篇幅增加三分之一或一半的话。要是我同狄茨不能谈妥（不过，我确信不会这样），那就让柏林《前进报》出版社出版。我看，这本书应该增加篇幅，补充一些事实材料，而且在书里你可以更自由地谈论德因人的社会主义工人党所干的蠢事，而在《新时代》上你只能谈到你认为适当的程度。 ==========第384页========== 370 166.・(1892年6月20日) 我很高兴，你夫人①的身体已经好些了。这里冬天也带米了不少灾准，尤其是流感。我们的朋友肖莱马生病以后一直没有复原，现在又得了肺癌，这样，他恐怕就一病不起了。两星期前我去看他时，这个可怜的人销在床上，体力和智力都在衰退。好在他没有任何疼痛感觉，但愿他能这样拖到他的最后一天，很遗憾，这一天不可避免地很快就要到米。 路易莎和我向你和你的夫人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格斯 弗洛伦斯·凯利一威士涅威茨基夫人给我米过几次信。 166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s92年6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现将犹太人的枪》放在封口的信封里寄上，因为按印刷品邮寄，这本小册子可能被没收。 肖莱马的情况还是那样。我看到他身体很弱，处于冷漠状态中，神智也有些模糊，不过没有疼痛的感觉。龚佩尔特来信说，他肺部的瘤在慢慢地但却是不断地扩大，同时，由于把上半身的血液送回心脏的大静脉受到压迫，大脑活动日益失调，记忆力衰退，冷漠的现象更为严重。不过他的饭量还相当大。如果不发生任何意外， ①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385页========== 166.・(1892年6月20日) 371 这样的状况还能继续一个时期。 既然施勒德尔能够在鲁尔区呆下来，那末瓦尔肯还呆在萨尔区就不应该使你感到奇怪了。我给济格尔写了一封短信，把崩特对你说过的有关他出走的事告诉了他。①济格尔把这封信连同他自己的一封十分其挚的信一起转寄给了施勒德尔：他在自己的信中说，有人揭发崩特盗用了公款。施勒德尔把这两封信即济格尔和我的信都给我看了。济格尔讲到的崩特的事情是否属实，我不得而知。不管怎样，你从中可以看出，施勒德尔的地位仍然很稳。当你同工运动这样年轻的运动打交道时，就要好好地考虑一下，对于象施勒德尔和瓦尔肯这些不可靠的家伙，在一段时间内，至少是在没有积累起十分明显的能说明他们问题的那些事实之前，让他们自己去败坏自己的名声是否更好一些。而且，情况总是这样的：在运动刚刚兴起的地方，挤到最前头去的起初的那些头目往往是一些钻营之徒或者坏蛋。 巴克斯现在（到？月底为止）是《正义报》的编辑，这个报纸现在办得比较好了。昨天它以一种适当的语气报道了艾威林在阿贝丁的演说“，并表示反对个人之间的无谓争吵（也就是间接地反对海德门)。巴克斯昨天立即到这里米谋求赞许，魔女一看到这份报纸就敏锐地预感到这一点。海德门究竞要干什么，我还不十分清楚。很可能他发现以前采取的政策已遭到失败，必须米一个转变。他办的报纸亏了本，他的社会民主联盟°并没有为这里的运动的普遍发展做许多事情，因而也就没有资格进行领导，他同费边社分子的竞争也没有获得成功，而是适得其反：他的外国同盟者布鲁 ①见本卷第351页.一编者注 ==========第386页========== 372 166.・倍(1892年6月20日) 斯和吉勒斯使他倒了霉，然后把他抛弃了。一句话，很可能他认为改变一下策略会有好处，因而想和我们接近。这是令人很不偷快的事，因为正如我对谁都说过的那样①，我倒宁愿海德门是敌人（这是他比较无能为力的时候)，而不是朋友这样对他就得密切注意，因而要花费许多时间)。海德门也可能由于在切尔西没有任何可能当选而走上这条路，他本想在那里取代查理·迪耳克先生，但是在当地的郡参议会选举中，他为进行试探而提出的候选人奎尔奇仅仅得了一百五十三票，从那以后，他在那里就失去了一切成功的希望。不管怎样，海德门到8月份很难重弹那种早已被巴克斯在上述报纸公开斥责过的老调了，而要同费边社分子进行卓有成效的竞争，他也做不到。看看再说吧。 我们这里的选举运动已进入了最高潮。托利党和自由党人合并派到处进行收买活动，企图贿赂能从自由党手里夺取选票的工人候选人。秦平一托利党在这方面的主要代理人之 曾向艾威林表示愿意提供经费，以便他在北安普顿能被提为候选人同拉布谢尔竞争，艾威林当然拒绝了。这种金钱诱饵在工人首领中间引起了极大的波动，那些想乘机捞一把的人竭力使自己心安理得地认为，还可以用光明正大的方法领取托利党的线，而不必脸红：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感到脸红的，因为他们担心这些钱到头来对他们自己弊多利少。要是知道在这里的整个政治生活中，议会的贪污受贿现象这么严重，那末，对这些人还有起码的羞愧之感，就只会感到惊奇。 显然，霍拉赫利兹和魔女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对我米说，魔女 ①见本卷第135一136页。一一编者注 ==========第387页========== 167.致卡·考茨基(1892年6月25日) 373 毕竞更为可亲些。尽管安岑格鲁伯有时把他的奥地利农民理想化了，而衬托他那些绝妙情节的背景又极为狭小，然而读起来还是使人对这个出色的民族同德国其他部分分离一事感到痛心，从而你会认识到有必要重新统一起来。不过，这种统一只有我们才能实现。 我本来很想给不领薪水的会计一尤莉娅夫人①写上几句，答谢她最近寄米的几封信，她这几封米信，很遗憾，我至今还没有答复。但是我现在很忙。我还要写两封必须慎重斟的的长信，然后终于又要继续整理第三卷。这样，我就不得不把所有只会使我感到愉快的通信暂且放下，而只写一些事务性的信件。因此请代我向你夫人解释一下，请她不要太生我的气。有可能在我来柏林之前，或至迟到那里以后，我将补上这一课。同她晤识，我将十分高兴！我想，我们会相处得很好。好吧，我们两人就此向她和你衷心问好。 你的老将军 167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6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如果你以为，在姓的问题3上我会把路易莎同意你的建议看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388页========== 374 167.数卡·考茨基(1892年6月25日) 作是她作出的牺牲，那你就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只是想使你明白，在目前情况下，我看，这样的要求不应该由你提出。因为路易莎为你所做的确实已经超出了对她所能要求的了，而且她在这里对你的接待，看米也是出乎你本人意料之外的，因此，你们两人在一起以及我们大家同你们在一起时都感到很自然，不感到拘束。为什么你要为这种小事再次提起这段往事呢？一个离了婚的妻子的社会处境本来就够困难的了，因为按现今的概念米看，为了在公众面前恢复自己的名誉，她还须拿出证据来，以说明她不是“有过错的 一方”。难道你不懂得，对一个已离婚的妻子米说，如果她已离婚的丈夫要她在社会上不用自己合法的姓，而用他任意强加给她的什么姓，必然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吗？ 关于你认为的已离婚的妻子要遵从的那些习俗，我一无所知。我只知道，约翰娜·莫克尔，即后来的约翰娜·金克尔，曾嫁给马蒂约，后来同他离了婚，在她离了婚到和金克尔结婚这一段时间内，一直叫约·马蒂约，在她发表的歌曲及其他作品上也是这样署名的。 至于沙克，她不过是行使普鲁士邦法第2章第1节第740条赋予她的责族特权： “如果公认她（离了婚的妻子）不是有过错的一方，则可重新恢复婚前所属较高等级的地位.” 第741条： “妻子，尤其是在第740条所规定的情况下，通常有权抉择她是否重新采用原先的娘家姓或前夫的姓.” 即便沙克加入瑞士因籍，或者保留该国国籍，她在普鲁士仍可享用这项权利，不在普鲁士也可以此权利为依据。 ==========第389页========== 167.数卡·考茨基(1892年6月25日) 375 减士涅威茨基夫人从来没有放弃自己的姓一凯利，如果现在她不再用威士涅威茨基这个姓，她可以这样做，因为美因以英国的习惯法为基础，按这种习惯法，正如赛姆·穆尔说的，一个人通常使用的姓，就被认为是他的姓，他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改姓。 可见，这一切对路易莎完全不适用，因为她要受奥地利这个警察因家的约束，这个因家不允许她用别的什么姓，只能用你的姓。 为什么路易莎现在一定要为了迎合你而不能在正式场合用自己合法的姓，而用别的姓呢？难道每一个在公开场合用考茨基这个姓的妇女都该是你的妻子吗？由于人们还不知道你现在这个妻子①的名字，为了不致使人们把你的母亲②当作你的妻子，她是否也要为自己另找一个新的姓呢？人们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知道你的妻子，另一部分不知道。前一部分人知道，伦敦的路易莎·考茨基就是《工人报》和《女工报》上的路易莎·考茨基，她不是你的妻子。对另一部分人米说，你提出的改姓的做法绝对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因为他们不可能知道你妻子的“娘家”姓是什么。 我已经转告路易莎说，这件事你认为算是已经解决了。但是对她来说事情恐怕并非如此：我担心，你提起这件事以后，恐怕会使她回忆起许多往事，再忘掉这些事情就不那么容易了。你提出这个要求使路易莎非常伤心，恐怕你已经无法弥补了。这件事一直使她心情忧郁，沉默寡言，现在她想自己给你写信。 桑南夏恩打算将《发展》①的英文本推迟到选举结束后出 ①路易莎·考茨基，父姓龙遮佩尔格。一一编者注 ②敏娜·考茨基。一一编者注 国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一一编者注 ==========第390页========== 376 168.致卡·考茨基(1892年6月27日) 版。那时这里正是不景气的时期，所以9月底以前怎么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因此，我这几天要写信给桑南夏恩，以便从他那里得到确切消息，然后再将手稿寄给你，到时你就可以拿去付排，不过在没有告诉你日期以前不要发表。 关于可怜的肖莱马，我没有听到更多的情况，可见，没有任何明显的好转。 十分感谢你把有关左尔格和狄茨的事情的进展情况告诉我324。这对我米说很重要，因为左尔格没有写信告诉我，你所进行的谈判已经到了什么程度，而我本人在着手办这件事之前，必须了解这个情况。狄茨把畅销看得过重了。如果他想成为科学社会主义文献的出版者，他就应该开一个分部，专出非畅销书籍。否则就得另外找人出版。真正的科学文献不可能上万册地推销，出版者应该考虑到这一点。 这里的选举暂时还是一片混乱。但是，自由党人终将从工人那里得到第一个教训。 你的将军 168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6月27日[于伦敦] 我们优秀的肖菜马已于今晨安静地去世了。明天我就动身去那里。0 ==========第391页========== 169.致路·肖莱马(1892年6月30日) 377 悼文①将在前进报》上发表。 你的弗·恩・ 169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2年6月3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肖莱马先生： 谅您己经先从龚佩尔特那里得到了卡尔②已于本月27日去世的消息。我是昨天到这里的，并且得知己经按照医生的愿望做了解剖，结果完全证实了早些时候的诊断：右肺癌瘤。应教授们的请求，葬礼只得于星期五®上午十一点半举行，因为他们想和学生 一道参加莽礼，但是星期四他们忙于大考。龚佩尔特已经根据您电报上的委托，订购了一个花圈。挽联带上将写上“献给我们亲爱的卡尔一母亲、兄弟和姐妹敬挽”。 我也将以德因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的名义献一个花圈。今天下午，我整理了一下事务性的文件，这样将可以就最必要的事项同遗嘱执行人进行商谈了。手稿我也尽可能地整理了一下：篇幅相当可观，不过看来许多东西已经发表过了。 我没有能再见到卡尔一面：今天上午我到这里时，己经盖棺了。 ①弗·恩格斯《卡尔·肖莱马》。编者注 ②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画7月1日.一编者注 ==========第392页========== 378 170.致路·肖莱马(1892年7月1日) 有一点你们是完全可以放心的：对他的照料是再好也没有了，而比他痛楚更少的病程和更为安静的逝世，也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应当在我们的心里和在全世界面前，崇敏地悼念他。明天我将把悼文给《前进报》寄去。龚佩尔特寄给您的发表在曼彻斯特卫报》上的那篇写得很好的悼文，是舒斯泰尔博士写的：他是卡尔的一个学生，后米与卡尔同事，任物理学教授。 祝您一切顺利。星期五，您的心将同我们在一起，而我自然也将想到卡尔的母亲、兄弟和姐妹。我们共同的损失是很大的，但是，知道这个损失不可避免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这可以使我们减轻一些悲痛。 衷心问候您的母亲和所有的兄弟姐妹。 您的弗·恩格斯 安葬以后，我再给您写信①。 170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2年7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肖莱马先生： 今天上午卡尔②刚安莽好，我就马上给您写这封信。送莽的行列很可观：前面是卡尔生前好友，乘坐马车，还有遗嘱执行人③、龚 ①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②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国路·济博耳德和菲·克勒普插。一一编者注 ==========第393页========== 170.致路·肖莱马(1892年7月1日) 379 佩尔特大夫和卡尔的房主，接着是欧文斯学院的教授们（他们几乎都来了)和罗斯科，也乘马车，后面是许多卡尔从前和现在的学生。遗嘱执行人请了一神论派（类似我们的“自由公理会”）的传教士施泰因塔耳先生主持安葬仪式，并在灵前讲几句话，这件事他做得很好一他和卡尔很熟悉。如果他的讲话明天上午不能见报，龚佩尔特就将手稿寄给您。送米了许多很好看的花圈：除了家属的和在柏林的党的执行委员会的花圈外，还有一个很好看的大花圈，上面写着：“献给我们著名的同胞一曼彻斯特的德国人敬挽”，以及卡尔从前的学生、他最后一班的学员、他的同事等人送的花圈。 我到这里以后，他们就问我对拟定的保留某些宗教仪式的出殡办法有否异议。他们认为，这种做法最合乎死者家属的心意。我不能说，我对这样的安排很满意。但是，在曼彻斯特这里的现有情况下，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说：让遗嘱执行人去决定吧。既然要举行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仪式，那末，由施泰因塔耳主持当然是最合适的了：实际上，这个任务他也完成得很好。要是我提出异议的话，那末葬仪就很可能完全不按宗教仪式举行。可是，第一，我不知道，这样做您家的所有成员是否会满意：第二，这样，全部贵任就会落在我的身上，就得由我一个人去讲话，结果突出的就不是化学家的肖菜马，而是社会民主党人的肖莱马了：因而，要使他作为化学家得到充分的承认，最好不要着重强调他作为社会民主党人这一面。不然，所有英因资产阶级报刊会说，我在利用卡尔去世的机会，向那些对我和对社会主义表示冷淡甚至抱有敌对态度的公众作毫无意义的无益的社会主义演说，而这些公众只是出于对墓穴的敬意才不得不保持沉默。我又不愿意在公开场合讲话，甚至是最必要的 ==========第394页========== 380 170.致路·肖莱马(1892年7月1日) 讲话，因此我就更不愿意把一个我所敬爱的朋友的莽仪变成挑衅性的示威。假如卡尔自己在遗嘱里对此有所嘱咐，邦当然就是另一回事了。但是，不管怎样，写着“德因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敬挽”的鲜红的挽联带就够说明问题了，这鲜红的挽联带在其他花圈的白色的花朵和挽联带的衬托下显得很突出，这本身就是对英国习俗的大胆违抗。 今天，我把全部文稿拿给遗嘱执行人（他们两人都是德国人）之一菲力浦·克勒普施先生看了：我们还把一些手稿整理了一下，并商谈了最迫切的问题，因此明天我就可以回伦敦去了。 遗嘱首先要到办理遗产的法院去登记，然后交纳遗产税。在这以后才能作下一步的安排。 我已经同克勒普施先生谈妥，家信将退还给您。如果您还要保留其他什么东西作纪念，请您写信给他： 曼彻斯特 施塔坦尔鲍威尔公司转 菲·克勒普施收 我还向他建议，把马克思和我题字送给卡尔的各种著作另外放在一起，以便您想要时拿去。 关于手稿和出版合同，下次再谈。衷心问候您的母亲和全家。 您的弗·恩格斯 ==========第395页========== 171.致期·门德尔森(1892年7月4日) 381 171 致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 伦敦 1892年7月4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公民： 刚刚收到倍倍尔的一封信，里面附有给您的一份通知单，现在就把这封信寄给您。3我想，您通过德意志银行（伦敦这里可能有分行)就可领取这笔钱，想必您也能够辨认倍倍尔的笔迹。不然的话，请将信退回，我来睿写一遍，使外国人更易辨认。 我和考茨基夫人向您的夫人①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倍倍尔手头没有您的地址，因此他把银行通知单寄给我了。 172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892年7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不让我给你写信，换句话说，要我不再写唯一使我感到高 ①玛亚·门德尔森。一编者注 ==========第396页========== 382 172.致奥·倍倍尔(1892年7月5日) 兴的信，而去写那些使我感到厌倦的信。但是，我是不会满足你这个要求的。 不过，即使我是这样听话的人，我对《前进报》就这里的选举所做的天大蠢事还是感到很恼火。对此保持沉默，简直是可耻。《前进报》竞把南帕丁顿写成了伦敦的一个农村地区，而南帕丁顿是位于市中心，海德公园偏北、瑞琴特公园以西的一个地方，那里可以称为农村地区的只有几个翠绿的街心公园，这些街心公园如能称为农村地区，那末登霍夫广场①也就成为农村地区了！ 《前进报》所描绘的英国只存在于作者的想象之中。他们认为，托利党现在对待工人比自由党要好，这种看法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相反，1850年自由党曼彻斯特学派的一切偏见，现在只是托利党的一种信条，而自由党很清楚，如果他们想要作为一个政党存在下去，就要通过某种方式从工人那里捞取选票。托利党都是一些猛驴，有时他们能在迪斯累里这样杰出人物的影响下采取一些自由党不能采取的大胆步骤。如果没有这样的杰出人物，他们那里就象现在这样，占优势的都是一些蠢驴。托利党已经不象1850年以前那样仅仅是大地主的走狗：科布顿、布莱特等人的子弟，大资产者和反对谷物法的一些人的子弟一这些人在1855一1870年间都转入了托利党营垒，而自由党的力量则在那些不属于国教会的中小资产阶级身上。自1886年格莱斯顿的地方自治法案提出以米，辉格党和老自由党（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的最后残余（以自由党人非国教徒或自由党人合并派的身分)也转入了托利党营垒。 ①柏林市中心的一个广场。一编者注 ==========第397页========== 172.致奥·倍倍尔(1892年7月5日) 383 可见，自由党有必要向工人作些虚假的或真正的让步，主要是虚假的让步。不过他们又蠢得要命，甚至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做起，而且他们很多人被自己的过去紧紧地束缚住了。 目前，选举正象我们设想的那样在进行。自由党获得了微弱多数，同上次选举相比，他们在很多选区甚至丢了一些选票，因此将会淹没英因的巨大的自由党浪潮暂时还感觉不到。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因为今天的结果可能是决定性的：如果自由党今天取得肯定的胜利，那就会使动摇不定的庸人们这些为数甚多的坏蛋)倒向他们一边，这样，他们就要占上风。我们需要一个不过分的自由党多数（包括爱尔兰人），这个多数将使格莱斯顿依靠爱尔兰人：假如他没有他们也行，他一定会对他们嗤之以鼻。 但非常好的是，伦敦东部西镇的工人候选人是凯尔·哈第，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有拿自由党的钱，因而对他们也没有承担任何义务的人中间的一个：目前，他一个人就使保守派在上次选举中的多三百余票的多数变成了反保守派的多一千二百票的多数。在其他一些地方阿贝丁等地)，反对自由党和保守党的工人候选人得了近一千张选票，这也是很好的。独立工党的成立已为期不远了。9 这里有三种工人候选人： (1)托利党为了从自由党手里夺取选票而出钱收买的工人候选人。这些人几乎都要落选，而他们也知道这一点。 (2)拿了自由党的钱、必须为他们效劳的工人候选人。这些候选人大半是在没有任何希望当选的地方提出米的。这些人中间有些人，比如说工候选人，实质上是自由党人。 (3)真正的工人候选人，他们敢于冒风险，从不考虑他们所反 ==========第398页========== 384 173.致卡·考茨基(1892年7月5日) 对的是自由党还是托利党。这些人中间，自由党只承认它不得不承认的一些人凯尔·哈第和白恩士)，对其他人则全都反对。在苏格兰，这样的候选人很多。他们能否当选，还很难说。祝你健康。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①。 你的老弗·恩· 173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7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我是星期六②从曼彻斯特回来的：星期五我们安葬了肖菜马。如果你要为新时代》弄到一篇悼文，必须先找一个能以通俗的形式对他的发明和他在科学上的作用进行分析的化学家。能够这样做当然很好，不过这需要一个熟悉五十至六十年代有机化学史的人。 当然，我有责任让你知道路易莎是怎样得知你准备提出的建议的。收到你5月13日的米信以后，尽管在此以前我就认为路易莎没有理由同意你的意见，我还是觉得有必要跟她谈谈这件事。你要知道，我是把下面这个想法作为自己的想法跟她谈的：为了不致弄混，象德国西部和瑞士的夫妇通常做的那样，加上一个娘家姓，她是否觉得可能好些。她以疑问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回答说：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②7月2日.一编者注 ==========第399页========== 173.致卡·考茨基(1892年7月5日) 385 你不必费心，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卡尔的主意，而卡尔是他母亲峻使的。劝她不要这样想，也没有用。而且，过了一些时候，她把这件事当作肯定的事实向吉娜讲了，当时吉娜就对她说（无恶意地、非常自然地，在当时的情形下也必然是这样的)，你还把这件事写信告诉过爱德，他们一起讨论过这个问题。 当路易莎开始责备我时，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你5月13日来信中有关的一段话念给她听了：这样，至少使她不再继续作种种猜测和设想，因而可能使她安静一些。而且我觉得这段话好象是有意这样写的，以便我在必要时把这段话告诉路易莎。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我对这件事很不满意。因为，你要我去同杜西商量，同时你就此事又给爱德写了信，这样，有一点就很清楚了：既然已经有四个人知道了这件事，而这四个人可以说每天都同路易莎见面，那恐怕要不了很长时间，他们中间就会有人在她在场的情况下泄露出这件事，这就更糟了：她就会说：啊，你们竞背着我处理起与我个人有关的事米了，如此等等。 当然，路易莎把她写给你的信，即信的草稿，在信发走以后，念给我听了。这封信再一次向我表明，第三者任何时候都不应插手没离婚的或已离婚的夫妇之间的事，因为他们之间的事永远也弄不清。壁如我只是从这封信里才第一次了解到，早在刚刚提出离婚的时候，你们就已讨论过并且决定路易莎将米用什么姓。如果这是属实的话—一我也没有理由表示怀疑一一那我感到遗憾的是，我以前不知道这件事。不然的话，我也不用同任何人商量，就会立刻请你无论如何不要再这样做了。 ①需吉螂·伯恩范坦。一一编者注 ==========第400页========== 386 173.致卡·考茨基(1892年7月5日) 你可以看出，这封信完全是路易莎自己写的。这无须我多说你就可以想象到，因为你很清楚，她是个有主见的人。这封信不该由我来评论，我也不认为我有这个资格，因为这是已离婚的夫妇之间的私事，我能说的只有一点：从我这方面来说，发生的事情既不会影响我同路易莎的关系，也不会影响我同你的关系。 导言①的德译文我今天将按挂号印刷品寄给你。这本书桑南夏恩要到9月份才出，所以9月1日以前请你不要在《新时代》上刊登这篇东西，这个日期过了以后就无所谓了，一这个蠢家伙让我等得好苦遗憾的是，德文本是个译本：英文本要通顺得多，你看了会更满意。 十分感谢你把左尔格的事情的进展情况告诉我。4一有空，我就去办这件事。 这里的选举目前进行得很好。”自由党在取得胜利，如果事情象今天这样发展下去，他们将以微弱的多数获胜，就是说，他们将仍然依靠爱尔兰人，这也很好，因为不然的话，格莱斯顿又要哄骗爱尔兰人了，爱尔兰问题将永远得不到解决。昨天的投票表明，多数转向了自由党，但格菜斯顿的信徒们所期待的强大的鲸吞一切的自由党浪潮还毫无踪影。相反，自由党却尝到了仅仅在形成中的工人政党的厉害。唯一的得到极大多数选票的候选人，就是西镇南部选区的凯尔·哈第，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有拿自由党一个钱，因而对他们没有承担任何义务的工人候选人中间的一个。在其他 一些地区，由于同自由党进行了竞争，工人候选人从他们手里夺得了许多选票，至少使他们今后有所顾忌。可以预期，这是仅仅两个 ①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一编者注 ==========第401页========== 174.致奥·倍倍尔(1892年7月6日) 387 官方政党之间进行较量的最后一次选举了：下一次，工人在这种较量中所起的作用将完全不同。 你的将军 174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7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看，我又给你写信了。上次我寄出为《前进报》撰写的肖莱马的悼文①时，曾附了一张便条，请他们给我寄十二份印样一一只要登载这篇东西的邦一页，而不是要邦些五花八门的附页。我要这一页印样是为了拿给曼彻斯特的一些人和这里的大化学家们看的，因为他们应该知道，在化学领域以外，肖莱马是谁的精神产物。不用说，我一份也没有收到。你是否可以对这些人说说一他们可能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张便条一这样做对党是有很大意义的。希望他们不要迟误，在这里的公众还没有把注意力转向别的事情以前，赶快把我要的东西寄米。 今天这里的选举结果使自由党很失望。到目前为止，他们赢得了九个席位，就是说，政府的多数由六十八减到五十（托利党：68 一9=59：自由党：0+99：投票结果：599=50)。昨天他们一个席位也没有得到，但在增加二十五票的情况下，50一25就会由于 ①弗·恩格斯《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第402页========== 388 174.致奥·倍倍尔(1892年7月6日) 十25而得到平衡。假如右派和左派都不能取得真正的多数，那就太好了。但微弱的多数，自由党还是会取得的，这也并不坏。 你们那里俾斯麦的丑闻闹得越来越精彩了。这个家伙想必是完全发疯了：从今天的电讯来看，他是要同卡普里维大干一场的。这没有什么，说不定这会变成一件大好事。只是我们的报纸不要老是叨唠说：这本米是一件刑事案件！难道我们也要象我们的对手那样，非得采取那种官僚、警察、检察官式的做法吗？难道我们就不能让俾斯麦这个断了腿的老蠢驴尽情地出一次丑吗？难道三天的监禁还不足以把他变成一个受难者吗？普鲁士精神竞这样深深地溶化在人们的血液中，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前进报》简直是发疯了。它今天写道：英格兰、威尔士、苏格兰、爱尔兰、各殖民地和印度，这些地方加在一起叫做大不列顿。而这个名称指的只是英格兰、威尔士和苏格兰，甚至爱尔兰也不包括在内（正式名称：大不列顺和爱尔兰联合王国），别的就更不用说了！难道这些人非得把他们自己和我们变成全世界的笑料吗？ 魔女正在楼下欣赏我们以前一位女仆的缨儿，全神贯注地抚爱他已经有两个小时了，我都无法把她拖上米给你写上几句问候的话。因此，假如魔女在截邮前最后一分钟还不上米的话，我就只好单独一个人向你和尤莉娅夫人①衷心问好了。 你的老弗·恩・ [路·考茨基的附笔] 将军硬说我抚爱婴儿长达两小时之久，这只能证明他自己无能，因为，要是这样的话，他这封信也就整整写了两个小时：如果他在给你写信时还感觉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编者注 ==========第403页========== 174.致奥·倍倍尔(1892年7月6日) 389 时间过得太慢，那对我来说就更引以为荣了。不管怎样，你看，孩子已经不在了，现在我自己可以向尤莉娅夫人表示衷心问候了，孩子有多大的吸引力，你们三人之中她当然是最清楚的。也向你问好。 魔女 [恩格撕的附笔] 说我这封信写了两个小时，这完全是这位魔女（这是她自己这样称呼自己的)的臆造。我就肖莱马的遗产问题替他的遗嘱执行人写了一篇内容十分复杂的法律方面的文章，而她却让孩子去吮自己的指头。她的这通胡言乱语就是这样吮出米的： [路·考茨基的附笔] 一个孩子竞能从我的指头吮出深奥的道理，使将军能够写出一篇法律方面的文章，这真是新闻。呆子才会相信。 [恩格断的附笔] 让她说最后一句吧。 [路·考茨基的附笔] 已经写上了. [恩格断的附笔] 算了吧！ ==========第404页========== 390 175.致奥·倍倍尔(1892年7月7日) 175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892年7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看，这就是你不让我和你通信的结果。我又给你写信了。今天上午送米了几份载有悼文①的《前进报》，所以在这方面一切都解决了。 选举进行得很好。四 (1)自由党的成就小得可怜，甚至在相当大的程度上被对手的成就或其他令人信服的征兆（选票的优势日益缩小，往往几乎化为乌有，等等)所抵销，以致在下届议会里格菜斯顿最多只能取得一个微弱的多数，也可能无论是他还是托利党都不会得到什么多数(就是说，实际上没有什么多数)。这就意味着，议会在不久的将来将再次解散并进行新的选举，而且将依据会使自由党的票数增加的法律米为新的选举进行筹备：而这些选票只能是新增加的工人的选票。即使还是由托利党执政（这恐怕不大可能），他们也要设法增加新的选票米加强自己的地位，而他们又只能到工人邦里去找这些选票。这样，今后就会：(1)消除在细小问题上进行种种刁难的情况，而这种刁难目前在每个具体场合下使工人难于行使以通常形式赋予他们的选举权：(2)采取有利于工人的社会措施。 ①弗·恩格斯《卡尔·肖莱马》。一编者注 ==========第405页========== 175.致奥·倍倍尔(1892年7月7日) 391 自由党从对手那里赢得了十六个席位：上届内阁的多数是六 十八个席位。如果减去丢掉的十六个席位，再减去被对手夺去的这 十六个席位，一共就要减去三十二个席位。托利党就还剩下三十六个席位的多数。这样，假如自由党再赢得十八个席位，两党的票数就相等了。我想，还是会赢得几个席位的：恰恰是在所谓的各个郡里，反对农村地区大地主封建压迫的反对派最强，因而那里的小资产阶级都不投保守党的票，而伦敦这里以及其他大城市的小资产阶级，却由于要同参加选举的工人对立和热中于庸人习气而投保守党的票。格莱斯顿可能会得到显然包括爱尔兰人在内的多二十票的多数，但他以这样的多数势必无法驾驭政局。爱尔兰人一定会要求地方自治，而格莱斯顿又无法以多二十票的多数同上院相对抗，使这种自治得以通过。那时将会乱作一团。 (2)唯一取得辉煌胜利的是新的工人政党。凯尔·哈第使托利党在上次选举中多三百余票的多数变成他自己的多一千二百票的多数。约翰·白恩士赢得了多一千五百六十票的多数，而他的自由党先驱上次才赢得多一百八十六票的多数。在密德尔斯布罗(约克郡的铁区)，海员和搬运工工会书记威尔逊（钻营之徒，而他取得的一切成就都应归功于新工联运动)获得四千六百九十 一票，战胜了自由党人（四千零六十二票）和托利党人三千三百三十三票)。与此相比，自由党人所得票数的可怜优势就显得大为逊色 (3)在三个提出了合适的经过充分酝酿的工人候选人的地方，工人候选人尽管受挫，但也使自由党人失利。 在索尔福，工人霍尔得了五百五十三票，但自由党人也就仅以 三十七票之差居于少数而败北。 ==========第406页========== 392 175.致奥·倍倍尔(1892年7月7日) 在格拉斯哥（卡姆拉希），肯宁安一格菜安九百零六票)受挫，但自由党人也由于差三百七十一票不够多数而失利。 在格拉斯哥（特雷德斯顿），工人候选人伯利（一股说米，他是个无用的人)得了七百八十三票，而自由党人得的票比托利党人还要少一百六十九票。 其次，在其他许多地区一阿贝丁、格拉斯哥（科利兹）、布菜得弗德一一自由党人虽然获得了胜利，但丢了许多票，少则九百九 十票，多则二千七百四十九票，这些票落到了反对两个党的工人候选人的手里：这样，下一次工人将成为这两个党的直接威胁。 总之，工人政党明确地、毫不含糊地显示了自己的力量，这就意味着，下一次，两个老党都会向它提议实行联合。托利党，只要它还是由现在这些蠢驴领导，是不值一提的。自由党还是应该考虑的。对爱尔兰人也是这样。帕涅尔由于一件滑稽可笑的对妻子不忠的事遭到迫害“以后，一下子成了工人的朋友，议会中的爱尔兰先生们一旦发现只有工人才能使他们实现地方自治时，也会这样做的。那时，将会开始出现妥协，连故意不参加这次选举的费边社分子也会重新钻到前面来，但这种事在这里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毕竞象你所看到的，在向前发展，这是主要的。 世界历史的绝妙讽刺是：两个老党都不得不求助于工人，向他们作出让步，以便继续执政或夺取政权，同时它们又都感觉到，它们这样做正好帮助了它们的继任者。不过它们又不能不这样做！同在历史的发展中初露头角的令人震惊的幽默相比，我们邦一点点机智又算得了什么呢！ 路易莎和我衷心问候尤莉娅夫人①和你。 你的弗·恩・ ==========第407页========== 176.致劳·拉法格(1892年7月7日) 393 如果你要写信给肖伯纳，你可以把康拉德·施米特在《新时代》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作为对他们“奥地利价值论”3的一个批驳材料推荐给他。 176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7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接到肖莱马去世的电报以后，我马上就到曼彻斯特去了。上星期五，即7月1日，我们把他安莽了，星期六我就回到这里。他在生前的最后几个星期，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完全丧失了记忆力，不过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一这是我6月初在那里看到他时的情况。而星期一，即6月27日⑧上午，他却安静地没有任何痛苦地与世长辞了。剖验结果完全证实了龚佩尔特的诊断：右肺有一个象小桔子那么大的癌瘤，由于它对腔静脉和臂丛的压迫，大脑活动失调，右臂部分瘫痪和浮肿。这只胳臂的大静脉内有个很大的血栓，大脑里有一些小的然而却很明显的癌结构，心脏开始出现脂肪性变。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遭受更久的也可能是更剧烈的痛苦，我们应当感到满足了。 5月间，龚佩尔特就已经要他写了遗嘱：他把一切都留给了他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编者注 ②康·遮米特近代政治经济学的心理学派影。一一编者注@原稿为：6月29日.一编者注 ==========第408页========== 394 176.致劳·拉法格(1892年7月7日) 的母亲。他留下来的手稿可能会引起一些麻烦。其中最有意思的是关于十七世纪以前的化学史的手稿：(1)古代，(2)炼金术，(3)化学医疗派“，第三部分有一段没有写完，其中有许多新的观点和发现。此外，还有许多有机化学方面的著作。但他的两本著作，即他自己写的《有机化学》和他与罗斯科合著的巨著①，同时都在排印，所以很难区分哪一部分是属于哪一本书的。他的遗嘱执行人中有 一个是化学家（济博耳德），但以他的科学理论知识也未必能分得清。而罗斯科急于想拿到手稿，因为他很清楚，他自己是完不成这部书的。我曾对遗嘱执行人说，我认为罗斯科、肖莱马合著的邦本书的手稿可以交给罗斯科，但是必须让继承人分享排印中那一卷(德文版和英文版)的稿酬，肖菜马本人也会这样做的。罗斯科昨天已在曼彻斯特当选，无疑他立刻会去抓住遗嘱执行人不放的。因此，我昨天给他们写了封信，详细说明了我认为应该怎样处理这件事。 我写的一篇登在前进报》上的短文②今天给你寄去。 我们这里选举进行得正热闹。就目前情况来看，对我们来说，选举进行得非常好。第一，所谓自由党要城起一个巨浪，把格菜斯顿胜利地捧上台，完全是胡说。他可能会得到微弱的多数，甚至会不会有人得到多数，也很难说。这将使两个官方政党在可能很快要到来的下届选举中依赖于工人。第二，新的工人阶级运动正在胜利地进入议会。星期一③，凯尔·哈第在东头（西镇）以多一千二百 ①卡·肖莱马有机化学的产生和发展》：亨·恩·罗斯科和卡·肖菜马化学教。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画7月4日。一编者注 ==========第409页========== 176.致劳·拉法格(1892年7月7日) 395 票的多数当选，而上届托利党议员①只得了多三百票的多数！昨天，约翰·白恩士在巴特西以多一千六百票的多数当选，而上届资产阶级自由党议员只得了多一百八十六票的多数。此外，在约克郡的密德尔斯布罗，海员和司炉工工会书记约·哈·威尔逊（钻营之徒，但他却同新工联运动完全联系在一起)把一个自由党人和 一个托利党人都击败了这是整个选举中仅有的辉煌胜利，而且都是工人们取得的：在前两个地方，自由党没有敢提出自己的候选人米抗衡，而在第三个地方，他们提出了自己的候选人，结果遭到惨败。第三，凡是工人候选人挑选得当而又准备得好的地方，他们或者是大大缩小了自由党的多数，从而警告自由党人要他们当心些，不要冒下届选举丧失席位的危险，或者是使自由党失去议会中的席位。例如，在格拉斯哥的两个选区，肯宁安一格菜安受挫，他的竞选对手自由党人也是如此。而在索尔福，名声不坏的社会民主联盟候选人霍尔只得了五百五十四票，但这就使自由党人不能当选。这样，自由党只是由于企图把资产阶级候选人强加于工人选民而丢了三个席位。 选举已经实现了我曾断言过的我们有权期望从中得到的一切：明确地毫不含糊地向自由党人发出警告一一独立工党”的成立已经为期不远，已有预兆，这是仅仅在执政党和在野党两个党之间进行较量的最后一次普选了。因此，我十分满意，特别是因为在我们这里将出现一个使任何政府都不可能保持稳定的议会。 你的沉默使我得出一个结论：博尼埃在给杜西的信里说的报纸正处于千钧一发之际是对的。我们希望，这根发丝不会断掉，相 ①乔治·贝思斯。一一编者注 ②奥·弗·摩尔根。一一编者注 ==========第410页========== 396 177.致帕·阿尔吉里阿德斯(1892年7月初) 反地，会变成一条粗绳、甚至一条钢索。 路易莎向你问好。祝议员先生①一切如意和能言善辩。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77 致帕纳吉奥尼斯·阿尔吉里阿德斯 巴 黎 [草稿] [1892年7月初于伦敦] 亲爱的公民： 1891年和1892年的《社会问题年鉴》己收到，谢谢您。 您表示要把我列为1893年的撰稿人，但是据我了解，您事先并没有同我打招呼就宣布我为1892年的撰稿人。假如1893年的年鉴》仍把我列为撰稿人，我担心这种撰稿仍然不是自愿的。一个月前，我们的奥地利朋友要我为他们的年鉴②著文时，我曾不得不答复他们： (1)在拖了整整十年的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的出版工作没有完成以前，我不能承担任何新的工作，不论这个工作是大是小： (2)为某个社会党年鉴撰了稿，如果按照不偏不倚的原则行事，势必也要为其他许多年鉴撰稿，一这样一米，我就无法支配自己的时间了。 诚然，去年我破例为法因的《工人党年鉴》撰了稿。“不过当时 ①保·拉法格。一编者注 ②《奥地利工人历书》。一编者注 ==========第411页========== 178.致海·思格斯(1892年7月12日) 397 的形势是很危险的。那正是官方的法兰西共和国在喀琅施塔得151拜倒在欧洲反动势力的世袭首脑沙皇①脚下的时候。战争有一触即发之势，后来之所以没有发生，我认为只是由于俄国发生了饥荒。在这个紧急关头，我有责任尽自己的力量杜绝德法工人之间产生误会的任何可能性：我利用了所提供的机会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一一事情就是这样。 178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 门 1892年7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6月23日的信已收到，十分感谢。沙福豪森联合银行股息在你们的帮助下已转入借方②。祝贺你们到意大利作了一次旅行：我也说不定什么时候要再到那里去一次。 今天我只想问一下，8月10一12日前后，你们有谁在恩格耳斯基尔亨，在这段时间里你们能否在那里接待我几天。那时，我准备再去大陆一游：巴门我恐怕去不成了，不过我还是想再呼吸一些恩格耳斯基尔亨的空气。此事在不该讲的场合，请你务必不要讲，不然就会有人还要把我拖到巴门去，这就同我的其他安排冲突了。 股说来，我的身体还不错，不过还是开始感到需要休息。伦 敦这里总是这样：到7月，天气闷热得难受，使人很想到一个远地 ①亚历山大三世。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57和271页.一编者注 ==========第412页========== 398 179.致爱·伯恩施坦(1892年7月14日) 方去。不过我还得做完一大堆不容拖延的工作。 衷心问候恩玛⑦、你的孩子和孙儿们。 你的弗里德里希 179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苏黎世 1892年7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爱德： 你们1892年6月24日（邮戳上的日期，没有别的日期）寄米的明信片和7月2日的来信都己按时收到。我觉得，从那时起，你对收获的估计已有很大增进，你现在已值整整一个法郎而不是五 十个拉普②了：由于货币价值一支付的或未支付的一或多或少体现了肌肉的活动，所以我还认为，你的身体只会由于这次割草劳动而得到好处。但是，为什么你在炎热的午饭后身体出汗，而在凉爽的午饭前精神上出汗，令人有些费解。莫非你是在治肥胖症，其实还没有这个必要。不过，你现在已在苏黎世，我的一切玩笑都已过时。你的割草劳动大概己代之以博物馆或音乐厅或邦里叫做什么地方的精神食粮（用老弗里茨的拉丁文来表达）了吧。你还是用点葡萄酒或啤酒之类的spiritus①吧，而不要搞那些抽象的唯 ①恩玛·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②拉普一一瑞士的零钱，相当于一个生丁。一一编者注画弗里德里希二世。一一编者注 ①双关语：《s知iitu既有“精神”的意思，也有“酒精”的意思。一一编者注 ==========第413页========== 179.致爱·伯恩施坦(1892年7月14日) 399 灵论之类的东西，否则夏季你就得不到真正的暑期休息。关于英国的选举情况，不管怎样，《前进报》编辑部了解的比我们两人加在 一起还要多。 看米，巴克斯已不再当正义报》的编辑了。他在有一期上断然地改变了以前使用的调子，但在这一期出版之后就发生了故障：报纸恢复了过去的调子，至少是以消极的形式，就是说，只字不提法、德等因的运动，虽然没有象过去那样进行攻击。最近一期又充满了海德门精神，对凯尔·哈第进行攻击，关于白恩士，则保持死一般的沉默，所有的社论都是海德门写的。这里传说巴克斯对非洲人斯坦利（此人突然作为工联主义者在北兰贝思①的候选人同格莱斯顿的一个追随者竞选)的攻击使他同海德门闹翻了，因为海德门曾狂热地率领社会民主联盟在斯坦利的选区为他进行战斗。这件事我照别人转告我的那样告诉你，反正两个星期以后，你将会在苏黎世亲自见到巴克斯的：不知道他这次辞去正义报》的编辑工作之后会不会提前米。 选举的特点是： (1)在英因，地方自治问题没有任何令人鼓舞的情况。 (2)由于给予工人选举权，大批小资产阶级分子倒向保守党阵营，至少在较大的城市里是这样。小资产者开始害怕工人，至少是不愿意同工人混在一起。保守主义是有威风的，所以他们投票反对格莱斯顿。 (3)自由党的支柱是中等城市和农村地区（郡）的中小资产阶级，在这些地方，半封建地主和高教会派的僧侣的压迫还是起决 ①伦敦的一个区。一一编者注 ==========第414页========== 400 179.致爱·伯恩施坦(1892年7月14日) 定作用的力量。在大城市里，甚至非国教徒（自由党过去的支柱）也开始动摇，例如在北明翰就是这样。 (4)在两个资产阶级政党几乎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今天在三百 三十万张已投票中，整个反对派只比政府大约多七万六千票)，工人就成了决定因素。只是在选举尔·哈第、白恩士、威尔逊等工人候选人时才表现出热情。我在选举前就说过①：这是仅仅两个官方政党之间进行较量的最后一次选举：但是，这次选举将会使自由党人懂得，下次选举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实际情况也正是这样。下次选举时，工人政党将以完全不同的姿态出现。这次选举应该使她对自己的力量产生信心。 (5)新议会维持不了多久。格菜斯顿不依靠爱尔兰人和工人议员就不能成为多数，因此，议会很快又会被解散。这样更好。 顺便说一下，杜西想给新时代》寄去一篇关于选举的文章，这篇文章将叙述和探讨一些只有这里知道、但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内幕。当然，这不妨碍你按自己的观点为《新时代》撰写总结性的文章。她的报道将提到一些与各党的阴谋活动有关的事实，也就是一些和你所能写的完全不同的东西。 路易莎和我衷心问候你们俩。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39G一337页。一一编者注 ②爱·艾成林，爱·马克思一艾成林《大不列顺的选举静。一编者注 ==========第415页========== 180.致保·拉法格(1892年7月22日) 401 180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7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但愿这场埃劳会战不会象原先的埃劳会战那样，是一场不决之战：但愿万尚克先生给你们脚的将是上等美酒①。当我看到那些用德国姓的波兰籍犹太人如何到处钻营，把一切攫为己有，到处逞能，甚至对巴黎小市民那样引以自豪并视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的光明之城的舆论，也要插上一手的时候，我才开始理解法国的反犹太主义。 不管怎样，既然这些先生们发现，办社会主义报纸是一桩有利可图的生意，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征兆。我们竞受到交易所的评价！这是一个必须加以肯定的成绩。 米勒兰建议你们找一家殷实可靠的银行，以你们的名义存上两万五千法郎，或者更好是五万法郎，我认为这个意见很对。这是唯一保险的办法。不过请注意，这笔款子存入银行时，必须无条件地存在你们名下。银行应给你们开一张正式单据，注明你们名下的存款数目，而且你们需要时可以随意支配这笔款子。此外，万尚克在同您和盖得签订的合同中，应该给予你们在他毁约的情况下收 ①双关语：万尚克这个姓的德文原文是蜥shnk,同“斟消的人"是一个词：“”的法文原文是ws,也有“投资”的意思。一一编者注 ②巴黎。一一编者注 ==========第416页========== 402 180.致保·拉法格(1892年7月22日) 回这笔款子的权利。不然的话，他同你们两人签订的私人合同与筹建中的公司将不会发生关系，除非公司明确地承认这个合同。不过，这些都是法律上的细节，米勒兰当然会向你们详细说明的。 至于霍乱，几乎可以肯定要蔓延到我们这里米。目前这种传染病正在完成俄国1891年的饥荒所开创的和平事业①。我不能理解的是，法因资产者竞如此愚蠢，似乎他们相信俄国是一个能为法国做出一切的大国。他们只要有一点普通常识，就会看出，当前与法国结盟对俄困米说是绝对必要的，不论法国对俄国提出什么要求，俄因都会加以接受但在对俄国人的问题上，我们西方各因的官方政治家却愚蠢得无法理解。法因依靠自己的军队就有了一切必要保障。我读过一位英因军官写的文章一一作者不是那种由于无知而青云直上的旧派头的将军，而是一位熟悉自己业务的上校军官，他以真正羡慕的心情谈论法因军队一他羡慕法国军队，因为他知道，由于法英两国军事制度存在着根本差别，法因军队所具有的那些优点，是英国军队所不可能有的。他说，法因军队是一支真正民主的军队，在团内，即在军队的基本组织中，官兵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同心协力，和睦相处：各级军官都熟悉自己的业务，连地方部队也出乎意料地精锐：实际纪律非常好，而且是建立在大家自觉自愿的基础上：军事训练完全从实战出发，足以应付战时需要：坚决摒弃了过分的阅兵式训练。总之，除了称赞法因人的比较完善的军事训练之外，这也是对1807年以后在夏恩霍斯特时期整编的普鲁士军队所作的描绘，而且也是对法因军队所能给予的最高赞誉。我开始这样想：以营为单位进行比较，法国军队如果不是略胜 ①见本卷第154一155、26一262和295-296页。一编者注 ==========第417页========== 181.・倍(1892年7月23日) 403 一筹的话，也完全可以同德因军队相媲美。德国人的长处在于他们有大量的后备军官：法国人的长处则在于官兵关系好：而在我们这里，士兵却受到令人发指的虐待。 您说对了，下星期我将去赖德。路易莎下星期日动身去维也纳。我大概下星期三①动身。因此，您下星期二以后给我米信请寄：赖德市布莱丁路秋园。 愿劳拉身体健康。她连一点音讯都没有。相隔两地，我不能亲吻她，请代我吻她。 祝好，我的永世流浪的犹太人先生。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81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7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以你素有的洞察力猜得很对，这封信将由魔女转给你。好吧，首先感谢你寄来了帝国皇家列车时刻表，并向你保证，今后我将竭力使我的“新路线”同这个皇家版本相吻合。我已经识破了其中某些神秘的记号和莫明其妙的东西，而且想在近两星期内把这 一切彻底弄清楚，这样，就不致在什么地方耽搁了。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下星期三①去赖德看彭普斯，我的所有信件将转到那里去。我在那里将逗留到8月10一15日，具体日子将 ①7月27日.一一编者注 ==========第418页========== 404 181.・倍(1892年7月23日) 看情况而定。因为我还要等巴门的来信①，然后才能确定我哪一天动身。巴门我不去了，因为那里我有很多侄子和侄女，要全去看望，两个星期都不够。但我准备到恩格耳斯基尔亨去住几天，因为我的几个兄弟先后去那里避暑。18日或19日再从邦里去苏黎世，看望我很早就答应要去探望的我的表妹博伊斯特夫人及其一家。何时到达，我会及时通知你的，24日或25日我将到达圣加伦，如果你能来接我，那更好。然后，我们去尼喀河畔的斯图加特，偕同格奥尔格大叔去慕尼黑，在邦里，也许要经过阿尔卑斯山去维也纳等地。关于其余事项，她会向你面谈（她不是指这里在文法上作为主语的博伊斯特夫人，而是指不受任何文法规则约束的魔女)。 据杜西说，选举在这里的东头②激起了狂热的情绪。工人们终于看到，他们能够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自由党人的魔力己经失灵，《工人时报》也在到处宣传：目前唯一需要的是建立一个独立 工党。只有事实才能使顽固的约翰牛敬佩，然而事实确实在起作用。 福尔马尔的言论再一次证明，此人已经失去了同党的一切联系。显然，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势必要同他决裂：看来他企图把国家社会主义的梦想强加于党。但他是个老奸巨猾的阴谋家，而我同这一类人进行斗争是有一定经验的，一马克思和我对这伙人在策略上往往有些失算的地方，后米不得不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一一所以我可以在这里向你提供一些意见。 首先，这些人极力使我们在字面上显得是错误的，而这一点恰恰是我们应该避免的。否则他们就要抓住这种次要方面，以掩盖主 ①见本卷第97页。一一编者注 ②伦敦东部，是无产阶级和贫民的居住区。一编者注 ==========第419页========== 181.・倍(1892年7月23日) 405 要问题，而他们对主要问题上的弱点是感觉到了的。因此，无论是公开发表意见还是私下交谈，措词都必须慎重。你瞧，这个家伙多 么巧妙地利用了你讲到李卜克内西的话，在他、李卜克内西和你 之间制造纠纷而他对你们的关系本来是十分清楚的：)，使你左右为难。 第二，由于对他们米说最重要的是掩盖主要问题，因此，要极力避免给他们提供这样的机会：对他们提出的一切次要问题，答复时要力求简短明确，以便立即了结这些问题：而我们自己也应当尽量不提任何离题的问题和次要问题，不管这些问题多么吸引人。否则，辩论的范围就会越来越大，而原来争论的问题就会越来越从视野中消失。那时，就不可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这对阴谋家米说，已经是一个相当大的胜利，而对我们至少是一个精神上的失败。 第三，从上面第一、二两点可以看出，对这种人，在他们自己还没有彻底暴露以前，采用纯防御的策略是最好的策咯：在他们彻底暴露以后，发射速决的、毁灭性的炮火，展开决定性的白刃战。正是在这里，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需要把炮弹和后备力量储备到最后需要的时候。 我们在同巴枯宁分子、蒲鲁东分子、德因教授以及诸如此类的家伙们的斗争中，只要背离了这些准则，到头米我们都要为之付出代价，因此，我再次提醒你注意这些准则。 就这样吧，衷心问候你和尤莉娅夫人①。 你的将军 按照济格尔的意愿，附上他最近的一封米信。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420页========== 406 182.・伯(1892年7月25日) 182 致雷吉娜·伯恩施坦 苏黎世 1892年7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吉娜： 您和爱德的来信收到了，我们都很高兴，并于昨晚把信的内容告诉了杜西。从画面上看，“小宫殿”简直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堡，花园内有一个能容纳五百米人的餐厅，两棵高大杨树旁边有几棵很象羞怯的棕榈树那样的奇异的树，下面峭壁处，葡萄藤蔓蔓相连，这种葡萄可以酿造大量当地的酸酒。那有什么，这种酒也是可以习惯的，它总比伦敦的麦酒好些，而山区的空气无论如何比海格特的空气要好得多。使我很高兴的是，山区的空气给爱德带米好处，您可望把他带回来时他的神经已恢复正常。 这里，也开始了避暑旅行。路易莎昨天下午已去科伦，现在（下午五点)可能已快到柏林了。后天我将去彭普斯那里住两个星 期，而后，在您准备动身之前，我想再去一次亲爱的祖因。甚至很可能在您动身以后，我很快会鼓起勇气出现在苏黎世一一但这决不能对外人说。只是您为什么要买这么一张倒霉的往返票呢！这样，我们就不能一起到湖上去划船了，这多么令人遗憾呵。您的母亲还能这样精神饱满地爬山，我感到很高兴：如果我真的能到柏林去，一一“奥，这个理想太好了，以致使人都难以相信它会实现”，一我一定要同她见见面。 请告诉爱德，他所表示的三次犹太式的祝福和祈祷使路易莎 ==========第421页========== 182.・伯(1892年7月25日) 407 感到如此惊讶，以致我不得不给她带一点烈性白兰地让她路上喝，为她压惊。 下面是写给爱德的： 第一，杜西和爱德华的文章①已于上星期日（一个星期前）在这里写好并寄往斯图加特。 第二，选举的成功在这里已成为公认的事实。现在的情况是：格莱斯顿由于激进派在党内取得了决定性优势而不得不大力改组自己的内阁，使它能生存下去： 其次，他的地方自治法案将会立即被上院否决： 但是，要使解散议院有成功的把握，与此同时他必须做到使每个选民只有一次投票机会，要有一个制订选民名单的合理制度，这个制度要使工人真正能够得到1867年和1884年的文件30上总的答应给予他们的、后米又部分地从他们手里剥夺掉的东西，从而使工人选民人数增加一百万至一百五十万票，并且，可能要给复选权： 格菜斯顿只有在实现这一点以后，才能解散议院。总之，形势对我们米说是极好的。衷心问候爱德和您本人。 您的将军 ①爱·艾成林、爱·马克思一艾成林《大不列顺的透举静。一编者注 ==========第422页========== 408 183.致帕·马尔提涅蒂(1892年7月25日) 183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s92年7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我之所以没有早一些回复您5月13日的米信，是因为我想在复信的同时，给您寄点实惠的东西以示同情。不过，当时我自己手头也很紧，直至今日才能随信附上一张三英镑的邮局汇票。我很清楚，您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是生活所迫，但我又无法多寄一点使您减轻一些负担，对此我只能表示遗憾。 不过，从您7月1日的来信中我高兴地获悉：您的健康状况已有好转，再也不必为曾经使您感到烦恼的神经衰弱而担忧。但愿您继续好转，这样，您很快能够找到一个有报酬的工作。 关于致马克思著作的学习者》一书，明天我问一下艾威林，他恐怕不会有什么异议. 您大概知道，我们在这里的选举中反对了两个老党，取得了真正的胜利，甚至在我们失利的地方也向自由党显示了我们的力量。运动愈益扩大，这首先应归功于巴黎代表大会关于举行争取八小时工作日的示威游行的决议。五一节“创造了奇迹”，这个奇迹比早已变成烂铁的沙斯波式步枪在门塔纳附近创造的奇迹要大千倍。 致友好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第423页========== 184.致劳·拉法格(1892年7月26日) 409 184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s92年7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 我对您有一个请求：以后我们不再使用“先生”这样的客套称呼。登在前进报》上的悼文①使您很满意，我很高兴。这篇东西我是在安葬前的邦天下午，在没有任何参考材料的情况下匆匆忙忙写成的：假如我能等到返回伦敦以后再写，我可能会写得详细一些。在那种情况下，必须象一个真正的记者邦样写作，就是说，写得快，手头有什么材料就写什么。 英国社会主义的《正义报》也摘要刊登了我写的悼文。该报是海德门先生的喉舌，他是社会民主联盟°的领导，这个组织在原则上是马克思主义的，而实际上是反马克思主义的。海德门是个微不足道的阴谋家，他以无法形容的忌妒心情观望着德因党，因为我们的人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事情，他的这个小组织却无法做到，所以他就同德因党的所有敌人，如这里高尚的吉勒斯、法因布鲁斯派的可能派分子”等等联合了起米。而他又不得不把报纸交给巴克斯编两个月。巴克斯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而且比较正派，能讲一口流利的德语，常到我这里和艾威林家里作客。海德门想用这样的办法把他拉过去，但看米巴克斯已经认清这家报纸不是他呆的地方： ①弗·恩格斯《卡尔·肖莱马》。一编者注 ==========第424页========== 410 184.致劳·拉法格(1892年7月26日) 不管怎样，他在他编的最后一期上登了这个摘要。他很了解卡尔①，常在我这里或别的地方同他见面。我将设法把这一期报纸给您寄去。 现在，我应该把有关遗产的一些事务性细节告诉您，因为这方面的情况，您未必能很快从曼彻斯特了解到。 根据这里的法律，每份遗嘱都要上交处理遗产的法院，每个要了解遗嘱内容的人，交一先令即一马克，都可以到那里去看。但遗嘱要先经处理遗产的法院确认，要算出并上交遗产税：象您这种情况，遗产税将占全部财产的百分之一或百分之三一确切数字我不清楚。遗嘱执行人对他们所宣布的遗产价值应当宣誓予以证实，而且假如你不想碰最倒霉的钉子的话，这种事从头到尾都应由律师进行。因此，您还得要准备忍耐，并要准备付出一定的费用，按德国人的概念来说还是相当大的费用。但这是避免不了的。 剩下的书籍等物卖不了几个钱。遗产的主要部分是银行存款和版权 银行存款约一千八百英镑：从中要除去安葬费、少量日常债务、遗产税、诉讼费、律师报酬等一一共约两百至两百五十英镑：这里我无法预计到所有的情况，但我总觉得，您至少可以拿到一千五百英镑，等于三万马克。 化学书籍的版权，只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有价值。科学发展得这样快，这些书不常修订，一两年就会过时。因此，一个大化学家去世以后，形形色色的年轻人往往就有机会出新的版本，从而获得更多的收益。这一次也将会是这样。遗嘱执行人正在就他们 ①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第425页========== 185.致劳·拉法格(1892年7月26日) 411 商议的情况征求我以及龚佩尔特的意见，所以不会仓促作出决定。此外，我支持了他们的想法，即在未征得家属的同意之前在这方面不作任何最后决定。这不仅是他们的职责，而且是向对方施加压力的很好手段。对方一出版商以及罗斯科这样的合著者一急于结束此事，而遗嘱执行人则相反，他们有的是时间，所以他们有可能迫使对方作出让步，并以某些新的让步作代价来很快地了结此事。因此，在这里从您的切身利益考虑，您也不必坚持从速了结此事。 我从龚佩尔特那里听说，您曾写信给他，说您的母亲身体欠佳，甚至卧床不起。但愿她平安无事，不过她确已年迈，而卡尔的逝世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虽然如此，我还是希望您很快能告诉我们一些好消息。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185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7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刚才一晚上九点四十五分一收到了桑南夏恩寄来的决算单，总数为五英镑九先令两便士：这笔钱的五分之三归摩尔①的各继承人，即每人一英镑一先令十便士：该款的支票现随信附上。 ①卡·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426页========== 412 186.致路·肖莱马(1892年7月28日) 从杜西那里听说，你现在身体很不好：愿你很快恢复健康！明天我要去赖德住两个星期，地址是： 赖德市布莱丁路枞园 弗·恩・ 路易莎星期天①已去奥地利。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186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s92年7月28日于成特岛赖德市布菜丁路枞园 亲爱的肖莱马： 怎么也没有料到，我为您母亲的担心，竞这么快就成为事实了。不过，对于一个年迈体弱而又多病的妇女米说，卡尔②的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另一方面，她的脑子还相当清楚，对她隐瞒这个消息是不可能的。这样，你们家庭的不幸一个接着一个地发生，但愿这是最后一次。对您的不幸，我是完全能够理解的，因为十八年前，我也失去了七十七岁的母亲，我了解一家之母对一个人口众多的家庭的成员起着什么样的纽带作用，即使在子女们亲密无 ①7月24日.一编者注 ②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国爱利莎·弗兰契斯卡·恩格斯。一编者注 ==========第427页========== 186.致路·肖菜马(1892年7月28日) 413 间的情况下，她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家之母把晚辈联结成为一个大家庭：母亲去世以后，各自分居的新家庭开始感到独立得多，于是相互间的来往也无意中越来越少了。这就是事物发展的自然进程，但是这个进程所引起的变化给人们带来的痛苦并不因此有所减轻，这就是为什么在我的和您的母亲都比父亲长寿的家庭里，一旦失去了母亲，会令人倍感悲痛。 请代我向您的兄弟及其家属致以深切的慰问。对您本人，我衷心祝愿您女儿尽快地完全恢复健康。 从昨天起，我住在我内侄女①这里，准备住十来天。她也见过您的母亲，所以想附上几句话。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玛·艾·罗舍的附笔] 在我姑父这封信发出之前，谨对您亲爱的母亲的逝世，向您和您全家表示由衷的同情。 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您的艾伦·罗舍 ①玛·艾·罗舍。一编者注 ==========第428页========== 414 187.致海·恩格斯(1892年7月28日) 187 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门 1s92年7月28日于成特岛赖德市布菜丁路枞园 亲爱的海尔曼： 你的几封米信都已收到，十分感谢。我的计划和你们的计划有些出入，我确实感到十分扫兴，但是，日期我已经同别人谈好，这对我是有一定约束的，因此，在没有接到你的肯定答复以前，我不能作任何变动。现在一切都已准备停当，如果没有其它变更，我将于12日到达（大概乘科伦的第一班火车），不过，无论如何我会从科伦打电报给你。 我是昨天到达这里的，打算住到8月9日或8日。这里天气非常好，万里无云，气温为列氏16一17度，东风徐米，十分凉爽，窗前百花盛开，绿树成荫，空气清新，离海岸不过一公里，这一切都在近两百英尺的高地上，在一片丘陵和绿荫之中。 好吧，不久再见：衷心问候恩玛和孩子们。 你的老弗里德里希 ①恩玛·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429页========== 188.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8日) 415 188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8月8日于英国赖德市布莱丁路枞园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的明信片今天上午己收到。我亲爱的朋友，一切都成了泡影，要是说有人不能米，那就是我！迫使我系上复杂的腹带的、我曾经向你详细说过的那个老毛病，平复了五年之后，现在又犯了，并且突然使我动弹不得。你在这里时，我就已觉察到了一些症状，但这些症状当时都很不明显，所以我也没有理会，以为一切都会象往常那样，自然会好的，尤其是在这里，在海洋气候的影响下更是如此。星期六①那天，我大约出去走了1.75公里，休息了大约半个钟头，然后往回走，总共走了不过3.5公里，但到晚上，我就感到老毛病复发了：于是，不仅德因去不成了，而且为了恢复健康，还得在这里静卧一个月，并且要戒酒。现在，我只要走哪怕是一千步，就得八至十天离不开沙发。因此，那些最美好的计划就全落空了！ 从去年秋天以来，我比以往许多年都更随便地喝酒，天长日久，酒对机体的影响终于造成了这种后果：除了这个原因，我找不出其他原因。至少我找不出其他解释，况且在出现局部炎症时，戒酒是治疗的必要条件。这一下，你的女婿就会高兴了！但是，他可 ①8月6日.一编者注 ②斐迪南·西蒙。一一编者注 ==========第430页========== 416 188.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8日) 能做出的结论，我是不会同意的！ 无论如何，我在这样的状况下，根本不能作计划中的旅行。我项多只能到恩格耳斯基尔亨去看看我的弟兄们，苏黎世是怎么也去不成了。尽管这个计划全都落了空，我还是感到很幸运，因为我没有病在半路上，也没有病倒在异乡客地。我在彭普斯这里至少可以得到治疗，但愿一个月以后又可以多少作些活动。这个病犯了以后，除了感到烦闷，倒是没有什么别的不好，我已经有三四次这样的经历了，我所采取的治疗方法我是很清楚的，而且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那些医师先生们，除了一位已经去世的以外，对此都一窍不通。 昨天，我立即给路易莎写了一封信，请她无论如何不要改变计划，而且一天也不要缩短在外地的日期。但是，也很可能你们两人现在想作另外的安排，这样，你们应该写信商量一下。 请转告你的夫人和女儿①：我因病未能同她们和你女婿愉快地晤识，倍感遗落。不过，延期还不等于取消，有了今年这个痛苦的经验，明年我会聪明一些：但愿明年我还活着，并且恢复健康。那时，我们还可以作一次这样的或者更好的旅行。 8月底以前，请按这封信的开头所写的地址寄信。罗舍的姓，不一定写：但不写布莱丁路枞园这个地址，米信可能被耽搁。 好吧，衷心问候你们大家，并请为我恢复健康干一杯。希望西蒙医生这一次也允许自己喝一点，因为现在要戒酒的不是他，而是我啦！ 你的老弗·恩格斯 ①尤莉娅·倍倍尔和弗雨达·西蒙。一编者注 ==========第431页========== 189.致海·恩格斯(1892年8月8日) 417 189 致海尔曼·恩格斯恩格耳斯基尔亨 1892年8月8日于粮德市布莱丁路枞园 亲爱的海尔曼： 尽管作了一切准备和通信联系，我的旅行还是成了泡影。我的老毛病一腹股沟疝，最初是在一次猎孤时连人带马摔了一跤而得的，十年前就开始使我不得安宁，不过近五年米一直未犯，现在又突然复发：腹带也不管用了。星期六①我走了大约二英里即三公里就再也走不动了。这个病我是熟悉的，只要一个月内绝对卧床并戒酒，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不过，旅行是不行了。昨天我给鲁道夫②写了一封信寄往巴门，也许碰巧你还在邦里：今天把这封短信寄往恩格耳斯基尔亨。 结果弄成这样，我感到非常遗憾。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如此。总之，8月底以前我将一直在这里地址见背面)。 要截邮了。衷心问候你们大家。匆例草此。 你的弗里德里希 ①8月6日.一编者注 ②鲁道夫·思格斯。一编者注 ==========第432页========== 418 190.致卡·考茨基(1892年8月12日) 19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s92年8月12日于粮德市布莱丁路枞园 亲爱的男爵： 现将校样退还，谢谢。 奥古斯特大概已经告诉你们，你们邦里我去不成了。我的老毛病一九年前我过生日那天你来看我时，我曾因此病而卧床不起 一一又发作了，而且很不是时候。因此，我只好躺在这里的沙发上，不能同你们一道游玩了。好在这里有很好的海洋空气一一住处远在城外，居高临下，海洋在目一这有助于我在卧床和戒酒的情况下，三四个星期内恢复健康。遗憾的是，老毛病恰恰在现在这个时候发作。不过，延期不等于取消。 你的书①已收到，谢谢。可惜，这几天由于心神不定，我还不能开始看。 很可惜，杜西文章中有关社会民主联盟°、费边社分子和泰勒的候选人资格那些地方②都删去了。这些地方，我是后来在手稿中看到的：这几段话对了解选举的全貌几乎是必不可少的补充。事情刚一发展到要经受真正考验时，社会民主联盟就完全垮台了 一一这是这个“唯一的”社会民主主义组织和唯一救世教堂多年米 ①卡·考茨基《爱尔福特纲0。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23和442页.一编者注 ==========第433页========== 190.致卡·考茨基(1892年8月12日) 419 自我吹嘘的必然结果。不知你在苏黎世见到巴克斯没有，不过他在有关社会民主联盟的问题上是一个相当整脚的权威。他在《正义报》当了一个半月的编辑，消除了报纸上许多污秽的东西，但是，他根本没有能力（不然，他就能做到）使这份报纸变成另一种性质的，即非宗派性质的报纸。社会民主联盟是地地道道的宗派。它把马克思主义变成了僵死的教条，而且，由于它摒弃一切非正统马克思主义（它本身对马克思主义的认识又错误百出）的工人运动，就是说，它执行的是与《共产党宣言》推荐的完全相反的政策而，所以，它就只能成为一个宗派，而绝不能成为别的东西。由于种种原因，巴克斯恢复了同这些人的关系，不过，如果他们不有所改变的话，他可能很快就会懂得，他们要在政治上和物质上利用他，他不能为他们担负任何责任。然而，这一点要由他自己去认识。目前，他既然已经陷得这样深，他就不得不多少对他们加以庇护。其实，巴克斯与工人本身并没有任何接触。 费边社分子现在成了真正的障碍：他们在跟着“伟大的自由党”跑，理由是要使这个党接受他们的候选人。在可以推行可能派市政改革纲领的郡进行郡参议会选举时，这种做法在某些时候是有效的，但是，即使在这些地方，这种善良的欺骗也只是在资产者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以前才能得逞。在议会选举中就做不到这 一点，那时，自由党给费边社分子和其他所谓的工人候选人的只是些不能取胜的选区。即使要自由党接受工人候选人，那也要象白恩士和凯尔·哈第那样做，就是说，把刀子对准他们的咽喉，而不能象费边社分子那样，用虚伪的借口在他们背后钻空子。好在建立独立工党的呼声现在已经十分坚决和普遍，费边社分子的河谀与金钱这种消磨人们意志的诱饵也将遭到抵制。 ==========第434页========== 420 190.致卡·考茨基(1892年8月12日) 《工人时报》的伯吉斯现在想自己建立一个独立工党，作为那两个组织①的新的竞争者！伯吉斯是一个贪图虚荣、沽名钓誉的家伙，因而很靠不住。我们看看他这套把戏能成功到什么地步，或许根本不能成功。不管怎样，他现在的活动就当前情况来说是有代表性的。 有一个很好的消息：北方的工厂工人对他们旧的十小时工作日法曾经感到十分自豪，以致成了八小时工作日的主要反对者（参见工联新堡代表大会)。现在情况变了，群众逐渐成为八小时工作日的拥护者，而只有一些领袖仍然主张十小时工作日。这在今年的工联代表大会上可能就会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来。3 艾威林夫妇己去挪威。杜西在动身以前，收到格雷利希的一封信，信中以国际代表大会苏黎世筹委会的名义请她用英文起草 一份致英因工联代表大会的邀请书，并把筹委会的其他文件译成英文。这样，宰德尔先生想排斥该死的马克思主义者，不让他们参加代表大会筹备工作的阴谋（只是把阿道夫·斯密斯一赫丁利先生安插进筹委会完事)，看米已经令人满意地破产了。 彭普斯和派尔希向你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①社会民主联盟和费边社。一编者注 ==========第435页========== 191.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14日) 421 191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阿尔本 1892年8月14日于粮德市布莱丁路枞园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希望我9月初身体能恢复到哪怕是可以去柏林的程度，这当然同我的心愿是一致的。一旦我的健康有所恢复，我一定去柏林，而且直接去，因为那时住在恩格耳斯基尔亨的人们都己纷纷离去了。 问题仅仅是，能否成行？对此我今天还无法告诉你。根据我的经验，在这种情况下，无疑需要静养三四个星期，才能恢复走动的能力，只要稍作过早或过多活动的尝试，就要再躺一两个星期。但是，这种尝试是否过早，活动是否过多，可惜到觉察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 对此应该补充的是，我现在比上次发病时又大了五六岁，而且不管怎样，近一年米我喝的酒比通常三年喝的还多。因此，即使发炎现象不致引起机体的任何变化，如粘连、疝气扩大、硬化等，我也要准备进行更长时间的治疗。 总之，只有到最后几天，我才能根据我的身体状况判断病情究竞怎样。因此，你要随时把你的地址告诉我，以便我能给你写信或必要时给你去电报，尤其是要把维也纳的地址，而且还要把你在那里逗留多长时间告诉我，免得在我动身去柏林时路易莎己启程去 ==========第436页========== 422 191.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14日) 伦敦。 上星期一①和星期二，我在伦敦呆了两天，见到了艾威林夫妇，并把自己的房子整理了一下，因此，星期三以前治疗曾一度中断。现在，我完全安静地躺着，当然觉得有一定的好转。但愿一个星期以后，至少可以稍作走动而不致引起不良后果。一有什么情况，我就告诉你。 当然，目前在饮酒方面我又不得不遵守“适度和禁戒”的原则。前些时候，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喝了以后并不觉得怎么样，所以就放开喝了。好吧，但愿后果不致拖得太久。我不得不重新采取过去那个原则一一定期戒酒两周至一个月。其实，戒酒和戒烟一样，只要我有充分的理由必须这样做，对我米说并不是什么很大的牺性。 一个星期以前，我给路易莎写了一封信，但还没有接到她的回信。星期天这里的邮局工作很糟。 有一个好消息。宰德尔先生曾经企图消除该死的马克思主义者对苏黎世代表大会筹备工作的影响，他的这个阴谋看来已经彻底破产了。格雷利希以苏黎世筹委会的名义给杜西寄来一封信，请她为他们起草一份致英因工联代表大会的邀请书，并把筹委会所需要的一些材料译成英文。这封信刚好是在艾威林夫妇动身去挪威之前收到的，杜西当然马上就起草了这份邀请书，并表示她将听从筹委会的吩咐。格雷利希的信她是在上船以后寄给我的。 第二个消息。由于行情不好和工厂主要削减工资百分之十，郎卡郡的纺织工人突然从醉心于十小时工作日的迷梦中苏醒了过来，并且确信八小时工作日的优越性。连那些领袖似乎也转变了立 ①8月8日.一编者注 ==========第437页========== 191.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14日) 423 场。这是八小时工作日在英因的胜利。米自那些实行法定的十小时工作日的工厂工人的阻力，曾经是资产阶级最爱谈论的话题。九月代表大会将会结束这个状况。 附上艾威林夫妇文章中的儿段话，这几段话卡·考茨基在《新时代》上没有刊登。他来信说是由于技术上的原因，这当然是可能的：但也可能是爱德对费边社分子”的邦种可笑的尊重和巴克斯（他在苏黎世）同社会民主联盟之间的关系在这里起了一定的作用。不管怎样，这几段话你会很感兴趣，而且对于了解事情的全貌也是必不可少的。 你在前进报》上可以提出下列问题： (1)伦敦的“独立派”，即从共产主义工人教育协会6中被赶出来的那些人，是否建立了一个俱乐部，并为此租用了菲茨罗伊广场附近的一座大厦一格拉弗顿大厅？ (2)为了支付在这方面所需要的大笔款子，每周只挣三英镑工资的巴京斯基先生是否缴了五百英镑，即一万马克？ (3)霍赫居尔特耳先生，也是一个工人，是否也缴了五百英镑：问他的钱是从那里来的，他是否曾令人奇怪地回答说，他和妻子离了婚，因而得到了她的钱？ (4)向俱乐部供应啤酒的啤酒店老板是否还借给他们一千二百英镑？ (5)如果这一切都属实，那末这些钱又是哪里米的？谁向啤酒店老板作的保？否则任何一个傻瓜都不会借出这样一笔款子。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①和孩子们。 你的弗·恩・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编者注 ==========第438页========== 424 192.・伯(1892年8月15日) 罗舍夫妇衷心问候你。 192 致雷吉娜·伯恩施坦 苏黎世 1892年8月15日于赖德英国粮德市布莱丁路枞园(这样写就行了) 亲爱的吉娜： 您的夏季休养竞这样令人不快地被破坏了，我和这里所有的人都感到十分难过。不过，我们总还是希望，一切危险现在都已过去，不然的话，我一定会从您那里听到一些什么消息的。遗憾的是，我的旅行计划也完全落空了：正当我准备动身时，出现了确定无疑的旧病复发的征兆一这个病五年来一直没有犯过，现在使我至少两个星期，也可能一个月完全不能走动。这样，我现在就只好呆在赖德：在此以前，我不得不到伦敦去了几天，把那里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可是，由于这趟奔波和因为这次“天意注定的变化”而写了许多信，我的身体弄得很相，以致我直到今天才能给您写信。 恩斯特①在得了一场伤寒病以后身体很虚弱，这是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在他返校学习那些繁重的课程之前，最好让他能有时间好好恢复一下。不过，话又说回来，您家的亲戚中有那么多医 ①恩斯特·伯恩施坦。一编者注 ==========第439页========== 192.致需·伯恩施坦(1892年8月15日) 425 生，我还是少说为佳。 我到这里以后，这里天气一直非常好。我几乎可以整天在花园里坐在安乐椅上，常常到六七点钟。三个星期以米几乎只有两天下雨。但愿今后也是这样。新鲜空气加上安静一对我是最好的药物。 爱德将要或者正在进行又一次高山旅行，我很高兴。这对他是完全必要的，尽管我十分欣慰地在《新时代》上看到，他又象原来那样了。对蒲鲁东的批判写得很好，他从前邦种幽默风格又表现了出米。不过，再好一些更好。现在既然有可能，就应当把病彻底治好，并且要完全忘记因拉萃尔问题受的委屈⑦，因为正是这些委屈对整个病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在度过了沉重的、无情地破坏了您夏季休养的日日夜夜之后，您也应当稍微恢复一下元气。 在这里，即在彭普斯这里，就她的“状况”来说，总的还不错：喜事将在10月米临：孩子们比在伦敦时结实多了。家庭成员为数真不少：两只狗，三只猫，一只金丝雀，一只家兔，两只豚鼠，一只公鸡，十四只母鸡。 罗舍夫妇、尤其是我本人向您、爱德和恩斯特衷心问好。 您的老将军 ①见本卷第167、234235页.一编者注 ==========第440页========== 426 193.致维·阿德勒(1892年8月19日) 193 致维克多·阿德勒 隆茨 1892年8月19日于英国赖德市布菜丁路枞园 亲爱的雏克多： 这就是过于自信带米的后果。本来可以同你和你的家属在隆茨或维也纳一起游玩，而现在我却不得不呆在赖德这里，极其凄凉地照料自己的、象海涅所说的“己经不十分健康”的身体：我既不能走动，也不能喝酒，而只能感到寂宽。我曾因为即将看到维也纳，即将同你在一起，并同大家，尤其是同你的夫人①和孩子们晤识而感到多么高兴，可是，这个倒霉的病突然又发作了。除此以外，我本来还打算就这个相当复杂的病请教维也纳的医生，以及柏林的医生，并想事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个特殊病例，以便请你给我推荐一位专家。因为这里有多少医院，就有多少医学系，而私人开业的医生推荐的往往只是他们自己学习过的那些医院的医生。这有好的一面，因为他们最了解这些人，但这样一来也就把可以请教的人减少到最低限度，把医学发达的伦敦缩小到小小的德因大学城的规模。因此，这次病的突然恶化使我直接受到了损害。 唯一可以自慰的是，延期不等于取消，今年没有做到的，但愿明年能够做到。不管怎样，这一次我是取得了教训，今后不让它很 ①恩玛·阿德勒。一一编者注 ==========第441页========== 193.致维·阿德勒(1892年8月19日) 427 快再犯。完全失去这次夏季旅行的机会一一而且是一次多么好的旅行！一真是太令人懊丧了：到冬天，我的这个感觉会更加突出，一因为我很清楚，从伦敦到赖德，气候的变化并不很大，这样的旅行对我这个衰弱的身体所起的作用，肯定不如到大陆，尤其是 到阿尔卑斯山去旅行好。我到美国，后来到挪威，去年又到苏格兰和爱尔兰旅行之后，我感觉身体很好，今年我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但是，我希望能对付过去，而明年终将实现自己的打算。维也纳我一定要去，而且尽可能还要到奥地利的阿尔卑斯山去。瑞士的阿尔卑斯山区，瑞士人居住太稠密，很象一个博览会一我觉得安岑格鲁伯笔下的农民更可爱一些。那时，我相信会看到你和你的夫人十分健康，而我自己又能够爬山了。好罢，明年见！ 我正在这里研究早期的基督教，在读勒南的书0和圣经。3勒南是一个异常肤浅的人，但是，作为一个非宗教人士，他比德国大学神学家的视野要广阔一些。可是，他的书简直是一部小说。他自己对菲洛斯特拉特的评语，也适用于他这本书：它可以作为历史资料来用，就象亚历山大·大仲马的小说可以用米研究弗伦特运动时期一样。在某些细节地方，我发现他有骇人听闻的错误，同时他还非常无耻地抄袭德国人的东西。 路易莎大概已经跟你谈过，前天我曾写信给她，谈到郎卡郡纺织工人的情况和他们突然改变了对八小时工作日的态度。事情就这样每天在向前发展。昨天又有几个区召开了全区代表大会，一致赞成四十八小时工作周，其他几个选区的投票结果也都以多数票赞成这个要求一一多半是以三分之二的票数通过。这将彻底摧毁 ①厄·物南基督教起湖史》。一编者注 ==========第442页========== 428 194.・倍(1892年8月20日) 来自工人阶级内部的阻力。 俄国人不走运。首先今年将再次发生饥荒，尽管是一种慢性饥荒，其次是霍乱。而现在，他们的朋友格莱斯顿上台以后，又不得不起用罗兹伯利为外交大臣，而此人对于格菜斯顿的亲俄主义连听也不愿意听。 奥古斯特希望我，要是可能的话，还是到柏林去一趟。我自己也很高兴去，但不知能否成行？十天已经过去了，我还没有走出花园十步，我还不知道我的健康是否其的在恢复。全部问题在于，如果我稍微过早或过多地走动，我又得一切从头开始。可是，最迟我得在十至十四天内做出决定。好吧，到时候再说吧。 最后，代我向所有的朋友们，首先是向你的夫人和孩子们问好，转告他们，我今年未能去你们那里，我是多么地遗憾。但愿明年能补上。衷心问候你本人 你的老残废弗·恩· 我在这里至少要呆到本月31日。如 194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圣加伦 1s92年8月20日于粮德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17日的米信己于今天上午收到。我之所以立即给你回信，因为明天是英国人的星期日，否则这封信寄到圣加伦时，你可能已 ==========第443页========== 194.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20日) 429 经不在那里了。我要谈的是，为了爱德，我想请你在同卡·考茨基的交往中要谨慎一些。从爱德在《新时代》上发表的文章来看，他肯定正在恢复健康，所以我们不应该去打扰他。卡·考茨基在同爱德的友谊上，决不是一个谦逊的模范。如果他的信使爱德认为我们在悄悄地搞什么名堂，抵制他对费边社分子的迷恋，那就会使他的病情再度恶化。神经衰弱的人是多疑的，我认为因拉苹尔问题而气恼①不仅是他病的最初征候，而且无疑还是发病的起因。因此，我们必须防止他再次犯病。他对费边社分子的过高评价，我认为也是由于这个病的缘故，不过我想这会过去的，假如我们不再纠缠这个问题的话。 昨天，魔女终于来信了。她抱怨我为什么没有去，一一但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如果病倒在恩格耳斯基尔亨或苏黎世，她又该怎么说呢？我如果去了，肯定会病倒在那里，而且情况要比在这里糟得多，我在这里治这个病还是适时的。她信中还说，不管怎样，要同你 一起去柏林。 我感到十分满意的是，即使我能成行，也不必在9月7日以前启程。这样，我就可以整整静养一个月，到那时，我相信又可以去旅行了。从昨天起，我终于感到了一些好转的征候，尽管还很不明显，但毕竞是确定无疑的。今后如何，再看吧。 顺便问一下，我们在科伦还有党员律师吗？我依然不大相信我们的普鲁士人，要是我有这样一个律师的地址，我就有充分准备去应付任何情况 你信中谈到的有关雏克多②的情况使我很不安。希望你能 ①见本卷第167、234一235页.一一编者注 ②维克多·阿德物。一一编者注 ==========第444页========== 430 194.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20日) 找到一个什么办法。这也关系到他妻子的健康，对未米的焦虑，显然对她的病影响很大。我怎么也没有料到，情况竞那么相。但是，奥地利人同法困人和爱尔兰人一样：从他们那里定期收到钱是不可能的。在这里，起作用的是他们那些先是罗马化、后米又日耳曼化的诺里克祖先的克尔特人的血统。如果你想了解法国人向国际总委员会缴纳会费的情况，你可以看看保罗达哥林多人前后书，尤其是后书，一一直在抱怨收不到会费。 你们能否作出一个决定，给奥地利党提供经常的资助，其条件是钱由维克多收？如在德因，他会马上被驱逐出境，因为在那里，他不得不在鼓动性的报纸工作，而不会象卡·考茨基那样，在一个科学杂志①工作。 郎卡郡纺织工人赞成八小时工作日（每周四十八小时）的决议，简直是一个接着一个。今天，曼彻斯特在举行代表会议。昨天普雷斯顿有三千六百票赞成，六百票反对。而郎卡郡在这个问题上对英因来说是个关键，因为去年那里还是一致反对的。 关于伦敦独立派俱乐部的事②，是克勒泽耳夫人（她比她丈夫好一些)告诉杜西的。不过，把这件事稍微放一下，等我们大家回伦敦时再说也无妨。至于钱的米源，可能什么地方还剩了一点韦耳夫基金，而警察办事是非常愚蠢的。不管怎样，吉勒斯手里有过很多钱，可能现在还有。而其他人都是代替他出面的。 今天有一个令人高兴的消息：威廉③对两年服役期连听都不愿意听。”但是，既然已经把这个诱饵在庸人们的鼻子前晃了一 ①《新时代》。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23页.一一编者注国成廉二世。一一编者注 ==========第445页========== 195.致劳·拉法格(1892年8月22日) 431 下，那末，就连民族自由党人2“也将难以表示拒绝。这样，帝国因会解散的可能性就增加了。 不过，这些德因资产者多么可悲呵！在政府对钱的需求逐年增加的情况下，每次拨款时他们都有极好的机会买到某种改治上的让步，象英国人早就在细小问题上做的那样。但他们却不愿意这样做，只是在几个分尼上讨价还价，而让政府保留一切权力。 向尤莉娅夫人①、弗丽达夫人和她的丈夫衷心问好。 你的老弗·恩· 罗舍夫妇向你衷心问好。 31日以后，我肯定还会在这里。 195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s92年8月22日于粮德市布莱丁路枞园 亲爱的劳拉： 我一直在期望你告诉我，为迎接重大事件的准备工作进行得怎样了，因为10月1日这一天即将到米。3我特别想知道的是，这个报纸的二万五千法郎的保证基金是否已存入里昂信贷银行4。不过，也许过几天我就会知道，应该收到二十五万法郎现金和一切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编者注 ②弗羽达·西蒙和斐迪南·西蒙。一编者注 ==========第446页========== 432 195.致劳·拉法格(1892年8月22日) 设备的8月20日这个神圣日子已顺利地过去了。5 我的老毛病又复发了。1883年至1887年，我曾常常由于这个病而动弹不得，但近五年来，几乎一直没有犯过。不幸的是，这次犯得很不是时候。大约十天以前，我本拟去苏黎世看看博伊斯特夫妇，再从那里同倍倍尔（他现在在圣加伦）一起去斯图加特、慕尼黑和维也纳，在维也纳我们再携带路易莎同去柏林，然后从那里返回伦敦。可是，这些计划都落空了，倍倍尔只好一个人去维也纳，不过，他希望我一一如果可能的话一至少能去柏林一趟。现在我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也许能作这个短途旅行。然而，目前我还难以肯定，因为我至少还需要静养两个星期。好在天气很好，我不能走动的整个时间可以在花园里度过，而且新鲜空气对我也很有好处。 杜西正要动身去挪威之前，收到格雷利希以苏黎世代表大会“筹委会名义寄来的一封信，要她为他们起草一份请格拉斯哥工联代表大会参加因际代表大会的邀请书，并为他们把全部文件译成英文。你大概知道，宰德尔几个月以前曾阴谋把这些工作交给一个与这些该死的马克思主义者无关的人去做。路易莎在去维也纳路过柏林时把这件事告诉了倍倍尔，倍倍尔就立即给苏黎世写了信一一结果就是这样 我得搁笔了，午饭时间已到，饭又必须摆在我现在写信的桌子上。饭后（下午三点），信箱里的信马上要取走了。好吧，多保重！什么时候我们能在英国这里再次看到你？希望能在今秋，即使你不能把议员一政治编辑①带米也罢。 ①保·拉法格。—一编者注 ==========第447页========== 196.致帕·马尔提涅蒂(1892年8月22日) 433 彭普斯、派尔希和孩子们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我的上一封信谅已收到，信上有路易莎·考茨基在维也纳的地址。 196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376 贝内万托 1s92年8月22日于粮德 …我估计，关于父姓勒夫累的公爵夫人①是发生了什么误会。我没有听到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夫人什么时候谈过这位太太。艾威林夫人现在在挪威：她回来后，我问她一下，然后告诉您。 您的弗·恩格斯 (伦敦的地址不变) ①卡扬尼埃洛公爵夫人。一一编者注 ==========第448页========== 434 197.・・左尔格(1892年8月23日) 197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2年8月23日于威特岛粮德 亲爱的左尔格： 关于你的书我还没有同狄茨谈过，因为下述情况使我未能如愿。 我已经同目前在维也纳的路易莎·考茨基和在圣加伦的倍倍尔（在他女婿那里）约好，本月底我同倍倍尔一起去斯图加特，然后从邦里路过维也纳携带路易莎·考茨基同去柏林。我打算在斯图加特同狄茨口头解决一下这件事。 可是，正当我在赖德这里，在彭普斯家作客时，整整五年未犯的老毛病腹股沟疝突然又发作了，而且很厉害，已经有十二天象个残废人似的不能走动了。这样，我的整个旅行就化为泡影，现在我也不知道，两星期后我是否能作一次短途旅行，尽管我已经大有好转。不过，斯图加特我无论如何是不去了，因此，一俟了解到狄茨还没有同倍倍尔去作短期旅行，我就立即写信给他。因为事情本身已经解决，要谈的只是一些细节问题。因而，你可以安心地进行补充，而且越充分越好。尤其是，如果你想更详细地阐述从1870年起的这一时期，不妨也描写一下明确的社会主义政党（德国人的）的命运及其所犯的错误。你要记住，你是给一点也不了解那里的情况 ①斐迪南·西蒙。一编者注 ==========第449页========== 197.・・左尔格(1892年8月23日) 435 的读者写的，所以必须把一切如实地告诉他们。即使纽约和辛辛那提的领袖先生们将来抱怨的话，你也可以置之不理，一这对你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现在告诉你一个消息，不过在我没有把事情的进一步情况写信告诉你以前，对一切报刊要保密：盖得和拉法格同几个资本家签订了一个出版大型日报的合同，他们自己将担任此报的政治编辑。为此似乎拨出了五十万法郎，报纸定于10月1日出版。但是，我对这种事情总是有些怀疑，从巴黎又没有得到新的消总，可能还会发生什么变化，因此，绝不能向报刊透露一点消息。 根据五月的市镇选举2和七月的省选举3”情况，你可能已经发现，法因人日益走上德因人开辟的道路，并在学习如何使用普选权，而不是谩骂它。因而，事情进行得很顺利。马赛代表大会3将为“马克思派”创造一个和从前完全不同的地位。 此外，英国这里也取得了出色的成绩。选举起了作用。你可能已经发现，《工人时报》的调子自7月初以米发生了多大的变化，伯吉斯先生（奥托利克斯）已经如何在试图建立由他本人领导的自己的“独立工党”，与社会民主联盟°妄图领导的党并存。你可能已从路易莎·考茨基在维也纳《工人报》上发表的短文”和杜西在《新时代》上发表的短文中了解到了一切必要的材料：你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再版序言①中还可以找到一些东西，这篇序言等我回伦敦后，立即寄给你。两个星期以后将在格拉斯哥举行的工联代表大会将向前迈出一大步：(1)由于选举获得了胜利，这一胜利因为议会委员会对新堡代表大会的一切政治决议采取藐视态度 ①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89年德文第二版序言。一一编者注 ==========第450页========== 436 197.・・左尔格(1892年8月23日) 并不予执行而显得更加巨大，这个议会委员会却是去年在新堡选出的，更令人奇怪的是，它完全是由清一色的旧工联主义者组成的：(2)由于纺织工人情绪的转变，去年他们还是反对八小时工作日的基本群众，现在由于生产停滞而突然全都赞成八小时了。上个星期，整个郎卡郡的所有选区都以可观的多数票赞成八小时工作日，而不赞成十小时工作日。总之，这里事情进行得也很出色，明年，跟着德国前进的将不只是奥地利和法国，而且还有英国，这对你们邦里原籍英因的美因人可能终于会发生相应的影响，尤其是，如果你们的民军再开上几枪，从这些人身上打掉一些共和气焰和大因傲气的话。 在德因，事情进行得很好。你注意一下《前进报的党内通讯：你会看到，即使在东部的农村居民当中，我们也在取得巨大的进展，在那里这是最必需的。 你现在希望我肯定，明年我是否能去？这不是不可能的，但决不会在炎热的7月和8月份去，在纽约我呆了一个8月就已经够了。倍倍尔打算在苏黎世代表大会闭幕以后访问美国，那当然是在9月至10月间。如果他去，我可能和他一起去。不过，这都只是空中楼阁。你看，我今年的计划最后定下米不到两周就化为泡影了，一哪里还谈得上一年以后的计划呢！ 至于同这位失去理智的赫普纳早晚要断绝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此人满脑子离奇想法，不学无术：他即使学习，也适得其反。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①。 你的弗·恩・ 并问候施留特尔。 ①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 ==========第451页========== 198.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25日) 437 198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隆茨 1892年8月25日于粮德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23日从圣加伦的来信，今天上午已收到。我很清楚，普鲁士人不能给我制造什么大的麻烦，但是宁可谨慎些，任何时候都不能相信这些先生们不会捣鬼。任何一个卖力能干的警察总会异想天开，利用虚伪的借口给我制造困难，哪怕只是为了用这样的办法搞出早已尽人皆知的米凯尔给马克思的信。况且你知道，普鲁士人有一条守则：不当众申斥犯有过失的官员，最多是先公开为他的行为做些辩解，然后背地里对他加以指责。 不过，我的旅行计划很可能又要落空。近几天来，我曾几次从住宅走到最近的邮政营业所，大约三百步，试验的结果是：顷刻间又寸步难行，由于腹股沟部位受腹带所压而感到刷烈的疼痛，等等，因此我又重新佝偻地躺着。今天，由于没有活动，又觉得稍微好些，但在9月？日以前的十三天内我能否恢复到可以启程的地步，还是一个问题。到时候看吧。 从路易莎那儿再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不过，狄茨来信说，他已按照你的意愿把状况》一书①的第二次稿酬五百马克付给了维克多②，对此我很高兴。9月初，《新时代》又将发表我的 ①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德文第二版。一一编者注 ②维克多·阿德物。一—一编者注 ==========第452页========== 438 198.・倍(1892年8月25日) 著作①，这笔稿酬也将付给维克多，因为我已委托狄茨把他应付给我的全部款了付给维克多。今冬我必须完成《资本论》第三卷，这座山从我肩上卸下以后，我又可以得到更多的稿酬了。 你说的很对：如果由于两年服役期法案被否决，政府就按军人集团的要求解散帝国因会，那简直是发疯。然而，假如注意到目前在德意志帝因“有影响的”那些因素，也不排除会发生类似情况的可能性。 俄国把自己的军队调到了棋盘的另一端一中亚细亚，这证明俄国目前不能在欧洲打仗。它这样做是十分愚猛的。这吓不倒英因人，反而会微怒他们，并使格莱斯顿先生失去对俄因表示亲善的机会。对于格菜斯顿来说，栖牲君士坦丁堡还可以，但是让印度受威胁是绝对不行的。 我在威特岛一想到你现在一个人在旅行，而我未能同行，就感到无限的愁闷。而路易莎还以为我只是在装病呢！我倒宁愿亲自去隆茨一千趟，也不愿往邦里发这封信。我不得不住在这里，活象在一个监狱里一样，住在一个有小花园的小房子里，今天己经是第十五天了。四天共上街三次，每次走三百步，结果又被禁闭在屋里和花园里。今天码头上有一个花卉展览，明天有划船比赛。彭普斯全家都去了，而我只好呆在家里一一真是一种乐趣呵！唯 一其正使我感到高兴的是我没有病倒在半路上，一一否则就更糟了！ 好吧，请向维克多及其夫人和孩子们，还有魔女一一在这期 ①弗·思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一一编者注 ②思玛·叫德勒。一一编者注 ==========第453页========== 198.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25日) 439 间她可能已经给我写了信一一问好，并请转告他们，不能同你们在 一起，我是多么惋惜。不过，明年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去的。 你的弗·恩 199 致维克多·阿德勒 隆 茨 1s92年8月30日于粮德 亲爱的维克多： 昨天我未能对你来信中提出的各点一一作答，一则是因为纸用完了，二则因为吃午饭的时间（两点钟）已经到了，而这里的邮件 三点就走。既然上多布林区的女市民①在明信片里以感人的急迫心情要我写信，我今天就把其余的内容写完。 你对策略问题的议论是很对的。但遗憾的是，许多人为了图省事，为了不费脑筋，想永久地采用一种只适宜于某一个时期的策略。其实，我们的策咯不是凭空臆造的，而是根据经常变化的条件制定的：在目前我们所处的环境下，我们往往不得不采用敌人强加于我们的策略。 你对独立派”的看法也是对的。我还记得在同李卜克内西还有正式通信联系的那些年头，我曾不得不经常同长期存在的到处表现出米的德因市侩习气作斗争。整个说米，我们在德意志帝因已经克服了这种习气，然而，组成党团并经常补充进去的是一些什么 ①路·考茨基。一编者注 ==========第454页========== 440 198.致奥·倍倍尔(1892年8月25日) 样的市侩呵：工人党只能在工人和市侩之间进行选择，但被选入的工人马上就被解雇，靠党养活后又容易腐化堕落：被选入的市侩虽则自己养活自己，然而却玷辱党的声誉。而对这些市侩来说，独立派则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你信中谈到奥匈工业迅速发展的情况，我看了非常高兴。这是我们运动取得进展的唯一牢固的基础。同时，这也是保护关税制度的唯一好处，至少对大部分大陆因家和美国是这样。大工业、大资本家和庞大的无产阶级群众正在人为地制造出来，资本集中正在加速进行，中等阶层正在被消灭。其实，保护关税制度在德国是多余的，因为它正是德因在世界市场上的地位得到巩固的时候实施的，它阻碍了这一过程的发展：可是，它也弥补了德因工业中的许多缺陷，不然，这些缺陷还会长期存在下去：如果德因为了取得在世界市场上的地位而被迫放弃保护关税制度，她的竞争能力就会和以前完全不同。在德因，如同在美因一样，保护关税制度目前只是一种障碍，因为它使这些国家在世界市场上不能占有她们应得的地位。因此，它在美国必将很快废止，德因也将照样行动。 但是，你们发展本因工业，也帮了英因的忙：她在世界市场上的霸权地位丧失得越快，这里的工人掌握政权也就越快。大陆和美国的（以及印度的）竞争终于在郎卡郡引起了危机，其第一个后果就是工人突然成为八小时工作日的拥护者。 和捷克人共同行动，在改治方面也是必要的。他们处在德因的中心，我们同他们，正象他们同我们一样，是休威相关的。我们非常希望那里不要出现一个青年捷克派一俄国的泛斯拉夫主义巢穴。诚然，这种巢穴即使出现，最终也可能被消除，不过，不出现更好。由于捷克人在捷克土地的民族自治方面将会从我们这里得到他们 ==========第455页========== 200.致卡·考茨基(1892年9月4日) 441 所期望的和所需要的一切，所以这不会有任何危险（你可以看出，我探讨这个问题时并没有考虑同德国暂时的政治分离)。 我将于下星期回伦敦。今天我虽然觉得好些，但是，柏林之行看来还是无法实现。 向编辑部①全体问好。 你的弗·恩・ 200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9月4日于粮德 亲爱的男爵： 爱德想知道我何时返回伦敦，可是他来信又没有写通信地址，只是说他要从基尔希贝尔格动身去苏黎世，去多久也没有肯定，离这里又这么远，所以根本无法通信。我想，你的消息比较灵通，因此请你告诉他，后天，即6日，我将返回伦敦。3 现在，我走动起来还是很困难，所以也就根本不可能作任何旅行，在伦敦，看米我还得在沙发上躺两个星期。不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左尔格关于霍姆斯太德的文章，当然要先登。我并不急于发表自己的东西，只要德文本和英文本大致同时发表，或者比英文本稍迟一些发表就行了。关于英文本，不用说，已经有两个月听不到 ①《工人报》。一一编者注 ==========第456页========== 442 200.致卡·考茨基(1892年9月4日) 任何消息了。 如果这次选举时你在这里，你对费边社分子的评价就会不同了。在我们的策略中，对当代己经达到现代发展水平的各国来说，有一点是确定不移的：引导工人建立一个同一切资产阶级政党对立的、自己的、独立的政党。在这次选举中，英国工人第一次（诚然还只是本能地并在事态进程的推动下)朝这个方向迈出了决定性的一步，这一步获得了惊人的成绩，比近二十年米任何一个事件都更有助于提高工人的觉悟。而费边社分子（不是其中的某一个人，而是作为一个整体的费边社)作了些什么呢？他们所宣扬和实行的是要工人依附自由党，结果不出所料：自由党分给他们四个不能取胜的选区，费边社分子的候选人也就遭到了惨败。怪癖的文学家肖伯纳一一作为文学家，他是很有才能和敏锐的，但作为经济学家和政治家，却微不足道，尽管他很正直，也不追逐名利一在给倍倍尔的信中写道：如果他们不推行这种强求自由党接受他们的候选人的政策，那他们除了失败和耻辱（好象失败不是常常比胜利光荣似的)就什么也得不到一而他们现在推行了这个政策，二者也都得到了。 这就是全部问题的实质。当工人第一次独立行动时，费边社就劝说他们继续做自由党的尾巴。这一点应当公开地告诉大陆上的社会主义者，掩饰就意味着共谋。所以艾威林夫妇邦篇文章的最后补寄的那部分没有发表，我感到很遗憾。这部分并不是事后想起来的，而只是由于发稿仓促而遗漏的。文章不评述两个社会主义组织①对选举的态度一一这是《新时代》的读者有权知道的一一是不 ①费边社和社会民主联盟。一一编者注 ==========第457页========== 200.致卡·考茨基(1892年9月4日) 443 完整的。 我好象在上一封信中对你说过，社会民主联盟°和费边社的地方成员比中央领导成员要好。但是，只要领导的立场还决定着整个组织的立场，这就无济于事。在所有这些优秀的人们中间，我只认识班纳一个人。奇怪的是，班纳加入费边社以后，一直没有到我这里来过。我推测，他之所以加入费边社，是由于对社会民主联盟的反感和加入某种组织的要求，也可能是由于某种幻想。但是，一燕不成春。 你认为费边社还未定型。相反地，这些人太定型了。这是一个由形形色色的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一一从钻营之徒到感情上的社会主义者和慈善家一拼凑的集团，他们只是由于害怕工人要取得统治而联合起米，他们尽一切力量通过保障自己的、即“有教养的人”的领导权的办法来防止这种危险，如果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让几个工人进入他们的领导机构，也只是为了使这些工人象工人阿尔伯在1848年那样，在那里永远扮演软弱少数派的角色，那末，谁也不应当被这种做法所迷惑。 费边社的手段和卖身求荣的议员们的花招是完全一样的：金钱，倾轧，名位。纯粹是英因式的：每个政党（只有工人的情况不同：)采取不同的方式给自己的代理人以金钱或者用职位来酬劳他们，这被看作是理所当然的。这些人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自由党的倾轧活动，在自由党那里任职，例如悉尼·维伯这个典型的英国政治家就是这样。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正是要提醒工人们加以避免的。 虽然如此，我并不要求你把这些人当做敌人看待。不过，据我看，你，其他人也一样，不应当祖护他们。而删掉艾威林夫妇文章中 ==========第458页========== 444 201.致卡·考茨基(1892年9月5日) 论述他们的地方，正是给人这样一个印象。但是，如果你想要艾威林夫妇给你写一篇关于英国各社会主义组织的历史和立场的文章，你只要说一声，我可以向他们提出。 我很喜欢你的关于福尔马尔的文章①。这篇文章对他的打击比《前进报》上的所有痛骂都更为有力。同时，对这种永无休止的把人驱逐出党的威吓，再也不能不进行批判了。这是反社会党人法琴独裁时期在目前的完全不合时宜的回音。现在应该给腐化分子时间，让他们烂透，使他们几乎自行垮台。拥有几百万人的党，其纪律同只有儿百人的小宗派是完全不同的。你似乎可以更多地讲讲“国家社会主义本身”在实践中，也就是说在它实际上唯一可能出现的国家即普鲁士这一点你说明得很好)，是怎样不可避免地变为财政措施的。 爱德的文章对蒲鲁东的批判也写得很好，使我尤为高兴的是，他又和过去一样了。 你的弗·恩・ 201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s92年9月5日于赖德] 亲爱的男爵： 前天，关于博尼埃的问题我忘记回答你了。请你读一下《社 ①卡·考茨基福尔马尔和国家社会主义》。一一编者注 ==========第459页========== 202.致路·库格曼(1892年9月5日) 445 会主义者报》上署名“贝”和“贝尔纳”的几篇关于英因和德国事态的评论，你自己就可以判断他对你会有多大用处。博尼埃为人十分正直，但他所受的德因教育使他的法因人的素质有些减损：我已经不止一次地从他的同胞身上看到这种现象。他生活在书堆之中，所以很难公正地对现实运动中的各种事实作出比较。而且，他住在牛津，完全脱离一切运动，加上他对盖得是坚信不移的。盖得的幻想和乐观，象李卜克内西一样，在很多方面对运动本身是很可贵的：他们两人从不悲观失望，但这种素质对于评论时事来说，并不完全适合。不过，博尼埃具有真正的智慧，他一定会逐渐改过米的，但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的文章了。如果所有其他的人在日报工作中都负担过重，看来你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一当然，还要看博尼埃在那里是不是忙得不可开交。 彭普斯和派尔希向你问好。 你的弗・恩・ 我明天回伦敦。3 202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92年9月5日于粮德 亲爱的库格曼： 我今年的德因之行肯定是不能实现了。现在我不能活动，至少还得持续静养两个星期，然后才能稍微做些活动。但是，不管怎样，明天我要回伦敦去。明年我还是打算回祖国作一次视察旅行，只是 ==========第460页========== 446 203.致劳·拉法格(1892年9月11日) 不知道能否有机会去汉诺威，对此我不能许诺，因为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尤其今夏我已看到这种计划破灭得多么迅速，今年我就失去了一个长途的、令人愉快的旅行机会，而且谁知道明年我们是否还在人间。不过，有一点你可以相信，同“波美拉尼亚大贵族”的交往，我将让给他人。其中我最后见到的一个是假男爵格鲁姆勃考夫，他是一个堕落不堪的家伙，大约六个月以前他作为职业乞丐，曾想敲我一笔竹杠，但我把他轰走了。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附信请转交辛格尔。 203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9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上星期二①我回到了这里，仍然杜门不出，但是身体正在好转。我在等候路易莎星期三回米，倍倍尔把她从维也纳带到柏林，现在她还在邦里。 关于报纸的消息已获悉，谢谢。吕斯既然已经退出，我想旧合同对其他签字的人也失去了约束力，除非他们特地重申合同仍然有效。我想，同吕斯一起退出的还有他的朋友维纽（此人我不认 ①9月6日.一编者注 ==========第461页========== 203.致劳·拉法格(1892年9月11日) 447 识)。不管怎样，看米好象正在酝酿一次新的组合，我们希望它会成功，而且是这类组合的最后一次。 我们这里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关系到大陆上所有的社会主义政党。从附上的一份报道中你可以看到，工联代表大会在经过讨论以后拒绝了出席苏黎世代表大会的邀请，并决定“立即”召开一个它自己的讨论八小时工作日问题的代表大会 而且也是一个国际性的大会！这就要求我们有所行动，如果可能的话，整个大陆一致行动。 英因工人受议会妥协精神的感染如此之深，以致他们不后退 四分之三或八分之七步就不能前进一步。于是，人们对争取八小时工作日突然热情迸进发（如你所知，正是那些三年前认为八小时工作日是不可能的人现在喊得最响)，这样就几乎使这一战斗口号在目前带上了反动色彩。它成了一种万应灵药，成了唯一应该考虑的东西。争取八小时工作日的广大拥护者，对于在如此短的时期内就得到这样一个可观的意想不到的多数，是如此兴高采烈，他们为了讨好邦些新转变过米的“旧”工联主义者，现在竞不惜牺牲一切更高的东西。对这种屠杀社会主义婴儿的做法之所以更易使人容忍，是因为“新”成员是一盘散沙，没有总的组织，大家互不相识，而且至今尚未产生出能孚众望的人。你知道，在英国这里要产生出这样的人，只能借助于卢格所说的现象重复的力量，就是说，只有在若干年内经常在公众面前出头露面才行，如希普顿、克里默、豪威耳等人就是证明 不管怎样，这是事实。工联代表大会经过讨论以一百八十九票对九十七票即差不多是二对一的票数，把自己置身于世界工人运动之外，并决定单独行动。他们极其轻蔑地把我们的邀请当面 ==========第462页========== 448 203.致劳·拉法格(1892年9月11日) 扔回，甚至没有委托议会委员会给予委婉的答复，甚至没有就这 一邀请提出任何正式提案。有人提出了一个反提案，后米这个邀请作为修正案被塞了进去，否则人们根本不知道有这个邀请。从我将寄给你的一份完整报道中，你会看出，为了哪怕是把这个提案提交代表大会审议，威廉·梭恩费了多大的周折！这其是莫大的侮辱。 现在该怎么办呢？这是必须认其考虑的，首先是法因人应该这样做，因为他们的马赛代表大会要在柏林代表大会(10月16日)以前召开。如果我们对于这种侮辱予以应有的回击，那末，肯定要去参加工联召开的代表大会的可能派和布朗基派就要乘机捞一把。另一方面，如果可能派和布朗基派参加了，而且是所有的大陆上的社会主义者中仅有的参加者，那对我们就更为有利。所以我认为极其重要的是：我们的法国朋友们要立即和倍倍尔以及德国执行委员会就共同的行动路线达成协议。要是德国和法国一致行动，那末西班牙、奥地利、意大利、瑞士、或许还有比利时，也都会跟上来，而如果多梅拉①要去，就让他去吧。 目前一一我还不知道爱德华个人的观感如何（当时他在那里)一一我的意见是： (1)法国和德因应该在马赛和柏林声明，他们打算完全无视这个伪代表大会。 (2)他们应当在决议中表明这一点，措词要坚决，但要冷静而不含敌意。这个决议法德两因最好是一样的，并且能够成为其他各国的范本。这个决议应为将米的工联代表大会，为个别工联甚至在 ①多梅拉·组文胡斯。一编者注 ==========第463页========== 203.致劳·拉法格(1892年9月11日) 449 现在翻然回头留有余地。他们当然是会这样做的，我相信，许多人过不了几天就会对自己的投票赞成感到懊悔。 (3)如果温和的情绪占上风，并决定出席这次英国代表大会，以保持和平，那末，每个因家应当只派一个代表，不能多派。从形式上考虑，这个代表必须通过选举产生并由工会代表大会或它的执行委员会加以委任，而且他还应该是一个真正的工人，否则就不会得到承认。同时每一个代表都应该提出坚决的抗议。 关于这件事，我明天要给倍倍尔写信①。同时也请你们告诉我：你们的人在哪里，有什么办法可以同德因人达成协议。 附上一份关于法国的通讯样品，目前《前进报》刊登的就是这样的通讯。当然，李卜克内西会为自己辩解说，如果我们的人不送简讯去，他就只好到其他能得到的地方去索取。 如果在这封信发走以前我从爱德华那里还听到什么消息，我将把它加进去。 永远是你的弗·恩· 一两天内，我将把我的两本书2寄给你。同时寄出一份苏格兰报纸。 ①见下一封信.一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一书英文版：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德文新版。一编者注 ==========第464页========== 450 204.・倍(1892年9月11日) 204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9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看米，你要魔女在你那里多留一天，显然是为了再一次好好教她在饮酒和其他不良嗜好方面应当如何把将军看管起米：同时，你又唆使我严密监视她。请你不要以为我看不透你。你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天知道是出于什么狡猾的动机，不过你等着吧，亲爱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为了进行报复，我将把好多工作压在你头上，让你吃不消，而且现在就这么办。 格拉斯哥的工联代表大会向我们大陆上的社会主义者宣战了。旧工联领导人这样做，是一种阴谋，新工联领导人4这样做，则是一种愚蠢。缺乏自信心，彼此不很信任，对必须作为一个政党组织起米信心不足，这些在这次代表大会上都暴露了出米：而旧工联几十年米一直是一致行动的。当这些人明白了他们干的是些什么事情时，他们中间大多数人会懊悔的。 事情是这样的：苏黎世筹委会向议会委员会”发了一封致代表大会的信，邀请他们于1893年米苏黎世，这封信是杜西起草的①。议会委员会曾企图把这封信扣起米。威廉·梭恩一再要求宣布这件事和宣读这封信也没有用，始终遭到拒绝，其理由是：代表 ①见本卷第420和422页.一编者注 ==========第465页========== 204.致奥·倍倍尔(1892年9月11日) 451 大会应该授权议会委员会去决定它向代表大会宣读哪些文件！最后，马特金（利物浦）提议：工联代表大会应于1893年5月1日召开一个国际代表大会，对八小时工作日作出决定并准备国际立法。去过巴黎①的帕涅尔表示反对，认为应该派代表出席苏黎世代表大会，在那里解决这个问题。于是，就发生了剧烈的争论，“旧工联”问：为什么要去苏黎世，是不是打算附和大陆上的社会主义者的那些狂妄的（荒唐的）计划，等等。一一有人再一次要求宣读苏黎世的来信，最后决定宣读。这样，在临表决以前就胡闹似的宣读了苏黎世的邀请信，随后以一百八十九票对九十七票通过了马特金关于召开代表大会（立即召开，而不是1893年5月1日召开）的提案：从而苏黎世的邀请信不仅是被拒绝，而且是被轻率地扔到桌子底下去了。然而，“组织涣散的”大陆上的无产阶级却被格外开恩地准许参加英因的代表大会，好让那些争取八小时工作日运动的真正领袖一一就是昨天还在拚命反对这个运动的人们]一一教训教训他们，给他们灌输一些知识并把他们组织起米。从一份苏格兰报纸上刊载的详细报道中一一俟收到这份报纸，就立即给你寄去 你可以看出，旧工联竞随心所欲地侮辱我们，新工联则表现得象小学生一样。 暂且把我手头唯一的一份报道随信附上。 不过，也不要把事情看得很悲观。新工联对旧工联转而赞同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要求感到如此欢欣鼓舞，以致在这个问题上落入了围套。大多数人想必对此己经感到懊悔，其余所有的人一旦明白了自己做的是些什么事情之后，也会懊悔的。这一点， ①即出席过189年在巴察召开的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一编者注 ==========第466页========== 452 204.・倍(1892年9月11日) 我看应当由大陆上的同志们向他们指出，如果他们能够采取一致行动，事情的发展就可能变得对“旧工联”很不利 (1)法因和德国应当一致行动。那时，其他因家就会跟着他们这样做。因此，我今天通过劳拉建议法国人同你们取得联系，以便在你们的马赛代表大会”和柏林代表大会上就此事通过一个尽可能甚至在文字上也是一致的决议。据我现在判断（我还没有见到参加过格拉斯哥代表大会的艾威林，也没有同任何人商量过这件事)，如果你们能以坚决然而冷静的、不含敌意的措词断然拒绝这个新出笼的、关于召开八小时工作日代表大会的方案，同时重新建议各工联委派代表出席苏黎世代表大会，那是再好也没有了。（苏黎世筹委会也必须这样做，而且通过专门通告的方式米做。杜西将就此事写信给筹委会，但从你们方面推动一下也会有好处。) (2)但是，如果有必要再进一步采取措施，使这些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事情的娃娃们感到羞愧，邦就应该由法国人和德国人各派一人前往说明情况，并对格拉斯哥通过的决议表示抗议。派去的应该是工会中央委员会的代表，而且应该是真正的工人，现在是或者过去是都可以，否则就不会得到承认。 如果马赛和柏林一致行动，奥地利、西班牙和意大利就会跟着他们这样做。瑞士是没有问题的，因为它受到了直接的打击：比利时以及斯堪的那维亚大概也会跟上来。那时，就让纽文胡斯先生、可能派”和布朗基派跟着工联跑吧，这样，他们就真的置身于欧洲运动的主要轨道之外了。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467页========== 204.致奥·倍倍尔(1892年9月11日) 453 这就是我今天的意见。一旦了解到进一步的情况，再写信给你。同时，你们也可以讨论一下这件事。不管怎样，“旧工联”的高傲和新工联的软弱为你们提供了一个绝妙的机会向英国人阐明自己的观点，向他们表明，有阶级觉悟的大陆上的无产阶级根本不想置身于这样一些人的领导之下，这些人把雇佣劳动制度看作永恒的不可动摇的世界制度。 现在，这个狭隘而又片面的纯粹职业性的运动这样明显地基露出它的反动性质，真是一件大好事。 另一件事情是：在社会民主联盟最近一次代表会议上，通过了一项正式决议（据说是一致通过的），建议海德门先生从此呆在 一边，不再参与社会民主联盟的领导。 对于我们大家来说，最重要的是使马赛和柏林一致行动，其他都是次要的。如果这两个地方作出同样的决议，整个欧洲就会响应，而且必将轰动这里的整个报界。你们的各工会代表大会也应当提出抗议。 载有报道的苏格兰报纸一并寄上。 衷心问候尤莉娅夫人①、魔女、你和所有的朋友们。 你的弗·恩·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编者注 ==========第468页========== 454 205.致廉·掐米特(1892年9月12日) 205 致康拉德·施米特 苏黎世 1892年9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米特： 我从赖德回米已经好几天了。在那里，我身不由己地在彭普斯家里呆了六个星期。3一般说来，只是一场小病，但相当讨厌，结果把我的假期也毁了，大陆之行也落了空，不然，您大概就可以在苏黎世看见我了。 我迫切地等待着您关于利润率的新著作。法尔曼没有把他的文章①寄给我，能否弄到一份这一期杂志？如果您确切地告诉我这 一期杂志的期数和文章的题目，我可以自己去买。单独刊印关于利润率的那一篇，而不等其余各篇，当然不行。您知道，马克思的东西都是互相密切联系着的，任何东西都不能从中单独抽出来。而且，如果我身体好，又没有别的干扰，今冬我就可以把第三卷②搞完(但是，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讲，因为我知道我这里多么经常地出现各种意外的干扰)，那时，可怜的教授之心在这一点上将会安定下来，不过与此同时，它将立刻感到更大的不安。 关于马克思的历史观，您在最近一期《新时代》上可以找到我的一篇文章③。在这里，此文已用英文发表。 ①彼·法尔曼《马克思价值理论的批判》。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的。一一编者注 国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一编者注 ==========第469页========== 205.・特(1892年9月12日) 455 关于货币和信贷的问题，德因人的著作是绝对不能用的。至于克尼斯，马克思本人早在多年以前就无情地嘲笑了他。”有两本较好的英国人的著作，一本是图克的《对货币流通规律的研究，1844年版：一本是富拉顿的《论流通手段的调整》，1845年第二版。这两本书，现在只有到旧书商那里才能找到。关于货币之作为货币所需要讲的，在《资本论》第一卷中都讲了。第三卷自然要更多地讲信贷和信用货币，这恰恰是我感到最吃力的那一部分。 罗杰斯的《历史的经济解说》一书，在很多方面领有教益，但从理论角度米看是极其肤浅的。当然就更谈不上它同马克思的观点有什么类似之处了。 您在《新时代》上发表的文章①，我看了很高兴：它似乎就是针对这里的情况写的：因为杰文斯和门格尔的拥护者们在这里的费边社里简直是放肆到了极点，他们以极其轻蔑的神情做慢地看待马克思，认为马克思早已过时。如果这里有可以刊载此文的杂志，我在征得您的同意之后，就可以请艾威林把它翻译出米并由我加以校阅。但现在这个办法恐怕不行，因为没有这样的杂志！ 至于独立派先生们，他们落得这个下场只能怪他们自己。多年以来，党其是以极大的耐心忍受了他们的咒骂，而且在爱尔福特6又给了他们充分的机会，让他们为他们无中生有的诽谤拿出 一些证据出来。不过，百万之众是不会永远忍受五十个做慢无礼的乳臭小儿捣乱的，这些人竞认为他们有权任意辱骂别人，而又无须提出证据。现在，他们已被驱逐出去，他们尽可以显示一下自己究竞有多大本事了，但是，除了无休止的撒谎和谩骂之外，我们什么 ①康+箔米特近代政治经济学的心理学派》。一编者注 ==========第470页========== 456 205.・米(1892年9月12日) 也没有听到。所有这些一度曾经领有希望的康普夫麦尔们、恩斯特们、弥勒们以及其他一些人，在摆脱了党的领导的压迫之后做了些什么呢？他们的报纸①十分空洞，除了这份报纸以外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如果这些先生们认为他们能够做些什么事情，那他们为什么不做呢？前进报》对他们的评论并非总是恰当的，这是该报的一个固有的特点：它往往做得太过分，但这根本改变不了事情的实质。早在分裂之前，难道这些先生们不也是象《前进报》反对他们那样，以激烈的言词反对国会党团和党的领导吗？不过，总的说来，他们是绝对无损于我们的。在德因，他们象一切脱离运动主要轨道的人 一样，是僵死的。自从运动在德国本国得到了巩固并在国内有了领导之后，有利于此种吵闹的土壤就只有在国外的德国各团体才有： 四十五年米，这里的协会使我对此有深切的体会。1860年以前，优秀人物一般都在国外，现在则恰好相反。在因外，团体的成员经常变换，他们很少能够达到困内的中等水平：他们由于脱离国内运动，同国内运动的联系只是表面的，一般很少从事实际工作，因此闲得无聊，从而也就特别容易发生各种无谓的争吵。 我知道，在青年派中，您有许多大学时期的同学和青少年时代的朋友，但这需要摆脱。当然，政治上决裂了，私人友好往来还是可以保持的。我们大家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而我甚至对待我的笃信上帝的极端反动的家庭也是如此。而且，您总还可以对您的老朋友施加一些好的影响，促使他们走上科学研究的道路，而不再自吹自擂。只要这些先生们继续学习，其中一些比较干练的人是会醒悟过来的。我只是担心盛行于这些先生中间的那种流行性自大狂会阻 ①社会党人报多。一一编者注 ==========第471页========== 206.数卡·考茨基(1892年9月16日) 457 碍他们醒悟过米。至于说诽谤和残酷无情，那总是会有的。“我米，并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动刀兵。”⑦ 日内我即给您寄去工人阶级状况》一书。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206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9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爱德要我从《德法年鉴》上为你抄录一段话。他只提到从哪里开始，但未写明到哪里为止。所以我把这封信一直抄到结尾寄去，你需要什么你自己看吧： 柯瓦列夫斯基目前正在这里，他表示愿意为新时代》写一篇评价拉甫罗夫的俄文巨著《思想史的任务》的文章寄给你，但他只能用法文写。如果你认为文章可用，请函告我。 格拉斯哥的工联代表大会开得一塌糊涂2。“旧工联”竭尽 一切努力以求取胜，他们由于有组织，相互都认识，凭给人的老印象而受到尊敬，所以靠牺牲“新工联”的利益而捞了一大把：而“新工联”由于还不了解全部内幕，陷进了议事规程的罗网，又相互不认识，也不认识“旧工联”中许多比较正直的分子，所以推举不出 ①圣经马太福音》第10章第34节。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47一448和450-451页。一编者注 ==========第472页========== 458 206.致卡·考茨基(1892年9月16日) 多少不管在党内地位如何，但个人仍能获得普遍尊敬的人①。结果，以多数票选出的议会委员会还是“旧工联”的那些人，芬威克重新当选为书记。旧工联看到反对已无济于事，因而不再反对八小时工作日，他们反对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也只是为了装装样子，维持面子而已，因此，大多数新工联就喜不自胜了。他们为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要求取得的胜利而感到欢欣鼓舞，对所有其它问题就不予理会了，结果不仅提出要采取措施反对“赤贫者”的移入，而且连要他们参加苏黎世代表大会的邀请也被轻蔑地、对我们简直是以侮辱的形式加以拒绝（况且还以苏黎世代表大会不是英因工联代表大会召开的为理由！！)。与此同时，决定立即召开讨论八小时工作日问题的因际代表大会。关于这次讨论的经过，你在杜西给你寄去的苏格兰报纸上可以看到。 显然，我们大陆上的同志对这个问题应当采取明确的立场。这是向妄自尊大的工联讲明我们观点的一个很好机会。马赛的法国人大概会开头炮的。 很遗憾，至少在一个时期内，我不能给你寄《工人时报》了。这份报纸，伯吉斯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里一直给倍倍尔和大陆上的其他一些同志各寄一份，但他突然不再寄了，因为这个笨蛋不愿同“连工联组织都没有”的大陆上的同志们打交道了。因此，一直留给你用的那一份，我现在不得不再寄给倍倍尔，因为执行委员会应该有一份，而在11月份以前我又不可能改变现在的份数：我要费很大力气才能如数拿到已订的份数。11月份我将重新订阅，那时就可以另行安排了。 ①哈第和汤姆·曼两人都不孚众望，白恩士本来是可以使局面大为改观的，但他 没有出席。（恩格所加的注） ==========第473页========== 207.致雷·伯思施坦和爱·伯恩塘坦(1892年9月17日) 459 在社会民主联盟的最近一次代表会议上，据说是一致建议海德门离开联盟的领导岗位而只从事文字工作。这种状况是否会长期下去，看看再说吧！不过，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可惜，爱德也错过了工联代表大会，但当时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延长假期对他本人只会有好处。 我仍被囚于家中，但身体正在逐渐好转。 你的弗・恩・ 207 致雷吉娜·伯恩施坦和爱德华·伯恩施坦 苏黎世 1892年9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吉娜： 星期三①，路易莎回到了这里，我从她那里知道了您还在苏黎世，而凯蒂②已来这里了：您昨天的来信终于使我们重新恢复了中断的联系。我们十分惋惜您还在病中，但病总是会好的，在此期间，爱德也可以稍微延长一些自己的假期，逗留在空气新鲜的环境中，这对他大有好处，而对党也没什么影响，反正工联代表大会363他已经错过了。这次代表大会开得一团糟，对我们米说最有意思的是星期四关于代表大会①问题的一次会议。当时，我们如果知道你 ①9月14日.一—一编者注 ②雷·伯恩塘坦第一次结婚生的女儿。一编者注画9月8日.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447一448、450一451和457一458页.一编者注 ==========第474页========== 460 207.致雷·伯思施坦和爱·伯恩塘坦(1892年9月17日) 们的地址，我们就把截有报道的一期苏格兰报纸给爱德寄去了：现在，原有的几份都已分寄给其他人。尽管梭恩想了种种办法，但苏黎世筹委会致“格拉斯哥工联代表大会”的邀请信一直被扣压了四天，后米马特金，显然事先串通“旧工联”，蓄意阻挠派代表去苏黎世，提出了召开他们自己的讨论八小时工作日问题的因际代表大会的建议，对此，帕涅尔提出了修正案，说最好还是去苏黎世。据爱德华·芝威林说，帕涅尔和奎尔奇作了十分出色的发言。但这时，所有旧工联主义者象发了疯似地叫了起来，说什么：大陆上的工人软弱无力，组织涣散，如果英因人把他们管起来，一切就会好起来：不管怎么说苏黎世的代表大会不是英国工联代表大会召开的：难道非要赞成所有这些在大陆上盛行的荒谬理论和社会主义吗，如此等等。（八小时工作日的新拥护者之一、郎卡郡的一个纺织工人①特别激烈地讲出了最后一个顾虑)。 总之，代表大会对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这一要求几乎不再遭到任何反对而感到很高兴，于是，为了迎合觉悟不高的郎卡郡纺织工人，轻率地把大陆上的工人的邀请丢到了桌子底下，这个决议以一百八十九票对九十七票通过！ 虽然大部分人还不明白他们干的是什么事，但这确实是对整个大陆上的工人运动的一种莫大侮辱。我们立即向大家说明了这 一点，法因人大概将在最近几天内在马赛3对此作出第一个回答。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对此事固然不要看得过于严重，但还是要把越来越趋于反动的旧工联主义者的气焰打下去。 附上一号派尔一麦尔》②，上面载有艾威林谈到汉堡社会党 ①霍姆斯。一编者注 ②派尔一麦尔新间多。一编者注 ==========第475页========== 207.致雷·伯思施坦和爱·伯恩塘坦(1892年9月17日) 461 人和霍乱的一篇文章①。 《每日纪事报》登了一篇批判空想社会主义》②的长文，您大概已经看到了。他们真聪明！ 法国的日报还处于草创阶段，谈判还在进行，但这总比冒冒失失地再重新去搞什么短期的冒险要好一些。 路易莎回米了，情绪极佳，她看到了她的母亲和伊格纳茨，她们身体健康，精神饱满。她向您衷心问好。 我还要给爱德写几句，就此祝您一切都好。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亲爱的爱德： 所要的一段话我昨天已寄给了卡·考茨基③，而且我从你指出的地方一直抄到信的末尾。同时，我对卡·考茨基说，全部都用还是只用一部分，究竞用哪一部分，看米要由他自己决定了。 在社会民主联盟最近一次代表会议上（在“银行假日”那天，即8月份的第一个星期一)，在哈克尼④区落选的候选人泰勒，提议把海德门赶下台。这个提议得到了很大的支持，特别是在各省代表当中：但人们劝泰勒把提议讲得缓和些，以便取得尽可能多的多数。结果，决定（据泰勒说是一致地）建议海德门离开社会民主联盟的领导岗位而从事文字宜传工作。这会持续多长时间， ①爱·艾成林霍乱和汉堡社会党人》。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书的英文版。一编者注国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①伦敦的一个区。一一编者注 ==========第476页========== 462 208.致保·拉法格(1892年9月17日) 我们拭目以待。不管怎样，这对于一个自大狂者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从纽约来的卡恩，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当他去看海德门时，发现他心情忧郁、孤独，对以前被他踩在脚下的人表现出令人惊奇的和气。 《工人时报》，即伯吉斯，现在也想成为党的首脑。大概你已知道，在选举期间他向白恩士、凯尔·哈第、泰勒和本·爱里斯提供的四百英镑，是从秦平那里拿到的（即通过秦平之手从哈德逊肥皂公司拿到的)。 总之，自你走后，这里发生了许多变化，你在这里的人们中间，有许多事情可做，而且是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我还没有见到凯蒂。 208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9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想趁机教训一下英国旧工联，倍倍尔也是这个意见。如果李卜克内西去马赛”，这对您同他取得一致意见将是一个极好机会。同时您也可以问问他，为什么《前进报》登的全是布鲁斯派”、阿列曼派”和布朗基派活动的消息，而对我们活动的报道则寥寥无几。但是，柏林的人说，马赛正在流行霍乱，这样，李卜克内西就可能去 ==========第477页========== 208.致保·拉法格(1892年9月17日) 463 不成了。 由于英国工联只承认真正的工人，而且又只承认参加工会的工人，因此，不仅工人党代表大会，特别是在我们代表大会前几天召开的法国工团代表大会，对英国人无视目前大陆上的运动，想在他们的领导下并按照他们的旨意开始新的运动这种奢望，十分明确地表示意见，这是极其重要的。法国工团的成员肯定会反对格拉斯哥代表大会上对他们和大陆上其他工人的一些议论。 伍德斯，议员： “欧洲大陆上的组织一点也不起作用，但他确信，强大的英国组织只要向大陆上的朋友们伸出友谊，同情和兄弟情谊之手〈多么谦虚》，就可以把这些因难减少到最低限度，”如此等等 德勒穆的福斯特，工： “伍德斯先生的下述意见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我们国家的努力在一定程度上被其他国家的工人弟兄们抵销了，他们没有象英国工人那样很好地组织起来：他们的社会地位是无法同我们相比的〈！》…如果能说服大陆上的工人弟兄们在决定采取某种行动时，做到象我们回家的工人那样一致的话，”(指八小时的工作日，而您知道，当大陆上对此已经取得一致意见时，英国人是如何反对的一一正是这些英国人，现在一个个喊得最响) “那末，他们就会知道，工人阶级是能够达到目的的”，如此等等。 贝恩利的霍姆斯（织布工人，他又转而支持八小时工作日，他想证明，他并没有因为这一转变而成为社会主义的野人)： “难道大陆上有什么先进的、或者象他们所称之为社会主义的，要吸引他们参加的运动在苏黎世)？他问在座的先生们，他们是否打算代表自己的组织去参加这一代表大会，为那么多荒唐的、正如他们所知道的在大陆上广为流行的方案辩护呢？” ==========第478页========== 464 209.尼・弗・丹逊(1892年9月22日) 伦敦的康纳： “尽管已拟定召开两个代表大会（在苏黎世364和芝加哥395，但是没有一个是由工联代表大会筹备或受它的委托召开的《：》”。 你瞧，这些中伤的话足以使法国工团成员恼怒起来。 我再说一遍：对于在英国这里取得精神上的效果来说，工团代表大会作出决议否定格拉斯哥通过的决议中的分裂企图，比社会党人代表大会的决议的意义要大得多。望您尽力而为。杜西给德尔克律兹寄去了报纸上的一篇报道。 请代问同志们好。希望您就象在利尔代表大会上那样好好干，据杜西说，那是她所见到的最有成效的一次工人代表大会。 您的弗·恩格斯 209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92年9月22日于伦敦 阁下： 看来，我们目前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1892年的俄因不可能作为一个纯粹农业国存在，它的农生产必然要为工业生产所补充。 那末，我认为：当代的工业生产意味着大工业、蒸汽、电力、走锭精纺机、动力织机，还有制造机械设备的机器。从俄国开始敷设本国铁路的那一天起，这些现代生产资料的使用就已确定无疑了。你们必须能够维修你们自己的机车、车厢和铁路：而只有当你们能在因内自己制造你们要维修的一切东西时，才能廉价地进行维修。 ==========第479页========== 209.尼・・丹逊(1892年9月22日) 465 自从军事生产成为大工业的一个部门装甲舰、线膛炮、速射炮、弹仓式步枪、钢皮弹头、无烟火药，等等)以后，制造这一切所不可缺少的大工业，便成为改治上必需的了。要生产这一切，没有高度发展的金属加工工业是不行的，而金属加工工业没有其他一切工业部门，特别是纺织工业的相应发展，也是无法存在的。 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在你们因家，新的工业时代大致应该从1861年算起。克里木战争的特点就是一个采用原始生产形式的民族同几个拥有现代生产的民族进行绝望的搏斗。俄国人民对这一点了解得很清楚，因而要过渡到现代的形式，这个过渡在1861年的解放法令颁布以后就最后确定了。 既然承认从1854年占优势的原始生产方法过渡到目前开始占优势的现代方法是必要的，那末，这个通过保护关税和禁止性关税米推动工业革命的温室过程是否有益，或者甚至是否必需，或者适得其反，这就成为次要问题了。 工业方面的这种温室气氛加快了这一过程，否则它会进行得比较缓慢。这种温室气氛使这个过程压缩到壁如说二十年的时间，而在另一种条件下，这一过程也许要六十年或者更长的时间。但这并不影响过程的性质本身，而这一过程，正如您所说的，是从1861年开始的。 有一点是无可怀疑的：既然俄国确实需要并且决心要拥有本国的大工业，那末，不采取哪怕是一定程度的保护关税政策，就无法把它建立起米。这一点您也是这样认为的。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保护关税政策的问题只是一个程度上的问题，而不是原则上的问题：原则本身是不可避免的。 还有一点也是无可怀疑的：既然俄因在克里木战争之后需要 ==========第480页========== 466 209.尼・・丹尼逊(1892年9月22日) 有本因的大工业，那它只能拥有一种形式即资本主义形式的大工业。而有了这种形式的大工业，它也就要承受资本主义大工业在其他所有国家所带米的一切后果。 我看不出，我们亲眼看到的正在俄因发生的工业革命的结果，同英因、德国、美因正在发生或已经发生的情况有什么区别。在美国，农业和土地所有制的情况有所不同，这就造成了某些差别。 您抱怨纺织工业就业工人人数比产量增长得慢。但是，类似的情况比比皆是。否则，我们人数众多的“产业后备军”从哪里来呢？(《资本论》第23章第3节和第4节)。 您证明，男子劳动正在逐渐为妇女劳动和儿童劳动所代替(《资本论》第13章第3节a)。 您抱怨机器生产的产品在排挤家庭工业的产品，从而破坏着农民赖以生存的副业生产：可是，这里我们涉及到一个资本主义大工业全然不可避免的后果：国内市场的建立(《资本论》第24章第5节)，一一这是我当年在德因亲眼看到的现象。就连您所说的不仅使农民的家庭纺织业，而且使农民的亚麻种植业遭到破坏的棉纺织工业产品的推广这种现象，在德因从1820年直到现在就一直存在着。总之，关于问题的这一方面，即家庭工业和与之有关的农业部门的破坏，我看，实际上对你们米说是这样一个问题：俄国人必须作出抉择，他们的家庭工业是由本国的大工业还是由英国商品的输入米消灭。如采用保护关税政策，这就要由俄国人米完成：如不采用保护关税政策，就要由英国人来完成。在我看来，这一切是显而易见的 据您统计，大工业和家庭工业的纺织品总产量没有增长，而是处于停滞状态，甚至有所下降，这不仅是完全正确的，而且，如果您 ==========第481页========== 209.尼・・丹尼逊(1892年9月22日) 467 得出另外的结果，倒是错误的了。当俄国的工业还局限于因内市场时，它的产品只能用于满足因内的消费。而因内消费只能是缓慢地增长，而且据我看，在俄因目前的条件下，还很可能下降。 要知道，大工业所造成的必然后果之一就是：它在建立本因国内市场的过程中，同时又在破坏这一市场。它在建立因内市场时，破坏着农民家庭工业的基础。但是，没有家庭工业，农民就无法生存。他们作为农民在遭受破产：他们的购买力降到最低点，而他们作为无产者在还没有适应新的生存条件以前，对新出现的工业企业来说，将是极为匮乏的市场。 资本主义生产作为一个终将消逝的经济阶段，充满着各种内在矛盾，这些矛盾随着资本主义生产的发展而发展，并日趋明显。这个趋势—一在建立自己的市场的同时又破坏这个市场一一正是这类矛盾之一。另一个矛盾是资本主义生产所造成的无出路状态，这种状态在俄因这样一个没有因外市场的因家，比那些在开放的世界市场上多少有些竞争能力的国家要出现得快一些。在后边这些因家中，这种无出路的状态，似乎可以通过贸易上的烈变化和用暴力开辟新市场来寻求出路。但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可以明显地看出，这些因家陷入了困境。就拿英困米说。最后一个新的市场是中因，这一市场的开辟可以使英国的贸易暂时恢复繁荣。因此，英因资本极力要修建中国的铁路。但是，中因的铁路意味若中国小农经济和家庭工业的整个基础的破坏：由于那里甚至没有中因的大工业来予以平衡，亿万居民将陷于无法生存的境地。其后果将出现世界上从未有过的大规模移民，可憎的中国人将充斥美洲、亚洲和欧洲，并将在劳动市场上以中因的生活水准即世界上最低的生活水准，同美洲、澳洲和欧洲的工人展开竞争：如果那时欧 ==========第482页========== 468 210.致维·阿德勒(1892的9月25日) 洲的整个生产体系还没有改变，那就一定要改变。 资本主义生产准备着自身的灭亡，您可以相信，俄因也将会是这样。资本主义生产会引起彻底的土地革命，假如它存在相当长的时间，就必然会引起这一革命，一一我指的是土地所有制的革命，这个革命将使地主，也使农夫遭到破产，他们将被一个从农村富农和城市投机资产者中产生的新的大土地所有者阶级所代替。不管怎样，我相信在俄国培植资本主义的那些保守派，总有一天会对自己所做的事造成的后果感到震惊。 忠实于您的派·怀·罗舍① 210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2年9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你和斯捷普尼亚克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而且在收到你的电报和两封来信之前就办好了。事情是这样的，斯捷普尼亚克把你15日的信寄给了我，并附言说，他己得到桑南夏恩的书面同意，明天（即上星期四，22日）他就凭它米领取寄到我这里的十五英镑。虽然我并没有接到你的任何通知，但我还是一个满不错的商人，甚至我还没有得到正式通知，我就相信可尊墩的维·阿·公司的签字。要知道，你不仅把枪口对准了斯捷普尼亚克的胸膛，而且在一 ①恩格斯的化名。一一编者注 ②在路易莎按照你的委托请他把事结束之后。（恩格斯加的注） ==========第483页========== 210.维・(1892的9月25日) 469 定程度上也对准了我，否则，只要我还有一点办法，我就会为了你的利益而暂时不予支付的。原因只有一个，即现在你已经向斯捷普尼亚克支付了应该付给他的全部，因此，对于出版你的译本，他仅仅是作为一个作者来关心，而无须关心钱的问题了：而据我对俄国人的了解，这并不是促使他完成第二卷的十分可靠的方法。好吧，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诚然，我可以要他向我作出书面保证，要他在一定期限内拿出作品米，但这也完全无济于事：反正他的书面保证在你手里已经够多的了，再加一张纸条也不会使他工作得更快一些。 于是，我也就满足于路易莎在场时他所作的保证了，即在两周内交给你全部应交的稿件蜗牛走路，什么时候能到！)，接着，我就凭所附的字条，并根据足资证明的桑南夏恩的声明，把你答应的应该从我这里领取的十五英镑付给了他。你给他的信中写道：您还可以把此件转交恩格斯先生并当即向他领取十五英镑。你看，对这种断然的声明，是毫无办法的。① 当时，我还告诉斯捷普尼亚克说，他吃了马虎的亏，如果把事情办得合理些，最多五英镑就可以使斯·桑南夏恩公司满意了，而他，斯捷普尼亚克就会相应地多得到一些（艾威林说，即使无偿，斯 ·桑南夏恩公司也会同意的，因为译文本身就为此书作了广告)。他听了觉得很新鲜，他大概会记取这个教训的。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受到最大损失的是你。 总的结论是：今后如有类似情况，最好事先告诉我一下，这样， ①你写信给我说，你己要求他在“付款之前”交出他的著作，这是你弄错了。我倒是很想要你让我来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你又说只要凭桑南夏恩的书面证明即可支付，而且还要“当即”支付。（思格斯加的注） ==========第484页========== 470 210.致维·阿德物(1892的9月25日) 或者我给你出出主意，但不一定照办，或者由我（我自己、通过路易莎或艾威林夫妇都可以)代表你立即开始在这里就地进行商谈。即使是处理著作方面的事务，如果你不想被人捉弄的话，“熟悉当地情况”也是首先必须具备的条件。 你夫人①的病情大有起色，我们很高兴，并希望能继续好转。我们向你们致以良好的祝愿！ 安得列阿斯·肖伊我们已经有几年没有看到了，好几个月没有听到他一点消息，这里已有好久没有谈起他了。关于他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对尤利乌斯大叔和大婶②，你可以放心，我们同他们几乎从不见面，因为他们总是躲着我们，至于向他们说些什么，那就更少了。 关于海德门③的消息本米是不应该发表的。这是一个未经核对的私人消息，情节上可能有不确切之处。实质上，这条消息是可靠的：海德门被解除了职务，虽然采用的方式是最委婉的。仅仅是提出一个由多数代表支持的类似建议的威胁，就可以起到这样的作用。最糟糕的是，如果要回答他对这条消息的反驳，就会使他在这里的地位因此而变得更为有利。他自己也给《正义报》写了信，并且推测说前进报》不会转载他的信。”结果现在倒是他当众出丑了。 《俄因社会关系》一书①，你将收到两本。至于《行动中的巴枯宁主义者》，我目前只找到一本（同其它著作订在一起的），就是我 ①恩玛·叫德勒。一一编者注 ②莫特勒夫妇。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453、459和461页.一编者注 ④弗·思格撕《论俄因的社会问题。一一编者注 ==========第485页========== 211.数卡·考茨基(1892年9月26日) 471 工作用的那一本。为了宣传的目的把书借给别人的事，我己不由自主地不做了，我劝你也这样。我的职业所需的工具，已决定从此永不外借。 我的身体照旧象“老牛拉车”那样在恢复。路易莎说，你曾问起我这病是否由米已久。这病是大约在十年前由于不小心犯的，不过病根却是二十五年前一次打猎时连人带马摔倒时种下的。我还可以告诉你，在发现这种病之后又过了几年，我因感到腹股沟管一带不舒服而被迫系过一种特制的腹带，此外，在这个部分的左侧看来有轻度的静脉曲张。近几天米，我觉得似乎有很大好转，但还有压痛的感觉，特别是在站了一会儿或走一段路之后。不管怎样，我还要有耐心和保持安静。路易莎转告我说，你己欣然同意打听这里的 一个专家的下落，这是我十分需要的，因为任何①… 211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9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附上两处我认为是绝对必要的修改意见②。如 1.关于最后一天毕竞通过决议派代表参加苏黎世代表大会一事，我没有看到任何消息，从与会的艾威林那里也没有听到什么。《每日电讯》似乎登过这样的消息，现已无法查明。艾威林原说要米 ①这封信的结尾部分残缺。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75一476页.一一编者注 ==========第486页========== 472 211.数卡·考茨基(1892年9月26日) 的，但到目前为止一一四点四十分一一还没有来，所以我就无法问他了。《每日新闻》的报道根本没有提到此事。《红人时报》也毫无这方面的消息。或许倍倍尔是从《法兰克福报》上看到了这样的消息。因此，我认为最好是象我说的那样，对此处加以说明。 2.一些自称为“独立工党”的人曾在凯尔·哈第的主持下在格拉斯哥集会，这是属实的。但这是《工人时报》的伯吉斯（奥托利克斯)不顾一切力图建立的独立工党，它根本不是象我们德因和奥地利的党那样是一个真正的、公认的党，它目前还只是一个宗派，同它的竞争对手社会民主联盟相类似。凯尔·哈第这个名字看米是把倍倍尔弄糊涂了，使得他对这件事过分认真起来。但凯尔·哈第是苏格兰人，是一个很滑头的外交家，而且渴望充分地利用他邦个议员的新地位（不过他已经出了一些丑）。但是，只要他稍加收敛，过些时候还是可以改好的。我认为此人本来比他现在的表现要好些。 这些情况，我立即写信告诉倍倍尔①。日内再去信详谈。爱德应当明天或星期三回米。你委托的事，一定照办。 你的弗·恩· ①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487页========== 212.・倍(1892年9月26日) 473 212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s92年9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关于库格曼，路易莎已经告诉过你一些情况。最初，在六十年代，他同马克思是十分友好的，为粉碎报刊对《资本论》第一卷的绒默抵制做了不少事情，并说服了马克思去卡尔斯巴德①，这对马克思的身体大有棹益。但是，他们在那里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分道扬镀了。马克思逝世以后，他经常给我写信，但我竭力保持冷淡，因为我还不能确信他是可以信赖的。无论如何，他并不是仅仅和一个阵营有联系。 关于福格特先生》的册数，我曾写信请他首先告诉我他那里有多少。这里要这本书的人很多。看来甚至杜西和劳拉连一册也没有。在可能的范围内，把你也考虑进去。 阿伦特是一个大学生，到过日内瓦，后来又去西班牙，在马德里同我们的同志有过来往，然后来到此地。在这里，尤利乌斯2帮助过他：他偶尔也到我们这里来，后米突然到巴黎去了。他打算给《前进报》写通讯一事，对我们只字未提，可能是尤利乌斯安排的。我交给他一张给劳拉的便条，但不知他去过那里没有，我要查问一下。劳拉也可能让他去找瓦扬了，因为瓦扬在巴黎，而拉法格却一 ①卡罗维发利。一编者注 ②尤利乌斯·莫特勒。一编者注 ==========第488页========== 474 212.致奥·倍倍尔(1892年9月26日) 直在外奔波，这就是他对布朗基派及其同盟者阿列曼派特别感兴趣的原因。你能否替我找到阿伦特的地址？代表大会3闭幕以后，特别是日报开始出版以后，拉法格将会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巴黎，那时就应当让此人直接去找他和盖得。 圣路易斯的迈耶尔我似乎有些记起来了，不过姓这个姓的人实在太多了：但愿库格曼能找到一点线索，他是很喜欢夸耀自己交游广阔的。 皮佩尔在这里当过路特希尔德家的家庭教师，目前在汉诺威任中学教员。大概在1867年，马克思有一次在汉诺威街上遇见了他，样子象一个妄自尊大的庸人。 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应当坚持每年召开一次党代表大会。即使为了遵守党章，你们执行委员会也必须这样做：否则，你们就会为那些喜欢叫喊的人提供极好的口实。而且，让全党哪怕一年有一次发表自己意见的机会，一般说米也是重要的。这样做任何时候都是必要的，而现在则更加必要一既为了对付“独立派1，又为了对付福尔马尔。 十分遗憾，你们把我提供的关于海德门的消息①莫名其妙地发表了出去。因此，我断然声明，从今以后我在私人通信中谈到的一些消息，是为了给你们提供情况，必要时可以用米一一要有必要的保留一修正或防止前进报》出现错误的报道和文章：只有在明确交代可以发表时，才可用来直接发表。否则，我只有要么对我不能直接证实的消息守口如瓶，要么在多数情况下冒险说出消息的米源，从此也就会失去这些消息的米源。 ①见本卷第453、459、461和470页。一一编者注 ==========第489页========== 212.数奥·倍倍尔(1892年9月26日) 475 这个消息本身实质上是完全正确的，任何一期正义报》都证明了这一点：对此地和大陆上的活动家的攻击已经停止，而海德门精神也荡然无存。但是，这个消息在情节上完全可能有不确切之处，海德门很可能仅仅是因为他害怕出现这样的决议而辞职的，等等。令人恼火的只是：第一，这件事断绝了我们获悉社会民主联盟内部消息的这一来源和其他米源：第二，此事改善了海德门的处境：第三，我们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否则就会使他的处境更加改善。 海德门在《正义报》发表了一篇东西，说他相信你们不会转载他的信。这样，他就当众出丑了。我将设法为你弄到这份报纸。我已写信告诉库格曼，准许你阅读马克思写给他的信1，因为这是我权限以内的事。《高尚意识的骑士》①他也将得到一册。今天我收到了卡·考茨基寄来的你那篇文章②的校样。他就下列两处征询我的意见： 1.关于格拉斯哥终于通过决议派代表去苏黎世一事，每日新闻》未做任何报道，艾威林也没有听到什么，否则他会讲的。他原打算今天来，但是没有米。路易莎说，她在返回伦敦的途中，曾在每日电讯》上看到过这样的消息。有鉴于此，我就建议卡·考茨基加上这样一句：“如果报上的有关消息属实的话”。这样就使你毫不承担责任。 2.“…筹建中的独立工党一它的支持者在格拉斯哥代表大会闭幕之后首次集会，以便建立组织一一”等等，等等。我已经建 ①卡·马克思《高尚意识的骑士》。一编者注 ②奥·倍倍尔《关于八小时工作日的国际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画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490页========== 476 212.数奥·倍倍尔(1892年9月26日) 议卡·考茨基，一定要把两个破折号当中的字句：“它的支持者…建立组织”删去。这里筹建中的独立工党还远没有达到建立组织的程度，而且根本不希望它目前就在这方面进行尝试。它还没有成熟到这种地步。在格拉斯哥，在凯尔·哈第的主持下，独立工党的成员多少算是组织起来了，这个党不过是由工人时报》的奥托利克斯（约瑟夫·伯吉斯）建立起米的一个宗派，目前拥有成员近两千人，正在同社会民主联盟竞相招募稍有社会主义倾向的工人。现在，它和社会民主联盟一样，都算不上真正独立的工人政党，它比后者既不好些，也不坏些。至于它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党，还要拭目以待：但我们绝不应该无条件地宣称它是真正独立的工人政党，是名符其实的、唯一的独立工人政党，否则，我们是要大吃苦头的。 凯尔·哈第当选以后，既可笑又可鄙地把自己摆在首位，并且神气起来了。胜利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必须稍加收敛。看米，他想强使白恩士退居次要地位，但后者表现得十分镇静和克制（他托人转告我，他打算来找我，商量应该采取什么态度)。我想这些都会解决的：凯尔·哈第本来比他现在的表现要好些：但你们绝不应该因为某件事他参与了，就得出结论说，这件事肯定值得赞许。 除此以外，我完全同意你的文章。文章写得沉若、有气魄、果敢。 在马赛举行的工会代表大会Congres des syndicats),根据我向拉法格提出的建议①，决定不参加工联召开的国际代表大会， 而邀请工联参加苏黎世代表大会。（这不是决定的原话，决定我 ①见本卷第462一464页。一一编者注 ==========第491页========== 212.・倍(1892年9月26日) 477 还未收到。李卜克内西可能会把这个决定寄给你们，他到达的时候，拉法格正在起草)。工人党代表大会3也会作出类似的决定。我已提请拉法格注意，工联并不认为工人正党党的代表大会和决议具有充分的价值，反之，对工会的代表大会和决议却十分尊重。如果你们能够在德国使工会通过同样的决议，那在这里就会发生它的作用：这是绝不容忽视的。 你可以把你的文章寄十二份左右给我们，以便分送此地各报。这里懂外文的人很少，假如有人看一下这篇文章，邦也是极其偶然的。要想在这里的报刊上刊登点东西，必须采取其他办法。例如，要是由艾威林带上已写好的文章去派尔一麦尔》①编辑部，文章就可能被采用。”在同一天晚上，我们要是将另几份分送其他各报，使它们都同时收到，这样就可以指望，总会有一两家报纸会对此有所表示。但是，只要有一家报纸报道了这种事，别的报纸就再也不会报道什么了一这是这里的惯例。因此，我们必须有可能在这里就地确定分送的时机。不过往法因寄，你当然可以直接寄给各报，并特别注明是你寄的：这在邦里也许能行。在法因，我们目前还没有一家我们可以发表任何东西的日报。你可以寄给闪电报》（该报刊登的可能性最大)、《费加罗报》、《时报》、《晨报》、《正义报》、《不妥协派报》、《工人党报》（可能派的报纸）、《社会主义党》（里沃利街49号，布朗基派的周报)。 请告诉我，《工人时报》编辑部是否还继续给你寄报纸。这里有人说，已经停止向国外赠送报纸了。这如果属实，我就把报寄给你，而不寄给费舍，他可以到你那里去阅读，或者你读后再给他： ①派尔一麦尔新间》。一编者注 ==========第492页========== 478 213.致维·阿德勒(1892年9月27日) 我本来很想给你夫人①写上几句，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我已违背医生的禁令，在灯下写的时间太长了。今天，我给维克多和卡·考茨基已写了一整天信②，因此请你让她原谅我。不过，她将收到我单独写给她的信。暂且代我向她衷心问好。 你的将军 路易莎刚才告诉我说，《工人时报》编辑部早就不给你寄报了。这样，这个问题也就清楚了。 213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2年9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我给你的（挂号）信昨天刚刚寄出③，就米了一位里昂信贷银行的信差，送来了上次提到的十五英镑，偿清了我垫付的款项，为此，我便立即写信告诉你，并致谢意。 在工人党代表大会召开之前举行的工会工团)马赛代表大会，决定不派代表出席根据格拉斯哥工联代表大会的决定而召开的讨论八小时工作日问题①的代表大会，反而邀请工联去苏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68一471和471一472页.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468一471页.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447一448、450-451、457一458.459-460和463-464页.一一编者注 ==========第493页========== 214.・林(1892年9月28日) 479 黎世。拉法格来信说，党代表大会将通过类似的决定。假如你们的工会也表示同样的意见，那就会在这里造成这样一个印象：旧工联那些妄自尊大的先生们竞不承认政治性的工人代表大会的决定具有充分的价值！ 路易莎和我向你的夫人①、孩子们和你本人问好。 你的弗·恩· 214 致弗兰茨·梅林3 柏 林 1892年9月28日于伦敦 尊敬的梅林先生： 考茨基把您一封信中向我提出问题的一段话给我寄米了。如果您因为我没有答复您的两封米信，而认为不便再给我写信的话，那我就无权对此抱怨了。当时我们分属于不同的阵营，反社会党人法38正在实施，我们不得不遵循这样一条规则：谁不同我们一道，谁就是反对我们。况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本人在一封信中也说过，您不指望得到回信。不过，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我们就在同一个阵营里了。您在新时代》上发表了非常好的文章，对这些文章，我在例如给倍倍尔的几封信中②备加赞扬过。因此，我很高兴借此机会直接给您复信。 这种极力把唯物史观的发现归功于历史学派的普鲁士浪漫主 ①恩玛·脚德勒。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96一297和310页.一编者注 ==========第494页========== 480 214.・林(1892年9月28日) 义者的主张，对我米说确实是新闻。马尔维茨的《遗著》我自己也有一本，而且几年前就读过了：但是，除了关于骑兵的几段出色的描写和坚信贵族对平民鞭打五下的奇效以外，我什么也没有发现。总之，从1841一1842年以米，我对这种书籍就全然感到格格不入了一我只是随便地翻了一下，当然，在我所谈的问题方面从中毫无所得。马克思在波恩和柏林居住期间，读了亚当·弥勒的著作和冯·哈勒先生的《复兴》等等，他只是以相当轻蔑的口吻评论这些作品，认为这些是庸俗的、词藻华丽而夸夸其谈的作品，这些作品是模仿法国浪漫主义者约瑟夫·德·梅斯特尔和红衣主教博纳德的作品而写成的。即使他碰到了象您从拉维涅一佩吉朗著作中所引证的那些话5，当时也绝不会给他留下任何印象，纵然他一般已经懂得了这些人想说的是什么。马克思当时是黑格尔派，对他米说，这个地方纯属异端邪说：对政治经济学，他还一无所知，因而“经济形态”一词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上述地方，即使他有所闻，也一定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不会在记忆里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但是，我不认为在马克思1837年至1842年间读过的那些浪漫学派历史学家的著作中，可以找到这类东西的影子。 这个地方确实非常值得注意，但我希望把引文核对一下。我不知道这本书，当然，我知道作者是“历史学派”的信徒。此处有两点不同于现代的观点：(1)这里说，生产和分配是从经济形态中引伸出来的，而不是与此相反，从生产中引伸出经济形态： (2)这里给经济形态的“适当运用”硬加上了一种作用，关于这种作用，当人们还没有从该书中弄懂作者指的是什么时，可以作随心所欲的理解。 ==========第495页========== 214.・林(1892年9月28日) 481 但是，最奇怪的是，从那些在理论上和实践上以具体的形式歪曲历史最厉害的人们那里，仿佛可以找到以抽象的形式表述出来的正确的历史观。这些人通过封建主义这个例子可能就已经看出，因家形式在这里是如何从经济形态中发展出来的，因为在这里，可以说一切都昭然若揭，了如指掌。我之所以说他们可能看出，是因为除了上面提到的那个未经核实的地方以外一您自己说是从第二手材料来的一一我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发现类似的东西，我只发现封建主义的理论家当然没有资产阶级自由派那么抽象。既然他们中间有一个人把这个关于封建社会的文化发展和国家形式同经济形态的相互关系的观念概括到这样的程度，说它适用于一切经济形态和国家形式，那末，一谈到其他经济形态，谈到资产阶级的经济形态以及与它的各个发展阶段相适应的因家形式一中世纪的行会公社、专制君主政体、立宪君主政体、共和制，同一个浪漫主义者却又茫无所知，又该作何解释呢？这是很难自圆其说的。就是这个把经济形态看作整个社会制度和因家制度的基础的人，竞然属于这样一个学派，在这个学派看米，十 七和十八世纪的专制君主政体就已经是对于真正的国家学说的犯罪和背叛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还意味着，国家形式必然产生于经济形态及其适当的运用，正象婴儿诞生于男女婚配一样。注意到作者所属学派的那个闻名世界的学说，对此我只能做这样的解释：真正的经济形态是封建主义的经济形态。但是，由于人们出于私仇而密谋反对这种经济形态，因此，就要对这种经济形态加以“适当的运用”，使它免受攻击而完整无损，永世长存，并使“国家形式”等等和它永远适应，也就是说，尽可能退回到十三到十四世纪的水平。这 ==========第496页========== 482 215.数卡·考茨基(1892年9月29日) 样，最好的世界和最美妙的历史理论就会同时实现，而拉维涅一佩吉朗的概括才会归结到它的真实内容：封建社会产生了封建的国家制度。 暂且我只能设想，拉维涅一佩吉朗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有句修语说得好，某些动物偶尔也会发现一颗珍珠：而在普鲁士的浪漫主义者中，这样的动物比比皆是。不管怎样，要经常把他们同他们的法国蓝本加以对照一一看看这是否也是抄袭来的。 您使我注意到这个问题，谨向您表示感谢。可惜，我现在还不能在这里更详细地探讨这个问题。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215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9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爱德和吉娜是世界上最离奇的人。今天上午收到他们1892年9月29日从伯尔尼寄来的一张印有申茨里风光的明信片，可是下午一点三十分，他们却突然亲身降临了。两人气色都很好，特别是吉娜，尽管她还在医治咽喉病：不过，主要的还是爱德，看上去他的神经衰弱已经好了。最近他们的地址变换无常，所以我要赶在他们前面告诉你：他们目前住在北区海比尔里街康普顿坊23号，在伦敦北部铁路海伯里和伊斯林顿车站附近。 梅林的信现附还。如果我不想使他难过一当然我也没有这 ==========第497页========== 215.数卡·考茨基(1892年9月29日) 483 种想法一一这封信我就得亲自作复。我已另写了一封复信附上，请转交①。 我已于星期五告诉柯瓦列夫斯基，要他把文章寄给你②在我们这里我和艾威林夫妇都收到了《中央导报》③。布劳恩 一家的男子汉看来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同讲坛社会主义者彻底决裂。多么高尚： 既然你问我谁能写一篇关于英因各社会主义组织的历史的文章，我就向你推荐杜西，因为只有她和爱·艾威林一起才能胜任这件事。关于这个问题，现有的著作尽管很多，但质量不高，而且其中根本没有关于邦些实际上已经发生了的、但又不宜向公众透露的事情的材料。谁没有亲身参加运动，谁就无法评论它，就是说，无法了解它的种种情节，并作出客观的叙述。壁如说要爱德来写，他就得把他来伦敦以前历年来的全套《正义报》、《今日》、《工人选民》、《公益》等报刊研究一遍，然后还要向杜西了解各种事件的意义，尽管如此，这一切也还是第二手材料。而且，这一切又很难向神经衰弱刚刚好的爱德本人解释清楚。因为这并不是一件急事，所以我暂时把它搁了下米。你同爱德见面的机会比我多，假如你认为这不会引起爱德过多的思想波动，那末由你提出建议看来是最妥善的。总之，此事今后请你自行处理。 倍倍尔的文章①很好。关于这篇文章，需要讲的我在昨天给你的信里都讲了⑦。 ①见上一封信。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57页.一编者注围社会政治中央导报影。一一编者注 ①奥·倍倍尔《关于八小时工作日的国际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⑤见本卷第47一472页.一一编者注 ==========第498页========== 484 216.致路·库格曼(1892年10月4日) 我完全同意我的文章①只在现在发表。我甚至不知道该书是否已经出板。门德尔森对我说，他预订了这本书，但得到的回答是尚未出售。《每日纪事报》上登了费边社写的一篇可笑的书评一一大部分是引文一占了两栏半。 从康·施米特给我的信米看，他没有解开邦个谜，但我还是在等待着那篇文章②。他的论门格尔一杰文斯主义的文章①写得很不错。可惜这里无处可以刊登①。 梅林的作品，不管是社论还是他的莱辛传奇》，我觉得都很出色，使我十分高兴。 你的弗·恩・ 216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92年10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莱布尼茨的一块壁毯已收到，十分感谢。 至于福格特先生》，请你给倍倍尔寄一本，给我寄两本：如果这样一来，你自己一本也不剩的话，那你自己当然要留一本，给我寄一本就行了。 ①弗·恩格斯《杜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一编者注 ②康·掐米特《平均利润率和马克思的价值规律静。一编者注国康·塘米特近代政治经济学的心理学派影。一编者注 ①见本卷第455页.一编者注 ==========第499页========== 216.致路·库格曼(1892年10月4日) 485 我还找到了高尚意识的特士》和帕麦斯顿，他过去做了些什么》①各一册，现随信附上。 可是，《新菜茵报》我只有一套全的，没有单期的，而《评论》②只保存了几期：我要用全套时也得去借。让米凯尔把你那一套还给你吧，因为现在保存这种杂志对他只会有危险：假如你能使他摆脱这种危险，他会感微你的。其实，第一期和其他各期一样，有时可以在旧书商的图书目录中找到。 般说来，我现在身体还可以。但假如你要我对我这个相当复 杂的、而且好象是很不明显的症状作一个详尽的病理说明，那很遗憾，我无法做到。我同五、六个国家的许多医生有书信往米，他们都要我这样做，而这势必要使我陷入医学通信中去，这种通信占用的时间比我花在政治通信上的时间可能还要多，这是绝对不行的。干扰我整理第三卷③的事情本米就已经够多了。所以请你原谅！这点小病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有时对我有所影响罢了。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儿①。 你的弗·恩格斯 ①卡·马克思高尚意识的璃士》和帕麦辄，他过去做了些什么》。一编者注 ②《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妙。一一编者注围《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①盖尔特鲁黛·库格曼和弗兰契斯卡·库格曼。一一编者注 ==========第500页========== 486 217.致胡·林德曼和卡·掐特格曼(1892年10月6日) 217 致胡果·林德曼和卡尔·施特格曼 伦 敦 1892年10月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尊敬的先生们： 对你们10月2日的盛情来信答复如下：以前我曾经满足过类似的请求，这些请求也是一些素不相识的人多次向我提出的。但遗憾的是，这方面的经验使我下决心今后不再这样做了。 另外，我身体不舒服，可能还要卧床一段时间，因而我无法到我的图书室去寻找那些我很少翻阅的旧杂志。 因此，很抱歉，我不能为你们效劳了。深致敬意。 弗·恩格斯 218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林 1s92年10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先谈正事。 拉法格寄来法兰西报》关于布朗热分子米尔瓦提出质问的 ==========第501页========== 218.・倍(1892年10月7日) 487 一则报道，现随信附上。拉法格想趁此机会把德因社会民主党在 1871年和后米几年为保持或建立法德两国良好关系所做的努力以及为此所遭受的一切，向众议院做一介绍。他希望得到： “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提出抗议的日期，他们在帝国国会和其他地方发表的演说，以及对他们做出的判决”。 这些材料，一部分我没有，一部分即使有，也要费很大力气去查阅许多箱的报纸合订本一一而且我很容易把最重要的东西漏掉 一一因此，你如能挑选几个最突出的例子，连同日期及其要点摘录(引自官方的速记记录)一并寄来，我和法国人将不胜感激。这些材料是： (1)使不伦瑞克委员会的委员于1870年被关在勒特岑4的那些发言、监禁的日期和期限： 2)你们在帝国国会为反对兼并而提出的抗议，最好再从《人民国家报》摘一些反对战争和兼并的明显的段落： (3)从你和李卜克内西后米在帝因因会发表的演说中举几个有力的例句，并注明讨论的日期和主题： (4)你认为重要的其他一切材料。 不需要很多：一篇演说要用多少材料，你大致是知道的，再准备一两条引语作为备用，也就足够了。如果你能引用一些你自己的发言，则更好，免得法国人认为这些似乎都是李卜克内西一个人做的，或者甚至说，李卜克内西是个例外，其他人并不这么看。 昨天，随工人时报》给你寄去了两份法因报纸，上面我有对李卜克内西演说的反映，其中有盖得的一篇短评，想必你对它会满 ①茹·盖得国际万岁场。一一编者注 ==========第502页========== 488 218.・倍(1892年10月7日) 意的。 拉法格将在卡尔莫和其他南方城市发表演说，本月16一17日前回米：邦时议院将举行会议，他也就立即需要这些材料。 他米信说，全部由俄国出钱办的空喊的爱因主义报刊（特别是《法兰西报》)对李卜克内西进行了猛烈的攻击。俄国大使馆现在对各报是按件给钱的：每发表一篇文章，付钱若干。这也是俄国人经费支绌的一个迹象。李卜克内西无疑博得了一片热烈的喝采。我为这个老头获得这样的声誉感到高兴，担心的只是：(1)这种声誉不要使他在《前进报》的编辑工作中更加固执己见：(2)他不要因为德国爱因者的恶意攻击和指控他叛国等等而激怒，以致在帝因国会突然讲出相反的话来，从而不仅使他自己，同时也使我们陷入窘境。高卢人报》的一个采访员把下列一段话加在他的头上：如果德国对法国发动侵略战争，德因社会民主党人就要对本因改府宣战，而“我自己就要拿起枪米，去保卫法国领土的不可侵犯性”。如果邦些容克地主和资产者在帝国国会给他火上加油，他为了更正这个显然是被夸大了的报道而走上另一个极端，也不是不可能的。 拉法格米信说，路贝和公共工程部长维埃特并不反对用某种可以接受的办法来调解卡尔莫的罢工，并迫使公司做出让步，但弗雷西讷似乎反对这样作。他舰银共和因总统的宝座，因而想保持右派和中派的选票。 总之，拉法格对代表大会很满意。 十二份《新时代》①已收到，并已转给杜西。你们本来应当直接 ①见本卷第477页.一编者注 ==========第503页========== 218.・倍(1892年10月7日) 489 寄给她，而不是寄给我：因为这样一转手就耽搁了一整天的时间。遗憾的是，《派尔一麦尔新闻》近几天米已转入他人之手，我们目前还不知道对这家报纸该怎么办。 你对工运动的评述同这里所看到的情况是吻合的：在这里，工同其他工业部门的工人也是十分隔绝的，他们前进的步子比其他工人要慢一些。但是，在我们德因，他们后面有一个强大的工人政党做后盾，这终将有助于我们克服一切困难：他们既然卷入了运动，也就必然会靠拢我们。另一方面，这里同我们那里一样，领导人是不好的和不可靠的，要使他们信任其他部门的工人是不可能的。另外，在这里再加上各个煤区的工人之间还在进行无谓的争执，以致直到现在还未能组成一个全体煤矿工人的统一的工会。 我将尽一切可能使法国人不致拒绝约你撰稿。哪怕偶尔在巴黎刊登一些有关德国运动的真实报道，尤其是向法国人介绍你们进行斗争时所处的总的政治形势，也是极为重要的。这件事只有你才能胜任，为此，你绝不应该同李卜克内西发生冲突，只要他不把给法国报纸①撰稿看成是他个人垄断的事，而垄断是绝不容许的。 至于白恩士持观望态度，这你无须担心。此人之好虚荣，同拉萨尔不相上下。但是，当凯尔·哈第企图靠玩弄小伎俩取得领先地位而急忙往上爬的时候，白恩士却采取了克制态度，这样做肯定是对的 我现在正好在读汉斯·弥勒的邦篇东西②，但还没有读完。里 ①社会主义者报。一一编者注 ②汉·弥勒德国社会民主党内的阶级斗争多。一一编者注 ==========第504页========== 490 218.・倍(1892年10月7日) 面谈的全是我们早已熟知的旧事。他引用的几篇拙劣的演说，选得很不恰当：我要是想揭露党或党团的小资产阶级习气，我就会引用 完全不同的材料。仅就航运津贴一件事来说，就有比他引用的多 好多倍的、质量也高得多的材料。他从李卜克内西的演说中引用了1881年的一篇演说2，当时，反社会党人法的颁布引起了普遍的思想紊乱，而他却没有引用较晚时期的演说，那时政治形势已使那些和平的和市侩的调子变得更加不可饶恕了。他竞断言，暴力在任何情况下都是革命的，从来都不是反动的：这头猛驴不懂得，如果没有必须加以反对的反动的暴力，也就谈不上什么革命的暴力：要知道，对那些根本无须推翻的东西是不能进行革命的。 这一切都是自命不凡的大学生、著作家和过去是工人而现在 一心想当著作家的人们那种软弱无力的嫉恨的产物，他们嫉恨我们党在稳步地胜利前进，而丝毫不需要这些小人的帮助。即使犯了某种错误，党已坚强到足以用自己的力量米纠正这些错误。国会党团的多数人在航运津贴问题上表现出来的无容置辩的、俯首听命的庸俗作风，党就是用自己的力量纠正的：党的执行委员会那种由来已久的、反社会党人法废除以后还流行了一段时间的独断专行的习气（这种习气也正是重复了柏林组织执行委员会原有成员的同样倾向)，党也是用自己的力量纠正的，如此等等。我们党现在已如此强大，在无须担心变质的情况下，不仅可以溶解数量可观的市侩，而且可以溶解“有教养的人”，甚至溶解独立派的先生们，如果他们自己不滚出去的话。 邮班要截止了。路易莎和我向你的夫人①和你问好。 弗·恩・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505页========== 219.致路·库格曼(1892年10月10日) 491 219 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92年10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寄来的几本福格特》①已收到，谢谢。你可向旧书商订阅法学、改治学以及德因现代史，特别是1848年德因历史等方面的图书目录：在这些目录里，你偶尔可以找到几期评论》②。我自己就是用这种办法至少弄到了两期。 我刚整理完第三卷③第27章：最难的是第29一34这几章。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和女儿①。 你的弗·恩· ①卡·马克思栖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②《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妙。一一编者注围《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①盖尔特鲁黛·库格曼和弗兰契斯卡·库格曼。一一编者注 ==========第506页========== 492 220.致劳·拉法格(1892年10月14日) 220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10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今天上午路易莎和我都收到了你的米信，谢谢。昨晚我收到了保尔从波尔多写来的信。 先谈正事。随信附上： (1)1870年9月5日不伦瑞克执行)委员会宣言，以及摩尔和我的一封信。但保尔最好是把这封信作为摩尔的信米引用，这封信好象是他签字的。札记手稿第3号（第2页）中讲到了这件事。 (2)国际总委员会1870年7月23日和9月9日关于战争的第一篇宜言和第二篇宣言"4，并附上法译文，译文好象是在日内瓦翻译的。译文无论在准确性方面还是在文字方面很可能都需要加以校订。 (3)倍倍尔寄米的一批摘抄材料。为了提供我们所要的材料，他同他的夫人①立即开始了工作。 我想，这些材料足够保尔演说用的了②。不过，我倒并不羡慕你，因为你得把所有这些东西翻译出来，尤其是因为我们在帝因国会里的演说家的文字都不太严密。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87页。一一编者注 ==========第507页========== 220.致劳·拉法格(1892年10月14日) 493 不管怎样，现在保尔已经准备好了，不必指望李卜克内西的诺言，他的诺言总是许得多，兑现得少。 保尔又要参加议院辩论了，我很高兴。如果他聪明的话，那么在本届议会最后一次会议期间他就会多去波旁王宫①。我觉得，选民是想要看到和听到自己的议员的议会活动情况的。假如他们看不到听不到的话，那么不仅有丢失这个议员席位的危险，而且要取得另外一个席位也不那么容易。归根到底，在现在的情况下，无论在法因还是在德因，竞选的成功，至少在许多地方取决于一定数量的注意细节的党的同情者的选票，他们只要弃权就会导致席位的丧失。此外，保尔在第一次演说时显得不知所措，这是因为他对于他必须在其中生活、活动和生存的这个新环境还不适应：对这种环境，对议会的种种形式、议院议事规则和处理事务的通例，他适应得越快越彻底越好。这一次他应当让邦些人看看，无论他们怎样嚎叫，怎样打断他的演说，都吓不倒他，我相信他只要努一把力，这是一定可以做到的。我不了解法国议院的情况，不过我觉得，要是我碰到这种情况，如果他们打断我的话，我就根本不予理睬，对任何人也不作回答，在万不得已时就要求主席让我能够把话讲完。(这样一个出色的劝告竞由一个人所共知的连自己的脾气也控制不了的人提出米！) 你对阿伦特的描述是完全正确的。我从李卜克内西的旅行报告②中看出，他对阿伦特的回击虽然是温和的，但毕竞还是一个回击，大概在马赛有人向他讲了布朗基派和阿列曼派的活动情况。看米李卜克内西完全被自己的胜利所陶醉，现在他比法因人更法 ①法国众议院所在地。一编者注 ②成·李卜克内西《关于宣传旅行的报告。马赛之行》。一一编者注 ==========第508页========== 494 220.致劳·拉法格(1892年10月14日) 国人了。不幸的是，他总是走极端，但愿他不会被帝国国会的邦些爱国的好汉们所挑动而一头栽到另一个极端。目前他在曼海姆等地的演说5中所持的态度，已经是够好的了。 你关于鲁贝的消息，我是这样理解的，即那里的公众将要求保尔明年秋天作为邦里的议院候选人。这很好，鲁贝倒是一个十分可靠的地区，而利尔看米很不稳定，只是在当地群情微昂的时期才是合适的，但平时很不可靠。 不管怎样，法因的事情在进展着（在各个方面，日报除外！），卡 尔莫“不仅证明我们的思想在工人阶级中间得到了传播，而且也 证明资产者和政府是知道这种情况的。那里的人（而且是南方人，加上又是爱吹嘘的加斯科尼人！)持独立自主的立场，以及各个社会主义市镇参议会的行动稳重而果断，丝毫没有可能派的软弱或妥协，这些都说明进步是很大的。法因人越是领先，我越是感到满意。为了使大陆上的运动取得胜利，就应当使这个运动既不是纯法国的，也不是纯德国的，而是法德的运动。如果说德国人把如何利用选举权和建立强有力的组织教给法国人，那么法因人就应当把整整一个世纪以来已经成为他们传统的革命精神传给德国人。一个民族妄想领导其他所有民族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社会主义者报》的报道中没有马赛工团代表大会有关格拉斯哥事件①的决议，对此连一点暗示也没有。怎么会把这件事搞得如此神秘呢？ 艾威林发表在《派尔一麦尔新闻》上的那篇文章”也刊登在《工人时报》上。你们是否还收到这个报纸？ ①见本卷第447一448.450一451、457一458、459一460和463一464页.一一编者注 ==========第509页========== 221.致帕·马尔提涅蒂(1892年10月18日) 495 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爱你的弗·恩格斯 221 致帕斯夸勒·马尔提涅蒂 贝内万托 1892年10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公爵夫人①的事弄清楚了。原米我只知道这位太太用丈夫的姓，叫埃德格朗夫人，并不知道她的娘家姓一一叫勒夫累小姐。 很遗憾，艾威林夫人把公爵夫人的地址遗失了，她只好再去打听。现在已经解决，艾威林夫人为您的事给公爵夫人写了信，并热情地推荐了您，因此，现在您只需转交附上的短信就行了。但愿这事能够成功！ 我应该再次感谢您翻译了我的状况》2德文版序言的结尾部分。 我正在整理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必须把全部空余时间用在这个工作上，因此，这封信就写到这里。 仍然是您的弗·恩格斯 ①卡扬尼埃洛公爵夫人（见本卷第433页）。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影。一一编者注 ==========第510页========== 496 222.致路·肖莱马(1892年10月18日) 222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2年10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 您7月31日和本月9日的米信都已收到。彭普斯忘了称“你”，是我的错。由于很久没有用德文写信了，她不敢自己写，所以这封信是我写的，她睿了一遍。当然，我对她在达姆斯塔德的巧遇 一无所知，所以写了“您”。这不能怪她丈夫①，他一点也不懂德文。彭普斯在一二天之内就要分娩，这是她的第四个孩子了。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可惜死了：最小的也是男孩，是个非常可爱和有趣的孩子，体质很弱，现在还有病。 您就安许茨的事给我写了信，我想了解一些关于他的情况，把写这封信的时间推迟了几天。但直到今天，什么也没有了解到。问题在于：首先我必须知道，这个传记应该详细到什么程度，是不是给一家杂志写的，究竟是什么杂志，等等，等等。如果安许茨打算把我们的卡尔②仅仅作为一个化学家来写，邦么他只需要一些可以为他提供一个轮廓的材料就行了。但如果他要写卡尔这样的人，那末试问，他是否胜任这个工作，而且能否就这样随便地把卡尔的书信给他使用。况且，一个居住在德国的化学家必然是不会了解一个在英因度过三十多年的人的生活环境的，在这种情况下，另一大堆 ①源·罗舍。一一编者注 ②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第511页========== 222.致路·肖莱马(1892年10月18日) 497 工作就要落到我的肩上。这对我倒没有什么：只要我把现在重新着手进行的整理《资本论》第三卷的工作一结束，我乐于把我的全部空余时间用在这件事上。但谁能担保这些材料一定能按照我说的精神米使用呢？卡尔在我们中间首先是一个社会民主党人，一一除了有几次夏天去德国以外，他在伦敦这里度过了所有的假期，而社会民主党人在化学界至今还不常见。要知道，总不能让传记的作者似乎为他所描写的人物不幸是个社会民主党人而对读者怀有歉意吧！ 假如我没有弄错的话，安许茨曾一度是卡尔在曼彻斯特的学生。再说一遍，我很愿意用我的空余时间给予帮助，但首先我应该知道，要求的到底是什么，这个传记应该是什么样的。 曼彻斯特的遗嘱执行人①是对的，他们希望解决一切可能解决的问题，而不涉及版权问题。版权问题将要占去许多时间，因为对出版者米说，拖延也许甚至是有利的，他们对此并不着急。关于罗斯科暂时还毫无所闻：也许要等到他能够提出某些现实的建议，或者能够相应地采纳或拒绝这类建议时，他才会露面。 但愿您的女儿的病情继续在好转并已经可以起床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头没有来达姆斯塔德。也许是他的妻子③有亲属在那里，而他认为同他们少见面为好，但又不愿意公开不理睬他们的缘故吧？关于弥勒离婚的事一是他要离婚，还是人家不要他了一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到伦敦来。 考茨基夫人向您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①路·济博耳德和菲·克勒普塘。一编者注 ②成·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画趣塔利亚·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第512页========== 498 223.致沙·博尼埃(1892年10月中) 223 致沙尔·博尼埃牛津 [草稿] [1892年10月中于伦敦] 亲爱的博尼埃： 普罗托写的东西①我收到了，谢谢。但是首先我要更正一件事。 您来信说： “虽然法国社会主义者反对同俄国结成联盟，关于同德国打仗的事连听也不愿意听，可是您，尤其是倍倍尔，却认为对法国和俄国进行防海战争是完全可以的，而德国社会主义者就会参加这样的战争，这些贵难在法国得到广泛同情，使盖得很不愉快.” 如果说法国社会主义者之所以事先不特别声明，一旦发生这样的防御战时，他们准备帮助打退威廉皇帝的进攻，那仅仅是因为这是人所共知和公认的，而且已经商量好了的，没有必要再说了。在德国，没有一个社会党人会怀疑法因社会主义者在这样的情况下会毫不犹豫地为保卫民族独立而去尽自己的职责：谁也不会因此责备他们，相反，只会赞扬他们。我的文章②的观点正是这样。假如我不从这样一个论点出发，即一旦发生外米的侵犯时，法国社会主义者必将拿起武器保卫他们的家园，那么我的通篇文章就毫无 ①欧·普罗托沙文主义者和反动派静。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编者注 ==========第513页========== 223.致沙·博尼埃(1892年10月中) 499 意义了。我要求的只是：一旦俄因发动进攻时，这一原则也适用于德因社会党人，即使这个进攻得到官方法国的支持。对倍倍尔的演说也要这样去看。在法因，根据这点米责难我们的人，显然是那一类人，他们主张高卢的丘必特可做的，德因的公牛不可做。我认为，法国社会主义者要做的事情就是使这些人明白过米，而这件事并不是太困难的①。 不过，我要提醒您，普罗托从我的文章中摘用的引文，简直是 一种粗暴的伪造。 您说他的小册子写得好，我认为写得很糟：小册子的结尾部分，这个小丑竞然以经济学家自居，真是荒唐可笑。他的本事只不过是对自己的读者表现极端的蔑视。实际上，只有把读者看成不可救药的糊涂虫，才敢于把这么一大堆明显的伪造的东西（您认为这仅仅是“演说的片段”)和自相矛盾的谎言塞给他们。难道只要戴上拥护戴鲁累德的面具，就足以迫使在巴黎造舆论的人们吞咽任何东西吗？难道布朗热主义竞如此富于生命力，以至它现在比布朗热活着的时候更有力量吗？ 这么一大堆诽谤和谎言，确实是驳不胜驳。针对这三十二页要写上三千二百页，才能恢复真相。其中没有一段稍有意义的引文不遭到无耻的歪曲：我至少对照了好几篇原文，才了解到普罗托先生厚颜无耻到什么程度。 这就是我的意见，我认为这种写作手法是可那的。跟这种手法 ①信的草稿中接着别去了下面的一段话：“我乐于相信，这些沙文主义的蠢话会使盖得很不愉快，但在这方面我和倍倍尔都没有过错。而且，我把自己的文章寄往巴黎时，曾预先告诉过我的册友们，我担心这会触动民族的偏见，但是他们答复我说，相反，正好需要这样.”一一编者注 ==========第514页========== 500 223.致沙·博尼埃(1892年10月中) 成鲜明对照的是，材料却是经过精心选择的。这里明显地感觉到还有一个出力不少的人。这当然不是普罗托。 这也不象《前进报》所推测的，是独立派的某一个人。他们的宜言（汉斯·弥勒的阶级斗争》①）的特点是，引文选择上的粗枝大叶。 这也不是法因警察局：可以感觉到，它对这事是插了手，但是，它当然不会去研究罗马尼亚社会党人的对外政策。 既然普罗托先生指责罗马尼亚社会党人敌视神圣的罗斯，既然他两次引用布加勒斯特劳动报》上的话，并泄露“茨冈人”就是雅西的纳杰日杰这一秘密，邦他这样做是为了俄国大使馆的利益，显然俄因大使馆向他提供了这些情报，大概还提供了他们在柏林的某个随员在那里搜集到的有关德因社会党人的情报。 总之，普罗托的诽谤性小册子不仅有利于警察局，它也为俄国的利益服务：它是俄困为争取同法因结成联盟所进行的紧张努力的组成部分。正是俄因需要法国。由于1861年以米的经济改革所造成的社会混乱，对森林的野蛮砍伐，农业和农民家庭手工业的破产，饥饿和霍乱，俄国已经衰弱到经不起一场战争。它的财政和信贷已陷入混乱状态，同1788年的法国相似：假如西方人士仍旧不愿慷慨解囊，俄因就只剩下三种可能：第一是破产，第二是召开国民议会来批准在这种情况下也许能够向西方取得的新借款，第三是发动战争进行垂死挣扎，在第三种情况下，法国是必不可少的：而在宣战和法国军队出动之后，可以十拿九稳地说，沙皇一定会同迎合他的威廉和弗兰茨一约瑟夫达成协议，而美丽的法因就得为他们的和解宴会破费了。 ①汉·弥勒《德国社会民主党内的阶级斗争多。一一编者注 ==========第515页========== 224.维・(1892年10月23日) 501 224 致维克多·阿德勒 维也纳 1892年10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维克多： 你因工联国际代表大会而不安是多余的。第一，这一整套计谋，不过是要强行通过一项反对苏黎世人的决议的一种手段而已，很可能议会委员会根本不会把它付诸实行。第二，既然连至今还受可能派”控制（虽然现在已经不是独霸）的巴黎劳动介绍所“都已决定号召工联放弃他们的计划，那末，关于大陆上个别代表参加 一事，情况并不那么坏。还有谁到那里去呢？也许是作为德因独立派的代表吉勒斯先生吧？！ 把奥地利工会的决定寄给议会委员会大有好处。地址我无法找到，我要问艾威林。 昨天我又开始去樱草丘散步，我相信，只要适当地注意，到周末我会恢复得更好。麦克尤恩我是要考虑的。不过，他是一个外科顾问，这就是说，他只是向别的医生提建议，而不直接医治病人。这事我要打听清楚。你连想都不会想到，这里的一切事情，甚至医学，也是多么遵从礼节，这种礼节违犯一次，比破坏道德规则十次还要相得多。我知道曼彻斯特医学伦理协会以仲裁法庭的资格对我在曼彻斯特的朋友龚佩尔特的诉讼案所作的一次判决。他到一个不是由他治病的人家去吊唁这大概在1866一1867年)，对于私人开业的医生竞让别的儿童走近因患猩红热而死亡的两个儿童的尸 ==========第516页========== 502 224.维・(1892年10月23日) 体，谨慎地说出了他的忧虑。那个私人开业的医生便对他提出了控诉。判决称：龚佩尔特医生违犯了医生礼节，尽管在道义上他是正确的！总之，再一次多谢你，我一定采纳你的建议。 关于书的问题，明天我就写信给斯捷普尼亚克。如果两周以后，即到11月7一8日，你还什么也没有收到，那就请你再米信，我那时再提醒他。你用别的方法从俄因人那里是什么也不会得到的。 我现在正忙于整理《资本论》第三卷。假若近四年米我哪怕有 一次能安静地工作三个月，这本书也早就完成了。但这样如意的事我却一次也没碰到过。这次由于我尽量对一切通信和其他事务置之不理，才勉强地挤出了必需的时间。看来，在我上次整理时，在最困难的地方已经作了扎实的准备工作，因此至今工作进展得相当快：不管怎样，我现在正好进行到好几年来一直妨碍我进展下去的最困难的地方：而且我工作得很偷快，精力也不减当年，因此这次大概会有一些收获。 附上一个能说明捷克族的无政府主义者的文件。这些先生们开始用选举是革命行动这样一个原则互相攻击。我只有这样来解释这种胡闹，即这些不学无术的家伙，因为不是德国人，所以不能完全想象得到，他们文字上的杰作会给德国人以什么印象。 关于你夫人①的好消息使我们大家都非常高兴。我们希望一切照此继续下去，并希望你不久能再次告诉我们一些令人快慰的消息。 路易莎和我衷心问候你、你的夫人和孩子们。 你的弗·恩格斯 ①恩玛·脚德勒。一一编者注 ==========第517页========== 225.致沙·博尼埃(1892年10月24日) 503 议会委员会的地址： 伦敦西中央区滨河路白金汉街12号 议员查·芬威克阁下 225 致沙尔·博尼埃牛津 [草稿] 1892年10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博尼埃： 盖得在《费加罗报》上写道： “李卜克内西曾经说过，一旦法国发动进攻，他将不得不想起他是一个德国人：我们也一样，一旦德国发动进攻，我们也要提醒工人党，我们是法国人。” 可见我们同盖得是完全一致的，您应该跟他去算账。 您提到倍倍尔的令人遗憾的一句话一究竞指哪句话？您谴责他太多了！如果指的是他在费加罗报》上说的他会向盖得开枪那句话，那么，这句话是属于于雷先生的：倍倍尔给我们来信说，他根本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那纯粹是这位先生的捏造。 您谈到防止战争，并且以投票赞成多梅拉而自豪“，但是，如果执行他的计划，你们就会把欧洲的一切社会主义政党引向毁灭。 米自任何方面的战争威胁都要防止一这话是很好的。但是为什么要用幻想来安慰自己呢？难道法因社会主义者能阻止年轻的威廉在丧失理智时宣布战争吗？难道德因社会党人能够禁止卡 ==========第518页========== 504 226.致保·拉法格(1892年11月3日) 诺或任何“爱因的”内阁做出同样的蠢事吗？要是真正的危险在于威廉或是一些有着小市民习气的复仇主义者那倒罢了！要知道，俄国政府正在采用欺骗这一些人和恐吓那一些人的手段，迫使这些傀儡动作起来。你们试试能不能阻止它桃起战争！ 如果战争爆发，战败者就有可能和有贵任进行革命一一事情就是如此。 226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s92年11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我正埋头于《资本论》第三卷，这回一定要把它最终完成。现在 正在整理校订最少而又最难的邦一部分一银行、信贷等。”我无 论如何不能中断这项工作，否则一切又得从头开始。因此，我暂时停止一切书信来往，给您也只能写几句话。 很遗憾，您竞然相信了米尔瓦的诺言，这个狡猾的政客把您愚 弄了。8今后，您就会知道，这些先生们在政治上并不是什么正人 君子。我接连收到从德因寄米的信，信中埋怨您在关键时刻不出席，而我也提醒您：为主要发言人作了一切准备工作，而他在辩论时却缺席，那再要动员我们的朋友作这项工作就困难了。出版小册子的效果抵不上议会演说的百分之一，我们的柏林朋友们根据经验完全可以作出这样的断言。 至少你们要做到派一个代表于14日到柏林0，这样就可以向 ==========第519页========== 226.致保·拉法格(1892年11月3日) 505 我们邦里的朋友们解释清楚。你们要尽量争取派代表去，此行是完全值得的。 您大概己经在报纸上看到关于在达荷美使用的新式炮弹的可怕作用的报道。维也纳一位年轻的医生⑦（诺特纳格耳过去的助手)刚刚到达这里，他曾目睹在尼尔米茨罢工时奥地利炮弹造成的伤势：他谈了同样的情况。人们面临着被这样炸得粉身碎骨的危险，肯定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维持和平，以及约束我们的统治者指望爆发的那种所谓革命的愿望，是大有好处的。街垒和巷战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如果军队作战，进行抵抗就是发疯。因此，必须制订新的革命策略。一个时期以来，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还拿不出一个定见。 我又开始到外面稍微走一走了。关在家里已经将近三个月：现在开始走动，不过很少而且很慢：不管怎样，我看这种日子快要结束了。早是时候了，因为我感到缺乏户外活动的状况应该结束。在我完全复原后，我想我们能够安排一下，让您和劳拉光临，在我们家住几个星期.我们有很多事要讨论，而且劳拉也该再到伦敦来看看了。 考茨基夫人向您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弗挨贝格尔。—一编者注 ==========第520页========== 506 227.・格(1892年11月4日) 227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11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今天上午迈斯纳汇米了三十八英镑，其中有三分之一是你的，共十二英镑十三先令四便士，凭随信附上的支票支取，收到后请通知我。第二卷①还剩四百本左右尚未售出，第二版正在准备中。第 一卷①的第四版已经出版了，己售出四百六十本，够支付印刷等等费用的大部分。只要再付出八百八十六马克，以后的进款就是要和迈斯纳共分的收入了。 第三卷”的工作正在紧张地进行，不完成我是不会停手的。但是要完成这项工作，只有把通信搁置一边，所以，你要原谅我这封信写得很短。 你现在应当认真考虑不久以后来伦敦的事。这件事我们已谈得很多，现在终于该付诸实行了。在这里再一次见到你，我们大家会多么高兴啊。 我每天都等着彭普斯分娩的消息。如果没有过期，也该足月了，一个月以前她自己就以为要生了，但她总是算错。 很想知道，杰克·白恩士是否象于雷在《费加罗报》上说的，胡说八道地议论过其他因家的工人。2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521页========== 228.・・左格(1892年11月5日) 507 现在又该工作了！当我完成四五年米对我一直是个障碍的关于银行和信贷这一篇的时候（因为没有三个月完全空闲的时间是不能完成的，而这样的三个月我一直挤不出米)，一一在完成这 一篇的那一天我要喝点酒一一一定的！ 路易莎向你问好。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228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2年11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我很少给你写信，你要原谅我：今冬我得完成第三卷①，这是必须做到的，但如果不把一切通信搁到一边，这项工作就无法完 成。我开始工作已经三个星期，现在能告诉你的就是工作进展出乎意料之快。在最后一次中断这个工作以前，我做了扎实的准备工作，而这一点现在得到了补偿。虽然今后的工作量还很大，但我总算前进了一大步，已经可以看到尽头了。谁也不会象我这样对此感到高兴，因为这项工作一直是我良心上的一个重担。我为这项工作腾出时间作了不少努力一至少要四个月完全摆脱其它任何工作。我知道，如果现在不把这件事做完，今后就根本无法完成，因为起义和战争的年代即将来临。但是，你和其他人不得不因此而难受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522页========== 508229.致谢·米·克拉夫钦斯基斯捷普尼亚克(1892年11月5日) 一时，所以只好请你原谅！ 你的弗·恩・ 229 致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克拉夫饮斯基（斯捷普尼亚克） 伦 敦 1892年11月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斯捷普尼亚克： 谢谢您10月25日的米信。我发现阿德勒给您的信仍在我这里，还没有退给您，所以随信附上。 考茨基夫人和我衷心问候斯捷普尼亚克夫人。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230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11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整个这段时间我都在认真地整理第三卷①，所幸并不是没有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523页========== 230.・倍(1892年11月6日) 509 成绩的。今天我已经可以说，最困难的地方一信贷17 已经相 当顺利地过去了，这一篇就只剩下技术编辑工作了，当然，这是一件复杂和很费时间的事情。这一工作给我带来很大的愉快，一方面是由于文中包含许多光辉的新的论点，你可以问路易莎，我曾将文中许多地方读给她听了：此外，还由于这次工作证明，虽然我年老了，但还能胜任一些甚至比较困难的工作。年岁给我带米的主要不幸是，某些事情已不是那么容易回忆起来，因而一切进行得比较缓慢。但是还可以过得去。 虽然最困难的地方已经过去了，但是，我的路程还远远没有走完，因为除了这一篇，剩下的最后两篇（差不多占全卷的三分之一)我还完全没有看过，另外还得对全书进行最后的技术编辑，这项工作倒并不困难，但是很单调，需要细心对待。这大概将占去我整个冬天的时间，然后还要看校样，同时还得准备第二卷①的第二版。 为了争取工作时间，除非绝对必要，我强迫自己停止了一切通信。但是我不中断和你的通信，虽然不能象我所希望的那样准时而又详尽地给你复信。我想，如果今后魔女更多地代我执笔，你也是不会反对的 拉法格还不懂得，在资产阶级政治界，许诺言仅仅是为了违背诺言。”其实，排除对这类质问进行辩论的议事规程本身就会打破他的计划。他在议院还是一名十足的新手，但是他答应说他现在要常常去那里了。他们现在准备把那些文件用小册子的形式发 表。9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524页========== 510 230.致奥·倍倍尔(1892年11月6日) 关于汉斯·弥勒，我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①。我决不是说，你们作为党的执行委员会，必须回答这部拙劣的作品，更不是说要按我所说的方式去做。但是，如果在你们的影响之下对这个胸怀嫉恨的小伙子展开了论战，那么就·我觉得，党利用这种机会对自己过去的活动进行批判，从而学会更好地工作，这是绝对必要的。在航运津贴事件等期间所作的猛事，固然已成过去，但是有关的人还在，至少其中某些人还可能重新干出类似的事情米。我认为，对于国会党团及其某些成员所犯的一切错误采取姑息态度，就意 味着培养独立派。让弗罗梅、布洛斯等先生们长一张更厚的皮 吧。我把佐林根人向党代表大会提出的某些近似“独立性”的建议，解释为对舒马赫的资产阶级化和满身市侩习气的一种抗议，难道不正确吗？在新时代》上阐述往事时对真理表示一点热爱，根本没有害处，而你正是能够有分寸地、熟练地从事这项工作的人。由于你在执行委员会工作，这样做是否适合，当然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但不管怎样，这种批判总有一天是要进行的。 昨天晚上我高兴地读了你们执行委员会的报告。非常好。心平气和，实事求是，列举的事实不言自明，只是在最后才说了几句必要的、充满自豪感的话。且看艾威林能否把该报告的摘要在报上发表。不过，由于纯粹英国式的沙文主义，你们在这里简直是受抵制的。使得这里的人十分恼怒的是，德国工人运动的做法和英因的如此不同，它无视在这里被当作是福音书的工联主义议会政治的一切常规，然而却从胜利走向胜利。至于资产者，邦就不用提了。旧工联把你们的每一个成就都看成是他们策略上的失 ①见本卷第489一490页。一一编者注 ==========第525页========== 230.・倍(1892年11月6日) 511 败和挫折。费边社分子感到恼怒的是，尽管你们和所有资产阶级激进派进行战斗，但你们仍在前进。社会民主联盟的领导人仇视你们，因为你们不愿意参加他们的阴谋活动，不愿意同他们结成互相吹捧的联盟，而《正义报》多年来时而使用鞭子，时而使用糖饼，力图把你们拉过去。英因大众由于对外因事物的极端无知和天生的高傲，所以把外国人都看作是次等人，而把外因的一切事件几乎全看作是没有意义的，因此对外因的事物隐瞒不提是很容易做到的。纪事报》①在凡是涉及工人运动的事情上都由费边社分子掌握：《正义报》多亏海德门的关照，同吉勒斯这个坏蛋搞在一起了，而《工人时报》也认为，没有一个按照英国精神建立起来的大的工联组织作为基础，就什么事也办不成。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能发表东西呢？只能在资产阶级的报纸上作为大家都感兴趣的消息发表而已。如果我们有一家报纸，哪怕仅仅出版一年，只是发表一些关于德国运动的报道，邦么这种情况就可以结束了：况且，还有不少潜在的因际主义精神，只需给以营养，就可以克服那种愚蠢的不列颠的高做，至少在相当多的人当中可以做到这一点。这有什么办法！ 《工人时报》威胁说要停刊一一这里面有名堂，究竞是什么名堂，我们正试图弄个明白。在这里发生这类事情，决不会没有欺诈行为。 现在谈一谈福尔马尔。我觉得，对这个人抨击得很不高明。抓住了“国家社会主义”这一词不放，这个词并不表达明确的概念，正象“社会问题”以及诸如此类的词一样，只不过是新闻界的用语，是 ①《每日纪事报多。一一编者注 ==========第526页========== 512 230.・倍(1892年11月6日) 既包罗万象，又一无所指的纯粹空话。争论这样一个词的真正涵义，是白白浪费时间：它的真正涵义正是在于它没有任何涵义。在《新时代》上要避开对这种臆想的概念进行分析是不行的，卡·考茨基对这一点所发表的意见也是不错的（只是他也认为，在这种说法的后面一定会有一种真正的涵义)。但在政治辩论中，同福尔马尔争论什么是和什么不是因家社会主义，这是对他的一种极大的而又完全是多余的照顾：这完全是无休止的纠缠，是无目的的废话。我认为，在党的代表大会上必须指出：亲爱的福尔马尔，你怎么理解因家社会主义，与我们毫不相干，但是在你的言论中，对于政府以及我们对它的态度你竞如此这般地说了一大套，在这方面是回避不了我们的，一一这和独立派的废话一样，也是和我们党的策略相抵触的，为此你必须向我们作出回答。要知道正是他对威廉和卡普里维的这种真正的卑躬屈节，才是他的致命弱点，而且是非常致命的，正因为这样，我想在党代表大会召开之前就提醒你注意这 一点。 魔女的附笔① 衷心问候你和你的夫人·我们很高兴，你打算很快就到我们这里来。从政治上来看，这对我们这里会是非常有益的：我们将作出必要的安排.关于周刊的问题，我们完全同意你的意见。它将在国外产生巨大的影响，因为没有《社会民主党人报》，总是使人深感不便。每周对党的活动作一次好的述评，对国外是完全必要的， ①这是思格撕写的。一一编者注 ==========第527页========== 231.致保·拉法格(1892年11月12日) 513 231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11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没有告诉我回信寄到哪里，因此只好寄到勒一佩勒。 附上您向我要的二十英镑支票一张，但我要提醒您：今后我绝不能填补法因党内经费的不足，更不能弥补挪用公款所造成的亏空。每个国家的党应当自己解决经费问题，尤其在法因，不应当再听到“党费交不上来”这种永无休止的抱怨声。稍微整顿一下，这类事情就不会发生。出纳员应当受到一定的监督，病时有人代，收支要报告。假如你们发生了意外的不幸，那还说得过去，但因为党的负责人员的疏忽而叫人给钱，这是难以接受的！ 反正事己如此，谈别的吧！ 我向倍倍尔说明了米尔瓦事件的全部经过①：看来他们对这件事已经心平气和了。你们在卡尔莫和其他地方的成绩对此起了促进作用。你们在法国各地的旅行开始取得了成果，我们大家都为法因取得的进步感到高兴。你们现在可以看到，四十年米，只要善于使用，普选权在法国是多么好的武器！这要比号召革命缓慢而枯燥，但是要可靠十倍，而且更好的是，能最确切地指明哪一天应当号召武装革命。甚至可以十拿九稳地肯定，只要工人们合理地使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528页========== 514 232.致奥·倍倍尔(1892年11月15日) 用普选权，就能够迫使当权者破坏法制，就是说，使我们处于进行革命的最有利的地位。在1893年的选举中，我们应该争取进入一个新阶段，那时将会出现李卜克内西常常提到的那种各种色彩的社会主义者的联合。一旦议院中有二十来个社会主义者，这种联合就会出现。如果我们的人，象我所希望的那样，能够取得多数，他们就能够左右局面。当前你们还是继续发扬你们的“胜利和战果”吧，你们会看到，德国人对你们的鼓掌将是最热烈的。 德国执行委员会向柏林代表大会作的报告，你们收到了吗？这是壮观的，这就是作战。" 报纸，呵，报纸！假如法因资产阶级在给俄因沙皇贷款以前也制造同样多的困难，这至少是对我们想办这家报纸的希望落空所作的某种程度的补偿。 请代我吻劳拉。 考茨基夫人向您衷心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232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11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看，我的工作受到多么大的干扰：《论坛》上那些愚蠢的文章使我不得不进行干预。请你一这个星期反正已经迟了一设法把此文登在下一号论坛》上。 ==========第529页========== 232.致奥·倍倍尔(1892年11月15日) 515 你能否把所有这些巴枯宁派的文章给我再各寄一份来？我的 一份都定期寄给了左尔格，因此我这里己经没有了，但这些文章可能还会有用。前些时候，我不得不放下工作去翻阅这些烂纸堆，因为总不能容许这种谎言继续编造下去。你能否了解到，这是谁①编造的？ 问候维克多②。路易莎今天就要把关于在特拉法加广场上举行的群众大会的报道寄到维也纳去。 衷心问候尤莉娅夫人。 你的弗·恩・ [路·考茨基的附笔] 衷心问候尤莉娅、维克多、波普和在主面前百发百中的猎户①。《社会党人报》己收到，多谢。祝你工作顺利！衷心问好. 路易莎 ①路·艾里提埃。一一编者注 ②维克多·阿德物。一一编者注国尤莉娅·倍倍尔。一—一译者注 ④奥古斯特·倍倍尔。一译者注 ==========第530页========== 516233.致谢·米·克拉夫钦斯基（斯提普尼亚克）(1892年11月15日) 233 致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克拉夫钦斯基（斯捷普尼亚克） 伦 敦 1892年11月15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斯捷普尼亚克： 您能否于星期四①同斯捷普尼亚克夫人和沃尔霍夫斯基及其小女儿一起到我们这里来吃午饭？假如你们于三点半至四点之间到达，我们还可以谈些事情，五点吃饭。您知道，从您家到我这里路并不近，如果我们能按上面讲的说定，你们尽可以不在家里吃饭。 考茨基夫人和我衷心问候斯捷普尼亚克夫人。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①11月17日.一编者注 ==========第531页========== 234.・倍(1892年11月19日) 517 234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11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这一次你们的党代表大会开得不象以前那样出色。工资问题的辩论令人很不愉快，尽管我认为法困人和英国人在这一点上也不会表现得更好些，当然，路易莎是不同意我这个看法的。我早就确信，这是工人们迄今所处的生活环境造成的目光短浅的一种反映。有些人认为，他们的偶像拉萨尔用自己的钱过着名符其实的奢侈享乐生活是十分自然的，而李卜克内西作为他们付给报酬的编辑，生活费用几乎不到这些钱的三分之一，却受到他们的指责，尽管报纸给他们赚的钱要多四五倍。依赖他人，即使是依赖一个工人政党，也是一种痛苦的抉择。而且，即使抛开金钱问题不谈，做隶属于一个党的报纸的编辑，对任何一个有首倡精神的人来说，都是 一桩费力不讨好的差事。马克思和我向来有一个共同的看法：我们永远不担任这种职务，而只能办一种在金钱方面也不依赖于党的报纸。 如果你们的报刊“国家化”走得太远，会产生很大缺点。你们在党内当然必须拥有一个不直接从属于执行委员会甚至党代表大会的刊物，也就是说这种刊物在纲领和既定策咯的范围内可以自由地反对党所采取的某些步骤，并在不违反党的道德的范围内自由批评纲领和策略。你们作为党的执行委员会，应该提倡甚至创办 ==========第532页========== 518 234.・倍(1892年11月19日) 这样的刊物，这样，你们在道义上对这种刊物所起的影响，就会比对一半是违反你们意志创办的刊物要大。党正在超越迄今存在的严峻纪律的框框：在拥有二三百万党员和不断流入“有教养的”分子的情况下，要求有比至今给予的更多的行动自由，虽然过去给予的行动自由不仅足够了，而且由于规定了一定的界限而得到了好处。你们自己同时也使党对这种已经变化了的形势适应得越快越好。首先需要的是一个形式上独立的党的刊物。而这种刊物肯定是要出现的，不过，如果你们能使它一开始就在你们的道义影响之下问世，而不是在违背你们的意志和反对你们的情况下出现，那就更好。 在庆祝五一节的问题上，你们犯了一个大错误，不过不是在柏林，而是在布鲁塞尔。当时你们应该知道，哪些是你们能够许诺并兑现的，可是你们那时许诺的比你们现在能够兑现的要多。我认为你就这个问题的发言和维克多的发言一样是很成功的，并且我也很愿意相信你说的，在德国，不上工要付出的代价比取得的成绩大得无可比拟。可是，一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党突然打退堂鼓，会到处造成很坏的印象。有相当的地位，就有相当的义务。你们是当代工人运动的一支战斗队，如果你们在布鲁塞尔许了什么诺言，在道义上你们就有履行的义务。当然，做了第一件猛事之后，最好不要做第二件更大的猛事。目前，的确最主要的是不要中断德因党的胜利进军，但你们也要想一想这个柏林决议在世界其他地区会造成什么印象。看米，这件事在法因也引起了微愤，你们可能会听到那里的一些责难。你们不应再给自己造成这种道义上的损失了：因此，你们在苏黎世要有勇气来辩护自己的意见，并公开声明你们不能受关于不上工的决议的束缚，一一那时人们可能会对你们生气， ==========第533页========== 234.致奥·倍倍尔(1892年11月19日) 519 但不能指责你们食言和后退。想要使所有因家的运动都采取统一的形式是荒谬的。奥地利人认为五一节不上工是必要的，因而准备付出一些代价的做法，正如你们根据自己的处境正当地不愿付出这些代价的做法一样，也是正确的。不过，他们现在可以向你们提出你们无可反驳的指责，因为他们的行动恰好证明，那里不存在布鲁塞尔就预见到了的不可能的情况。 关于因家社会主义的辩论材料，我们还没有收到。 对于你起草的决议，我应该向你祝贺。这些决议好极了，我知道，这种事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得更好，那就是马克思。不管是关于国家社会主义的决议，还是关于反犹太主义的决议，都击中了要害。而正是这样一些决议迄今仍是德国运动的薄弱的方面：它们写得软弱无力，含糊其词，空洞无物，总之，多半都是应该受到谴责的。幸好这些决议很难翻译，译者要把这些决议译成别种文字，就不得不把这些决议本身所没有的意思塞到这些决议里去。 下端的图案是路易莎或艾威林画的剧场平面图。一星期米，他们老是把这张画放在信纸里，现在终于荣幸地把它寄给你。 你从附件①中可以看到，伦敦的七个士瓦本人，即《纪事报》②的费边社分子，对你们这次党代表大会胡说了些什么。这些可怜虫的日子很不好过。伟大的肖伯纳5月份曾竭力向你们说明，必须同自由党人结成一伙，不采取这个政策就只能遭到失败和耻辱圆，而现在，他在民主俱乐部发表的演说中却承认说，自由党人卑那地 ①附件没有找到。一一编者注 ②《每日纪事报影。一编者注画见本卷第442页.一编者注 ==========第534页========== 520 235.致保·拉法格(1892年11月22日) 欺骗了他们，选举中得到的只是失败和耻辱，自由党人正在准备 一一现在己经是同托利党人在一起一一欺骗工人了！这些人还想教你们学习“实用政策”呢！现在他甚至说，两个老党遵循同样一个政策，又说除了这两个党以外，只存在一个社会民主党了！我想，这对可爱的爱德将起到洗冷水澡的作用。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①和所有的朋友们。 你的弗·恩·（在幕前部分）② [路·考茨基的附笔] 魔女将另外写信：她现在还没有那么好的心情。 235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11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寄来的报纸己收到，谢谢。巴拿马事件2，在环境的促使下，很可能成为资产阶级共和国的潘多拉盒子，就象艾米尔·德·日拉丹的档案抽屉曾经是七月王朝的潘多拉盒子一样，“每天有一件丑闻”从邦里出笼。我以为，只要这一切还继续发展，您就应当在巴黎，在议院，在新闻的中心，以便可以时刻了解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每天揭发出米的事情。每件新揭发出来的丑事对我们米说都是武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名字签在这幅画上的幕前部分的地方。一编者注 ==========第535页========== 235.致保·拉法格(1892年11月22日) 521 器。该是我完成第三卷①的时候了一一本世纪末的局面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好在事情（即第三卷的工作）进展得相当顺利，我希望今冬能把它完成。最大的困难已经克服。 赛姆·穆尔刚走。他将在乡下同他的父母一起度过大部分假期，1月份回来。下星期天我们还可以再见到他。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好象已经告诉过您，彭普斯本月13日生了个女孩一母女都好。 几天以米，我每天又能出去走动一刻钟了，希望这将有助于我完全恢复健康。 德国人在五一节问题上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但不是在柏林，而是在布鲁塞尔。4他们本应在国际代表大会上保留按照自己的方式和根据具体情况来庆祝这个节日的权利。他们的退却造成了很坏的印象，如果你们把他们痛骂一顿，那只能说你们尽到了自己的义务。其他别的政党都可以作这样的退却，但他们作为欧洲大军的一支战斗队，这样做只能给整个运动带来很大的损失。他们在柏林时的一些考虑，我完全赞成。罢工给他们带米的害处对他们来说可能比好处要大得多，不过当时就应该预见到这一点，当时在布鲁塞尔就应该有勇气不投票赞成罢工。 劳拉呢？什么时候我们能在这里见到她？代我吻她。路易莎向您致良好的祝愿。 忠实于您的弗·恩· 请您常寄报纸米，使我能够随时了解巴拿马事件的情况，这是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第536页========== 522 236.致尤·倍倍尔(1892年11月29日) 很重要的。人们将会看到，威尔逊同赖纳克之流相比只能算是个小骗子。 236 致尤莉娅·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11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夫人： 在我生日之前收到的大量信件中，我想首先答复您的米信。最衷心地感谢您！这一天我的确是“十分健康地”度过的，虽然我还不能完全随意地走动，不能想走多远就走多远，但我感觉自己精神相当饱满，大家都说我的气色很好。这一次我们把生日变成了英国式的五一节，就是说，我们不是在星期一，而是在前一天即星期日过的生日。路易莎认为，既然我一定要喝点酒，一天也就够了，两天就太多了。那天，我们这里高朋满座：我们的非洲人赛姆·移尔，其次是巴克斯、艾威林夫妇、伯恩施坦夫妇、莫特勒夫妇、俄国人沃尔霍夫斯基、两个米自协会的工人，一一好象就是这些人：不，我差点把小茵卡②给忘了，她在柏林被养得很胖，长得很好玩一现在我已有明显的证据，说明柏林人已经学会吃饱，再也不要对我说饥饿的柏林了！ 我们还储存了一点干的车叶草，我同路易莎一起用摩塞尔酒、红葡萄酒和香槟酒把它泡制了五月混合酒，在这种雾季里，不仅无 ①11月27日.一一编者注 ②茵卡·费舍。—一编者注 ==========第537页========== 236.致尤·倍倍尔(1892年11月29日) 523 法泡制出比它更好的饮料，而且甚至是无法想象的。因为用冷菜打了一个很好的底，所以这种饮料大家喝得很多，写这封信的您忠顺的仆人也喝了不少：我只是对你说说：不仅男客中有人，甚至 我差一点要说出来，但马上就停住了一一都喝得颇有几 分醉意了。尤利乌斯①兴致勃勃，唱了各种歌曲，讲了有趣的故事，尽管他自己由于顽固的习惯，只喝水和咖啡。总之，我们都很快活， 一直坐到午夜，要是考虑到伦敦地区广阔，星期天晚上火车和公共马车到十一点就停驶，这就很不简单了。就这样，我感到自己无愧地进入了生命的第七十三个年头，于是我就平静地躺下睡了。但愿健康状况能容许我明年更好地过自己的生日。那时，我的生日是在星期二，但我们还是可以从星期天开始，到那时，我要一直畅饮到星期二晚上。 柏林的酒会我也是很愿意参加的：听茵卡说，她由于拥挤没有能走到您和倍倍尔跟前去，看米人是挤得满满的。不过，我总会有机会看到这个盛祝况的，今年不行，明年总可以吧，当然，要是您米接我们的话。自从小费舍发现您和我那善良可爱的琳蘅在精神素质上有很多相似之处以来，我就更加信赖您的照拂了。 由于奥古斯特曾经只给您留了很窄的一页纸，所以我要报复，他现在从我这里也只能得到一页纸。 衷心问好。 您的弗·恩格斯 ①尤利乌斯·莫特勒。一编者注 ==========第538页========== 524 237.致奥·倍倍尔(1892年11月29日) 237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11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衷心感谢你的友好祝愿。一切都很好，没有留下任何不偷快的后果，甚至明天再过一次生日我也不反对。但我正处于极其严格的监督之下，是不会允许我作这种过分的事情的！普鲁士的警察同这样一位懂医学的魔女相比，简直就算不得一回事了。说实话，我总是在想：我受到这种认真的监视，不知道是好事呢，还是因为我有什么罪孽。但我还处在“平均的公正”这种愚猛迷信观念的支配之下，因此我现在喝可矿泉水和柠檬汁，对上述罪孽表示忏悔，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是否犯过这些罪。下一次，过几天以后再谈政治吧：现在我要把第三卷①整理完。在法国，暴风雨就要米临，一这是结局的开始！为法国人提供显示自己优良素质的机会的时刻又要到米了。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多谢寄米了好胶水，第三卷马上就要用上它。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539页========== 238.致某人(1892年11月29日) 525 238 致某人 1892年11月29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查理： 感谢你的热情米信和良好的祝愿。我希望，你这些祝愿都能实现。使我感到荣幸的是，你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请接受我对你的生日的由衷祝愿。祝你比我多活一倍的时间。那时，你无疑将会看到一些很有意义的、值得注意的事情，从而使你有时可能会想起我这个人一尽了一切力量来实现这种变革的人们中间的 一个。 代我向你的双亲、兄弟姐妹衷心问好。 忠实于你的弗·恩格斯 239 致德国社会民主党书记处34 柏林 1892年11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党书记处： 衷心感谢你的盛情祝贺。 亲爱的费舍，请你代我向你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亲爱的奥艾尔，在同你个人的交往中我想继续以你相称，因为 ==========第540页========== 526 240.・(1892年11月30日) 你以半个书记处的身分对我已是这样称呼，尽管你曾约定到明年我们将举行以你相称的盛宴仪式。 鬣狗既已上场，我就让她讲几句。 你的弗·恩格斯 [路·考茨基的附笔] 将军很难让班贝尔格尔在伦敦讲话。报界鬣狗注。 [恩格断的附笔] 说实在的，到底谁是鬣狗呢？ 240 致保尔·施土姆普弗 美因兹 1892年11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老施土姆普弗： 在我七十二岁生日之际，承蒙你寄米了教皇至上主义者透露的我们在美因兹选举中获胜的材料，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更能使我高兴的了。你们美因兹人，尽管有时也喜欢吹吹牛一你们本是天生的酒类推销员，一一可是一旦做起事来，劲头还是很大的。你们没有忘记：美因兹是德国唯一的一个在大革命中起了出色作用的城市。”天赋予你们以流利的口才，这非常适于向农民进行宣传。美因兹市郊的酿酒农民是你们大量的工作对象，只要你们认真做起来，就会取得成绩，并可向科伦人表明，成绩是怎样取得的。从 ==========第541页========== 241.・李・李西(1892年12月1日)527 美因兹到科伦，往下到克列维，还可以把许多迷途的灵魂从神父那里争取过米，并可以从他们手里夺取不少选区。而现在又恰恰是中央党0先生们要么在战争问题上使自己声名狼藉，要么使整个中央党彻底垮台的时候。 总之，十分感谢你，而且使我高兴的是，你生活得很好，而最近生活得“更好”。我这里也一切都好。星期天，整个硫磺帮都聚集在我们这里，还有些别的人。我们畅饮了五月混合酒。 如果那种丑闻在巴黎继续演下去，我们也许很快又可以把过去的47年秋季的布鲁塞尔喜剧搬上舞台。世界开始在动荡起米了。 你的老弗·恩格斯 241 致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和 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 林 1892年12月1日于伦敦 最尊敬的李卜克内西夫人： 十分感谢您那封充满友情的信和对我七十二岁生日的祝贺。上星期天，同往常一样，我和朋友们一起庆祝了自己的生日，我们一直呆到我真正的生日一11月28日的到米。你们那里，看米冬天来得相当早，已经降了雪，气温到列氏10度：而我们这里为时尚早，我们还在饱览时雨时雾的美景，而且雨雾都比所希望的要多。 ==========第542页========== 528 241.・李内・李克内(1892年12月1日) 很遗憾，我未能及时发出这封信，以便在您的威利的生日到来之前表示祝贺，希望您不至于谢绝这一晚到的祝愿。我就曾预料，您的泰奥多尔②—一衷心感谢他与卡尔®对我的祝贺一—一星期天将能到您那里去，从而使您在米滕瓦耳德的生活不致那么寂寞。我很高兴，这已实现了。衷心预祝您的卡尔考试顺利！尽管我有生以来从未参加过考试，但是一个年轻人在这样一件大事情的前三个月中是怎样的心情，我还是完全能够想象的。 施塔特哈根的遭遇说明，即使没有反社会党人法”，我们也会遇到不少麻烦。党代表大会上关于工资问题的辩论，给您家中带米不少困窘的时日，这是可想而知的，但这在社会生活中是难以避免的。不是任何地方都象德意志帝因国会那样愿意表决通过拨款案的，在其他因家，大臣们，有时甚至帝王，都会遇到这种不偷快的事。在这方面，谁都想证明“在金钱问题上，是没有温情可言的”。然而，李卜克内西在爱姆斯急电事件上却赢得了确实当之无愧的胜利。这是一个很大的补偿，而且他的马赛之行也博得了一片赞扬。 彭普斯竞然要向人们证明：她尽管头发白得过早，但仍然是一个年轻妇女：两周前，她为丈夫生了一个女孩。母女都健康。我的身体还不坏，不过尚不能完全随意走动，但当我观望窗外那连绵不断的阴雨时，对此也就不太介意了。 祝您健康，向您和您全家致最衷心的问候。 您的弗·恩格斯 ①看来是指威·李卜克内西.一一编者注 ②泰奥多尔·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画卡尔·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第543页========== 242.致路·肖莱马(1892年12月1日) 529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你要稍等一些时候，才能收到我下一封信。第三卷①的工作很紧迫。正如我所想的，法国又回到了47年，而巴拿马事件可以使所有资产阶级猪猡们折断脊骨。这胜过了1847年丑闻和第二帝因的丑闻。请你给你驻巴黎的通讯员写信，让他们随时向你提供事态发展的情况，并给报纸寄送材料，你应亲自注视这些事态的发展！ 你的老弗·恩· 242 致路德维希·肖莱马 达姆斯塔德 1892年12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肖莱马： 衷心感谢您盛情祝贺我已愉快地度过的生日。我进入一生中新的一年时，尽管已经不完全能胜任“英勇部队”的队列勤务，但是身体还算好，一般说米，也还健壮，我觉得您说得很对：我仍然能够捍卫自己。 从您后米提供的有关安许茨的情况来看，我们今后最好不要再提起这个人了。老弗吕格（我的一个侄子在他的试验室里工作过)，据我看，是一个十足的庸人，如果说安许茨的父亲曾是普鲁士军官，事情就更糟了。的确，很难找到一个适合给卡尔②写传记的 ①《资本论的。一一编者注 ②卡尔·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第544页========== 530 242.致路·肖莱马(1892年12月1日) 人。此人既要是个化学家，又要是个社会民主党人：既要是个社会民主党人，又要是个化学家，而且是个认真研究过从李比希开始的这门科学的发展史的化学家。我们能否找到这样一个人，或者只好把卡尔活动的两个方面分开去写，一这个问题目前还不能决定。我自己首先要把《资本论》第三卷最后整理完毕，恰好现在不能脱身，况且还有第二卷的再版校样！ 此外，一个急风暴雨的时期现已到来一一德因的军事问题和日益临近的危机4，法国的巴拿马丑闻和已经发生的危机，这里由于爱尔兰问题明春几乎不可避免地要爆发的一场危机。在这样的时候，我的通信要增加一倍到两倍：再加上眼睛不好，禁止我在灯光下写东西，这一切怎么应付得了啊？冬季的伦敦又有多少白昼的光亮呢？白昼持续四五个小时，我们就满意了，但常常是一点光亮也没有：因为雾气浓重，我们整天坐在煤气灯下。 然而，所有这些都是应当做的，只要外界的一切在前进，就无话可说！ 向您一家致良好的祝愿。 您的弗·恩格斯 考茨基夫人向您衷心问好。 差一点忘记告诉您：两周前的一个星期天，彭普斯生了一个女儿。母女都好。 ==========第545页========== 243.・埃(1892年12月3日) 531 243 致沙尔·博尼埃4 牛 津 [草稿] [1892年12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博尼埃： 任何东西都是刚做出来时最烫。您有一个令人惊异的习惯，就是什么都在烫的时候，在滚烫的时候端上米。难道我会轻易冒烫嘴的风险吗？您所知道的那个报纸，迄今尚未出版。 您要我向德因人转达以法因人名义提出的某种最后通课。假定我这样做，您能否向我担保：巴黎在答复柏林直接向它提出的质问时，不仅不会宣布完全不同意我的言行，而且也不会说我是夸大其词呢？ 至于谈到您的最后通牒的实质，那末： (1)还是先让我们看一下，五一节前将发生什么，五一节那天将如何度过： (2)从5月至8月，直到苏黎世代表大会，可能发生上千起现在无法预料的事件： (3)而从1893年8月到1894年5月，则更是如此。 鉴于德国的军事问题、法国的巴拿马事件和英国的爱尔兰纠纷这三个必不可免的尖锐的政治危机，再加上普遍的工业危机，我认为我们与其在如何庆祝1894年五一节这个问题上争吵不休，不如更好地利用时间，1894年的五一节，我们或许将不以 ==========第546页========== 532 244.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3日) “示威游行”，而以某种更好的方式来庆祝！ 至于您邦个不能忘怀的普罗托，我对他只有唾弃而已，犹如对待同他一类的德国警察的奸细邦样。何时您也会这样做呢？ 总之，我觉得非常奇怪，您竞允许英因人一一而且只是英国人无视布鲁塞尔的各项决议。而按照法国人的逻辑，对此将作何解释呢？① 此外，我知道只有一个党有权谴责柏林代表大会，这就是奥地利的党。迄今为止，柏林的五一节庆祝活动并不亚于巴黎。 我今天就写信给倍倍尔②，并把您的最后通牒告诉他，但暂且只是作为您个人的意见。 244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s92年12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你在22日告诉我，你们对党报进一步“因家化”持否定态度，我感到十分高兴。因此，关于这个题目，无须多费唇舌了。 至于五一节的庆祝问题，我认为你们的柏林决议是完全正确的。不过，你们在布鲁塞尔无疑给所有的人留下了这样一个印象：你们今后也将庆祝五一节，而不是用那个允许在极个别的情况 ①草稿中接着别去：“倍倍尔的文章可能己在刊印中，如果巴黎有人想从中作梗…”。一编者注 ②见下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547页========== 244.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3日) 533 下不这样做的决议作挡箭牌。因此，你们就不应该对柏林决议所引起的喧哗感到奇怪。但是，你们打算通过代表大会作出一项决定：今后把庆祝活动移到星期日，这仍然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除了英因人以外，所有的人都会反对，而且某些小党也会单纯由于矜持而表示反对。这将是一个令人遗憾的倒退，正是那些不管这个决定宣布与否，自己暗中准备付诸实现的人们，最不愿意正式参与它的公布。 正好在昨天晚上，我接到博尼埃的一封威胁性的信（他根本不会写别样的信)。他读过了你在《新时代》上发表的文章，并在信中以法国人的名义向我宣称：如果通过关于五月第一个星期日的决定，他们就将完全拒绝谈论任何有关五一节的事情。 “我们党永远不会同意（移到星期日），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断然决定不后退。” 他认为，你们在玩火。 我写信对他说①：(1)他这是刚做出来的最烫的菜：(2)是谁授权他以法因党的名义讲话的？(3)到1893年5月，继而到1893年 8月的苏黎世代表大会，然后再到1894年5月，可能发生许多 意料不到的事情：鉴于成熟中的三个尖锐的政治危机（德因的军事危机、法国的巴拿马事件、英国的爱尔兰问题)和普遍的工业危机，我们可以给自己找更好的事情去作，而不是在怎样举行1894年五一节示威游行一事上争论不休：那一天，我们也许要从事全然不同的工作：(4)他打算允许英国人，而且只允许他们这些人在星期日举行庆祝，这怎么能符合法因人的逻辑呢？(5)我只知道有一个党有权责备德因人，这就是奥地利的党，柏林的五一节庆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548页========== 534 244.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3日) 祝活动丝毫不比巴黎的逊色：（⑥）我把他的最后通臊转告你，但只是作为他个人的意见。 此人有一种不可遏止的、渴望做一番事业的心情，既然如此，他就无须去牛津，同与世隔绝的红色沃尔弗①离群索居。要从牛津 欧洲仅存的一个名符其实的中世纪孤岛一指导欧洲工人运动，真是绝妙的想法，但是，这种想法给我们带米令人烦恼的、多余的工作，因而我向巴黎表示坚决反对这位中介人。②非常不幸的是：除了劳拉，只有他一个人懂德语，而劳拉又住在城外。 总的说来，代表大会开得很好：在决议上签名，对福尔马尔来 说大概是一件相当为难的事，尽管其中有不少荒谬的东西。 爱德曾米这里。他收到卡·考茨基的大量信件，考茨基也给我来了信，都是谈论《新时代》的，让我对此也发表意见。我的看法是，如果你们接受狄茨所建议的那种变动，为了避免贸然行事，你们应该详加考虑并作好准备，1月份付诸实现。总之，我觉得新时代》改为周刊以来，为了迄今未能充分实现的新特点，部分地放弃了它昔日的特点。目前杂志预定以两种读者为对象，但对任何一种读者都不能充分满足。 如果要使《新时代》成为一种象《民族报那样的通俗杂志，既有政治的，也有文学艺术的，又有科学的内容，就必须把它迁到柏林。周刊的政治栏应该在中心地区并在付印的当晚编排，否则总是不能及时。而政治栏的撰稿人，除通讯员外，都应该在那里。在柏林和在伦敦编辑政治评论，而在斯图加特刊印，这样一种计划在我看米是行不通的。不管怎样，周刊在斯图加特出版较之在柏林出 ①斐·沃尔弗。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4一542页.一一编者注 ==========第549页========== 244.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3日) 535 版，其订户数量至少要相差百分之二十至三十。我是单纯从出版的角度来谈这个问题：其他应当考虑到的情况我不了解，或了解得很肤浅，你们身临其境，应当更清楚。 《新时代》既然要发生这样的变化，邦末，杂志将只以自己过去的一部分读者为对象，因而必须完全面向他们。这样，它就不可能刊载使它迄今具有极大价值和长远影响的那些文章，即连载三至 六期的长篇学术论文。于是，就要办一份月刊，在不得已时，要办一份季刊—一主要是学术性质的一来代替新时代》。这个刊物的订户范围也会相应缩小，为了能够维持下去，就得提高售价，以弥补因定户减少而造成的后果。 总之，我认为，既然党的出版人愈米愈想学握党的全部出版物，包括学术刊物，那就必须使他们不要总是期望大量发行，而不管它是否适合。真正的经济学著作首先应当是详尽研究的作品，因此不能期望大量出售。真正的历史著作、独立研究的成果也不宜一版再版。简言之，我认为必须分为两类：一类是大量发行的，另一类是较慢销售的，象通常售书那样，份数较为有限，售价也相应提高。 如果想不顾内容所决定的限度硬要大量销售，其结果如何，我是有切身体会的。尽管我的《反杜林论》已写得尽可能地通俗，但仍然不是每个工人都可以看的书。可是，狄茨却把苏黎世出版的 一部分拿米强行推销，其办法是降低售价，同其他十一本五花八门的坏书配在一起出售。对此我丝毫也不会感到高兴，今后我要采取更为审慎的态度。这是我1845年以米写的一本唯一篇幅较大的书，这样对待它，简直是一种屈辱。不过你无须对狄茨提这件事，事情既已做了，也就不能改变了：如果这不是一个明显的例 ==========第550页========== 536 244.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3日) 子，足以说明我想指出的那种错误的书籍经营方式，我也不会向你谈及此事。 总之，危机时刻正在到米。我每天早晨阅读《每日新闻》和收到的一些法国报纸时，又有全然置身于47年之感。当时，人们每天早晨也期待着有新的丑事被揭露，而且很少落空。巴拿马事件胜过了迄今为止的一切营私舞弊，无论是路易一菲力浦时期的，还是波拿巴第三时期的。筹办费用，包括用于新闻界和议会的花费在内，达八千三百万法郎。资产阶级共和因因此会遭灭顶之灾，因为激进派31和机会主义派都同样深陷泥潭。当然，人们力图从各方面把事件压下米，但是欲盖弥彰。既然揭发业已开始，有些人又深受牵连，他们为了保全自己，就要供出同谋者，并证明自己不过是随波逐流而已。委员会现已获得使人如此声名狼藉的供词，要把事情停顿下米，已是不可能的了。个别人也可能幸而逃脱，但是大批已被点名：此外，损坏名誉的人愈少，资产阶级共和因沾上的污垢就愈多。自然，还可能发生许多意外的事，不过这己是结局的开始。幸而所有的保皇党派都已彻底破产，而第二个布朗热也不那么容易找到。 随函给《前进报》寄去拉法格米信的一段摘录。但是要注意，报 上丝毫不能透露这封信是议员写的。侧 李卜克内西谈及俾斯麦的爱姆斯伪造事件4时，完全忽略了这样一点：外交家们都是悄悄地做这些事的，而不是以此自夸。如果有人竞用来夸耀，那就是破坏礼仪的行为，因而使自己为别人所不容。这样一米，俾斯麦先生就永远不能再被任命为帝国首相，否则，任何一个外因政府都有理由拒绝同这样一个不仅不以采用这种手段为耻，反而引以为荣的人办交涉。如果俾斯麦再度出任首 ==========第551页========== 244.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3日) 537 相，帝国政府就有招致普遍的国际抵制的危险。我想，在帝国因会的讲坛上说明这一点，是很有好处的。 多多问候你的夫人①。 你的弗·恩・ [路·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奥古斯特： 我的命运大概已经注定了，从现在起将永远为我定出一定的篇幅，因为我有一次超出了社论所允许的限度.所以，我更想看的，不是你最近的那封来信，而是那个漂亮的墨水瓶一它可以引起愉快的想法，并且是用于校阅《资本论》第二卷的.为此多多致谢，你们两个人真好啊：看来，我现在就得立即着手展行自己的义务，而既然要做工作，就一定会受到申斥。算啦，老实说，我并不想写这些，只是想说一下，这个星期根本未能动笔：哎呀，真是忙得不可开交：玻璃工人搬运工人，罗伊曼、维克多、失业工人大会，最后还有犹太人你瞧，奥古斯特，他们没有收到《前进报》，你能否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此外，我曾请求你寄一份载有代表大会报道的《前进报》，你大概是忘了，如有可能，寄两份，不然就寄一份.我需要的是关于代表大会的报道，不是关于你们在大会上发言的报道.维克多来信说，他在你们那里感到很满意，一切都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似乎可怜的奥地利人在寒冷和恶劣的天气里是处于前沿阵地，而你们尽管有斗争和战斗，却身在温暖的军营.还有一件事，我得把关于玻璃工人国际代表大会的报道的两份英文本散发出去，你要一份吗？这份东西很有意思，你应当就此写几句话，这样我就好交待了，望你把写的东西寄来。请你向费舍了解一下，他是否要给某家巴伐利亚报纸写点什么，一如果写的话，我就把另一份寄给他。当然，我本来可以寄给你们就算了，但我得有所交待，因为一切费用是由英国人承担的。所以，请你一定写信告诉我。该结束了，下次再多写一点。现在是截邮的时间了，就此搁笔。热诚地吻你和尤莉娅。 魔女 ①尤莉娅·倍倍尔。一一编者注 ==========第552页========== 538 245.致卡·考茨基(1892年12月4日) [恩格断的附笔] 党团上星期日拍米一份盛情的电报，请转达我真诚的谢意。 245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1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你对我十分愉快度过的那一天表示祝贺，非常感谢。可惜，我仍然不能喝酒，还须戒饮数周。 还要感谢你寄米了新杂志①的办报纲领。你知道这些人吗？我是毫无所知。 施米特最近写的论利润率②一文，我一直没有能够看：在第三卷①整理好以前，我只得拒绝一切对我说来是额外的工作：即使没有这些，我的工作已经是常常被打断。 关于新时代》，我和爱德谈得很多了，昨天又给奥古斯特写了 一封长信④。 依我看，如果要使《新时代》成为更通俗普及、文字上“更引人入胜”的刊物，正象狄茨和奥古斯特所设想的邦样，就应当把它迁 ①社会经济史杂志》。—一编者注 ②康·掐米特《平均利润率和马克思的价值规律静。一编者注画《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①见上一封信.—一编者注 ==========第553页========== 245.致卡·考茨基(1892年12月4日) 539 往柏林。只有在那里，在当地，才能对包括付印那天晚上以前发生的一切事件发表政治评论：只有在那里，才能迅速地、“不失时效地”撰写一系列文艺方面的文章：否则，这样的文章就要延迟整整 一个星期。由于这些以及其他种种情况，在柏林出版时的定户将比在斯图加特时多百分之二十至三十。 不过，这样一米，《新时代》势必要牺牲自己最好的一部分内容，为了刊登这部分内容，则要有比以往更为严谨的、科学的月刊或季刊，它的读者范围比较有限，因而售价也应高一些。 如果不能出版两个刊物，又该怎么办呢？那末，一一这是我今天才想到的一一再把新时代改为月刊，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但要保持它现有的篇幅，即一年一百零四印张，每月八至九印张。这样，较长的文章一期即可登完，最多分两期：在后一种情况下，为了便于阅读，则应分为一、二两章或一、二、三、四章登载。如每月只有两印张，那末，较长的文章，你就无法按内容把它断开：由于每期的篇幅有限，内容又必须多样化，这总是很难处理的。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使撰稿人习惯于自己把一篇文章分两期发表。这样，每一期上的材料就可以做到“各获少许”。尽管如此，预计销路也是比较有限的，因此就要提高售价，一至少我觉得是这样。 无论如何，在试刊之前，你们一切都要周密考虑。要纠正走错了的步子是困难的 《新时代》周刊如迁到柏林，在很多方面将可以代替中央机关周刊。不过，事情看米还要拖上一年。在此期间，可能会发生许多事情。如火如茶的时刻正在到来。巴拿马丑闻似乎将成为法因发展中的一个转折点。你要不断催促拉法格，让他搜集这方面的材料，以便撰写一篇较长的文章，并在这一丑闻各个阶段的关键时刻 ==========第554页========== 540 246.致保·拉法格(1892年12月5日) 给你寄一些通讯。有了这样的材料，新时代》甚至在现实报道方面也可以超过日报。 关于《前进报》，我还是不说为妙！ 你的弗·恩格斯 附上给《新时代》的一篇短稿①：如果你认为施特恩堡的报道太长，可以压缩：既已动手，我就把它全部译出来了。数 246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s92年12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法格： 您关于倍倍尔的说法，使我只好回过米谈一谈您从利尔写米的那封信。您对他的看法是极不公平的。并不是李卜克内西在任何问题上都纠正倍倍尔对了解情况的人米说，这样想是滑稽可笑的)，而是恰恰相反。李卜克内西惯于许宏愿，而这一切之所以没有破灭和落空，正是由于倍倍尔做了工作。李卜克内西在马赛对您讲得娓娓动听，然而您不要忘记，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他总是凭若 一时冲动，今天在这里说是白的，而明天在某个地方又说是黑的，而且还极其真诚地断言他并不自相矛盾。您抱怨关于五一节的柏林决议，可是据我们德因报纸报道，李卜克内西说，他在马赛曾 ①弗·恩格斯《新发现的一个桥婚实例》。一一编者注 ==========第555页========== 246.致保·拉法格(1892年12月5日) 541 向您说明过情况，并谈到德国人不可能在五一节停工，还说“法国人”完全同意他讲的道理。这样的话，那您还有什么理由抱怨柏林决议呢？假如李卜克内西错了（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话），那末，对于这个您认为“纠正”倍倍尔的人，您又该怎么说呢？ 恐怕这一切都是我们那位牛津隐士①的不满造成的。如果说这位隐士的热烈性格使他对待具有爱讽刺、讲究实效的性格的倍倍尔不公平，那末，他在这座世界上唯一完全保留着中世纪色彩的城市里不得不度过的那种生活中所积累的狂热情绪，就会使这种厌恶发展成为增恨。因此，他给我的每一封信中无不充满对倍倍尔的非难。我能理解这一切，而且对隐士的诚心和善意有充分的评价：但是，首先象他这样一个狂热的人，在实践中是危险的领导，尤其是当他处在牛津的孤独环境中，一心想为运动做点事情的时候更是如此。况且，他想做的并不是一般的事，而是决定性的大事。你知道，他在报纸问题上给我们带米了多少烦恼。前天，他以法国党”的名义（他总是以集体的名义讲话），给我寄米致德国党的不折不扣的最后通牒：如果德国人在苏黎世提议把庆祝五一节移到 五月的第一个星期日，法国人就要完全退出示威游行：而且，即使不开战，至少也会发生诸如断绝外交关系之类的事情一一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呢？他最后警告德因人，说“他们在玩火”。然而，他那法因人的逻辑竞然使他又说，假如英国人坚持在星期日示威游行，法因人不认为有什么不好！ 我以相当嘲讽的语气回答他说，我将把他的最后通牒转告倍倍尔，但只作为他个人的意见。② ①沙·博尼埃。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3一532页.一一编者注 ==========第556页========== 542 246.致保·拉法格(1892年12月5日) 当然，我不会把博尼埃的冲动当作法国党的意见，相反，即使你们委托了他，我也不会这样做。我知道他完全可能是出于一片好心，在转达别人的想法和意见时，情不自禁地加上了自己的看法。他抑制不住自己。同李卜克内西一样，他只知道黑、白两种颜色，要么就是爱，要么就是恨：博尼埃既然不爱倍倍尔，当然就恨他。你们若是根据他的意见米认识德国的运动，邦就大错特错了。劳拉住在乡下，不能驳斥关于德国人的种种流言蜚语：最不幸的是，你们当中只有博尼埃一个人懂德文。 您看过他的瞬间》吗？里面有描述德国的诗句（象海涅的音乐诗，一种不是音乐的器乐诗和声乐诗)：这个“不可捉摸的”、虚无飘渺的德国，只存在于维克多·雨果的想象之中。这个德因被认为只是沉浸在音乐、梦幻和云雾之中，至于尘世间的事，则让给法国的资产者和记者去操劳。这个头脑简单的人在这里只谈橡树、森林、面带刀痕的大学生、甘泪卿及其他玩意儿一一这是他在今天世界上这个最平庸最乏味的地方生活的结果。望您读一下，此后如果您还相信他的哪怕一句有关德因的话，那就是您的过错了。 此外，您还记得，不久前您需要关于李卜克内西的材料①，正是倍倍尔立即着手为您准备的，而李卜克内西虽然同此事密切相关，却只给您寄了几份报纸。 够了。要不是为了消除对德国党内这位最有远见、最精明、最刚毅的人物的错误看法，我是不会给您写这么多的。我本来想同您谈谈巴拿马事件，但已写了四页了一一那末，这个问题，我写信同劳拉谈吧。 您的弗·恩格斯 ①见本卷第487和492页。一编者注 ==========第557页========== 247.致劳·拉法格(1892年12月5日) 543 247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12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现在离4月还很远。但是，倘若不能另行安排，那末我们只好听命，关于你们俩是否到这里欢庆银婚的事，就算是最后定下来了，affaire baclee.也许，在此以前，你能和我们在一起呆几天：不管怎样，我们认为这一问题还有待商定。 如果你在本周收不到《女工报》，请告诉我们，路易莎会再写信去的。这份报纸完全交给妇女以后，大概出现了一些紊乱现象，但很快即可消除。 啊，巴拿马事件！可以告诉你，我年轻了四十五岁，又经历若第二个47年。那时，《新闻报》（日拉丹主编）每天都刊登揭露某种丑闻的新材料，或是一家别的报纸对他的一些指责进行的回答：这样一直继续到路易一菲力浦被打倒。但是，这些丑闻，甚至第二帝国的丑闻，同这次全因性的丑闻大竞赛相比，就算不得什么了。路易·波拿巴为了推销他的公债，处心积虑地骗走了农民埋在地下的积蓄，而这些公债还是可靠的。可是这一次，小商人、农民、家庭仆役、尤其是叫喊得最厉害的小食利者的积蓄，都一去不复返了，出现了这样的怪事：运河没有挖通，却变成了无底洞。十五亿法郎，即六千万英镑，除进入骗子、政客和新闻记者腰包的以外，都化为乌有，永远消失了。这些钱是通过诈骗和卑鄙的手法弄到的，这样 ==========第558页========== 544 247.致劳·拉法格(1892年12月5日) 的手法甚至超过了美因。对社会主义运动米说，这是一个多么好的作战基地啊！ 显然，这件事本身牵涉的面是很广的。每个人都认为自己安全无虑，因为其他人也都陷得同样深。正因为如此，现在要把事情掩盖起来，已经是不可能了：部分的揭发已经开始了，“受贿”（在这里只能用美国的语言①)者因其人数众多，行动也就不能协调一致，每个人都在竭力挣扎，任何言语和说教都无法防止一场全面混乱。法院罢审以后，警察当局归调查委员会支配，这说明那种认为欺诈的手法靠得住的想法已被打破，现在则觉得同“财务廉洁的人们”保持良好关系是可靠的了。 我看，这是结局的开始。资产阶级共和因和它的政客们，未必能经受得住这样史无前例的大揭发。只有三种可能：试图恢复君主制，再出现一个布朗热，或者是社会主义。如果试图实现第一个和第二个可能，那它们只能导致第三个可能。这样一来，远在我们由于自己的工作而有权期待它的到米之前，就可能需要我们着手一项责任极其重大的事业。如果它不是来得太快、太突然的话，邦我是很高兴的。对我们德国人来说，看到法因人并没有丧失其历史上的主动性，将是有益的。一个因家，经历了象德国的1648至1848那样的二百年，即使在工人阶级身上也不能不留下些微市侩的痕迹。我们的1848一1849年的革命太短促，而且远未完成，以致不能把这种痕迹完全消除。当然，在德因准备着的、具有任何其他地方都无可比拟的坚定性和顽强性的下一次革命，一定会按时自行到米，壁如说在1898一1904年：但是，孕育着深刻的危机的法国革命时期，将会加速这一进程：而且，如果革命首先在法因爆发，壁如说 ①这里恩格斯用了美国的角ool必一词.一一编者注 ==========第559页========== 248.致范·马克拉夫钦斯卡娅(1892年12月6日) 545 在1894年，德国会立即跟上，接着法德两国无产阶级联盟将迫使英因行动起来，一举粉碎三因阴谋以及法俄阴谋。那时，对俄因的革命战争就要开始，一即使俄国连一点革命的反响都没有一管他呢！ 路易莎向你问好。她正在参加演员和戏刚家的一次集会，这是为建立“自由舞台”或“自由刷院”这类事情而举行的。 向你致敬，同样，我们的小猫菲力克斯向你家的动物致意。 永远是你的弗·恩· 门德尔森一家昨晚来这里，谈了很多他们去勒一佩勒的情况。 248 致范尼·马尔柯夫娜·克拉夫钦斯卡娅 伦 敦 1892年12月6日于伦敦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斯捷普尼亚克夫人： 考茨基夫人给我看了您的便条，蒙您盛情邀我和你们共度下 一个周末。我倒是非常愿意赴约，但不幸的是，我的行动能力还非常有限，不能贸然做这样长途的旅行。 目前，我实际上只能在樱草丘周围散散步。考茨基夫人可以向您作证，不只是您的邀请，其他人的邀请我也不得不谢绝。 向斯捷普尼亚克衷心问好。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第560页========== 546 249.劳・拉・罗夫(1892年12月14日) 249 致彼得·拉甫罗维奇·拉甫罗夫 巴 黎 1892年12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拉甫罗夫： 我认为没有理由反对发表洛帕廷关于跟我的一次谈话的那封 信。您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办吧。 从门德尔森邦里欣悉您很健康。至于我的身体，那我是不应当抱怨的一一而是恰恰相反，我又从事《资本论》第三卷的工作已有 三个月了，尽管要做的事还很多，但这一次我深信，此项工作能够完成。 至于柏林决议，我认为德国人在布鲁塞尔犯了一个错误，他们许诺的超过了自己所能做到的，尽管是间接的许诺。1890年和1891年的五一节向他们表明：这一天在德国停工是不适宜的：可能取得的好处远远不能弥补所带米的损失。仅仅一个汉堡，这种尝试就付出了十万多马克的代价。①1892年的五一节恰逢星期天，这使他们在布鲁塞尔忘记了那种现实，而危机又毫不留情地使他们面对了现实一一这次危机在德国比任何地方都更为尖锐。 1893年的五一节如果停工，我们在德国就得付出很大的代价，而且其影响还要波及其他地方。德国的罢工使党的现金和存款匮竭达一年以上。而这又是在军事危机、帝因国会可能被解散和 ①见本卷第18、30和43一44页.一编者注 ==========第561页========== 250.致劳·拉法格(1892年12月20日) 547 5、6月间要举行选举的时候。 党的发展有这样一条规律：当党壮大到一定程度时，党在少年时期不得不采取的那些行动本身，就显得不适宜了。 至于形式，本米可以更多地考虑别人的情绪。但您有什么办法呢一一那是些粗鲁的德因人，他们不善于把药丸裹上糖衣。在其他方面，我认为巴拿马事件在目前情况下比五一节重要得多。巴拿马事件使我记起1847年的情景，那时也是每天都会出现新的丑闻。1847年为七月王朝挖掘了坟墓，而1892年会带米什么呢？ 忠实于您的弗·恩格斯 250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12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小劳拉： 昨天，我们通过范·奥本公司的托运公司（他们在巴黎也有一个分公司，可惜我没有记下地址)寄去一盒布丁和糕点，希望它能完好无损地到达（寄往勒一佩勒，你收）。布丁不太熟，上星期六，我们的铜锅怎么也热不上米，因此，倒霉的布丁本应烧十二个小时，却只烧了九至十个小时。吃以前你再烧上两三小时也就行了。 那位牛津贤哲①在横渡拉芒什海峡以前，到这里米看过我们。 ①沙·博尼埃。一—一编者注 ==========第562页========== 548 250.致劳·拉法格(1892年12月20日) 但愿我已经在一定程度上使他在五一节问题上的焦急情绪平静了下米。1890年，仅汉堡一次罢工的尝试就使党付出了十余万马克的代价。①而且我认为，正当帝因因会有解散之势，每一文钱都很需要的时刻，绝不允许资产阶级把我们德国党的现金和存款都消耗掉。 巴拿马事件真是大快人心。你好心寄来的那些报纸和克罗弗德老太婆的信件，尽管已被《每日新闻》那些可敬的先生们大肆删节，也已经构成了内容相当丰富的案卷，我准备予以充实，而且我希望一直干到底。当然，面子在这里占了上风。当法国的恶习消逝时，英因的美德就代之而起：我敢说，比起虚伪的英因美德米，我千百倍地宁可要那种明显的、公开的、直截了当的法国恶习。在这里，贪污受贿已经成为常规，并且有着一整套例行准则，只要不超越这些准则，那就能够完全确保不被指控为过分贪污受贿。在法国，凡是公然为了发展个人利益而要进入议会的人，在任何一般居民选区，特别是在市镇，是没有当选希望的：但是在这里，任何人如果是为了任何别的目的而想当选，他就会被认为是傻子和唐·吉诃德。英国的巴拿马叫做建筑公司，头目不止一个，一普通老百姓的积蓄在这些公司里整个地被侵吞了，但是没有引起大惊小怪。在这里面有一个叫斯宾塞·巴尔福的议员，他将交出自己全部的职权，去过退休生活：还有许多议员靠出卖自己的名字担任形形色色骗人公司的经理而发财致富，只要不做得太过分，就被认为是完全正派的。 我们等待着彭普斯一家星期五到这里米。我们住所的房间不 ①见本卷第1830和43一44页.一编者注 ==========第563页========== 251.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22日) 549 够住，己经租用了隔壁第二幢房子一一以前是侯爵的房子，现在是 一所公寓了！我好象写信告诉过你，彭普斯在11月13日生了一个女孩。 节日的繁忙过去以后，我就给保尔写信。 永远是你的弗·恩格斯 [路·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劳拉： 我要不要杆悔，穿上粗毛僧服，往头上撒圣灰？最好不要，要知道，我对自己的一切罪过都很懊悔，如果说我不写信，那末难过的主要是我，而不是您。在我回来以后，将军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样子了，我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即使有，也没有心思。但是，有时还是有许许多多好事的。然而，春天我们还可以谈个够，这使我非常高兴！向议员①衷心问好，祝圣诞节愉快。 吻您，向您问好。 您的路易莎 251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柏 林 1892年12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奥古斯特： 不久以前，我们荣幸地见到了由牛津赴巴黎途中路过此地的监察官卡托一博尼埃。我向他说明：(1)他用最后通牒的办法无助 ①保·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第564页========== 550 251.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22日) 于相互了解：(2)德因党最好是把自己的现金和存款保存下米，以备帝因因会可能解散和重新选举时用，而不要把这些钱化在五一罢工上，一这大概给他留下了一定的印象。此人对法国人和德国人来说实在是一种不幸，因为他是他们之间的必然的中介人，可是，盖得看来却只愿意用他。然而他由于在牛津的孤独生活和无所事事而激发起米的热情，连同他要进行活动的强烈欲望，只会引起争吵而不会促成共同行动。而在欧洲当前的形势下，德国人和法国人共同一致行动恰恰是当务之急。 帝因因会会议速记记录已收到，十分感谢，你关于军事问题的长篇演说，我只能在今晚阅读，我很喜欢你关于海因茨法律的发言。在卖淫现象不能完全消灭以前，我认为我们最首要的义务是使妓女摆脱一切特殊法律的束缚。在英因这里，现在就摆脱了这种束缚，至少大体上是这样：没有任何“风纪警察”，没有实行任何监督或卫生检查，不过警察的权力至今还是很大的，因为开妓院要受到法律制裁，而妓女住在里面接客的任何一所房子，都可当做妓院处理。但只是在个别情况下才采取这个办法，尽管如此，妓女还是经常遭到警察的卑那腋诈。这种相对的不受警察侮辱性束缚的自由，使妓女大体上能够保持一定程度的独立和自尊心，而这在大陆上几乎是不可能的。她们把自己的境况看成一种不可避免的不幸，概然己经遭到这种不幸，她们也就不得不忍受这种不幸，但这决不应该损害她们的人格，也不应该损害她们的尊严：她们一旦有机会抛弃这个行业，她们就会竭力利用这个机会，而且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成功的。曼彻斯特曾有成群的青年人一资产者或职员一和这种妓女同居，其中很多人是合法婚姻，并且生活得至少是象资产者和自己的妻子一样的和睦。即使有时某个妓女开始幽酒，这和在 ==========第565页========== 251.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22日) 551 这里也经常酗酒的资产者妇女没有任何区别。有些这样结了婚的并迁居到无须担心会遇到“老相识”的其他城市去的妓女，出入于尊贵的资产阶级社交界，甚至出入于乡绅（此地的地主）之间，一一谁也没有发现她们身上有任何不体面的东西。 我认为，在探讨这个问题时，我们首先要考虑的是作为现存社会制度牺牲品的妓女本身的利益，并尽可能地使她们不致遭受贫困，至少不要象在整个大陆上那样，利用强制的手段，通过法律和警察的卑那行径而使她们完全堕落。在这里，在驻有卫戍部队的一些城市，也曾经试行过监督和卫生检查，但都没有持续很久：为反对这些措施而进行的宣传，是维护社会风纪者的唯一功绩。 卫生检查完全是无稽之谈。哪里搞这种检查，那里的梅毒和淋病就多起米。我确信，警察局医生们使用的医疗器具在性病的蔓延上起了很大作用，他们未必会花费时间和劳力为这些器具进行消毒。应该为妓女们举办有关性病的免费讲习班，这样，她们大部分人就会自己注意起来。布拉施科给我们寄米了一篇关于卫生监督的文章①，其中也不得不承认，这种监督是完全无用的：如果他从自己的前提出发作出彻底的结论，他就应该要求完全停止对卖淫进行追究并使妓女不受剥削，但这在德因看米纯粹是空想。 但愿用克奈普疗法进行治疗将给狄茨带来好处。至少纳佐说，那个狂僧把他的病完全治好了。就我听到的有关这种疗法的情况看，此法对于那些在城市过着单调的事务性生活而变得死板僵化的人们来说，生活方式的完全改变和被迫做些户外活动会给他们带来某些好处，不过由于病情不同，有时也会带来害处。这和“水 ①叫·布拉塘科现代的卖淫。一一编者注 ==========第566页========== 552 251.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22日) 疗”相类似：在大多数情况下，发生作用的不是矿泉水，而是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的改变和严格的饮食制度。不过，一般你说的是对的：在我们同志中有不少这样的人，他们认为自己的职责就是热衷于每种新出世的“主义”，沉醉于每个属于资产阶级和官僚阶层的心怀不满的搬弄是非之徒和每一个未经公认的天才诗人和艺术家。因为把自己打扮成一切被迫害者和被压迫者的保护人，从每一种“主义”里发现受到凶恶的资本主义世界制度压抑的救世学说，是件很愉快的事。这恰恰是人们利用和运用他没有研究过的东西的最妙的方法。已经升天的《人民因家报》在这方面闹的笑话真是太多了！ 巴拿马事件发展得越来越精彩了。这件事的演变，象在法国经常发生的事情一样，有很强烈的戏剧性。每分钟都使人觉得，仿佛把这件事掩盖起来的努力眼看就要成功了，但突然它又在根本没有料到的地方冒了出米，而且比任何时候都更厉害：现在的情况是这样，任何掩盖都已无济于事了。起初曾想通过法院把这件事掩盖起米，但由于出现了新的揭发材料又不得不成立调查委员会：后来曾经试图使这个委员会陷于瘫痪，但这个尝试只成功了 一半，而且这也仅仅是由于对这个案件重新进行了更加认真审理的缘故。而现在，揭发和追究众议员和参议员的新材料如雪片飞来。事情正在发展，还远远没有结束。站在幕后的是：(1)孔斯旦，他知道他扮演的角色已经演完，并想进行报复：(2)罗什弗尔和布朗热派，他们知道的也很多：(3)奥尔良派，他们想利用这整个喜刷试图进行复辟。这些人知道的很多，而且大多数人可以拿出材料米证明。假如没有别的办法可想，沙尔·德·累塞普斯和鲁维埃将会把尽量多的人牵连进去，以此进行报复。路特希 ==========第567页========== 251.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22日) 553 尔德把情况讲得很清楚： “我需要君主制，我可以把它一劳永逸地买下米：共和制要我付的代价太大，因为每隔几年我就得收买一批饿鬼.” 布朗热这头猛驴如果没有自杀的话，他现在为实现君主制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现在倒是他的好时候了，因此，如果有人试图寻找第二个布朗热，我不会感到惊奇。幸亏这并不那么容易。君主制也不走运。右派曾一致投票赞成发行巴拿马彩票7，更坏的是，他们还为发行这种彩票在农村进行宣传，把小资产者和农民拉了进来。在这上面失去的十七亿法郎，几乎全是普通老百姓的这类积蓄（据说上当的在八十万人以上），因而微起了极大的愤怒，起初对巴拿马丑闻兴高采烈的右派（教权派、保皇派）现在也胆怯地退却了。 如何结局是很明显的：归根到底对我们有利。但是，在意外事件总是层出不穷的法国，会经过哪些中间阶段是很难预料的。不管怎样，在我们的人最终出现在前台以前，会发生许多事情。只要巴黎爆发革命，社会党人就会上台，因为在巴黎，每一次革命都会象巴黎公社那样，其本身必然是社会主义的。但巴黎比起外省米波动得并不那么厉害，这是好的。巴黎在很大程度上是冷漠的，这是因为分散的、不明事态的、有爱因心的工人（因为他们感到巴黎已经不再是世界的政治中心，他们认为这是不公平的)看不到有任何出路。如果丑剧继续发展下去，就可能发生总统危机（卡诺同许多肮脏勾当都有牵连，至少是包庇者)，而且，无论如何明年议院要进行新的选举。此外，巴黎的许多市镇参议会也将进行新的选举。因此在这里，各种合法的出路俯拾即是。另一方面，由于对军队是否可靠没有把握（普遍义务兵役制还刚开始实行，不象在普鲁士那样习 ==========第568页========== 554 251.致奥·倍倍尔(1892年12月22日) 以为常)，也就不可能发生政变，同时，由于群众没有武装（他们现在已经不能象过去邦样，从国民自卫军邦里取得枪枝和弹药了)，也不可能举行起义：因此，危机很可能和平解决。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以便有时间摘取巴拿马事件的果实：对于暴力干预不会发生，有了信心，对于酝酿一场席卷全国的风潮，有了时间。在外省，马克思派几乎没有竞争对手，在巴黎，一切都很顺利，布朗基派、阿列曼派”和布鲁斯派在相互消耗对方的力量。 无论如何，法因的国内发展现在又有了头等重要的意义，并将很快表明人们对自己面临的任务能胜任到什么程度。我应当说，我是十分相信他们能够应付这些巨大危机的。这并不是说，他们将立即取得辉煌胜利，一可能还会有一些极讨厌的、暂时的反动插曲 但他们最终将会光荣地完成这个任务。事态发展得过于迅速也不是我们所希望的。我们也还需要有发展的时间。 下面谈的切勿外传。第三卷①基本上己经完成。最难的一篇中的一些困难地方己经解决。不过，在最后两篇没有结束以前，关于完成这本书的确切日期我还不好说。总会遇到一些困难的地方需要花时间去解决。但彼岸已经在望：最难的最费时间的地方已经解决，这一次我一定要完成。你来这里时，我全都拿给你看。 不管怎样，你来时最好取道加来，从斯图加特出发，取道加米不见得比取道奥斯坦德远，也许还近些 衷心问候你、你的夫人②和孩子们。并祝节日愉快！再见。 你的弗·恩· ①《资本论的。一一编者注 ②尤莉娅·倍倍尔。一编者注 ==========第569页========== 252.致卡·考茨基(1892年12月24日) 555 252 致卡尔·考茨基斯图加特 1892年12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男爵： 我已劝说奥古斯特渡过拉芒什海峡作一次哪怕是几天的冬季旅行，我相信他会同意的。这样的话，劳驾托他把马克思的原来的手稿连同你可能已经整理好的那部分带给我，因为他肯定要路过斯图加特。以后还有什么事，我们有机会再说。既然现在完全有把握期望第三卷①的漫长的胎儿期终于要结束了，所以对我说米，重要的是掌握第四卷的材料。 详情将在近日给你复信时再谈。谨祝节日愉快，并致衷心的问候。 你的弗·恩格斯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第570页========== 556 253.成・李ト克内西(1892年12月28日) 253 致威廉·李卜克内西 柏 林 1892年12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李卜克内西： 向你、你的夫人①和孩子们祝贺新年！ 至于法因人的情况，在一个多星期以前我就要拉法格注意，时机到了。但也可能他们不愿意过早地消耗自己的弹药。第一，巴拿马事件还刚刚在开始，重要的揭发将在新年之后，从法律上米看，暂时还没有证实任何一个现任议员有重大问题：可是到1月份，激进派将和保皇派一样，完全陷入窘境，那时再谈这件事效果要大得多。第二，在议院里，除马克思派外，还有布朗基派、阿列曼派和克吕泽烈式的狂人，更不用说还有混进我们中间的那些完全腐化了的拉希兹和提夫里埃式的人物，社会主义议会党团成分复杂，别人是很容易对付它的。现在人们正在试图找到共同行动的基础，看来很可能成功，假如是这样，那很快就可以采取某种行动。 我谈这些，仅仅是作为可能的理由米说明我们的人的沉默。我们已经被迫同博尼埃的狂热进行了长期的斗争。他借五月事件猛烈地攻击我们。我引用过你在前进报》上的声明②，说你在马赛时曾把德国人在庆祝1893年五一节问题上的态度事前告 ①娜塔利亚·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②成·李卜克内西《关于宣传旅行的报告。马赛之行。一一编者注 ==========第571页========== 254.致・・左格(1892年12月31日) 557 诉过法国人，而法因人对这一说明感到满意。 这就使他们没有任何抱怨的权利。后米我告诉他，既然巴黎有巴拿马事件，柏林有军事问题，再加上普遍的工业危机，也许我们在五一节应当采取更好的行动，而不示威游行。我想，这一点，他在巴黎总该会理解的。这个人有最好的意愿，但是，如果真想积极参加三个国家的工人运动，那就不应当住在牛津。 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恩・ [路·考茨基的附笔] 亲爱的娜塔利亚夫人： 您允许我赞同将军的信和祝愿吗？我对这个问避的回答是，您是会同意的。我向您、您亲爱的丈夫和孩子们衷心地祝贺新年。 致衷心的问候。 您的路易莎·考茨基 254 致弗里德里希·阿道夫·左尔格 霍布根 1892年12月31日于伦敦 亲爱的左尔格： 在旧的一年结束之前，再给你写几行。你11月18日和12月16日的米信已收到，非常感谢。9月间寄给你的一包书收到了没有？内有：新版的《工人阶级状况》和艾威林译的、并有我写的导言 ==========第572页========== 558 254.致・・左格(1892年12月31日) 的空想的社会主义和科学的社会主义》①。如果没有收到，我再用挂号寄一次。 在这里，在古老的欧洲，比你们那个还没有能摆脱少年时代的“年轻的”国家，倒是更活跃一些。在这样一个从未经历过封建主义、一开始就在资产阶级基础上发展起米的年轻的国家里，资产阶级的偏见在工人阶级中也那样根深蒂固，这是令人奇怪的，虽然这也是十分自然的。美因工人正因为反抗了还披着封建外衣的宗主国，便以为传统的资产阶级经济天然就是，而且任何时候都是先进的、优越的、无与伦比的。同在新英格兰完全一样，清教主义这一整个殖民地产生的根源，也正因为如此而成了地方爱国主义的传统的、继承下来的、几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无论美因人在那里多么神气和执拗，也不能把他们那个确实宏伟的未米象期票一样贴现：他们必须等到支付日期，正因为他们的未米是如此远大，他们现在主要的是要为这个未米进行准备：而这一工作正如在每一个年轻的因家里那样，首先是物质方面的，它会造成人们思想上某种程度的落后，使人们留恋同新民族的形成相联系的传统。盎格鲁撒克逊种族一一这些可恶的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人，马克思总是这样称呼他们一本米就脑筋迟钝，而他们在饮洲和美洲的历史（经济上的成就和政治上的主要是和平的发展)，使他们的这一特点变本加厉。在这里，只有发生重大事变，才能有所帮助：如果目前在因有土地差不多已经转为私有的情况下，还能在不太狂暴的关税政策下扩展工业，并夺取因外市场，邦末，你们那里的一切也就好办了。阶级斗争在英因这里也是在大工业的发展时期比较剧烈，而恰好 ①弗·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影一书英文版。一一编者注 ==========第573页========== OIHILNSIOS (NV NVIdOLN WSITVIOOS ==========第574页========== 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92年英文版衬页上面有恩格斯给左尔格的题字 ==========第575页========== 254.致・・左格(1892年12月31日) 561 是在英因工业无可争辩地在世界上占统治地位的时候沉寂下去的。在德国也是随着1850年开始的大工业的发展出现了社会主义运动的高涨，美国的情况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两样。日益发展的工业使一切传统的关系革命化，而这种革命化又促使头脑革命化。 此外，美国人早就向欧洲世界证明，资产阶级共和因就是资本主义生意人的共和因：在那里，政治同其他一切一样，只不过是一种买卖：法因人通过巴拿马丑闻也终于在本因范围内开始领悟这个道理，那里当权的资产阶级政治家早就懂得了这一点，并且不声不响地在付诸行动。而那些立宪君主国无须过分夸耀自己的道德，它们个个都有自己的小巴拿马：英因有建筑公司丑闻，其中有一个“解放者公司”，把小存户从八百万英镑的存款中彻底“解放了”，德因有巴雷丑闻和勒韦的犹太枪丑闻（这证明，有一个普鲁士军官仍在偷窃，不过是零星地干的一这是他唯一有节制的表现)：意大利有罗马银行，它已经可以和真正的巴拿马媲美了，它贿赂了约一百五十名众议员和参议员：我听说，关于这件事的文件不久将在瑞士发表。希望施留特尔注意报纸上有关罗马银行的一切消息。而在神圣的罗斯，有古老俄罗斯公爵称号的美舍尔斯基，由于在俄因对揭发出的巴拿马事件无动于衷而大动肝火，他认为这只能说明俄因的道德已经被法因的榜样败坏了，而且“我们自己家里不止有一个巴拿马”。 但是，巴拿马事件毕竞是资产阶级共和国结局的开始，而且很快会使我们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整个机会主义集团以及微进集团的大部分人已名誉扫地，政府极力要暗中了结这件丑事，但这是枉费心机：确凿的证据已经掌握在这样一些人的手中，这些人渴 ==========第576页========== 562 254.致・・左尔格(1892年12月31日) 望推翻当前的统治者，即：(1)奥尔良王朝：(2)孔斯旦部长，己被赶下台，并由于丑恶的过去被揭露而声名狼藉：(3)罗什弗尔和布朗热派：(4)科尼利乌斯·海尔茨，他本人同各种诈骗案有极密切的关系，他躲到伦敦显然只是为了自己摆脱此事，而使别人牵连进去。他们这些人都掌握关于盗窃集团的极为充分的罪证，但是现在却存而不用，首先是免得一下子把弹药打光，其次是为了使政府，还有司法部门完全陷于窘境。这对我们只会有利，这样可以让越米越多的新材料充分涌现出来，导致群情激愤，使统治者更加不知所措。此外，这样一米，这些丑闻本身和对丑闻的揭露，在议院势必解散和新选举到米之前，就有可能影响到因家的边远地区：这里需要的是这种选举不过早地举行。 十分明显，事态越米越接近这样一种时刻，到那时，我们的人在法因将成为国家唯一可能的领导者。只是希望这一时刻不要来得太快：在法因，我们的人远没有成熟到夺取政权的程度。然而，目前的情况是：这个间隔时期要包括哪些间隔阶段，完全无法预料。老共和党已丢尽了脸，保皇派和教权派曾大量出售巴拿马彩票，因而处境也十分尴尬。布朗热这头蠢驴如果不自杀，现在就会成为左右局势的人物。我很想知道，法国历史上那种由来已久的未被认识的逻辑这次是不是也会发生作用。意外的事将是层出不穷的。但愿不要在某一间歇时刻，情况尚未弄清，就有哪位将军出米夺取政权，并挑起战争：这是唯一的危险。 在德因，党正在不断地、不可遏止地稳步前进。到处都取得了 一些小的成绩，这说明在继续发展。如果军事法案4基本上通过，那就会又有成批不满意的人靠拢我们：如果该法案遭到否决，帝国国会解散，并准备进行新的选举，那我们至少可以得到五十个席 ==========第577页========== 255.致卡·亨克尔(1892年底) 563 位：这样一来，在发生冲突的情况下，我们常常可以获得决定性的优势。不管怎样，这场斗争即使在法国爆发，一一这是很可能的，那也只能在德因进行到底。好在第三卷现在终于要整理完了。至于是哪一天，确实无法肯定。不平静的时代就要到米，浪涛己开始日益汹涌澎湃。 我和考茨基夫人衷心祝贺你和你的夫人新年好。 你的弗·恩格斯 255 致卡尔・亨克尔40 苏黎世 [1892年底于伦敦] …蒸汽之歌③…所描述的虽然是以往的、但也是德因经历过的工人运动的初期阶段…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卡塔琳娜·左尔格。一编者注国爱·米德蒸汽王》。一编者注 ==========第578页========== 附录 ==========第579页========== 附录 ==========第580页========== 威·梭恩和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第581页========== 5G7 威·梭恩和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致赛米尔·龚帕斯61 纽约 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煤气工人和 杂工全国工会 办公地址一一东区巴尔金路144号主席：威·华金生财务委员：威·拜福特总书记：威·棱恩书记：威·海·华德 1891年1月25日[于伦敦] 致赛米尔·龚帕斯先生并转美国劳工联合会 亲爱的同志： 不久前，当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七十寿辰之际，倍倍尔、李卜克内西和辛格尔三同志曾来这里访问，在此期间，他们会见了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的代表（该工会拥有近十万男女工人，属于七十多种职业)，还会见了另一些工会和团体的代表，并会见了约翰· ==========第582页========== 568 1.・和・马克-艾・帕(1891年1月25日) 白恩士、议员肯宁安一格莱安和其他人。在这次聚会时多数人有一个共同的看法：在各因工人党之间建立紧密而有组织的联系的时刻已经到来。最迫切的问题是防止把“不正当劳动”从一个因家移往另一国家，即防止资本家为了降低工资水平或延长工作日，或者为了两者兼而得之，把工人这些工人不熟悉该因阶级斗争情况)输入本国。在每个国家指派一名因际联络书记，同其他国家负责这种事务的书记保持联系，是防止这种现象的最行之有效的办法。这样，一旦某一因家内资本家和工人发生冲突，应当立即把此事通知其他各因负责因际联络的工人书记，他们的任务是竭力防止从本国输出工人，不正当地取代发生冲突的国家中进行罢工的工人和因同盟歇业而被大批解雇的工人。目前，这无疑是应当解决的最迫切的问题，而可以预料，这种协议将会大大促进各因工人在一切问题上交换意见，随着日月的推移，这对工人运动米说，越米越必需了。 如果你们的组织同意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的观点，您能否立即赐复，并告知被指定参加这项重要工作的书记的姓名？ 致兄弟般的敬礼。 威・梭恩 (总书记) 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受执行委员会的委托) ==========第583页========== 2.爱·马克思-艾威林致保·拉法格(1892年4月15日) 569 2 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致保尔·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4月15日于[伦敦]西中央区法院巷65号 亲爱的保尔： 前几天，我们给您寄去一份纪事报》①，其中有一个声明是关于阿道夫·斯密斯和法国工人派代表参加将在海德公园举行的示威游行的。本周，在《工人时报》（尽管我相信您可以按期收到报纸，但还是再给您寄去一份)上您会在“伦敦简讯”栏内(据我预料)读到几篇有关此事的报道，无论如何您会看到署名“奥托利克斯”一一即《工人时报》编辑伯吉斯一一的报道。在现在这个时候，这篇简讯的后果，比您所能想象的要大得多，令人烦恼得多，趁那些极不愉快的麻烦尚未到米之前，您务必在《纪事报》和《工人时报》上就此事写点东西。当然是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以阿道夫先生为代言人的那些组织，如我们所怀疑的那样，是属于可能派的。 您还记得，两年以前，我们不顾他们的拚命反抗，迫使他们同 意举行示威游行，您来到这里，并在示威游行筹备委员会的讲台上讲了话。您还记得，你们的党去年又接到我们的邀请，你们那封 ①《每日纪事报》。一编者注 ==========第584页========== 570 2.爱·马克思-艾威林致保·拉法格(1892年4月15日) 说明不能派代表的原因的信，曾在示威游行时当众宣读。在整个这 一时期，工联伦敦理事会同现在一样，和海德门先生、英国的可能派共同行动，拒绝同“外国人”取得任何一致。请不要忘记一个极为重要的事实：希普顿之流所要求的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这并不是我们所要求的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他们追求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只是为了使额外的时间获得较高的报酬。 有鉴于此，一贯支持整个巴黎纲领的我们的委员会，尤其是那个最强有力的组织（不仅在我们委员会所属各组织中，而且在所有新工联中，它都是最强有力的)一一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对纪事报》上发表的侮辱性言论甚为恼火和惊异。梭恩星期三跑到我们这里米说：这使他倍感惊奇，因为他的工会早在因际书记处开始考虑此事以前，就同法国工人党”通过信：他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受到侮辱。而这只不过是很多事件之一。您的沉默带来了多么不良的后果，我无法对您说。 昨天，我就这个问题同将军谈了很久（爱德华的喉咙痛得厉害)，我们两人都一致认为，您作为党的因际联络书记，应当在纪事报》上写几句。至于为什么耽搁下来，您很容易说清楚，因为您去会见自己的选民了，并去过一趟富尔米。您应该这样写：阿·斯密斯先生只代表可能派说话（如果情况确实如此的话），可能派是 一个反动的党派（它代表什么，您是知道的）：工人党参加了争取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委员会组织的第一次示威游行，虽然它现在不能派出自己的代表，但同去年一样，它和该委员会是完全一致的：而且（我们大家希望）你们党今年将派代表到我们的讲台上米。可能派派两名代表。你们肯定可以派一名。德尔克律兹能米 ==========第585页========== 3.爱·马克思-艾威林致劳·拉法格(1892年4月22日) 571 吗？从加来抵达这里，花费很少。你们还可以把博尼埃派米。这两个人（我知道您是不能来的）定能抵过其他人。 无论如何，亲爱的保尔，您必须在纪事报》上写篇简评（如果由劳拉米写，那就更好了！)，并复制一份寄送工人时报》，必要时补充一些细节。但要立即着手去做。 您的杜西 为什么您不说服你们的玻璃工人参加因际玻璃工人联合会呢？真可惜，他们没有参加，况且每人的会费只有四便士（八个苏！）年 3 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 致劳拉·拉法格勒一佩勒 1892年4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现将可怜的阿道夫①对保尔那封绝妙信件的答复寄给你。我在将军这里写信，因为就此事给你们写信以前，我想知道他的意见。他同意我的看法，应当通过某种方式予以答复，如果你能说服保尔这样做的话。当然，我知道他很忙，然而你可以相信，在这种场合，答复确实是必要的，但不要冗长。 ①叫道夫·斯密斯。一编者注 ==========第586页========== 572 4.致某人(1892年12月底) 然而，是谁派的拉维呢？是布鲁斯派”，或者象斯密斯所写的，是联合委员会？这是两回事。只要有几个能证明工人党实际力量的事例，就可以在此间博得良好的印象：总之，我相信，5月1日的选举一定会显示出我们的实际力量。 你要敦促保尔写，或者最好由你自己写，正如我过去在信中说过的。（我们都已认出你在《纪事报》那篇文章中的“锐利的笔锋”。） 这封信刚好能赶上邮班。将军、路易莎和我向你问好。 你的杜西 4 致某人6 [1892年12月底于伦敦] 向一八九三年致敬！ 希望和欢乐与它一起重新米临。愿它始终快乐光明， 这一祝愿来自最忠实于您的人。 弗·恩・ ==========第587页========== 注释引 ==========第588页========== 越 ==========第589页========== 575 注释 1恩格斯指的是他1890年12月20日的明信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中文版第37卷第521一522页)。这一明信片是对左尔格同年12月9日来信的答复.一第3页. 2左尔格在1890年12月2日的信中，抱怨没有按期从巴黎给他寄《社会 主义者报》，并请恩格斯将此事写信转告法国社会主义者领导人。一第4页. 31890年11月18日，在巴黎的沙皇秘密普察头目、俄国将军谢利韦尔 斯托夫被波兰社会主义者斯·柏德列夫斯基刺杀。这一事件当时在法国引起了广泛的反映。对这一事件的评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7卷第517页，并见本卷第10页。一第4页。 4指恩格斯为在新时代》杂志上发表而加以整理的马克思的著作哥达 纲领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11一35页）.这是 一部科学共产主义最重要的纲领性文献，同时是对机会主义进行不调和斗争的典范，恩格斯发表它，是为了给德国社会民主党里活跃起来的改良主义分子以打击，这在党即将在爱尔福特代表大会（见注166）上讨论并通过新的纲领来代替哥达纲领的时侯是特别重要的。恩格斯在发表哥达纲领批判》时，不得不克服来自德国社会民主党的领导人方面的某种反对。这一著作发表后，社会民主党德意志帝国国会党团和前进报》编辑部对它不表欢迎。但是，正如恩格斯所顶见的，无论是在德国党内，还是在其他国家的社会主义者当中，马克思的这一著作都受到了欢迎，其他国家的社会主义者把这一著作看做整个国际社会主义运动的纲领性文献.《哥达纲领批判》和马克思于1875年5月5日写给 ==========第590页========== 576 注 释 城·白拉克的信，以及恩格斯为它写的序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105-一106页)，载于1890一1891年《新时代》杂志第1卷第18期。一一第5页。 5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26一28页，第22卷第134一 135页。一第6页。 6恩格斯的这封信没有找到.从奥·倍倍尔1s91年1月21日的复信可 以看出，恩格斯在这封信中告诉他，《哥达纲领批判》即将发表，并询问他是否了解马克思对妥协性的哥达纲领所持的反对意见。倍倍尔在信中答复恩格斯，在他坐车期间(1875年4月1日前)，没有任何人把马克思的这些反对意见告诉他，而且至今他对此仍毫无所知。一一第9页。 7指威·李卜克内西于1890年10月12一18日在哈雷召开的党代表大 会上所作的关于德国社会民主党钢领的报告。在分析哥达纲领时，李卜克内西用了他所知道的马克思关于该纲领的手稿中的某些论点，但没有提作者的姓名。 根据李卜克内西的建议，代表大会通过了一项决议：为将在爱尔福特举行的下届党代表大会起草一个新的纲领草案，并在代表大会召开前三个月公布，以便地方党组织和报刊进行讨论。一一第9、36,82页. 8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因被指控同帕德列夫斯基案件（见注3）有牵 连而被捕。侦讯数周后，法国当局以驱逐出境相威胁，迫使斯·门德尔森及其妻子玛丽亚·门德尔森离开法国。一一第10页。 9恩格斯指的是斯·门德尔森同他妻子出席了社会民主联盟一个分部的 会议，1891年1月3日正义报》第364号对此有一篇报道，标题是《门德尔森在伦敦》。 社会民主联盟一英国的社会主义组织，成立于1884年8月。这个组织联合了各种各样的社会主义者，主要是知识分子中的社会主义者。以执行机会主义和宗派主义政策的海德门为首的改良主义分子长期把持了联盟的领导。加入到联盟里的一小批革命马克思主义者（爱·马克思一艾威林，爱·艾威林，汤·曼等人)，与海德门的路线相反，为 ==========第591页========== 注 577 建立同群众性的工人运动的密切联系而斗争。1s84年秋天联盟发生分裂，左翼组成了独立的组织一社会主义同盟：在此以后，机会主义者在联盟里的影响加强了。但是，在群众的革命情绪影响之下，即使在九 十年代，联盟内部仍在继续产生不满机会主义领导的革命分子。1907年，在工人运动高涨的情况下，联盟改组为社会民主党.该党在1911年同独立工党（见注339）左派合并，命名为英国社会党。它的部分成员后米参加了英国共产党的创建。一第10、25.29、33.45.61、73.92.98.130、252、254、291.302、309.327、371.395、399、409、418、423.435、443、472、475.511页。 101891年1月14日《前进报》刊登了一篇通讯，据露伦敦《每日纪事报》 驻柏林记者泰奥多尔·罗伊斯曾作过警探。此外，该报还指出，1887年12月，《社会民主党人》就曾揭露罗伊斯在工人运动中进行间谋活动。一第11页。 11 ,・》(U ne interpellation necessaire),这篇文章刊登在1891年1月14日《社会主义者报》第17号上。文章中说，巴黎建立了警察总局，它把密探派往其他城市。一第12页. 12这里提到的这封信提醒英国社会主义者注意出现在伦敦的沙皇的保 安局的密探可能进行的挑衅，此信署名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以警告(A warning)为题刊登在1s91年1月24日《正义报》第367号上.一第12页。 13这封信是在卡·肖莱马未完成的《化学史》的手稿中发现的，他晚年一 直从事该书的写作。这部手稿是用德文写的，共六百五十页，保存在曼彻斯特一所大学的图书馆里。一第13页。 14“我们德国社会主义者以我们不仅继承了圣西门、傅立叶和欧文，而且 继承了康德、费希特和黑格尔而感到骄做。德国的工人运动是德国古典皙学的继承者” 看来，这一题词是恩格斯应亨·肖伊的请求，为他1891年雕刻的恩格斯肖像而写的。题词的第一句引自《（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 ==========第592页========== 578 注 释 展)德文版序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347页），第 二句是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皙学的终结》一书的最后一句话（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353页）. 1s95年8月18日，为了追悼恩格斯，这幅肖像连同题词第一次刊登在《工人报》星期日附刊上。一第14一15页之间。 15在1891年1月10日的信中，亭利希·肖伊表示要在雕刻马克思像的 同时，雕刻恩格斯的木刻肖像，并请恩格斯寄送为此所需的照片。一第14页。 16马克思全家和恩格斯的挚友海伦·德穆特去世后，左尔格曾邀请恩格 斯迁居到他的住地霍布根。一第15页. 17指纽约出版的先驱者.1891年人民历书画f刊》(Pionier.Illustrirter Volks-Kalender fur 1891》).该历书每年由《纽约人民报》编辑部出版，主编是海·施留特尔，弗·阿·左尔格曾为它操稿。从施留特尔1890年6月3日和11月19日写给恩格斯的信中可以看出，历书的这一期刊登了（经恩格斯同意）恩格斯在1878年写的马克思传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115一125页)，施留特尔作了一些补充。一一第15页。 18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是在1876年费拉得尔菲亚统一代表大会上建立 的，它的建立是第一国际美国各支部和美国其他社会主义组织合并的结果。大多数党员是移民主要是德国人)，同美国本地工人联系很差.党内发生了以拉萨尔派为主的改良主义领导同以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战友弗·阿·左尔格为首的马克思主义派之间的斗争。该党曾宣布为社会主义而斗争是自己的纲领，但是由于党的领导采取宗派主义政策，轻视在美国无产阶级群众性组织中的，首先是在工会中的工作，党未能成为一个真正革命的群众性的马克思主义政党. “国家主义者”，即“贝拉米派”，是对八十年代末一种社会运动的代表人物的称呼，这种社会运动在一定程度上是在爱·贝拉米的空想小 说《一百年后》(18S7年出版)的影响下产生的.。“国家主义者建立了自 己的宣传性组织一“国家主义者俱乐部”，其成员主要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代表人物。第一个这样的俱乐部18s8 ==========第593页========== 注 579 年成立于波士顿，1891年，全国就有了一百六十多个.1889年，《国家主义者》在波士顿创刊。“国家主义者”利用该报宣传生产和分配的国有化是使社会摆脱资本主义弊端和使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唯一手段。“国家主义者”的宣传，在《社会主义者报》一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机关报上得到反响：该党的一个领袖德·菜昂同意他们的观点。 恩格斯在自己的信中，经常把美国的“国家主义者”同英国的费边社分子相提并论，强调他们观点和策路的一致.一第15、74、93、369、434页。 19费边社分子，或费边社，是英国的改良主义组织，由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在1884年建立：它的主要领袖是悉尼·维伯和比阿特里萨·维伯（费边社的名称来自公元前三世纪的罗马统帅费边·马克西姆的名字，这个统帅曾在同汉尼拔的战争中采取逃避决战的待机策略，因而得到“孔克达特”（缓进者）的绰号)。费边社的成员主要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反对马克思关于无产阶级阶级斗争和社会主义革命的学说，并断言什么通过细微的改良，逐渐的改造社会，用所谓“地方公有社会主义”的办法可以使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费边社过去和现在都起着资产阶级影响在工人阶级中的传导者及英国工人运动中机会主义和改良主义思想发源地的作用.列宁说费边社“最完整地体现了机会主义和自由主义工人政策”(《列宁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37页)。1900年，费边社并入工党。“费边社会主义”是修正主义和改良主义的思想根源之 一.一第15、260、328、371、392、418.423、429、442、455、511、519页。 20恩格斯指的是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见注18）和美国劳工联合会之间 的冲突：左尔格曾在1890年12月9日和1891年1月16日的信中向恩格斯介绍了这一情况，赛·龚怕斯在同年1月9日的信中也谈及此事.社会主义工人党要求在工会中有自己的正式代表。龚帕斯代表联合会的领导宣称：社会主义工人党作为一个政治组织，不能参加联合会，并建议该党党员以个人身分参加工会的工作。社会主义工人党的领导人拒绝了联合会的建议，并力图使他们的党同这个当时最有群众性的美国工人组织对立起来：恩格斯认为，这些行动是宗派主义的表现，客观 ==========第594页========== 590 注 释 上使改良主义者在工人运动中的影响加强。 美国劳工联合会（劳联）一美国工会最大的联合会，组织上形成于18$6年12月。参加劳联的主要是熟练工人·工会按行会原则组成. 十九世纪八十年代至九十年代，劳联在团结美国工人的事业中，在争取 八小时工作日的斗争中，起了巨大的作用。劳联的纲领中反映了社会主义思想的相当影响。但是，改良主义分子逐渐在它的队伍中占了上风：到十九世纪末，劳联已变成主要是依靠工人贵族和执行旨在使工人同企业家进行阶级合作的政策的改良主义组织。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以后，劳联领导采取了极箭敌视苏维埃俄国的立场。劳联一直存在到1955年加入联合组织：美国劳工联合会产业工会联合会。一第16页. 21海·施留特尔在1890年6月3日的信中通知恩格斯，关于美国银本位 诈骗案的材料已寄出。一一第16页。 22复本位制是金银两种金属同时起货币作用的币制。一一第16页. 23恩格斯提到的关于贵金属的注释，是他为《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四版 写的（见《资本论》第1卷第3章第3节注108）。一第16页。 24海·施留特尔为了答复恩格斯就马克思关于保护关税的演说提出的 询问，在1890年11月19日的信中对收集了马克思的《保护关税派、自由贸易派和工人阶级》和《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的一本小册子作了详细的介绍。这两篇演说由马克思、恩格斯的朋友和学生魏德迈于1848年译成德文在哈姆出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卷第282一284和444—459页).一第16页. 25德意志工人协会是马克思和恩格斯于1847年8月底在布鲁塞尔建立 的，目的是对侨居比利时的德国工人进行政治教育和向他们宣传共产主义思想.在马克思和恩格斯及其战友的领导下，协会成了团结比利时革命无产者的合法中心.协会中的优秀分子加入了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布鲁塞尔支部。1848年法国资产阶级二月革命后不久，由于该会成员被比利时警察当局速捕和驱逐出境，协会在布鲁塞尔的活动即告停止。一第16页。 ==========第595页========== 注 释 581 26保·拉法格于1891年1月30日就巴黎报纸上出现的一则消息写信给 恩格斯，据这则消息说，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似乎已决定向其他国家的社会主义政党发出呼吁，建议把庆祝五一节的活动移到1s91年5月3日（星期日）举行。拉法格表示不同意这一决定，并请恩格斯说明他对德国社会主义者在该问题上的立场所持的看法。一一第17页。 27据1891年1月29日《前进报》第24号附刊(1)报道，社会民主党国会 党团在它1891年1月28日的会上，决定建议把德国五一节庆祝活动移到5月的第一个星期日举行，作出这一决定的理由在国会党团的呼吁书（见注46）中作了说明。一一第18页. 28恩格斯的这封信没有找到.恩格斯在他1891年2月6日给保·拉法格 的信中，援引了费舍1891年2月4日的复信（见本卷第23页）。一第18页. 29这里指的是沙·博尼埃1891年1月18日给恩格斯的信，他在信中说， 法国社会主义者打算在5月1日庆祝五一节。一第18页. 30恩格斯指的是法国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各种派别. 茹·盖得因此又有盖得派之称)和保·拉法格领导的马充思源，以1879年成立的工人党为代表。一开始，这一派的队伍中就进行着尖锐的思想斗争，因而使党于1882年在圣亚田代表大会上分裂为盖得派和可能派（即布鲁斯派）。盖得派仍保留工人党的名称。党以在马克思 参与制定、并于18S0年在哈佛尔代表大会通过的纲领为依据来进行活 动。盖得派依靠的是法国大工业中心的无产阶级、巴黎的一部分无产阶级，主要是大工厂的无产阶级。党的基本任务之一是为争取广大工人群众而斗争。八十至九十年代，工人党在向法国无产阶级宣传马克思主义思想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党的机关报《社会主义者报》在这方面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马克思派积极参加了工会运动并领导了无产阶级的罢工斗争。由于保·拉法格参加竞选，党进行了大量宣传活 动，拉法格在1S91年被选入众议院，这是法国社会主义者的重大成就. 法国工人党为了加强社会主义者的国际联系，为了据露法国资产阶级共和国对外政策的侵略本质，特别是1891一1893年的法俄联盟，做了很多工作， ==========第596页========== 582 注 释 但是，党的领导人并不总是执行彻底的马克思主义政策，他们有时也犯了机会主义性质的错误，例如，九十年代在农民问题上。马克思和恩格斯不止一次地批评他们，帮助他们制定工人运动的正确路线. 布鲁斯派，即可能派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运动中的机会主义派别，以布鲁斯、马隆等人为首：他们在1882年造成法国工人党的分裂，并成立新党“法国社会主义革命工人党”。这个派别的领袖们反对革命的策略，他们宣布政良主义的原则，即只争取“可能”(《possible)争得的东西，因此有“可能派”之称。在九十年代，可能派不再是一个统一的整体（见注33)，他们在相当程度上已丧失影响。1902年，可能派的多数参加了饶物斯创建的改良主义的法国社会党.一第19、29、44.45、62、68、70、74.90、94.98、101、117、121、135、140、150、154、174,207、209、260、 266.278、287、290.303、325.345、409、448、452、462.501、541、554.570、 572页. 31激进派一八十至九十年代法国的一个议会党团。它是从温和的资产 阶级共和派“机会主义派”，即“甘必大派)的政党中分裂出来的，继续坚持事实上已被共和派抛弃了的一系列资产阶级民主要求：废除参议院，政教分离，实施累进所得税，等等。为了把大批选民吸引到自己方面来，激进派也要求限制工作日，领发残废者抚恤金和实行其他一些具有社会经济性质的措施。克列孟梭是激进派的首领。1901年，激进派在组织上形成为一个主要是代表中小资产阶级利益的政党。一一第19、 205.208、214.239、249、278、536、556、561页. 32看来是指《关于1s91年的五一节》(《Zum1.Mal1891)这篇社论， 载于1891年1月9日《工人报》第2号。一第19页。 33恩格斯把阿列曼派一一法国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让·阿列曼的追 随者一称为反布鲁斯派。由于可能派（见注30）发生分裂，阿列曼派在1890年10月9一15日夏特罗代表大会上成立了自己的组织，并命名为“工人社会革命党”。阿列曼派仍然坚持可能派那一整套思想的和策略的立场，不同的是阿列曼派重视在工会工团)中的宣传活动，认为工会（工团）是组织工人的主要形式。阿列曼派宣布经济总罢工是斗争的主要手段。阿列曼派同可能派一样，也反对统一的集中的党，他们极 ==========第597页========== 注 释 583 力坚持自治原则，对夺取市镇参议会的席位极为重视。一第19.62、70、74.90、97、98、174.323、345.462、474、493.554.556页. 34指德国工人运动中两派的合并，即以奥·倍倍尔和威·李卜克内西为 首的社会民主工党（爱森纳赫派）和以哈赛尔曼、哈森克莱维尔等人为 首的拉萨尔派的全德工人联合会的合并。两派的合并是在1S75年5月 22一27日哥达合并代表大会上实现的。合并后的党命名为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德国工人阶级队伍中的分裂状态从而宣告结束。但是，向哥达代表大会提出的合并后的党的纲领草案（草案的主要起草人是威·李卜克内西，他在这个问题上采取了和的立场)，包含了严重的错误和对拉萨尔派的原则让步。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和1875年5月5日给威·白拉克的信中，恩格斯在1875年3月18一28日给奥·倍倍尔的信中，表示赞同建立德国统一的社会主义党，同时警告爱森纳赫派的领导人不要急于求成，不要同拉萨尔派在思想上进行妥协。他们]也批判了纲领草案的错误论点，可是，该纲领草案只是略加修改，便在代表大会上通过了。一第20,68、71.74、82、84、67页. 35(Briefe aus Frankreich3)1891 年1月28和30日《前进报》第23和25号)中，揭露了以孔斯旦、鲁维埃等人为首的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所谓的“机会主义派”）那种损害共和国声誉的镇压国内工人运动的政策。一第20、32页。 36指堕胎的(L'Avortemen》)一文（转载自《资本主义卫生》丛书），署名 “Z医生”，载于1891年1月14日社会主义者报》第17号.文章通过对 土伦市长富卢迫使其情妇违法堕胎一事而对他们二人进行的丑恶审讯，据露了资产阶级法律的揿骗性和伪善性。一一第20页。 371891年2月1日和3日前进报》第27和28号附刊(1)转载了马克思 的著作《哥达纲领批判》，没有刊登恩格斯为它写的序言。一第21页。 38指德国社会民主党领导人企图阻挠《新时代》杂志第18期发行一事， 该期刊载了马克思的著作《哥达纲领批判》（见本卷第25,88页）. 反社会党人法曾使德国社会民主党处于非法地位，是伸斯麦政府在帝国国会多数的支持下于1878年10月21日通过的，旨在反对社会 ==========第598页========== 594 注 释 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隔两三年法律的有效期延长一次.在群众性的工人运动的压力下，非常法于1890年10月1日被废除。一第21、33、37、80.87、105、109、147、167、176、222、237、262、282、348、368、444、479、490、528页. 39这里提到的恩格斯给倍倍尔的信没有找到。一第21页。 40德国人民党成立于1865年，主要是由德国南部各邦一维尔稀堡、巴 登、巴伐利亚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以及一部分资产阶级民主派组成，因此又称为南德人民党和士瓦本人民党。德国人民党反对确立普鲁士对德国的领导权。这个党执行反普鲁士政策，提出一般民主口号，同时也是德国某些邦的分立主义倾向的代表者。它宣传建立联邦的德国的思想，反对以集中统一的民主共和国的形式统一德国。一第22、84、182页. 41保·拉法格在1891年2月7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谈到庆祝1891年五一 节问题时，指出了德国社会主义者的不彻底性：他们的代表团在巴黎的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上曾极力主张在5月1日那天举行庆祝活动。 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实际上是第二国际的成立大会，于1889年7月14日至20日在巴黎举行.出席代表大会的有欧洲和美洲 二十个国家的三百九十三位代表。大会听取了各国社会主义政党代表关于他们国家工人运动的报告，制定了国际劳工保护法的原侧，通过了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要求：指出了实现工人要求的方法。大会着重指出了无产阶级政治组织的必要性和争取实现无产阶级政治要求的必要性：主张废除常备军而代之以普遍的人民武装.代表大会一项最重要的决改是规定5月1日为国际无产阶级的节日。代表大会对所讨论的一切问题，都通过了基本上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的决议，打击了试图把自己的观点强如于大会的无政府主义者。一一第24、30、44,45、408页。 42保·拉法格在1891年2月7日的信中请恩格斯对他的封建所有制 (La propriete feodale的)一文发表意见，该文载于1s91年2月1日《新评论》(La Nouvelle Revue)杂志.一第25页. ==========第599页========== 注 释 585 43暗指海德门和秦平在1885年11月议会选举期间的行径：当时，他们 接受保守党领导给的钱来进行社会民主联盟的竞选活动。一第26、29页。 441891年2月6日维也纳《工人报》第6号上发表的一侧柏林通讯中报 道：恩格斯在德国发表了一个具有重大理论和实践意义的文件一马克思对1s75年哥达代表大会通过的德国党纲领的《批判》.通讯的作者指出了恩格斯的功绩，他写道：恩格斯“正是在现在，正是在需要十分明确地、毫不妥协地确定我们党的理论基础的时刻，把这一批判》公诸于世”。一第28页. 45指1891年2月13日前进报》第37号发表的题为《马克思关于纲领的 一封信》(Der M arx'sche Programm-Briet&)的一篇社论，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在社论中表示不同意马克思这篇著作中对哥达纲领和拉萨尔的作用的评价。一第28.32、38、52.54.82页。 46社会民主党德意志帝国国会党团告德国工人书，载于1S91年2月6日 《前进报》第31号。党团号召德国工人不在5月1日，而在5月3日庆祝五一节，它为了论证自己的这一决定，援引了巴黎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见注41）决议的一条：“各国工人应根据当地的条件，自行确定进行庆祝活动的方法和方式。”恩格斯批评了这一呼吁书，因为它表现出把在5月第一个星期日庆祝无产阶级节日一事永远合法化的顿向.一第30页。 4了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一英国工人运动史上第一个非熟练工人的工 联，是1889年3月底至4月初在八十至九十年代罢工运动高涨的条件下产生的.爱·马克思艾威林和爱·艾威林在组织和领导这个工会方面起了很大的作用.这个工会提出了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要求.没有多久，它就在广大工人各个阶层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一年中，参加该工会的煤气工人就有十万人之多。这个工会积极参与了组织著名的1889年伦敦码头工人的罢工（见注74）.由于这一罢工和该工会活动的结果，产生了英国工人运动史上第二个非熟练工人的大的联合组织 一一码共工人工会，该工会在组织其他群众性新工联方面，在争取规定 八小时工作日的斗争中，在筹备和安排九十年代的英国工人五一节示 ==========第600页========== 586 注 释 威游行方面，也起了显著的作用。 由于在煤气工人中积极宣传社会主义思想和国际主义思想，首先是爱·马克思一艾威林进行了这样的工作，煤气工人给予爱尔兰的工人运动以巨大的影响，并成了爱尔兰一些群众性工联的发起者：参加这些工联的还有农业工人，大不列颠和爱尔兰煤气工人和杂工全国工会(该工会的全称)同其他国家的工人组织保持着联系，其领导人爱·马 克思一艾威林和威廉·梭恩作为该工会的代表，出席了1S91年在布鲁 塞尔举行的第二次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见注77）。一一第30、44、74、106、130、136.217,231、256、327.567,570页。 481s91年2月8日汉堡回声报》第33号发表了一篇题为关于对社会 民主党纲领的批判》(《Zur Kritik des sozialdemokratischen Pro一gramms》)的社论，指出了恩格斯发表的马克思这封关于纲领的信对制定德国社会民主党新纲领的重要意义. 恩格斯谈到既得权利体系时，指的是拉萨尔那本以此为题的著作，拉萨尔在这一著作中按照他的唯心主义观点，从皙学和法学的角度阐述了人与人之间的法的关系。对该书的评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恩格斯1861年12月2日给马克思的信.一第31、249页. 49这里提到的保·拉法格为新时代》写的那篇文章，没有在该刊发表。 它发表在1s92年社会主义评论》(La Rev ue Socialist)杂志第16卷第93期，标题是《马克思的价值和利余价值理论同资产阶级经济学家》(La theorie de la Valeur et de la plus-value de M arx et leseconomistes bourgeois0).一第32.46、80页。 501890年11月27日至12月初，奥·倍倍尔、城·李卜克内西和保·辛 格尔曾到恩格斯家里作客，他们是代表德国社会民主党到伦敦祝贺恩格斯七十寿辰(1890年11月28日)的.根据恩格斯的但议，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代表会见了英国工人运动的活动家爱·马克思一艾城林，约·白恩士，威·梭恩和罗·肯宁安一格莱安，在这次会见期间，就国际工人运动中的问题，特别是就加强各社会主义和工人政党和团体之间国际联系的方式问题，交换了意见.一第33页。 51《新时代》杂志(1890一1891年第1卷第21期)转载了1891年2月13 ==========第601页========== 注 587 日《前进报》第37号发表的社论（见注45），杂志编辑部除写了引言外，还加了下列说明：“我们不认为自己有义务把马克思的这封信提交社会民主党党团讨论。只有我们才负有把它公诸于世的贵任。”一第35、36、52页. 52恩格斯列举的这些社会民主党的报纸都登载了基本上赞同发表马克 思《哥达纲领批判》的通讯。 维也纳《工人报》刊载的通讯，见注44。 1891年2月6.7.10和12日萨克森工人报》第30.31、33和35号转载了马克思的这一著作，文章前并加了编者按，指出这封关于纲领的信对德国社会民主党具有特殊的意义。 1891年2月10日《苏黎世邮报》第34号发表了一篇题为《艰苦的努力》(《H angen und W urgen》)的社论，文中强调指出：马克思这一著作的发表，表明了力求以其固有的客观态度和自我批评精神阐明自己斗争目标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威力和战斗力。社论的作者是弗兰茨·梅林。—一第36页。 53指拉萨尔在1846一1854年办理的索菲娅·哈茨费尔特伯爵夫人的离 婚案。拉莎尔过分夸大了为一个古老贵族家庭成员作辩护的诉讼案的意义，把这件事同为被压迫者的事业而斗争相提并论。一一第37页。 54在1891年2月20日的信中，厘·费舍把党的执行委员会关于再版马 克思的法兰西内战》、《宿佣劳动与资本》和恩格斯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等著作的决定通知恩格斯，并请他写序言。一一第41页。 55这是恩格斯一封信的片断，原信未保存下来：此信是恩格斯对安·拉布 里奥拉1891年2月21日来信的答复。拉布里奥拉向恩格斯转达了德国无政府主义诗人麦凯（德国青年黑格尔派皙学家施蒂纳观点的狂热崇拜者及其著作的搜集者)提出的请求，他请求阅读马克思和恩格斯关于施蒂纳的一部未出版的手稿，即《德意志意识形态》。一第41页。 561891年，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通过了关于出版拉萨尔全集（三 卷集)的决定.第一卷出版于1892年，第二卷和第三卷出版于1893年. ==========第602页========== 588 注 释 伯恩施坦在恩格斯的影响下为这一版撰写的引言(《斐迪南·拉萨尔及其在社会民主党历史上的作用》)，基本上正确地说明了拉萨尔的活动，并对他的理论观点和政治路线作了批判性的分析。后来，拉萨尔全集再版时，修正主义分子伯恩施坦背弃了自己过去的观点。一一第43、113、167、234.249页。 57恩格斯指的是海德门因哥达纲领批判》的发表而对他概起的诽谤运 动。1891年2月间，海德门在《正义报》上发表了一系列通讯，在通讯中竞把恩格斯叫作策划种种导致分裂的阴谋诡计的“马克思主义集团”的首领。海德门支持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和《前进报》编辑部在发表马克思这篇著作问题上的错误立场（见注45）. 海德门力阁阻挠 在北安普顿选举中提名艾威林为候选人（见本卷第22、25一26、29页），他开始在《正义报》上散布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见注18）执行委员会对艾威林的诽谤性责难，这些责难涉及八十年代的事情.该执行委员会曾资助爱·艾威林、爱·马克思一艾成林和威·李卜克内西1856年9一12月间在美国的宣传旅行，它指责艾威林滥用给他的经费并有伪造账目的行为。这些指责受到资产阶级报刊的随声附和并被用来进行反社会主义的宣传。一一第43页。 58恩格斯指的是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见注18）的领导人罗森堡及其支 持者于1889年9月被党的执行委员会撤销领导职务一事：他们执行了拉萨尔主义的宗派主义政策，这一政策低估党在美国工人群众组织中，首先是在工联中的活动.一第43页。 59指德国维多利亚王后（国王弗里德里希三世的妻子）在1S91年2月间 到巴黎进行的非正式访问。这次访问表面上看来，是私人性质的，实际上却有一定的政治目的一在法国承认德国由于普法战争而获得的土地，即法国放弃亚尔萨斯一洛林的条件下，求得德法之间的亲善。德国王后突然来访巴黎（她的访问没有征得法国政府的同意），并特意观看了德国军队取胜的地方，这触动了法国人的民族感情，成了巴黎反德游行的导火线。这次访问造成的后果是德法两国之间发生了严重的外交冲突.一第45页。 60指1891年2月间在《正义报》上发表的一些文章，海德门在这些文章 ==========第603页========== 注 释 589 中对艾威林进行了攻击。一第45页。 61保·拉法格在1891年3月5日的信中，沙·博尼埃在1891年3月4 日的信中分别通知恩格斯，布鲁斯派（见注3）已参加马克思派建立的1891年5月1日巴黎统一示威游行筹备委员会。一第45页。 62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3卷第41一53页。一一第46页。63这是恩格斯一封复信的内容摘记，写在法国新闻记者品·腊韦1891 年3月3日给他的信上.腊韦在保·拉法格的建议下写信告诉恩格斯，他已将奥·倍倍尔的著作《妇女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译成法文，并请恩格斯允许他将《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译成法文.为了了解腊韦的译作，恩格斯请他寄来奥·倍倍尔著作的译文校样一两个印张。恩格斯的原信没有找到。一一第47页. 64意大利社会主义者帕·马尔提湿蒂于1891年2月26日写信给恩格 斯，并随函寄去1891年2月20日《社会评论》杂志第3期.马尔提湿蒂提请恩格斯注意这期杂志刊载的一则广告：《共产党宣言》意大利文新译本即将由米兰的方土齐出版社出版。一第48页。 65菲·屠拉梯在1891年2月23日的信中，请求恩格斯允许他把马克思 和恩格斯的一些著作译成意大利文出版。一一第48页。 66恩格斯在1871一1872年曾担任第一国际总委员会的意大利通讯书 记，1873年曾担任总委员会的意大利临时代表。1841年5月至9月上半月，恩格斯在意大利旅行期间曾住在伦巴第。一一第48页。67这是恩格斯一封复信的内容摘记，写在昂·腊韦1891年3月8日给他 的信上.腊书在信中说，他已收到恩格斯1891年3月6日的来信，发信的同时将寄出恩格斯索取的奥·倍倍尔著作《妇女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译文校样两印张，还向恩格斯询问拟议中的将《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译成法文一事的条件.恩格斯在复信中建议腊韦先试译该书第 九章的几页。恩格斯的原信没有找到。一一第49页。 68这里提到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第九章的儿页，见《马克思恩 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179一180和197一199页.一一第49、60页。 ==========第604页========== 590 注 释 69左尔格谴贵了社会民主党德意志帝国国会党团和《前进报象编辑部在 发表《哥达纲领批判》问题上的错误立场（见注4和45），他在1891年3月2日给恩格斯的信中写道：“再不要向这些人作进一步的解释了，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第52页。 70看来，这里指的是《马克思对党的纲领的批判》(Marx'Kritik des Parteiprogramms?为)一文，载于1891年2月28日《纽约人民报为第51号。该文谴责了《前进报》在发表《哥达纲领批判》问题上的立场（见注45),并强调指出了马克思这一著作的巨大意义。一一第52页. 71海·施留特尔在1891年3月10日的信中，把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见 注18)内的状况向恩格斯作了介绍，指出它同群众性的工人组织联系薄弱，这对罢工斗争的进展，特别是对建筑工人罢工斗争的进展，有不良的影响.一第55页。 72恩格斯指的是两份调查材料：《内务部，统计调查局。第十次统计调查摘要（截止1880年6月1日）》1883年华盛领版第一2分册（如epart-ment of the Interior,Census Office.Compendium of the tenth censusune1,1880)》.Parts I一I.W ashington,.1s83)及《内务部，统计调查局.第十一次统计调查摘要（截止1890年）》1892一1897年华旅顿版第一3分册(Department of the Interior,Census o ffice.Compendiumof the eleventh census:1s90》.Parts 1一Ⅱ.W ashington,1s92-18970.一第55页。 73工联伦敦理事会是于1860年5月在伦敦各工联代表会议上成立的. 它的成员是代表工人贵族的最大的工联的领袖们。在六十年代前半期它曾领导英国工人反对干涉美国、维护波兰和意大利的历次行动，稍后又领导了他们争取工联合法化的运动。九十年代初期，伦敦理事会主要是把旧工联联合了起来：它对已开展起来的、建立新工联和争取八小时工作日的运动持反对态度.但是，在群众运动的压力下，该理事会被迫参加了九十年代的历次五一节示威游行。后来，特别是在十九世纪末，该理事会成了自由工联主义的堡垒，并抵制社会主义思想进入英国工人运动.一第56、61、73、92、242、291.302、309、327、570页. ==========第605页========== 注 释 591 74伦敦码头工人罢工发生在18s9年8月12日至9月14日，是十九世纪 末英国工人运动中最大的事件之一。参加罢工的有码头工人三万，其他行业工人三万以上。他们之中大多数是没有参加任何工联的非熟练工人·罢工工人由于自己的坚定性和组织性而使自己的提高工资和改善劳动条件的要求得到了满足。码头工人的罢工加强了无产阶级的团结(捐来的罢工基金约有五万英镑)，并进一步提高了工人阶级的组织性：成立了码头工人工会及其他联合了大批非熟练工人的工会：次年工联的总数即增加了一倍多（见注47）.一第57、94页。 75这是指劳·拉法格同意校阅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 的法译文一事，译者是法国社会主义者品·腊韦。为了修改睛韦质量欠佳的译文，劳·拉法格做了大量工作.恩格斯看了劳·拉法格校阅的译文，对她的工作给予高度的评价。该书法文版于1893年出版。一第60、110、126、164页. 了6指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同盟，它是由以艾威林夫妇为首的一批英国社会 主义者于1890年在恩格斯的参加下成立的。它是以1890年在英国组织第一次五一节示威游行的一个委员会为基础成立的。同盟的宗旨是争取工人阶级的解放、实现第二国际巴黎代表大会的各项决议（见注41).它也是1891一1592年英国工人五一节示威游行的组织者，这些示威游行是在争取八小时工作日的口号下进行的。1s93年，同围的代表参加了英国独立工党（见注339）。一一第61,73、327页。 77第二次回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于1891年8月16一22日在布鲁塞 尔举行。出席代表大会的有来自欧洲许多国家和美国的三百三十七名代表.就其组成来看，这基本上是一次马克思派的代表大会。可能派（见注30)的首领们要把大会的召开控制在自己手里的企图遭到了失败，因而没有出席。大会以多数票通过了一项决定，不许来到代表大会的无政府主义者参加代表大会的工作。英国工联的代表出席了代表大会，恩格斯认为这是一件极好的事情。美国代表中间，除了社会主义者外，还有美国工会组织的代表， 代表大会的议程有关于劳工保护法、关于罢工和抵制，关于军国主义，关于庆祝五一节等问题。 ==========第606页========== 592 注 释 关于第一个问题的决议中，号召全世界工人把自己的力量联合起来，反对资本家的统治，在工人有政治权利的地方，应当利用这些权利，使自己摆脱底佣奴隶的地位.在关于罢工和抵制的决议中，代表大会建议工人采用这些斗争手段。这一决议特别强调了工会组织对工人的绝对必要性， 代表大会的中心问题是关于工人阶级对军国主义的态度问题。在李卜克内西和瓦扬就这个问题所做的报告以及李卜克内西提出的决议案中，包含了这样一些论点：军国主义是资本主义制度的必然产物，只有建立社会主义社会才能彻底铲除军国主义和导致各国人民之间的和平，真正主张和平的政党是社会主义者的党。但是，决议案中没有明确规定反对战争威胁的具体任务和斗争手段， 荷兰代表、第二国际中半无政府主义者的头子多·纽文胡斯反对李卜克内西的决议案。他提出了另一个决议案，根据这个决议案，每当发生战争的时候，各国社会主义者都应当号召本国人民起来举行总罢工.纽文胡斯的无政府主义空谈没有得到代表大会的支持.绝大多数代表投票赞成威·李卜克内西提出的决议案， 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决议对国际工人运动具有重大意义。恩格斯把代表大会的结果看作“马克思主义者在原则上和策略上的胜利.一第62.68.71、77.121.124、132135、137、141、144146、149、163.204页. 78恩格斯把伊·维尔热斯基1891年3月28日来信复制了一份，寄给斯 ·门德尔森，这封信是维尔热斯基受病中的瓦·符卢物列夫斯基之托从尼斯写给恩格斯的。来信人将符卢勃列夫斯基生活窘迫的状况告诉了恩格斯，并请恩格斯提醒门德尔森归还向符卢勃列夫斯基借的钱。一第63页。 79奥·倍倍尔在1850年12月间同马克思和恩格斯会面：当时，奥·倍 倍尔、爱·伯恩施坦和保·辛格尔正访问伦敦，他们在那里同马克思和恩格斯讨论了《社会民主党人报》的领导问题.一第64页. 80编辑部在1890一1891年新时代》第2卷第28期发表恩格斯这篇导言 时，加了如下说明：“这是为卡·马克思起草的国际总委员会宜言《法兰 ==========第607页========== 注 593 西内战影第三版撰写的导言，我们中央机关报的出版社即将出版。由于恩格斯的盛情，我们现在能够在《新时代》上予以发表.”一第65页. 81帕·马尔提祖蒂在1891年3月11日的信中，请求恩格斯同意米兰的 方土齐出版社用意大利文重印恩格斯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意和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两书，作为社会主义者通俗读物丛书。马尔提湿蒂把方土齐出版的共产党宣言》意大利文版寄给恩格斯，并请他注意该书的序言，序言的作者是无政府主义者果里，他用自己的观点解释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这一著作。一第66页。 8218s3年意大利文版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中没有恩格斯 的传记。显然，恩格斯在这里指的是1885年出版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的意大利文版中所收的传记（见本卷第67页）。一一第66页。 83此信是一份草稿，恩格斯写在罗·方土齐1891年3月18日寄给他的 信上，方土齐请求恩格斯允许他用意大利文重印《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并请求寄去恩格斯的传记，他打算附在这一版前面。恩格斯的原信没有找到。一一第67页. 84保·拉法格在1891年3月30日的信中告诉恩格斯，阿列曼派（见注 33)不愿让布鲁斯派（见注30）参加马克思派建立的五一节庆祝活动筹备委员会。一第67页。 85暗指在1877年10月至12月间吸收法国政论家伊·毕夫诺瓦尔为德 国社会民主党机关报《前进报》撰稿一事：恩格斯说他是一个可疑的人物，在巴黎工人中没有起过任何作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4卷第294页).一第68页。 86指1891年3月27日在索非亚发生的谋杀保加利亚政府首脑斯塔姆布 洛夫的事件，在这一事件中陪同他的财政部长别尔切夫被刺死。当时，这一事件在民主奥论界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人们把它同俄国外交阴谋和世界战争危险的加剧联系起来。一一第69页。 87指康·施米特拒绝请他到《新时代》编辑部工作的建议一事：1891年4 ==========第608页========== 594 注 释 月5日，考茨基将此事写信告诉恩格斯。一第70页. 88 斯卡・考基的布诺怎样马克思的(Wie Brentano M arx vernichtet》)一文，载于1s90-1891年《新时代》第2卷第32期。这是对《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四版和恩格斯的《布伦坦诺contra马克思》一文的评论.一一第70页. 89此信是一份草稿，恩格斯写在昂·腊书1891年4月1日给他的信上. 恩格斯的原信没有找到。一第71页。 90指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主席保·辛格尔1891年4月2日的一 封信，他在信中通知恩格斯，奥·倍倍尔的银婚纪念日即将到来，并请恩格斯向倍倍尔祝贺这个有意义的日子(1891年4月6日). 这里提到的倍倍尔3月30日的来信，见注100。一第72页. 91英国工联利物浦代表大会于1890年9月1日至6日召开。出席的代 表钓四百六十人，代表着一百四十万以上加入工联的工人。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英国社会主义者影响的新工联的大批代表第一次参加了代表大会 代表大会不顾旧工联领袖的反对，通过了要求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的决改，同时认为工联参加国际工人团体的活动是适宜的。会上通过了关于派遣代表出席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国际工人代表大会（见注77)的决定。一第73.92、145、163页。 92国际矿工代表大会于1891年3月31日至4月4日在巴黎举行.出席 大会的有九十九名代表（来自五个国家），代表着钓九十万（根据其他资料是六十万)采矿业工人。大会通过了建立国际矿工联合会的决定，并选出了联合会章程起草委员会。比利时代表团建改在国际范围内举行矿工总罢工，以争取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在大会上围绕他们的建议展开了激烈的争论。英国代表团反对比利时人的建议特别积极，它要求按所代表的工人人数进行表决：大会多数同意举行总罢工，但是反对象比利时人所要求的那样立即宣布总罢工。一一第74,77页。 93亨·肖伊在1891年4月8日的信中，请求恩格斯提供马克思的手迹， 他打算复制在他正在雕刻的马克思肖像上.一第76页。 ==========第609页========== 注 释 595 94列奥·弗兰克尔在1891年4月16日的信中，请求恩格斯为法国历史 学家利沙加勒出版的战斗报》五一号写一篇文章。一一第77页. 95恩格斯把“保卫人权和公民权同围”形象地称为卡德街Cadet)(该同 盟座落在巴黎的这条街上)。这个同盟是激进派（见注31）和温和共和派为了反对共同的危险一布朗热主义，在1888年5月建立的。后来可能派（见注30）也加入了该同盟.一第77、205页. 96指亨·库诺夫的《古秘鲁的农村公社和马尔克公社》（①ie altperu一 anischen Dorf-und M arkgenossenschaften》)一文，载于1s90年10月20日和27日、11月3日《外国》杂志第42一44期。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第四版中利用了这篇文章。一一第79、107、288页. 97这里引用的恩格斯给昂·腊书的信没有找到。一一第79页。 98指《临时中央委员会就若干问题给代表的指示》（见《马克思恩格斯全 集》中文版第16卷第213一223页)，这是马克思为第一国际日内瓦代表大会(1866年9月3一8日)的代表们写的.鉴于要对德国社会民主党纲领进行讨论，考茨基打算在《新时代》上刊登这一文件以及法国工人党纲领，纲领的星论部分导言是马克思写的（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影中文版第19卷第264、634一636页).因此，他在1891年4月25日的信中询问恩格斯，他能否在这次发表时加写相应的评述和说明。一第79页。 99德国矿工罢工，1s91年4月16日在鲁尔自发地爆发，后来儿乎波及整 个莱茵一威斯特伐里亚煤矿区。罢工者的主要要求是提高工资和规定 八小时工作日。5月初，罢工以工人的失败告终。一第80，s9页. 100在1891年3月30日的信中，奥·倍倍尔说明了他长期以来保持沉默 的原因，他写道：在马克思关于纲领的那封信发表后，他不愿直接答复，因为不同意该信发表的方式：其次，他在议会活动方而又有很多工作。倍倍尔认为，发表马克思1875年5月5日给白拉克的附函是不妥当的，据他看来，附函所涉及的不是党的纲领，而是党的领导。他不同意发表的星由主要是：这样会向敌人提供反对社会党人的武器，而对拉莎尔的尖锐批判又会触动目前在党内的那些过去的拉萨尔分子。 ==========第610页========== 596 注 释 在1891年4月25日的信中，倍倍尔向恩格斯介绍了德国工人运动的状况，特别是莱茵一威斯特伐里亚煤矿区矿工的罢工情况（见注99)。他认为这次罢工是不合时宜的，因为这次罢工对那些已在寻找借口压制工人不满的矿主们是有利的。面对可能发生的警方的挑衅（五一节前夕更是一触即发)，党的执行委员会警告工们不要过早行动。一—一第82页。 101这里和下面所谈的论点，见载于1891年2月26日前进报》第48号的 一篇通讯。一一第83页。 102恩格斯指的是1891年2月13日前进报》第37号的社论中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说，收到马克思关于哥达纲领的信的那些人，用“绝对不行”对抗马克思在该信中提出的建议。一一第83页. 103指对所谓韦耳夫基金事件的揭发，这些材料在德国曾广为传播，使官 方人士大大出丑。 1891年3月间，真相大白，原来国务秘书伯提儆尔从俾斯麦个人掌握的，用来收买报刊的特别基金中，得到了三十万马克，用来偿还他岳父伸斯麦的债务。对这一事件，《前进报路登载了一系列文章(1891年3月24、25和29日：第70,71和74号)，揭露统治阶级的营私舞弊。一第89、430页. 1041870年9月1一2日，在色当进行了普法战争的一次决定性会战，结果 法军被击溃。按照1871年5月10日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签订的结束战争的和约，法国把亚尔萨斯和洛林东部割让给德国，并赔款五十亿法部。亚尔萨斯一洛林问题经常是法德两国矛后的焦点，成为八十至九十年代国际局势尖锐化的根源。一第89页。 105指社会民主党议员，首先是奥·倍倍尔，保·辛格尔、威·李卜克内西 等人，于1891年2月和4月，在帝国国会讨论修订工商业条例的法案时发表的演说。该法案是普鲁士政府已付诸实施的所谓“劳工保护法”的一部分。社会民主党党团在三读时投票反对该法案。后来，奥·倍倍尔在《工商业条例的修订》(Die G ewerbeordnungs-Novelle)一文中抨击了这一法案，并分析了社会民主党人为了对抗该法案而提出的要 ==========第611页========== 注 597 求。这篇文章载于1890一1891年新时代》第2卷第37一39期. 下面援引的弗里德里希二世的话，是在1748年8月14日给骑兵少将的指令中说的。一一第s9页。 106看来，恩格斯是指关于菜茵一威斯特伐里亚煤旷区矿工罢工（见注99） 的一篇社论，载于1891年4月26日前进报》第96号。一一第89页. 107这里所指的五一节示城游行的方式，是1890年10月11一12日在利尔 举行的法国工人党代表大会的决议确定的，这一决议后来得到1S90年 10月13一18日在加来举行的法国工会工团)代表大会的支持。一第90、94页. 1081s91年5月3日，伦敦举行庆祝五一节的示威游行和群众大会时，恩 格斯以《新时代》记者的身分在第六号讲台上。本卷第95页上发表的恩格斯的记者证可以证明.一第92页。 109社会民主联服的这项声明，包含在《正义报的一篇题为《争取八小时工 作日的示威游行，1s91年5月3日（星期日）》(《Eight Hours'Demonstration,Sunday May,3rd,1891》)的通讯中，该通讯载于1891年5月2日《正义报》第381号。一一第93页. 1101891年5月4日每日纪事报刊登了关于1891年5月3日伦敦示威 游行和群众大会的报道。一一第94页。 111恩格斯在这里套用了“这是壮观的，但这还不是作战”(《c'est magr fique,mais ce n'est pas la guerre)这句话.据说，这是法国将军比埃尔 ·博斯凯（后升元帅）说的一句话。他似乎是在克里木战争期间，评论英国骑兵旅在巴拉克拉瓦近郊之战中所表现的匹夫之勇时说的。一一第 94、514页. 112指德国自由思想党，该党是进步党（见注160）同民族自由党（见注248） 左翼于1884年合并而成。它的领导人之一是帝国国会议员李希特尔。他们代表中、小资产阶级的利益，对统治集团持一定的反对态度。一一第97页. 113指富尔米市（法国诺尔省）1891年五一节示威游行时发生的开枪事件. ==========第612页========== 598 注 释 为了抗议速捕示威游行者，人们聚集在市政厅前举行了新的和平示威，要求释放被辅人员。当时，未发警告就向示威游行者开枪射击，结果三 十人受伤，十人死亡，其中有妇女和儿童。 关于富尔米市发生向示威群众开枪事件后对社会党人的迫害，见注140。一第99、210.214页。 1141891年5月18日，保·拉法格通知恩格斯，他已写信给时报》，对该 报(1891年5月14日)刊登的他和居林似乎是在富尔米进行五一节前宣传时发表的演说中某些摘录（转载自一家地方报纸）作了辟谣。拉法格这封信没有在时报》上发表，而发表在1891年5月27日《社会主义者报》第36号上。一第99页。 115看来，恩格斯是1891年5月初在沙勒罗瓦、列日、蒙斯、博里纳日和比 利时其他工业中心开始的比利时矿工总罢工。罢工者的基本要求是：实行普选制、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和提高工资。参加这次罢工的有十万煤工人，还有治金工人，罢工持续了几个星期.在某些地区，罢工者同政府军队发生了冲突。虽然得到一些国家的矿工的支持，罢工仍然没有获得成功.但是，争取实行普选制的斗争一直继续到以后儿年：1s93年4月，比利时实行了普选制。一一第99页. 1161891年5月17日，在都柏林举行了大不列颜和爱尔兰煤气工人和杂 工全国工会（见注4）第二次代表大会。在这次代表大会的筹备和进行中，爱·马克思一艾威林和爱·艾威林起了很大的作用.代表大会决定该工会参加即将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见注77):爱·马克思一艾威林和威·梭恩被选为代表。一一第99、106、138页. 117恩格斯把暴戾的孔斯旦讽喻为“度申老头”，这是借用了十八世纪末和 十九世纪法国革命政论中广泛采用的一个虚构人物。先后有几份政治讽刺性报纸以度申老头》（红e Pere Duchene)为名出版，这些报纸的特点是用平民的、有时甚至是粗鲁的语调对待自己的斗争对手。.一第100页。 1181s91年5月11日，俄国王位继承人、未来的沙皇尼古拉二世在日本访 ==========第613页========== 注 释 599 问时遇刺.一第100页。 119这里提到的路·考茨基关于伦敦五一节示城游行的通讯，载于1591年 5月15日工人报》第20号。一第100页. 120保·拉法格在1891年5月21日的信中，向恩格斯详细介绍了富尔米 举行五一节示成游行时发生的开枪事件（见注113）。一一第101页。 1211887年10月2一6日在圣加伦瑞士)举行的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代 表大会上，除其他问题外，还讨论了帝国国会中一批社会民主党议员由于畏惧迫害，拒绝签署关于召开党代表大会的通告的问题。在就此问题通过的决议中，大会一致遗责了那些没有理由而采取这种行动的议员，并希望今后不让这些人在党内担负重要职务.盖泽尔是其中之一，涉及他的这项决议是一致通过的。一第105、160页。 1221891年5月11日，海·施留特尔把《资本论》第一卷美国版(1890年在 纽钓出版，没有得到恩格斯的许可)寄给恩格斯，并写信告诉恩格斯，这本书很快就售完了，因为出版人在该书的出版广告中写道，这是一本“关于怎样能迅速积累资本的书”。一第106页。 123指卡·考茨基同德国医生斐·西蒙（奥·倍倍尔的女婿）在1891年《新 时代》上进行的关于反对工人中酗酒现象的问题的争论。一一第108页。 124指制定德国社会民主党新纲领，党的执行委员会是根据哈雷党代表大 会（见注7）的决定着手这一工作的。一一第109页. 125伦教公共马车、电车驾驶员和售票员罢工，是由于劳动条件恶劣而引起 的，发生在1891年6月7日至13日.罢工几乎扩及全市，参加罢工的约三千人.罢工者的基本要求是缩短工作日和提高工资.罢工以工人的胜利告终，他们的基本要求一缩短工作日，得到了满足。一一第109页。 126“救世军"是反动的宗教悲善组织，1865年由传教士成·布斯在英国创 立，后来它的活动又扩展到其他国家(1880年按军队编制改组后才采用这个名称)，该组织利用资产阶级的大力支持，进行广泛的宗教宣传， ==========第614页========== 600 注 建立了一整套慈善机构，其目的是使劳动群众离开反对剥削者的斗争。救世军的传教士进行社会性的蛊惑宣传，表面上谴责富人的利己主义。一第112页. 127恩格斯曾打算由自己加上注释和序言出版拉萨尔给马克思和恩格斯的 书信，但恩格斯在世时这一愿望未能实现。拉萨尔给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书信，1902年由弗兰茨·梅林出版，收入《卡尔·马克思、弗里德里希 ·恩格斯和斐迪南·拉萨尔的遗著》，第四卷：斐迪南·拉萨尔1849一1s62年写给卡尔·马克思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书信，1902年斯阁t知特版(A us dem literarischen Nachlass von K arl M arx,Friedrich Engels und Ferdinand Lassalle.Vierter Band:Briefe von Ferdinand Lassalle an Karl Marx und Friedrich Engels 1849 bis 1862,Stuttgart.1902)。一第113.120页。 128此信是一份草稿，作为给奥地利党第二次代表大会的贺信（见《马克思 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260一261页)，初次发表于1891年7月3日《工人报》第27号，发表时略有改动. 奥地利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于1891年6月28日至30日在维也纳举行.出席大会的有一百九十三名代表。代表大会讨论了关于党的状况和活动、关于争取普避、平等和直接的选举权运动、关于庆祝五一节，关于党参加191年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关于工会、关于奥地利的社会政革等问题。党中央机关报工人报》在1891年7月3日的社论《在维也纳举行的我党代表大会》中总结代表大会工作时指出，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对它的代表大会是会满意的，因为在代表大会上明显地表现出了党的国际主义性质、在策咯问题上的明确性和一致性，代表大会上的辩论是按照1888年12月30日至1s89年1月1日在加因斐举行的第一次代表大会上通过的纲领中的主要原侧进行的。 加因斐统一代表大会在发展奥地利社会主义运动方面起了重要的作用，出席大会的有代表帝国几乎所有各省的社会主义者的七十三名代表，大会上成立了奥地利社会民主工党，并通过了基本上以《共产党宣言》的原理为依据的原则宣言》作为纲领。一第116页。 ==========第615页========== 注 释 601 129恩格斯指的是废除德国和奥匈帝国的反动政府为反对社会主义运动和 工人运动而实施的非常法。 关于德国反社会党人非常法，见注38。奥地利于1884年在“反无政府主义者法”的名称下通过了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根据这些法令，社会主义的和工会的组织及其机关报刊遭到警察当局的迫害和查封，它们的领导人被宽逐出境.但是，在罢工运动增长以及1890年和1891年5月1日奥地利工人的群众性行动的影响下，塔菲政府于1s91年6月被迫废除这些法令。一一第116页。 1301s91年夏、秋两季，恩格斯由于过度劳累，不止一次地中断工作，离开 伦敦.6月26日至8月24日（有间断），他同肖莱马和哈尼在赖德（城特岛)休养，住在他内侄女玛·艾·罗舍家里：后来，约从9月8日至23日，恩格斯同玛·艾·罗舍和路·考茨基在爱尔兰和苏格兰旅行.一第117、119、122、135、142、144.149、163.193、247、427页. 131保·拉法格在1891年6月25日给恩格斯的信中，把即将举行审讯（见 注140)的消息告诉恩格斯，说这一审讯可能再度激起社会奥论的愤概，将有助于把他选入众议院。一一第117页. 1321891年6月23日星报》上刊载了一篇署名阿瑟·菲尔德的文章《国 际工人代表大会》(International Labour Congress).作者在文章中宣称，法国工人党国际联络书记授权他向英国各工人组织阐明同布鲁塞尔代表大会准备工作有关的一切细节。 1891年6月25日，《星报》刊载了伯罗斯对菲尔德文章的答复，说法国工人 党的书记无权过问可能派（见注30）召开的代表大会的问题。一第117页. 133当时，恩格斯正为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第四版修订第二章(《家 庭影)（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39一97页）.一一第119页. 134从奥·倍倍尔和理·费舍1891年6月18日的信中可以看出，有关制 定德国社会民主党新纲领（爱尔福特纲领）的下列材料已寄给恩格斯审阅：由威·李卜克内西最初起草的纲领草案、奥·倍倍尔亲手修改的一 ==========第616页========== 602 注 释 份草案，李卜克内西根据倍倍尔的修改意见写成的第二个草案以及党的执行委员会经过一系列会议讨论确定的草案。.在党的执行委员会的 一次会议上，决定把草案寄给恩格斯以及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的其他活动家。这一草案也送给了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的成员。 恩格斯在他的著作《18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263一280页)中，对纲领草案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恩格斯对寄给他的纲领草案（这份草案迄今尚未发现）所提的批评意见被吸收了多少，可以根据党的执行委员会收到意见后不久，即1891年7月4日在《前进报》上公布的纲领草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699一702页)和倍倍尔1891年7月12日的信来判断.这些文件表明，恩格斯对绪论部分以及经济要求部分的意见被吸收了，政治要求部分没有作什么大的修改.草案中没有写进关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关于民主共和国、关于改造德国国家制度以及为反对封建主义的和专制制度的残余而斗争的必要性等原理。一第119、124页. 135指福尔马尔在社会民主党1891年6月1日幕尼黑公开集会上发表的 宣扬忠君爱国的沙文主义演说，这篇演说谈到在卡普里维政府执行所谓“新路线”情况下党的任务和策略。巴伐利亚社会民主党的领导人企图迫使党接受机会主义策略，即在国内政策和对外政策问避上，特别是在发生对俄战争时，与统治阶级合作，受到资产阶级报刊称赞的福尔马尔这篇讲话，在党的会议和党的大多数报纸上，后来在爱尔福特代表大会上，特别是在奥·倍倍尔和保·辛格尔及其他人的发言中，受到了遗责（见注166）。一第121、130、159页. 1361891年6月27日《正义报第389号刊登了厄·巴克斯的文章德国党 它的失策和错误》(The G erman party一its misfortunes and itsuts),巴克斯引用福尔马尔的演说，诬蔑整个德国社会民主党有复仇主义。一第121页。 137恩格斯在这里是讽刺关于伦敦洗衣女工在海德公园的集会的报道中一 个印刷错误：这篇报道载于《平等报》(G leichh》),看来是考茨基寄给恩格斯的。报道中把“洗衣女工”(w ascherinnen》)误为“产妇”(W ==========第617页========== 注 释 603 ochnerinnen)。一第121页. 138恩格斯指的是政治经济学教投尤·沃尔弗阻难康·施米特考大学讲师 一事.沃尔弗反对施米特进入苏黎世大学，其理由是施米特担任过社会民主党报纸柏林人民论坛》的编辑。一第123页。 139恩格斯引自黑格尔的著作逻辑学》第一部第二册：《黑格尔全集》第4 卷1841年柏林第2版第15、72、141页(W issenschaft der L0gik》.Th. 1.Abt.2:W erke Bd.IV,Berlin 2Aufl.,1841,S.15,72,141).-124页. 140富尔米五一节示威游行开枪事件（见注113）发生后，法国政府企图推 卸对这一流血事件的责任，开始对社会主义者进行迫害，指贵他们鼓动示威游行和造成枪杀事件。保·拉法格由于1s91年4月14日在维涅伊发表了一篇演说，被法院审讯，其罪名是他似乎在演说中号召工人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厂主。富尔米社会主义组织的书记居林也被捕。1891年7月4日，杜埃（诺尔省）陪审法庭判处拉法格一年徒刑，罚款一百法部。居林被判六年徒刑。 为了回答这一可耻的判决，拉法格同盖得在了月间到法国北部作了一次宣传旅行，他们在许多城市（维湿伊、富尔米、利尔、鲁贝等）以《当代的社会主义。对起诉书的答复》为避发表了演说，收到很好的效果。各次集会都通过了遭贵这一判决并要求予以撒销的决议。一第125、129页。 141巴黎公共马车、电车驾驶员和售票员罢工，发生在1891年5月25日至 27日，参加者约有七千人·罢工者要求缩短工作日、增加工资和恢复因参加五一节示威游行而被解底的工人的工作。在内政部长孔斯旦的威胁下，公共马车总公司工会领导人表现得犹豫不决，罢工因而遭到了失败。孔斯旦曾威胁说，如果罢工继续下去，就要取消该公司对交通的垄断权.一第126页. 142德国皙学家约·古·福格特在1891年6月20日的信中，请求恩格斯 允许他出版一本《资本论》的解说，书名为：《卡尔·马克思（资本论》，约 ·古·福格特对原著浅释》。一第127页。 ==========第618页========== 604 注 143指法国新闻工作者阿·杜克一凯西的一封信，此信是拉法格随1s91年 7月10日的信寄给恩格斯的。一第128页. 144看米，恩格斯把1891年6月27日的星报》寄给了劳·拉法格，上面载 有阿·菲尔德就布鲁塞尔代表大会写去的第二封信，并寄去1891年7月2日的《星报》，上面载有伯罗斯的答复（见注132）。一第130页。 145指比利时工人党由沃耳德斯署名发表的1891年6月17日通知，通知 中邀请参加1891年8月18日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这一通知说明，过去曾表现机会主义动摇和支持可能派的比利时社会主义者，实际上承认了哈雷国际会议上通过的各项决议。 国际社会主义若会议于1890年10月16一17日在哈雷召开，此时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正在该地举行（见注）。这次会议反映了恩格斯在布鲁塞尔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见注）准备工作中的积极作用.出席会议的有九个国家的代表（他们以来宾的身分参加了德国党的代表大会)。会议通过一项决议：1891年在布鲁塞尔举行有可能派（见注30）及其拥护者参加的联合的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其条件是他们要承认大会的完全自主。（关于这个问题，见恩格斯的文章《1891年国际工人代表大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83一87页)。一第130、132页. 146在杜埃的审讯（见注140）中同拉法格一起被判刑的居林，向内政部长 孔斯旦递交了一份赦免申请书，这就使他和拉法格争取撤销无理判决的斗争遭到了困难。 恩格斯谈到居林Culine)这个姓时，指的是法语的一个谐音动词《culer》,意即“开倒车”.一一第131页. 147左尔格在1891年7月14和20日的信中谈到布鲁塞尔国际社会主义 者代表大会的筹备问题时通知说：美国社会主义工人党（见注18）出席代表大会的可能是萨尼亚尔，美国劳工联合会（见注20）的代表将是龚帕斯。左尔格担心这两个在思想上对立的代表会利用代表大会继续他们的争论。一一第135页。 148看来，恩格斯指的是载于1891年7月29日社会主义者报》第45号的 ==========第619页========== 注 释 605 一篇题为《终于是这样了多(Enn》)的通讯。通讯中说，巴黎的劳动介绍所“迄今一直是可能派的支柱，它正在变成它理应成为的、不分主义和派别的一切工人的共同之家”， 劳动介绍所(Bourses de Travail)是法国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后半期以来建立的工人联合会的名称，它们主要设在大城市市参议会之下，由各工团工会)的代表组成。最初，劳动介绍所的建立受到国家机关的鼓励，并常常受其资助，国家机关曾打算利用劳动介绍所作为建立所谓“社会和平”的据点.但是，劳动介绍所的活动情况很快就引起了政府的担心，因而极力反对劳动介绍所的进一步推广。劳动介绍所除了对失业者进行劳动安排外（每一介绍所都设有专门的部门），还在组织新的工团、组织工人的职业教有以及组织罢工斗争方面发挥了作用.1892年，圣亚田代表大会上建立了劳动介绍所联合会，但是在联合会里起领导作用的却是可能派（见注3）。可能派力图利用这一组织反对工人党所领导的全国联合会，并破坏法国马克思派对工会的影响。后来，劳动介绍所则处在无政府工团主义者的影响之下。一第135.334、501页. 149指以单行本形式出版的《大不列和爱尔兰向1891年布鲁塞尔国际代 表大会代表的报告》(1s91年伦敦版)(Report from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 to the Delegates of the Bru ssels International Congress.18913, London,.1891)。该报告是爱·马克思艾城林代表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见注47）、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同服（见注76）以及国际工人同置、布卢姆兹伯里社会主义协会和巴特西工人同围起草的。报告中详细分析了英国工人运动自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见注41）以来的状况，评述了各社会主义组织和工人组织的活动.报告中特别强调指出了以在英国建立工人社会主义政党为宗旨的新工联运动的意义。这 一报告博得恩格斯的高度评价，它是爱琳娜·马克思一艾威林在英国的和国际的工人运动中所起显著作用的明证。一第138页。 150保·拉法格从1891年7月底至11月10日在巴黎圣珀拉惹监狱坐牢， 后因当选为众议员获释（见注201）。一一第139页。 151暗指1s91年7月至8月初在喀琅施塔得对法国分舰队的隆重接待，这 ==========第620页========== 60G 注 释 次接待成为沙皇俄国和法国接近的公开表示。与此同时，两国进行了外交谈判，1892年8月谈判结束，签订了法俄协定。根据这个协定，法国和俄国必须就国际政治问题进行协商，并且在一方受到进攻威胁时采取共同行动。这个协定是法俄联盟于1893年最终形成过程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这一联盟是为对抗三国同盟（见注168）而建立的侵略性军事政治集团。一第139、159、180、226、367、397页. 1521891年8月17日《旗枳报影刊登了路透社关于布鲁塞尔国际代表大会 (见注77)的报道.一一第140页。 153恩格斯把马克思给丹尼尔逊的书信归还丹尼尔逊！这些书信是寄给恩 格斯复制副本用的（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7卷第413页)。一第142页. 154在1891年5月1日的信中，尼·弗·丹尼尔逊把说明俄国资本主义发 展情况的统计数字告诉了恩格斯。一一第142页. 155恩格斯从劳·拉法格1891年9月3日的信中获悉，1891年8月30日 载于英国激进派报纸《每周快讯》的所谓威·李卜克内西的谈话，纯系其巴黎记者克罗弗德捏造。城·李卜克内西对把这篇谈话强加于他一事进行了辟谣，他在1891年9月4日前进报》第206号上声明，他在最近一次访问巴黎期间，没有同任何记者会面，更没有发表任何谈话。一一第144页. 156关于布鲁塞尔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报道，载于1891年8月22 和29日《柏林人民论坛》第34和35号的附刊。一第144页。 157此信初次以《关于布鲁塞尔代表大会和欧洲局势（摘自给保·拉法格的 信)》一文的形式，发表在1891年9月12日《社会主义者报》第51号上，发表时作了文字上的修改和别节，1891年9月16日《前进报》第216号也把它译成德文予以转载（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281一283页).一第145页。 158指为了对抗马克思派的巴黎代表大会（见注41）而于18s9年7月14日 在巴黎召开的可能派（见注3）代表大会。参加可能派代表大会的外国 ==========第621页========== 注 释 607 代表人数很少，而且他们多数人的代表资格完全是假的。一第148页。 159指1872年9月2一7日召开的国际工人协会海牙代表大会。马克思和 恩格斯亲自领导了这次代表大会的工作，在代表大会上，马克思和恩格斯以及他们的战友们多年来为反对工人运动中各种小资产阶级宗派主义而进行的斗争胜利结束了，无政府主义者的分裂活动受到谴责，他们的首领被开除出国际。一一第146.150页。 160进步党人是1861年6月成立的普鲁士资产阶级进步党的成员.进步党 要求在普鲁士领导下统一德国，召开全德议会，建立对众议院负责的强有力的自由派内阁。1866年从进步党中分裂出来右翼，它投降俾斯麦，并组织了民族自由党（见注248）.与民族自由党不同，进步党在1871年德国完成统一以后，继续宣布自己是反对党，但是这种反对态度纯粹是 一纸声明.由于害怕工人阶级和仇视社会主义运动，进步党在半专制的 德国的条件下容忍了普鲁士容克的统治。18S4年，进步党人同由民族 自由党分裂出来的左翼合并成为德国自由思想党（见注112）。一第149、211页。 161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有协会是卡·沙佩尔、釣·英尔和正义者 同围的其他活动家于1840年建立的。共产主义者同围成立后，在协会里起领导作用的是同置的地方支部。1847年和1849一1850年，马克思和恩格斯积极参加了协会的活动。在马克思和恩格斯领导下的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的多数派同宗派主义冒险主义少数派（维利希一沙佩尔集团)之间的斗争中，协会中大部分会员站在少数派一边，因此，马克思、恩格斯和他们的许多拥护者于1850年9月17日退出了协会.从五十年代末起，马克思和恩格斯重新参加了该协会的活动第一国际成立之后，协会（弗·列斯纳是协会的领导人之一）就加入了国际工人协会。伦敦教有协会一直存在到1918年为英国政府所封闭。一一第149、184、210、228、231、252、254.263.302、423、456、522页。 162爱·艾城林揭露吉勒斯是可卑的诽谤者的声明，载于1891年9月11 日《前进报》第212号.一第150页。 ==========第622页========== 608 注 释 163英国工联第二十四年度新堡代表大会，于1591年9月7日至12日举 行.出席年度代表大会的代表有五百五十二名，代表着钓一百三十万加入工会的工人（根据另一统计，近二百万人）.大会的大部分代表来自新工联. 尽管旧的保守的工联代表力图取消上届大会关于八小时工作日的决定，新堡大会仍以二百三十二票对一百六十三票的多数确认了利物浦代表大会的决定（见注91）。大会表示赞成工联参加即将到来的议会选举。一第150、163、420、435页. 164恩格斯对新时代》编辑部起草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进行了批判 性分析，这一草案以《新党纲草案》(Der Entwurf des neuen Parteprogramms》)为题，分为四个部分，发表在1891年该刊第49一52期上.前三部分的起草人是卡·考茨基，第四部分（关于局部要求）是爱·伯恩施坦写的（见注179）。一一第151,152.159页。 165看来，恩格斯是指他1859年10月17日给康·施米特的信（见《马克思 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7卷第282一284页). 这里所说的是施米特的著作《在马克思的价值规律基础上的平均利润率(Die Dur中s中nnittsprofitrate auf Grundlage des Marx'schen W erthgesetzes》),该书于1s89年由狄茨出版社在斯图加特出版。一第153页。 166德国社会民主党爱尔福特代表大会于1891年10月14日至21举行. 出席大会的代表有二百五十八名。 这次代表大会以前，党的革命核心反对大肆活动的右的和“左”的机会主义分子的思想斗争已经激化，这些分子在德国社会民主党内造成了严重的党内危机. 巴伐利亚社会民主党人的首领福尔马尔的演说，成了在会议和报刊上对纲领性和策略性问邀进行激烈争论的导火线。福尔马尔企图使党离开无产阶级的阶级立场，硬要党接受机会主义的改良主义策略（见注135). 所谓的“青年派”一1890年在德国社会民主党内形成的小资产阶级的半无政府主义反对派，利用福尔马尔的演说，再次向党发动进攻 ==========第623页========== 注 释 609 (1891年夏、秋两季)。“青年派”的支柱是柏林的社会民主党组织，因此又名柏林反对派。“青年派”的主要核心是由那些以党的理论家和领导者自居的大学生、年轻的文学家组成的。其主要首领是保·恩斯特、汉 ·弥勒、保·康普夫麦尔、布·维勒、卡·雏耳德贝尔格，威·威纳尔等人.“青年派”忽视在非常法废除后党的活动条件发生的变化，否认利用合法斗争形式的必要性，反对社会民主党参加改会选举和利用议会的讲坛，蛊惑人心地指贵党及其执行委员会维护小资产阶级利益，奉行机会主义，破坏党的民主。柏林反对派的首领特别攻击党的领导人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青年派”的言行带有宗派主义的无政府主义的性质，对党的统一也是巨大的危险。爱尔福特代表大会面临着的极为重大的任务，是克服党内危机、巩固德国党的队伍， 代表大会讨论了下列问题：党的执行委员会的总结报告，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的活动、党的策略、新纲领草案、组织问题。 代表大会前的思想斗争也在大会上继续进行，特别是围绕着党的策略问避.奥·倍倍尔就这一问题作了报告.倍倍尔在自己的报告和发言中，以及其他在大会上发言的代表（首先是辛格尔、李卜克内西、费舍)给“左”的和右的机会主义分子以坚决反击。大会的多数代表赞同倍倍尔提出的关于党的策略的决议。决议着重指出：工人运动的主要目的是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而达到这一目的绝不是意外的巧合，而是在群众中坚持不渝地进行工作和巧妙地运用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一切途径和手段的结果。决议指出：德国党是斗争的党，它坚持过去的革命策略。福尔马尔及其支持者陷于孤立，不得不实行退却。大会通过了关于把“青年派”首领威纳尔和维耳德贝尔格开除出党的决议，因为他们进行了给党带来危害的分裂和诽谤活动：柏林反对派一些积极活动的成员自动宣布脱离党，闭幕前即离开了大会 大会一项极重要的决议是通过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新纲领。威·李卜克内西在大会上作了关于纲领的报告。 爱尔福特纲领比哥达纲领前进了一大步，从根本上来说是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纲领：它摒弃了拉萨尔派的改良主义教条：纲领科学地论证了资本主义制度灭亡和被社会主义制度取代的必然性，并指出：为了对社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无产阶级必须夺取政权. ==========第624页========== 610 注 此外，纲领也有严重的缺点，其中最主要的是没有提到无产阶级专政是对社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手段这一原理。纲领也没有提出推翻君主制、建立民主共和国、改造德国国家制度等要求。在这方面，恩格斯在《1s91年社会民主党纲领草案批判》中对纲领最初草案提出的意见(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263一280页)，也适用于爱尔福特代表大会上通过的钢领。 爱尔福特代表大会的各项决议，标志着马克思主义在德国工人运动中的地位的确立。一一第154、169、173、177、179、182.188、192、198、203、215.217、233.270、455页。 167恩格斯在这封信里分析了载于1891年9月27日《前进报》第226号上 的奥·倍倍尔的文章《俄国公债》（①ie russische Anlethe).这篇文章是针对俄国于1891年9月在法国签订的利息为百分之三的公债而写的，倍倍尔把它称为军事公债. 公债额为五亿法部（即一亿二千五百万金卢布），初期推销颇为顺利。但是，由于1891年俄国发生饥荒，经济状况恶化，其有价证券在欧洲交易所的价格猛跌，这笔公债只推销了约九千六百万卢布。一第154,213、220.225、367页. 168三国同盟是旨在反对法国和俄国的德国、奥甸帝国和意大利的侵路性 军事政治联盟。同盟于1882年因意大利加入1579年缔结的德奥军事同盟而最终形成。三国同盟条钓的期限订为五年，但是在1887年和1891年，这个条约又重新订立，后来在1902年和1912年又自动延长期限。三国同服的建立使欧洲开始分成两大军事阵营，两个帝国主义国家集团之间日益尖悦的矛盾终于导致1914一1918年的第一次帝国主义世界大战.战争开始后，意大利退出同盟，并于1915年归附同德国和奥何帝国交战的国家。一第155、226页。 169民军是1813一1814年在普鲁士出现的一种民团.根据1867年的法律， 民军应由未曾在陆军或海军中服役的、年龄从十七岁到四十二岁的应征人员组成，并且只是在受到外敌入侵的威胁时才征召。一第157页. 170这里是指奥·倍倍尔关于在战时向法国人民发布特别呼吁书的建议： ==========第625页========== 注 释 611 他在1891年9月12日给恩格斯的信中阐述了这一建议。一一第157页。 171 829日・章(Breife aus England》)),载于1890一1891年新时代》第2卷第50期.在这篇文章中，伯恩施坦着重批判了三国同盟（见注168）以及德国在同盟中的立场。一一第159页. 172指伯恩施坦为他给拉萨尔全集（见注56）所写的序言在谈到拉萨尔的 慢性病的地方所加的脚注：“可能是梅毒”。一一第160、167、235页. 173指维也纳的《女工报》。恩格斯称该报为“搬狗”，这一词出自席物的一首 诗《钟之歌》。这首诗里，把参加革命的妇女比做赋狗。 1892年1月1日《女工报》第1号刊我了下列文章：劳·拉法格的《来自法国 的祝贺》(Ein Grug aus Frankreich》)和路·考茨基的《英国通讯(Aus England》):1892年2月5日刊载了爱·马克思一艾威林的文章《我们要怎样组织起来豫(W ie sollen wir organisiren).一第 165.250页。 174M.P.是M ember of Parliament(议员)的惯用缩写。由于保·拉法格 被提名为众议院议员候选人，路·考茨基称他为M·P,即议员。劳· 拉法格在1891年10月16日给恩格斯的信中，对此诙谐地说：在法国， M.P.表示membre de Pelagie-一珀拉惹的成员，即被监禁在圣珀拉惹监狱里的人，指在那里坐牢的保·拉法格。一一第166、191.206页。 1751891年10月8日，马赛的民主力量组织了一次群众性的示城游行，反 对同其他部长一起前来参加该市市政工程开工仪式的孔斯旦。虽然进行了大规模的速捕，并调用军队宽散游行队伍，但还是举行了示威游行.在部长们经过的路上，到处是嘘声和“打倒孔斯旦！”的口号声。这种敌意的接待使孔斯旦暴跳如雷，他要求市长采取最严厉的措施对付示威群众.一第169页。 176恩格斯所答复的是倍倍尔1s91年10月9日的信，倍倍尔在信中指出 战争危险日益增长，并发表了他的看法：像国最有可能发动战争。一 ==========第626页========== 612 注 释 第170页。 1771891年10月11日的《行动报》刊登了阿·书伯的文章《统一的社会主 义》(Le socialisme integral》),该文是对可能派贝·马隆一本同名著作的评介。韦伯极力称赞这本书，称该书作者是“当代社会主义最大的思想家”。一第174页. 17s劳工书记处Secretariat du travail)是根据布鲁塞尔国际社会主义工人 代表大会（见注77）关于在各国建立这类机构的决议，于1891年10月初在法国建立的。各劳工书记处的任务是调查工人的生活和劳动条件，收集和发表关于这一问题的统计数字，解决工人和企业主之间的冲突等等。 法国劳工书记处由相互对立的团体和政党的代表组成，其活动实际上没有成效，于1896年解散。一第174页. 179德国党的执行委员会鉴于爱尔福特代表大会即将召开，在1891年10 月6日《前进报》第233号附刊(1)上，转载了自己的党纲草案和《新时代》杂志编辑部提出的草案（见注164），并发表了各地党组织和个人在讨论纲领过程中所提出的其他草案和建议。 恩格斯在这里所批判的拉萨尔关于“反动的一帮”的论点，曾写入1875年在哥达举行的合并代表大会通过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纲领.一第175.281、293.345页。 180显然恩格斯指的是马克思的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一文的结束语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8卷第536页). 耶拿（绍林吉亚）会战和奥埃尔施太特会战发生在1806年10月14日的同一天，通常统称为耶拿会战。这次会战以普鲁士军队的遗败而告终，普鲁士（第四次反法同盟的成员国）投降了拿破仑法国.这次失败暴露了霍亨索伦封建王朝社会政治制度的全部腐朽性。一第177页. 181“劳动骑士”，即“劳动骑士团"的简称，是1569年在费拉得尔菲亚创建 的美国工人组织，在1878年以前，是一个带有秘密性的团体.“骑士团”主要联合了非熟练工人，其中包括许多黑人：它的宗旨是建立合作社和 ==========第627页========== 注 释 613 互助组织，它参加过工人阶级的多次发动，特别是1886一1888年的罢工运动.“骑士团"的领导反对1886年的全国性罢工，禁止其成员参加：尽管如此，“骑士团”的普通成员还是参加了罢工“骑士团”的领导人实行阶级合作的政策，实际上反对工人参加政治斗争。“骑士团”逐渐失去了它在工人群众中的影响，到九十年代末就瓦解了。一一第178页. 182恩格斯指的是美国社会主义工人党（见注18）未经他同意而翻译的《社 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书的英译本(1891年在《人民报》上刊载)。从左尔格1891年10月9日给恩格斯的信中可以知道，译者是德 ·莱品和古·福格特（看来是译自18$3年德文版），并出版了单行本。一第179页. 183指题为《巴枯宁传》(Zur Biographie Bakunin's动)的一组文章，载于 1891年1月3、10、17、24和31日，2月7、14、21和28日，3月7、21和28日，4月4、11和18日的无政府主义报纸《自由》(Freiheit》)第一10号和第12一16号.左尔格在1891年10月9日的信中把这些文章的情况告诉了恩格斯，后来又根据恩格斯的请求将该报上述各号寄去。巴枯宁传刊载时的署名为·：左尔格认为，作者是一个俄国无政府主义者。一第179.216页。 184指倍倍尔1891年10月5日在柏林第四选区大会上的报告欧洲局势 和t社会主义》(Die europ aische Lage und der Sozialismust)(关于这一报告的报道，载于1s91年10月8日前进报》第235号)。倍倍尔考察了普法战争以来欧洲各国外交政策的动向，他指出，他对这个问题的看法，包括对俄国政策的看法，同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看法是一致的。但是，他这个意见在报纸的报道中被别路了，倍倍尔在1891年10月9日给恩格斯的信中曾对此表示遗憾。一第181页。 185恩格斯在这里是讽喇福尔马尔在爱尔福特代表大会（见注166）讨论代 表克尔特尔的建议时所发表的声明。克尔特尔建改在倍倍尔关于党的策路的决议中专门补充一条：党代表大会不同意福尔马尔关于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任务和策略的观点，并认为他的观点对党的进一步发展是 ==========第628页========== 614 注 释 危险的。福尔马尔把克尔特尔的建议看作“人身攻击，并声明：他支持决议，但不能加上述补充。一第182页。 186爱尔福特代表大会（见注166）》举行期间，代表库奈尔特提议撤销圣加 伦党代表大会（见注121）通过的关于布鲁诺·盖泽尔（李卜克内西的女婿)的决议。经过辩论，大会以多数票否决了这项提议。一第182页。 187指倍倍尔1891年10月24日给恩格斯的信。倍倍尔在这封信中，把爱 尔福特代表大会的结果告诉了恩格斯。同时，他还告诉恩格斯，根据他的提议，党的执行委员会通过了关于拨出四百马克作为拉法格竞选活动费用的决定。一一第183页. 188指1s91年10月21日在马格德堡举行的社会民主党人会议。会议听取 了关于爱尔福特代表大会的报告，以多数票表示赞同爱尔福特代表大会的各项决议，包括关于把“青年派”的首领开除出党的决议（见注166)。一一第184页。 189指在爱尔福特代表大会（见注166）上被开除出党的“青年派”首领成纳 尔和维耳德贝尔格于1891年10月20日在柏林召开的会议.反对派的首领们利用不支持反对派的柏林代表还在参加代表大会的时机，力图取得柏林组织的支持，并谴责代表大会的决议。当代表大会的代表，获悉反对派的活动以后（从柏林给爱尔福特发去了电报，并在大会上宣读)，柏林代表团的成员写信给柏林，抗议在代表大会结束前讨论大会的各项决议。由梅茨内尔签署的这封信，载于1891年10月21日《前进报》第246号，标题为致柏林的党内同志们》(An die Parteigenossen Berlins:》). 1891年11月8日，柏林反对派召集了新的会议，会上组成“独立社会党人联盟”。其机关报是《社会党人报》，1891年至1899年出版.一第184.302、309、439、455、474、490.500、501.510页。 190关于这里所列举的恩格斯一些著作的版本即将出版的通告，载于 1891一1892年新时代》第2卷第9期第283页。 这里提到的伯恩施坦为拉萨尔全集（见注56）撰写的序言的英文 ==========第629页========== 注 势 615 本：是爱·马克思一艾城林翻译的，于1893年以《社会改革家斐迪南·拉莎尔》(Ferdinand Lassalle as a social reformer》)为题出版.一一第189.240页。 191恩格斯指的是众议院中以米勒兰为首的所谓“独立社会党人”所组成的 集团。这个集团的成员主要是附和资产阶级激进派（见注31）的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的一个机会主义派别，“独立社会党人”拥护拉法格为候选人，并要求把他从狱中释放出米（并见本卷第183一184和191页)。一第192、287页. 192麦金利保护关税率（麦金利是美国共和党的首领之一），1s90年实行. 这一税率是为垄断组织服务的，它大大提高了输入美国的工业品的进口税，结果造成了日用品价格的上涨和工人阶级状况的恶化。恩格斯在《美国的总统选举》一文中对这一税率作了评论（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88-391页)。一一第194页。193指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第24章第5节。一一第194页. 194恩格斯在这里是套用据说是法国将军博斯凯的一句话（见注 111).一第196页。 195保·拉法格在1891年10月24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说，如果他被选进众 议院，他打算在众议院里组织一个有社会主义者和一些拥护他为侯选人的激进派参加的六十至八十人的统一的派别。恩格斯在这封信以及后来的一些信中，向拉法格指出他这个想法是错误的。一第197页。1961891年10月26日在幕尼黑举行的社会民主党人会议上，福尔马尔作 了关于爱尔福特代表大会的报告，他对代表大会关于把某些“青年派”首领开除出党的决定（见注166）表示遗憾.。会议就他的报告一致通过 一项决议：会议赞同代表大会关于党的策路的决定，并建议所有党员在自己的活动中遵循此决定。一第198.210.215页. 197恩格斯在这里引用的是倍倍尔1891年10月29日信里的话。一第 198页. 198在1591年10月25日的信中，康·施米特告诉恩格斯，他打算写一篇 东西，题为《卡尔·马克思，他的学说及对科学的态度》。这篇著作看来 ==========第630页========== 616 注 没有写成。一第201页。 1991891年10月31日，众议院时论罗什要求政府对拖延释放狱中的拉法 格，从而使拉法格无法为自己进行竞选一事作出解释的质问。就此问题对政府进行抨击的，还有米勒兰和克列孟梭。激进派投票反对政府提出的转入例行议程的提案.保皇派弃权.表决结果是政府的提案只获得了微弱的多数。一第205、208页. 200奥·倍倍尔在他1891年10月29和30日的信中告诉恩格斯，柏林和 其他城市召开了社会民主党人会议，这些会议都赞成爱尔福特党代表大会（见注166）的各项决议.一一第207、210页. 2011891年11月8日在利尔举行的第二轮选举中，保·拉法格获得六千 四百七十票，击收了政府候选人德帕斯，后者得到五千一百七十五票。由于拉法格当选为议员，政府被迫把他释放出狱。一第207、223、238页. 2021891年10月31日，侨居苏黎世的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举行了公开会 议，会上通过了一项决议（根据汉斯·弥勒的建议），表示不同意爱尔福特代表大会关于把“青年派”的首领开除出党的决定（见注166），并希望下届党代表大会撤销该决定.1891年11月5日前进报》第259号在报道这次大会时强调指出，出席爱尔福特代表大会的人，比侨居国外的汉斯·弥勒更有资格评论党的事情。一第210页。 203指施托尔佩一劳恩堡下波美拉尼亚)选区1891年10月28日举行的 选举。奥·倍倍尔在他载于1891年11月1日前进报》第256号的《施托尔佩一劳恩堡的帝国国会选举只Die Reict中stagswah】n Stolp-一 Lauenburg》)一文中，对该区选举作了分析。自由思想党（见注112）的议员在该区选举中获胜，而1867年以来，这里一直是保守党人当选。倍倍尔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的事实，表明反动势力在农村地区的影响削弱。一一第211页. 2041s91年秋，俄国外交大臣尼·卡·吉尔斯作环游欧洲的外交旅行期间 也访问了米兰，1s91年10月12一13日，他在那里同意大利国王翁伯托 一世和首相鲁迪尼举行了会谈。欧洲新闻界认为，吉尔斯企图争取意大 ==========第631页========== 注 617 利退出三国同盟（见注168）. 1891年10月底，亚历山大三世从丹麦归国途中访问了德国的但泽港，并访问了柏林，但回避同德国皇帝会晤。他引人注目地回避拜会威廉二世（虽然在报上己宣布）一事，被欧洲新闻界，特别是英国新闻界看作是俄德两国关系紧张的证明。一一第212、225页. 205奥·海德费尔德在1891年11月11日的信里把恩·德朗克去世的消 息告诉了恩格斯，并查询德朗克投保人寿保险以及将该保险单给恩格斯作抵押的情况（并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4卷第199、200、203-204.206-207、290、334-335.337页)。一一第213页. 2061890一1s95年期间，左尔格在《新时代》上发表了一组关于1830一1892 年期间美国工人运动的文章。原拟将这些文章出单行本，后未实现.一第216.247页。 207恩格斯指关于保·拉法格1891年11月22日在波尔多的一篇讲话的 歪曲报道，这篇报道载于1s91年11月23日《旗枳晚报》，题为《利尔的选举》(The Li11 e election》).一第218.221.229.236页。 2081891年11月24日《旗炽晚报》捏造了一条消息，说在哈雷的帝国国会 选举中，一个名叫哈特曼的社会民主党人获得了胜利.事实上是在第十 一选区哈尔、欧龙根、瓦里斯堡、巴克瑙举行了选举：当选为议员的哈特曼不是社会民主党人·一第220页. 2091891年11月26一28日，法国工人党第九次代表大会在里昂举行。会 上通过了市政纲领，确定了党对将在1892年5月1日举行的法国市镇选举的策略。大会还确定了1s91年10月初建立的劳工书记处（见注178)的成员。一第224页. 210威廉二世有一次到波茨坦某骑兵营去时，暗中撤去卫兵，除其中的号兵 外全部予以扣押。然后，威廉命令发出警报，军官们找不到卫兵，慌作一团，威康以此为乐。年轻皇帝的这种荒诞的恶作剧，得到高级军官的宽恕，但激起了一般军官和士兵的不满。一第225页。 211指倍倍尔1891年11月28日在帝国国会发表的关于军事预算的演说. 关于这篇演说的报道，曾在1891年11月29日《前进报》第280号的附 ==========第632页========== 618 注 释 刊(1)上发表.主张扩军和增加军事预算的议员借口社会民主党在军队中影响的如强可能会引起内部动乱来证明他们的要求是合理的，倍倍尔在答复自己的对手时说：“事态的发展本身对我们是有利的，如果你们把一百万人，直至把预备役民军招募入伍，其中肯定会有十万社会民主党人.”一第226、230页. 212倍倍尔在1891年11月15日的信中，提到几个要求加入社会民主党的 知识分子的名字，其中有柏林大学的物理学家阿朗斯博士。一一第227页. 2131891年11月28日是恩格斯诞辰，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曾向他发出下 列贺电：“值您的寿辰即将到来之际，谨向我们坚定的、不倦的战士，致以最真挚的祝贺。社会民主党德意志帝国国会党团”。一第228页。 214指恶意诽谤社会党人的一本匿名小册子《奥古斯特·倍倍尔，工人的俾 斯麦.一个t社会党人作》(A ugust Bebel der Arbeiter-Bismarck.Voneinem Socialisten》),小册子看来是1890年在柏林出版的.一一第228页。 215指绿塔利亚·李卜克内西1891年11月26日写给恩格斯的信.她在信 中以自己的名义，并代表威廉·李卜克内西和他们的儿子泰奥多尔，向恩格斯祝贺生日。一一第231页. 216在里子，煤气厂厂主们提出的条件是，底用工人以四个月为一期，在此 期间不得参加罢工。他们还要求八小时一班的工作量要比以往工作日超过八小时的时侯增加百分之二十五。工厂主的这些条件，实际上意味着瓦解里子煤气工人工会和取消工人争取到的八小时工作日，这引起了工人们的愤概和反击。1890年7月初，罢工工人同有军队支持的工贼之间甚至发生了名符其实的搏斗。罢工工人坚决进行反击，迫使工贼和军队败退。工厂主们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条件。一一第231页。 217指《资本论》第1卷第23章。一一第234页. 218指格·普列汉诺夫为纪念黑格尔逝世六十周年而写的一组文章，这组 文章载于1891一1892年《新时代》第1卷第7一9期。一第236页。 ==========第633页========== 注 释 619 2191891年12月17日，保·拉法格代表工人党向众议院提出一项关于政 教分离的法案，这项法案基本上是重申巴黎公社1871年4月2日的指令。法案规定取消宗教费，没收教会财产，并把由此所得线财用于民众教育和社会保证的需要，还规定禁建教堂，禁止吸收工人加入教会。拉法格的提案载于1891年12月26日社会主义者报影第66号. 1s91年12月8日，保·拉法格在众议院发表了第一个演说，论证他所提出的关于大放政治犯的提案。他的演说多次被资产阶级议员的吵闹声和叫喊声打断。拉法格的提案遭到众议院否决。一一第239、 246.248.266、493页。 220指1892年出版的卡·考茨基一本小册子《爱尔福特纲领。对原则部分 的解说》(Das Erfurter Programm in seinem grunds atzlichen Theil erlautert)的手稿。一第241、287,312页. 221德国#字工人罢工开始于1891年11月7日。钓有一千名柏林的书 籍印刷工人参加罢工，汉诺威的排字工人也起而响应.罢工工人要求改善劳动条件、缩短工作日。罢工持续了两个多月，虽然德国其他工业部门和一些国家的工人对罢工进行支援，但罢工工人的要求未能得到满足。一第242、264页。 222・(The independent s0 cialists in Germany》),载于1891年12月26日《正义报》第415号。关于独立社会党人，见注189.一一第242页。 223领地是十九世纪美国国内新开拓的地区，主要分布在西部，不属于任 何一个州，由总统或参议院管辖。通常在领地的居民达到一定数量时，即享有州的权力，被接受参加合众国。一第246页。 224指绿背党人的活动，绿背党是美国西部各州的一个政党，成立于1876 年，它主要是把农民联合了起来，绿背党反对停止使用内战期间发行的绿背纸币所谓“绿背纸币”是一种背面为绿色的纸币)：所以要停止使用，是由于其币值贬低。绿背党人错误地认为，保留大量纸币会使农产品的价格提高。1884年以后，绿背党即告瓦解。一一第246页。2251891年1月9日，美国劳工联合会（见注20）主席赛·龚帕斯写信给恩 ==========第634页========== 620 注 素 格斯，请他对劳联和社会主义工人党（见注18）之间的冲突发表意见.恩格斯的复信没有找到.一一第247页. 226看来，恩格斯是指他的《德国的社会主义》（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版第22卷第285一303页)一文脱稿和译成德文，以及撰写《（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892年英国版序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11一325页).一第247页。 227保健委员会Boards of Health)是英国管理保健、卫生和社会保证等 事宜的市政机关的名称。一第248页。 2281891年12月至1892年2月初，保·拉法格在法国作了几次宣传旅行， 在利尔、里品、布伦、波尔多、南特、土鲁斯和其他城市的群众大会和工人集会上发表了演说 劳·拉法格在1891年12月28日写给恩格斯的信中，谈到了这几次旅行，幽默地称她的丈夫是“永世流浪的犹太人”，典出一个人因亵渎基督被惩罚终生在大地上漂泊的神话。恩格斯在复信中是指拉法格的黑人血统.一第248、266、403页。 2291869年通过的爱尔兰政教分离法只涉及英国国教，这个国家只有为数 不多的一部分居民信奉该教。根据这一法案，废除了教会的什一税，取消了过多的教职.英国国教教会也失去了它的部分地产，它原来以这部分地产的收入举办慈善事业，资助爱尔兰的其他教会，提高留职的英国国教神父的薪俸。爱尔兰政教分离法是格莱斯顿的自由党政府借助微小的上层改革平息国内民族运动的一些措施之一。一一第48页。 230指法国在1870一1871年普法战争中失败后，根据和约条款付给德国的 五十亿法郎赔款。一一第248页. 231指以海德门为首的英国机会主义分子在1890年10月法国可能派分裂 为布鲁斯派和阿列曼派（见注30和33）期间，给予布鲁斯的支持。一第252页. 232在1892年1月24日举行的捍卫言论自由委员会会议上，煤气工人工 会（见注4）的代表和各社会主义组织和工人组织的代表共同发表声明，拒绝正式参加在世界尽头举行的群众大会。一第252、255页。 ==========第635页========== 注 释 621 233这里提到的恩格斯的草稿没有找到。一一第254,293页. 234指英国社会主义者于1857年11月13日在伦敦特拉法加广场组织的 示威游行。大会以与会者同警察的冲突而告终，有数百人受伤（三人受致命伤)，大会的一些组织者被速逮捕.在这次英国工人运动史上称为“流血星期日”的事变当中，海德门怯懦地躲避了起来。一一第255页。 2351891一1892年新时代》第1卷第19期用德文刊载恩格斯《德国的社 会主义》一文时，“拉莎尔派整批整批地，接二连三地，大张旗鼓地转到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的被称为爱森纳赫派的新党的队伍中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289页)这句话中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的名字被别掉了。一第256.261页。 236恩格斯指的是路德最激进的最初活动时期，在这一时期，他奠定了自己 学说的基础，广大民众把他的学说看做他们的革命情绪的反映。自1521年底至1522年初，路德领导的市民宗教改革越来越脱离平民和农民，路德本人也逐渐转向支持宗教改革的德国诸侯方面。 1521年12月，路德公开反对德国神学家安·卡尔施塔特在宗教改革中心维登堡所进行的彻底的教会改革，这是统一的宗教改革队伍发生分裂的一个征兆。 在德国的1524一1525年农民战争期间，路德公然投向起义农民的最残暴的敌人方面，他反映了德国市民阶层主要部分的情绪，这些人由于害怕人民群众的革命行动，转到了封建反动势力方面。 再洗礼派（即改信他教派）是这次农民战争以前在人民大众革命高湖中在德国产生的平民教派，它通过宗教的形式反映了对封建压迫的社会反抗。再洗礼派否认教阶制度和教会圣礼仪式，否认法庭、服兵役和对官方的服从，要求成年时再受洗礼（由此而得名再洗礼派），宣扬世界变动的临近和财产公有。1520一1521年，一部分再洗礼派投身积极的革命活动，后来参加了农民战争。一第260页。 2371892年1月下半月，倍倍尔收到几家法国报纸（其中包括《费加罗报》） 的建议，要他就关于亚尔莎斯一洛林的法德协定可能签订的条件发表意见.倍倍尔答复如下：社会民主党一贯致力于建立德法两国之间的良 ==========第636页========== 622 注 好关系，它在这一问题上的立场（即谴贵对这两个地区的兼并）是众所周知的，而社会民主党人及其他同意他们观点的人在德国是不当权的，在这类事情上没有影响.倍倍尔最后说，但是必须尽一切努力来调整法德关系。1892年1月27日，倍倍尔把自己对《费加罗报影的答复的内容告诉了恩格斯。 《前进报在载于1892年1月30日该报第25号附刊的一篇简讯《关于亚尔萨斯一洛林的回》(Ueber den Ruckkauf ElsaB Loth一ringens?)中写道，倍倍尔似乎已宣布社会民主党同意在任何条件下就亚尔莎斯一洛林问避同法国缔约。一一第262页。 238指倍倍尔于1892年1月底就亚尔萨斯一洛林局势同德国高级官员恩 ·马·克勒尔的谈话.谈话过程中，倍倍尔猛烈抨击了德国政府在这个地区所采取的警察镇压政策。 倍倍尔在1s92年1月27日的信中把这次谈话告诉了恩格斯。一第262页. 2391892年1月30日《前进报第25号发表了一篇简讯《伦敦通讯》(Aus Londor》),其内容是关于把吉勒斯开除出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详见本卷第252和254页）.但是，这一报道略去了吉勒斯和反对他的尤·莫特勒两人的姓名，只是说，协会开除了对德国社会民主党采取敌对态度的分子.一一第263页. 240指有关再版奥·维干德出版社1845年出版的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 况》一书的可能性的法律结论。根据倍倍尔于1885年2月7日寄给恩格斯的结论，只有在同德国没有订立有关专约的国家里，才能由其他出版社出版该书第二版。 但是，维干德自己拒绝再版恩格斯的这本书，把权利让给了狄茨出版社（见本卷第330一332和337页以及注294、295.300）。一第264页。 241这一指令发表在1892年1月31日前进报》第26号上，它谴贵了对士 兵的虐待。一第264,267页。 242恩格斯在这里讽刺地借用威·莎士比亚的悲刷尤利乌斯·凯批》第一 幕第二场的情节。卡西乌斯“消瘦而饥饿的”样子引起了凯撒的猜 ==========第637页========== 注 释 623 疑。一第266页. 2431892年1月6日，倍倍尔在亚尔萨斯的单尔豪森市工人集会上发表了 演说.他在演说中主要是淡了亚尔萨斯的经济状况。他曾试图转入政治问题，但由于到会的警官以中止大会相威胁而未能实现。一第267页. 244恩格斯指康·施米特的一篇文章《再论平均利润率的谜(Noc功ein mal das R atsel der Durchschnittsprofitrate),载于l891年耶拿出版的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杂志第3辑第2卷：施米特随1591年12月12日的信将此文寄给了恩格斯. 恩格斯在《资本论》第三卷的序言中，批判了尤·沃尔弗的文章。—一第268页. 245恩格斯引用的是黑格尔的著作《皙学全书缩写本.第1部。逻辑》第120 节。一一第271页. 2461892年2月2日，菲·居拉梯把意大利皙学家卓·博维奥的一篇文章 寄给恩格斯：这篇文章载于资产阶级报纸论坛报》，它批评了发表在居拉梯主编的社会主义杂志社会评论》1892年1月16日第2期上的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的第一部分，恩格斯的答复答可尊敬的卓万尼 ·博维奥》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26一328页)，由屠拉梯译成意大利文，即恩格斯在1892年2月13日的信中表示赞同的那篇译文（见本卷第275页），发表在1892年2月16日《社会评论》第4期上，标题为：《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答卓万尼·博维奥》，许多意大利报纸都转载了这篇文章。一第273、275页. 247由于根据大维也纳计划拟进行庞大建筑工程，《工人报》于1892年一 2月间呼吁在建设中考虑城市劳动人民的利益，同时揭露了企业主和当局盘惑人心的言论和伎俩。维·阿德勒在他载于1892年1月8日红人报》第2号的《大维也纳街道的敷设与维也纳工人》(《De Verkehrs-anlagen von GroB-W ien und die W iener Arbeiter》)一文中，建议成立建筑工人工会联合会，以便有组织地捍卫工人的利益。 1888年11月，爱·瓦扬向巴黎市参议会提出了一项改善工人住 ==========第638页========== 624 注 释 宅的修建方案。一第278页。 248看来恩格斯是指威廉二世于1891年秋在幕尼黑逗留期间发生的一件 事。皇帝去市政厅时，在留言湾上写了一句拉丁成语：“君主意志一一最高法律”(《regis voluntas-一suprema lex》).后来，这个典故就经常为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出版物借用。 民族自由党是德国资产阶级、而主要是普鲁士资产阶级的政党，于1866年秋由于资产阶级的进步党（见注160）的分裂而成立。民族自由党为了满足资产阶级的经济利益而放弃了这个阶级争取政治统泊的要求，其主要目标是把德意志各邦统一于普鲁士的领导之下：它的政策反映了德国自由资产阶级对俾斯麦的投降。在德国统一以后，民族自由党彻底形成为大资产阶级、而其中主要是工业巨头的政党。民族自由党的对内政策愈来愈具有效忠君主的性质，因此民族自由党实际上放弃了它从前提出的自由主义的要求。一一第280、281,291、293.431页。 249指德意志帝国国会讨论同瑞士的贸易条约问题时的一个情节。1892年 1月22日，民族自由党（见注24S)领袖卞尼格先表示了把德国所有的 自由党人联合为一个统一的党的愿望。1月23日，自由思想党（见注112)的领袖李希特尔在自己的演说中支持卞尼格先的呼吁。社会民主党议员席佩尔1月23日在帝国国会的演说中，以及1892年1月24日的《前进报》，嘲笑了这种愿望，并指出，由于德国资产阶级各阶层之间矛盾重重，这种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一第281页。 250中央党是德国天主教徒的政党，1570一1871年由普鲁士议会的和德意 志帝国国会的两个天主教派党团这两个党团的议员的席位设在会议大厅的中央)的统一而成立。中央党通常是持中间立场，在支持政府的党派和左派反对派国会党团之间随风转舵。它把主要是德国西部和西南部的各个中小邦的天主教僧侣中社会地位不同的各阶层，地主、资产阶级、一部分农民联合在天主教的旗帜下，支持他们的分立主义的和反普鲁士的倾向。中央党站在反对伸斯麦政府的立场上，同时又投票赞成它的反对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的措施。恩格斯在《暴力在历史中的作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25一527页）和《今后怎样呢豫（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下一11页）两篇文 ==========第639页========== 注 释 625 章中对中央党做了详尽的评价。一第282、527页. 251保守党是普鲁士容克、军阀、官：上层和路德派档侣的改党。它是从 1848年普鲁士国民议会中极右的保皇派党团发展起来的.保守党人的政策充满好战的沙文主义和军国主义的精神，其目的是在国内保持封建残余和反动的政治制度.在建立了北德意志联邦以后，在德意志帝国成立后的头几年，保守党是从右边反对俾斯麦政府的反对党，他们担心俾斯麦政府的政策会使普鲁士“溶化”在德国里面。但是从1866年起就从这个党分出了一个叫“自由保守党”（或“帝国党”）的党，这个党反映大地主和一部分工业巨头的利益，并且无条件地支持俾斯麦。一第282页. 252社会民主党人威·彼乌斯于1892年2月15日因“悔辱陛下”罪被判处 两年零两个月徒刑，剥夺公民权五年。受审的起因是彼乌斯1891年10月26日在马格德堡发表的演说。他在这篇演说中说，君主制无益，消灭君主制无罪。一第283.289页. 2531892年2月12日，德国大工业家.保守党人施杜姆在帝国国会会议上 激烈攻击德国社会民主党，指控它准备用暴力推翻君主制，违反暂钓，宣扬自由恋爱等等。倍倍尔在答辩中指出施杜姆的演说是个挑衅，目的是要制定新的反社会党人法，他还说明了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政策.一第284.291页。 2541892年2月15日，倍倍尔在帝国国会讨论军事预算有关军法部门开 支问避时发表了演说。他这篇演说主要是揭露德国军队虐待士兵的情形.一第284页. 255恩格斯指的是修改卡·马克思《皙学的贫困》1847年法文第一版中出 现的、后来又在1885年德文版中再次出现的两处疏忽。恩格斯1892年在《对卡·马克思（皙学的贫因德文第二版加的按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33页)中对这个修政作了说明。这两处疏忽曾被奥地利资产阶级社会学家和法学家安·门格尔在他的《十足劳动收入权的历史探讨》一书(1886年版)中利用来作为诋毁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口实.法学家的社会主义》（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 ==========第640页========== 626 注 卷第564一565页)这篇论战性著作揭露了门格尔的这些诋毁。一一第288页. 256指德国南部各邦、主要是巴伐利亚和维尔跨堡的特殊权利（独立管理邮 电和铁路，军事方面的某些自治，等等)，这些权利在关于它们加入北德意志联邦的条约(1870年11月)中和在德意志帝国宪法(1871年4月)中被确定了下来。巴伐利亚，维尔腾堡以及萨克森在联邦会议中的代表成立了一个拥有否决权的对外政策方面的特别的委员会。一一第289页。 2571892年2月25一27日，在柏林市的中心区，在皇宫前而，发生了大规 模的街头强动，参加者大部分发是游民这些示威和集会的过程中，出现了抢劫和各种破坏行为.这些示威和集会后被警察驱散.德国社会民主党坚决證贵了这些行动，号召柏林工人不要参加这些活动。一一第289、293页。 258在1892年5月1日的市镇选举中，法国工人党得了十万多张选票，取 得了很大胜利。一一第290、315.328.334.336.435.572页。 259十九世纪下半叶英国的激进俱乐部是这样一些组织，其成员主要是工 人，而领导者一般都是自由资产阶级的人物。这些俱乐部在英国无产阶级中间有一定的影响。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末，由于英国工人运动高涨，这种俱乐部就更多了，而且社会主义思想在俱乐部的参加者中间得到了广泛的传播。一第291.302、309页. 2601892年3月2日，柏林宣布就《科伦日报》“悔辱陛下”罪对该报进行起 诉。威廉二世在1s92年2月24日勃兰登堡邦议会每年一度的例行宴会上发表了一篇演说，激烈地攻击了他的政府政策的反对者和“批评者”，《科伦日报影因刊登一篇文章对皇帝的这篇演说提出批评意见而被提交法庭审判。德国和欧洲的與论界认为，对科伦日报》的迫害以及接着对德国其他报纸提出控诉并加以没收，是帝国当局采取公开以警察手段进行镇压的开始。一第291页. 2611s92年1月底，普鲁士政府向邦议会提出了关于小学的新法令草案. ==========第641页========== 注 释 627 这一法令草案规定，所有普通小学改为宗教学校，新建的学校只能作为宗教学校来办，对整个小学教育的监督由僧侣负责。为了中央党（见注250)的利益而提出的这一法令草案受到自由党的激烈批评，从而使普鲁士内阁于1892年3月倒台。新的普鲁士政府收回了这一法令草案。一第292、293页。 2621s92年2月22日，柏林为倍倍尔的议会活动二十五周年举行了隆重 的庆祝活动。社会民主党帝国国会党团成员、《前进报影编辑部和出版社的工作人员、柏林党组织的代表参加了庆祝活动。一第293页. 263法国工人党和社会主义者报》编辑部就倍倍尔议会活动二十五周年给 他的贺信，发表在1892年3月6日该报第76号上.贺信表彰了倍倍尔在争取社会主义思想的胜利的斗争中的特殊功绩，指出他的活动不仅使德国社会民主党，而且使整个国际社会主义运动感到光荣。一一第293页. 2641s92年3月2日，萨克森邦议会撒销了威·李卜克内西的代表资格， 理由是他经常不住在萨克森，而住在柏林。一一第293页。 265恩格斯暗示所谓“林达乌的怪事”。保尔·林达乌作为有感响的资产阶 级记者、刷评家、剧作家和诗人，利用自己在戏剧界的地位，对自己以前的情妇，柏林戏院的女演员爱莎·沙别尔斯卡娅进行报复，使她找不到任何工作。1s90年8月，沙别尔斯卡娅向弗·梅林请求援助。梅林在下列两部著作中据露了“林达乌的怪事”：《林达乌的怪事》1890年柏林版(Der Fall Lindau》.Berlin,l890):《资本和报f刊.林达乌的怪事的结局》1s91年柏林版(Kapital und Presse.Ein N achspiel zum Falle Lin-dau.Berlin,1891)。一第297页。 266“新路线”是皇帝威廉二世在俾斯麦于1s90年3月辞职并任命卡普里 维为首相以后宣布的：卡普里维认为，同工人运动斗争的最好方法是对工人提出笼络人心的诺言和给予一些小恩小惠.一第299页。 267指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同盟（见注76）.一一第302、309,570页. 268恩格斯指的是定于1892年7月在巴黎举行的可能派（见注30）代表大 ==========第642页========== 628 注 会。代表大会的日程主要是讨论市镇机关和社会卫生的问题。一一第 一303页. 2691892年3月18日，恩格斯写了《巴黎公社二十一周年给法国工人的贺 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畚第331一332页），载于《社会主义者报》1892年3月26日第79号。一第304页。 2701888年8一9月，恩格斯同爱·艾威林、爱·马克思一艾威林和卡·肖 莱马一起去美国和加拿大旅行。恩格斯对这次旅行的印象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34536项。一一第308页. 271因保·拉法格当选为众议院议员，丹尼尔逊在1s91年11月12(24)日 给恩格斯的信中请他向保·拉法格转致祝贺。一第308页。 2721892年3月3日，在德意志帝国国会讨论关于对亚尔萨斯一洛林实行 军事管制的法令草案时，保守党议员哈特曼企阁证明，在社会民主党内李卜克内西和福尔马尔之间对亚尔萨斯一洛林问题有分歧。辛格尔在答辩时代表社会民主党议员反驳了哈特曼的澜言，并声明，对社会民主党来说，不存在亚尔萨斯一洛林问题，而关于李卜克内西似乎主张把亚尔萨斯和洛林归还法国的这个指控是虚构的。一一第308页。 273指工联伦敦理事会和社会民主联盟（见注73和9）企图不让英国马克 思主义者领导的工人组织参加伦敦1890年五一节示威游行.详见弗·恩格斯的文章《伦敦的5月4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69一76页).第309页. 274倍倍尔在拟议去伦敦的停留期间，准备应爱·马克思一艾威林的请求 在东头的一次工人集会上讲话。一第310页。 2751s92年3月4日，屠拉梯给恩格斯寄去了两份3月1日出版的《社会评 论》杂志，上而载有博维奥对恩格斯《答可尊敏的卓万尼·博维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26一328页)一文的答复.一第311页. 2781892年2月2日罗马的论坛报路刊登了卓·博维奥的一篇文章，此文 对恩格斯的《德国的社会主义》一文进行了批评（见注246）。恩格斯《答 ==========第643页========== 注 释 629 可尊敬的卓万尼·博雏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26一328页)一文曾引用了他这篇文章中的一些话。一第311页. 277指《马克思和洛贝尔图斯。卡·马克思（皙学的贫困》一书德文第一版序 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05一220页），这篇序言曾刊入该书1892年德文第二版，同时指恩格斯特地写的《对卡·马克思皙学的贫困)德文第二版加的按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33页和本卷注255.一第311页. 278指马克思论蒲鲁东》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 28一36页)，载于柏林出版的拉萨尔派全德工人联合会的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1865年2月1日，3日和5日第16一18号.此文曾转载于卡·马克思《皙学的贫因》一书德文第一版和第二版，这两辰经过恩格斯校订，于1885年和1892年出版.一一第312页. 279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俄译本1S94年在彼得堡出 版，这个译本是根据德文第四版译的。一一第313页。 280柏·马尔提涅蒂在1892年3月26日写给恩格斯的明信片中，请他谈 谈对阶级斗争》周报撰稿人，意大利社会党人桑比品茨由于当众受辱要进行决斗的看法。一第314页. 281看来恩格斯指的是施留特尔1891年5月11日的信，信中有大量关于 美国工人运动和写信者本人活动情况的材料。一一第315页。 282巴黎出版的《费加罗报》发表了保·拉法格的一篇文章，其中谈到社会 主义的定义。施留特尔在1892年3月14日的信中请恩格斯把载有这篇文章的报纸寄给他。一一第315页. 283恩格斯指的是美国1890年采用的麦金利保护关税率（见注 192)。一第316页。 2841892年4月1日，恩格斯对闪电报》记者艾·马萨尔发表了谈话（见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617一623页).4月3日，恩格斯看过马萨尔的记录以后，几乎把它全部改写了.1892年4月16日，谈话 转载在一尽管是摘要一工人党机关报社会主义者报》第S2号上： ==========第644页========== 630 注 茶 由此可见，恩格斯认为4月6日闪电报》发表的谈话最后文本是符合他答记者问的内容的。一一第318页. 2851892年4月7日，昂·布里萨克请恩格斯为《集体主义社会》(LaS0 ciete oollectiv iste)小册子写篇评论，这本小册子是他在《社会主义评论》杂志上发表的文章的汇集，于1892年在巴黎出版。一一第319页. 286指未能实现的“劳动解放社”与“老民意党人小组”合并计划。这个计划 得到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支持：为促其实现，该党准备拨出必要的经费.两个橡国革命者小组之间的商谈拟于1892年春在伦敦在弗·恩格斯、奥·倍倍尔和格·瓦·普列汉诺夫的参加下进行。一第320页。2871874年8一9月和1876年8一9月，马克思曾在捷克的疗养地卡尔斯巴 德现卡罗维发利)治疗.一第321,473页. 285恩格斯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一文（见《马克 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34一361页)写于1892年4月。1892年6月恩格斯把这篇导言译成德文，并于7月寄给新时代》杂志，发表在该杂志1892一1893年第1卷第1期和第2期上，标题为《论历史唯物主义》，发表时做了一些别节。一一第322、330、360、376页. 289指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法译本（并见注 75).一一第323页. 290阿·斯密斯在载于1892年4月11日《每日纪事报》的给希普顿的信 中，谈到他在巴黎就派代表去伦敦参加五一节示威游行的问避同可能派（见注30）领袖商谈的情况.这次示威游行是工联理事会（见注73）组织的，目的是使它具有国际性，使英国马克思主义者领导的争取八小时工作日同盟（见注76）威信扫地。一第326.569、572页. 291汤因倍纪念堂是伦敦东头以资产阶级经济史家阿·汤因倍的名字命 名的一幢大厦。这幢大厦是他的拥护者们的集会地点，他们以办基督教的慈善事业为宗旨，极力要知识分子向工人宣传基督教社会主义思想.一—一第328页. 2921892年4月16日，《社会评论》第8期刊登了马尔提涅蒂译的恩格斯 《(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592年英国版序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 ==========第645页========== 注 释 631 文版第22卷第311一325页)意大利文本的片断。一第329页。293指帕·马尔提涅蒂译的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一书意 大利文第二版的出版（第一版已于1884年出版）。出第二版的建议是方土齐和马尔提涅蒂于1891年3月提出的，恩格斯表示同意（见本卷第66和67页)。1s91年夏，译本已排好版，校样已由马尔提涅蒂和安·拉布里奥拉看过。后来，出版者决定停印这本书，但没有说明理由，所以恩格斯想撒销和方土齐订立的合同。然而，尽管拖了一段时间，恩格斯的这本书还是于1892年出版了。一第330页。 294约·狄茨在1892年4月20日写给恩格斯的信中说，他要出《英国工人 阶级状况》一书第二版，维干德已同意把再版权让给他。狄茨说，如果恩格斯同意，就请专门写一封信作为证明。恩格斯同意了狄茨的提议。在狄茨的信上有恩格撕斯的批注：“可出新版，只加最必要的注和一篇新序言。可即付排。要看条样（以便我能增补一些注）.”一一第330页。 295狄茨在1892年4月26日的信中通知恩格斯说，同维干德已谈妥，另外 同意恩格斯1892年4月23日信中提出的建改。在狄茨的信上有恩格斯的批注：“同意。如果没有不同意见，我将撰写：(1)序言，(2)几条短注.”一第332页. 296恩格斯指的是伦敦1892年庆祝五一节的活动。这一天，海德公园举行 了由伦敦工人和社会党组织共同举办的盛大集会，有几十万人参加，开了两个半小时。欧洲其他国家的工人代表也参加了这次庆祝活动。一第334页. 2971892年5月2日的每日写真报》上登了一幅画（见本卷第334一335页 之间的插图)，上面画有1892年伦敦海德公园五一节示城游行集会上的第十四号讲台。一一第334页. 298保·辛格尔准备于1893年夏作为柏林代表团的成员去芝加哥。一一 第335页。 299指恩格斯去美国和加拿大的旅行（见注270）。一第336页. 300狄茨在5月9日的信中答复恩格斯1892年5月5日提出的问题（见本 ==========第646页========== 632 注 释 卷第333页)说，维干德已把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的再版权让给了他，印数不限。狄茨还通知说，他准备印一万册，并且谈到恩格斯在这封信中表示同意的支付稿酬的条件。一一第337页。 301工联爱丁堡代表大会于1879年9月14一20日举行。这次代表大会主 要讨论了工人阶级参加议会选举的问题，并做出了几项决议，要求延长投票期限，重新划分选举区，取消特权城市。代表大会还主张提出工人侯选人参加议会选举。一第339页. 302考茨基1592年5月3日通知恩格斯说，鲁·迈耶尔在寄给《新时代》的 大总部和为报纸写作的小笔杆》(Der Groge Generalstab und dien作gelnden Zeitungsschreiber》)一文中把恩格斯称为“目前健在的最老和最大的经济学家”。尽管恩格斯表示反对，这个头衔在载于1891一1892年新时代》第2卷第35和36期的迈耶尔这篇文章中还是保留下来了.一第339页. 303卡·考茨基在1892年5月13日的信中表示，希望他的前妻路·考茨 基在社会活动中使用双姓施特腊塞尔一考茨基施特睛塞尔是她的娘家姓)。一第339.373页。 304《错误的喜剧》是威·莎士比亚一个制本的名字，讲的是两对长得十分 相象的双胞胎由于名字相同而造成的混乱。一第340页. 305法国奥尔良派报纸《太阳报》1592年5月16日登了一篇编辑部文章 工人党》(Le Parti0 uvrier》),承认法国工人党在1s92年5月1日的市镇选举中取得了巨大成绩（见注258）。一第344,345页. 3061s92年5月15日，法国工人党的机关报《社会主义者报》第86号刊登 了党的全国委员会关于党提出的候选人在1892年5月1日第一轮市镇选举中得票结果（见注258）的正式通告.一一第344页. 307恩格斯指的是卡尔·肖莱马和路德维希·肖莱马的哥哥一一化学家弗 里德里希·肖菜马的早通。一第347页。 308指恩格斯的著作《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的法文本（见注75）。鲁 瓦译的这部著作的法文本没有全文发表.这个译本的一部分，即第九章 ==========第647页========== 注 释 633 野蛮时代和文明时代》和第五章《雅典国家的产生》，曾发表在1S93年 7、8两月《新纪元》(L'西e Nouvelle3)杂志上.同年，恩格斯这部著作的第九章由《新纪元》编辑部出版了单行本。一一第349页. 3091892年5月27日，亨·罗斯科告诉恩格斯说，对卡·肖菜马会诊的结 果令人不安，并因自己不能去曼彻斯特而表示遗憾。一一第352页. 3101892年6月2一4日，恩格斯到曼彻斯特去了一越（并见本卷第357和 359页).一第352、353.354.357.359、370.393页. 311亨·罗斯科在1892年5月27日写给恩格斯的便条中用了“亲爱的恩 格斯”"这一称呼。一一第352页。 312欧文斯学院是曼彻斯特的一所高等学校，它是1851年用曼彻斯特商人 约南·欧文斯在遗嘱中为它留下的一笔资金创办的。一一第353、379页。 3131892年6月4日，《正义报》第438号登了一项通知说，在法国要办一份 由盖得和拉法格编辑的社会主义日报。一一第357页。 314卡·马克思的著作哲学的贫因静德文第一版于1855年出版：第二版于 1892年出版。关于给马克思的继承人支付稿酬的条件，考茨基曾于1891年6月问过恩格斯。关于这个问题的商谈经过，见本卷第108和188页.一第357页. 3151892年6月初，在普利茅斯举行了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的年度代表大 会（见注4）。代表大会通过了关于由工会提出自己独立的工人候选人参加议会和市镇选举以及参加1893年在苏黎世召开的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决议。代表大会还讨论了关于工会的内部组织和财务状况等问题。 1s92年6月10日和12日，艾威林在阿贝丁举行的两次社会主义者集会上发表了演说。一第357、360、371页. 316指1892年5月倍倍尔和辛格尔就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状况对《派尔一麦 尔新闻》记者发表的谈话，这篇谈话5月28日以《社会主义的前景》(《The Prospects of Socialism》)为题发表在这份报纸第84s2号 ==========第648页========== 634 注 释 上.一第358页. 317指1892年6月7日在伦敦开幕的第三次国际矿工代表大会。英，德、 奥，比、法等国九十多万工人的代表出席了代表大会。代表大会的主要议程是建立国际矿工联合会和争取八小时工作日。一一第360、369页。 318尼·弗·丹尼尔逊在1892年3月24日、4月30日和5月18日写给恩 格斯的信中，继续探讨了俄国的经济发展道路问题，并谈到他对4月30日和5月18日寄给恩格斯的两本书的看法，这两本书是：尼·卡布鲁柯夫的《农业工人问题18S4年英斯科版(Bonpoc0Da604xOATLANOM XOUTI四》.：ca,18S4):尼·卡雷舍夫的《农民非份地的租间》1892年德普特版(《KpecTSHCKHapeH》.LapT,1892).一第362页. 319指俄国民粹派经济学家瓦·沃·（瓦·巴·沃龙佐夫）农民公社》一书 1892年莫斯科反(《KpecTLRCKan o51uHa》.Mockas,1892)。1892年3月，尼·弗·丹尼尔逊把这本书寄给了恩格斯。一一第365页。 320尼·弗·丹尼尔逊在1892年4月30日的信中把自己对尼·卡布鲁柯 夫《农业工人问避》一书的意见告诉了恩格斯.他写道，卡布鲁柯夫没有注意到农业工人实际上是短工，他们只是在大土地所有者需要劳动力的时候才有活干，他们的劳动所得不足以维持生活。一第366页. 321指恩格斯和斯·门德尔森给斯·怕德列夫斯基的那笔钱的一部分. 1891年3月，由恩格斯将钱寄给左尔格转帕德列夫斯基，由于后者自杀，这部分钱未曾动用（并见本卷第338页）。一第367页. 322水上波兰人W asserpolacken》是十七世纪以来对居住在上西里西亚而 在奥得河上以放木排为生的波兰人的称呼：后来，这个称呼专指那些儿百年来一直受普鲁士统治的上西里西亚的波兰居民。一第369页。 323恩格斯指的是1892年11月8日举行的美国应届总统选举的准备活 动。民主党人克利夫兰当选总统，代替了共和党人哈里逊。恩格斯对此届选举表示了很大的兴趣，并于1892年11月就此写了一篇文章《美国 ==========第649页========== 注 释 635 的总统选举》（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58一391页)。一第369页. 324指出版左尔格自1890年10月起在新时代上发表的关于美国工人运 动的一些文章（见注206）。6月20日，考茨基把自己就此事同狄茨谈判的情况告诉了恩格斯.据考茨基说，狄茨原则上反对为在新时代》上发表过的著作出单行本，理由是这种书的销路不好.但是这一次他同意了左尔格的建议，条件是把这些文章修改一下并增加篇幅。一第369、376、386、434页. 325指的是海·阿耳瓦尔特的反犹太主义的小册子《新的揭露。犹太人的 枪》1892年德勒斯顿版(Neue Enthullungen.Judenflinten》.Dresdn,1892),此书揭露了一个属于犹太人资本家的公司在向德国军队提供枪支时发生的舞弊行为。根据法院的决定，小册子被没收了。一一第370页. 326恩格斯指的是厄·巴克斯为1892年6月18日《正义报》第440号写的 社论《社会主义党的内部分歧》(Internecine divisions in the so 一cialist party》?).在社论中巴克斯号召英国的各社会主义集团建立合作关系。一第371页。 3271892年夏季英国举行的议会选举的结果是自由党人获胜。这次选举运 动，英国工人和社会主义组织进行得很成功，他们提出了相当多的候选人，其中三人一一詹·凯·哈第，钓·白恩士钓·哈·威尔逊一一当选为议员.一第372、375382、386.387、390、394.399、408.442页. 328自由党人合并派是1886年因在爱尔兰间题上意见分歧从自由党分裂 出来的以约·张伯伦为首的一批人（他们主张保持与爱尔兰的合并）。自由党人合并派实际上依附保守党，而几年以后连形式上也依附了它.一第372.382页。 329“不领薪水的会计”一一这是奥·倍倍尔在1892年6月4日给恩格斯 的信中对自己妻子的称呼。奥·倍倍尔曾在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负贵出纳工作，尤·倍倍尔帮助自己丈夫做此项工作。一第373页。 3301892年6月29日一7月2日，恩格斯去曼彻斯特参加了卡·肖菜马的 ==========第650页========== 636 注 释 莽礼.一第376,377、393页. 331一神论派或反三神论派（米自拉丁文unita多一统一）是反对“神的三 位一体”的教条的宗教派别。在英国和美国，一神论派出现于十七世纪. 十九世纪一神论派的教义反对宗教的表面的仪式，而把宗教中的道德伦星因素提到首位。 “自由公理会”是1846年在“光明之友”运动的影响下从官方新教中分化出来的。“光明之友”运动是一种反对在新教教会中占统治地位的、以极端神移主义和伪善行为为特征的虔诚主义的宗教派别。第379页。 332倍倍尔在1892年7月1日的信中，诸恩格斯转交斯·门德尔森一份领 款证明，此款是德国社会民主党向一位波兰大学生提供的一笔物质援助，该大学生在侨居德国的波兰人中从事革命宣传活动。一一第31页。 333恩格斯1892年6月20日在给倍倍尔的信中曾提到自己工作过份繁重 (见本卷第373页)。看来，倍倍尔在6月29日复信中说，他的信不要求回复.一第381.390页. 334恩格斯指的是发表在1892年7月2日前进报》第152号上的题为《英 国的选举》(Die englisd中en W ahlen)的简讯。关于英国在1s92年举行的选举情况，见注327。一第382页. 335指曼彻斯特学派的观点。曼彻斯特学派是反映工业资产阶级利益的经济 思想中的一派。这一派的拥护者即自由贸易论者主张贸易自由和国家不干涉经济生活。自由贸易论者的宣传中心是曼彻斯特.在曼彻斯特领导这一运动的是两个纺织厂主：科布顿和布莱特。在四十至五十年代，自由贸易论者是一个单独的政治集团，后来成了英国自由党的左翼.一一第382页. 336英国的谷物法规定了高额的粮食进口税，其目的在于限制或禁止从国 外输入粮食。此项法律是为大地主的利益而实行的。谷物法引起了工业资产阶级和土地贵族之间的斗争，结果在1846年通过了关于废除谷物法的法案.这一措施以及由此引起的粮食价格的下跌，虽然使生活费用 ==========第651页========== 注 释 637 有所减低，但归根结底还是降低了工人的工资，增加了资产阶级的利润。谷物法的废除沉重地打击了土地贵族，促进了英国资本主义的更迅速发展。一一第382页。 3371886年4月，格菜斯顿政府为了取得爱尔兰议员的支持和消灭爱尔兰 的民族解放运动，提出了地方自治法案。根据这个法案，爱尔兰变为一个有自己的改会和内阁的自治殖民地，但其内阁受不列顾内阁的控制，不列颠内阁仍掌管其外交、军事和关税。该法案的提出，使格菜斯顿遭到了自由党人的右翼即所谓自由党人合并派（见注328）的反对，并引起了自由党的分裂。1886年6月，由于保守党人和合并派的投票反对，议会否决了地方自治。一第352页. 33s非国教徒（米自拉丁文dissidere-一不同意者）是在某种程度上不遵泰 国教教会信条的英国各宗教教派的教徒。一第352、400页。 339独立工党是1893年新工联（见注343）领导人在罢工斗争活跃和争取 实行英国工人阶级的独立自主政策以同资产阶级政党相对抗的运动加强的情况下成立的。一些新，旧工联的成员和受到费边社影响的知识分子和小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参加了独立工党.党的领轴是凯尔·哈第。党把争取集体占有一切生产资料、分配手段和交换手段、规定八小时工作日，禁用童工、实施社会保险和失业补助以及其他要求包括在自己的纲领中。弗·恩格斯曾祝贺独立工党的成立，希望它能避免社会民主联盟(见注9)的宗派主义错误而成为真正群众性的工人政党。但是独立工党的领导一开始就采取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立场，把主要的注意力放在议会斗争的形式上并且同自由党进行勾结。后来列宁在评述独立工党时写道：“其实这是一个始终依附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政党”，它“只对社会主义独立'，对自由主义则非常依赖”(《列宁全集》中文版第29卷第450页，第18卷第354页).1900年，独立工党并入工党.一第 383.395、404页. 340指1892年6月俾斯麦去维也纳参加儿子婚礼时的一系列讲话.俾斯麦 在自己的讲话中和对维也纳报纸《新自由报》发行人的谈话(6月24日发表)中批评了自己的继任者一卡普里维首相的“新路线”（见注266),同时吹捧了威廉一世的政策。一第388页。 ==========第652页========== 638 注 释 341恩格斯指的是登载在1892年7月5日《前进报》第154号上的简讯《英 国的选举》。一第388页. 342指1867年和1884年在英国实行的两次议会改革。 1867年，在群众性的工人运动的压力下实行了第二次议会改革(第一次在1832年)。第一国际总委员会积极参加了争取改革的运动.按照新的法律，各郡中的选民财产资格限制降低到每年缴纳房租十二英镜：在城市中，一切房主和房屋承租者以及居住不少于一年、所付房租不少于十英镑的房客都获得投票权。由于1867年的改革，英国选民数目增加了一倍多。 1884年，在农村地区的群众运动压力下实行了第三次议会改革。 经过这次改革，1S67年为城市居民规定的享有投票权的条件，也同样 适用于农村地区。 1867年和1884年的议会改革给了英国一部分熟练工人以选举权。但是工人阶级中相当大的一部分，农村无产阶级、城市贫民以及所有的妇女仍然没有获得选举权。一一第390、407页. 343指主要是把英国的非熟练工人联合起来的新工联运动.新工联是十九 世纪八十年代国内工人运动高涨时期，在英国工人状况由于1883一 1S88年的经济危机和英国工业垄断地位的丧失而日益恶化的影响下 开始产生的。新工联的特点是具有战斗的进攻的精神它们常常在罢工中产生)，加入新工联的是无产阶级中一向置身于工人运动外的广大群众。受到恩格斯直接帮助的英国社会主义者在新工联的形成过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恩格斯在《伦敦的5月4日》和《（英国工人阶级状况》1892年英国版序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70和324一325页)两篇著作中，对新工联主义进行了评述.一一第391、395、447、450、457、570页. 344恩格斯指的是英国和爱尔兰的反动派对爱尔兰民族运动领袖查·斯· 帕涅尔的迫害。1859年底，在自由党人合并派（见注328）)的挑唆下，帕湿尔被控告对妻子不忠。法院认定怕涅尔有罪的判决(1890年11月)，是英国自由党人，即格菜斯顿的拥护者向帕湿尔发动进攻的信号，一格莱斯顿要求解除帕涅尔的爱尔兰议会党团领袖的职务。这场从伪善 ==========第653页========== 注 释 639 的资产阶级道德立场出发向帕湿尔进行的攻击，其目的在于迫使帕涅尔退出政治舞台，引起爱尔兰民族运动的分裂和削弱.对怕涅尔发动的进攻，得到了爱尔兰党团的右翼和爱尔兰天主教僧侣的支持，他们害怕帕涅尔的感响，并且不同意他的要求地方自治的倾向.这场运动导致了爱尔兰议会党团的分裂、爱尔兰民族运动的削弱和帕湿尔的死亡(1891年)。一一第392页. 345恩格斯指的是“边际效用”论，这是替资产阶级辩护的庸俗星论，产生于 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与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相对立。按照这种星论，价值的基础不是社会必要劳动，而是商品的所谓边际效用，这种边示效用反映了对满足购买者最不迫切需要的商品的效用的主观评价。“边际效用”论的拥护者认为劳动价值的理论不正确，他们说，实际上价格和价值是不一致的，价值通常由一些偶然的、与生产无关的情况，诸如商品缺乏之类的情况所决定。“边际效用”论是掩盖资本主义制度下剥削底佣劳动力的一种手段，它在现代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中流传很广，这种理论的创造者是奥地利的经济学家卡尔·门格尔和英国的经济学家和皙学家斯·杰文斯。 并见恩格斯为《资本论》第三卷所写的序言。一第393页。 346化学医疗源是自然科学和医学中的一个派别，产生于十五世纪末至十 六世纪初，存在到十八世纪中叶.这个派别的代表人物把人的机体的一切现象都归结为化学过程，并力图使化学为医学服务。化学医疗派对人的机体中的许多过程进行了研究，发现了新的化学化合物并用之于医学实践。但是他们的星论观点保存着许多中世纪神秘经院皙学的残余。一第394页. 347由怕·阿尔吉里阿德斯主编出版的1892年《社会问题年鉴》把恩格斯 的名字列入了卷首主要撰稿人的名单。这一期年鉴出版时，未经恩格斯的同意，就将恩格斯所写的《卡·马克思（底佣劳动与资本）1891年单行本导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234一243页）作大量删节，用法文发表了。一第396页。 348恩格斯指的是自己的著作《德国的社会主义》（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中文版第22卷第285一303页)的主要部分：该部分写于1891年10 ==========第654页========== 640 注 释 月，载于1892年工人党年鉴》。一一第396页. 349指1892年7月9日《正义报》第443号发表的两则简讯。在简讯中，编 辑部号召投票反对作为反动分子和殖民主义者帮凶的斯坦利。一一第399页. 350高教会派是英国国教会中的一派，其信徒多半是贵族，它保持了古老的 豪华的仪式，强调与天主教的传统联系。一第399页。 351这封信中用的是双关语，因为同法国社会主义者就创办日报进行谈判 的金融家之一的姓和埃劳这个地名同音。 埃劳会战（确切地说是普略西什一埃劳，在东普鲁士）是1807年2月？一8日法国军队和普俄联军之间进行的一次会战，在这次会战中，虽然双方都受到极大损失，但未决胜负。一第401页。 352地方部队从1S72年起是法国武装力量的一部分，在战时，建立这种 部队是为了担任后方警备和保卫勒务。在常备军及其预备队中服役期满的年龄较大的应征人员编入地方队及其预备队服役。一一第402页.353恩格斯7月27日到粮德休养。由于生病，他在那里一直呆到1892年9 月6日.一第403、406、412.413、414、417,428.431,441、445.454页。354恩格斯指《前进报》同格·福尔马尔的论战。这场论战是由于1892年6 月法国杂志《蓝皮评论.政治和文学评论》(Revue bleue.Revue politique et litteraire的)上发表了福尔马尔一篇题为《俾斯麦先生的社会主义和威廉皇帝的社会主义》(Le socialisme de M.Bismark et le social-isme de'empereur Guillaume)的文章引起的。在这篇文章中，福尔马尔造谣说，爱尔福特纲领的一些论点似乎接近俾斯麦和威廉二世的国家社会主义。福尔马尔的文章在社会民主党的报刊上引起了广泛的辩论。1892年7月6、12.21和22日前进报》第155、160、168和169号的编辑部文章对福尔马尔进行了反驳。一第404、444页. 355为了驳斥格·福尔马尔毁谤奥·倍倍尔干涉前进报编辑部事务的调 言，倍倍尔在给福尔马尔的私人信中说，他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看到该报编辑李卜克内西了。但福尔马尔在他1892年7月19日的幕尼黑邮报》(Munchener Post0)第161号上的一篇文章中，竞肆意歪曲这封 ==========第655页========== 注 释 641 信，以致在读者中间会造成这样的印象，似乎倍倍尔贵备李卜克内西玩忽职守。倍倍尔在1892年7月21日《前进报》第168号上斥贵了福尔马尔的造谣。一一第405页。 356 1892・者》(The students'Marx》)一书，该书是《资本论》第一卷的通俗讲解读物。帕 ·马尔提涅蒂在1892年7月1日和29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表示要把该书译成意大利文，并请求寄一本书给他。根据恩格斯的请求，艾威林于1892年8月把书寄给了柏·马尔提湿蒂。一第408页. 3571867年11月3日，在门塔纳附近，法国军队协同教皇雇佣警卫军打败 了为把教皇国重新并入意大利而向罗马进军的朱·加里波第军队。 在本信中，恩格斯讽刺地引用了法军司令德·法伊将军在报告中的话，法伊在谈到新的沙斯波式步枪在战斗中的作用时写道：“我们的沙斯波式步枪创造了奇迹.”一第408页。 358这篇简讯以《社会主义者一一皇家学会会员》(A Socialist F.R.S.》) 为题，发表于1892年7月23日《正义报》第445号。一一第409页. 359指发表在新时代》杂志（见注288）上的恩格斯写的《（社会主义从空想 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34一361页)德译文的校样。校样是考茨基1892年8月8日寄给恩格斯的。一第418页。 360指发表在189一1892年新时代杂志第2卷第45期上的爱·艾成林 ・马思(Die W ahlen in Grofritannien》)一文.考茨基在编辑时，别去了作者批评英国社会主义组织的宗派主义和机会主义的地方（见本卷第423和442页）. 考茨基在1892年8月8日给恩格斯的信中辩解说，由于他不在，没有看这篇文章，这样就晚发表了一星期，所以不得不加以删节。一第418、423、435、442页. 361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卷第502一504页.一第419页。362恩格斯指的是可能派的基本观点之一，即通过由工人代表掌握市镇参 议会的办法逐步解决社会问题。可能派的市政措施纲领，包括组织公共 ==========第656页========== 642 注 释 工程、专门商店等等，是1885年在巴黎召开的区域代表大会上制定的.1892年7月，在巴黎召开了可能派全国代表大会，会上也研究了市镇参议会在保健和改善工人供应方面的任务。一一第419页. 363工联年度代表大会于1892年9月5日至10日在格拉斯哥召开。大会 研究了关于议会中工人席位、合作社，工厂检查和其他问题，并表示同恋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同时大会拒绝参加苏黎世第三次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的邀请，并决定召开讨论八小时工作日的另一个国际代表大会。他们这样做是企图破坏马克思主义者正在筹备的第二国际例行的代表大会和分裂国际工人运动。 恩格斯坚决反对英国工联领袖们的分裂行动，他在寄往德国、奥地利、西班牙、法国的信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386一387页和本卷第450一453.457一458、459一460和462一464页)，建议各社会主义政党公开谴责英国工联主义者的行动。一一第420、 423.432、435、447、450、457、459、478页。 364指1893年8月6日至12日在苏黎世召开的第三次国际社会主义工人 代表大会.一第420、422432、436、447、458、464.476.531,533页. 365 ・Die soziale Doktrin des Anarchismus)由于他神经系统患病而中断了很长时间以后，于1892年在新时代》上重又开始刊登。1892年7月底到8月上半月，在1891一1s92年新时代》第2卷第45一47期上发表了该文的第三节《蒲鲁东和互助论》(《Proundhonundder M utual1 ismus0)。一第425、429、444页。 3661890年7月，恩格斯和卡·肖莱马曾去椰威旅行。一第427页. 367恩格斯在1894年所写的《论早期基督牧的历史》（见《马克思恩格斯全 集》中文版第22卷第523一552页)一文中，总结了对基督教的产生和本质问题进行多年研究的成果，该文是科学无神论的基本著作之 一。一第427页. 36s弗伦运动是1648一1653年法国反专制制度的贵族资产阶级运动.运 动的贵族首领依靠自己的侍从和外国军队，利用这一时期发生的农民 ==========第657页========== 注 释 643 起义和城市的民主运动来为自己谋利益。弗伦特运动被亚·大仲马用作小说《二十年后》的历史材料。一一第42了页. 369奥·倍倍尔在1892年8月17日的信中把维·阿德勒和他家庭生活因 难的状况告诉了恩格斯。一第429页. 370诺里克Noricum)一古罗马的一个省，位于多瑙河上游南岸，在现今 的施梯里亚和克伦地亚境内.诺里克在被罗马征服以前，是克尔特人居住的地方。一第430页。 371见新钓全书哥林多前书第16章，哥林多后书第8章和第9章。一第 430页. 3721892年8月18日，城廉二世对德国军队的高级军官训话时，斥责了把 军队实际服役期限缩减为两年的政府计划。皇帝的训词在德国引起了政治危机和卡普里维首相不久即将辞职的传言。但是在新的军事法的最后草案中，规定两年服役期的提议被保留了下来。一一第430页.373法国工人党（见注30）主办的日报的创刊号应于1892年10月1日出 版。—一第431页. 374里昂信货银行是法国最大的存款银行，创建于1863年。一第431、 478页. 375拟投资创办工人党日报的金隐家应于1892年8月20日拿出他们投资 的一部分一二十五万法郎，并提供印刷设备。一一第432页。376这几行字是恩格斯写在一张明信片上的，明信片贴邮票的一角残 缺。一第433页. 3771892年7月31日在法国进行了省选举.第一轮投票和8月中以前在全 国一些地区重新投票的结果，工人党（见注30）获得了十万余张选票，并有二十七名候选人进入了区委员会和省委员会。一一第435页。3781892年9月24日至28日在马赛举行了法国工人党第十次代表大会. 大会研究了关于农村工作、党的状况和党的活动、庆祝五一节、参加1s93年苏黎世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参加即将举行的议会选举等问题.代表大会通过了一个土地纲领，其中提出了许多有利于农村无产 ==========第658页========== 644 注 阶级和小农的具体要求.代表大会并通过了一项决定：不参加英国工联召开的讨论八小时工作日问题的国际代表大会，而邀请英国工联派代表参加苏黎世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一一第435、448、452、458、460、462.474、477.478、488页. 379路·考茨基关于英国选举的文章没有加标题，发表于1892年8月5日 《工人报》第32号。一一第435页. 380议会委员会是六十年代末英国各工会在不列颠工联代表大会的名称下 联合起来后的执行机关：从1871年起，它每年在工联代表大会上选举产生，在代表大会闭幕期间是工联的领导中心。它的职权包括提出工联的议员候选人，支持对工联有利的法案，筹备例行的代表大会。在委员会的成员中，奉行旧的、保守的工联主义政策并依靠工人贵族的改良主义分子占多数。1921年，议会委员会被不列颠工联代表大会总委员会所代替.一第435.448.450、458.501页. 381关于米凯尔的几封信，详见马克思1871年6月12日给爱·斯·比斯 利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马克思1571年6月12日给比斯利的信)。一第437页. 382英国和俄国之间长期以来一直在帕米尔地区进行争夺，因为这个地区 的地理位置有巨大的战略意义。英国征服阿富汗的计划同沙皇俄国的政策有矛盾，因为俄国自己也要向这个地区推进。1892年夏天，俄国派了一支部队进入帕米尔地区，此事引起了俄国和英国之间的外交纠纷。1895年签订帕米尔协定，在英国和俄国之间划分了势力范围。一第438页. 383恩格斯所答复的是维·阿德勒1892年8月25日的信。维·阿德勒在 这封信中谈到了“青年派”反对派在爱尔福特代表大会（见注166）上发言反对党的策略，并指出这些批评家把策略看做是一种永恒的和一成不变的东西。一一第439页。 3841892年8月31日卡·考茨基写信给恩格斯说，他计划在最近一期《新 时代》上开始登载弗·阿·左尔格关于霍姆斯太德（美国）钢铁工人罢工的文章《霍姆斯太德和克尔达冷》(Homestead und Ceur d”A- ==========第659页========== 注 释 6M5 lene),因此延期发表恩格斯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见注288）。左尔格的文章发表于1891一1892年新时代》第2卷第50和51期. 1892年6月底，霍母斯太德的卡尔祖吉公司铸钢厂工人举行罢工，抗议行政当局宣布同盟嫩业，行政当局要求工人停止工会活动和同意降低工资。罢工工人得到了邻近工厂和其他工会的支持.为了镇压罢工工人，出动了武装的奸细和军队。经过一系列冲突之后，当局对罢工的领导人进行了法律上的迫害。霍姆斯太德罢工显示了美国无产阶级高度的战斗精神，直到1s92年11月底，罢工才结束。由于行政当局在工贼的帮助下使工厂得以开工，工人被迫同意了公司的条件。一一第441页. 385卡·考茨基在1892年8月31日的信中，就任用沙·博尼埃作为《新时 代》的法国时事评论撰稿人一事，征询恩格斯的意见。一一第444页。 386“波美拉尼亚大贵族"是路·库格曼1892年8月21日给恩格斯的信中 对东普鲁士容克地主的讽刺称呼。库格曼当时在德国波罗的海沿岸一个疗养地休养。一一第446页。 387恩格斯指的是为把《社会主义者报》从周报变为日报而继续进行的谈 判.一第446页. 388德国社会民主党柏林代表大会于1892年11月14日至21日举行，会 上主要研究了当前党的活动的问题：党的执行委员会和帝国国会党团的总结报告、庆祝五一节、采取抵制措施等等.经过长时间的辩论，代表大会表示了自己对国家社会主义的否定态度.代表大会也拒绝了参加根据格拉斯哥工联代表大会（见注363）的决议召开的国际代表大会的邀请，并决定参加1893年在苏黎世召开的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一第448.452、517、528.532页. 389指1892年8月1日在伦敦召开的社会民主联服（见注9）第十二次年度 代表会议.会议听取了关于联置的活动和财政状况的报告，并讨论了关于纲领的补充，对待筹建中的独立工党（见注339）的态度，参加苏黎世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等问题。一第453、459、461页. ==========第660页========== 646 注 释 3901877年7月25日马克思写信给恩格斯，提到了关于卡·克尼斯《货 币.货币基本学说论》（①asG eld.Darlegung der Grundlehren von dem Gelde.Berlin,1s73)一书，1s73年柏林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4卷第61页).一第455页. 391恩格斯应爱·伯恩施坦的请求，给考茨基寄去了马克思1843年9月写 给卢格的一封信的一段摘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卷第41?一418页)。马克思的这封信曾发表在只出了一期的《德法年鉴》的“1843年通信”这一栏内。卡·考茨基在《新时代》编辑部文章纪念〈新时代)十周年》(Zum zehnj ahrigen Bestand der Neuen Zeit中，引用了这一段摘求。此文载于1892一1893年《新时代》第1卷第1期。一第457页. 3921892年9月19日卡·考茨基回信赞同恩格斯的建议。然而，新时代》 上并没有登载柯瓦列夫斯基的文章。一一第457页. 393银行假日6 nk holiday)一英国的银行和其他机关取员不办公的日 子。一年放假四次，通常都在星期一。一第461页。 3941892年9月19一23日在马赛举行了工团全国联合会代表大会，会上 除别的问题（关于庆祝五一节，关于工业中的女工和童工等等）外，还讨论了在格拉斯哥举行的英国工联代表大会（见注363）的决议。代表大会通过了一项决议：不参加工联召开的讨论八小时工作日问思的国际代表大会，而邀请工联的代表到苏黎世去参加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一第463、476、478.494页. 395指正在筹备中的美国劳工联合会（见注20）代表大会，它于1893年12 月在芝加哥举行。这次代表大会的主要决议是：承认工人阶级进行政治活动的必要性和通过包括要求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在内的纲领。这一决议的通过证明反映广大劳动群众愿望的进步力量在美国工会中的影响增长了。一第464页. 3961s90年10月11日至12日在利尔举行了法国工人党第八次代表大会. 大约有七十名代表出席大会，他们分别代表来自九十七个城市和地区的二百多个党小组和工会组织。代表大会修改了党章，选举了1890一 ==========第661页========== 注 释 647 1891年的全国委员会并明确了这个机构的权力。社会主义者报》被确定为党的正式机关刊物.一第464页. 397 谢・・克拉夫斯基（斯捷克）民》(The Russian Peasantry)・一1888由斯·桑南夏恩的出版社用英文出版。1892年9月22日，阿德勒写信请恐格斯通过斯捷普尼亚克取得斯·桑南夏恩的书面同意出版德文译本，并向作者和出版者交付他们应得的补偿金.阿德勒的德文译本经斯捷普尼亚克看过，并写了一篇短序。这本书于1593年由狄茨的出版社在斯图加特出版，书名为《俄国农民》(Der Russische Bauer》).一第468.502页. 39s1892年9月15日《前进报为第216号在《英国米信》(8 Aus England》) 一文中，提到了关于海德门被解除社会民主联盟（见注9）领导职务的消息.并见本卷第388.393、395页。一第470、474页. 399指海德门对前进报》所发表的消息（见注398）提出抗议。这个抗议载 于该报1892年9月20日第220号。海德门致正义报》的信，载于该报1892年9月24日第454号。一第470、475页。 4001892年9月24日卡·考茨基写信给恩格斯，请他就倍倍尔为新时 代影撰写的《关于八小时工作日的国际代表大会》(Ein internationaler Kongre电fur den Achtstundentag》)一文中的某些地方予以说明.1892一1893年《新时代》第1卷第2期登载倍倍尔这篇文章时，采纳了恩格斯的意见。一第471页。 401恩格斯的这封信没有找到。一一第475页. 402爱·艾威林“国际”中的分歧。大陆上对不列颠工联主义者的看法》 (Discord in The International.Continental Opinion on theBritish Trades Unionists)一文了奥·文章的大部分。艾威林这篇文章发表在1s92年10月11日《派尔一麦尔新闻》第8598号上。一第477、494页。 403此信的部分内容由梅林征得恩格斯的同意，第一次发表在梅林撰写的 论文论历史唯物主义》(Ober den historischen Materialismus》) ==========第662页========== 648 注 释 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恩格斯1s93年4月11日给弗·梅林的信)。这篇论文附于他的《莱辛传奇》(Die Lseeing一Legende)单行本(1893年斯图加特第一版)。一一第479页。 404恩格斯指马克思在波恩大学(1835年10月至1836年10月)和柏林大 学(1836年10月至1841年3月)的学习时期。一一第480页。 405恩格斯从德国历史学家拉维湿一佩吉朗《社会科学纲要》第1部《发展 和生产的规律》(1838年科尼斯堡版第225页)(Grundzige der Gesell-schaftswissenschaft.Erster Theil:Die Bewegungs-und Produc-tionsgesetze.K onigsberg,183s,S.225)一书中引用了关于经济形态影响社会形态发展的论断. 弗·梅林在其单行本《莱辛传奇》所附论文《论历史唯物主义》中，引用了恩格斯提到的地方。一第480页。 4061s92年10月2日胡·林德曼和卡·施特格曼写信给恩格斯，请他为 他们当时正在撰写的有关社会主义历史的著作，提供某些他们弄不到的材料.一第486页。 4071892年9月25日李卜克内西以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的身分，在马赛 召开的法国工人党代表大会（见注378）上发言时指出，要是法国和德国都建立起民主的和社会的共和国的话，关于亚尔萨斯和洛林的问题就会立即得到解决。这一论断激起了法国资产阶级报刊对社会主义者的猛烈攻击。米尔瓦在众议院质问内政部长：政府是否还打算继续容忍那些前来法国的外国人的类似声明。一一第486、528页。 4081s70年设在不伦瑞克的德国社会民主党的额导机构一党委员会的 委员们曾被监禁在勒特岑要塞（东普鲁士，现名吉日伊茨科）。该委员会委员白拉克、邦霍尔斯特、施皮尔、屈恩和格腊勒于1870年9月9日被普鲁士当局速捕，因为他们在1870年9月5日发表了一个宣言，抗议普鲁士容克地主和德国资产阶级的侵略野心和兼并亚尔萨斯一洛林的计划.宣言的主要部分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给不伦瑞克委员会的信：这封信是对该委员会委员请求马克思阐明德国无产阶级对普法战争的态度而作出的答复（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7卷第282一284 ==========第663页========== 注 释 649 页)。普鲁士军整当局企图以速捕不伦瑞克委员会委员来打击工人运动并阻止他们反对普鲁士政府的军国主义计划.委员们被监禁数月之后，于1871年10月被控违反社会秩序法送交法庭审判。控告的主要点之 一是，该委员会凤于国际工人组织一一第一国际，而这是普鲁士法律所禁止的。法庭对不伦瑞克委员会委员分别判处了不同期限的徒刑.一第457页. 409恩格斯指奥·倍倍尔和威·李卜克内西于1870一1871年在北德意志 联邦国会和德意志帝国国会发表的一系列演说，其中对兼并亚尔萨斯和洛林的计划提出了抗议。.一第457页。 410指卡尔莫（法国南部）工举行的罢工。这次由于矿井行政当局解宿被 选为卡尔莫市长的当地矿工工会领导人加尔文约克而举行的罢工，自1892年8月中起一直持续到11月初.政府提出的仲裁，实际上认为矿井当局的决定是合法的.法国工人党支持了捍卫工人阶级政治权利的罢工工人，全国募集了罢工基金，由于工人们的坚决斗争，使加尔文约克和其他罢工参加者终于都恢复了工作。一第488、494.513页. 4111884年底俾斯麦从活跃德国殖民政策的利益出发，要求帝国国会批准 对轮船公司的年度津贴，以便筹备通往东亚、澳洲和非洲的定期航行。政府的这个要求使社会民主党帝国国会党团内部产生了意见分歧。以奥·倍倍尔和威·李卜克内西为首的左翼遵循恩格斯的指示，反对支持政府的要求。党团中有机会主义倾向的多数（狄茨、弗罗梅、格里伦贝格尔等人)打算在发展国际关系的虚伪借口下投票赞成航运津贴。在多数的压力下，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通过决议，决改宣称关于津贴的问题是一个非原则性的问邀，党团的每个成员有权根据自己的看法投票：议还指出多数社会民主党议员准备投票赞成航运津贴。 党团右翼的机会主义立场受到党员群众和党的中央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坚决谴贵，该报反对机会主义者的斗争得到恩格斯的全力支持和指导。在尖锐批评的影响下，党团的多数在1885年3月帝国国会讨论政府提案时不得不稍微改变自己对政府提案的态度，它以帝国国会接受党团的一些建议作为投票赞成政府提案的条件。只是在这些要求被帝国国会拒绝了以后，社会民主党党团的全体成员才投票反 ==========第664页========== 650 注 释 对这项提案。一第490、510页. 412汉·弥勒在他的《德国社会民主党内的阶级斗争》(1892年苏黎世版) 第48页(《Der Klassenkampf in der deutschen Sozialdemokratie》. Z0rich,1892,S.48)中，引用了城·李卜克内西1s81年5月31日在帝国国会的演说。一一第490页. 413见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给社会民主工党委员会的信》(《马克思恩 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7卷第282284页)。一第492页. 414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7卷第3一9和285一294页.一一 第492页。 415恩格斯指1892年10月2日至4日李卜克内西在曼海姆、美因河胖法 兰克福和欧芬巴赫的会议上的发言。在这些会议上，他介绍了他作为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代表前往参加在马赛召开的法国工人党代表大会的情况（见注378和407）.一第494页。 416恩格斯指1891年在布鲁塞尔召开的第二次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 会关于军国主义问题的讨论（见注77）.一第503页。 417见《资本论》第3卷第5篇第29一36章。一第504、507.509页。 4181s92年10月29日米尔瓦在众议院发言，他在拉法格不在场的情况下 就李卜克内西1s92年9月25日在马赛的演说（见注407）提出质询，使拉法格无法作答。米尔瓦从而违背了他向拉法格作出的等候后者从卡尔莫返回的诺言。一一第504.509页。 419倍倍尔通过恩格斯寄给拉法格的文件（见本卷第487和492页），由法 国工人党于1893年在利尔印成小册子发行，题为面对历史的德国社会民主党》(La Democratie Socialiste Allemande devant I'his 一tor©》).这些文件是为拉法格在议会上作演说而准备的，但后来这次演说没有作成。一一第504.509页. 420法国工人党未能向德国社会民主党柏林代表大会（见注388）派遣代 表，仅发去了由盖得和拉法格签署的贺信。一第504页。 ==========第665页========== 注 651 421恩格斯指法国对达荷美（西非）发动的侵略战争。1892年11月下半月， 法军获胜，达荷美的一部分领土变为法国殖民地，另一部分则被附属于法国的两个国家所瓜分.在这次殖民远征中，法军初次使用了装有黄色炸药的地弹。一一第505页。 4221892年11月2日《费加罗报》第307号刊登了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国 会渐改良派，不赞成大陆上的社会主义者关于暴力革命的思想：他认为，英国正在实现真正的平等，而工人和资本家之间的对抗没有法国那么严重.一第506页。 4231892年10月25日谢·米·克拉夫饮斯基斯捷普尼亚克)在给恩格 斯的信中说，为出版他的《俄国农民》一书德文版所需的材料已经邮寄给维·阿德勒（见注397）。一第508页。 424看来恩格斯是指佐林根的社会民主党人向德国社会民主党柏林代表大 会（见注38S)提出的建议。他们建议在选举中不要推选帝国国会议员 连任候选人。这个建议是各地方党组织对代表大会议程提出的补充意见之一，补充意见载于1892年11月4日《前进报》第259号。一第510页. 425《党执行委员会向1892年在柏林举行的党代表大会的总结报告》 (Berieht des Partei-Vorstandes an den Parteitag zu Berlin1892)发表于1892年11月4日《前进报》第259号的附刊 (1)。一第510、514页。 426显然是指考茨基的文章《党代表大会和国家社会主义》(D Parteitag und der Staatssozialismus》).该文发表于1892ls93年《新时代》杂志第1卷第了期，在该杂志同期所载的格·福尔马尔论国家社会主义的争议问题》(《Zur Streitfrage uber den Staatss0z恤lismu s)一文的后面.一一第512页. 427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的报纸柏林人民论坛》自1892年8月份起，发表了 瑞士社会主义者路·艾里提埃的一组题为汝拉联合会和米哈伊尔·巴枯宁》(Die Jurafoderation und Michael Bakunin)的文章.这 ==========第666页========== 652 注 释 组文章几乎全以巴枯宁派的材料为根据，凭空捏造在瑞士的第一国际组织的历史，为巴枯宁派，尤其是为无政府主义的汝拉联合会的分裂主义破坏活动辩护，这组文章重复了对总委员会，对马克思和他的战友们，尤其是对钓翰·菲力浦·贝克尔的许多诽谤性的杜撰。1892年11月12日发表的第十篇文章对历史事实歪曲得特别厉害.恩格斯决定不等所有文章刊完，就予以驳斥。恩格斯的声明致柏林人民论坛》报编辑部0（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405一408页）是与1892年11月15日的信同时寄给倍倍尔并让他转交给该报编辑部的，1892年11月19日《柏林人民论坛》第47号发表了这个声明.一第514页. 4281s92年11月14日英国社会主义者在伦敦特拉法加广场召开群众大 会，纪念“流血星期日”（见注234）五周年。路·考茨基关于这次大会的报道文章发表于1592年12月2日《工人报》第49号，发表时没有加标题。一第515页. 429恩格斯指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和社会民主党帝国国会党团向柏 林党代表大会（见注388）提出的建议。他们建议赎买所有新创办的社会民主党报刊并将其改为党的正式机关刊物.代表大会拒绝了这个建议.一一第517页. 4301891年在布鲁塞尔召开的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见注77）上，德 国代表投票赞成主张5月1日那一天凡是可行的地方都停止工作以庆 祝五一节的决议。但是，德国社会民主党柏林代表大会（见注3S8)通过 了一项决议，决定晚上庆祝1893年的五一节，因为那一天不能停工. 威·李卜克内西作为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代表在马赛出席了法国工人党代表大会（见注378）.一第518.521、532.540、546.556页. 4311s92年11月17日奥·倍倍尔在德国社会民主党柏林代表大会上的 发言中，就5月1日那一天在德国不停工庆祝1593年的五一节这一建议进行了申辩并阐明了理由。以奥地利社会党人代表身分出席代表大会的维·阿德勒在同一天的发言中反对这个建议。一第518页。 ==========第667页========== 注 653 432巴拿马丑闻是巴拿马运河服份公司通过收买法国国家活动家、官员和 报刊而制造的一个骗局。巴拿马运河骰份公司是根据工程师和实业家斐·累塞普斯的倡议，为了开凿经过巴拿马地峡的运河于1879年在法国成立的.1s88年底，这家公司垮台，引起了大批小服东的破产和无数企业的倒闭.后来，到1892年才发现，该公司为了掩盖它的真实财政状况和滥用所筹集的资金曾广泛采用收买和随赂手段，法国前内阁总理弗雷西讷、鲁维埃，弗洛凯和其他身居要职的官员都接受过这种随赂。巴拿马运河公司的案件被资产阶级司法机关悄悄了结了，被判罪的只限于一些次要人物，以及公司的领导人累塞普斯.“巴拿马”一词就成了表示大骗局的普通名词.一第520,527、529、530、531,533.539、542、 543.547、548、552、556、561页。 433指1892年11月17日柏林社会民主党人为欢迎党代表大会的代表而 举行的晚会。一第523页。 434这封诙谐的信是恩格斯给伊·奥艾尔和理·费舍的复信。他们两人于 1892年11月27日以社会民主党领导的名义写信给恩格斯祝贺他的生日。路·班贝尔格尔附笔祝贺。一一第525页. 435显然这里是暗示路·考茨基为维也纳《女工报》撰稿一事（见注 173).一第526页。 4361892年11月24日保·施土姆普弗寄给恩格斯一份报道社会民主党 人在市政府选举中取得胜利的《美因兹日报》(M ainzer Journal》)专刊，作为祝贺恩格斯生日的礼物。一第526页. 437恩格斯指的是1792年10月一1793年7月法国革命军占领期间在美因 兹发生的事件。法国军事当局在市内建立了新的行政机构，政治生活活跃了起来，讨论了政治体制和社会体制的改革方案.民主共和派建立了自由和平等之友俱乐部，并开展了消除旧的封建秩序和建立共和制度的宣传活动。同时，他们要求把菜茵河左岸从德国划归革命的法国。1793年3月，在美因兹召开了国民公会，通过了并入法国的决议。但是，1793年7月美因兹被普鲁士军队改占后，恢复了选帝侯的政权和原有的秩序。一一第526页。 ==========第668页========== 654 注 释 438“硫磺蒂”一原是十八世纪七十年代耶拿大学学生联合会的名称，这 个联合会由于它的成员捣乱生事而恶名昭著。1859年德国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卡·福格特把无产阶级革命者，马克思的拥护者诬蔑为“疏磺帮”（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4爸404426页）。一第527页. 4391847年在布鲁塞尔的以马克思和恩格斯为首的共产主义者同显的盟 员，在工人组织和民主组织中间开展了积极的活动，以使这些组织的成员准备投入欧洲已经酝限成熟的革命。一第527页。 440恩格斯引用的是莱茵省自由资产阶级首领之一大卫·汉泽曼于1847 年6月8日在第一次普鲁士联合议会上讲的话。一一第528页. 441爱母斯急电一一普鲁士国王城廉一世和法国大使贝内代提于1870年 7月在爱姆斯就提名霍亨索伦王朝的一位王子为西班牙王位继承人一事进行谈判的报告。伸斯麦收到这份报告后，作了删改，使电文带有悔辱法国的语气。爱姆斯急电就这样公布了，这对法国是一个公开的悔辱，也就成了发动普法战争的口实.这一伪造的事实只是过了许多年之后才弄清楚。 1s91年夏，李卜克内西在纽伦堡发表了一本小册子《爱姆斯急电，或战争是怎样发生的》(Die Emser Depesche oder wie Kriege ge一mac中t werden》),他在这本小册子里收集了有关这一事件的各种文件，并揭露了俾斯麦执行的战争挑蜂政策。一第528、536页。 442指大规模扩充德国军队的军事法案。巨额补充拨款引起了广大居民的 不满：甚至还激起了某些资产阶级政党也反对这个法案，因而在1893年5月，这个法案被帝国国会的多数否决.但是，1893年7月，帝国国会被解散并进行改选后，帝国国会就批准了类似的军事法案。一一第530、531.533.547、557、562页。 443恩格斯显然是指英国格莱斯领的自由派政府企图向议会提出关于给予 爱尔兰以自泊地方自治)的法案。1s93年2月向议会提交了地方自治法案，经过激烈的辩论和春夏两季在国内的宣传，下院通过了这个法案，但是被上院所否决。一一第530.531.533页. ==========第669页========== 注 释 655 444恩格斯这封信是对沙·博尼埃1s92年12月2日来信的答复：博尼埃 在信中反对德国社会民主党柏林代表大会的决议（见注388），该决议规定1893年5月1日不停工，而在晚上庆祝这个象征无产阶级团结的节日.一第531页. 445沙·博尼埃在信中同意英国象往年那样，定于5月的第一个星期日庆 祝五一节.一一第532页。 446(D ie Maifeier und thre Bedeu- ung必)一文.此文发表于1s92一1893年《新时代》杂志第1卷第14期.一第532页. 447 ・会(Der Parteitag der deut sc中hen Sozialdemokratie)一文.该文发表于1892一1s93年《新时代》杂志第1卷第10期.倍倍尔在文章中说明了哈雷和爱尔福特两次党代表大会的决改的意义（见注166），介绍了柏林党代表大会的开会情况（见注38$)，并且强调了这次代表大会决定德国在5月1日晚上庆祝1893年的五一节的重要意义.一一第533页. 448指德国社会民主党柏林代表大会谴责国家社会主义的决议（见注 358)。这个决议由威·李卜克内西和格·福尔马尔提出，1892年11月18日被党代表大会通过。一第534页. 449由于新时代》杂志的发行量下降，狄茨建议，这个杂志要办得更通俗 些，缩减理论部分，扩大艺术和时事政治栏的篇幅。一第534页。450保·拉法格给恩格斯的信的摘录发表在1892年12月6日《前进报》第 286号上。发表时没有作者署名，只注明：《巴察来信谈巴拿马丑闻(M an schreibt uns aus Paris uber den Panama-Skandal3).一一s第536页. 4511892年11月27日社会民主党帝国国会党团给恩格斯发了一份贺电，祝 贺他的生日。贺电是奥·倍倍尔、亨·麦斯特和保·辛格尔代表党团签发的.一第538页. 452恩格斯《新发现的一个群婚实例》（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 卷第409一413页)一文的资料来源，是1892年10月14日《俄罗斯新 ==========第670页========== 656 注 释 闻》(Pyccke Be1owTn)第284号上发表的一篇关于俄国民族志学家列·雅·施特恩堡对库页岛的吉里亚克人（尼夫赫人）的生活和社会制度的研究结果的报道。恩格斯在自己的文章里儿乎全部引用了这篇报道，为了想把若干地方搞得更准确、更清楚，译文与原文稍有出入。一第540页. 4531892年11月24日保·拉法格从利尔给恩格斯写信说：“从国际观点 来看，倍倍尔的表现一直很坏，如果没有李卜克内西帮助并纠正他，那末同德国党的和睦关系是不可能的.”一一第540页。 454指十九世纪末西欧艺术界“自由剧院”的进步流派。“自由剧院”反映了 进步演员和作家对国家制院的保守主义、脱离生活和当代艺术以及检查制度的专横等等的反抗情绪。十九世纪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欧洲许多大城市都出现了这样的剧院。一第545页。 4551892年12月12日彼·拉·拉甫罗夫写信给恩格斯，请他同意公布格 ·亚·洛帕廷1883年9月20日给“民意党”执行委员会委员玛·尼·奥沙尼娜的信。洛怕廷在这封信里转达了1883年9月19日他在伦敦同恩格斯就俄国革命前途问题谈话的内容.这封信的片断曾载入理论社会主义原理及其在檢国的应用》(1893年3月日内瓦版)一书。并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畚第539一541页。一第546页. 4561892年12月13日倍倍尔在帝国国会发表了长篇演说，批评了政府的 新军事法案（见注442）. 海因茨法律是1891一1892年对靠妓女为生的海因茨提出诉讼而得名的：此人被控犯有谋杀和撬镇盗窃罪。这个案件成为颜布禁止卖淫的法律的一个借口。海因茨法律规定，对撮合通奸、靠妓女为生和散布海淫文学等行为要加重惩罚：该法律于1s91年提交帝国国会，经过长期i讨论后，于1900年才通过。 倍倍尔参加了海因茨法案的讨论，于1892年12月15日在帝国国会发表演说，揭露了关于禁止卖淫的资产阶级法律的伪善性。一第550页. ==========第671页========== 注 释 657 4571888年巴拿马运河公司（见注432）在被收买的议员的帮助下，获准发 行有奖债券，公然违反法国关于禁止抽彩的法律。一第553、562页。 458指《资本论》第四卷一剩余价值理论》的第一稿也是唯一的一份原稿 的部分手稿。1889一1890年，恩格斯把这部分手稿交给考茨基辨认.恩格斯指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取得别人的帮助，以便进行付排手稿的准备工作，同时培养一些能识别并在将来能出版马克思手稿的研究工作者. 恩格斯打算把马克思制余价值理论》作为《资本论》第四卷出版的意图没有来得及实现。一第555页. 459恩格斯在《关于意大利的巴拿马》一文中，揭露了罗马银行的黑幕（见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418一426页)。一第561页. 460恩格斯的这封信没有找到。这里所引用的词句是作为对英国工人诗人 爱·波·米德的一首诗《蒸汽王》的注释而发表的。这首诗载于革命诗歌集《自由书》(Buhd世Freiheit》),1s93年12月在柏林出版.亨克尔受德国社会民主党帝国国会党团的委托，为了准备这本书的出版，曾于1892年11月2日请求恩格斯为这本诗联集推荐一些诗歌，并请他把信件分别转寄给英国进步诗人阿·查·斯温伯恩和城·莫利斯.看来，恩格斯对亨克尔这个请求采取了赞许的态度。这个诗敢集除了斯温伯恩，莫利斯、歌德、海涅、席勒、拜伦、普希金、雷列也夫，涅克拉索夫、米茨凯维奇以及十八至十九世纪的其他进步诗人和革命诗人的诗篇之外，还收集了恩格斯翻译的蒸汽王》（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卷第472一473页)和古代丹麦民歌提德曼老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7一39页).一第563页。 461这封信是写给当时美国工人最大的群众组织之一一一美国劳工联合会 (见注20)的。此信反映了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在恩格斯的领导下，为争取国际工人运动的统一而进行斗争的情况。类似的信件还分别寄给了其他国家。信中提出的关于设立国际联络书记的建议得到了广泛的响应：1891年3月26日爱珠娜·马克思一艾威林给龚帕斯的信中谈到了这一情况，并开列了十个国家指派的书记的名字。.一第567页. ==========第672页========== 658 注 释 462指1890年伦敦的五一节示威游行.恩格斯在伦敦的5月4日》一文中 描写了这次示城游行的情况（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69-76页)。一一第569页。 463指1859年在巴黎召开的国际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就国际工人立法问 题提出的要求（见注41）。这些要求的最主要点是：在法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取消夜工，禁止使用不满十四岁的童工，禁止使用女工从事有害健康的生产等等。一第570页. 464这封信是一首读谐诗，作者不详。恩格斯的签名是用铅笔写的。一第 572页. ==========第673页========== 659 人名索引 A 义者，律师和政论家，生于马其倾：《社会问题年密》出版人，1891和1893年国 叫德物，恩玛(Ade,Emma1859 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第 1935)一一雏克多·阿德物的妻 197.325、334、390一397页. 子.一第134、250、278、312、428- 阿耳瓦尔特，海尔曼A hlwardt,Her一 428、430、438、470、479.502页. mn1846一1914)一德国政论家和政 :叫德勒，维克多(Adler,.Victor1852 治活动家：帝国国会议员(1892 1918)一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创始人和 1902):反犹太主义小册子《新的揭露. 领导人之一，1889一1895年曾与恩格斯 犹太人的枪的作者.。一第370页。 通信：《工人报》编辑，1889、1891和 问列曼，让(A1 lemane,.Jean1843 1893年国际杜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 193一法国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 表：后为奥地利社会民主党和第二国际 者，职业是印刷工人：巴黎公社委员，公 机会主义派首领之一.一一第5、19、 社被镇压后流放服苦役，1880年遇敖： 21、28、31、116、133-134、138、141、 八十年代为可能派分子：1890年领导同 144、148、166、204、216、250、254、277 可能派断绝关系的半无政府主义的工 280、312、342一345、348、42G一430、 团主义派的“工人社会革命党”：第一次 437-441、468-471、478-479、501一 世界大战期间脱离积极的政治活 503.508.515、518、537页. 动.第101、135、140页. 问尔伯Abet1815-1895)(真名重 阿伦特，保尔Amdt,Paul)一一德国新闻 历山大*马丁A lexandre Martin》一 工作者，九十年代为《前进报》驻巴黎记 法国工人，社会主义者，七月王朝时期 者，布朗基派中央草命委员会委 是一些秘密革命团体的领导人之一， 员.一一第473、474、493页. 1848年为临时政府成员.—一第443 埃斯库罗斯(A ischylos公元前525一 页 456)一一杰出的古希脂刷作家，古典悲 阿尔吉里叫德斯，帕纳吉奥尼斯（保尔） 刷作家。—一第110页. (Argyriades,Panajionis (Paul)1849- 艾里提埃，路易(Heritier,Louis1863一 1901)一法国社会主义者，布阴基主 1898)一瑞士社会主义者，写有许多 ·本卷中凡与思格斯通信者用星花标出。 ==========第674页========== 66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革命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史方面的著 529页. 作。一第515页. 奥艾尔，伊格纳茨Auem,1gnaz1846一 “艾成林，爱德华Aveling Edward1851- 1907)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职业是 189g)一英国社会主义者，作家，政论 按匠：社会民主党领导人之一，多次被 家，《资本论》第一卷英文板译者之： 选为帝国国会议员：后来转到政良主义 1884年起为社会民主联根盟员，后为社 立场.一第180、182.188、525页. 会主义同盟创建人之一，八十年代术至 ·奥本海，麦克斯(Oppenheim 九十年代初为非熟练工人和失业工人 Max》一路德维希·库格曼的内 指众运动的组织者之一，1889、1891和 第.一一第57一59页. 183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马克思的女儿爱琳螂的丈夫。一 奥多尔夫，雅科布A udor,Jacob1835- 第10、12、22、25.26.29、30,33、43、45、 1898》一一德国杜会民主党人，拉萨尔 56.62.65.72-74、994、97、99、101、 分子，职业是机械工人，后为政论家和 130、136、138、149、150、161、162、164、 诗人：曾参加全德工人联合会的创建(1863),任该联合会执行委员会委员： 166、179、189、232、240、241、244、247、 面扬拉萨尔的《德国工人之歌》的作者 248、249、251.252、255、266、267、275 (1864D:1887一1898年为汉堡回声报》 276、278、285、286、289、292、302、309、321、322.326、327.334、335.357、360、 编辑之一.一第87、234页. 361.371、372、407-409、420、422423、 奥尔良王钥一法国王钥(1830一 442-444、448、449、452、455、460、 1848).一一第552.562页. 469-471、475.477、483494、501,510、 奥古斯特一一见倍倍尔，奥古斯特。 519.522.570页. 奥斯特，做根(0 swald..Eugen1826 艾威林夫人一一见马克思一艾威林，爱琳 1912》一德国新间记者，资产阶级民 螂 主主义者，1848一1849年巴登革命运动的参加者：草命失收后流亡英国 爱德—一见伯恩范坦，爱德华。 第244页. 爱德华一一见艾威林，爱德华。 奥市拉克，亚历山大·脚伯尔(How 爱里斯，本杰明Eis,Benjamin)一英国 elaoque.Alexandre -Abel 1843- 社会主义者，1892年议会选举的候选 1896)—法国语言学家、人类学家和 人。一第462页. 政治活动家，激进社会主义者，巴黎市 安岁格鲁伯，路德维希(A nzengruber, 参议会议长，18网9年起为众议院议 Ludwig1839-1889)一一奥地利刷作 员.一第197、215页. 家和小说家，因写有描述奥地利农村生活的现实主义刷作而闯名。一一第 B 373、427页. 巴・杰Balfour,Sper 安许茨，理查(A nschul tz,Richard生于 ©知生于1843年)一一英国企业家，议 1852年)一一德国有机化学家，波思大 会议员(1880一1892)，自由党人：建筑 学教授(1884年起).一第496、497、 公司经理，该公司倒闭(1892)后逃往问 ==========第675页========== 人名索引 661 根廷：1895年被告发，判处十四年苦 十年代为犹太社会主义缝纫工人协会 役。一第548页. 的领导人，后成为犹太复国主义 巴尔特，思斯特·艾米尔·保尔Barh, 者。一第178页. Ernst Emil Paul1858-1922)一德国白恩士，莉迪娅莉希)(Burns.Lydia资产阶级哲学家，社会学家，1890年起 Liz)1827-1878)一爱尔兰女工， 在莱比锡大学任教.一第123、124、 爱尔兰民美解放运动的参加者：思格斯 202页. 的第二个妻子.一第253、299页. ,・科布(Bachofen,Jo- 白恩士，约箱Burns John18581943) hann Jakob1815-1887一杰出的瑞 (水克Jk)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 士历史学家和法学家，《母权论》一书的 八十年代为新工联的领导人之一，伦敦 作者.第110、111、114页. 码头工人罢工(1889的领导者：九十年 巴京斯基，麦克斯Baginski,.Max)一一德 代转到自由派工联主义立场，反对社会 国社会民主党人，属于“青年派”. 主义运动：议会议员(1892年起)，曾任 第423页. 自由党政府中的地方自治事务大臣 巴克斯，厄内斯特·贝尔福特Bax,Er一 (1905一1914)和贸易大臣 nest Belfort18541926)一英国杜会 (19140.—一第97、136.242.243、252、 主义者，历史学家、哲学家和新闻工作 254、384、391、395.399、400、419、458、 者，英国第一批马克思主义宜传家之 462、476、489、506、567-568页. :社会民主联盟左翼的积极活动家： 白拉克，成廉(Bracke W ilhelm1842 社会主义同盟创始人之：1883年起同 1880》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不伦瑞 思格斯保持友好关系：英国社会党创始 克的杜会主义书籍的出版者，社会民主 人(1911》和领袖之一：第一次世界大战 工党（爱森纳赫派）的创始人(1869)和 期间为社会沙文主义者。一一第121、 领导人之一，接近马克思和思格斯：曾 324、356、371、372、399、409、410、419、 进行反对拉萨尔派的斗争，反对社会民 423、522页. 主党内的机会主义分子，但不够彻 巴枯宁，米哈伊尔·亚历山大罗维奇 底。一第32页. (EakyHmI,Mixamn Anckcatponu1814 1876)一一俄国无政府主义者，马克思拜福德，威·Byrd,W)一大不列顺主义的敌人：在第一国际内进行阴谋破 和爱尔兰煤气工人和杂工全国工会财 坏活动，在海牙代表大会(1872)上被开 务委员.一一第567页. 除出国际。一一第179.216页. 班贝尔格尔，雅科布Bamberger,Jakob死 巴雷，路易Baare,L0uis182一1897 于1907年)一一出版者和商人，社会民 一一德国工业家，波洪钢铁公司总经 主党人：1834年起为柏林人民报》（后 理，因漏税和其他不法行为受法庭审 为前进报》)创办人和出版者。一第 判.一第561页. 526页. 巴伦德斯，约瑟夫(Barondess,Joseph班纳，罗伯特(Banner,Robert)一一苏格1867一1928)一一美国社会主义者，九 兰社会主义者，费边社社员，社会民主 ==========第676页========== 66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联盟爱丁堡地方分部的创建人(1882)： 动的后期犯了一系列词和主义性质的 1881年曾请求马克思和恩格斯协助建 错误。一第9、18、21.3一35、37、42. 立苏格兰社会主义政党.一一第443 47、51、52、63一64、70、72、73、80、82 页. 91、108一110、127、133、138、141、144、 班廷，成廉(Banting,Wlan179g- 148、151、154-162、16G-178、180 1878)一英国企业家，因写有《谈肥牌 187、198、204、207一213、216、218 症的公开》(1863年发表，后连出数 220、224一230、233、235、252、254、258、 版)而闻名：他介绍的医治此病的方法 261一265、267、28—286、293-300、 即以其姓命名。一第72页. 308-310、318、320-322、325、326、 保尔一一见拉法格，保尔。 335336、338、340、342、343、346、 贝恩斯，乔治Banes,.G eorges)一一英国保守党人，议会议员(1886一1892)， 348-349、351、352.358.356.358、359. 1892年议会选举的候选人。一一第 368-373.38-384.387-393.403-405. 395页. 415-418.418.421-424、428-432.434. 贝尔Bre》一一法国政治活动家，温和的 435-439.442.446.448-453.458.482.472. 资产阶级共和党人.一第183、192 473-478.479.483.484.486-490.492、498 页. 499.503、508-515.517-520.523、524 贝特曼Bethmann)一美因河畔法兰克 532-538.540-542.549-555,567页. 福的德国银行家。一一第176页. 倍倍尔，弗罗达一一见西蒙，弗困达。 贝赞特，安娜(Besant,Annie1847 ·倍倍尔，尤莉娅(Bebe,Juie1843 1933)一一英国资产阶级激进派政治活 1910》一一奥古斯特·倍倍尔的妻 动家，曾一度参加社会主义运动：八十 子.一第84、91、162.168、187、220 年代是费边社社员和社会民主联盟显 228、265、285、286、298一300、310、320、 员，曾参加组织非熟练工人的工联运 373、384、388、389、392、393、405、416、 动：九十年代税离社会主义运动，1891 423、431、453、478、490、492、512、515、 年起领导伦敦神智学会。一一第81、 520、522-523.537、554页. 149、189、190页. 前曼，玛格羽特(Bonnemains,Mar一 ~倍倍尔，奥古斯特Bebel.August1840一 uerite死于1891年)一一布朗热的情 1913)一德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 妇.一一第165页. 动的杰出活动家，职业是旋工：第一国 崩特(Bunte)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际会员，1867年起为国会议员，德国社 1889年鲁尔矿工罢工的领导人之 会民主党创始人和领袖之一，曾进行反 一。一第371页. 对拉萨尔派的斗争，普法战争时明站在 被乌斯，域康+亨利希(Pes,W ilhelm 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立场，捍卫巴察公 Heinric1862-1937)一一德国作家， 社：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期友和战友：第 社会民主党人(1890年起)，后为修正主 二国际的活动家，在九十年代和二十世 义者：1892年因“悔辱陛下”罪而受 纪初反对改良主义和修正主义：在他活 审.一第283、289页. ==========第677页========== 人名索引 663 毕夫诺瓦尔，伊波利特·弗朗斯瓦·菲利 503-504、53—534、541.542、547, 贝尔Buffenoir,Hippolyte-Fra-cois 549、550、556、557.571页. 一Philibert1847一1928》一一法国政论博维奥，卓万尼(Bowo,G iow anni184一家和作家：七十年代曾为《前进报》撰 1903)一意大利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 稿。一第68页. 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共和党人和反教 俾斯麦，奥托(Bismarck,0tto1815一 权主义者，1876年起为议会议员，那不 1898)一一公爵，普鲁士和德国国家活 物斯的大学教授。一一第273、274、 动家，普鲁士容克的代表：曾任驻彼得 285301、311页. 堡大使(18591862)和驻巴黎大使博伊斯特，安Best,Anna生于1827(1862):普鲁士首相(1862一1872和 年)一一恩格斯的表妹。一第404、 18731890):北德意志联邦首相 432页. (1867一1871)和德意志帝国首相 ·伯恩掐坦，爱德华(Bernstein,Eduard (187一1890)：以反革命的方法实现了 18501932)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德国的统一：工人运动的死敌，1878年 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恩格斯逝世 领布了反社会党人非常法。一一第23、 后，在九十年代后半期从改良主义立场 25、38、69、79、169、193、204、214、224、 公开修正马克思主义：第二国际修正主 248299.305、398、536页. 义的首领之一.一一第10,17、20、43、 波拿巴第三一见拿破仑第三. 56、62、91、97.99、108-109、113、114、 勃拉瓦特斯卡娅，海伦娜·彼得罗夫媒 143、152、159、160、.167、189、190、204、 〔5 RTCKaR，e1 a IleTpaa1831 228、231、232、234、235、239一240、 一1891)（笔名拉达一巴伊a一5a 242一244、249、252、266、296、310、334、 i) 346、357、368、385、398-400、406 一一俄国作家：1873年起桥居纽约：曾 407、425、429、441、444、457、459一462、 在一些国家建立许多神智学会. 472、482、483、520、522、534、538页. 第81页。 怕思施坦，雷吉妹《Bernstein,. 博林一一见恩格斯，海德维希。 Regina)一愛华伯恩妻 博纳德子厨，路易·加布里埃尔·昂勃鲁 子.一第91、97、143、189.231.232、 阿兹Bona4,Louis-一G abriel--Am- 244、334.346、368.385、400、40G一407、 broise1754一1840)一一法国政治活动 424-425、459-461、482、522页. 家和政论家，保皇派，复辟时明的贵族 伯吉斯，约瑟夫(Burgess,.Joseph生于 和教权主义反动派的思想家之 1853年)（笔名奥托利克斯 一。一第480页。 Autoly@us)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 "傅尼埃，沙尔(Bonnier,Charles生于 政良主义者，职业是针织工人：189一 18风年)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者，新间工 1894年为《工人时报》编辑：独立工党创 作者，长期侨居英国（牛津），曾为社会 始人(1893)之一，工党的积极活动 主义报刊撰稿。一第18132、141. 家.一第328.420、435、458、462、 326、334、395.、444、445.、498-500、 472、476、569页. ==========第678页========== 6G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伯利Burleigh)一一1892年议会选举的 1833一1891)一英国新工作者和政 格拉斯哥工人候选人。一一第392 治活动家，资产阶级激进派，《国民改革 页. 者》周刊编辑，曾猛烈攻击马克思和国 伯罗斯，赫怕特Burrows,.Herbert1845 际工人协会一第22、29、33、162 1922)一英国官员，资产阶级激进派， 页。 参加过社会主义运动：社会民主联湿创布莱特，钓翰(Brgh,John181一始人之：八十至九十年代曾参加组织 1889》一英国厂主，资产阶级攻治活 非熟练工人的工联运动。一一第81， 动家，自由贸易派领袖之一和反谷物法 117、118.130、149页. 同盟创始人之：六十年代初起为自由 伯特，托马斯(Burt,Thomas1837 党左现领袖：历任自由党内腳的大 1922)一一英国工联运动活动家，职业 臣.一第382页. 是工：诺森伯兰矿工工会书记，多次 布兰克，鲁道夫B引ank,RudolD-一一恩格 参加国际矿工代表大会，议会议员 斯的亲戚。一第258页. 布朗热，若尔日·厄内斯特·让·玛罗 (1847-1918>,贸易大臣(1892 (Boulanger,G eorge-Ernest-Jean- 1895),奉行自由党玫策.—第350 M arie1837一1891)一一法国将军，政治 页. 日险家，陆军部长(1886一1887)：企图 布阿吉尔贝尔，比埃尔(Boisguillebert,. 依靠反德的复仇主义宜传和政治煽惑 Pierre16461714)一法国经济学 在法国建立自己的军事专政。一一第 家，重农学派的先驱，法国资产阶级古 69、90、165、168、205一206、208一209、 典玫治经济学的创始人。一一第46、 303、323、324、499、536、544、552、553、 305页. 562页. 布拉奇福德，罗伯特Blatch ford,.Rob-ert布劳思，阿道夫(Braun,Adolf18621851一1943)一一英国社会主义者，新 1929》一一德国杜会民主党人，德国和 间工作者：九十年代初曾参如《工人时 奥匈帝国工人运动的活动家：九十年代 报》、《号角报》及其他工人报纸的编辑 为《前进报》编辑和德国、奥地利其他 部工作：著名的抨击性著作《快乐的英 社会民主党报纸的编辑之：写有许多 国》的作者(1892)，他在这一著作中宜 工会运动方面的著作。一一第28、31 传了杜会主义思想：独立工党创始人 页. (1893)和领导人之一，持改良主义观 布劳恐，亨利希Braun,Heinrich1854一 点：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站在沙文主义 1927)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改良主 立场上.一第247页. 义者，新间工作者，新时代》杂志创办 布拉范科，刷尔弗物德Blaschk0,A一 人之一，社会立法和统计学文、《社 丘ed1858一1922)一一德国皮肤科医 会政治中央导报》及其他一些物的编 生，教授：九十年代在新时代》杂志上 辑，帝国国会议员：问道夫·布劳恩之 发表了许多关于社会卫生问题的文 兄.一第483页. 章。一第551页. ·布里萨克，昂利Brissac.Henri1823- 布莱德洛，查理(Bradlaugh,.Charles 1906)一法国社会主义者，盖得派，玫 ==========第679页========== 人名索引 665 治家：巴黎公社委员，公社被镇压后流 1825一1903)一法国资产阶级新闻工 放到新喀里多尼亚岛：1880年大放后回 作者，原系奥地利人：1871年起为时 到法国：法国工人党党员。一第319 报0驻巴黎记者。一第209页. 页。 C 布龙多Blondeau一一法国士兵，玛羽·布龙多的兄第。一第210页. 蔡特金，克拉拉(Zetkin,.Clara1857一 布龙多，玛H(Blondeau,Marie1873或 1933)一德国和国际工人运动的杰出 1874一1891)一法国女工：1891年在 活动家，德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18网1 富尔米市五一节示威游行期间被政府 年起为德国社会民主党党员，《社会民 军枪杀。一第210页. 主党人报》撰稿人：《平等报》编辑 布鲁斯，保尔(Brousse,.Pal1844一 1892一1916)，为反对机会主义和修正 1912一一法田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 主义进行了积极的斗争：在共产国际第 者，职业是医生：巴黎公社的参如者，公 三次代表大会上被选入共产国际执行 社被镇压后流亡国外，追随无政府主义 委员会，并领导执委会的国际妇女书记 者：1879年加入法国工人党，后来是法 处.一一第108、253页. 国社会主义运动机会主义派一可能派的首领和思想家之一.一一第10、 D 62、135、140、146184、242.252.303、 达恩，费里克斯(Dahn,Felix1834 372页. 1912)一一德国资产阶级法学史家和作 布伦坦诺，路德维希·钓瑟夫（路约） 家，写有许多中世纪早期历史方面的著 Brentano,Ludwig Joseph (Lujo) 作。一第50页. 1844一1931)一一德国资产阶级的庸俗经济学家，讲坛社会主义的主要代表之 达维特，迈克尔Davitt,.M ichael184G 一.一第5.6.46,51、54、65.78页. 1906》一爱尔兰草命民主主义者，爱 布洛斯，威廉(Blos w ilhelm1849一 尔兰民族解放运动领袖之：土地同显 1927)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新间工 的组织者(1879)和领袖之一，爱尔兰白 作者和历史学家，1872一1874年为《人 治（地方自治）的拥护者：议会议员 民国家报》编辑之一：1877一1878、 1895一1899)：曾参加英国工人运动，劳工世界》报创办人和编辑(1890一 188一1837、1890一1907年为帝国国会 1891),1893年起为独立工党党 议员，属于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的右 员。一第31.112页. 翼：九十年代为《前进报》编辑之：第 大仲马，亚历山大Dumas pere,A lexar- 次世界大战期间为社会沙文主义者： dre1803-1870)一著名的法国作 1918年十一月革命后为维尔腾堡政府 家.一第427页. 领导人.一第160,510页. 戴鲁累德，保尔Deroulede,Pau1846一 布洛维茨，昂利·若尔日·斯蒂凡·阿道 1914)一法国的反动政治活动家和作 (Blowitz Henri-G eorges 家：曾参加镇压巴黎公社，布朗热运动 Stephan-Adolphe-Opper de 的积极参如者，众议院议员(1889 ==========第680页========== 6G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92.1898).—一第499页. 1889.1891、1893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 ,・巴(T este, Jean-Bap 代表大会代表：后来加入“独立社会 5ste1780一1852)一法国律师和国家 党”.一第464、570页. 活动家，奥尔良党人，历任七月王朝时 德朗克，恩斯特Dronke,Ernst1822一 期的贸易大臣，司法大臣和公共工程大 1891)一德国政论家，最初是“真正的 臣，因贪污舞弊被告发.一第227 社会主义者”，后来是共产主义者同盟 页 盟员和《新莱茵报》编辑之：1848一 戴锥耳埃，普律唐Dervillers,Prudent生 1849年革命以后流亡英国：1850年共 于1849年)一一法国杜会主义运动活 产主义者同盟分裂时拥护马克思和恩 动家，可能派分子，职业是裁缝：巴黎市 格斯：后来脱离政治活动一一第213 参议会参议员(1889)，1893年起为众议 页 院议员，曾代表可能派参加1892年伦德雷范费尔德，尤利乌斯Dresch feld,.敦五一节示成游行。一第334页. uius)一德国医生，1883年起桥居英 :丹尼尔边，尼古拉·弗兰策维奇 国，曼彻斯特欧文斯医学院教没. AHMOIIHOCH,HMKO.IRR中ATCR件 第352.353页. 1844一1918)（笔名尼古拉一逊 德洛里，古斯达夫(Delary,Gustane HNe)一一俄国经济学著作家，八 1857一1923)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者，盖 十至九十年代民粹派思想家之一：曾与 得派，职业是纺织工人：诺尔省社会主 马克思和恩格斯通过多年信：把马克思 义运动和工会运动的积极活动家：利尔 的资本论》第一、二、三卷译成俄文（第 市长(1896一1904)，1902年起为众议院 一卷是和格·亚·洛帕廷合译 议员。一一第168页. 的).一一第139、142143.193-196、 ・夫(De Maistre 304一308、362一367、464一468页. J0sepb1753-1821)一一法国作家，保 但丁·叫利格埃里(Dante Alighieri 皇党人，贵族和教权主义反动派的思想 1265一1321)一一伟大的意大利诗 家之一，十八世纪末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死敌。一—一第480页. 人。一第145页. 德布林，艾米尔D oblin,Emi1853 德穆特，海伦琳衡，尼姆)(Demuth,Helene (Lenchen,Nim)1823-1890)- 1918)一德国工人运动活动家，1891 马克思家的女佣和忠实的朋友：马克思 年柏林排字工人罢工的领导者之一，德 逝世后住在恩格斯家.一第2227、 国印别工人工会主席(188g 130.131.302、357.523页. 1918》.—一第242页. 德，西安・克Depasse,Lh 德布南Debenham)一一伦敦的一个摄能 cien-Hector1843-1911)一一法国玫 师。一第14、76页。 论家和作家，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党 德尔克律兹，阿尔弗勒德Delcluz照，Alfred 人：巴黎市参议会参议员(1881、1884和 1857一1923)一法国社会主义者，曾 1887),1891年为诺尔省参加众议院选 在知来市建立工人党组织(1882)： 举的政府方面的侯选人。一一第183、 ==========第681页========== 人名索引 667 192.196.204页. 页. ・希・(Dietz Jo- 杜西 见马克思一艾威林，爱琳娜。 hannHeinrich W ilhelm 1843-1922)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社会民 E 主党出板社创办人，1881年起为帝国田 ・卡(Engels 会议员.一第921.36、41.107、108、 Elisabeth Franziska 1797-1873)- 120、121、133、168.188216、247、254、 恩格斯的母亲。一第412、413页。 264、279、280、284.285.312、330-333、 恩格斯，恩玛(Engels.Emma生于1834 337、342、357、369、376434、437、438、 534.535、538.551页. 年》一一思格斯的弟弟海尔曼·恩格斯 ,・Dilke,Charles 的妻子.一一第258、272.277、398、414 W entw0rh1843一1911)一英国玫治 页. 活动家和作家，共和主义者，自由党激 恐格斯，海德雏希(Engels,.Hedwig 进派的首领之一，议会议员：曾任外 1830一1904)（夫姓博林Boe1ing一 交副大臣(1880一1882)，地方自治 恩格斯的妹妹。一第258、271页. 事务大臣(18821885).一第212、 ·恩格斯，海尔曼(Engels,Hermann 372页. 1822一1905)一一恩格斯的弟弟，巴门 迪斯累里，本杰明，贝肯斯菲尔德伯爵 的工厂主，恩格耳斯基尔亨的做门一恩 Disraeli.Benjamin,Earl of Bea-cons 格斯公司的股东.一一第257一259. ed18041881)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 271一273277、397-398、414、417页. 和作家，十九世纪下半叶为保守党领恩格斯，鲁道夫Engels,.Rudolf183一袖，曾任内阁首相(1868和1874一 1903》一一恩格斯的弟弟，巴门的工厂 1880).一第296.382页. 主，恩格耳斯基尔亨的欧门一恩格斯公 杜克一凯西，阿尔伯(Duc-Quercy,A一 司的股东.一一第257.258、417页. bt生于1856年)一法国工人运动 恩斯特一雷·伯恩塘坦第一次结婚生 和社会主义运动活动家，新闯工作者， 的儿子.一一第424、425页. 工人党创始人(1879)之一，积极参加 恩斯特，保尔Erms纯，Pau1866一1933) 1885.1886和1892年的大罢工：第一次 德国政论家，批评家和刷作家：八 世界大战前为《人道报》编辑部秘书，战 十年代术加入杜会民主党，“青年派”领 争期间成为社会沙文主义者。一第 袖之一：《柏林人民论坛》报编辑：1891 129页. 年被开除出社会民主党：后来归附法西 杜梅，让·巴蒂斯特Duma,Je一Bap- 斯主义.一一第11、120、456页. ie生于1841年)一一法国机械工人，1871年领导克列索公杜：判处流放后逃 F 往瑞士：大救后回到法国：1887年起为 法尔曼，被得(Fireman,.Peter生于18G3 巴察市参议会参议员，1889年起为众议 年)一美国化学家，生于俄国，后迁居 院议员，可能派分子.一一第101,239 德国：写有一篇关于平均利润率的文 ==========第682页========== 66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章。一第241、454页. 是矿工，矿工工联的领袖之一，议会议 #方土齐，罗木亚尔多(Fantuzzi,Ro 员(185年起)：工联代表大会议会委 mualdo)一一意大利出版商弗拉米尼奥 员会书记(1890一1894)：自由主义 ·方土齐的兄第。一第66.67、330 工人玫策的拥护者。一一第350 页. 458.503页. 菲尔德，叫瑟(Field,.Arthur生于1869福尔马尔，格奥尔格·亨利希Noma,年)一英国社会主文者，新闻工作者， Georg Heinrich1850-1922)一德国 社会民主联盟员。一一第117118 社会民主党人，德国杜会民主党机会主 130页. 义，改良主义派首领之一：社会民主党 菲洛斯特拉特Philost如atos170左右一 人报》编辑(1879一1880)：多次当选为 245)一一希腈雄辩家，诡辩学派哲学家 德意志帝国国会议员和巴伐利亚邦议 和作家.—一第427页. 会议员：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为杜会沙 费里，茹尔·弗朗斯瓦·卡米尔Fery, 文主义者.一第121、130、132、159、 Jules-Francois-Camille 1832- 180、182、188、198.210、215、404、444、 1893)一一法国律师，政论家和政治活 474、511、512、534页. 动家，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领袖之 福格特，钓翰·古斯达夫Wogt,Johann 一：国防政府成员，巴黎市长(1870一 Gustarv1843-1912以后)一德国哲 1871),积极镇压革命运动，内阁总理 学家，唯物主义者，写有许多自然科学 (1890-1881和18831885)，奉行积 方面的著作。一一第127一128页. 槛的殖民主义政策。一第99页. 福斯特(Foster)一一英国工，工联格拉 费鲁耳，约瑟夫·安都品·厄内斯特 斯哥代表大会(1892)代表，旧的保守的 (Ferroul,.Joseph-Anto血e一Ernest 工联的代表人物。一一第463页. 1853一1921)一一法国社会党人，职业福斯特，雷切尔Foster,R achel)-一美国是医生：1888年起为众议院议员，1889 女社会活动家，争取妇女迭举权全国协 和1891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 会书记.一一第179页. 代表.一一第287页. 弗赖贝格尔，路德锥希Freyberger,Lud 费舍，理查(Fischer,Richard1855- wg)一一奥地利医生，1894年同路易莎 1926)一一德国杜会民主党人，新间工 ·考茨基结婚。一第505页. 作者，职业是排字工人：党的执行委员会书记(1890一1893)，国会议员 弗兰茨一钓恶夫一世Franz-Joseph】 (1893-1926).一第1823.41、50、 1830-1916》一一奥地利皇帝(1848 50、90、91、127、180、182、183、188、477、 19160.一一第173.500页. 525、537页. 弗兰克尔，列奥(Frankel,Lo1844一 费舍，茵卡Fischer,lnka)一理查·费 1896)一匈牙利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 舍的女儿.一第522.523页. 运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首饰匠：巴 芬成克，查理(FenW ick,Charles1850 黎公社委员，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1918)一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 187一1872)，匈牙利全国工人党创始 ==========第683页========== 人名索引 669 人之一，1891年因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 为巴拿马舞弊案件的参加者被揭发后， 大会代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战 被迫税离积极的政治活动。一第239 友。一第77一78页. 页. 弗需西讷，沙尔·路易·德·索耳斯·德 *符卢勃列夫斯基，瓦列里W roblewski, (Freycinet.Charles-Louis de Saul- W alery1836-1908)一一波兰和国际 08sde1828一1923)—一法国国家活动 草命运动的活动家，革命民主主义者， 家和外交家，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党人：历任部长，内阁总里(1879一1830、 1863一1864年波兰解放起义领导人之 1882.1886.1890-1892):1892年由于 一，巴黎公社的将军：第一国际总委员 巴拿马舞弊案件的揭发名誉扫地可被 会委员和波兰通讯书记(187一1872)， 迫辞职并暂时脱离积极的政治活 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积极参加反 动.一第168.208、215.488页. 对巴枯宁派的斗争：七十年代术，在瑞 弗累克勒斯，斐迪南(Fleckles,Ferdi-- 士同波兰流亡者接近：1880年大枚后回 nand约死于1894年》一一德国医生，在 到法国，同马克思和恩格斯保持联 卡尔斯巴德行医，同马克思相识第321页. 系.一第6375-76.265.266页. 弗里德里希二世"大帝")(FriedrichI 富尔德，阿希尔(Fould,Ache1800- (der GroBe)17121786)一一普鲁士 1867)一法国银行家和国家活动家， 国王(1740-1786).一第89.310、 奥尔良党人，后为波拿巴主义者： 398页. 1849一1867年曾屡次担任财攻大臣，国 弗吕格，爱德华·弗里德里希·威廉 务大臣和皇廷事务大臣(1852一 (Pfluger,Eduard Friedrich W ilhelm 1860).—一第227页. 1828一1910)一德国生理学家，1859富拉顷，钓翰(Fullarton,John1780-年起为波恩大学教没，因写有关于肌肉 1849》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写 和神经系统生理作用的著作而闻 过一些有关货币流通和信贷问题的著 名.一第529页. 作，货币数量论的反对者。一一第455 弗罗梅，卡尔·弗兰茨·埃贡Frohme,. 页 Kar1 FranzEgon1850-1933)一德国 富兰克林，本杰明(Franklin,Benjamin 工人运动活动家，政论家，七十年代是 1706一1790)一杰出的美国攻治活动 拉萨尔分子，后为德国社会民主党机会 家和外交家，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北 主文派首领之一，1881年起是帝国国会 美独立战争的参加者：大学者，物理学 家和经济学家。一第46页。 议员，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第510页. G 弗洛凯，沙尔·托马Floquet,Charles- 盖得，茹尔(Guesde,Jules1845-1922) Thomas1828一1896》一法国国家活 (真名巴集耳，马蒂约Basile 动家，资产阶级激进派：众议皖议员 Mathie一法国和国际工人运动的 (187G一1893)，曾多次当选为众议皖议 著名活动家：初期是资产阶级共和党 长，内阁总理(1888一1889)：1892年作 人，七十年代前半明追随无政府主义 ==========第684页========== 67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者：后为法国工人党创始人1879)之一热，・(G ranger,Er和马克思主义思想在法国的宣传者：好 nest Henri生于1844年)一一法国杜会 些年是法国社会主义运动革命派的领 主义者，布朗基主义者，新闻工作者：巴 导人，曾同机会主义进行斗争：第一次 黎公社参加者，公社被镇压后流亡英 世界大战期间为社会沙文主义 国：大故后回到法国，参加布朗热运动， 者.一第20、32.62.101、132.185、 1889年起为众议院议员.一一第303、 323、325、346、354、401、435、445、474、 324页. 487、498、499、503、550页. 格需利希，海尔曼(Greulich,Hermann 盖泽尔，布鲁诺(Geiser,Brun01846一 1842一1925》一一德国装订工人：1867 1898)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政论家， 年起为第一国际瑞士支部委员之一， 《新世界》杂志编辑，188一1887年为帝 《哨兵报》的创办人和编辑(1869 国国会议员：属于杜会民主党国会党团 1880):瑞士社会民主党创始人(1888) 的右翼：威·李卜克内西的女娇. 之一，为该党右翼的领袖，第二国际改 第105144.160.182、234、263页. 良派领袖之一.一一第420、422、432 承德，约箱·沃尔弗干格Goethe,Johann 页. W ol fgang1749-1832)一一伟大的德 格里伦贝格尔，卡尔G rillenberger,Karl 国作家和思想家.一一第291页. 1848一1897)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格奥尔格(G0rg18321904)一萨克 工人，后为政论家：1881年起为帝国国 森亲王，德国元帅，曾参加普法战争，萨 会议员：属于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机会主 克森国王(1902-1904).一第264、 义派.一一第108页。 267页. 格林伍德Greenwood》一一英国工人运动 ・(Gladstone 活动家，1891年为玻璃工人工会书记， W illiam E wart1809-1898)一英国 1893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 国家活动家，托利党人，后为皮尔分子， 表.一第230页. 十九世纪下半叶是自由党领袖之一！曾 龚帕斯，赛米尔Gompers,.Samuel1850- 任财政大臣(1852-1855和1859一 1924》一美国工会运动活动家，美国劳工联合会创始人之一，182年起为该 1866)和首相(1868一1874、1880 联合会主席：奉行同资产阶级进行阶级 1885.1886、18921894).一第78、 合作的政策。一第16、135、247、 136、139、155、295296.382.383、386、 567-568页. 390、391.394、399、400、407、428、438 龚觚尔特，爱德华Gumpert,Eduard死于 页。 1893年)一曼彻斯特的德国医生，马 格兰维耳伯爵，乔治·鲁森一高尔Grn 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之一。一第61、 ville George Leveson Gower 68、341、342、346、347、352359、361、 1815一1891)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样 370.377-379.393、411.501页. 格党人，后为自由党领袖之一普法战古膝塔格Guttentag)一柏林一家出版争时期为外交大臣。一一第212页. 社.一第201页. ==========第685页========== 人名索引 671 果里，彼得罗(Gori,Pietro1867一 国杜会主义工人党党员，180年作为无 1911)一一意大利律师和诗人，无政府 政府主义者被开除出党.一一第22、28 主义者：共产党宣言》第一个意大利文 页. 版的译者(1891)，他以无政府主义观点 海德费尔德，爽斯卡尔(Heidfeld,Os 为该版写了序言。一第66页. ca)一利物浦的一个德国商人。一第213页. H 海德门，亨利·迈尔斯Hyndman,Hery 哈茨费尔特怕爵夫人，索菲娅(Hatz Myes18421921)一英国社会主 feldt.Sophie.Grfin von 1805 义者，改良主义者，民主联盟的创始人 1881)一一拉萨尔的用友和信徒. 18g1)和领袖，该联盟于1884年改组 第37页. 为杜会民主联盟：他在工人运动中实行 哈德进一英国的一家肥皂公司. 机会主义和宗派主义的路线，后为英国 第462页. 社会党领袖之一，1916年因进行有利于 (Hardie,James K eir 帝国主义战争的宜传被开除出 185G一1915)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 党.一第10、26、29.30、43、45.61、 家，改良主义者，职业是矿工，后为政论 62、67、68、73、74、81、94、106、117、121、 家，苏格兰工党创始人(1888)和领袖， 130、132、135、136、140、144、149、150、 独立工党创始人(1893)和领袖，工党的 154、162、164、166、188、242.252、254. 积极活动家。一一第297、383、384、 255、287、302、303、309、371、372、399、409、453、459、461、462、470、474、475、 386、391、394、399、400、419、458、462、 511.570页. 472、476、489页。 ・希(Haller,Carl Lud 海德维希—一见恩格斯，海德雏希。 wi81768一1854)一瑞士法学家和历 海尔茨，科尼利乌斯(Herz Cornelius)一法国企业家和交易所经 史学家，农奴制度和专制制度的辩护人.一第480页. 纪人，原系德国人，巴拿马运河公司主要参加者之一。一第562页. ・利安(Harney, G eorge Ju- 海涅，亨利希(Heine,Heinric1797- Lian1817一1897)一著名的英国工人 1856)一伟大的德国草命诗人. 运动革命活动家，宪章派左现领袖之许多宪章派刊物的编辑，1862年至 第426、542页. 188g年曾数度住在美国：第一国际会 意成耳，乔治(Howell,.Gearge1833一 员：同马克思和思格斯保持友好联 1910》一一英国工联改良派首领之一， 系.一第100、103、119、122、249、 职业是泥水匠：前宪章主义者，第一国 251、277、304页. 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一1869)，工联不 哈赛尔曼，威廉Hasselmann,w ilhelm生 列顺代表大会议会委员会书记(1871一 于1844年)一拉萨尔派全德工人联 1875),议会议员(1885一1895). 合会领导人之一，187一1875年为新 第447页. 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1875年起为德赫克鈉，亨利希(Herkner,Heinrich ==========第686页========== 67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63一1932)一一德国资产阶级庸俗经 工人运动活动家，1891年为大不列顺和 济学家，讲坛社会主义代表之一。 爱尔兰煤气工人和杂工全国工会耐书 第78.262页. 记.一第567页. 赫普纳，叫道夫(Hepner,Adolf184G一 华金生，威·W atkinsor.W.》一一英国 1923)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人民国 工人运动活动家，1891年为大不列顺和 家报》编辑之一，第一国际海牙代表大 爱尔兰煤气工人和杂工全国工会主 会(1872)代表：后侨居美国：第一次世 席.一第567页. 界大战期间持社会沙文主义立霍尔，莱昂纳德Hall,Leonard生于18G6场。一第436页. 年》一一英国社会主义者，工人，后为新 贺雷西（昆图斯·贺雷西·弗拉克） 间工作者，社会民主联盟盟员，后为独 (Quintus Horatius Flaccus公元前65 立工党党员：1892年为索尔福议会选举 8)一杰出的罗马诗人。一第123、 的候选人。一第391.395页. 247页. 霍赫居尔特耳Hochgurtel)一一德国工 黑格尔，乔治·威廉·弗里德里希H一 人，桥居伦敦.一一第423页. gel,Georg W ilhelm Friedrich 1770- 霍吉斯金，托马斯(Hodgskin,Thomas 1831)一一德国古典哲学最大的代表， 1787一1869)一英国经济学家和政论 客观唯心主义者，最全面地研究了唯心 家：他从空想社会主义的立场出发捍卫 主义辩证法：德国资产阶级思想 无产阶级的利益和批判资本主义，并利 家.一第123.124、201.202.203.270 用李嘉阁的理论来论证社会主 页 义.一第288页. *亨克尔，卡尔(Henckel山，Karl1864 霍姓斯，戴维(Holmes.David1843一 1929)一德国革命诗人：同社会主义 1906》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纺织 运动有过联系，他在作品中描述了无产 工人联合会主席(1884一1906)，工联格 者的生活，揭露了资产阶级社会的种种 拉斯哥代表大会(1892年)代表，旧的保 弊病：进步的草命诗歌集《自由书》 守的工联的代表人物。一第460、463 (1893)的编者。一第563页. 页 恒宁格，列奥波特(Henning,Leopold J 1791一1866)一一德国哲学家，黑格尔 的信徒：柏林大学教投(1825年起)，黑吉尔斯，尼古拉·卡尔洛维奇(e,格尔全集第一版出版者之一。一一 TuHona Kapnon41820一1895)—一俄 202页. 国外交家，驻德黑兰(1863年起)、伯尔 胡登，乌尔利希·冯Hutten,UIrich von 尼(1869年起)、斯德哥尔摩(1872年 1489一1523)一一德国人道主义诗人， 起)公使：外交副大臣(1875一 宗教改革的拥护者，德国骑士等级思想 1882):外交大臣(1882- 家之一，15221523年骑士起义的参加 18950.一第212页. 者。一第148.301页. 古物斯，斐迪南G illes,,Ferdinand约生于 ・Ward,W.H.)—英国 1856年)一一德国新闻工作者，社会民 ==========第687页========== 人名索引 673 主党人，1886年迁往伦敦，为《伦敦工人 加利阿尼，斐迪南多Galiani,Ferdi-nan- 报》提稿，参加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 d01728一1787)一意大利资产阶级经 义教育协会，1892年被揭露是鉴探，被 济学家，重农学派学说的批评者：他断 开除出协会。一一第149、150、154、 言物的价值是由它的有用性决定的，同 161、162.164、166.184、188、189.210、 时也对商品和货币的本性做了许多正 228、241、242、252.254、263、265、303、 确的猜测。一第46页。 309、372、409、430、501.511页. 加特曼，列甫·尼古拉也锥奇rru, 吉罗一特龙，阿列克西斯Giraud-Te 1 B Htconse591850—1908)一俄国 lon,A1exis生于1839年)一一在日内瓦 草命家，民粹派，1879年参加“民意党” 任历史教授，写有许多原始社会史方面 反对亚历山大二世的一次恐施活动，事 的著作。一第101、102.111页. 后流亡法国，后迁英国，1881年又迁美 吉约姆-沙克，盖尔特鲁黛Guillaume 国.一一第290页. Schack,Gertrud1845一1903》一一沙克 杰维尔，加布里埃尔(Dev ille,,Gabriel 伯厨夫人的女儿，德国社会主义者，德 1854一1940》一法国社会党人，法国 国女工运动活动家。一一第161、374 工人党的积极活动家，政论家，写有《资 页. 本论》第一卷浅释以及许多哲学、经济 济博耳德，路德维希(Siebold, 学和历史著作：二十世纪初脱离工人运 Ludwig》.一一德国化学家，九十年代在 动。一一第2杰文斯，威廉·斯坦利 曼初斯特生活和工作，卡·肖莱马的遗 Jevons,W illiam Stanley 1835- 嘱执行人.一一第355、378、379、394、 1882)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哲 497页. 学家，唐俗攻治经济学数学派代表人 济格尔，奥古斯特(Siegel,A ugust 物。一第455、484页. 185G一1936)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金克尔，哥特弗利德(K inkel,.Gottfried 职业是矿工：八十年代是积极的工会活 1815一1882)一一德国诗人和政论家， 动家，德国工工会组织者之一：1891 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9年巴登 年因道受迫害被迫流亡英国，在邦里居 普法尔茨起义的参加者：被普鲁士法庭 住了二十余年，曾参加苏格兰矿工的罢 判处无期徒刑，1850年越狱逃电，流亡 工运动：英国和国际矿工代表大会代 英国：在伦敦的小资产阶级流亡者的领 表。一第297、298、350-351、369、 袖之一，反对马克思和思格斯。 一第 371、405页. 374页. 加里被第，朱泽培(Garibaldi,Giuseppe 金克尔，钓翰博Kinkel,.Johanna1810一 1807一1882)一一意大利革命家，民主 1858)(父姓莫克尔M ockel)一德国 主义者，意大利民族解放运动的领袖： 女作家，哥特弗利德·金克尔之 五十至六十年代领导意大利人民争取 妻。一第374页. 民族解放和国家统一的斗争：1860年领 居林(Culine生于1849年)一一法国社会 导向南意大利的草命进军：反奥地利战 党人，富尔米社会主义组织的书记： 争的参加者〔1848一1849、1859、 1891年在杜埃受审，被判处六年徒 1866).一一第173、225页. 刑。一一第131页. ==========第688页========== 67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K 玛・・萨迪Carnot Marie-Franibis Sadi 1837 卡布鲁柯夫，尼古拉·叫列克谢也维奇 1894》一一法国国家活动家，温和的资 (KsSmyOB.ISINX i AnEKDcCEMu 1849- 产阶级共和党人，历任部长：共和国总 1919)一一俄国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 统(1887-1894).一第168、215、 民粹派：莫斯科大学教授：写有许多经 503一504、553页. 济学和统计学著作：莫斯科省地方自治 卡普里维，列奥(Caprivi,Leo183一 局统计处主任，在他领导下编辑了《莫 1899》一一伯爵，德国国家活动家和军 斯科省统计资料工编》.—一第368 事活动家，将军，德意志帝国首相 页。 (1890-1894).一一第182、292、388、 卡恩，问伯拉罕(Cahan,.Abraham1860一 512页. 1951)一一美国社会主义者，俄国侨民， 卡托（老卡托）（马可·波尔齐乌斯·卡 纽约犹太工人报编辑，1891年国际社会 托)Marcus Porcius Cato Major公元 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写有许多关于 前234一149)一罗马政治活动家和作 美国犹太桥民生活方面的著作。一一 家，贵族特权的维护者：公元前184年 卡尔施塔特，安得列叫斯·鲁道夫 被选为监察官，相传他监察极为严 (Karl-stadt,Andreas Rudolf 1480- 格。一第549页. 1541)真姓博登施坦Bodenstein) 凯蒂一雷·怕恩塘坦第一次结婚生的 德国神学家，宗教改草运动活动 女儿.一第240、459、462页. 家.一第260页. 凯利一成士涅威茨基夫人，弗洛伦斯 卡雷Care)一巴察一家出版社的所有 (Kelley -W ischnewetzky,Florence 者。一第112页. 1859一1932)一一关国社会主义者，后 卡雷舍夫，尼古拉·亚历山大罗维奇 为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曾将恩格斯的 (路IehH4w0 AJeKCaFULpOBM4 《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译成英文：拉 1855一1905)一一俄国经济学家，统计 扎尔·成士涅威茨基的前妻。一一第 学家和社会活动家，尤里也夫塔尔图) 163、179、189、328.370、375页. 大学教授(189一1893)和莫斯科农学 康德，伊曼努尔Kant,1 nmanuel1724 院教授(18951904)：写有许多经济学 1804》一德国古典哲学创始人，唯心 和统计学方面的著作：这些著作带有自 主义者，德国资产阶级思想家：也以自 由民粹派的观点。一第368页. 然科学方面的著作闻名。一第202页。 ・・(Calonne 康拉德，约翰奈斯(Conrad,Johannes Charles Alexandre de 1734 1839一1915)一德国货产阶级经济学 1802)一一法国国家活动家，财政总稻 家，教授，《杜会政治科学手册(1889 核(17831787)，十八世纪术法国资产 1894)》、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以及其 阶级革命时期是反革命流亡分子的领 他经济和统计汇编的出版人。一一第 袖之一.一第367页. 153页. ==========第689页========== 人名索引 675 康纳Comr)一一英国工联格拉斯哥代 23、44、50、51、57、6一63.69.7678 表大会(1892)代表，旧的保守的工联的 80、91、92.97、100、102、103、106.113 代表人物.一第464页. 117、126、130、131、133、134、138、142、 康普夫麦尔，保尔(K amp ffmeye,Paul 143、149、150、154、159、161一163、165、 18641945)一一德国新闻工作者：八 166、168、169、173、174、178、189、192、 十年代术如入社会民主党，九十年代初 196、204、206、212、217、220、228、232 为“青年派”领袖之一：后为修正主义分 239、244、246、247、250、252、255、265 子.一第456页. 267、274、279、280、284、287、292、298、 考茨基，费里克斯K autsky,Felix》一一卡 300、304、310、312.313、317、318、320 尔·考茨基的第二个妻子生的儿 322、325、326、334-336、339-340 子.一第34、243页. 考茨基，卡尔(K autsk,Karl1854一 342、346、349、351.354、356、358、362、 1938)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新时 370375、381、384-386、388、389 代杂志编辑：马克思主义的叛徒，第二 392、396、400、403、404、406、407、412、 国际修正主义的首领之一。一第5一 416、421,422、427、429、432435、437.438、446、450、453、459、461、468一471、 6、9-10、20-22、28、3—41、46、50 473、475、478、479、490、492、495、497、 53、64一65、70-71、78一82、107110、113-114.119-122、15-154、159 502、505、507、508、509、512、514一516、 175-177、180、182、189-190、233 519-522、524、526、530、537、543.545、 236、240-243、247、253-256、260- 549、557、563、572页. 261、287-289.、310-313、326-328、 考茨基，路易莎K autsky,Luis阳1864 339-340.357、359-361、373-377、 1944)(父姓龙遮佩尔格R1s即r一 384387.418-420、423、429、430、 8)一一奥地利社会主义者，卡尔·考茨基的第二个妻子.一一第34、243、 44-445.457-459、461、47-472、 255.340、375页. 475.478、479.482484、512.534、 考茨基，敏鄉(Kautsky,Mina1837一 538-540.555页. 1912)一德国女作家，写有许多社会 考茨基，卡尔K autsky,Karl)一一卡尔· 题材的小说：卡尔·考茨基的母 考茨基的第二个妻子生的儿子. 亲。一第375、385页. 第255页. 柯尔培尔，让·巴蒂斯特Colbert.Jear一 考茨基，路易莎K autsky,Loui5e1860一 Baptiste1619一1683)一法国国家活 1950)(父娃范特情塞尔S女asser,.第二 动家，财政总稽核，实行有利于巩固君 个丈夫姓弗赖贝格尔Freyberger)一一 主专制政体的重商主义政策。一一第 奥地利杜会主义者，1890年起担任恩格 305、363页. 斯的秘书：《女工报》编辑部成员，1891柯伦，皮特(Curran,Pete1860一和1893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 1910》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新工 代表：卡尔·考茨基的第一个妻 联的领袖之一，曾参加独立工党的创建 子.一第3、4、8、13、15、17、20、22、 (1893》.一一第334页. ==========第690页========== 67G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柯瓦列夫斯基，马克西姆·马克西莫维奇 反动的国家活动家，属保守党，帝国国 KoRamenckMIt,Maiccsry 会议员(188一1888)，1894一1895年为 1851一1916)一一俄国社会学家，历史 普鲁士内务大臣：实行迫害社会民主党 学家，民族志学家和法学家：资产阶级 的政策。一一第262页. 自由派政治活动家：写有许多原始公社 克勒普遮，菲力浦K lepsch,Philipp》一 制度史方面的著作。一第27、457、 卡尔·肖莱马的遗嘱执行人之 483页. 一.一第355、378一380、497页. 科布颠，理查(Cobden,Richard1804一 克物泽耳Croesel)一侨居伦敦的德田 1865)一一英国工厂主，资产阶级政治 桥民，英国社会主义运动的参加者，反 活动家，自由贸易派领袖之一，反谷物 对海德门.一第252、430页. 法同盟创始人之一，议会议员。一一第克物泽耳(Croesel)一克物泽耳的妻382页. 子。一第430页. 科克，保尔·德Kock,Pade1794左右 默，・耳(Cremer,W il- 一1871)一法国资产阶级作家，著有 1 am Randall1838-1908)一英国工 些轻浮小说。一第111页. 联主义运动和资产阶级和平主义运动 *克拉夫钦斯基，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 的活动家，改良主义者：木工和细木工 KPRBIHHCKH H,Cepr M MHXa H mOFOT 联合协会创建人(1860)之一：1864年9 1851一1895)（笔名斯捷普尼亚克CTc)一一俄国作家和政论家，七十 月28日第一国际成立大会的参加者， 年代草命的民粹派著名活动家：1878年 国际总委员会委员和总书记(1864一 在彼得堡对宪兵长官进行了一次恐怖 1866):反对革命策略：后为白由党议会 行动，事后流亡国外：1884年起住在英 议员(1885-1895和1900- 国同恩格斯和爱琳媒·马克思艾威 1908).一一第447页. 林有过联系。一一第49,334、468、469、 克列孟梭，若尔日·本礼曼(Clemen一 502、508、516、545页. ceau,Georges Benjamin 1841 克拉夫钦斯卡娅，范尼·马尔柯夫娜 1929)一法国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和 (KpAFHIGICHAS,DAHHH MApKOBE 1853 政论家，八十年代起为激进党领袖：《正 右一1945)一七十年代民粹主义运动 义报》创办人：内阁总理(190G一1909和 1917一1920)，奉行帝国主义攻 的参加者：谢·米·克拉夫钦斯基的妻 策。一一第99、197、206、209页. 子.一第508.516、545页. 克罗弗德，艾米莉(Grawford,.Emily 克拉伦斯，阿伯特·雏克多·克里斯提安 1831一1915)一一英国女新闻工作者， ·爱德华(Clarence.Albert Victor 巴黎好儿家英国报纸的记者。一一第 Christian Edward18641892)一公 144、205、548页. 厨，英国女王维多利亚的孙子。一第 ・(Cluseret, 266页. Gustav e-Pau18231900)一法国 ・提斯(K oller 政治活动家，第一国际会员，迫随巴枯 Ernst Matthias184一1928)一德国 宁派，里昂和马赛草命起义(1870)的参 ==========第691页========== 人名索引 677 加者，巴黎公社委员，公社被镇压后流 子.一第485、491页. 亡国外：大放后回到法国，1888年起为 库格曼，路德维希K ugelmann,Lud- 众议院议员，社会党人：1889年国际社 wig1830-1902》一一德国医生，德田 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第556 1848一1849年草命的参加者，第一因际 页。 会员：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用友。 克奈普，塞巴斯提安K neipp,Se电astian 第445-446、473-475、484485.491 1821一1897)一德国教士，新水疗法 页. 的发明者。一一第551页. 库奈尔特，弗里茨Kunert,Fritz1850- 克尼斯，卡尔(K nies,.Karl182一 1932)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新闯工 1898一德国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 作者：八十至九十年代为一些社会民主 家，反对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 党报纸的编辑，《前进报多编辑之一 学。一第455页. (1894一1917)，1890年起多次当选为帝 肯宁安一格莱安(Cunninghame-Gra一 国国会议员，党的爱尔福特代表大会 ham)一罗·邦·肯宁安一格莱安的 (1891)代表：1917年起为德国独立社会 妻子.一第334页. 党党员，后脱离政治活动。一一第182 肯宁安一格莱安，罗伯特·邦廷Cu一 页。 ninghame-Graham Robert Bontine 库诺夫，亨利希·成廉·卡尔Cuno 1852一1936)一一英国作家，贵族出身， Heinrich W ilhelm Karl 1862- 八十至九十年代参加工人运动和社会 1936》一一德因社会民主党人，历史学 主义运动，议会议员，1889年国际社会 家，社会学家和民族志学家：八十至九 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后为苏格兰民 十年代接近马克思主义者：后为修正主 族运动活动家.一一第94、97、100、 义者，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为社会沙文 297、392.395、568页. 主义者.一第79、107、288页. 孔斯且，让·安都昂·厄内斯特(Cams 奎尔奇，哈利(Quelch,Harry1858一 tans,Jean-Antoine-Ernest 1833- 1913》一一英国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 1913)一一法国国家活动家，温和的资 家，新工联和英国杜会主义者左现领袖 产阶级共和党人：内政部长(1880一 之一，对英国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和 1881.1889一1892)，实行残酷镇压工人 自由主义工人政策进行过斗争，支持第 二国际各党的左派：1891和1893年国 运动的政策。一第9、10,19,20、99、 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 100、126、131、146、168169、173、204、 第372、460页. 205.207一209、214、215、280、290、291、552、562页. L 库格曼，弗兰契斯卡(K ugelmann, Franziska》一一路德维希·库格曼的女 拉布里埃尔，若尔日(Labruyere,Geor一 儿一第485.491页. 一一法国新闻工作者，《人民呼声 库格曼，盖尔特鲁紫Kugelmann,Ger一 报》撰稿人，八十年代求为布朗热分 trud》一一路德维希·库格曼的妻 子.一一第10页. ==========第692页========== 67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拉布里奥拉，安东尼奥Labriola,A 62、68-70、78、9297、100、103、107, toni01843-1904)-意大利哲学家 110-113、118、119、125-133、138 和政论家，意大利的第一批马克思主义 141、164166、168、173一174、177 宣传者之一.—一第41.115.235.260、 178、185、190192、197、198、201、 329页. 204-207、218、22-224.229、230、 拉布谢尔，亨利(Labouchere,.Hery 236-239、246、248一253、265一267、 1831一1912)一一英国资产阶级政治活 286、287、300—304、317-318、322 动家，外交家和新闻工作者，白由党人， 326、333-335、336.340.346、348 议会议员，原系法国人：六十年代术起 349、356-358、393-396、403、41— 为《每日新闻》的所有者之一。一第 412、43一433、44G一449、452、473、 242.372页。 492-495、505、50G-507、514、521. *拉法格，保尔(Lafr8 ue Pau1842一 534、542545、547-549、57一572页. 1911)一国际工人运动和法因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杰出的马克思主义宜 夫，・罗奇Taupon 传家：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法国工 eTBp41823一1900)一一俄国社 人党的创建人(1879)之一：《杜会主义 会学家和政论家，民粹派思想家之一， 者报》编辑：1891年当选为众议院议员： 1870年起侨居国外：第一国际会员，巴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生和战友。一一 黎公社参加者：《前进》杂志编辑 第10、17-202327、32.45-47、50. (1873一1876)和《前进》报编辑(1875一1876)：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 60、62、65、67一69、71、74、80、81、90、94、97、98103、109、113、117-119、 友.一一第101、457、546547页. 125、126、128、129、131、139、141、145 拉萨尔，斐迪南(Lass知le Ferdinand 148、164、165166、168-169、173、174、 1825一1864)一全德工人联合会创建人之一：支持在反革命普鲁士的霸权下 177、179、180、183、185、190一192、 “自上“统一德国的政策：在德国工人运 196201、204一210、214、215、218、 动中创立了机会主义的派别。一一第 219、22—224、229.230、236-239、 33、37、38、43、87.88113114.120. 246.248、250-252.266、286、287.290、 160、167、189、204.234、235、249、345、 303、315、318.323、325、335343-346、 425、429、489、517页. 348-349.354、356、358、396、40一 拉维，艾梅(Lawy,Aime生于1850 403432、435、462-464、473.474、476 年)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者，可能派分子， 477、479、486-488、492、493.504- 巴黎市参议会参议员，众议院议员 505、509、513-514、520-522、536. (1890-1898).一第572页. 539-543、549、556、569572页. 拉维涅一佩吉朗，摩里茨L取er凯e一 拉法格，劳拉Lafargue,Laura1845一 Peguilhen,Moritz180-1870》一德 1911)一马克思的二女儿，法国工人 国历史学家和经济学家，属于所谓浪浸 运动活动家：18G8年起为保·拉法格的 学派.一一第480一482页. 妻子.一一第20、2224.27、47、60- 拉希兹，让·贝努瓦（费里克斯）L由iz ==========第693页========== 人名索引 679 Jean-Beno i t(Felix)生于l859 作家，地在自己的作品中揭露了资产阶 年)一法国社会主义者，职业是纺织 级道德的欺编性和伪善性。一第 工人，1889-1893年为众议院议 433、495页. 员.—一第556页. 南・(R enan,Ernest *情市，昂利Rw色Henri一法国新闻 一J05eph1823一1892)一法国宗教史 工作者，曾将思格斯的著作译成法 学家，唯心主义哲学家，以早期基督教 文.一第47、49-51、60.70.71、78、 史方面的著作闻名。一一第427页. 79、100、107、110112、114、121、126、 诺，・・玛(Letourneau 164.323、349页. Charles Jean Marie 183H 莱布弗里德Leib丘id,W.)一一卢森堡的 1902)一法国资产阶级社会学家和民 一个公证人.一一第159、167页. 族志学家。一第101、111、112页. 莱布尼茨，哥特弗利德·威康(L eibniz, Gottfried W ilhelm1646-1716)一f伟 物韦，伊西多尔(L张e,1 sidor18481910》一德国工业家，一家大军火公 大的德田数学家，唯心主义哲学家.一第202.484页. 司的老板。一第561页. 辛，哥特德・夫(Lessing 雷纳尔，维克多(Renard,.Victor1864一1914)一一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 Gotthold Ephraim1729-1781)一f伟大的德国作家，批评家和哲学家，十八 是鞋匠，曾在里昂建立工人党组织， 世纪著名的启蒙运动者之一。一 1889年国际杜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 310页. 表.一一第129页. 挨纳克男爵，雅克(Reinach,Jacques, 斯。・・玛丽(Lesseps. baron de死于1892年)一一法国银行 Charles Aimee -Marie 1849 家，经管巴拿马运河公司财务，在巴拿 1923》一法国实业家，巴拿马运河公 马舞弊案件被揭发后自杀。一第522 司负责人之：在巴拿马舞弊案件被揭发以后，于1893年被判处一年徒 页。 兰克，阿尔图尔(Ranc,Arthur1831 刑.一第552页. 李比希，尤斯图斯(Liebig,Justus1803一 1908)一一法国政治活动家和政论家， 1873》一一杰出的德国学者，农业化学 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党人：八十至九十 的创始人之一。一第530页。 年代在资产阶级共和党人报刊上起了 李卜克内西，卡尔(Liebknecht,Karl 显著作用：曾任众议院议员，后为参议 1871-1919一威廉・李卜克内西的 员.—第205218、222、224,229.237 儿子：后来是德国和国际工人运动的著 页。 名活动家，德国共产党创建人之 劳拉一一见拉法格，劳拉。 一.一第528.529、557页. 物夫祭物夫累一埃德格朗)，安那·夏绿 李卜克内西，娜塔利重①ebknecht,.N台 蒂，卡扬尼埃洛公爵夫人(Leffler一 aie1835一1909)一1868年起为威 Edgren.Anne Charlotte.duchessa Ca 廉·李卜克内西的妻子。一一第23上一 janello1849-1892一一进步的瑞典女 232.、497.527-529、556.557页. ==========第694页========== 68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李卜克内西，秦奥多尔(Liebknecht,. 利鮑，亚历山大·费里克斯·约瑟夫R Theodor 1870-1948)—威康・李ト bot,A lexandre-Felix-Joseph 1842- 克内西的儿子，职业是律师，1921年起 1923》一一法国国家活动家，右现资产 为普鲁士邦议会议员.一第232、 阶级共和党人首领之一，职业是律师： 528、556、557页. 众议皖议员，反对布朗热主义：外交部 *李卜克内西，威廉Liebknecht,.W一 长(1890-1893)，内阁总理(1893- belm18261900)一一德国和国际工 1895):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曾任许多 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1848一1849年革 部的部长.一第208页. 命的参加者，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第 莉莉—一见罗含，莉莲 一国际会员，曾在德国工人运动中进行 列奥波特，安哈尔特一德蜢王Leopold, 反对拉萨尔主义、捍卫国际的原则的斗 争：18G7年起为国会议员：德国社会民 Furst von Anhalt-Dessau 1676 主党创建人和领袖之一，《人民国家报影 1747)一普鲁士元帅，参加过多次战 编辑(1869-1876)和《前进报》编辑 争：曾改编普鲁士步兵。一第82页. (1876一1878.1890-1900)：普法战争 列奥弥尔，勒东·安都品Reaumur,Rene 时期站在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立场，捍卫 -Antoine1683-1757)一一法国白然 巴察公社：在某些问题上对机会主义采 科学家，酒精温度计的发明者。一一第 取词和主义立场：1889、1891和1893年 414.527页- 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马克 *林德曼，胡果Lindemann,Hugo1867一 思和恩格斯的期友和战友。一第9、 1950》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经济学家，九十年代侨居伦敦，《社会主义者手 10、20、21、25.28、32.3638、42.6268、73、79、80、8284、88-91、104、105、 册》一书编者之一.—一第486页。 109、113、114、120,127、144、150、153、 琳答一—一见德穆特，海伦。 龙格，埃德加尔(Longuet,.Edgar1879 160、163、173、182、186.208、209、217、227、232一234、242、244、256、263、285、 1950》一马克思的外孙，马克思的女 293、348.368、405、439445.449、462、 儿燕妮和沙尔·龙格的儿子：医生，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社会党党员：1938 477、487-490、493、494.497、503、514、 年起为法国共产党党员，希特物占领法 517、527-529、536、540-542、55G 国时期是抵抗运动的参加者。一一第 557.567页. 113页. 李嘉图，大卫(Ricardo,DwM1772 龙格，昂利（哈利）(Longuet,.Henri 1823)一一英国经济学家，资产阶级古 (Harry》1878一1883)一一马克思的外 典经济学最大的代表。一第46、65 孙，马克思的女儿燕妮和沙尔·龙格的 页. 儿子.一第131页. 李希特尔，欧根(R ichter,Eugm183g一 龙格，马赛尔(Longuet,.M aroel188一 1906)一一德国政治活动家，白由思想 1949》一马克思的外孙，马克思的女 党的领袖，帝国国会议员。一一第281 儿燕妮和沙尔·龙格的儿子。一一第 页。 113页. ==========第695页========== 人名索引 681 龙格，让・・里克(Longuet 的政治活动。—一第20、168.208.215 Jean-Laurent-Frederick 1876 552页. 1938)琼尼Johnny》一一马克思的外 路贝，艾米尔(Loubet,mile1838- 孙，马克思的女儿燕妮和沙尔·龙格的 1929》一法国反动的国家活动家，温 儿子：后为法国社会党和第二国际的改 和的资产阶级共和党人：内阁总理 良主义领袖之一。—一第113页. (1892年一11月)，实行残酷迫害工人 龙格，沙尔(Longuet,.Charles1839一 运动的政策：因巴拿马舞弊案件的揭发 1903)一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蒲鲁 被迫辞职共和国总统(1899一 东主义者，后为可能派分子，职业是新 1906).一—一第483页. 间工作者：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巴 路德，马丁(Luther,Martin1483- 黎公社委员：八十至九十年代被选为巴 1546一宗教改革运动的著名活动 黎市参议会参议员：马克思的女儿燕妮 家，德国新教（路德教）的创始人：德国 的丈夫.一第112、113、118、249页. 市民阶级思想家：1525年农民战争时 龙格，燕妮(Longuet,.Jenny1882-1952) 期，站在诸候方面反对起义农民和城市 (美美Mme)一马克思的外孙女，燕 贫民.一一第260.261.288页. 妮和沙尔·龙格的女儿.一一第112路德维希二世(Ludwig I1845-页. 1886)一巴伐利重国王《1864一 卢格，问尔诺德(Rug8,AmoM1802一 18860,因患精神病被废盟.一第292页. 1880)一一德国政论家，青年黑格尔分子，资产阶级激进派：1848年为法兰克 路特希尔德家族Rothschild)一金陆世 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五十年代 家，在做洲许多国家设有银行。一一第474、552页. 是在英国的德国小资产阶级流亡者领路透Reuter》一伦敦一家通讯社(1851袖之一：1866年后为民美自由党 年起).一一第98、221.236页. 人。一第298、447页. 路易·波拿巴一一见拿破仑第三 鲁赛耳，斐迪南Roussel,.Ferdinand生于 路易-菲力浦ouis一Ph1ip阳1773 1839年)一一法国社会党人和工会活动 1850)一一奥尔良公厨，法国国王 家，九十年代初为巴黎劳动介绍所书 (1830-1848).一第111、227、536、 记，1892年曾作为其代表参加伦敦五一 543页. 节示成游行。一一第334页. 路易莎一见考茨基，路易莎（父姓箔特 鲁瓦，约瑟夫Roy,Joseph)一马克思 肼塞尔). 《资本论》第一卷和费尔巴哈著作的法 路易十四L0 is XIV1638-1715)一一法 译者.一第349页. 国国王(1643-1715).一一第305页. 鲁维埃，莫里斯Rouv ier,M aurice1842 罗杰斯，詹瓣斯·爱得文·撒罗耳德 1911)一法国国家活动家，温和的资 Rogers.James Edwin Thorold 1823- 产阶级共和党人：历任部长和内阁总 1890》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写 理：1892年作为巴拿马舞弊案件的参加 有许多英国国民经济史方面的著 者被揭发后，被迫辞职并一度脱离积极 作。一一第256、261、455页. ==========第696页========== 68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罗，马克西妈Ramm,Maxim死于1921 454、496、50.521.528、530.548、549 年》一一苏黎世的俄国医科大学生 页. (1881),后侨居美国.一第11、30罗舍，派尔希·怀特(Rose,Pe页。 W hite)一英国商人，1881年起为玛罗 罗姓，尤莉亚Romm,Julie死于1920年) ·艾伦·白恩士的丈夫。一第7、 (父姓察德克Zadk)一德国社会主 52、56、61、97、99、119、121、122、125 义者，为新时代杂志援稿，后侨居美 135、165、232、255.266、286、301、318 国，在纽约人民报工作：马克西姆· 335、420、424、425、431、433、438、445 罗好的妻子.一第11,30页。 496、528页. 罗东堡，威康·路德维希(Rosenber名， 罗什，厄内斯特Roche Ernest生于1850 W ilhelm Ludwig生于1850年)（笔名冯 年)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者，职业是雕刻 ・von der M ark国社会主义者，新闻记者，原系德国人： 工，后为新闯工作者：担任《不妥协派 八十年代为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全国 报》编辑时，曾参加一系列罢工的组织 执行委员会书记，党内拉萨尔派的首 工作：189年起为众议院议员，八十年 领：1889年被撒销党的领导职务。 代术追随布朗热分子，后加入“独立社 第43.73页. 会党”.一第205208页. 罗生克兰茨，钓翰·卡尔·弗里德里希 罗什，欧仁(Roche,Eugene)一法国律 (Rosenkranz Johann K arl Fried-rich 师，激进派，1891年众议院选举时为诺 1805一1879)一一德国黑格尔主义哲学 尔省侯选人.一一第183、190、192.214页. 家和文学史家。—一第202页.舍(Rosher)怀特・ 罗什弗尔，昂利Rochefort,Henri1830- 的父亲。一第27、56页. 1913》一一法国新间工作者，作家和政 罗舍，霍华德Rosher,.Howard)一一派尔 治活动家，左派共和党人，国防政府成 希·怀特・罗舍的兄弟一第27 员，巴黎公社被镇压后流放到新喀里多 页. 尼亚岛，后逃往英国：1880年大赦后回到法国，曾出版不妥协派报》：八十年 罗舍，莉莲(Rose印，Lian生于1882 代术转向教权主义保皇派反动势力库 年)一玛丽·艾伦·罗舍的女 营，1889年因参加布朗热运动被判徒 儿一第165、169页. 刑：为了逃避徒刑，1895年前一直住在 (Rosher,Mary Ellen 伦敦.一—一第165.265.266325、552、 生于1860年)（父姓白恩士Burns》(彭 562页. 普斯Pumps)一一恩格斯的内侄 *罗斯科，亨利·恩菲尔德Roscoe.Her- 女。一第56、61、99117、119、121. ry Enfield18331915)一英国化学 122、125.135、141.144、149、163、166 家，写有许多化学教科书.一第352、 169、174、232、238.250255.301、318、 379394、411页. 335.340.342、357.403.406.、413、416、罗伊曼，雅科布Reumann,Jakob生于420、424、425、431.433.434、438、445、 1853年)一一奥地利社会民主党人， ==========第697页========== 人名索引 683 1891年曾出席德国社会民主党爱尔福 Pasquale1844一1920)一意大利社会 特代表大会：1891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 主义者，曾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译 代表大会代表.一第537页. 成意大利文。一第G-7、48.66、115 ・泰多(ReuR K arl 314、329330、408、433、495页. Theodor)一德国新闻工作者，八十年 马尔维茨，弗里德里希·奥古斯特·路德 代是德国政治警察局的密探，1887年 维希Marwitz Friedrich August Lud. 12月被揭露.一第11页. wg1777一1837)一普鲁士将军和政 罗兹伯利伯爵，问契被德·菲力浦·普里 治活动家，写有战争史回忆录。一一第 罗兹(Rosebery,Archibald Philip 480页. Primrose Earl of 1847-1929)马克思一艾威林，爱琳娜Marx一Avl国国家活动家，八十年代术至九十年代 g,E1eanm1855-1898)一八十至九 初为自由党领袖之一：外交大臣(186 十年代英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动 和18921894)，首相1894一1895)：奉 的著名活动家，玫论家：积极参加非熟 行扩大英国在非洲殖民地的政 练工人播众运动的组织工作，1889年伦 策。—一第428页。 敦码头工人罢工的组织者之：1889、 洛贝尔图斯一亚格措夫，约翰·卡尔 1891和1893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 (Rodbertus-Jagetzow,Johann K arl 大会代表：马克思最小的女儿，188年 1805一1875)一一德国庸俗经济学家和 起为爱·艾成林的妻子：曾在恩格斯直 政治活动家，资产阶级化的普鲁士容克 接领导下工作。一一第10、12,22,24、 的思想家：所谓“国家社会主义”反动思 26、30、45、56、59、65、74、91、92、94、97、 想的鼓吹者。一一第312页。 99、102、106、108、118、127、130、132、 洛里亚，阿基尔(Loria Achille1857一 136、138、141、149、162、165、166、189、 1943)一一意大利资产阶级社会学家和 190、217,225、230-232.235、244、246、 经济学家，庸俗政治经济学的代表人 248、250-252.254、260、267、286、292、 物，马克思主义的匮造者。一第52 301、302、321、327、334、335、340、350、 页。 351、357、360、361.385、395、400、404、 洛帕廷，格尔曼·亚历山大罗维奇 406、407、409、412、418、420、422、423、 (JOITHH.TepvH A.CHAHLOOH41845-1918)一一俄国草命家，民粹派，第一国 430、432、433、435、442-444、450、452、 际总委员会委员(1870)：马克思资本 458、464、470、473、483、488、495、522 论》第一卷俄译者之一：马克思和恩格 567一572页. 斯的用友.一一第308、546页. 马克思，燕妮Marx,Jenny1814一1881) 吕斯Luce)一法国资本家：1892年，曾 (父姓冯·威斯特华伦von 就法国工人党日报的经费问题同他进 W estphalen)一马克思的妻子，他的 行交涉。一一第446页. 忠实期友和助手。一第131页.马・斯(Maxim M Hiram Stevens1840-1916)一美国 *马尔提涅蒂，帕斯夸物M artignetti, 企业家和发明家，研究出一种重机枪的 ==========第698页========== 68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构造，后为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军队采 人：九十年代为《新时代》杂志撰稿 用.一第283页. 人.一第241、280.339页. 马隆，贝努瓦M alon,Beno i t1841一 麦金利，威廉M武inley..W11am1843一 1893)一一法国杜会主义者，第一国际 1901)一美国国家活动家，共和党领 会员，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和巴黎公 袖之一：1877年起多次当选为国会议 社委员：公社被镇压后流亡意大利，后 员，1890年提出有利于坚断资本家的提 迁居瑞士，追随无政府主义者：1880年 高关税的法案：曾任美国总统(1897一 大放后回到法国：法国社会主义运动中 1901),对外实行侵略政策。一一第194 的机会主义流派一一可能派的首领和 页. 思想家之一.一—一第174、198页。 麦卡锡，贾斯廷M cCarthy,.Justin1830- 马萨尔，艾米尔M assard,折mile)一法 1912)一爱尔兰作家和政治活动家， 国新间工作者，1892年为闪电报》驻伦 白由党人，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议会 敦记者。一一第317页. 议员(1879一1900)，下院爱尔兰地方自 马特金，成康M atkin,Wi训am)一英国 治派副主席：1890年曾反对帕涅 工联活动家，木工和细木工工会领导 尔。一第30页. 人：九十年代反对英国工联参如国际社・利(Mackay,John Henry会主义运动。一一第451,460页. 1864一1933)一一德国诗人和作家，原 ・康(M assingham 系英国人，青年黑格尔派哲学的信徒， Henry W illiam1860-1924)一英国 无政府主义者。一第41页。 新闻工作者，《星报》出板人和编辑 麦克伦南，约馅·弗格森M dennan, (1890),后为劳工世界影出版人和编辑 John Ferguson1827-1881)一一苏格 (1891).一第112页. 兰资产阶级法学家和历史学家，写有婚 迈斯纳，奥托·卡尔M eissner,,0 tto Karl 烟和家庭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102、 1819一1902)一汉堡出板商，曾出版 114页。 《资本论》及马克思和思恩格斯的许多其 麦克雏M一Vy)一美国社会主义 他著作.一第51.54、65、70.127、506 者，1891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 页. 代表.一第143144、150页. 迈耶尔，海尔曼Mye,Hermann182一 麦克尤思，成康(M aoewen,w illiam 187⑤一德国和美国工人运动活动 1848一1924)一著名的英国外科医 家，社会主义者，德国1848一1849年革 生，1892年起在格拉斯哥任大学教 命参加者：1852年流亡美国，五十年代 授.一第501页. 至六十年代初曾领导亚拉巴马州争取 曼，汤湖Mann.Tcm1856-1941)一一英 黑人解放的斗争：第一国际圣路易斯支 国工人运动著名活动家，职业是机械工 部组织者之一。一第474页。 人：加入杜会民主联盟(1885年起)和独 夫・曼M eyer, Ru- 立工党(1893年起)的左翼：八十年代术 dolph Hermann1839-1899)一德国 至九十年代初积极参加非熟练工人样 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政论家，保守党 众运动的组织工作，并把他们统一为工 ==========第699页========== 人名索引 685 联：许多次大罢工的领导人：第一次世门德尔森，玛丽重M endelson,M aria界大战期间站在国际主义立场：英国工 1850一1909)（父姓扬科夫斯卡娅Ja- 人反对反苏维埃武装干步的斗争的组 k0wska》—波兰杜会主义者，波兰革 织者之：英国共产党成立(1920)时起 命侨民的积极活动家，18891891和 即为该党党员：为争取国际工人运动的 1893年国际杜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 统一、反对帝国主义反动派和法西斯主 表：斯塔尼斯拉夫·门德尔森的妻 义而进行了积极的斗争。一一第112、 子.一第8、9101263.232、274、 136.334、458页- 334.336、338、381.545页. 毛奇，裤尔穆特·卡尔·伯恩哈特 门德尔森，斯塔尼斯拉夫Mendelson, (Moltke Helmuth Karl Bernhard Stanislaw1858一1913)一波兰社会 1800一1891)一普鲁士元帅，反动的 主义者，政论家，波兰社会党创建人 军事活动家和著作家，普鲁士军国主义 1892)之：《察明》杂志出版人和编 和沙文主义的思想家之：曾任普鲁士 辑，1889、1891和1893年国际社会主义 总参谋长(1857一1871)和帝国总参谋 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九十年代中脱离工 长(1871一1888).一第89页. 人运动.一一第8、9、10、1263、75、 梅奥尔Mayall)一伦敦的一个摄影 105、106、184、232、274、334、336、338、 师。一第14页. 367.381、484、545.546页. 梅林，弗兰茨M ehring,Frnz184好一 门格尔，安东(Mger,Anton184一 1919)一一杰出的德国工人运动活动 1906》一奥地利资产阶级法学家，雏 家，历史学家和政论家：八十年代成为 也纳大学教授。一第288页. 马克思主义者：写有许多关于德国和德门格尔，卡尔(Mgr,Carl1840-国杜会民主党历史的著作，马克思传的 1921》一奥地利资产阶级经济学家， 作者：《新时代》杂志编辑之一：德国社 安东·门格尔之兄.一第455、484页。 会民主党左翼领袖和理论家之一：在创建德国共产党时起卓越的作用. 弥物，汉斯M0le,Hans生于1867 第104、296297、310、479-482、484 年)一德国新闻工作者和作家，侨居苏黎世：八十年代术加入社会民主党， 页。 九十年代初为“青年派”首领之 美舍尔斯基，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 一.一第210.456、489、490、497、 (Meurpxie,BeatMp TeTpomu1839- 500.510页. 1914)一公爵，俄国反动政论家，保皇 当・利希(Muller,.A dam Hein- 派：《公民》用刊及其他一些黑帮杂志的 rich1779一1829》一德国政论家和经 出版人。—一第561页. 济学家，德国经济学中反映封建贵美利 门得列耶夫，德米特利·伊万诺维奇 益的所谓浪漫学派的代表人物：亚·斯 (Memenecn,I MMrTp HeaHCBH4183+ 密的经济学说的反对者。一一第480 1907)一一伟大的俄国学者，1869年发 页. 现化学元素周明律。一一第307页. 米德，爱德华Mead.Edward)一一英国工 ==========第700页========== 68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人诗人，他的诗曾在宪章派的《北极星 到法国，参加了法国、比利时和荷兰的 报》上发表.一第563页. 工人运动，曾追随无政府主义者： 米迪，查理·爱德华M udie,Charles Ed- 1883一188G年因参加失业者示威游行 ward1818一1890》一一英国书商和出 被监禁：1890年流亡英国，继续从事教 版人，他在1842年创建的图书馆是伦 育工作，曹与彼·刷·克鲁泡特金共 敦最大的图书馆之一，并以其名字命 事。一一第149页. 名。一第217页. 摩尔根，奥·弗·Morg,0.W.)一 米尔瓦，律西安M山evaye,.Lucien1850一 英国议会议员(1885一1892)，自由党 1918)一法国反动新闻工作者和政治 人.一第395页. 活动家，布朗热分子，众议院议员 ・利M organ,Lewis (1889-1893和1898-1902).一第 Hemy1818一1881)一杰出的美国民 486.504、513页. 米凯尔，约翰M iquel,Johannes1829一 族志学家，考古学家和原始杜会史学 1901)一一德国政治活动家：四十年代 家，自发的唯物主义者。一—一第101、 为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后为民族自由 102.110、111、114页. 党人：九十年代为普鲁士财政大 魔女一一见考茨基，路易花（父姓插特情 臣.一第292.437、485页. 寒尔，第二个丈夫姓弗挨贝格尔)。 米物兰，亚历山大·埃蒂耶纳Mle一 莫尔，托马斯(Mare,Thomas1478 rand,Alexandre ienne 1859 1535》一英国攻治活动家，曾任大法 1943)一一法国政治和国家活动家，律 官，人道主义作家，空想共产主义最早 师和政论家，八十年代是小资产阶级激 的代表人物之一，《乌托邦静一书的作 进派，1885年起为众议院议员：九十年 者。一第79页. 代属于社会党，领导法国社会主义运动 莫里埃，比埃尔M orrier,Pierre》一法国 中的机会主义派别：曾参加反动的资产 工会运动活动家，1891年为里昂玻璃工 阶级政府(1899一1902)，1904年被法国 人工团代表.一第230页. 莫利斯，威康Morris W illiam1834一 社会党开除：“独立社会党”创建人：后 1896)一英国诗人，作家和艺术家：八 来多次参加政府，参加反苏维埃武装干 十至九十年代积极参加工人运动和社 涉的组织工作：1920年任总理兼外交部 会主义运动，1884一1889年为社会主义 长，后为法兰西共和国总统(1920一 同盟领导人之一，八十年代术起处于无 1924),参议员(1925一1927).一一第 政府主义者影响之下：1889年国际杜会 125197、205、214、215、287、401、402 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一第334 页. 页。 米数尔，路易莎M ichel,Louise1830一 莫罗・M oreau. E mile 1905一一著名的法国女革命家，1871 Andr色生于1837年)一法国政治活 年巴黎公社活动家，职业是教师：第二 动家，资产阶级激进派，反布朗热主义 帝国时期靠找布朗基派，公社被镇压后 者，1889年起为众议院议员。一第 流放新喀里多尼重岛：1880年大放后回 197、215页. ==========第701页========== 人 名索引 687 莫特勒，艾米莉0 1otteler,.Emilie)一一尤 1804)一一法国政治活动家，十八世纪 利乌斯·莫特物的妻子. 第231， 七十至八十年代多次被任命为财政总 232、263、356、470、522页. 稻核，在资产阶级草命前夕曾试图进行 莫特勒，尤利乌斯“红色邯政局长“) 某些改草。一一第367页. Motteer,Julius1838-1907)一德 尼古拉·亚历山大罗维奇(HA 国社会民主党人：1874一1879年为帝国 Aee4H114186g—1918)—一俄国 国会议员，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时期流亡 王位鞍承人，后为皇帝，称尼古拉二世 苏黎世，后来侨居伦敦：从事把《杜会民 (1894—1917).一第100页. 主党人报影和社会民主党的移密书刊运 尼姆，尼米一一见德穆特，海伦。 往德国的工作。一一第17、56、148、 胡，・多梅拉N ieuwen- 231、232.254、263.301.320、356、361、 huis.Ferdinand Domela1846 470、473.522、523页. 1919》一荷兰工人运动活动家，荷兰社会民主党创始人之一：1888年起为议 穆尔，赛米尔Moore,Samuel1830左右一 会议员：1899、1891和1893年国际杜会 1912)一英国法学家，第一国际会员， 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持无政府主义 曾将《资本论》第一卷（与爱德华·艾威 立场。—一第144、146、163448、452. 林一起》和《共产党宜言》译成英文：马 503页. 克思和恩格斯的用友。一一第4、6、11、 农涅，亨利希Nonne,Heinrich)一侨居 54、61、68、69、75、92、94、107、113、122、 巴黎的德国大学生：1884年被揭露是普 130、134.230、248、375、521,522页- 鲁士警探.一第212页. N 诺特纳格耳，海尔曼Nothnagel,Hg一mann184一1905)一一杰出的德国和 拿破仑第三（路易一拿破仑·波拿巴） 奥地利临床医生，内科医生，雏也纳医 N apoleon■，Louis Bonaparte180g- 院院长1882年起)，写有许多关于中枢 183)一拿破仑第一的侄子，法国皇 神经系统病理学方面的著作。一一第 帝〔18521870).一一第129、204、 505页. 536.543页. 纳杰日杰，若昂N0ejde,Joan185一 0 1928)一一罗马尼亚政论家，社会民主做文斯，钓翰(0 wens.John1790一主义者，曾将恩格斯的著作译成罗马尼 1846》一一英国商人，曼彻斯特欧文斯 重文：九十年代转到机会主义立场，后 学院创建人.一一第353、379页. 加入资产阶级民族自由党，并反对工人运动.一一第500页. P 纳什Nash)一一英国基督教社会主义者， 帕德列夫斯基，斯塔尼斯拉夫Padlev 1892年起为《工人时报》编辑部成 si,Stanislaw1856-1891)一一波兰社 员.一第328页. 会主义者，1890年在巴黎刺杀俄国将 奈克尔，雅克Neck,Jacques1732 军、宪兵头子尼·德·谢利市尔斯托 ==========第702页========== 68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夫：流亡伦敦，后迁美国.一一第4、10、 莱比谒大学教授：1854一1871年为《外 30.32、43.53.105、106.135.274、289. 国》杂志编辑之一，写有许多历史、地理 338页. 和民族志学方面的著作。一一第51 帕麦斯顿子饵，亨利·钓翰·坦普尔 页. (Palmerston.Henry John T emple Vis 彭普斯一见罗舍，玛昭·艾伦。 count17841865)一英国国家活动 皮佩尔，威康Pieper,Whem约生于 家，初为托利党人，1830年起为样格党 1826年)一德国语文学家和新间工作 领袖之一，依靠该党右派：曾任外交大 者，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侨居伦敦，五 臣(1830-1834、1835-1841和1846- 十年代曹接近马克思和恩格斯，1892年 1851),内务大臣(1852一1855)和首相 在汉诺威一所中学任教。 第474 (1855-1858和1859-1865).一第 页. 485页. 蒲鲁东，比埃尔·钓恶夫(Proudhon,. ・特(Parnell-.Charles Pierre-Joseph1809-1865)一一法国 Stew阳rt1846一1891)一爱尔兰攻治 政论家、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小资产 活动家和国家活动家，自由党人，资产 阶级思想家，无政府主义的创始人之 一。一第312、425、444页. 阶级民族主义者：议会议员，1877年起 普拉兰，舒瓦泽尔公爵夫人(Praslin, 为爱尔兰地方自治派领袖，曾协助建立 duchesse de Choiseul 1807-1847)- 土地同盟(1879).一第30-31、173、 舒瓦泽尔公厨沙尔·普拉兰的妻 212、392页. 子.一第227页. 泊涅尔，成康Parnel,Wam)一英国 普拉兰，沙尔，舒瓦泽尔公厨Praslin, 工会活动家，职业是细木工，红木工工 Charles,duc de Choiseul 1805- 会领袖：八十至九十年代赞成英国工联 1847》一法国贵埃：关于他谋杀妻子 参如国际社会主义运动，1891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一一第 事件的审判于1847年举行.一一第227页。 451,460页. 派尔希一见罗舍，派尔希。 普列汉诺夫，格奥尔基·瓦连廷诺锥奇 配第，威廉(Petty,.Wi训iam1623一 （刀ne米R,T0prH9BkHn四 1687)一杰出的英国经济学家和统计 18561918》一一七十年代是民粹派： 学家，英国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的 俄国第一个马克思主义团体“劳动解放 创始人。一第46页. 社“的组织者，写过一些宜传马克思主 ・(Pelletan, Charles 义的著作：1903年俄国杜会民主工党第 一Cami山e1846一1915》一法国资产 二次代表大会后成了孟什维克的首 阶级政治活动家，新闻工作者，1880年 领.一一第147、236页. 起为《正义报》主编，接近激进党的左 普罗托，欧仁(Protot,.Eugene1839 翼.一第197页. 1921)一一法国律师，医生和新闻工作 觚舍尔，奥斯卡尔Peschel,.0scar182G 者，布朗基主义者，巴黎公社委员，公社 1875)一一德国地理学家和历史学家， 被镇压后流亡瑞士，后迁居英国：180 ==========第703页========== 人名索引 689 年大赦后回到法国：反对国际和马克思 页. 主义者：八十年代术为布朗热分 日拉丹，艾米尔·德Girardin,Emile de 子.一第498-500.532页. 1806一1881)一法国资产阶级政论家 ・多(Puttkamer, 和政治活动家：1836一1866年断续地) Robert Victor18281900)一普鲁士 担任新闻报》编辑，后为《白由报》编辑 反动国家活动家，内务大臣(1881一 (1866一1870)：以攻治上毫无原则著 1883),在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时期是追 称：1848年革命前反对基佐政府，在革 害社会民主党人的组织者之一。 命时明是资产阶级共和党人，立法议会 第88页- 议员(1850一1851)，后为波拿巴主义 普希金，重历山大·谢尔盖也维奇 者.一第520、543页. (Ilyui,Aneearp CeproeemM 1799- 茹柯夫斯基，尤利·加拉克提昂诺维奇 1837)一一伟大的俄国诗人. (Ky的eKB,O严nI'arakTi周 195.196页. 1822一1907)一俄国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家和政论家：国家银行行长，他在 Q 《卡尔·马克思和他的（资本论）一书》 秦平，亨利·海德Champion,Henry Hyde 一文中对马克思主义进行了悲毒攻 1859一1928)一一英国社会主义者，出 击。一第306页. 版者和政论家：1887年前为杜会民主联盟盟员，后为伦敦工联工人选举协会领 S 导人之一，《工人选民》报的编辑兼出版 ・巴(Sanial.Lu 者：曾一度同保守党人有暗中联系：九 cien Delabar生于1835年)一美国社 十年代流亡澳大利亚，在那里积极参加 会主义者，社会主义工人党党员，一些 工人运动.一第26、29、117、118、 社会主义报纸的编辑和出版人，1891和 372、462页. 1893年国际杜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 (Church 表.一第135、143页. ill,Randolph Henry Spencer 1849- 萨伊，让·巴蒂斯特(Sa,Jean一Baptiste 1895)一尚厨，英国国家活动家，保守 1767一1832)一法国资产阶级庸俗经 派领袖之一，印度事务大臣(1885一 济学家，最先系统地阐述了辩护性的 188G),财政大臣(188G):主张积枚的殖 “生产三要素论”。一一第47页。 民主义扩张，反对爱尔兰地方白治：对 塞万提斯·德·萨维德拉，米格尔C一 党的执政领导持一定的反对态度，主张 vantes de Saavedra,Miguel 1547 采取一套社会蛊感的办法。一一第88 1616》一伟大的西班牙现实主义作 页. 家.一一第548页. R 赛姆一一见穆尔，赛米尔。 桑德斯，成廉Sanders,.Wam生于1871 惹古Gegout)一一法国无政府主义者， 年)一一英国社会主义者，争取在法 1891年底曾同瓦扬决斗.一第250 律上规定八小时工作日同盟领导人 ==========第704页========== 69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之一，费边社社员：1891年国际社会主 主义者，社会科学和杜会政治年鉴舒的 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第136.242 编者之一：曾抨击马克思主义，八十年 页. 代脱党。一一第35页. 桑南夏思，成廉·斯旺(Sonnenschein, 范物德尔，路德维希(Schr凼四，Ludwig W illiam Swan1855-1917以后)一一 1849-1914)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英国出版商，出版了马克思的《资本论》 鲁尔区矿工运动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之 第一卷英文第一版(1887)以及马克思 。第298、351、371页. 和恩格斯的其他著作。一一第179、 范留特尔，安媒Sch]te,Anna)一一海尔 189、251.275、276.278286、313、318、 曼·掐留特尔的妻子.一第11,15、 321、322.324、375.376.386、411、468、 56、57.143149、217页. 469页. ◆范留特尔，海尔曼(Schl加ter,Hermann 莎士比亚，威廉(Sha感espeare,w illiam 死于1919年)一一德国杜会民主党人， 15641616)—伟大的英国作 八十年代为苏黎世的杜会民主党出版 家.一第266页. 社领导人，德国社会民主党档案馆创始 沙克一见吉钓姆一沙克，盖尔特鲁黛。 人之：1889年桥居美国，在那里参加 沙斯波，安都昂·阿尔丰斯Chassepot. 社会主义运动，写了许多英国和美国工 Antoine-Alphonse 1833-1905)- 人运动史方面的著作。一第11、15一 法国军事发明家。一第408页. 17、52.5557、75.105、106、137、143、 沙耶Shajer)一一曾代表侨居国外的俄国 149、315一317、436、561页. 犹太工人参加1892年伦敦五一节示威 范米特Shmt》一一康拉德·随米特的 游行.一第334页. 妻子.一一第201.202、204、267页. 舍思兰克，布鲁诺(Schoenlank,.Bruno￥崦米特，康拉德(Schmidt,.Conrad185一1901)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1863一1932)一德国经济学家和哲学 新闻工作者和政论家：1893年起为帝国 家，在其活动初期赞同马克思的经济学 国会议员：九十年代曾为《前进报》撰 说，后来追随反对马克思主义的资产阶 稿。一第227页. 级敌人：他所写的著作是修正主义思想 施蒂纳，麦克斯(Stirner,Max180G一 来湖之一.一第11、70、79122 1856)(・Caspar 125、153、154、20-204、241、267- Scmt的笔名)一德国哲学家，青年 271.393、454一457、484.538页. 黑格尔分子，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和无政随塔特哈根，阿尔都尔(St妇d恤agn,府主义思想家之一·一第41页。 Arhr1857-1917)一德国社会民主 范杜，卡尔(Stumm,Krl183G 党人，法学家，1890年起为帝国国会议 1901)一德国大工业家，保守党人，工 员，《前进报》编辑部成员，1891和1893 人运动的敌人。一第282.284、291 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第 页。 一次世界大战明间站在国际主义立 ・(Schramm,Karl 场.一第528页. August)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改良施泰因塔耳(Steinthal)一一德国牧师， ==========第705页========== 人 名索引 691 一神论派，九十年代侨居曼彻斯特。 于1844年)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职 第379页- 业是制草工人，后为商人：1884年起为 ・列奇eper 帝国国会议员，属于德国社会民主党的 G',eB月Nctt4186一1927) 机会主义派，1891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 一一俄国民美志学家，因参加民粹派组 代表大会代表：1898年帝国国会选举时 织流放库页岛(1889一1897)，在那里对 转向自由党人，因而被开除出社会民主 当地居民进行了民族志学方面的研究： 党.一第510页. 1918年起任列宁格勒大学教授，1924舒斯泰尔Schuster)一一曾在曼彻斯特任年起为苏联科学院通讯院士。一第 物理学教没，卡尔·肖莱马的学 540页. 生.一第378页. :塘特格曼，卡尔Stegmann,CarD)-一德 舒瓦洛夫伯爵，巴维尔·安得列也锥奇 国社会主义著作家，社会主义者手册》 ([IyBsno8,几spen AHLpeeRH+,德 编者之一。一第486页. 1830一1908》一一俄国外交家，驻柏林 施士姆普弗，保尔Stump6Paul1827左 大使(1885一1894)，主张俄德接 右一1913》一一德国工人运动活动家， 近.一一第295页. 职业是机械工人：1847年为布鲁塞尔德 斯捷普尼亚克一一见克拉夫钦斯基，谢尔 意志工人协会会员，共产主义者同盟盟 盖·米哈伊洛维奇 员，德国1848一1849年草命的参加者， 斯捷普尼亚克一见克拉夫钦斯卡娅，范 第一国际会员，第一国际洛桑代表大会 尼·马尔柯夫娜 (1867)代表，德国杜会民主党党 斯密，亚当(Smih,Adam1723- 员.一第526一527页. 1790》一英国经济学家，资产阶级古 范韦泽，钓箱·巴普提斯特(Schweitze, 典政治经济学的最大代表之一. Johann Baptist1833-1875)一一德国 第46、65、195页. 拉萨尔派著名代表人物之一，1864一 斯密斯，可道夫（斯密斯·裤打利）(Smth, 1867年为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全德 Adolphe(Smith Headingley)一英国 工人联合会主席(1867一1871)：支持俾 社会党人，新闻工作者：八十年代起是 斯麦所奉行的在普鲁士霸权下“自上” 社会民主联盟盟员，接近法国可能派， 统一德国的政策：阻挠德国工人加入第 曹发表反对马克思和他的拥护者的污 一国际：反对社会民主工党：1872年他 蔑性文章.一一第10、326、334、420、 同普鲁士当局的勾结被揭露，因而被开 569-572页- 除出联合会。一一第38页. 斯密斯，弗兰克(Smih,Frank)一一英国 范魏尼茨，汉斯·洛塔尔(Sch weinitz 社会主义者，1891年为工人呼声报》编 Hans Lothar1822-1901)一德国将 辑，独立工党党员(1893年起)。一一第 军，外交家和军事著作家，驻维也纳 112页。 (1869一1876)和驻彼得堡大使(187G 斯塔姆布洛夫（斯塔姆博洛夫），斯蒂凡 1892):主张德俄接近.一一第295页. Stambuloff Stamboloff),Stephan 舒马赫，格奥尔格Schumacher,Georg生 1854一1895)一保加利亚资产阶级国 ==========第706页========== 69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家活动家：国民议会代表(1880年起)和 1867和1874一1878)，外交大臣 主席(1884一1886)，政府首脑(1887 (1878-1880),首相(1885-1886. 1894):实行镇压国内草命运动和民主 1886-1892.1895-1902).一第212 运动的政策，在对外政策上反对假 页。 国.一第69页. 斯坦利，亨利·摩尔頫(Stanley,Hery T Morto1184一1904)（真名约翰·罗兰泰物Tyar)一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兹John Rowlands)?一一非洲的考察者 工联伦敦理事会理事和社会民主联盟 和殖民者之一，1879一1884年为比利时 盟员，1891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 对刚果殖民占领的组织者：18网7一1889 会代表：1892年议会选举的候选 年为英国对赤道非洲殖民远征的领导 人。一第418、461、462页. 者：议会议员(1895-1900).一一第 奏勒，塞德莱Tayo,Sedley十九世纪下 399页. 半叶一一二十世纪初》一一英国资产阶 ・(Stead,W illiam 级经济学家，讲坛社会主义的拥护者： Thomas1849-1912)一一英国新闻工 英国合作运动参加者，鼓吹工人参与资 作者和政论家，资产阶级自由党人： 本家分红的制度：八十年代企图继续布 1883一1889年为派尔一麦尔新间》编 伦坦诺在七十年代开始的诽谤马克思 辑，九十年代为《评论的评论》杂志编 的运动，指责马克思蓄意伪造所引用的 辑.一第189、190页. 资料.一第51页. 斯图亚特，詹姆斯Steuart James1712一 汤因倍，例尔诺德(Toynbee,Amold 1780)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重 1852一1883)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史 商主义的最后代表人物之一，货币数量 家，自由党人。一第328页. 论的反对者。—一第46页. 陶舍尔，列奥纳特(T ausch,Leonhard 梭恩，成廉·詹妈斯(Thorne,W训iam 1840一1914)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James1857一1946)一英国工人运动 职业是排字工人：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时 活动家，社会民主联盟盟员，八十年代 期参加苏察世的、后来是伦敦的《社会 术至九十年代初为非熟练工人群众运 民主党人报》的出版工作(1888一 动的组织者之一，煤气工人和杂工工会 1890):非常法废除后，回到德国，在斯 书记：1906年起为议会议员：第一次世 图如特狄茨出版社任校对员，曾担任一 界大战期间为社会沙文主义者。一一 些社会民主党刊物的编辑。一第6， 第136217、231、232、448、450、460、 17页. 567.568.570页. 特耳克，卡尔·威廉(T然ke Karl W 索耳斯贝里侯爵，罗伯特·阿恶·塔尔伯 helm1817-1893》一德国社会民主 ・耳Salisbury,Robert 党人，拉萨尔派全德工人联合会领导人 Arthur Talbot Gascoyne-Cecil,M ar- 之.一第234页. qui5of18301903)一英国国家活动 特克，维多利亚一玛困Teck,Victoria 家，保守党领袖：印度事务大臣(186G一 Mary1867-1953)一英国的亲王夫 ==========第707页========== 人名索引 693 人，后为英国王后，称玛用(1910年 M arie1840一1915一法国社会党人， 起).一第266页. 布朗基主义者：巴黎公杜委员，第一国 提夫里埃，克利斯托夫Thivrier,Chris一 际总委员会委员(1871一1872)：1884年 tophe184一1895)一法国社会主义 起为巴察市参议会参议员：1889和 者，法国工人党党员，职业是矿工，后为 1891年国际杜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 消商：1889年起为众议皖议员。一一第 表：法国社会党创始人(1901》之：第 556页. 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站在社会沙文主义 提列特，本杰明(Tlet,Benjamin1860一 立场.一第101、250、278303、323 193)一一英国杜会主义者，八十至九 324、358、473页. 十年代为新工联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之 万尚克Nei血schenk)一法国资本家，法 一，后为工党创始人之一：18g7一1922年为码头工人工会书记：1928一1929年 国社会主义者曾就拟议中的日报的创 为运输工人工会理事会理事：第一次世 办经费问题同他进行过交涉。一一第 界大战期间为社会沙文主义者，工党的 401页。 议会议员(1917-1924、1929 域尔逊，丹尼尔Wils0,Daniel1840- 1931).一一第136页. 1919》一法国攻治活动家，1871年起 图克，托马斯(Tooke,Thomas1774一 为国民议会议员，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 1858)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追 党人，共和国总统茹·格雷锥的女婿， 随古典政治经济学学派，抨击了李嘉图 曾参与多次金融舞弊：1887一188g年因 的货币论.一第455页. 被控出卖妙章受到司法追究。一一第 *居拉梯，菲力浦(Turati,Fipo1857一 522页. 1932)一意大利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 威尔逊，约恶夫·哈弗洛克W1son, 家，攻政论家，意大利社会党创始人 Joseph Havelock1858-1929一英国 (1892)和领导人之一，后为社会党改良 工联运动活动家，海员和司炉工全国工会的组织者和主席(1887年起)：1892 主义右派首领之一.一一第4得一49、 年起多次当选为议会议员，主张同 52.273274、275、311.329页. 资产阶级合作：第一次世界大战期 W 间为社会沙文主义者。一第391，395、400页. 瓦茨，钓翰·汉特W atts,John Hunter死 域廉二世W ilhelm11859-1941)一一 于124年)一一英国社会主义者，社会 普鲁士国王和德国皇帝(1888 民主联盟首领之一，后为英国社会党党 19180.—一第212.225.267、280、289、 员.一第255页. 29一293、295、301.345、430、498、500、 瓦尔肯醒rken)一一德国工人运动活动 503.504、512页. 家，萨尔区捍卫矿工权利协会主席： 威什涅格情德斯基，伊万·问列克谢也维 1892年伦敦国际矿工代表大会代 奇(HL世TH.K,HH AneRcoctstM 表。一第371页. 183一1895D一一俄国学者和国家活 ・Vaillant, Edouard 动家：1888一1892年为财政大 ==========第708页========== 69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臣。一第367页. 45页. 威士涅威茨基，拉扎尔W ischnewe- 雏干德W igand)一莱比锡的一家图书 tzky,Lar)一一医生，原系波兰人， 出版社，创办人为奥托·维干德：出版 188G年流亡美国，北关社会主义工人党 激进派作家的著作.一一第264.284、 党员，弗·凯利威士涅威茨基夫人的 285.330、331、333.337.342页. 丈夫.一第328页. 维纽V ignaud)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者，盖 威士涅威茨基夫人一见凯利一威士涅 得派：曾受工人党委托就创办日报一事 威茨基夫人，弗洛伦斯。 进行交涉。一第446页. 市伯，阿德里安Wbe,Adrien生于1861 魏勒尔，亚当W eiler,.Adam)一一德国细 年)一一法国社会主义者，可能派分子， 木工人，社会民主党人，流亡伦敦，第一 职业是教师和律师：曾为许多杜会主义 国际不列顺联合委员会委员(1872一 报纸撰稿：巴黎市参议会参议员，1902 1873),支持马克思和恩格斯反对英国 年起多次当选为众议院议员。一一第 工联改良派首领的斗争：工联伦敦理事 174页. 会理事和杜会民主联盟盟员。一一第 维埃特，茹尔·弗朗斯瓦·斯坦尼斯拉 339页. (Viette,Jules一Franbis一Stanislas1843一1894)一一法国政治活动家，温 沃邦，塞巴斯提安·勒·普雷特尔W一 和的资产阶级共和党人，1876年起多次 ban.Sebastien le Prtre 1633- 当选为众议院议员，农业部长(1887一 1707)一法国元帅，军事工程师，曾批 1889)和公共工程部长(1892一 评法国的税收政策。一一第305页. 1893).一第488页. 沃耳德斯，让(V older,Jean1855- ・Webb,Siney 1896)一比利时社会党人，政论家，比 Jmes1859-1947)一英国政治活动 利时工人党创始人(1885)之一，1889、 家，费边社创建人之：曾和妻子比阿 1891和1893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 特里萨·雏伯合写了许多关于英国工 大会代表.一第132页. 人运动的历史和理论方面的著作，在这 沃尔弗，斐迪南W olff,,Ferdinand1812一 些著作中宜扬关于在资本主义条件下 1895》"红色沃尔弗”der《rote Wo1》)一一德国政论家，1846一1847 有可能解决工人问题的思想.一第 年是布鲁塞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委 443页. 员：共产主义者同盟显员，1848一1849 维多利重Victoria1819-1901D 年为新莱茵报》编辑之：1848一1849 英国女王(1837-1901).一一第266 年革命后流亡国外：1850年共产主义者 页. 同盟分裂时支持马克思：后来脱离政治 维多利亚一叫微拉伊德一玛用一路易莎 活动.一第534页. V ictoria AdelaideM ary Louisa 1840- 沃尔弗，尤利乌斯W olf,Julius1862 1901)一德国皇后，英国女王维多 1937)一德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庸 利亚的长女，普鲁士国王即德国皇 俗政治经济学的代表人物。一一第 帝弗里德里希三世的妻子。一一第 153、203、268-270页. ==========第709页========== 人名索引 695 沃尔霍夫斯基，费里克斯·瓦季莫维奇 431、434页。 (BorXoeCI,Derake BawNDM 1846- 席物，弗里德里希(Schiller,Friedrich 1914)一一俄国革命者，民粹派：1890年 1759-1805)—-伟大的德国作 起侨居伦敦：《白由俄国》报编辑(1895 家.一第227页. 年起)：后为社会革命党人。一一第席耳，麦克斯(Schippel,Max1859- 334.516.522页. 1928)一一德国经济学家和政论家，帝 沃龙佐夫，瓦西里·巴甫洛鐘奇 国国会议员，1886年起为社会民主党 BopOe8,BecHme ITaBOoBH 1847- 人，九十年代初加入“青年派”，1893年 1918)一一俄国经济学家和政论家，自 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后为 由主义民粹派思想家之一，写了一些关 修正主义者，第一次世界大战明间为社 于俄国资本主义发展和农村公社命运 会沙文主义者，反对苏维埃。一一第 的书籍，马克思主义的敌人。一第 31、32、33、81页. 365页. 夏恩霜斯特，格尔哈特Scharnhorst,.Ger 伍德斯，赛姆(W oods,Sam1846一 hard1755一1813)一一普鲁士将军和军 1915)一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 事政治活动家：1806年普鲁士军队被拿 是工，矿工联合会副主席(1889一 破仑打收后任军事改革原则制订委员 1909),工联代表大会议会委员会书记 会主席：陆军大臣(1807一1810)和总 (18941904),议会议员(1892一1895、 参谋长(1807一1813)：在德国人民反对 1897-1900).—第463页. 拿破仑统治的解放战争中起了卓越的 X 作用.一一第402页. 肖伯钠，乔治(Shaw.George Bernard 希尔插，卡尔(Hirsch,Carl184一 1856一1950)一一卓越的英国刚作家和 1900)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新间工 政论家，1884年起为费边社社员。一 作者，儿家社会民主党报纸的编 第254、393、442、519页. 辑.一第209.216、226、227、339页. 肖莱马Schorlemmer)一卡尔·肖莱马 希普倾，乔治(Shipton,G eorge18391911)一一英国工联主义运动活动家， 和路德维希·肖莱马的母亲。一第346、347、354.356、378、380、411. 政良主义者：影画匠工联书记，1871一1896年为工联伦敦理事会书 412、413页- Carl记.一第92、93、309、326、327、 :肖菜马，卡尔(Schorlemmer,447、570页. 18341892②（肖利迈Jollymeier）一 西蒙，弗羽达(Simon,Frieda1869一 著名的德国有机化学家，曼彻斯特的教 1948)一奥古斯特·倍倍尔的女儿， 授，辩证唯物主义者：德国社会民主党 斐迪南·西蒙的妻子。一第18、299、 党员：马克思和思格斯的朋友。一第 322、416431页. 6、13、60、65、69、75、113、122、130、 西蒙，斐迪南Simn,Ferdinand1862一 131、133、135137、138、141、144、 1912)一一德国医生，奥古斯特·倍倍 232、238、239、284、290、335、341. 尔的女婿.—第108、322、415、416、 346、347、352-355、357-361、370、 ==========第710页========== 69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76-380、384、387、389、393、394.409-412、496.497、529.530页. Y #肖莱马，路德推希Schorlemmer,Lud 雅科比，弗里德里希·亨利希(Jabi - wig)—卡·莱的兄 Friedrich Heinrich1743-1819)一德 第.一第341一342.346-348、353- 国哲学家和思想家，所谓“信仰哲学”的 356、36一362、377—380、409一413、 代表人物.一第202页. 496-497、529-530页. 亚历山大三世(AapI1845一 肖利迈一见肖莱马，卡尔。 1894)—俄国皇帝(188一 肖伊，安得列阿斯Scheu.Andreas1844一 18940.一一第4、139、140.147、156、 1927)—-奥地利和英国社会主义运动 157、170、185、208、212、215、225、 的活动家，《平等报》的编辑(1870一 295、296、397、500页. 1874):第一国际会员，1874年侨层英 亚历山得拉A1 exandra18441925一一 国：社会民主联盟创始人和积极活动家 丹麦国王克里斯提安九世之女，1863年 之一.一第470页. 嫁给威尔士亲王：亲王自1901年起为 *肖伊，亨利希Sche,Heinrich1845一 英国国王，称爱德华七世：克拉伦斯公 1926)一一奥地利社会民主党人，艺术 厨之母.一第266页. 家，第一国际会员，第一国际海牙代表扬森，约箱anssen,Johannes1829-大会(1872)代表：1875年侨居英国， 1891)一一德国历史学家和神学家，写 1891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 了许多德国历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 表，安得列刷斯·肖伊之弟。一第 260页. 14、28、76页. 伊雷尔，&玛(hrer,Emma1857- 谢利市尔斯托夫，尼古拉·德米特利也雏 1911)一一德国妇女运动和工会运动活 奇(CaI雪opTo,Hnasrrpieceu 动家，《女工》杂志创办人(1891)，1889 1831一1890)一一俄国将军，宪兵头子： 和1891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 1890年在巴黎被波兰社会主义者斯· 代表.一第253页.伊戚希一见拉萨尔。 帕德列夫斯基刺杀。一第4页。 于雷，茹尔(Huret,.Jules1864 辛格尔，保尔(Singer,Paul184一 1915)一一法国资产阶级新间工作者， 1911)一德国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 九十年代为《费加罗报》提稍人。一 家，1887年起为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 第503、506页. 员会委员，1890年起为执行委员会主雨果，雏克多(Hugo,Victor1802席：1834年起为帝国国会议员，1835年 1885》一伟大的法国作家.一一第 起为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主席：积极反 273、542页. 对机会主义和修正主义。一一第72、 约德科一纳尔凯锥奇，维托德0dk0 91、180.182、212、308.335.338、342、 Narkiewicz,W itold 1864-1924)- 343、346、348、351、353、356、358、 波兰社会主义者和政论家，波兰社会党 368、446、567页. 创始人之一及其草命派的领导人之一： ==========第711页========== 人名索引 697 八十年代为波兰“无产阶级党”党员：九 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1852年侨居美 十年代曾为《黎明杂志撰稿，并担任 国，第一国际美国各支部的组织者，联 该刊编辑(1893一1906)：后为外交家， 合会委员会书记，海牙代表大会 参如皮尔苏茨基玫府。一第8、12 (1872)代表。纽钓总委员会总书记 页. (1872一1874)，北关社会主义工人党创 约纳斯，亚历山大Jonas,.A lexander死 始人(1876)之：马克思主义的积极 于1912年)一一美国社会主义者，新闻 宣传家：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册友和战 工作者，原系德国人：1878年起为《纽 发.一第3一4、11、1516、25、27 钓人民报》主编。一一第164页. 31、42一44、52—54、72一75、104一106、135-138、143145149-151、163 Z 164、178-181、19-193、214-217、 宰德尔，罗伯特(Seidel,.Robert1850一 230、244一247、289-292、317、338、 1917)一瑞士社会民主党人，职业是 367一370、376、386、434436、441、 教育家：九十年代为《工人呼声》编辑， 507-508、515、557-563页. 183年国际杜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代 左尔格，卡塔琳娜Sore,K atharina)一 表，写了许多关于社会政治和教育学问 弗里德里希·脚道夫·左尔格的妻 通的著作。一一第420、422、432页. 子.一第3、4、11、28、31、44、54、 *左尔格，弗里德里希·阿道夫Sorge. 75、106138、145、151、164、181、193216、217、247、292、370、436、563页. Friedrich Adolph1828-1906》一国 左拉，艾米尔(Zala,岳mie1840- 际工人运动和美国工人运动以及社会 1902)杰出的法国作家.一一第80 主义运动的著名活动家，德国1848一 页 文学作品和神话中的人物 克用达妮斯特拉的儿子，为父报仇杀死 A 了自己的母亲：埃斯库罗斯的悲刷《祭 阿基里斯一古希哄神话中围攻特洛伊 消的报信人》和厄默尼德等(《奥列斯 的一位最勇收的希肼英雄，他同希脂人 特影三部曲第二和第三部)中的主要人 的领袖亚加米农的争吵和回到自己的 物.—一第110页. 营幕去，构成了荷马史诗《伊利亚特第章的情节.一一第235页. B 安拉一—一伊斯兰教中的真主。 第103 保罗一据圣经传说，是基督教使徒之 页. 一.一第430页. 埃洛希姆一犹太教中主神的名字之 比妮萝布一古希肼神话中国王奥德赛 一.—一第103页. 的妻子，信守二十年外出同特洛伊人作 奥列斯特一一古希脂神话中亚加米农和 战的丈夫：为了摆税纠继不休的求婚 ==========第712页========== 69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者，地钓言为公公织好长袍后就嫁给他 相当于希肼诸神中的宙斯，他为了拐走 们中的某一个人：同时，她每天夜里又 美人欧罗巴而变成一条公牛。一第 把白天织好的拆掉。—一第302页. 499页. G T 甘泪牌一一做德的悲刷浮士德多中的女 唐·吉诃德一寡万提斯同名小说中的 主人公，一个温柔多情的姑娘 主要人物。一—一第548页. 542页. X H 息息法斯一一希片神话中的科林斯王，因 霍拉赫利兹一路·安岑格鲁贝的喜剧 欺骗了众神，被罚终生推滚一巨石到山 《良心的蠹虫》中的一个农村姑 上，而每当推到山顶，巨石就滚回山下。 娘。一一第372页. “息息法斯的劳动”湖出于此，意即吃力而徒劳的工作。一一第126页. K 夏娃一一据圣经传说，是上帝创造的第一 卡西乌斯一一成·莎士比亚尤利乌斯· 个女人.一第80.81、103页. 凯散一刷中的主要人物之一。一一第 Y 266页. N 亚当一一据圣经传说，是上帝创造的第一个男人.一第80、81、103页. 辄重一据经传说，是“洪冰灭世”后重新 耶和华一犹太教中的主神。一第27、 繁殖的人类的始祖。一一第13页. 80页. 耶酥基督一一传说中的基督教创始 P 人。一一第190页. 潘多拉一文学中的人物，源出古希哄神 依理逆司神一古希肼神话中三个复仇 话：这个女人出于好奇，打开了一个盘 女神，埃斯库罗斯的悲剧《祭酒的报信 子，把装在里面的种种祸害放了出 人》和《厄默尼您(《奥列斯特》三部 来。一一第520页. 曲第二和第三部)中的人物。一一第 皮洛士一伊皮罗斯的国王。公元前278 110页. 年曾战胜罗马人。但损失惨重，耗尽全 约翰牛一通常用以表示英国资产阶级 部力量.“皮洛士式的胜利”意为得不偿 的代名词：1712年启蒙作家阿伯什诺 失的胜利.一一第208页. 特的政治讽刺作品约翰牛传》问世后，这个名词就流传开了。一第326404 Q 页. 丘必特一罗马神话中最高的神，雷神， ==========第713页========== 699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的著作” 《福格特先生》〔马克思恩格斯全中 卡・马克思 文版第14卷第397一754页). 一Herr Vogt..London,18G0.一第 《保护关税派、自由贸易派和工人阶级》 473、484、491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卷第 《高尚意识的骑士》〔《马克思思格斯全 282一284页). 集》中文版第9卷第537一571页). -Die Schutzz ellner,die Freihan-deh -Der Ritter vom edelma thigen sam a nner unxd die arbeitene Bewug tsein. [New York. Klasse 1854].—第475、485页. 载于《关于自由贸易和保护关税 《哥达纲领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多中 的两篇演说》1848年哈姆版。一第 文版第19卷第1一35页)。一第9、 16、55页. 32、36.37、67-68、74、84、180、234 法兰西内战。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宜 页 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7 一Zur Kritik des sozialdemokrati一 卷第33一389页). schen Parteiprogramms. -Der Burgerkrieg in Frankreich. 载于1890一1891年新时代第9年 A dresse des G eneralraths der Inter- 卷第1卷第18期。一第59、11. nationalen Arbeiter-A sso-ciation. 20、25、28、32、42、49、55、82.87. Dritte deutsche Auflage vermehrt 88、108页. durch die beiden Ad-ressen des 载于1891年2月6.7、10和12日 Generalraths uber den deutsch 《萨克森工人报》第30.31、33和35 franz o sischen Krieg und durch eine 号.一第36页. Einleitung von Fried-rich Enge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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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visional General Council.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关于普法战争的 载于1867年2月20日英文版因际 第一篇宜言.致国际工人协会做洲和美 信使和1867年3月13日法文版 国全体会员》〔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 《国际信使第8一1D期.一第79、 文版第17卷第3一9页). 80页. ==========第715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701 《论蒲鲁东（给钓·巴·韦泽的信）》 斯全集》中文版第13卷第3一177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 -Zur Kritik der politischen O ekonomi 第28-36页). e.Erstes Heft.Bli血，1859. 一Jeber P.J.Proudhon. 第46、65页. 载于1865年2月1日、3日和5日 致恩格斯(1877年7月25日)》(《马克 社会民主党人报多第16.17和18 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4卷第59一 号.—一第312页. 61页).一一第455页. 帕麦斯顿，他过去做了些什么》(《帕麦 致卢格》〔《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 斯顺助阴》这组抨击文的第四篇和第五 第1卷第415一418页). 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9 -M an R 卷第418一435页). 载于1844年德法年鉴》。一第457 -Palmerston-W hat has he done?Lon 页 don,1854一一第485页. 《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第43、 《哲学的贫困.答蒲鲁东先生的贫困的哲 78、127、256页. 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影中文版第 《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级，第1卷《资 4卷第7一198页). 本的生产过程》。一一第194、234、330、 Misere de la Philosophie.Re-ponse 366、455466页. la Philosophie de la misere de M. -Das K apital.Kritik der politi- Proudhon.Avec une preface de schen O ekonomie.Erster Band. Priedrich Engels.Paris,1896.- Buch I:Der Produktionsprocess 第112页. des K apitals. Hamburg, -Das Elend der Philosophie.Ant- 1867.一一第473页. wort auf Proudhon's Philoso-phie -Das Kapital.Kritik der politi-schen des Elends.Deutsch von E.Bern 0ekonomie.Erster Band.Buch I:Der stein und K.Kautsky.Mit Vorwort Produktionsprocess des Kapitals. und Noten von Friedrich Engels. Dritte vermehtrte Auflage.Ham Stuttgart 1885.—一第108、288、 burg,1883.一第241页. 357358页. -Das K apital.Kritik der politi-schen -Das Elend der Philosophie.Ant wort auf Oekonomie.Erster Band.Buch I:Der Proudban's Philosphie des Elends. Produktionsprocess des Kapitals. Deutach van E.Bernstein und K.Kautsky. V ierte,durchgese-hene Auflage. Mit V orwart und Noten von Friedric En Hamburg,.1890.一第11、16、28、 gds.Zweite Auf lage.Stuttgart 51、65、70、506页. 1892.一第108、120、188、253. -Capital:a critical analysis of cap- 288、311、357-358页. italist production.T ranslated 政治经济学批判修第一册(《马克思恩格 from the third German edition, ==========第716页========== 70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by Samuel Moore and Edward 502、504.506-509、521、524、529、 Aveling.Vol.I-I.London, 530、538、546、554、555、563页. 1887.—一第66页. 《利余价值理论》（资本论》第四卷）. Capital:a critical analysis of capitalist Theorien ober den M ehrwert (Viert- production.Translated from the third er Band des Kapitals).Theile I- German edition,by Samuel Moore I.一第555页. and Edward Aveling.And edited by 弗·恩格斯 Frederick Engels.New York.[1890.一第28、106页- 《巴黎公社二十一周年给法国工人的贺 一《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第2卷 信》〔《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影中文版第22 《资本的流通过程》。 卷第33一332页). -Das Kapital.Kritik der politi-schen 载于1892年3月26日《社会主义者报》第79号.一一第304页. 0ekonomie.Zweiter Band.Buch I: 《布伦坦诺contra马克思.关于所谓捏造 Der Cirkulationsprocess des Kapi 引文问通。事情的经过和文件》〔《马克 tals.Hamburg,.1835.一一第506 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107一 页。 213页). -Das K apital.Kritik der politi-schen -In Sachen Brentano contra M arx we- Oekonomie.Zweiter Band.Buch I: gen angeblicher Citatsf a sch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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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阿耳瓦尔特，海·新的揭露。犹太人的 问德勒，维·Adle,V.)1892年11月 枪》1892年德勒斯缅版(Ahlwardt,.H. 17日在德国社会民主党柏林代表大会 Neue Enthollungen.Juden-flinten. 上的讲话，载于1892年11月18日《前进报》第271号附刊(1).一第518 Dresden,1892).一一第370页. ·凡不能确切判明马克思和恩格斯利用的著作的版本，只注出著作第一版的出板日期和地点。 放在四角括号[]内的是己经查清的匿名著作和文章的作者的名字。 ==========第722页========== 70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艾里提埃，路·汝拉联合会和米哈伊尔 载于《1891年10月14一20日德国社会 ·巴枯'》Heritier,L.Die Jura-fo 民主党爱尔福特代表大会会议记录》 deration und Michael Bakunin),载于 1891年柏林版Protokoll uber die Ver- 1892年8月6、13和20日，9月3日和 handlungen des Parteitages der 17日，10月1、8和22日，11月512 Sozialdemorkratischen Partei Deuts- 和19日，12月10和24日柏林人民论 chlands.Abgehalten zu Erfurt vom 14. 坛》报第3234、36、38.、4041、43、 bis 20.Oktober 1891.Berlin. 45-47、50和52号附刊.一第515 1891).一一第180、183页. 页. 奥[多尔夫，雅·]致党代表大会》A 艾威林，爱·Aveling,.E)关于吉勒斯 [udorf J.]Zum Parteikongresse), 的声明，载于1891年9月11日《前进报》第212号。一一第150页. 于1891年10月18日汉堡回声报》第 艾威林，爱·《“国际”中的分歧。大陆 245号附刊(1)“每周杂谈”Zwng 上对不列顺工联主义者的看法》Av卧 lose W ochenplanderei栏.一第235 ing.E.Disoord in The Intematio- 页。 nal?Continental O pinion on the British 爽古斯特·倍倍尔，工人的俾斯麦。一个 Trades Unionists,载于1892年10月 社会党人作静[1890年]柏林板August 11日《派尔一麦尔新间》第8598 Bebel der Arbeiter-Bismarck.Von 号。一一第477、494页. einem Socialisten.Berlin,[1890]). 艾威林，爱·《霍乱和汉堡社会党人》 -第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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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ttgart 主党爱尔福特代表大会上的儿次讲话， 1861).一第111页. ==========第723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709 巴克斯，厄·贝·《德国党一一它的失策倍倍尔，奥·《欧洲同势和社会主义》和错误》Bax,E.B.The German par- (Bebel,A.Die europ a ische Lage ty-its misfortunes and its faults), und der Sozialismus),载于1891年10 于1891年6月27日正义报第8卷第 月8日《前进报》第235号。一第181 389号.一第121页. 页. 巴克斯，厄·贝·杜会主义党的内部分 [倍倍尔，奥·]随托尔觚一劳恩堡的帝 歧》(Bax,E.B.Internecine divi-sions 国国会选举》([Bebel,A]Die Reich- 血the socialist party),载于1892年6 stass-W ahl in Stolp-Lauenburg). 月18日《正义报》第9卷第440 于1891年11月1日《前进报》第256 号。一第371页. 号。一第211页. 倍倍尔，奥·《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大会》 倍倍尔，奥·《五一节及其意义》Bb®l, (Bebel,A.Der Parteitag der deut A.Die M aifeier und re Bedeu- -schen Sozialdemokratie),载于 tung,载于18921893年《新时代影杂 1892一1893年新时代杂志第11年卷 志第11年卷第1卷第14期。一一第 第1卷第10期.一一第533页. 532页. 倍[倍尔]，奥·《俄国公债》B[电e],A·倍倍尔，奥·B吨l,A)1891年11月28 Die russische Anlehe),载于1891年9 日在帝国国会的演说，载于1891年11 月27日《前进报》第226号.一第 月29日《前进报第280号附刊(1)，并 154页. 载于帝国国会辩论速记记录。1890一 倍倍尔，奥·妇女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1892年第八届第一次例会》第5卷， 1883年苏黎世版Bebel..A.Die Frau in 1891年11月28日第一百二十九次会 der Vergangenbeit.Gegenwart und 议.1892年柏林版.一第226、230 Zukunft.Zorich,.1883》.—一第51.70、 页. 倍倍尔，奥·Bb,A.)189年2月12 110页. 倍倍尔，奥·妇女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日在帝国国会的演说，载于1892年2月13日《前进报》第37号附刊(1)，并 由昂利·情韦译成法文，1891年巴黎版 载于帝国国会辩论速记记录。1890一 (Bebel.A.La Femme dans le passe le 1892年第八届第一次例会》第6卷， present et I'avenir,Tra-duction fran- 1892年2月12日第一百七十次会议. caise par Henri Rave.Paris, 1892年柏林版。一一第284页。 1891).—一第47、51.70、110页. 倍倍尔，奥·Bbl,A.)1892年2月15 倍倍尔，奥·《关于八小时工作日的国际 日在帝国国会的演说，载于1892年2 代表大会》(Bebel,A.Ein interna一 月16日《前进报》第39号附刊(1)，并 tionaler Kongre four den A cht-stun- 载于帝国国会辩论速记记录。1890一 dentag),载于1892一1893年新时代 1892年第八届第一次例会》第6卷， 杂志第11年卷第1卷第2期。一一第 1892年2月15日第一百七十二次会 471、475、477、483页. 议.1892年柏林板.一一第284页. ==========第724页========== 71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倍倍尔，奥·Bebel,A.)1892年12月13 189一1892年新时代杂志第10年卷 日在帝国国会的演说，载于《帝国国会 第2卷第4546和47期。一第425 辩论速记记录.1892一1893年第八届第 429、444页。 二次例会》第1卷，1892年12月13日 [伯恩施坦，爱·]《新党纲草案》([Bem- 第十四次会议.1893年柏林版。一一第 stein.E.]Der Entwurf des neuen 5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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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H 旗枳报(T he Standard),伦敦出版， 《汉堡回声报》(Hamburger Echo), 1891年8月17日路透社关于布鲁塞尔 1891年2月8日第33号.《关于对社 国际代表大会的报道.一一第140页. 会民主党纲领的批判》(Zur Kritik 旗枳晚报(The Evening Standard),伦敦出版，1891年11月23日第21023号. des sozialdemokratischen Progr 《利尔的选举》 (The Lille amms).—一第31页. election).一一第218221、222、229、 M 236页. 《前进.柏林人民报》〔Vorw arts.Ber一 《每日纪事报》(Daily Chronicle),伦敦 liner Volksblatt) 出板，1891年5月4日。《八小时工作 一1891年2月6日第31号.《同志们》 日.一—一海德公园的示威游行一声 Parteigenoss!).由社会民主党帝 势活大的集会》Eight Hours Day·一 国国会党团成员署名.一第30页。 -1891年2月13日第37号.《马克思关 Demonstration in Hyde Park.-Enor- 于纲领的一封信》Der Marx'sche us Gathering).一第94页. Programm-Brief).一第28、32、 每日新闯多(The Daily News),伦敦 35、38、52、54、82、83页. 出版，1891年11月9日.在利尔当选议 1891年2月26日第48号.登在“政治评 员的一个杜会主义者》(As0 ciaist 论”Politische Ubersicht)栏的通 elected Deputy at Lille).一一第204页. 讯.一第82页. 每周快讯（部eekly Dispatch》),伦敦 一1891年4月26日第96号.《他门终于得到了》(Sie haben'sr一re 出版，1891年8月30日第4690号.登在 icht!).一一第89页. “法国”France)栏的通讯，注明：本 一1891年10月6日第233号附刊(1). 报通讯员，星期四晚于巴黎。一第144 《领》(Programm).一一第175、 页。 176、345页. ==========第737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723 一1891年11月5日第259号.登在“通讯 样了》Enin).—一第135页. 和党的消息”K orresponde一2n 1892年3月6日第76号。《致奥古斯特 und Parteinachrichten)栏的报 ・(A A uguste Bebel). 道.一第210页. 293页. 一1892年1月30日第25号.《伦敦通讯 时报多(Le T emps),巴察出版，1891 Aus Landoe0).一第263页. 年5月14日.拉法格和居林的讲话摘 一1892年1月30日第25号附刊.《关于 录.一第99页. 亚尔萨斯一洛林的赎回影Ueber den T Ruckkauf Elsan一 Lothrin gens>.一第262页. 《太阳报》(《Soleil0),巴黎出版，1892年 -1892年7月2日第152号.英国的选 5月16日.《工人党3 Le Parti0uwri 举粉Die englischen W ahler).一一第 er3).- 第344、345页. 382页. X 一1892年7月5日第154号.《英国的选举粉Die englischen W ahler）.一第 新时代(Die Neue Zeit),斯图如特 387页. 1892年9月15日第216号。《英国来 出版 一1890-1891年第9年卷第1卷第21期. 信Aus England).一第470、474 马克思关于邹领的一封信》D即 页. M arx'sche Programm-Brief). 一1892年11月4日第259号附1刊(1). 第35、36、52页. 《党的执行委员会向1892年在柏林举 一189一1892年第10年卷第1卷第9期. 行的党代表大会的总结报告》 《文艺评论》 (Literarische (Bericht des Partei-Vorstan des an Rund schau).- 第189页- den Parteitag2 u Berlin1892).一第510、514页. Z s 《正义报》(ustice),伦敦出版一1891年5月2日第8卷第381号.《争取八小 《社会评论》(Critica Sociale),米兰出 时工作日的示威游行，1891年5月3日 板，1891年2月20日第3期.登在“杜会 (星期日)》Eight Hours'Demonstr 主义书f刊”Publicazioni socialiste)栏 tion.Sunday M ay,3rd.1891).- 的通讯.一一第48页. 第93页. 《社会主义者报》(Le Socialiste),巴黎 一1892年6月4日第9卷第438号.登在 出版 “杂谈”Tell Tale Straws)栏的简 一1891年1月14日第17号。迎胎L 评一第356一357页. Avortement).署名：Z医生.一一第20 一1892年6月18日第9卷第440号。《社 页。 会主义在叫贝了》Socialism in Ab- 1891年7月29日第45号.《终于是这 erdeen》.一一第371页. ==========第738页========== 72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一1892年7月9日第9卷第443号。斯坦 Socialist F.R.S.).一第409-410 利己销声匿迹的Stanley0esun- 页 der.一一第399页. 《白由》〔Freheit),纽钓出版，1891年 一1892年7月9日第9卷第443号. 1月3、10、17、24和31日：2月7、14、21 《斯坦利应当销声匿迹Stanley 和28日：3月7、21和28日：4月4、11和 must be kept under).一一第399页. 18日第一10号和1216号.《巴枯宁 一1892年7月23日第9卷第445号. 传》Zur Biographie Bakunin'sD.署名： 社会主义者一一皇家学会会员》以 ￥￥.一第179、216页. 文学著作 米德蒸汽王》.一一第563页. A 埃斯库罗斯《奥列斯特.一一第110页。 P 安岁格鲁伯《良心的置虫》一第普希金叶甫盖尼·爽涅金》.一一第196373项. 页. 奥多尔夫德国工人之张多—一第87页 S D 大仲马《二十年后》.一一第427页. 塞万提斯唐·吉诃德.一第548页. 但丁《神曲》.一一第145页. 莎士比亚《错误的喜刷那.一一第340页. G 莎士比亚《尤利乌斯·凯撒》.一一第266页. 歌德《伊菲姬尼亚在塔夫利达》一第291页. X H 席勒《苹艾斯柯在热那亚的阴谋。一第227页. 贺需西诗论0.一一第123页.贺需西《书信集》.一一第247页. 圣经.一一第103、109、427、430、457、510 M 页 《马赛曲.一一第157、186页. ==========第739页========== 725 期刊索引 A C 《奥地利工人历扮(0 sterreichischer Ar-. 《财政与工商业通报多 (《Becmiruk beiter-K alender》)一社会主义年銮， 中U2IHeo, npoNIILCI mmU u 1874年至1930年在维也纳新城、维也纳 au)一一俄国的周刊，财政部机 和布隆出版.一一第396页. 关报：1835年至1917年用这个名称在被得堡出版.一—一第367页. B 晨报》(Le Matin)一法国的一家反 保卫报影(La Defense) 法国保守 动日报，1884年至1944年在巴黎出 派的报纸，在利尔出版一一第191页。 版.—一第477页。 《北方和南方护〔Nord und Sul)一德 D 国科学普及月刊，1877年至1930年出版，最初在柏林，后来在布勒斯劳和柏 《德法年銮》〔如rutsch-Franz osische 林出饭：编辑为保·林达乌一第189 Jahr-b0her)一在巴察出版的德文刊物，主编是马克思和阿·卢格.仅在 页. 1844年2月出版过一期双刊号.一一第 就柏林人民论坛.社会政治周报影〔B四 457页. liner Volks-Tribune.Sozial Politis 《德意志一布鲁塞尔报》(Deutso山e-Br1s ches W ochenblatt》)一德国社会民主 一sele-Zeitung》一由侨居布鲁塞尔 党的报纸，同半无攻府主义的“青年 的德国政治流亡者创办，1847年1月至 派”接近：1887年至1892年出版.一一第 1848年2月出版.1847年9月起，马克思 11、54、144、514页. 和恩格斯成了该报的经常撰稿人并对 《不妥协派报》(L'Intransigeant的)一 该报的方针发生直接影响.一一第17 法国的一家日报，1880一1948年在巴黎 页. 出版：该报的创办人和主编是昂·罗什 《德意志评论》(Deutsche Revue)一一 弗尔(1880一1910)：八十至九十年代是 保守源的自然科学杂志，每月出版一 激进共和派报纸.一第221.236.265. 次，在柏林187-一188、斯图特和球 287、325、477页. 比锡(1895一1922)出版.一一第189页. ==========第740页========== 72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年4月至8月用这个名称在伦敦出饭， F 1891年10月底至1892年3月改名为《工 《法兰克福报和商报》(《Frankfurter 联主义者和工联理事会通报》〔Trade Zeitung und Handelsblatt)一一德国小 Unionist and trades council reoord3). 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日报，1856年至1943 该报编辑是汤·曼.1892年该报同《工人 年在美因河畔法兰克幅出版(1866年起 时报》(W orkman's Times0)合 用这个名称).一一第31、83、472页. 并.一第112、328页。 法兰西报》(KLa France必)一一资产阶级 《工人报(A rbeiter-Zeitung)一奥 共和派的日报，1861年至1939年在巴黎 地利社会民主党的机关报，1889年至 出版.一一第486、488页. 1893年在维也纳每周出版一次，1894年 《费加罗报影(Le Figaro0)一一法国的 每周出版两次，从1895年1月1日起每天 家反动日报，从1854年起在巴黎出 出版.编辑是维·可德物.在九十年代， 版.—一第54、129、189,262、315、477、 该报发表过恩格斯的许多文章，为该报提稿的有奥·倍倍尔、爱琳娜：马克思一 503、506页. 艾威林和其他工人运动活动家。一一第 《妇女报》(The W oman's Journal)一 28、36、54、100、216、250、348、375、 美国的一家周报，女权主义刊物：1870 435、441页. 年至1917年在被士顿和芝加哥出版，后 红人党报》(Le Parti Ouvrier)一法 用《女公民(W oman citizen》的名 国的一家日报，可能派的机关报，18g8 称.—一第246、317页. 年3月在巴黎创刊.一第477页. 《妇女论坛报》(W oman'sTribun)一 《工人党年鉴净(A Imanach du Parti Ou- 美国的一家报纸，女权主义刊物， vrier?)一一法国的社会主义年鉴，1892 1883一1909年出版.一一第317页. 年至1894年和1896年在利尔出版，编辑 G 是茹·盖得和保·拉法格.一一第165、174、185、191、197、198、245、249、 高卢人报》(Le Gaulois》一法国保 251、267、301、396页. 守君主派的日报，大资产阶级和贵族阶 《工人呼声报》(Le Cri du Travail- 级的喉舌：1867年至1929年在巴黎出 1e帝》一法国的社会主义周报，18g7 版.一—一第488页. 年至1891年用这个名称在利尔出版，后 《公益》(《The Common weal)一英国 来，1891年8月至1895年用《工人报》 的一家周刊，1885一1891年和1893 (Le Travailleur)名称出版.一一第11 1894年在伦敦出版，社会主义同盟的机 页。 关报：1885一1886年，恩格斯在这家周 《工人呼声报》(wker’sCry必)一一 刊上发表过一些文章.一第54、483 英国的一家工人报纸，1891年用这个名 页. 称在伦敦出版编辑是弗·斯密斯。一一 《工联主义者报》(《The Trade Unio 第112页. nist)一一英国的一家工人周报，1891《工人时报影（制orkman'sTimes0)一一 ==========第741页========== 期刊索引 727 英国的一家工人周报，1890年8月至 J 1894年9月先在哈得兹菲尔德，后在伦敦和曼初斯特出版.编辑是怕吉斯。 纪事报影〔Chronicle)一一见每日纪 182年同《工联主义者报》(TradeU-. 事报》。 nionist0)合并.一第103、112、247、 阶级斗争》〔Lotta di classe一一意大 254、279、328、404、420、435、458、 利的一家周报，意大利劳动社会党的中 462、472、476478、487、494、511、 央机关报：1892年至1898年在米兰出 569.571页- 版.一一第314页. 《工人选民多(The Labour Elector3)一 《今日》(T。Da)一英国的社会主 英国的社会主义周报，1838年6月至 义月刊，1883年4月至1889年6月在伦敦 1894年7月在伦敦出版.一一第483页. 出版：1884年7月至1886年的编辑是享· 国家主文者》《Nationalist场》一一美国 迈·海德门.一第483页. 改良主义杂志，“国家主义者俱乐部”的 经济杂志静(Economic Journal)一 机关刊物：18网9年至1891年在被士顿出 英因的资产阶级杂志，18的1年在伦敦创 版.一一第15、16、27页. 刊，每三个月出版一次一一第189页. 国民经济和统计年鉴多(Jahrbucher fur K National okonomie und Statistik)-德国资产阶级的经济学杂志，1863年起 《科伦日报》(K olnische Zeitung?)一德国的一家日报，自1802年起用这个名 在耶拿出版，通常每年出版两次，由布 称在科伦出版：莱茵大资产阶级的喉 ·希尔德布兰德创办：1872年至1890年 舌，在十九世纪最后三分之一明间与民 由钓·康拉德编辑出版：1891年至1897 族白由党有联系.一第289、291页. 年则由威·勒克西斯编辑出版一一第153页. L H 《劳动报》(M unca)一罗马尼亚社会民主党的周报，1890年至1894年在布加 《海陆漫游》 (《Ue电er Land unxd 粉斯特出版.一一第500页. Mee》)一一每周出版的一种德国田报， 劳动骑士报(Journal of the K nights of 1858年至1923年在斯图如特出版.一一 Labour》)一美国的一家工人报纸， 第189页. “劳动骑士团”机关报：1890年至1892年 《汉堡回声报》(Hamburger Echo》一 用这个名称在费拉得尔菲亚（费城）出 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日报，1887年起用这 版.—一第135页. 个名称出版(1933年至1946年有间断)： 《劳工世界》(The Labour W orld?)一 1891年，参如编辑部的有伊·爽艾尔、奥 英国的一家周报，1890年9月21日至 ·倍倍尔、保·辛格尔等人一第31、 1891年5月30日在伦敦出佞：该报编辑 184、235页. 是迈克尔·达维特，后来是马辛厄 ==========第742页========== 72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姆.—一第112页. 每日写真报》(Daily Graphic边)一英 《黎明》(Praedswit)一一波兰的社会主 国的一家报纸，1890年至1910年用这个 义杂志，1880年至1914年出版.从1891 名称在伦敦出版—一第334页. 年起在伦敦发行，每周出一期：九十年 每日新(The Daily News必)一英 代，该杂志曾刊登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 国自由派的报纸，工业资产阶级的喉 作.—第301、313项. 舌：1846年至1930年用这个名称在伦敦 《历你一一见《先驱者.人民历书画. 出版.一第26、204、264、472、475 《琼亭.家庭俄报》(DieGartenlaube.I止 536、548页. lustrirtes Familienblatt)一德国一家 《每周快讯(W eekly Dispat)一一英 小资产阶级派别的文学周，1853年至 国的一家报纸，180一1928年用这个名 1903年在莱比锡出板，1903年至1943年 称在伦敦出版：十九世纪八十年代至九 在柏林出版.一一第189页. 十年代该报具有激进的傾向。一第 《论坛报》(La Tribuna)一意大利资 144页。 产阶级白由派的日报，183年起在罗马 《民族报影（红a Natio》)一一法国资产阶 出版.一第311页. 级激进派的日报，1884年起在巴黎出版.—一第534页. M N 《曼彻斯特卫报》(The M anchester Guar 一dian)一一英国资产阶级的报纸，是 《年整》(A Imanach》)一一见《工人党年 自由贸易维护者（自由贸易论者）的机 鉴》。 关报。以后是白由党的机关报，1821年 {纽约人民报》(New Yorker Volkszeitu 在曼彻斯特创刊.一第378页. 一ng》一美国的社会主义日报，1878 每日电讯w(Daily Telegraph》一英 年至1932年出版：九十年代，海·范留特 国自由派的报纸，从十九世纪八十年代 尔曾为该报提稿.一第42、52、55、137、274页. 起是保守派报纸：1855年至1937年用这 《女工报影(ArbeiterinnenZeitu-ng) 个名称在伦敦出版：1937年同《晨邯 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报纸：1892年 报》(Morning Post》合并以后改名 至189的年在维也纳每月出版两次.参加 为《每日电讯和晨邯报》(Daily Tele 编辑部的有布兰德、路·考茨基、劳·拉 graph and Morning Post》).一第97、 法格、爱·马克思艾威林等人维阿 471、475页。 德勒是出版人之一.一第161、165、 每日纪事报》(Daily Chronicle)一 201、246、249、252、287、375、543 英国自由派的报纸，1855年至1930年 页. (从1877年起用这个名称)在伦敦出版： 八十年代术至九十年代初僧发表过有 P 关英国工人运动的资料.一一第56、94. 《派尔-麦尔新闻》(The Pall Mall Gazet 326、461、484、511、519、569572页. 一t函)一一英国的一家日报，1865年至 ==========第743页========== 期刊索引 729 1920年在伦敦出版：该报具有保守的顿 报撰稿并纠正该报编辑部的错误和动 向.一一第358、460、477、489.494页. 摇，帮助它同机会主义进行斗争.从九 《平等.妇女利益杂志》(Die G leichheit. 十年代后半期起，即在恩格斯逝世后， Zeitschrift fr die Interessen der arbei- 《前进报》编辑部渐渐转入党的右翼手 terinnen心)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报 中.一第11.20.21、25、28、32、35 纸，1892年至1919年用这个名称在斯图 38、42、52、54、5662、73、80、82、 加特每月出版两次，1919年至1923年在 88-90、105109、113、119、144、150, 柏林出版编辑是克拉拉·蔡特金，在地 153、154.160、175-177、182184、 领导下，该报成为社会主义妇女运动的 208-211、216、217、226、254、262-264、267、293、296.309、368、377, 战斗机关报.一第253页. 378、382、387、388、390、394、409. 评论的评论》(Review of Review动) 423、436.、444、449.、456、462、470. 一一英国的一家刊登时事短评的月刊： 473、474、488、500、536、537、540、 1890年至1936年在伦敦出板：在九十年 556页. 代，主编是威·托·斯特德一第189 《穷鬼》(Der arme T eufel0)一一美国的 页. 社会主义周刊，1884年12月至1900年9 《普鲁士年3(PreuBische Jahrbucher》) 月在底特律用德文出板.一一第216页. 一一德国保守派的月刊，1858年至1935 R 年在柏林出版一一第189页. 《人民报(The People)一一周报，北 Q 美杜会主义工人党机关报：1891年至 《旗枳报》(THe Standard静)一一英国保 1893年在纽约出版.一一第164、301. 守派的日报，1827年在伦敦创刊. 313页. 《人民国家报》(Der Volksstaat)一一 第140、295页. 旗帜晚报》(The Evening Standard》 德国社会民主工党（爱森纳赫派）的中央机关报，1869年10月2日至1876年9月 族织报影(Standar函》的晚刊： 29日在莱比锡出版（每周两次，1873年 1857一1905年在伦敦出版：1905年改名 7月起改为每周三次).该报反映德国工 为《陈织晚报和时代新闻》〔您vening 人运动中的革命派代表人物的观点，因 Standard and times Gazette》).一一第 而经常受到政府和警察的迫害.由于编 220、221、236页- 辑常被逮捕，该报编辑部成员不断变 《前进.柏林人民报》(Vorw arts.Berliner 动，但报纸的总领导仍然掌握在威·李 Voks动at)一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日 卜克内西手里.主持《人民国家报影出版 报，1884年创办.根据哈需党代表大会 社的爽·倍倍尔在该报中起了很大 的决议，该报从1891年起成为德国杜会 的作用。马克思和恩格斯从该报创刊 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并用这个名称出 起就是它的撰稿人，经常帮助编辑部， 版.威·李卜克内西任主编.恩格斯为该 不断纠正报纸的路线.一第109、487、 ==========第744页========== 73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552页. 提籍的恩格斯，都积投地帮助该报编辑 《人民论坛》(Volks一Tribane)一一 部执行党的无产阶级路线，批评并纠正 《柏林人民论坛。 它的个别错误和动摇.一第180、226 《人民新闻报》(The People's Press动) 232、512页. 一一英国的一家工人周报，新工联的机 《社会民主党人报》(《Social一 关报：1890年3月至1891年2月在伦敦出 Demokrat》一一德国的一家报纸，拉萨 版.—一第54、56页. 尔派全德工人联合会的机关报：1864年 s 12月15日至1871年用这个名称在柏林 《萨克森工人报》(S a chsische Arbeiter- 出版：1864一1867年由钓巴·插市泽任该报编辑.该报发表了马克思和恩格斯 Zeitung)一一德国杜会民主党的日报， 的许多文章和声明.一第312页 九十年代初是半无政府主义反对派“青 社会评论》(Critica Sociale)一一意大 年派“的机关报：1890年至1908年在德 利的一家双周杂志，是社会党的理论刊 勒斯颠出版.一一第36页。 闪电报》(L'Eclair》》一一法国资产阶级 物：1891年至1924年用这个名称在米兰出版：杂志的编辑是菲·居拉梯.在十九 的日报，1888年至1939年在巴察出 世纪九十年代，该杂志发表过马克思和 版.—一第317、477页。 《社会党人报》(Der Sozialist)一一德国 恩格斯的著作，在意大利传插马克思主 的一家用报，“独立”社会党人的机关 义方面起了显著的作用.一一第48.52、 报：1891年至1899年在柏林出板：参加 25252.267、280、301.329页. 编辑部的有保·康普夫麦尔.保·恩斯 《社会评论》（尔wista Social的》一一罗马 特、汉·弥勒.一一第217、270、456、515 尼亚的一种杂志，1884年至1887年由社 页. 会主义者若·纳杰日杰在雅西编辑出版.一一第301页. 社会经济史杂志(Zeitschrift fur Social 《社会评论》(Critica Sociale的)一一罗马 一und W irtschafisgeschichte》)一德 尼亚杜会民主党的月刊，1891年至1893 国资产阶级的杂志，1893一1900年在莱 年在雅西出版.该刊编辑是若，纳杰日 比锡、夫挨堡、魏玛出版，每年出版四 杰.一一第313页. 次.—一第538页. 《社会句题年鉴》(《Almanach de1aQue& 《社会民主党人报》(D矿Soziakdem0- tion Sociales)一一法国的一种社会主 krat》)一一德国的一家周报，德国社会 义顿向的年鉴，1891年至1903年由帕· 主义工人党的中央机关报，在反杜会党 阿尔吉里阿德斯在巴黎编辑出版：刊登 人非常法生效明间，1879年9月至1888 关于国际工人运动的评论一第396 年9月在苏黎世出版，1888年10月至 页。 1890年9月27日在伦敦出版.1879年至 《社会政治中央导报》(Sozialpolitisches》 1880年该报的编辑是格·福尔马尔， Centralblatt》)一一德国杜会民主党的 1881年至1890年编辑是爱·伯思范坦. 周报，1892一1895年用这个名称在柏林 马克思和在该报整个出版时明为该报 出版，出版人是亨，布劳恩：1895年同 ==========第745页========== 明刊索引 731 《社会实我报》(Bl a tter fur soziale Praxis》合井并后改名为《社会实践》 T (Soziale Praxis帝).一第483页。 《太阳报影(Le Solei的》一一法国爽尔良派 社会主义党.中央革命委员会机关报》 的日报，1873年至1914年在巴黎出 (Le Parti socialiste.Organe du 版.—一第344页。 comiteRev olutionnaire Central)一布 W 朗基派的周刊：1890年至1898年在巴黎出板.一第477页. 《外国》(Das Ausland》)一德国一家关于地理学、民美志学和博物学的杂志， 壮会主义者报影(Le Socialiste)一一法 最初为日刊，1853年起为周刊：1828一 国的一家周报，1885年由茹·盖得在巴 1893年出版：1873年起在斯图加特出 黎创办，1890年9月以前断续出版：1902 版 第79页. 年以前是工人党机关报，1902年至1905年是法兰西社会党机关报：从1905年起 X 是法国社会党机关报：八十至九十年代 《先驱报》(Vorbote)一周报，1874年 思格斯曾为该报撬稿.一一第11、12、 至1876年在艺加哥用德文出版：1876年 25、69.71、135160、164、174、179、185、 起作为社会主义报纸芝加哥工人报》 191、198、230、293、334.344,349、44 (℃hicagoer Arbeiter-Zeitung》的星期 445、489、494页 附刊出版.一—一第87页。 《社会主义者报》(Der Sozialist》)一一周 《先驱者.人民历书田f》(Pjonier.山us 报，北美社会主义工人党机关报，1885 trirter V olks-Kalender一美国的一种年鉴，由《纽约人民报(New Yorker 年至1892年在纽约用德文出版.一第 Volkszeitung》用德文出版：1883-1904 16页. 年出版：编辑为海·施留特尔一第15 《时报影(Le T emps)—一法国一家保守 页。 派的日报，大资产阶级的刊物：1861年 新菜茵报.民主派机关报影(Neue Rhei 至1943年在巴黎出版.一第197、477 nische Zeitung.Organ der Demokratie 页. 德国1848一1849年革命时期民主 《世纪报》(Siecle)一一法国一家自由派 派中革命无产阶级一翼的战斗机关报， 的日报，1836年至1939年在巴察出版： 1848年6月1日至1849年5月19日每日在 在四十年代反映了一部分仅限于要求 科伦出版，主编是马克思：参加编辑部的有恩格斯.一一第485页. 温和的宪法改革的小资产阶级的观点： 《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Neue 五十至六十年代是温和的共和派的报 Rheinische Zeitung. Politisch- 纸一一第111页. 然onomische Revue)一一马克思和恩 《苏黎世邦报》(Zrih红Pos静)一瑞士 格斯于189年2月创协的杂志，该杂志由他 一家民主派的日报，1879一1936年出 们一直出版到10年11月：共产主义者同的 版.一一第36页. 理论刊物一—一第4缆4织页。 ==========第746页========== 73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新时代路(Die Neue Zeit)一一德国社会 报，自由党的机关报，1889年起在伦敦 民主党的理论杂志，1883年至1890年10 出版：在创办的最初儿年，与杜会民主 月在斯图加特每月出版一次，以后至 联盟接近.一一第112.117、118、130页. 1923年秋每周出版一次.杂志的编辑从 《行动报》(L'A ctio》)一法国一家社 1883年至1917年10月是卡·考茨基，从 会主义倾向的周报，1889年在里昂创 1917年10月至1923年秋是亨·库诺夫， 办：最初用社会行动报》(L'Acio1s0 从九十年代初起，弗·梅林为该报撰稿 cale)的名称出版一一174页. 1885一1894年恩格斯在杂志上发表了许多文章，经常提出忠告来帮助编辑 Y 部，并且不时地批评编辑部在杂志上背 亚尔萨斯工业家(L'Industriel Alsa 离马克思主义.从九十年代后半期起， cien一第267页. 即在恩格斯逝世之后，杂志开始系统地登载修正主义者的文章.在第一次世界 Z 大战期间，杂志采取中派立场，实际上 战斗报》(La Bataille》》一法国左翼激 支持杜会沙文主义者.一第5、11、17、 进派的日报，由普·利沙加物在巴黎编 20、25.28、36、38、42、49、51、56、70、71. 辑出版，从1882年起断续地)出过两 81、87、88、107、110、114、122、126、147、 辑，一直出到1892年4月.一第77页. 151、152、154、159、189、267、285、288、 《正义报》（红a Justice)一一法国的一家 290、292.296、297、301.310、313、322、 日报，激进党的机关报，1880年至1930 327、330342、360、369384、386、393、 年在巴黎出版：1880一1896年是激进党 400、423、425、429、430、435、437、442、 左翼的机关报：1880年7月11日大救后， 454、455、457、479、488.510、512、533 沙尔·龙格成了该报的编辑一第62、 535.538-540页. 197.206、209、477页. 新间报》(《La Presse)一一法国的资产 证义报》(《Justice)一一英国的一家周 阶级日报，1836年起在巴黎出版： 报，从1884年1月起在伦敦出版，杜会民 1848一1849年是资产阶级共和派的报 主联盟的机关报：1884一1925年用这个 纸：1851年12月2日政变后是反被拿巴 名称出板.一第45、93、121、144、242、 主义的报纸.一一第543页。 287、356、371、399、409、419、470、475、 《新自由报影(Neue Freie Presse)一一奥 483.511页. 地利自由派的日报，并出晚刊：1864 《中央导报》(Centralblatt0)一见《杜会 1939年在维也纳出板.一第268页. 玫治中央导报影。 《星报》(《The Star》)一一英国的一家日 ==========第747页==========